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黑监狱--龙奴【1】

小说: 2025-08-18 08:59 5hhhhh 8880 ℃

[uploadedimage:16777613]

什么时候抽丝剥茧理清关系里的恩怨,爱恨皆枉然。不疯魔也不成活,虚情假意留在遗憾里,何不把所有忧伤和狂躁贪恋在肉体交欢上。

莫问低头看着躺在地板上的奥肯,爪中蜡烛倾倒,蜡油滴洒龙兽赤裸胸腹和滑出生殖腔的龙屌龟头处,揉了揉自个儿眉骨,施虐的短暂快感过去,房间空空荡荡。

自从白岚死后的几年中,有一段日子莫问到处物色猎物,龙狼虎豹换了一茬接一茬,最长的不过一周,酒精麻木过后忘记模样,甚至不曾问过名字。

“又如何……哪个不是只拿钱享乐的狗奴,上周那个让我看着很不爽的壮龙加内特,老子肏的他生殖腔撕裂,现在还他妈在床上躺着。”

“你叫什么叫,给我爬过来啊。”莫问踢翻奥肯,拖曳绳索牵连的龙兽脖颈项圈,瞧着这头龙兽跪伏爬行,粗长肉屌触碰到地板,摩挲着留下一道淫糜痕迹。奥肯呼吸一窒,迫使他抬起上半身昂着头颅,神色淫荡的盯着这头凶狼胯间那半勃厚实的鸡巴,在听到这位“主人”的命令后,侧头先是用舌头卷住茎身舔舐,待到莫问发出粗重喘息,大咧咧分开双腿倚靠在椅背,奥肯张开嘴巴收起利齿小心翼翼的含住龟头缓缓吞没吮吸。

“呃!”

莫问丝毫不在意这头龙兽,狼爪攥住奥肯后颈使劲儿压下,深喉的紧迫感让莫问挺直脊背,沁出大量淫液涌进奥肯的食道。

“都他妈一个愿打愿挨的样儿,别以为我从国外留学回来就一直窝在川蜀这地界儿折腾……你也帝都的,该认识圈子里那只叫传奇的骚货吧,打扮的人模狗样,也是个有钱主儿,可惜骚起来比你还他妈贱,花钱求着别人虐待和强奸。”

有什么不好说的呢。奥肯虽然骨子里骚的尾巴高翘屁眼儿不知往哪里对着求肏,脾性却带着些唯唯诺诺,莫问这狂躁的凶相让他一时竟是颤粟着射出几梭精液,唯恐莫问会生气,这会儿趁着莫问抽出肉屌的空闲,便趴在地上舔干净那滩自个儿的精浆。

跳蛋深埋生殖腔里,螺纹颗粒的肛塞很高档,直抵奥肯前列腺的金属凸点,不时过电刺激的他不断将龟头使劲磨蹭地板。

莫问是个挨千刀的,滔天的背景撂在这儿,年少时狂傲,尚有白岚连哄带骗,还有他那命里搅合惯了凶煞的老哥西岚盯着,莫家老爷子虽是吹胡子瞪眼也奈他去了。送去特种部队倒是学了一身本事,脾性收敛到底是压不住的主儿,直到白岚在荷兰鹿特丹那场暴乱中下意识推开莫问却身中数枪客死异乡。莫问回过头细琢磨总觉得是早有预谋,年数越长,接触的越多,越发现自个儿无能为力。

虽然不爽西岚,但他也知道,西岚这天生一条道走到黑的东西就是比他无所顾忌,一身顽骨不化像力劈山河的盖世,纵是莫问早几年较劲儿当自个儿也能把这天捅个窟窿,他也是定要被天外天那双大手按死在地上。这世界不是绕着他转,哪怕是他的地盘儿,该有叫他一声小子、野种的,他这头“野狗”也得夹着尾巴。

莫问他不死心,白岚浑身是血攥着莫问胳膊肺部打穿说不出一句话硬是挤出笑的模样,白岚他老哥西岚携着风站在港口深深看着尚在不敢置信的莫问的目光,在午夜梦回的噩念中那头悍狼肃杀身影像是把风也斩开的模样,白岚死前勉强带笑眼底却满含遗憾和担忧的脸,终究让莫问歇斯底里的暴戾疯狂起来。

他跟西岚不一样!白岚是他哥的唯一念想,没了!莫问早晚也得继承那穷别人一生也艳羡不来的家业,这才是他觉得最对不起白岚的地方。

“我知道你这骚龙奴是有主儿的,我也不稀罕你改口,排着队求着老子把他用皮带吊起来抽的欠操货,老子连条子也耍过……”

踩碾龙根挤出尿道残存的精液沾染在脚爪,莫问抬起抵着奥肯的吻部,感受着肉垫和指缝间被这头骚贱龙奴卖力地舔舐,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却又兴趣索然的出神盯着跪在他身前的淫龙健硕胸腹上遍布的凝固蜡液,半晌开口。

