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警局的反应速度一如既往地迟钝，我们都走出几个街区了才听到警笛的鸣叫远远传来。在夕阳的斜射下，我牵着索拉妮的手一路小跑，她的手依然一如既往地滑腻柔软，还带着些许温度。这只曾经无情地摧毁过两个未来机器人的小手是如此温柔，只是轻轻地握在我的掌心，任凭我将它的主人带向尚不明确的未来。

不知不觉中，我们跑进一处废弃的仓库。这里我再熟悉不过，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看起来很久都没人打理过的地方，然后一直这里修修那里补补，竟然成功建起了一个小小的秘密基地。不过阿凯虽然是在建设后期加入的，但也还是出了不少力，帮我搞定了电力和网络，甚至还帮我弄到一台没人要的旧电脑，对此我一直心怀感激。

不过现在不是什么唤起回忆的好时候，我们一路跑进仓库，拉下落满灰尘的卷闸门，又钻入看起来像是一堆垃圾的秘密基地入口，等闸门砰地一声关闭，排风扇嗡嗡地启动，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我这才将砰砰乱跳的心放回胸腔。我把自己重重地甩进那个破了几个洞的沙发，随手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昨天没吃完的薯片，丢进嘴里大快朵颐起来。

“扫描中，确认该位置安全。”索拉妮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仔细地检查了一圈有没有可疑的东西。在确认安全后，她拉开工作台旁的椅子坐了上去，老旧的木头椅子在重压下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我吭哧吭哧地吃完了一整袋薯片，抬起头来想看看她正在干什么，却差点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摔倒了地上。

一把沾着鲜血的小刀摆在桌沿，索拉妮旁若无人地用两把镊子夹住自己手臂上被切开的血肉，将还在随着手指活动而前后运动着的连杆赤裸裸地展露在外。一处连杆因为刚才的受创而出现了明显的扭曲，她将钳子伸进伤口内，只是看似毫不费力地一捋，坚固的金属杆居然就变得平整如初。

“是，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或许是察觉到我嘴角边的碎薯片掉到了地上，她抬头看向了因为震撼而动弹不得的我。我连忙摇了摇头，闭上眼重新滚回了沙发的另一头。虽然我已经很清楚她并不是血肉之躯，但亲眼见到一个样貌还挺不错的女孩子切开自己的身体，却只显露钢铁和塑料，还是会受到小小的触动的。

“萨瑞•阿斯顿，我需要你的协助。”

轻声的呼唤从背后传来，我毫不犹豫地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正好与索拉妮的目光交错。

“呃，那什么，我有啥可以做的？”

“萨瑞•阿斯顿，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索拉妮坐在那张我捡回来的桌子前，脸颊倒映着略显陈旧的电脑屏幕发出的荧光：“你所编写的程序对于未来至关重要，你需要将它上传至网络终端。”

“可是……唯一有机会上传展示的科技展已经被毁了，我们还能怎么办……”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就迅速被沮丧充满。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我就永远都是那个旁人眼中的怪胎，也不会有人认可我，这辈子就只能……

“我们还有一个方法。”索拉妮转过脑袋，看向了那台正在嗡嗡作响的电脑。

“那个？多少年前的老东西了，也就勉强能跑得动IDE，更不用说网络连接早就……”

“所以，我需要你的协助。”索拉妮仅剩的一只眼眸闪着坚定的光亮，她将桌上的小刀向我的方向推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核心芯片可以作为临时交换机，使你的电脑能够访问网络，但你必须将我的核心芯片取出，并通过通用接口连接到你的电脑。”

“什么？！”我被吓了一大跳，光是看到她手臂上的切口都让我心惊胆战，现在居然要让我切开她的头皮，取出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芯片？如果我把芯片损坏了怎么办？而且这样的操作，真的不会对她有什么负面影响吗？

索拉妮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对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核心芯片支持热插拔，不会产生任何损坏。芯片上存储着我的记忆文件和大部分功能性模块，但没有机体的支持，无法维持独立运行，因此必须由你选择并运行相关程序。在上传完成后，你可以将芯片插回我头部的插槽，只需要5分钟的初始化时间我就可以再次启动了。不要担心，‘I will be back’。”

我原本想拒绝，但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接过那把仍旧带着些许温热的小刀，暗红色的污渍沾上了我的手掌。没有鲜血的气味，只不过是用来维持人造蛋白皮肤活性的溶液而已，我不停地安慰着自己，但右手却一直无法停止颤抖。

“啦～啦～啦～”

