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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2

[db:作者] 2025-08-18 08:57 5hhhhh 4470 ℃

游筱被押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县衙大堂里面,此时的刘县令正不知在哪个小妾的被窝里酣睡呢,站在堂上的则是一个同样被刘大人买通了的官员——谢典史。典史这个职位在古代掌管着县里的治安工作,掌刑的权力也完全可以交到他的手里。谢典史威严地从堂上扔下来一根红色的刑签,厉声喝道,“为警醒诸民,杜绝淫乱,安家顾内,遂判淫妇游筱每日游街示众,为期七日!”堂下的狱卒和衙役们大声回应道,“喏!”没等游筱反应过来又立刻就把游筱驾到了衙门门口,三下五除二地把游筱的囚服剥了下来,露出来里面沾满污垢的身躯。尽管游筱在大牢中饱受折磨,但她的身形依旧充满魅力,勾人心神。大牢的折磨反而让她显得更为惹人怜爱,而不是变得沧桑而丑陋,让人不由得对她心生怜悯。

衙役按着游筱的肩膀强迫着让她俯身趴下,把她的私处暴露在一众衙役面前。尽管游筱并不是第一次被剥光了在异性面前露出自己的私处,但她仍然对此极为抵触。她努力挣扎着,但是她的手筋与脚筋早已被挑断,再加上衙役年富力强,死死地压住了游筱。他们将一根浸泡在某种不知名液体的木杵拿了过来,那根木杵长短粗细都是简单的按照游筱的尺寸打造而成的。游筱被衙役死死地压住,没办法回头去看,只能感觉到有一根粗大的异物缓缓地挤进了自己的阴道里面。然而这根异物带给游筱的并没有撕裂感与痛感,反而十分的顺滑和平和,木杵被打磨的很平整,上面没有木刺什么的会扎破游筱阴道柔嫩的内壁。木杵被完整的推进了游筱的身体里,大小正好,木杵的顶头稍微有点靠前,膈得游筱有点疼,但是身后的衙役没有管那么多。

由于游筱的处斩刑部批文仍然在路上,所以游筱暂时不能上木驴游街,只能用一辆囚车卸掉了车上的木笼,转而在车上立起来一根一人高的杆子。两个衙役强行将游筱架上了囚车,将游筱双臂反剪捆在那根杆子上,又将游筱的头发绑在杆子上的一个铁环上,强迫让她在游街的时候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父老乡亲。在收拾妥当之后,天色已经大亮,外面也变得热闹了起来。随着领头的衙役敲响了那面破锣,县衙的栅门被打开了,兵丁和衙役簇拥着游筱走了出来。

在大街上行走的人们看见县衙的大门打开,还有那么多的兵丁衙役,知道有大事要发生,纷纷撂下了手里的差事,涌到了道路两侧。领头的衙役一声吆喝,站在两旁的衙役也敲起了破锣,兵丁上前把想要看热闹的老百姓拦在了道路两旁。“淫妇游氏通奸杀夫,不守妇道,今日被擒,以示警醒!望众百姓安居乐业,切勿落得此荡妇之下场!”领头的衙役吆喝了一遍,老百姓这才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地往前凑想要再一睹游筱的娇躯。游筱身材前凸后翘,形态可人,其姿色就算是在狱中备受折磨仍然保持着入狱前的美艳动人。再加上那一根被早已涂上强效春药的木杵在游筱的阴道里作怪,游筱的双颊绯红,轻轻的吐着热气,还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动人的娇吟。旁观的百姓一个个都陷入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之中,他们在路边纷纷地议论着,议论着游筱在床上的表现,议论着游筱会不会真是个荡妇。他们的议论彻底让游筱寒心,她已经失去了在街上公开喊冤的决心,她不觉得老百姓能有谁能为她做主。她心灰意冷地跪在囚车上,任由那根木杵在自己地身体里,刺激着自己阴道上敏感的神经。路上的颠簸或者是衙役故意整出来的颠簸都能让游筱被春药变得敏感的身体进入到高潮的状态。她彻底放弃了维持自己的形象,毫无顾忌地在高潮之时浪叫出声,一路上发出娇喘连连。她知道,这是刘大人想要故意羞辱她而为之,如果她仍然反抗的话说不定还会遭到更狠毒的折磨,与其在死前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不如减轻一点痛苦,最后能少挨几刀和几棍子。

