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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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寂静。

凯毫无温度的眼神让索尔感到后脊一凉，窒息感爬上脖颈，仿佛随时都会划过剑刃在喉咙刺开一条唬人的裂缝。

他见过这样的凯，很久之前战争兵器般的冰冷。只不过他那时不会对人类散发这样的敌意，成为连王后更是很少露出一丝冷漠。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狼要扑上来了。

索尔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凯看在眼里没有继续质问，歪着头持续释放威压。

凯会攻击过来，不会下死手，少说也会重伤。

是索尔故意触犯了他的逆鳞，只是他没想到凯的反应会这么大。

“我不认同你这空谈的理想。”索尔死死握住废场，瞪着还没有抽出剑的凯，身体居然在不自觉颤抖，“不只是我，你以为你能救下谁。”

“你以为你做得到什么。”

“——”接近零度的冷漠瞬间沸腾到愤怒。凯踏着雷电冲刺，索尔则提前握住暴行勾出焰火企图阻止他的靠近。

“刺啦——”电击从地面传来，让索尔的动作一瞬间停止，凯抓住这个机会，抓住索尔的手腕，刹住前脚往身前摔去。

凯趁索尔倒地，膝盖给他的小腹一阵重击，还没等他出声，又掐住脖子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又要被咬了。

凯在这时才抽出剑，贯穿索尔的肩膀，死死地钉在地面。电流从剑身释放，覆盖住索尔整个身体，麻痹到无法叫出声。

“你以为这就能控制住我？”好不容易恢复的索尔嘶哑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音节，还在嘲讽凯的幻想。

“我知道你不会就这样认输。”凯松开剑，死死掐住的手脱力顺势压住他的胸口，划开拉链:“为什么你就不肯再多相信一点我所期待的幸福。”

虽说被疯狗咬过好几次，每次都能够逃脱甚至狠狠地嘲讽一番。

这次不一样，他没失控，说不定比以往还清醒，决定要咬死自己。

少见的，索尔没有反抗的意思。这是他主动惹的因，刻意避开这件事凯会做出哪些折磨他的事简直不敢想。

即便是可以挣脱开来逃避，甚至想办法躲起来等他气消也不是不可以，这和自尊心无关。仅仅是凯想要找到他，并不难，放以前被抓到了还会找些很扯的理由搪塞过去。现在他不是为了所谓的“保持联系”选择打一架，而是真的为了把索尔降伏。

他还没见过凯认真地对他生气。

“唔！”凯转动剑柄，在伤口附加一阵灼烧。

不用想了，他已经开始报复了。

“我不需要你的理解。”凯靠近他的脸，平静的神情让索尔觉得恐惧，他知道平静的海面下必定暗藏汹涌的暗流，“你只需要听我说就行。”

“不需要你的意见。”

话毕，凯咬住索尔的下唇，没有一丝留情，甚至在吮吸溢出的血。

像是折腾够了，凯才探入索尔的口腔。

索尔没有抗拒，轻轻张开下颚把空间让出来，不会完全放开，显得自己很被动。

现在就该顺着他的毛乖乖就范。

算是说上头的补偿，凯不至于做得有多过分。

不会多过分。

“哈。”凯离开索尔口腔一小段时间，又赶紧凑上去占据深处。不需要索尔做什么，凯自己就能把事情处理好。

和最开始笨拙青涩的嘴唇碰撞相比，现在的技术已经纯熟到如此的攻击性，支配了所有的感官，舌尖对上颚的挑弄让他心痒痒，犬齿轻咬想要越过的舌头，不给任何可乘之机。

正当索尔想要稍微放纵一点享受快感，从剑刃上传来一阵电流，灼烧伤口。“唔！”显而易见，这是纯粹的折磨，凯并不想让他有多舒服。

插在肩膀上的这柄剑很碍事——索尔不禁这样想着。他很想解放右手抓凯的头发，起码让自己有个着力点。每每想要扯掉长剑的时候又会被凯察觉，再转动一阵剑柄:“呃！”没有多大的伤害，疼痛却让索尔觉得难以忍受。

主权全在凯的手上。

现在的凯把索尔玩弄致死也说不定。

——他干的出来。

凯撕烂夹克，甲片剐蹭他的胸口，时不时划破皮肤，拨弄他的乳晕，反复拉扯可怜的肉突。与其说是玩弄，不如说是在刻意地做下记号。

索尔的愈合能力非常迅速，只要不是致命伤，在渗血之前就能够恢复。

但是正因如此，要在他身上留下记号是极为困难的。

——狼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既然身体上的记号做不了，那就在灵魂上刻下难以磨灭的烙印。

凯放开剑柄，撕扯掉他的裤子，掐起他的腿根架上，不知是什么情绪激起的欲望，凯解开腰带没有做任何准备，直接捅开索尔的身体。

“疯狗！”被解放口腔的索尔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得骂出了声，他甚至在想是不是真的要杀了自己。凯听到他的叫喊歪了歪脑袋，又将指尖压在他的小腹上——是在寻找他的位置吗，还是说……

“噗嗤！”凯的指甲直接陷入皮肤，索尔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脏被刺穿。血泵到凯的手心，他冷漠地盯着伤口，抬起一点索尔的臀部，进行毫无章法的抽插，甚至抓着他的内脏揉搓。

