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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w粉贺文)与美母娇妻陆月昔的婚后旅行,4

[db:作者] 2025-08-18 08:59 5hhhhh 6310 ℃

“昔儿这身真的很漂亮呢。”仅仅是牵着妈妈的手一同行走,只能看到半边身子,陆秋凌也不禁感叹道,“真的很有陆家正妻的风范呢,多了一分妈妈平常没有的端庄气质。”

陆月昔开心地点了点头,眉梢都洋溢着喜悦的笑意,“是呀,刚才和一家三口擦肩而过,好像是那家的小孩子不好好读书,然后他的爸爸妈妈就在小声说,‘你要好好读书,将来成个大人物,才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大姐姐’……看来小凌和我真的很有夫妻相呢。不过小凌是我的儿子,和妈妈有夫妻相什么的,好像也很正常呢。”

“况且,一会要和小凌去一个严肃的地方,不能穿得太花哨呢。虽然昔儿一共也没几件花哨的衣服……”

出城以后,二人便携手前往城郊的一座小山。东平城的染料文化也只在城内流传,刚出城没多久,映入眼帘的便是纯粹的洁白。小山从山脚到山顶,几乎遍布雪白的梨花,仿佛隔着很远都能闻到梨花的馨香。而遍布梨花树的山顶,有一间朱红色的庙宇,这就是陆秋凌和陆月昔约好的旅途下一站——前往寺庙祈福,寻求姻缘。

“倒是,求姻缘的话,应该是在婚前吧?不过妈妈在嫁给小凌前,大概也不会愿意出门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一朵朵雪白的小小梨花,花瓣如同女人的肌肤般,在春风中婆娑轻舞,嫩黄色的花蕊更是点缀着让梨花丛变得更加恬淡柔美,偶有飘落的花瓣落在向寺庙的蜿蜒山路边,带着清香落在陆月昔的肩头,都不禁让二人为这绚烂而清幽的美景而屏气凝神,仿佛稍稍呼气重些,就会惹得一阵梨花雨落。这琳琅满目的雪白梨花,虽是有些遮挡望向山路尽头的视线,但也让这登高的小路变得如梦似幻,通往寺庙的静谧山路,仿佛都染上了这种梨花白色,这抹白色也能够深深留在人心底,让每一个踏过这条小路的参拜者都记得那一刻的心情。

这个时辰的山路安静无人,只能听到微风拂过梨花的沙沙声,还有一旁妈妈的脚步与呼吸声,稍有急促,“小凌,昔儿突然有些紧张……你说,寺庙里的和尚尼姑,会不会认出我们其实是母子呢?”

按说陆月昔的容颜和身材都奇迹般地保持着年轻的模样,在陆秋凌旁边完全就是温柔得体的小媳妇,然而,自己和陆秋凌的母子关系与夫妻关系,陆月昔其实从未让外人同时得知这两点,性格内敛温和的陆月昔,虽然想在书本上留下和身旁这个男人的记录,但还是不愿被外人打扰的。况且,毕竟是求姻缘的祈福,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陆月昔也隐隐地心生几分敬畏。

陆秋凌牵着妈妈的柔软玉手,稍稍用力捏了捏,“只要咱们情真意切,僧侣的祝福也就是真心实意的……”

“嗯~”陆月昔浅笑回应,稍稍加快了步伐。飘落的梨花像是时间流动的步伐,让陆月昔仿佛看到了和身旁的陆秋凌一同度过的多少个春秋冬夏,少年时才回到家的陆秋凌,在妈妈和姐姐身旁长大,而陆月昔也当真在这一段情色旖旎的时光中,将她被书本充满的世界开始留给孩子们。这种刻入灵魂般的朝夕相处,要如何地虔诚祈福,才能称得上过往的幸福呢?陆月昔暗自思索着,将陆秋凌的手牵得更紧。

轻叩寺门,便有一灰色僧袍尼姑出门相迎。这尼姑面容端庄,虽是姿色平平,但面容间隐有佛光宝相,在朴素的灰色僧帽下更显得令人心安。僧袍虽是十分简朴的灰布制,仍然隐隐约约可见她的曼妙身材,只是那安静祥和的气质让人没法心生色念就是了。

