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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水

小说: 2025-08-18 08:59 5hhhhh 8480 ℃

“旅行者,你来得正好!”坐在房间里唯一一把的奇形怪状椅子上的短发少女这样说。

而荧则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十分钟前的荧怎样也没想到,作为帮助枫丹脱离溶解预言的报酬,沫芒宫给自己的礼物竟然是个活人,一个足有九分神似如今退休水神的少女。

荧的视线扫过屋内精心摆放着的诸多器具,联想到那接待官告诉她“您一定累坏了吧,不如在这里清空压力,好好快活一下。”时挤眉弄眼的表情。

少女在此的原因已经昭然若揭,而她偏偏还做出一副——荧不得不承认这很芙宁娜——懵然无知的、装腔作势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这房间的异常,声音轻快又矫饰:“他们拿走了我的神之……心,还把我锁在这里!”她说,“虽然已经卸任,但我也不要在这里空坐着。今晚我还要演出呢!”她说,“不过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也有要告诉旅行者的好消息哟!”

真是紧跟时事的演员。荧笑了一声,感叹这一句话就把角色扮演游戏的前情提要说得七七八八的敬业少女,迈步上前,弯腰与她平视,左手温柔地托起少女的脸,“好啊,芙宁娜大人——”

少女双眸微微睁大,露出不知练习了多久的完美芙宁娜式愚蠢笑容来:“哼。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今晚的头等座票——呜!”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被荧的手指堵在了双唇之中。

“可惜了。”手指在少女口中搅弄,荧的声音却冷淡而嘲弄:“如果芙宁娜今晚没有演出,你还能装得更像些。”

“呜,呜!”短发少女徒劳地挣扎着,却在不自觉中将手指送得更深,这让她漂亮的异色瞳中都泛起了泪水。

“真像啊,连眼睛都做成了和她一样的模样。”柔软的舌头与口腔玩弄过了,荧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手指,满意地看到扯出的银丝和少女泛起羞耻红晕的双颊,“可惜了,芙宁娜虽然卸任,但依旧身怀水神权能,压根不会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她说:“下次记得找个好一点的理由……算了。谁在乎呢?”荧哧哧地笑起来,取下旁边的布带蒙住了少女的双眼,紧接着是手腕和脚踝,“反正我们来到这里,不过是来体验芙宁娜大人,”五个字以极尽嘲弄的口吻溜过荧的舌尖,经过少女冰凉的皮肤,一路滚落下去,“那高高在上的味道罢了。”

“可我就是芙——”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略带惊恐的声音,“你们……?”

“啧,难不成你是头一次?”荧的声音远离,又带着铃铛的脆响接近了:“他们还真舍得下血本。”

“我就是芙宁娜……”少女涨红着脸。感到了疼痛与陌生快感的她此时已经顾不得那高高在上的扮演,只是急迫地想要用唯一能动的声带阻止荧,“我的神之心被取走了……”

“你是芙宁娜。”荧饶有兴致地望着她,像在看着一盘会说话的稀罕菜肴:“芙宁娜掌握水的权能。就算没有神之心,也不能妨碍她动用水元素力,而你——”她的手指拂过少女颤抖的身躯,然后毫不犹豫地贯入其中,“你的元素力难道只能控制眼泪,还有这个?”

“我……!”少女的分辩刚起了头,就变调成闷哼。

“你叫出来,我再教你个乖。”荧发出恶劣的笑声,手指又探了探:“你越说自己是芙宁娜,我们就越兴奋。”

神似芙宁娜的少女猛地咬住了下唇,把即将逸出的呻吟化成一声隐忍的喘息。

“呵呵,嘴硬的样子也很像芙宁娜呢。”荧毫不迟疑地抽出食指(这让少女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强硬地分开少女的牙齿,用她湿润的舌头清洁掉上面的水液。常年握剑的薄茧擦过少女的舌苔,给她带来陌生的欣快,在这种欣快的驱使下,她再次含混不清地开口“旅行者,拜托了……”

“叫我荧。”旅行者又伸进一根中指。少女被迫张大的口中溢出大量唾液,迫不及待地润湿了荧的手指。少女脸颊潮红,双膝不自觉地用力靠拢,却因脚踝被缚住而无能为力,“荧……”她声如蚊蚋。

“大点声。”

被唾液充分润滑的双指带出细长银丝,落在少女唇角,让她一阵瑟缩,“……荧。”

