“喂，该上场了。”我推了推小家伙的肩膀，看着他从发呆状态猛地惊醒，小脸仍然通红的，不由得想要调侃，“该不会到了眼前，反而害怕了吧？筹划了这么久哦。”

红着脸的小家伙自然是连忙摇了摇头：“我……我才没害怕，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可真到了站起来的时候，反倒唯唯诺诺的——搞得我都觉得他真的不舒服了——左脚深，右脚浅，跌跌撞撞的。我看在眼里，也没去扶他，毕竟这是我俩一起精心搭建的舞台，而我的位置从一开始就被定在了这里，就像一个平凡的观众。

而那个小家伙，将是舞台上的主角。舞台就在我的面前，红红的幕布垂在两边，已经有些破旧了，只是个偏僻的小剧院，平日里或许很久都不会有人来。而今天，台下已经坐上了三三两两的“观众”，统共也就不到十个，很符合这里冷清的气质。但除了我之外，全部都是五六年级的小男孩。

台上的演员却是和观众差不多多。在我的安排下，唯二的女演员集体“请假”了，场上站着的五个演员中，除了刚才从我身边走下去的那个小家伙略微大些，其他人也都是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排练着一出戏剧——当然，他们的水平并不算高，那个从隔壁小学找来的六年级男孩拿着十分专业的开场牌，却并不知道怎么使用，于是排练就这样进行了下去……等等，话剧也需要开场牌吗？

我转头看向了另一边，再和我间隔一个座位的地方，坐着个差不多刚成年的少年，也在看我。

“差不多该动手了吧。”他问我。

“我只是一个孩子。” 我微微抬高双手，展示着这副无论怎么看都不超过十四岁的身体。

“……”他停顿了一会，轻轻点头，“那就先看小零的表演吧。”

台上的话剧总算是来到了高潮。随着导演一声令下，穿着可爱恐龙装的怪兽摇动着身体，双手举起，对着他面前的“勇者”——正是这舞台上当之无愧的主角小零。

此时的小零穿着定制的戏服，其实也和常服差不多，棕褐色的宽松收脚裤，长长的蓝色大衣，里面是白色的衬衫，其实并不像勇者，更像是个谋士。

然而台上的气氛还是十分的高涨，虽然公主不在，可勇者仍然持剑，与怪兽战斗着。

“果然少年为自己而战才是最可爱的剧本啊。”我笑了笑，将手伸进口袋，摁下一个粉红色的按钮。

那台上的勇者动作突然一顿，被怪兽狠狠拍中了胸口，跌坐在地。

恐龙皮套下的男孩显然没想到这个发展，连忙半蹲下了身：“小零！你没事吧。”

不等小零回话，突兀的水声就给出了答案：只见小零的裤子上居然已经湿了一大片，尿液滴答滴答地落下，很快就汇聚成了小水柱，哗啦啦地冲在地上，汇成一滩小水坑。

那小恐龙本来十分关心小零，也走得很近，看到这一幕后连忙后退。没了他的搀扶，小零立马便倒在了地上，虽然上身没盖上那尿液，水坑却仍然扩大了些，让他屁股上的棕褐色看起来更深沉了许多，才算是停下。

我身边那人早在摁下按钮的同一时间就朝着下面走去，此时正好赶到，一把捞起了小零：“你怎么回事？怎么排练到一半，尿出来了？”

小零连忙摇头：“对不起，小影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

说着说着，他声音就带上了哭腔，只是眼角一点泪花都不见。若不是早就和他商量过剧本，看过他兴奋的样子，我都要以为是真的了。

“可惜了花钱买的戏服……”我低低念叨了一句，便看到那黑褐交加的长裤被脱了下来，随手就扔到了一边——是小影一贯的急切风格。

……

“怎么脱裤子了！”

“居然没有去后台清理吗……”

“小零不是初一的大哥哥了吗？也不怕羞的。”

“诶，你看他的鸡鸡，为什么那么大啊。”

“因为他是大哥哥，发育的比我们好啊。”

……

听着大家的讨论，我微微笑着，情不自禁打开了手上的剧本，翻看着下一页的内容：事到如今，这出戏的两位主角都已经到齐了，眼看着起早贪黑准备了这么久的剧本有了着落，自然有种不一样的期待感。

之前我们也进行过排练，于是此时，小影的动作稳健极了：他用双手抱住了小零的大腿，指尖刚到碰到大腿内侧，掌心用力，将小家伙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正面朝外，两腿分开，仍然挂着水珠的无毛鸡鸡与有些湿漉漉的屁股一览无余。由于双腿的特殊角度，在表演前特意清洗过的干净雏菊也展露无遗，随着小零的声音一收一缩，像是另一张小嘴。