陆秋凌简单地说明了来意,自己和妻子想为二人的姻缘上香祈福,许下愿望,也为寺里捐点香火钱。尼姑含蓄地点了点头,便在前方带路,步子四平八稳,看着武功不低。寺庙中飘荡着焚香的气息和隐隐约约的诵经声、木鱼声,当真是让人感到心如止水。

不过,陆秋凌倒是一直在暗暗关注四周的异样。虽然山寺外的梨花简直是毫无肃杀气息,但陆秋凌还是本能地做好了防范,也悄悄地给妈妈用腹语传音。倒是,如果是陆秋烟在的话,就可以通过她的读心和交流,直接不开口对话了。

“昔儿也要当心,以前我和秋烟姐的确在江湖上见过一些‘淫僧’,借着佛门的幌子大行淫邪之事,包括且不限于迷倒女香客后奸淫调教;招募尼姑入庙后囚禁侵犯;甚至是在附近绑架女性后关在寺庙里豢养……同时还能借着佛法大行苟且之事,诸如用掺了媚药的香来催动香客情欲或是将其迷倒、曲解佛法后和僧人尼姑聚众淫乱、甚至有的淫僧还会财色兼收,把不明就里的女香主骗得分文不剩……就比如之前有次秋烟姐给妈妈说过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去寺里祈福,却被江湖骗子假装的方丈骗财骗色,那女子反而对假方丈深信不疑,不仅将被那假方丈插穴当成佛法,还配合着假方丈哄骗自己的女儿和妈妈来受佛法洗礼,直到三人都因奸成孕……”

陆秋凌和陆秋烟的江湖行,就是为了除去这片性解放大地上不安定的因素,诸如这些依靠欺骗和抢夺的淫贼,就是这对姐弟游侠兼姐弟情人诛杀的对象。而陆月昔还是对此不以为意,要知道,她可是从不知危险为何物的。“和梦芸妹妹呆得久了,昔儿也能从气质来揣摩人心善恶了,她不是坏人呢。”

这一点陆秋凌倒是没法反驳,这似乎是和家传的功法一样是难以名状的东西,关键是陆月昔看好人坏人还看得非常准,甚至超过陆秋凌和姐姐这两个老江湖。而陆月昔对此则是会感叹,“毕竟我是妈妈嘛……”

沿着寺庙的台阶缓步上行,朝着烟雾缭绕的正殿去,不多久,面前便是一尊巨大的铜制香炉,有着三三两两的香客上香、俯首。陆秋凌交了香火钱,也领了几炷香,那尼姑缓缓道,声音慈祥:“二位既是祈福姻缘,就领了这纸笔吧,上香时也在纸上写上夫妻双方的愿望,一同将纸也扔进香炉中点燃……祝二位婚姻美满,早生贵子。”

尼姑这般说着的时候,陆秋凌则是一直盯着身旁的妈妈娇妻,不由得看得呆了。从迈入寺庙开始,妈妈就好像是怀春的少女般垂着头,面颊如桃花般泛着羞涩的红晕,紧紧抓着陆秋凌的手不肯放开。那位尼姑的前半段话时,陆月昔水灵的双瞳思索着转来转去,似是在想“在这祈福婚姻的场合,要写什么样的愿望才最好”,那少女般的灵巧活力与陆月昔那成熟温柔的娇美容颜、高挑丰腴的饱满身材相比,就已经让陆秋凌心跳加速了;而当尼姑讲到后半段,祝二人早生贵子时,陆月昔的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雪白布衣下的两条修长美腿也猛地夹紧,明明已经给陆秋凌先后生下了三个女儿,但被外人祝福早生贵子时,那份下意识的羞怯感就彻底让陆秋凌无法自拔,若非现在是在寺庙正中,只怕自己早就把妈妈扑倒在地了……

“小凌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呢。”依偎在陆秋凌身旁的陆月昔悄悄抬起头,脸上幸福的红晕让陆秋凌更是口干舌燥,在这香火缭绕的山寺,陆秋凌突然内心有种感觉,有这样一位仙妻究竟是多幸运的事。自己和陆月昔的朝夕相处、夜夜交欢之下,自己居然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完美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和妻子的事实,难道自己不应该是兴奋地整晚睡不着觉吗?