这一路上,衙役们时不时的用手里的棍子捅一捅游筱插着木杵的小穴,避免让那根木杵在淫水的润滑下脱离出来,这也让这根木杵时不时地给游筱带来莫大的刺激。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游筱的下体,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在老百姓的注视下高潮,让她不断地在视奸之下达到快感的高潮。直到游街的结束,游筱已经被高潮折磨得瘫软在囚车上动弹不得,而她的身下则是一滩亮晶晶的液体。衙役们淫笑着将游筱从囚车上解了下来,用凉水给游筱的下体和全身都清洗了一遍。游筱观察着衙役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刘大人肯定把自己的身体也当成赏赐的一部分了。她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对于世界的失望沉积在她的心里,她想她自己将会被以荡妇的名义处死然后扔在乱坟岗里背上淫妇的恶名让自己的家族蒙羞。

她面无表情地被狱卒清洗干净拖回到牢房里,赤裸着身体躺在一摊刚刚换上的新鲜稻草。她闻着新鲜稻草所独有的稻香,闭上眼睛,等待着狱卒们和其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家伙享用自己的身体。狱卒们也想她想象的那样,乱糟糟地涌到了自己的牢房里面。他们兴奋的解着自己的裤腰带,而游筱也像是认命了一般闭上了眼睛,还稍微挪动了自己的双腿,使之分开了一点。在最头上的牢头见此更加兴奋了,赶紧拉下了自己的裤腰带,根本没有做任何前戏就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了游筱干涩的小穴里面,没有淫水的润滑让游筱感受到了痛苦,她闭上了眼睛咬紧着牙忍着痛没有发出任何一声令人不满的叫声。狱卒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前来,扑在游筱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把阳具插进游筱的阴道里面,游筱被肏的浪叫连连,直到最后一名狱卒在游筱身上彻底发泄完欲望之后才放过了躺在白色浊液滩里的游筱。游筱勉强睁开眼睛,她的脸上同样洒满了散发着腥臭味的白色浊液。她的嗓子已经叫的哑了,她的嘴里同样也被灌了一嘴,她只能用鼻子勉强呼吸着,几乎像是要被操死了一样瘫软在稻草堆里。