“再大声点。”荧冷淡地评论着,“对了,你刚才要告诉我什么好消息来着?不如现在就说吧。”

两根手指一同深入了少女泥泞的花壶。紧接着,她感到荧捏住了那颗连她自己都未曾触碰过的珍珠,稍稍用力一拧。这完全陌生而超脱认知的触感让少女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荧……荧!”快感、羞耻、或者是某种不管不顾的畅快让她愉悦地大声抽泣起来,“我喜欢你。”她感到一阵醉醺醺的喜悦,身体仿佛超脱了灵魂的控制而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以往看过的诸多戏剧中怀春少女倾情告白的段落在她脑内大段大段地消失,最后只留下一片灵魂出窍的洁白。她只听见自己痛哭着,抽泣着,在类似失禁的陌生感觉中,不断地重复着:“我是芙宁娜。我好喜欢、一直喜欢荧……”

“你是芙宁娜。”荧的声音却陡然阴沉下来,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蔑视,“你是芙宁娜?你有什么资格替她说喜欢我?”

“可是我……”少女身躯颤抖着,茫然的声音又有些恢复了最开始的轻快,“我就是——”

“你就是,”荧重复了这三个字,嗤笑着一把抓起少女混着泪水和汗水,潮湿的浅蓝短发,“不要太入戏了。你就是一个可笑的玩物、一个作为替代品的道具、一个只有在舞台上才能自称芙宁娜的演员。只不过你的舞台,”她张开五指,看这颗漂亮脑袋无力地落回椅子的靠枕,“在床上。”

于是少女的声音也落了下去。“我不是芙宁娜。”她喃喃低语。

“你当然不是芙宁娜,”荧的心情有些糟糕。她低头看着少女这张神似卸任水神的脸,只觉得一股怒意在心中不断翻腾,而她向来习惯于将这股怒意倾泻在他人身上。于是她干脆将少女转移到床上,脱下自己的短裤和长靴,跨坐上去,“你这样低微的演员,不配作为她说任何话。”她说,“所以,也该开发一点你舌头的其它用途了。”

也许是因为这条舌头刚刚说了喜欢她吧,少女青涩的口技带给了荧超乎寻常的愉悦。而少女作为芙宁娜替代品的身份更让荧感到安全和自由。她很快顾不上在少女身上四处点火的双手,只顾扬起白皙的脖颈,把自己胸中那沉闷的情绪在少女口中释放出来。

荧瘫软在床的另一侧。

方才错乱时压根没有在意过的是,天花板上有一块巨大的镜子。

如今她只需将目光聚集在其上,便可以一清二楚地看见少女那从她洁白裙裾下解放的面容。

那张依旧神似芙宁娜的小脸上沾满可疑的水渍,红润的舌头略微探出双唇,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荧便凑过去,将她的头偏向自己一侧,低头便要吻上那受尽折辱的可怜红唇——

轻微的敲门声就在此刻响了起来。

仿佛神魂归窍,荧猛然打了个寒噤。她仿佛触电一般松开了少女柔软的脸颊,匆匆擦了下手,套上短裤和长靴,离开了卧室。

荧推开门,接待官正站在门口。

她懒得理会这满脸谄媚的家伙接下来要放什么屁,只敷衍地打招呼:“您来了?”

“是啊,”接待官笑道,“这不是快到芙宁娜大人首演的时间了嘛。”

“哦。来给我送票。”

“正是如此,顺路也来接芙宁娜大人前往歌剧院。”

“来接……芙宁娜?”

“不知她今天伺候您还愉快吗?”接待官脸上依旧是那一成不变的谄媚表情,“唉,您也别怪下官接她太早。一会儿毕竟是首演,芙宁娜大人的舞台装束还是要多加调整的。”

荧的视线凝固了。她后退一步摔上房门,冲回卧室中的少女面前。

她蒙眼的布条仍未解开,身上却只剩下这一块好布。此时随着污浊的身体轻轻颤抖,轻微的抽泣声也传进了荧的耳朵。

为了不听到铃铛的声音,她已经尽力控制自己抽泣的幅度,但微弱的铃声却依旧环绕在少女的身边。就在这微弱的声音中,她听见旅行者的脚步声。

“芙宁娜?”荧小心翼翼地问。

“我不是!”杂乱的铃声中,少女的声音尖锐刺耳,再没有了以往的轻快和娇蛮,“我不是!不,我是芙宁娜……我不是,我是……我不是芙宁娜……”

“荧。”少女最后翕动着干枯的嘴唇,“荧……”

她终究没有再吐出那句“喜欢你。”

人类的破坏欲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坐在欧庇克莱大剧院的贵宾座席,荧的脑内突兀地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芙宁娜的首演是一场枫丹经典戏剧。

开场前她特意加了一小段致辞,感谢每一位能来观看戏剧的观众,最后满怀期待和骄傲地发表宣言:“这次我作为主演的演出所得,就是我作为普通人人生的起步资金啦!”