“突然在这一瞬间感到非常幸福呢。”陆秋凌轻吻着陆月昔白净的额头。

另一位慈眉善目的尼姑见状,缓步靠近几人,“二位的夫妻生活真是温馨美满,祝二位施主婚姻幸福,和和美美。”这尼姑年纪稍大些,隐隐可见的皱纹记录下岁月的风霜。又有一位年纪很小的少女尼姑快步走来,“祝二位白头偕老——哇啊,好久没见过真的夫妻了!二位真有夫妻相呀——”

年长的尼姑连忙呵斥那年轻尼姑,后者则是古灵精怪地吐了吐舌头,缩到一开始给二人带路的那位尼姑身后。陆月昔娇羞不已地抓着陆秋凌衣角的同时,陆秋凌也望向这几位尼姑。“施主,是这样,这些年来很少有像二位一样的夫妻或情侣来寺庙祈福求姻缘,香火也逐渐暗淡了下来。现在的男男女女都贪欢于性爱中,很少有结婚之事,老身年轻时,寺庙还时不时会办素斋婚宴,可惜咯……”

“一种文化习俗的兴起,有时又是伴随着另一种文化习俗的消亡呢。”陆月昔感叹道。

与此同时,寺庙的僧众尼姑似是彼此口耳相传,此刻已是纷至沓来,恭祝二人婚姻美满、阖家欢乐的贺词络绎不绝,安静的古寺也似乎变得热闹了起来。陆秋凌姑且是时常行走江湖,见过不少大世面,但以往很少出门的陆月昔就难以招架外人的善意与热情,红扑扑的脸颊上带着娇羞与小媳妇般的欣喜,不知道该落向哪里的眼神饱含喜悦,飘忽片刻,还是落在了陆秋凌的肩头,被幸福填满内心的陆月昔此刻似乎有很多话想给自己深深信赖而热爱着的儿子夫君讲,但好像怎么开口都难以抒发内心的暖流,索性直接在一众僧人的祝福声中,扑进陆秋凌怀里,与之紧紧相拥。“小凌……”

明明在自家大院嫁给小凌的时候,家中张灯结彩,宾客纷至沓来,小凌与自己均是身着红装,可那时的陆月昔似乎还未完全感受到“嫁人”的含义,只是单纯地将其看作是和陆秋凌交流爱意的方式;而此刻的陆月昔身着寻常的宽松舒适衣裙,内心却比婚礼当场还要汹涌澎湃。作为自己的亲生儿子,陆秋凌也很好地遗传了陆月昔慢条斯理的温和性格,平常的陆秋凌也没有什么支配欲和征服欲,陆月昔和儿子的生活因此显得十分自然平静,但就在此时此刻,陆月昔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小小的念头:从这一刻起,自己真正地作为一个女人,被小凌完全攻陷了芳心……

也许正如不久前和那个画师的邂逅前,陆秋凌所说的:自己和小凌之间的恋情与婚姻,本就该有旁人的见证。而这些僧侣们发自内心的虔诚祝福,就是一种最好的见证。

“昔儿怎么哭了呢。”陆秋凌怜惜地擦掉妈妈眼角的一滴泪珠,喜极而泣的温雅美母当真是令人怦然心动。

“小凌……昔儿好像从这一刻开始,才学会了如何作为一个女人来爱小凌呢。”

僧侣尼姑纷纷为这对新婚夫妻诵经祈福,而陆秋凌也和陆月昔分别执笔,在那张纸上写下彼此的愿望,旋即用长明灯点香,上香,将写有愿望的纸张投入香炉中焚烧。在氤氲缭绕的焚香烟雾中,陆秋凌牵着陆月昔汗湿的纤纤玉手,对着香炉鞠躬参拜,“昔儿在纸上写了什么呢?”