牢头见状赶紧招呼其他狱卒过来给游筱清洗身体,“这是刘大人……呸,朝廷钦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游筱听到这句话,勉强牵起了嘴角笑了笑。两个狱卒把游筱从稻草堆上架了起来,其他人则是赶紧过来把那堆被精液污染的稻草换掉了。又是两桶凉水从游筱的头上浇下,然后又把凉水灌进她的嘴里,清洗了一下她的嘴里的精液和污浊。又是给她捶背,让她把嗓子里的黏液吐出来。一群狱卒忙前忙后了且一阵子才让游筱的呼吸恢复正常。牢头抹了一把头上不存在的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娘们不能随便乱玩了,再这么着别给她弄死了,弄死了怎么跟人交代啊。”狱卒们纷纷答喏,但他们没有拿到什么贿赂,纷纷不以为意。然而牢头拿到了大笔贿赂和尾款的承诺,自然不能让这群不知轻重缓急的小子把这个刘大人钦点的女犯玩死了。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里,事情变得无聊了起来。每天早上都要把游筱拉出去游街,游了一整天之后再拉回来交给狱卒们享用。狱卒们到了第四天都对游筱的身体感到了无趣,每天操同一个人听着同样的叫声让他们感受到无趣和厌烦。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刘大人给下来的命令竟然是不准伤害到游筱的皮肤一分一毫,这让许多狱卒想要对游筱用刑的欲望不得不转移到女牢里的其他人身上。从隔壁传来的鞭子抽击肌肤的声音以及其他女囚惨叫和求饶的声音灌进躺在稻草堆上疲惫的游筱的耳朵里,这些声音令她的绝望更进了一步,没有人能拯救其他的可怜人,更不会有人能够拯救自己,住在自己隔壁的岳小姐都没有人能救,更何况是自己呢?昔日的富家千金小姐都能被豪强权贵打成淫荡妇人,而自己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又能怎样呢?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努力的在周围传来鞭打声和惨叫声的环境里努力地想要闭上眼睛入睡,但是她的内心仍旧在被那些惨叫声所折磨着。而从隔壁传来岳小姐的惨叫声更是刺激到了游筱,游筱赤裸着身体,把自己埋进了稻草堆,用稻草捂住了自己的脸,无声的压抑着哭泣着,她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也看不到任何能有机会扳倒刘大人还自己一个清白。她只能选择这种懦弱的方式,尽可能地少受刘大人的报复和折磨,她不禁开始为之前为丈夫复仇的行为是否合适,也不禁回忆起了丈夫与自己的点点滴滴。和丈夫在一起的回忆和那些狱卒随意强奸自己的回忆莫名的混杂在了一起,平时经常给她使用的春药也逐渐的对她的记忆产生了不可逆转的毁灭性打击,狱卒们的脸逐渐和丈夫的脸重合了起来,而丈夫的脸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游筱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哭泣了,只能呆呆地躺在稻草堆上,两眼无神地盯着牢房黑漆漆的天花板,脑子里的记忆混成了一团,最后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这样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一匹快马带着一名疲惫的信使带来了那封令刘大人朝思暮想的文书,然而更令刘大人惊喜的是——这次是两封他想要的文书。一封是游筱的处决批复,而另一封则是那位岳小姐的处决批复。这可让刘大人高兴坏了,赶紧安排人准备押送这两位到省城准备处刑。刘县令又一次的被使唤了起来,让他安排这安排那,这让刘县令的怨气更大了。

当游筱听说自己被凌迟的文书终于批复下来了,甚至有一点放松的意味,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而在临走前的几天,刘大人还特意派人过来给游筱量了量她的尺寸,然而这个尺寸并不是身高三围之类的,而是游筱阴道的长度和敏感点所在的位置,一通忙活下来,不间断地对游筱阴道的刺激让游筱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留下了一滩透明的水迹在地上。隔壁的岳倩小姐同样也有这个待遇。两个人在测量过程中的浪叫声让整个女牢中的狱卒纷纷地被激起了性欲,然后就又在游筱和岳倩两个人的身上发泄了身上的欲望。对于被轮奸,游筱甚至有些失去了感觉和反抗的欲望,甚至还有些沉溺于此的感觉。

出发的早上,狱卒们走了进来,给她换上了一身新的囚服,还给她穿上了一双颇为合脚的草鞋,但是这双草鞋是新的,无比的扎脚刺痛。狱卒给游筱戴上了脚镣,钉上了头枷贴上了县里的封条,又派了整整十六个衙役来护送这两位“朝廷钦犯“。而站在她旁边的岳倩则是受到了重点照顾,沉重的铁枷和脚镣手铐都压在她瘦弱单薄的身体上,让她走路都需要两名负责押运的衙役搀扶着。然而,刘大人并没有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天赐良机。他安排人做出了两个木制的假阳具,是按照游筱和岳倩两个人阴道的尺寸加急量身打造,表面十分光滑,在游筱和岳倩阴道的敏感点上还特意加了几个凸起能够正好在行走的过程中刺激到她们的敏感点,带来无边的快感。同时,为了防止这个家伙事不会在半路上掉出来,精通于绳索捆绑的狱卒还给这两位打上了股绳,让绳索能够正好勒住假阳具,避免这个东西从被由淫水润滑过的小穴里滑落出来。在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之后,在十六名押运人员的护送下,两位女犯便一通踏上了前往省城的路。