从前几幕的表演来看,她也确实值得期待。芙宁娜似乎已经为这场演出偷偷练习了许久,虽然身体似乎仍有不适,目光也从来都跳过荧所在的区域,但她依旧尽力完成着每一个动作和唱段,眼中也重新亮起了飞扬的神采。

此刻她本应在聚光灯下进行一长段独白。

然而,就在那束聚光灯下——

如同用糖果做成的镜片在高温下融化一般。芙宁娜全身上下的服饰……

寸寸融化在那灯光之下。

在那束追光灯的照耀下,芙宁娜的全身纤毫毕现。那些尚未消退的新鲜红痕、指印、捆绑的痕迹,全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观众面前。

她匆忙间想要遮住些什么。可她又能遮住什么呢?在这灯光下,芙宁娜这具躯壳本身就是引动欲望的机关。她毫不遮掩是大胆开放、她遮掩是欲拒还迎、她抽泣是芙蕖含露……如果要在这里审判她,那么她的存在就是有罪。

记者们交换着眼色,掏出了偷带的留影机;

窃窃私语的上流权贵,眼中闪着令人生畏的光芒;

平日里最爱八卦的平民都选择了沉默,但互相飞快打着的手势却显示着他们并不平静。

终于,一个人走了上去。

那个人似乎是剧院后台的工作人员。似乎在怀疑这是否也是演出的一部分,他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想将手上的外套披在芙宁娜身上。

然而就在此刻,另一束追光灯亮起。

仿佛是什么恶劣的笑话一般,在那束追光灯打过去的一瞬间,工作人员身上的衣服也飞灰般消失,他挺立的下身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随后,灯光大亮。

于是人们三五成群,离开坐席。

“看啊!这就是立法不让我们捡海贝吃的水神大人!”

——哪怕她几乎没有能力、甚至也没有权限和公信力去颁布任何一条或荒诞或正统的法条。

“看啊!那就是偷吃她一块小蛋糕还要蹲一个半月的水神大人!”

“她现在好像一块小蛋糕啊!”

“哈哈,不知道吃了水神大人这块小蛋糕,又要蹲多久梅洛彼得堡呢!”

疯狂的人群涌上前去。

他们高声嘲笑着芙宁娜,互相开着低俗的笑话,似乎这样便能够纾解仅剩的羞耻心与道德感,和在这万众瞩目的焦点之下、在本应独属于她的舞台上强暴无辜的前水神大人之间的冲突,将这荒谬的行为彻底正当化。

无辜是她最大的罪业。

芙宁娜终于把视线转向荧。

“救救我……”她的嘴唇翕动,但声音却准确无误地传达到了荧的心中。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该多好?荧动弹不得。她想起来时的船上那位官员曾递给她一瓶水。也许是那瓶水有问题,也许她只是单纯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住了心神。

总之,她坐在那里,看着芙宁娜的眼神从希冀,到绝望,最后成为一滩死水。

她也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舞台上的人从两个,变成四个,再到六个……

自诩优雅高贵的人类,脱下外皮之后又和丘丘人、和只会看流水的蕈猪有什么区别?

芙宁娜……她只是想退休过上自由快乐的生活,不是吗?

更可耻的是,明明应该只有愤怒的荧,却发觉自己也潮湿起来。

如果这时暴露自己不能动的事实,可以将芙宁娜从她的地狱中解救出来吗?荧不由得思考起这个问题,但又拒绝得出任何一个答案。

她最终没有发声。只看着台上的芙宁娜艰难地把头转向自己的方向,看着芙宁娜紧紧咬住下唇拒绝着任何一个无论是来自虽然全身赤裸但依旧优雅的,还是急不可待瞅准空隙凑上前的亲吻。

最终,尽兴的人们终于想起自己所处的位置。

“对了……!”他们说,“这可是我们芙宁娜大人的首次演出呢!”

“她还要靠这场演出赚生活费呢!”

“不能吃小蛋糕的话也太可怜了!我们来接济她一下吧?”