陆月昔嘴角带着有些神秘的浅笑,不作答复,直到上香完毕,僧侣散去,才缓缓开口,“小凌可以猜一猜呀。”

“我以前也问过妈妈会有什么样的愿望,昔儿那时的答案大概有两种,一个是‘想给我生下更多漂漂亮亮的可爱女儿’,一个是‘想让我找到更多的妈妈’……”

一般这样的愿望之后往往就会伴随着一场盘肠大战,陆月昔妩媚地瞥了陆秋凌一眼,“那是结婚前的愿望,而结婚后突然想到的新愿望,则是——”

“等一下,我也有了一个答案,而且感觉会和昔儿的愿望十分接近,”陆秋凌打断妈妈的话,“一起说出来吧?三,二,一,——”

“希望每天起床都能看到小凌的睡脸。”

“希望每天入睡前都能和昔儿道晚安。”

话音刚落,陆秋凌和陆月昔俱是忍俊不禁,“求佛祈福还是很灵的,妈妈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呢?”陆秋凌问道。

陆月昔眨巴着爱意满满的清澈双瞳,“因为妈妈能够嫁给小凌,已经非常幸福了呀。妈妈本来就是无欲无求的性子,所希望的也不过是家人幸福安康,所以在佛门圣地祈福的时候,也就没有想太难以获得的东西,只想在已经习惯了的生活点点滴滴里,找到结婚之后的全新火花呢——倒是,小凌也和妈妈有着很好的默契呢,差不多想到了人家的内心所想……”

一边说着,陆月昔一边伸出双臂,将陆秋凌拥入怀中。气氛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两人便自然地转为缠绵不绝的深吻,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嘴唇,一齐探出舌头搅拌缠绕,互相探索对方口中的每一处。仿佛能吻到天昏地暗的黏腻湿吻根本不会停下来,就算是一方想抽出嘴来呼吸两口,恋恋不舍地分开的舌尖也会拉丝,又被对方一口吻上来……陆月昔的主动舌吻让陆秋凌心动不已,虽然像这般热情的湿吻也不是头一次了,但现在对于这位文雅的仙子妈妈来说,唯有这样的深吻能够展现她彻底为自己而打开的芳心呢。

“昔儿,还有一步……寺庙里有一颗菩提树,我们把名字写在木牌上,用红绳挂上去——”陆秋凌这般断断续续地说着,总是被动情的陆月昔用连番的缠绵舌吻打断。而陆月昔在一连串的甜蜜湿吻后,整个人已经软绵绵地趴在陆秋凌怀里,两颗浑圆巨乳都被挤得有些变形,还微微透着水气。在动情之际,再加上不久前才吃过午饭,陆月昔又开始悄悄地分泌奶水了呢。

后院的菩提树枝繁叶茂,树上还是挂着不少的木牌,虽然僧人们也感慨,来寺庙求姻缘的夫妻越来越少,但终日沦陷于淫乱的男男女女也不至于跑到清净的寺庙来白日宣淫,搅了气氛,而且,总会有渴望恋情的情侣在这里留下那一刻的幸福印记,而陆秋凌和陆月昔之间的禁忌之恋,则是和木牌上二人刻下并用漆墨勾绘的姓名一样,历经风霜岁月仍然如初。“陆秋凌,陆月昔……夫妻两人都姓陆,很巧呀。”

尼姑的无心之言,却让陆月昔忍不住动情起来,宽松的雪白长裙下,两条丰腴修长的白嫩美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在先前的湿吻中就已动情的销魂蜜穴更是本能地缩紧,就好像是不这么做的话,爱液就会不听话地流出来一般。“我好像从外表上看起来比小凌年长不了几岁,但言行举止呢?她们会不会发现小凌是随的妈妈的姓,知道我是小凌的亲生妈妈——”陆月昔有些紧张地想着。