“其实我很中意你这头骚奴,呆呆愣愣的样子,虽然怕的被我现在碰一下都尿了出来,却也从不叫我主人,不知道是你的原主儿把你调教的太好,还是你这头贱畜淫荡远超我想象……真想把你送到那个地方,”

无法地带顾名思义是个混乱暴力的地方,底下有身背命案的流浪狂徒,之上又有群雄割据,互相势力盘亘,利益为大的事儿,背后掌权者袖里乾坤来往间谁也不能吃了谁,所以相距最近的政府主义和私人武装势力都全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由它。

无法地带边郊有座监狱,和集中营相差无几,虽然属于三不管的地界,内部也奉行三不管政策,但这三不管却是刑讯拷问性侵弄死个把囚犯不会有问题之类的暴行,而典狱长就是无法地带群雄割据之一势力最大的龙渊,其左右手分别是狼兽杰迪和雄狮时雨,管理着狱警们残酷冷血的镇压所有囚犯。

等级制度极其森严,狱警只需奉命行事,典狱长龙渊对遵从自己的手下还算奖罚分明,而对于囚犯,管他在外名头显赫,进了这所监狱,便会被剥夺所有的权利和尊严,就连生存也是朝不保夕。

因为从来没有活着的走出去,也不曾有刑满释放的先例。

东边是放风的操场,地势平坦竖有哨塔,在高耸的墙壁前铺满了高压电网。而此时在最近的一所监禁囚犯的楼层,狭窄并焊接了精钢栅栏的窗口下,黑龙加内特浑身是鞭伤烙痕的躺在那儿,他的乳头被刺穿,栓挂着令人羞耻的精巧铃铛,他的双爪举起锁在脖颈上沉重枷锁两侧。

他强睁着肿胀的双眸,眼角带血的加内特咳嗽了一声,挪动了几分,仔细听着窗外操场上回响的惨叫与鞭子破空的声音。

龙兽奥肯是这周被拉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刑虐第三次了,加内特觉得乳头位置有些发痒却不得触碰,随着颤动,那对儿小铃铛发出清脆声响,令他苦笑无奈。

他很清楚自己犯了什么……被抓进来的理由已经毫无意义。加内特清楚自己骨子里是个受虐狂,外面的生活已经无法适应,这一生寥寥草草,和行尸走肉一般无二,死在里外都一样。这里虽然令其他囚徒恐惧,却让他重拾几分渴望的心思。

但那头名叫奥肯的龙兽,却让他很诧异,虽然被刑拷性虐到每次昏厥拖回去,但偶然有机会问过他,却见他似是怯懦般低下几分头颅,眼神好像很不愿意和加同为囚犯的他接触,之后几次追问中,得到他是自愿来这里就再也闭口不谈。但这仿佛是受虐狂般的家伙为了维护偷吃和私藏走私烟草的犯人,就与狱警公然顶撞,眼下在这酷暑难耐的操场上,被扒光了屈膝吊起,脚爪腕的锁链和双臂乃至脖颈连在一起,抻的奥肯浑身鞭痕又撕裂几分,呼吸也急促起来。

砰,枪响。爆炸的震颤里,强烈耳鸣伴随着晕眩的剧痛。

你还有时间……不不!别、别这样,我让你别这样!

他的声音拔高了,声嘶力竭的模样好像是头一次。

两年前我问你是权钱重要还是你重要,你划着桌子的纹路,漫不经心的回应。

“当然是……”

加内特头一次破口大骂这龙渊,昨夜闹腾的厉害,漫不经心的扯淡总会出些口舌之争,龙渊谈不上恼怒,却也给他重新戴上了许久没用的枷锁,如今加内特双爪举在脖颈两侧,沉重的枷锁让他觉得骨头缝儿里的疼,大概是凛冬里被拷问官杰迪在室外用刑留下的后遗症。

加内特背贴冷墙缓缓站起,脊背斑驳伤痕抹了血在墙上,后颈遮了小窗照进的阳,冷冷的。

操场上已无喊叫,许是奥肯昏死过去,鞭声挥了个来回也停了下来。

“你要看一眼么?”

“嗯?”

生有状似鹿角的白龙一身正装笔挺,他站在门外轻笑看着加内特,然后在黑龙一瞬诧异中打开门后走了进来,一直未停的走到加内特身旁,白龙屈指敲了敲精钢所制的枷锁,也再未看身旁的囚犯一眼,只是些微侧身半张脸在光影中,那血色纹路更醒目。

加内特默然的转身,眉目敛下时扫过大开的牢门,没有多停半秒,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刺眼的光亮,远远将奥肯凄惨的模样映入眼底。

白龙揽着加内特的背,钢鞭带电和拳刺击打的伤,触碰些许便是疼痛难痒,但加内特眉头也不皱,由着那头白龙这不太友好的“亲近”,暗里思索这白龙模样有些眼熟。

“他犯了什么……哎,怎么说呢,我也不清楚,许是又发飘犯浑楞装刺头。”