“毕竟她也帮了我们大忙呢。”

于是他们争先恐后地将摩拉抛向舞台。

金色的摩拉洒落在她洁白的污秽身躯上,仿佛一场金色的雨。

而荧只是看着。

“芙宁娜大人就在里面不远了。”那位官员对着荧点头哈腰,却更加增添了她烦躁的情绪,只得到一句“快滚”作为回复。

“好好好,我这就滚。”官员好脾气地答应着,便要转身离开下水道。

“你们现在还叫她大人?”那白金发色的少女又一把扯他回来,粗声恶气地质问。

“当然了,就算她已经退休,也终究是我们尊敬的芙宁娜大人。”

“虚伪。”荧冷笑一声,“滚吧。”

毕竟有求于人,官员虽然脸上已经沉了下来,声音依旧还是和和气气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他礼貌地和旅行者告别,拐过拐角才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呸,假仁义。”

荧无暇顾及他,只向着更深处走去。

这里是海露港地下,一段少有人维护的下水道。平日里人迹罕至,所以隔了这么久才有芙宁娜的目击信息。

她猜疑着芙宁娜如今的状况,脑子里漫无目的跑着走马灯,慢慢接近了目的地。

又转过一个弯,隐约听见了前方有音乐和歌唱的声音。

高亢的、低沉的、柔婉的、清朗的……似乎有一场戏剧,正在这空无一人的下水道中徐徐拉开帷幕。

不知为何,荧却并不觉得奇怪。

如同依旧在上一场梦的延续之中一般,荧转过拐角,看见了芙宁娜小小的身影。

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检修室,微风吹过,破烂的布条轻轻飘动,而在那其中的是——

那场面十分异常,让荧不由得停在了原地。

似乎是作为幕布的替代品而存在的破烂布条中,赤裸的芙宁娜身边,围绕着小小的纯水精灵。

扮演威严角色的海马、扮演少女角色的章鱼、扮演成熟女性角色的螃蟹、站在一边的鹤,还有发出和声的最纯粹的水滴,围绕在她身边。

而她在其中,纵情歌唱。

荧知道,这是芙宁娜未完成的那场演出。

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破碎的语句、痛苦的抽泣,还有“不要过来……拜托了……救救我……”

纯水精灵们逐渐崩解,回归到水珠的形态。最终连水珠也无法维持悬浮在她四周的状态,无助地四散落下。如同细雨,如同泪水。

这次荧冲了过去。

离得近了才发现,芙宁娜赤裸身上的红痕叠加到了如此刺眼的程度,身上的污浊更是一层一层,新旧交织,泛着难言的味道。想到芙宁娜平日里最爱干净的样子,荧不由得紧紧抱住她,把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召唤出水元素来清洁她的身躯。

在这寂寞的下水道尽头,她们沉默地交缠。素白的肌肤带着晶莹的汗水。

起先是芙宁娜急切地索求,之后是荧顺从地迎合。

芙宁娜的动作堪称凶狠。她粗暴地坐在荧的脸上,荧便顺从地舔舐她;她急不可耐地扳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用力埋入其中,荧也顺从地接受。

最后,她们双腿交缠,将自己毫无保留地贴近对方,一起达到了高潮。

直到芙宁娜脱力倒地,荧才再次唤出水元素力,重新清洗她的身体。

或许他们早就找到了她……荧不禁想:或许只是瞒不住了,才把这件事上报,而上报的过程中……

她掐断自己的思绪,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回芙宁娜身上,仔仔细细清洗了身体,又拿出自己的备用衣服给她穿上。

这时荧才发现,原本与她身材仿佛的芙宁娜,如今竟然已显得衣服大了一号。

明明距离她在海露港迎接自己并没有相隔太久,荧却几乎连她脸上的笑靥都记不清了。

还能恢复到最初的样子吗?

荧把头埋在芙宁娜的肩窝。她有好多话想说,一张嘴那些苍白的安慰却都变成泡泡消失了,只剩下一句“抱歉……我来晚了……”说着说着,她不禁抽泣起来,“抱歉……”

芙宁娜回抱着她,声音仿若梦呓,“没关系、没关系的……”她说:“我知道的,你一定会来救我,荧。”

终于她也嚎啕大哭起来。

待得大哭转为抽噎,荧抬起芙宁娜的头,和她在阴暗的下水道角落里接吻。

她想起,这是一切开始前,一切发生后,两人的第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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