木牌上留下了二人手写的姓名,还有僧人刻下的“百年好合”等祝福语,当木牌被挂在菩提树上时,陆秋凌也不禁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内心暗想,“能娶到妈妈这么完美的妻子,这种内心的喜悦简直超乎自己的想象。如果可以的话,就应该像这样……”陆秋凌恨不得让整个世界都知道陆月昔是自己的媳妇,但又想将这只属于自己的幸福藏在心底。

“夫君……外面的梨花——”陆月昔的声线在平常的温柔细腻中带上了浓浓的情欲,陆秋凌对这种声音倒是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妈妈想要的时候,都会用这种酥麻柔软的声线在自己耳边柔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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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到盛放的梨花,带着生命气息的嫩白色仿佛能够洗濯每一位旅者的心灵,而从看到那漫山梨花的一刻,就已经在心头冒出的念头,终于在离开寺庙的一瞬间实现。还没等陆秋凌有所动作,陆月昔就主动地牵起陆秋凌的手,小跑着拉着陆秋凌钻进梨树丛中,纯白的长裙飘扬着,仿佛和纯白的梨花瓣融为一体;熟悉的馥郁体香追不上妈妈轻快的脚步,与梨花的芬芳搅在一起,任由跟在后面的陆秋凌细细品味……这一幕就好像是陆秋凌少年时光的空缺,每一个少年的懵懂时期,都会幻想着有一个白裙飘飘的少女拽着自己的手,二人无忧无虑地在林间、花丛中、麦地里奔跑着,然后双双躺在地上诉说着彼此对未来的幻想。

与其说是陆秋凌扑上去,不如说是陆月昔主动将陆秋凌牵过来的同时,借势向后仰去,抱着心爱的丈夫一起躺在一颗梨树边。“这里不会有人……”

明明刚才已经在寺庙中吻了个够,两人还是意犹未尽地深吻不断,陆月昔十分自然地将两条白皙诱人的修长美腿从裙摆两侧探出,先是在陆秋凌的大腿根上蹭掉了两只绣花鞋,那一双白嫩欲滴的玉腿旋即十分主动地缠在陆秋凌腰上,肉感曼妙的大腿根也夹着陆秋凌的腰胯,几乎是将双腿间的销魂禁地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而陆秋凌在将身材饱满色气的妈妈压在身下深吻连连的同时,双手也十分熟练地解开陆月昔的衣服,扯开腰带,扒开衣襟,刚刚扯掉难以遮挡巨乳丰臀美人娇躯的亵衣,双手就难以自持地在陆月昔细腻嫩滑的肌肤上游走连连。而陆月昔也是稍稍有些急切地撕扯着脱掉陆秋凌的衣物,以往的她都是十分慢条斯理地为心爱的儿子脱衣,但此刻的文静优雅美母早已动情,或者说,明明都已经嫁给了儿子,但在寺庙中为二人婚姻起伏的一刻,陆月昔也仿佛感受到了初恋般的怦然心动……

“小凌……妈妈的心跳好快哦……小凌摸摸——”陆月昔牵起陆秋凌在身上乱摸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上,动情之际已经开始稍稍分泌的甘甜奶水润湿了陆秋凌的掌心,而急促的心跳也隔着绵软诱人的甘蜜乳肉传入手中。“有人见证我们的恋情,真的太好了……倒是昔儿自己,也好像是初恋一样的感觉呢~”

陆秋凌解放的充血巨根轻轻戳着妈妈微微有肉的平坦柔软小腹,稍稍向下一点点就可以直直捅入陆月昔湿润不堪的紧窄销魂蜜穴中。“因为我在娶妈妈之前,我们就已经朝夕相伴良久,还有了两个可爱的女儿,所以结婚时好像缺乏了些许‘娶了昔儿的实体感’,因为本该在婚姻后一同携手品味的酸甜苦辣,我们早就尝过了呢。但我们还有未尝体验的东西,比如……初恋时的热情,就像此刻。昔儿……”