或许是这滑稽的一幕逗乐了大家，又或者是看着这样一个比自己还要大一两岁的小哥哥的裸体十分有趣，场下的观众们都发出了笑声。唯有小零，一点都笑不出来，脸蛋红的好似可以滴出血来——这貌似不像作伪。

“对不起……小影哥哥，可以去后台吗……”他的声音极小，如果不是排练时候都会让演员们带上麦克风，此时我绝对听不见。

“在哪里尿出来的就在哪里解决。” 小影却是斩钉截铁地，转头看向台下的观众，“有哪位同学愿意帮忙擦一擦小零的鸡鸡和屁股啊？”

此话一出，场下的小男孩们立即踊跃的报名。虽然这擦尿毫无疑问是个脏活，但近距离观察和触摸小哥哥鸡鸡屁股的机会可不多，哪怕脏点累点呢。

看到一个小男孩在小影的邀请下走上了台，并拿起了一旁用来擦地的抹布，我推了推眼镜，试图看的更清楚些。

那抹布并不干净，带这些黑黑的污泥，平日这些小家伙怕是都不会用这玩意擦手。而现在，就在这个不知名的小朋友手上，他缓缓接近了小零的鸡鸡，并在他徒劳的挣扎中，盖上了他的阴囊。小家伙小小的手掌隔着脏脏的抹布用力的揉搓着，以至于抹布拿开时，小家伙的鸡鸡上脏了好大一块——这着实是我没预料到的效果，然而托他的福，我可以完美的看到刚才这根硬邦邦的小肉棒上被揉捏的痕迹，甚至可以根据黑色的深浅，判断出刚才小家伙用力的多少，也可以看出哪里还没有擦到。

“小零哥哥的鸡鸡怎么是硬的啊？”那小家伙突然如此问了句。

他的声音被扩音器忠实的扩大，传遍了整个剧场，场下的小观众们无疑又发出一阵笑声。

而小影显然没有帮小零回答这个问题的想法。他轻抬手掌，拍了拍小零的屁股，力道比起惩罚，更像是在挑逗：“小朋友问你问题呢。快回答下。”

“因为……”小零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半天才想起剧本上的备案内容，红着脸将台词念了出来，“因为被小朋友摸了，他就硬了啊。“

“但刚才我上来之前，他就是硬的啊。”小朋友的问题再次响起。

五六年级的小朋友好奇心总是那么旺盛，无论对什么问题都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底气，自然足够将小零憋的面红耳赤。当然，这个问题在剧本上也有备案。这样想着，我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停留在了哪一行——那是小零现在应该说出的台词。

“因为……刚才小可碰到我的鸡鸡了。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才尿出来的。”

听着小零的回答，我只好点了点头：意料之外，但我从不打消演员即兴创作的激情。

小影的反应就要机敏多了：“小可，你刚才碰到他鸡鸡了吗？”

小可自然就是那边穿着恐龙皮套的男孩。此时他站在旁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是尴尬的时候，听到小零的话，立马急了：“我哪有！你……你瞎说！”

不等小零再次辩解，小影就将小零放了下来：“小零同学，不仅排练的时候尿裤子，还污蔑和你一起排练的演员，是不是想被打屁股了？”

“不，我没有……”小零仍然挣扎着，辩解着，但这一切理所当然的不会被采纳。

小影随手将他按在了一旁的道具树桩上，压得他双腿直接跪在了地上，上身平趴好后，也不怕屁股上面还有尿液，就一巴掌拍了上去。

……

“哇！不仅看到小零光屁股，居然还看到他被打屁股了！”

“看这架势，不是打一两下就会停的吧？”

“该不会一会要红着屁股排练吧？”

“屁股上应该还湿着吧？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感。”

……

他们讨论着，小影却没停下。我自然数不清打了多少下，只是看着小影的巴掌噼里啪啦打下去，自己都感觉有些疼了——倒不是屁股疼，而是手疼。

于是，我便将视线转到了台下的观众们。虽然看不到他们的面部表情，但看他们三三两两聚堆交流着，有的在诉说对幸运观众的羡慕，有的在思考接下来的排练怎么办，有的却在讨论自己被打屁股的经历，不一而足；台上的幸运观众此时已经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和大家炫耀着小零鸡鸡的手感，绘声绘色的描述实在不像是五年级的小孩子可以想出来的；而另一边，小可却还呆呆地站在台上，仍然穿着那一身恐龙玩偶服，看向正在挨揍的小零，我也看不清他表情。

于是我的视线自然而然的回到了小零身上。此时他的屁股已经就刚才小影卖力的拍打给出了一些反馈，原本白嫩泛光的小屁股变成了白里透红，不知是不是因为湿着，还微微泛着光芒，看上去像是两瓣诱人的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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