刚刚上路的时候,他们的感觉还好,新的草鞋还没有发挥出它真实的威力,身上沉重的枷锁也暂时没有成为她们两个行走的沉重负担,只不过是卡在小穴里的假阳具让这两位不断地产生着快感,而为了避免在其他行人面前高潮,她们只好全力忍着高潮的冲动和欲望,只是有一些星星点点的淫水随着步伐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但是快感的累积与爆发才是最恐怖的,在这一天的后半段时间内,快感的积累已经抵达了极限。游筱用自己最轻柔温和的声音向衙役乞求让她去旁边解手一下,这样说话一方面不刺激到押送她们的衙役,另一方面是避免快感的提前爆炸。但是衙役哪里不知道她心里的真实想法,而他们的目的正是让她们在行人面前高潮出丑,自然不可能让她们去旁边无人处把快感释放出来。领头的衙役冷笑一声,“这才刚刚走到哪里啊?就想上厕所了?我看你是——懒驴上磨屎尿多,怕不是有同伙接应准备逃走吧?”说完,衙役还给了游筱小腹上一棍。这一棍正是击破游筱防守的最后一次冲击,无数累积的快感汹涌而出,从她的下体爆发而出,就算有假阳具的阻挡,她的淫水还是喷涌而出,落在地上,随后就是连续多次的高潮,让游筱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而衙役们并没有就此放弃折磨她,而是强行把她从地上架了起来,让她一边在道路上前进,一边不断地高潮。在连续多日游街示众的折磨之下,她几乎要免疫掉这种公开羞辱所带来的耻辱感。她几乎不避讳自己高潮时发出的浪叫声和娇喘声,这让路过的行人无不侧目以视,甚至还有好事的闲人跟在附近观摩这不可多得的美艳女犯在路上公开高潮的模样。见到那些闲人围观,衙役们对其视而不见,甚至有意让他们看。而游筱的精神也早已被高潮冲垮,她的两眼翻白,只能由两旁的衙役搀扶着往前行走着。而走在一旁的岳倩也在游筱的叫声和动作下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像游筱一样地开始不断地高潮。一位美貌的女囚当众宣淫就已经令人难以把持的住了,而两位美貌不相上下的女囚同时在道路上露出如此姿态,不少围观的人群已经开始躁动了起来。而其中自然有心思活跃者开始上前朝衙役们搭话,看看能不能用钱买来这两位女囚的春宵一夜。而衙役的答案自然是——有钱就能。

在这些闲汉们的传播下,周围一些有点闲钱的小财主们纷纷找上了游筱和岳倩下榻的客栈,而衙役们也照单全收,一笔一笔地收着这些小财主们的钱。游筱被用锁链拷在了床头上,腿上的镣铐被打开,又用绳子把她的双腿分别捆在床尾的两侧,让她的两条腿打开,露出来里面的黑色森林和被遮盖在其中的小穴。这让“客人们”异常的兴奋了起来,纷纷撑起了小帐篷。而后的行为也和之前所叙述的狱卒轮奸一样,双方都没有任何感情,一个是被迫一个是纯粹的发泄欲望,根本谈不上什么男欢女爱。这一夜只能听见床板的嘎吱声和男女的叫床声,以及到最后游筱和岳倩间断地求饶声,无可赘述。

这一路上慢慢悠悠地往前走,每天晚上都要上演前番所述的那样的剧情,终于赶在最后期限内赶到了省城。尽管知军大人对这件事情很不满意,但是看在家里摆放的那两罐子“海鲜”的份上,知军大人也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而已。