陆秋凌轻声呼唤着爱人的昵称,而陆月昔也用双腿夹着陆秋凌的腰肢,稍稍提腰,将蜜穴腔室摆成更适合插入的角度。坚挺的肉棒沿着妈妈的小腹一点点向下滑,掠过一根毛发都没有的光洁阴户,将爱液淋漓的花穴口挤开,旋即在春露花瓣的包裹吮吸下,一点点地将肉棒捅进陆月昔温热紧致的蜜穴中,“昔儿变得好紧……感觉整个人好像都变年轻了……”

“哈啊……妈妈年轻的时候……嗯……大概就该是像现在一样——”洁白丰腴的两条长腿紧紧缠着陆秋凌的腰,感受着丈夫腰肢一次次的发力,陆月昔在短促的娇喘中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小凌毕竟没有见过妈妈的少女时期,如果我能够在那时遇见小凌,也会像现在这样陷入热恋吧~不过少女时的妈妈,想必不会被小凌一边插穴一边流奶吧……”

陆月昔软绵绵的娇躯随着一次次的打桩奸干而娇颤不止,尽管是仰躺着受奸,但那两颗浑圆饱满的丰硕蜜瓜还是随着陆秋凌肉棒捅刺的节奏而颤巍巍地摇个不停,与雪嫩巨乳相比之下显得十分小巧的奶头,也已经沁出小小的乳珠;而当陆秋凌的肉棒稍稍用力地顶到妈妈最深处,轻叩子宫口的瞬间,两颗巨乳就会同时一抖一抖地喷出一股小小的奶箭,在这一对傲人雪奶被干得娇颤不断的同时,喷出的细小奶柱也就随机地落往各个方向,有不少落在陆月昔迷人的双峰之间,也有不少打湿了身旁落地的梨花瓣,还有的溅在陆秋凌赤裸的胸膛上,熟女的甜美甘醇体香也很快就带上了母乳的奶香味。

“小凌好深——不要一直顶昔儿的花心——”一声声沉闷的肉体碰撞声中,陆月昔的蜜穴很快就被粗长肉棒搅弄得乱七八糟,每次的插入仿佛都能将小穴里的爱液全部硬生生挤出来,润滑的蜜汁又会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迅速再度分泌,让敏感的肉穴做好再度被填满的准备。两人此刻倒是看不到,但陆月昔可是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每次被插入的时候,被挤出来的爱液都会沿着臀缝流下去,甚至会在臀瓣与身下地面形成的小三角缝隙中积成小水洼,完全动情的自己,水水可是比平常还要多。

“还不是昔儿的小穴太舒服了……而且这个姿势就能很方便地顶到妈妈的花心……妈妈怀上蕾蕾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姿势呢……”陆秋凌稍稍调整了一下妈妈的姿势,让她饱满安产的蜜桃臀再稍稍向上提一些,每一次的肉棒插入,如果从后面看的话,两个人的屁股都会紧紧贴在一起,相交处则是只剩下硕大的卵袋和被撑圆的无毛蜜穴下口,以及沿着白皙浑圆臀瓣间的诱人臀缝一股股地流下去,泛着泡沫的温热爱液……

“嗯啊……那会蕊蕊还不到一岁……妈妈那个时候实在是太想给小凌生女儿了,那天晚上就把自己摆成这种最传统的正位姿势,乖乖地被小凌播种——”陆月昔忍不住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双腿也更紧地夹着陆秋凌的腰,“那时候的妈妈觉得,怀孕本来就是两人爱意的结晶,而怀上小凌的宝宝,又总是有种强烈的幸福感和安心感,甚至让我感觉,在小凌的胯下受孕,就是雌性的本能呢……”

成熟女体的母性包容感,野外偷情时怀春少女般的春心萌动,成为新妻时的那分娇羞与端庄,此刻的陆月昔便是这三种气质的绝妙融合,一会流露着温柔体贴的母性,绵软柔嫩的娇躯仿佛能够容纳每一次抽插的力道;一会散发出初恋少女的浓情蜜意,总是平静如水的双瞳也含情脉脉地望向压在自己身上扭腰插穴的心爱男人;一会又透露着陆家正妻所具有的优雅和大气,明媚的浅浅笑意带着已为人妇的气质。梳好的满头秀发有些凌乱地散开,一片梨花瓣落在陆月昔耳旁的锦缎般秀发上,一片则是悄悄落在白嫩诱人的乳肉上,又被饱满奶球上残留的乳珠沾住,让这古雅成熟美人被干得水流不止的淫靡场景,都变得如同画卷般秀美迷人,更是显得陆月昔如同带着春情春意的梨花仙子……