“你……你在哼什么？”一段旋律跨越了时间，在小小的藏身处中响起，就像是微风拂过平原，让我砰砰直跳的心脏稍微平静了一些。

“这是未来的人类之间流行的歌曲，我推测这或许可以缓解你的紧张，如果你认为这干扰到你的操作的话……”

“不不，完全不会，真的很好听，请继续吧。”

索拉妮再次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歌声再次从微微张开的口中流淌出来。

披散着瀑布一般金色发丝的脑袋就在眼前，小刀的刀锋正抖动着悬在一片扒开的头皮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自己，然后将手慢慢地压了下去。

“噗呲”

刀锋切开血肉的声音清晰可闻，刀尖上只传来一点阻力，然后被什么坚固的东西阻挡。我按照索拉妮的指示用刀锋切开一个圆弧，轻轻地掀开那片血肉模糊的人造皮肤，露出了银白金属色的头骨。一个圆形的槽口就在切口的中央，我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镊子，夹在槽口上一处扁平的横梁，再次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转动手腕，将那片略有厚度的长方形芯片旋转半圈抽取了出来。

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索拉妮的眼眸几乎是一瞬间陷入了一片空寂。瞳孔内的光圈不再转动，优美的歌声停滞在唇舌之间，方才还在微笑着和我说话的索拉妮现在就像是一个精致却毫无生气的人偶一般，定定地坐在破烂的椅子上，失去了一切反应。

没有犹豫的余地了，我取出在口袋中躺了一整天的U盘插在电脑上，再将索拉妮的核心芯片也插入机箱的接口中。大头显示屏的屏幕闪动了一下，展开了一个黑底绿字的界面，侧边的菜单栏一目了然，可以执行的操作只需要选择并且确认就可以自动完成。我拨动键盘敲入了一串指令，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有什么地方操作失误了吗？我想要检查刚才输入的指令，但输入框却已经无法回溯。突然，一个不断变动着的字符从屏幕顶端缓缓落下，拖动着一条长长的数字尾迹，随后又是另一个、第三个……猛然之间，瀑布一般的字符就流动在小小的屏幕内。机箱内的风扇呜呜作响，CPU的温度直线上升，提示了无数次警报。瀑布变换成漩涡，无序的数字混沌中浮现出芯片内的源代码，我只是简单地观察了一下，就发现有不少结构……眼熟得令我有些害怕。

这是什么意思？还没等我理清思路，操作就已经完成，黑色的界面自动关闭，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无论我再如何插拔索拉妮的芯片，那个界面都再也没有展开过。风扇的嗡鸣逐渐平息，U盘却仍有些发烫，我拔下U盘，再将索拉妮的芯片取下插回她头部的插槽内，抚平切割开的人造皮肤，躺回沙发等待着她的启动。

身旁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沙发突然一沉，我睁开眼睛正好和索拉妮对上视线。宽松的衬衫将她的躯体衬托得更加曼妙，领口深处的风光几乎一览无余。索拉妮俯身撑在我的身体上方，金色的长发从她的脖颈垂下，悬在我的鼻尖。我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沉静脸颊，身下的小兄弟却抑制不住地抬起了头来。

“萨瑞•阿斯顿。”

我费力地吞下一大口唾沫，却无法缓和这莫名的口干舌燥。在学校里，除了阿凯以外，从来没有谁对我有过好脸色，几乎是孤家寡人的我早已经适应了孤独。但现在，一个女孩子就这样俯视呼唤着我的名字，距离只有这么近，我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答。

“经由你的协助，我推测我的首要任务已经完成。”索拉妮的金属面容没有任何波动，赤红色的机械眼居高临下静静地注视着我，目光却显得格外柔和：“关键节点已被确立，未来的走向再次导向了确定的结果。在确认了周边环境安全的现状下，我希望能够与你进行性行为。”

“啊？”话题转变得突如其来，我一时之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等等，我好像没听清楚，你刚才说……”

“萨瑞•阿斯顿，我希望与你进行性行为。”她认真地注视着我的脸，语气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味道，而且我很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开玩笑的功能。但即使是这样，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可耻地退却了。

“不是，那个，我、我不知道……”

“根据数据库中的情报，人类男性通常会拥有与性爱相关的需求。我的机体是渗透型，为了任务需要，是安装有相应组件的。”索拉妮的双唇靠近了我的耳廓，从小巧的唇舌间呼出的温热气流撩拨着我燥热的皮肤：“想要试一试我的性爱模块吗？我有自信，我的性爱模块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类女性……而且，还从未使用过呢。”