这能算做爱吗？

索尔在疼痛的间隙里思索着。

下身的快感是无法忽视的，身体也在配合凯的动作尝试习惯他的形状，但是伤口带来的疼痛又是他没办法无视的东西。

“啊！”凯将巨量的污浊贯入索尔的深处。这部分的内脏还没有被触碰，他也没有再进行强烈的痛感施暴，拔出手指的时候伤口迅速愈合。

他便抓住索尔的阴痉，找到着力点，两边同时侍弄着。

这次是纯粹的快感。

刚才的施暴中索尔找回和凯的契合，再加上这次凯并非完全不做思考，而是有刻意地刺激索尔敏感的地方，熟练的手法攀着索尔硕大的阴痉，很快变得肿胀起来。

“啊！喝，唔——”说真的，凯的技术好地太过分了，忍耐快感比忍耐疼痛更折磨。

才经历过痛感，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随即和凯一同释放出来。

“哈……”凯没有离开他的后庭和前端，索尔的快感被拉长。正当他以为凯满足了该消气的时候，他又抓上剑柄，打算继续不计后果的施暴。

“适可而止了！”

索尔忍耐不下这种被掌控的状态，做这么久也该消气了，说得太重了是自己的问题，仅仅认知上的偏差就为所欲为，这对索尔来讲是简直会被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话。

他捡回理智抓起废场附上火焰往凯的脑门冲撞——凯没有躲开，也没有设立魔法屏障抵御攻击。即便是集中在身下的事情，这种简单的反击他还是能做到。

但是他狠狠地吃下一记重击，身体很明显地发生颤动，血液染红了金灿灿的头发。

伤口很快就治愈，血止下来后把武器顶开，眯起眼睛用更为冰冷的神情审视着索尔，仿佛质问他:你想干什么。

凯反握住剑柄垂直地扯出，索尔正要说些什么时，被凯抓着剑柄砸到额头——不轻不重，痛但不至于受伤。足够让索尔反应一阵子。

随后抄起剑把废场挑开，又插入握柄固定在一旁。

——然后呢。

思绪瞬间凝结，与之相对的，是凯手指插进还未愈合的伤口，死死按住感受着肉块的温度。剜住大腿，颇有扣到肉里的力度，下身继续持续高频率的撞击。

“呃——”

疼痛，快感。窒息。

索尔的大脑无法处理任何信息，满是被支配的违和，想要挣脱却被降伏到动弹不得。

没有任何爱的意思，有没有“欲”的味道也要再议，现在并不能感受到痛苦以外的情绪。

没有温度的眼神只是像枷锁一样固定着自己。

狼在嚼碎他的骨头。

“唔——”索尔不打算反抗了，他不会死亡，但是他不想就什么都不做，不会认同凯的想法。“咕——”至少，得做点努力。

“凯！”

索尔憋着一口气狠狠地吼叫，又马上泄气松弛身体。

“你这不是什么都没改变吗！”

“是啊。”凯的手臂附上鳞片，尖锐的指甲顺着伤口划开肌肉，露出骨头。

疼痛，难以忍受的疼痛。

但他还在持续放电，不给索尔一丝喘息的机会。

“你就当我在发疯吧。”

凯吻上他的脖子，相比其他部位的施暴，显得格外温柔——犬齿轻轻剐蹭皮肤，柔软的舌头像是在安抚，温热的鼻息小心地拍打在脖子上——正因如此，索尔更是恐慌。

——这是在干什么，他会不会在放松警惕的时候咬破我的脖子。

被鳞片划开的皮肤恢复的很慢，索尔还以为他发现这个事情后会更加凶残地做印记。但是出乎意料地，后续的动作像是找回了所谓的“爱”，收起了攻击性。

伤痛渐渐被快感覆盖，凯不再心急地表示攻击性，回归最开始的爱抚。

是良心受愧——不，这绝不可能。说不定在谋划着更过分的事情，至少说是换了战术。

虽然带着戒备，但索尔还是没有抵挡得住他的“爱意”。亲吻从脖子转移到了嘴唇，舌头在温柔地爱抚口腔，胸口被鳞片小心地刺激着，阴痉也是被缓慢地揉捏。

在里面的东西也不慌不忙地动作着，这反而让索尔无法适应，想要的欲望被拉高，这样的爱意对他来讲无异于毒药。

——痒的要死。

身体在渴望被填满。

“嗯。”索尔无意识中抱住他，小声哼唧催促他填满。凯哼笑一声，便再次释放一部分攻击性，进行满是欲望的行为。

他甚至停止亲吻，撑在索尔的胸口微笑着欣赏因源源不断的快感而崩溃的表情，以及快要嘶哑的喉咙发出简短有力又满是色欲的呻吟。

凯毫无保留，甚至不清楚这是灌入多少次了，索尔的精液和血液混杂在一起溶出好看的粉色，凯和着两种液体在他的小腹画圈。

“啊……”索尔被长期的快感给拉远思绪，全然忘记最开始他是怎么对自己施暴，不知不觉中，放松警惕。

“你还是不认同。”凯在索尔的额头上画了个圈，“没关系。”

“我有的是时间。”随着几句杂音贯入索尔的脑海，他捡回思绪，发现身体被固定住。

索尔认得这个，这是囚禁用的术式，虽然不能完全限制自己的动作，但是也不能随心所欲，而且这是直接做用在自己思维里的东西。

按理来讲，这种东西不论是启动还是实践，都需要很长的时间……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

“是啊，我从一开始，就想该怎么把你限制住。”

“疯狗……”

“我们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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