在最后等待的时刻,游筱和岳倩不但没有受到虐待,反而受到了绝佳的照顾和护理,力求让她们两个人能以最清醒、最完整的姿态参加最后的处刑仪式,由此可见刘大人用心之狠毒。然而到了最后一天时,禁婆子们走进了游筱的牢房里,游筱麻木的听着禁婆子在自己耳边的碎碎念和惋惜声,顺从地张开了双腿,让禁婆子随意刮掉自己的阴毛和其他影响游街的体毛。禁婆子啧啧了两声,心里暗自说道,“本来看这孩子不像坏人,没想到这么顺从,一看就是死到临头方才改悔的淫妇。”禁婆子一面想着一面把游筱的阴毛处理干净,再由其他衙役给游筱洗刷干净,在洗刷的过程中也自然免不了让衙役再揩几把油,但是游筱麻木的被捆在刑架上任由摆弄。衙役们对此也没什么感到奇怪的,毕竟这些衙役都是当了十几年的老油子,见过的犯人多不胜数,什么样的都有,游筱这种不反抗不吭声的他们也不是第一回见了。

衙役给游筱的双乳的乳头上都系上了铃铛,铃铛的分量不算大,在游街的时候会随着女囚的身体晃动而发出清脆的响声,还会给女囚的乳头施加一个不大不小的刺激。又把游筱扶上了木驴,游筱在此前已经游了好几次街了,自然对这不陌生,然而今天木驴上的那根木杵,正是为她量身打造的那一款,能让她充分地受到充足的刺激,又不会伤到游街结束后凌迟时她被重点关照的阴道。木驴的款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很寻常的款式,衙役们把游筱捆在了木驴上。然而刘大人为了防止游筱当街喊冤,让衙役把游筱的舌头直接扯了下来。衙役撬开了游筱的嘴,与其说是撬,不如说是游筱主动张开的嘴。她张开嘴,以为又是什么春药什么的,但是伸进嘴里确实一根铁钩,直接将她的舌头扯了下来。然后马不停蹄地推开了府衙的大门,再次上演了此前游街时所发生的一切。铃铛在游筱的胸前不停地晃着,发出清脆的响声,而游筱体验的则是抹在木杵上的春药所带来的热流萦绕在她的小腹附近、木杵一次又一次抽插时的快感以及舌头被扯掉的伤口所带来的疼痛,三种感觉混杂在一起,三种感觉如同熬了一大锅乱七八糟的汤一样让游筱的头脑彻底陷入了混乱。她的眼前出现了刘大人、丈夫、县令以及强奸过自己的衙役和“客人”,这些人的脸在她的眼前闪过,不停地混杂在一起又分离开,然后又安在其他人的脸上,这些人的身份不断地错乱着。眼前围观的老百姓的脸也开始混乱着,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木驴载着自己驶向自己生命的终点和尽头。不知情的老百姓还凑热闹般地往押送她的木驴上扔烂菜叶子和各种污物,如此愚笨之民让游筱在死后希望能够沉冤昭雪的心又死了一半。愚民们跟着本地的乡绅指挥走,官员也跟乡绅沆瀣一气,整个朝堂环环相扣,永远不会又一个环节断节,让这件丑闻暴露出去。游筱认命般地垂下了头,闭上了眼睛。

游筱被狱卒从木驴上卸了下去,捆在了刑架上面,让她的双腿分别捆在门型刑架的下面的两个角上,双手则是分别捆在了刑架的上面两个角上。头发也被扎起来系在了刑架的上端,迫使她抬起头面对台下百姓的围观。而此时还未到处刑所需要的午时,如果提前动刀的话怕犯人的魂灵不散,以怨魂的形式萦绕于此。然而,刘大人深知自己所作之恶,心中不免害怕游筱和其他被他害死的冤魂会来找他,于是特意又请来了附近远近有名的风水大师,布置下了一个专门安抚怨魂,能够让怨魂安安静静地去投胎轮回的刑场。而刘大人又怕不够,于是又买来了大量辟邪之物,洒在刑场四周或者埋在刑场底下。这才让刘大人的心稍稍放了下来,毕竟他之前欺男霸女的事最多也只是派打手去解决问题,而把游筱用这样黑的手段凌迟处死还是第一次。