我承认，我动摇了。这样的诱惑轻而易举地冲垮了一个懵懂少年的心理防线，我笨拙地转过身来，第一次尝试着面对她：

“我、我不知道……未来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发展吗？我在那个未来又会怎么……”

索拉妮没有答话，只是适时地用一个吻封住了我的嘴。不是我想象中钢铁和橡胶的味道，却让我沉醉其中。微甘的液体随着灵巧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我心中的障壁也随之一扫而空。

“呼……”紧贴的嘴唇分开，交融的唾液拉开银色的液丝。在此之前我甚至都没有想象过，和女孩子这样近距离接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望着索拉妮金色的眼眸，不断收缩放大的瞳孔就像是漩涡一般将我牢牢吸住，脱身不得。

索拉妮用手撑在我胸上支起自己的身体，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灵巧的手指在娇嫩的胸膛上翻飞，让我有些头晕目眩。她真的是机器人吗？我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发出这样的疑问，但我以为这次依然只是在心中默念，但当我看到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疑惑地歪起脑袋看着我时，这才发现不知怎么的居然让这句话脱口而出了。

“对于你的疑惑，答案是肯定的。不过数据库中的资料显示，绝大多数男性会更加偏好人类女性的身体外形……你的思维模式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不，不是的，因为……”我习惯性地想要解释，但是心中突然冒出一股莫名的冲动，就像是在科技展上迫使我冲向舞台去挑衅那个机器人一样的冲动，让我试着剖开厚厚的心壁，吐露出真实的心声：“不，其实比起人类，我更喜欢机械。我喜欢机械动作时细微的震颤，喜欢结构咬合时精密的运转，喜欢液体流过管道时裹挟的气泡。机械的一举一动都源自完美的运算，你们的行为都是基于最优选择，不会像人类那样出于自私、从众或者只是单纯的无聊而为之。”

“……无法理解。”索拉妮思考了半晌，将落在眼前的一缕头发收拢到耳后：“在未来，人类和机械之间只有相互毁灭，像我这样的渗透型号一旦被发现，就会遭到强制侵犯、殴打、改造成供人类泄欲的工具，从未有过会对机械表达爱意的人类记录。”

“不，我是认真的，我是真的爱机械！”我有些急切地涨红了脸，想要说服眼前的机械少女认可我的想法，“我没有经历过你说的那些惨烈的战斗，‘天网’对人类的毁灭也还没有发生，我、我只是……”

“确认，已经将你的性偏好录入数据库中，在接下来的性行为中我将依此作为参考。”索拉妮的目光涣散了一瞬，随后重新聚拢在我的脸上：“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开始？”

偾张的血脉在我耳中不断回响，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四肢却如同坠入冰窟般颤抖不已。从来未曾想象，即使是在梦中，但如今，一位货真价实的终结者少女就在我的面前。

“嗯、嗯！我们、我们可以……”

索拉妮稍微侧开身体，看着我手忙脚乱地扒掉身上的衣服，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沉静。我大口呼吸了几次，试图让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安分一点，但她过分宽大的衬衫领口露出的白皙肌肤却一次又一次挑拨着我的神经。那么好吧，就让一切交给原始的欲望，即使过去也只是偷偷地从杂志和小电影里略微懂了一点。

在一个遥远的国度有着一句古话，叫什么一鼓作气。我趁着还未消散的冲动搂住了索拉妮，一边重复着刚才的深吻，一边将她狠狠压倒在老旧的沙发上。索拉妮那能够撞开墙壁的身体顺从地配合着我的动作，沙发只是“嘎吱”地响了一声，她精妙地调动着身体内一切能够活动的构件，为我们搭建好欢愉的舞台。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再次从唇间传来的温度，但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右手，将它慢慢地从衬衫的下摆引导到略有起伏的胸脯。我的手颤抖了一下，柔软的雪球被万有引力吸引着垂在我的掌心，虽然并不如菲尔老师的那般宏伟，但我还是开始绕着圈揉搓起手中柔软的山丘，让它们顺从地配合着我手掌的形状。

我们的嘴唇终于分开，我和她有些怔怔地四目相对。不再被绷带遮掩的机械眼闪动着红色的光，复杂的镜片组不断旋转，但视线一直都牢牢地锁定在我的脸上。我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去，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反射着银灰色光芒的金属面颊。坚硬，光滑，却拥有和我的手类似的体温。