“似乎有句话早就该和小凌说了呢。我们的确和寻常的情侣夫妻不同,先体验了做爱、日常生活、孕育后代,然后才结婚,做情侣该做的事……虽然已经把互诉爱意之后的所有事都做了,但这一环节不能跳过呢。昔儿深深地爱着小凌呢,是作为女人对男人的爱……小凌在身边的每一天,妈妈都非常开心呢。能作为小凌的女人,小凌的妻子,昔儿真的非常开心……”

绝顶的最后一刻,陆月昔的双腿仍然十分倔强地夹着陆秋凌的腰,而那两条白腻诱人的光洁长腿,更是在被陆秋凌内射灌精的同时娇颤不止,每一股温热的浓精灌进来,冲击着敏感的花心,和先前残留的精液混在一起时,陆月昔大腿内侧的嫩肉都会抖个不停,从她细微的肢体动作都能看出来被精液灌注的节奏。娇躯十分敏感的陆月昔在动情之际坚持了格外久,才被奸到泄身绝顶连连,而陆秋凌也在突然被娇妻美母示爱表白的瞬间精关失守,在妈妈的销魂蜜穴中尽情地缴了械,而射精后的肉棒被花穴内的凹凸褶皱吮吸按压的美妙快感,就是最棒的高潮余韵。

“昔儿的小穴真棒……每次准备射在里面的时候,都会如同有生命一般地吮吸压榨,简直就是在渴求被精液灌满的雌性小穴……”虽然陆月昔完全不反感甚至喜爱精液的味道,也很喜欢被陆秋凌射在嘴里或是脸上,但妈妈这多次在自己胯下受孕的雌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已经变成了“会在精液的刺激下强烈痉挛蠕动”的极品名器,所以陆秋凌经常是不愿把肉棒拔出来,直接选择内射。

陆月昔拾起脸颊旁落在秀发上的芬芳花瓣,轻放在水润樱唇上,稍一吹气就将花瓣吹得飘扬起来,“从生物的角度来说,妈妈的小穴就是很适合被内射和受孕呢,这是一种动物的优势,可以将陆家的血脉传承下去……”

“昔儿的身材也确实很安产就是了。还好妈妈不爱穿紧身的衣服,不然妈咪那么安产的身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话,恐怕我根本没法招架妈妈,也没法抵御给昔儿播种的欲望呢。”易孕体质的陆月昔,再加上精液十分浓稠,非常容易致孕的陆秋凌,似乎都成了家族的良好传承。

“可这也不能怪妈妈呀~”陆月昔柔声责怪的样子着实是充满了人妻的韵味,而这般说着的同时,陆月昔也示意陆秋凌站起身来,射精后依然坚挺的巨根随着文雅美人的席地跪坐,直直指向陆月昔面前,还带着幸福红晕的白皙俏脸与残留着大量爱液、精液、泡沫痕迹的粗长凶恶巨根只有一寸远,肉棒上激烈交欢后的浓郁气味都扑面而来。

“给夫君清理肉棒,是妻子应该做的事呢——”陆月昔浅粉色的樱唇微启,像缠绵相奸时的动情湿吻一样,认真细致地吻住四处残留交欢痕迹的巨根,一点点地将肉棒棒身吞进口中,娇滴滴的红唇更是紧紧裹着肉棒棒身不留一点缝隙,就好像是要用嘴唇擦掉肉棒上的爱液痕迹一样。

“咕——咕呜——”陆月昔的口腔都被粗长的肉棒填满,棒身甚至沿着柔软的咽喉一点点地捅进去,自然是说不出一个字的啦,而白皙的脖颈也明显地凸起了一大块,那根粗长到每次都能轻松顶到子宫口的可怖巨根,居然就这样整个被陆月昔深喉含进口中,直到秀挺的鼻梁碰在陆秋凌的胯下。