“啧啧,那么粗的臂膀捅进去龙穴都该撑坏了,烈日暴晒加上燃起的炭火围拢,我过来溜达溜达有小半日,蜡油也糊满了那头蠢龙的鸡巴……”

“他是蠢,很蠢……”加内特哑着嗓子轻声开口,先前在饶有兴趣描述的白龙这才侧头看了一眼被囚的黑龙,周身赤裸遍布伤痕,原本的腰间的粗布遮羞也撕碎了浸满血散落四周,白龙低头瞄一眼,看黑龙胯间的粗长被堵着马眼,茎身锁在铁笼中深勒出痕迹。

匆匆地来,匆匆的去,命里有些纠缠不清的东西,亦真亦假的都在今儿有了点儿起色,刀劈斧砍干脆利落的铲平,寸草不生。

只剩寻欢作乐,痛苦和愉悦来回颠倒,撑下去,撑住了谁才是赢家。

就在白龙背着手离去时,加内特转过身开口:“你就是典狱长?”

白龙深吸一口气,似笑非笑的模样,他侧身凝视了一会儿黑龙,触及本就赤裸坦荡的每一寸,忽然觉得有趣。

“记住我叫龙渊,你挺有意思的。”

这句话应该是夸赞,久违的慵懒语气,时雨和杰迪也甚少听到。这夸赞换来的结果,黑龙加内特在临近傍晚卸了枷锁吃了点肉食和米汤后,被几位狱警重新加固更沉重的锁铐,生拉硬拽着脖颈前的牵引绳,拖到禁闭室先撬开嘴巴用雪茄烫在舌苔上碾灭。

龙渊也在,他隔着单面玻璃后,脚爪搭在桌沿抱臂倚靠着。时雨和杰迪进门时被喝了一声,毛色混了黑白的狼兽杰迪这才惊觉脸侧和下颚沾染了一些血迹尚未擦干,低着头快速的退了出去掩上门。

“要来杯红酒么?”时雨摇晃着杯中的酒水,举在眼前眯眼评看着,他的声音与那些粗鄙只会大吼大叫的狱警们有别,出奇的温润醇厚,每每让龙渊也觉得听起来算是个享受。

“你自己留着吧,整个地窖里的酒都是你说的算,我看起来很像个知性优雅的家伙么?”

“我也只是附庸风雅罢了。”时雨抿了一口后将杯子放在一旁,揉捏着自己的指爪关节,瞥了一眼视线一直盯着单向玻璃前的典狱长,忍不住也回头打量了一番那头被绑缚在铁椅上的健硕黑龙,在忍受刑拷狂虐时绷紧浑身肌肉,脖颈亦泛着青筋的彪悍。

加内特有问有答,在针刺乳头电击时浑身颤粟鼓胀胸肌呼吸急促,又停下电击流通后稍微喘息一会儿便淡漠的回应,这让时雨感到有些诧异,这头黑龙在这般虐刑下也是丝毫不刻意隐忍痛楚,惨叫声偶尔从传音器中传出。

并不像是难啃的贱骨头,眼神模样和条理清晰的问答透着淡漠和极高的适应,除此之外并无任何难听叫骂。这让雄狮时雨琢磨了一会儿,总是有个词儿如鲠在喉念叨不出来。

“是个受虐狂,怎么样,极品货色哦。”龙渊抬头看了一眼贴在玻璃前的时雨,笑了笑说道。

“哇,这贱东西是自个儿送上门来的吧?我天,那得多深的受虐狂才能跑进这性侵和刑法五花八门不带重样的监狱哎。”

“虽然极品,但不准你动。他犯事儿了自有狱警收拾,你不准单独调教,明白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时雨忽然回头笑容有些不明所以:“你是不是想收他当宠啊。”

龙渊收回搭在桌沿的脚爪,典狱长的制服笔挺,在斯文模样下的笑却显得极其冷酷森寒。

“是我多嘴了。”时雨吐了吐舌连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眼看待下去自觉言多必失,便回头深深看了几眼那头黑龙这才告辞离去。

很多的事儿都是不明所以,由着性子来的都不用揣摩。强大的一方可以是保护弱小,也可以随意凌虐……然而令人欢喜的是,对方越强征服起来越有快感。

……

火海里的龙渊抻了抻脖颈,用爪一抹额角的血迹,他忽然觉得两年来本着的心思都错了,那头黑龙一直也没得啃动,咬一口撕的鲜血淋漓也由着他闹腾与折磨。

“啊,快十年的买卖一朝倾覆……无法地带里谁也不知明日辉煌生死……马勒戈壁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来地狱陪老子。”

龙渊看着逼近的暗影,发觉自己护身的枪械弹夹只剩一颗子弹,毫不犹豫的戳进自己嘴里,指爪扣着扳机用力绷的棱角分明。

两年前的他尚是如日中天,就算今儿他算不到这场借由失火的暴动,也不是该这些贱奴能逼他到如今穷途末路的地步。

他俩站在一处,面对面。

谁都没动,火光熊熊,映照两头龙的半身忽明忽暗。

记忆一瞬却回到了两年前。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