我紧紧拥抱着金色少女柔软的躯体，贪婪地呼吸着紧致小腹上散发出的气味，感受她腰肢扭动时的细微震动。索拉妮竖起一只手指点在我的胸口，使我稍稍退却了一点，然后捻住另一只手的指尖，像是脱掉一支长筒手套一般脱下了那只手上的皮肤。

几不可见的接缝被牵扯开，精妙的解离方式没有使一滴人造蛋白皮肤所需的红色营养液流出，金属的骨骼随着皮肤的褪去显露出越来越多。她炫耀般地驱使完全由机械组成的手握紧又松开，手臂中的连杆也随之上下挪移，发出轻微的液压活动声。

“你喜欢的，就是这样吗？”咔嗒，咔嗒，咔嗒，机械结构动作的声音传来，索拉妮的机械手一点点地握住了我因为激动而肿胀挺立起的肉棒。即使没有柔软的人造蛋白皮肤，带着体温的金属手指套弄在肉棒上依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手臂内的液压肌肉收缩伸长，带动闪着银光的机械手在我的肉棒上前后律动，同时也以莫名的节奏轻轻握紧放松。

我毫无抵抗之力，强烈的视觉冲击和肉棒上传来的触觉使我几乎一触即溃。浓烈的白浊液体喷涌而出，我尽可能地避开索拉妮的方向，但仍然有少许沾在了金属的面容上。我的心就像是突然跌进了万丈冰窟，这样会不会很不尊重人？她会生气吗？我应该怎么道歉她才会接受？

我担心的事完全没有发生，索拉妮维持着一如既往的表情，若无其事地用金属手指拂去脸上的污物，伸出精巧的人造舌将它舔舐干净：“射精确认，是否还要继续？”

“是、是的，还没有结束呢！”怎么可能就这样临阵脱逃，从未来跨越了无数时光来到我身边的应许之地还在前方。我急不可耐地摇了摇由于刚刚喷射过而稍显疲态的小兄弟，但它仍然只是微微耷拉着脑袋，似乎失去了力量。

“了解了，正在存取数据库，采取针对性激励措施。”

金属的指尖在白皙的身体上划出一条曲线，停留在修长又匀称的腿部外侧。金色的眼眸和红色的机械眼同时注视着我，机械手轻轻地翻开大腿上一道隐秘接缝的边缘，就像是卷起直到腿根的长袜一般，将人造皮肤的边缘翻折起来，富有弹性的人造皮肤被牵扯着露出了近乎半条大腿的机械构造，而另一条腿上的皮肤也如法炮制。我能够清晰地看到曲线优美的双腿内部，塑形结构和运动构件相互耦合，电线缠绕在组件内，电机嗡嗡地不停转动。索拉妮张开双腿将我箍在其中，温柔地握住我再次振奋起精神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湿漉漉的幽深洞穴。

“确认你的作战状态已经恢复，是否可以继续？”

“……嗯。”

肉棒的顶端挤开了人造的孔穴，难以言喻的温暖和紧致将慢慢深入的我紧紧包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般的温柔，一时间几乎要落泪。

“性爱组件插入确认，现在以AI主动控制人工腔体进行运动。”

湿润的腔道如同会呼吸一般轻柔地蠕动着，一点一点地吞噬着进入其中的异物，透明的液体随着腔道每次的放松和收缩而被挤出，很快便涂满了整根长条状的物体。肉棒很快到达了顶端，但索拉妮像是仍未满足一般，腿中的活塞收缩，将我的身体向她的体内慢慢压去。

“唔姆……”突然，肉棒的尖端在被推着突破了无数褶皱后，似乎触及到了什么形同障壁的结构。索拉妮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红晕，口中也不时吐出细微的嘤咛。我紧紧地抱住机械女孩的酮体，同样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地想要深入，再深入。

机械眼中的红色光芒愈加炽烈，无情的杀人机器将所有的算力投入了对情欲的释放，坚不可摧的身体扭动着配合我的动作。我慢慢退出几乎完美契合着肉棒形状的腔道，然后再次猛力冲刺，试图使肉棒的顶端再次触碰到最为深处的障壁。遍布褶皱的肉壁被撑开，空气和液体被强力挤压在一起，发出了唰啦唰啦的声音。

我很快来到了顶点，即使我用尽全部的意志忍耐，但最终还是在她的体内爆发了出来。力量和勇气快速地从我的心中流逝，我不知所措地想要向后退却，让肉棒逃离那个被我玷污了的温柔乡，但我的手臂却突然被金属的手掌紧紧抓住。