“每次给小凌做口交清理的时候,妈妈都最喜欢舔肉棒末端的这个地方,因为小凌的其他妈妈们也有着差不多深的小穴,所以每次的做爱结束后,小凌的肉棒末端就会留着不同妈妈的味道,就好像是同时征服我们时所留下的记号——”陆月昔很想说这句话,可柔软滑嫩的香舌都被充血的巨根死死压着,只能呜呜嗯嗯地迎合着肉棒在口中的抽插,将自己授业解惑的樱唇当成口穴般的性器官,任由陆秋凌肆意使用……

很快,粗长的肉棒表面就被陆月昔的樱唇裹得干干净净,又开始泛起淫靡的水色。要知道,陆月昔的咽喉都已经被粗大肉棒完全塞满,几乎无法吞咽,口中的香津也很快地汇集起来,每次吞吐肉棒都会带上咕噜咕噜的水声。混杂着残留精液和爱液的香津让陆月昔本能地做着吞咽动作,咽喉的蠕动收缩顿时带来了极强的吸力,那可是比小穴高潮时的收缩厉害多了,在陆秋凌看来,那几乎就是妈妈恨不得把肉棒里的所有精液都吸出来的样子;另一方面,虽然陆月昔的双唇像是接吻一样认真而动情地裹着陆秋凌的肉棒,但每一次的抽插还是会从嘴角溢出浑浊的汁液,看起来就像是舔吮肉棒到口水流个不停一般淫乱。

“妈妈的嘴好棒……又暖和又水多,而且非常柔软,还不失紧致,简直和小穴一样舒服——”陆秋凌忍不住赞叹起来,双手抓着妈妈的头用力按向自己胯下,将整根肉棒都捅进知性学者美母的口中,几乎要将陆月昔那倾国倾城的娇俏容颜都印在自己的双腿间一般。而陆月昔也十分温柔乖巧地配合着深喉口交,偶尔抬眉望向陆秋凌的眉眼间神采,都带着小媳妇一样的温顺,这种温顺又和淫靡的口交水声,咽喉中短促的换气声混在一起,让陆秋凌感到一种亵渎般的快感:如此温柔清雅的大美人,居然如此下流地将自己的肉棒整根吞下,清丽脱俗的俏脸都被这根大肉棒完全破坏了匀称自然的美感……

这种细致入微的唇舌清理和深喉口交,对于陆秋凌来说也是十分新鲜,要知道以往的陆月昔每次都是被自己干得瘫软在床上或是怀里,任由摆布,连动动嘴唇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怜惜于妈妈娇嫩的咽喉,再加上全身心的快感,陆秋凌也就没有再加忍耐,将第二发精液都一股脑地喷射在陆月昔的咽喉深处,几乎是对着她的喉管直接灌精……

果然,很少被深喉口爆的陆月昔,努力地吞咽着浓精,可精液还是迅速地填满食管涌上来,而她吞咽时的咽喉蠕动反而让陆秋凌感受到更强的快感,喷射也就更加激烈。余下的精液基本上全都射在了陆月昔的口腔内,拔出的肉棒也带着大片大片的拉丝,如同战胜者的勋章一般。

陆月昔纤长白皙的手指捂着刚刚被口爆的樱桃小口,再配上涨红的双颊,活脱脱便是一幅暗含心事的仙子图,而陆月昔现在的心事,其实就是“小凌的精液实在太黏稠了,一团团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浓烈的雄性气味完全填满了口腔,仿佛将陆月昔的整个世界都染成了白浊的颜色与浓精的气味,再加上此刻这个跪坐在地,仰视粗长肉棒的角度,“果然啊,女性给男性的口交,真的会有很强烈的被征服感……”陆月昔很想这么说,但咽喉中黏着的浓精实在让她说不出话,甚至是连小香舌动一动都困难,嘴里的一大团精液几乎是搅不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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