“拒绝，不要拔出来，请维持当前态势。”

我再次尝试退却，索拉妮有些不解地偏了偏脑袋，闪亮的金色眼眸似乎流露出了些许不满。紧致匀称的双腿将我的腰腹紧紧夹住，膝盖内的关节中甚至发出抗议的轻微空转声。她的腔道开始更加有力地紧缩舒张，滑腻的人造爱液和我刚才喷射出去的液体混杂在一起，使我的肉棒在崎岖不平的腔道内更加自如地滑动。

“索、索拉妮……”我讨饶般地呼唤那个正在用精准的力道和角度扭动着腰肢的少女型终结者，但她似乎已经把榨出我的最后一发设定为了最高优先级任务，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我。

“萨瑞•阿斯顿。”

即使脸上的人造皮肤已经染满绯红，坚固又柔软的身体配合着无与伦比的人造腔体不断扭动，她的语气却仍然沉静如初。我正在努力从心中寻找最后的力量，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疑惑地看了看她。但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握住了我的手掌，将它靠上了她温热的腹部。

她的皮肤温热紧致，甚至因为激烈的运动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湿气，精妙的构造甚至可以触及皮肤下肌肉的存在。但她并没有停止，反而按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继续向下压去。一道裂痕从她的肚脐处慢慢扩展开来，我的手便从此处深入了她的体内。

坚硬的金属构造，运动时传来不间断的微微震颤。我能够清晰地触摸到她腰部两条粗大的活塞结构不停地收缩伸展，金属脊椎和棘突上附着的线路，还有从胸部装甲内摸不到的地方延伸下来的复杂管道。

“我的体内结构，符合你的性爱偏好吗？”

我重新寻回了力量。在她双腿根部运动构件的中间位置，我摸到了一个柔软的结构，被数不清的线路和管道环绕，正在随着她腰肢的扭动不规律地一开一阖，当我触及到它时紧紧地收缩。当我逐渐东山再起的肉棒在腔体没来回抽插时，甚至能够感觉到它柔软的仿生肉壁紧紧贴合着肉棒的外形，随着肉棒的每次深入被撑开扩张。

我没有回应，只是将手从她的腹腔内收回，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让她呼吸般不停微微开合着的小穴朝向上方。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在我心中横冲直撞的欲望似乎在告诉我这样的姿势会更加令人舒适。一点也没有错，当我在索拉妮略带困惑的目光中将肉棒长驱直入，直接突入人造子宫的末端时，就连来自未来的终结者机器人也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未来的走向究竟会如何，我已经不再在意了，我想要的只是把握住弥足珍贵的当下。我开始主动进攻，紧紧握住索拉妮紧致的腰肢，用尽全力将肉棒向她不知疲倦的性爱组件中抽送去。深入，再深入，精致的机械躯体配合着我的动作，未来不死不休的人类和机械在狭小藏身处的破旧沙发上紧紧相拥在一起。从性爱组件中漫出的液体已经沾满了她的下身，甚至在沙发表面渲出一大片潮痕。凭借着现在的姿势，我的每一次冲击都能够无比顺畅地顶开人造性器的末端，深入人造子宫的有机质储存腔内，搅动内部随着动作不断晃荡的液体。

时钟上的指针滴答滴答地旋转，赤红色的机械眼开始疯狂地闪烁，她的动作也慢慢开始出现了筋挛和卡顿。蓄势待发的肉棒已经无法继续忍耐，而索拉妮汁水四溢的腔道收缩得也更加频繁，我们都接近了旅途的顶点。

“确认、性爱模块、生理材料注入，正在存取处理信息。系统资源使用98.26%，错误的、异常，整理系统碎片……”

我猛地挺起腰，最后一次深深进入索拉妮的体内，将所有的感情全部喷发出去。索拉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两下，大股大股的液体从她的小穴中喷涌出来，甚至在墙壁上也沾满了放射状的痕迹。

我筋疲力尽地趴在索拉妮柔软的身体上，感受着她微微发热的皮肤和还在蠕动的腔道，仍未闭合的小小洞穴中还在缓缓流淌出白浊的液体。惊慌失措了一整天后的困意突然袭来，我迷迷糊糊地就要进入梦乡。但身下的女孩突然一骨碌跳下沙发，用我再熟悉不过的姿势将我护在身后，昏黄的灯泡砰地一声炸裂开来，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藏身处的门锁转动了两下，掩藏着的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道缝隙。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