午时三刻一到,坐在一旁的监斩官,扔下了火签,行刑就此开始。游筱的罪责在某位朝中的大人斡旋之下变得小了许多,从之前的通奸杀夫变成了“丈夫常年欺辱,游氏不堪其辱,与外人合谋杀夫”,这个罪名一下子就让游筱从纯粹的犯罪者变成了一个受害者与犯罪者并存的存在,最后只判了剐十六刀。官府还专门安排了人来宣读游筱的罪行和罪名,但是刘大人在这里又一次的用无所不能的钱买通了宣读的人,让他故意把罪名还原成一开始县里给她定下的罪名。负责宣读的衙役大声地念道,“镇安军游氏通奸杀夫,今判其,剐,十六刀!”台下一片议论声,纷纷在议论着这么一个美艳少妇竟会干出这种事情,然后就开始议论起游筱的丈夫是不是性功能丧失满足不了她。台下的粗鄙之语涌进了游筱的耳朵里,让她本来已经麻木的心再一次痛了起来。

刽子手从站在一边的助手手里接过了一把尖刀,一刀就切掉了游筱挂着铃铛的左乳的乳头,疼的游筱大声地惨叫了起来,台下的围观群众纷纷摇头感叹道,“好好的一个姑娘,那么怕疼还非得要做出这样事,真是可惜啊。”游筱在剧痛之中已经听不见这些话了,她的思绪已经飘回到了她和丈夫相识的那一年,二人举案齐眉,尽管她的丈夫为科举沉迷读圣贤书,但二人感情依旧,鱼水之欢也不算少。刽子手拿起刚刚割下来的乳头猛地抛向天空,意为祭天,接下来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把割下来的另一侧乳头扔在地上,意为祭地。但刚刚割下这两刀,天空骤然变色,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瞬间昏暗了下来。刘大人在底下一看心中顿时慌了神,君可欺,臣可欺,唯天不可欺,这让刘大人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立刻吩咐让人告诉刽子手赶紧行刑。刽子手疑惑地看了一眼天空又看了一眼有些惊慌的刘大人,他顿时就有些懂了,但是收人钱财,与人方便,刽子手收了刘大人的钱,也收了官府的钱,自然要做到底。刽子手一咬牙,走到游筱的面前,双手合十微微躬身,“姑娘,多有得罪。”

刽子手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所有他认识的神和佛的名号,在暗中默默地乞求老天爷能放过他,毕竟他只是一把刀。刽子手换了另外一把刀,这把刀刀尖锋利,但刀刃反而是钝的,刀刃上还做成了锯齿的形状。刽子手走到游筱面前,在游筱的大腿根部内侧摸了摸,找到了她身上最稚嫩的一个部位,然后快速地把刀尖扎了进去。刀尖很锋利,扎进去的时候非常顺畅。而来到迟钝的刀刃部分,则是对游筱的最大折磨。刀刃钝,所以没办法一把就把那块肉切下来,只能一点一点地用刀刃上的锯齿往下锯。游筱疼的放声地嚎哭了起来,天空中也响起了一声闷雷,台下的观众骚动了起来,有不少人惊骇地看着天空的异变旋即赶紧离开了刑场。而刘大人此时也变得汗流浃背了起来,周围负责守卫法场的兵丁们也纷纷议论起来,场面瞬间变得骚动了起来。监斩官也有些慌了,但他依旧故作镇定地站了起来,拍着手里的惊堂木,大声厉喝着让兵丁们各自归位,不要随意讲话议论。

刽子手赶紧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废了不少力气才把那块最稚嫩的肉切下来放在盘子里,端给了坐在一旁的刘大人和监斩官。刘大人故作镇定地拿起了那个托盘,看着上面鲜血淋漓的肉块,刘大人逐渐的陷入了恐慌,监斩官看见刘大人脸色不对,立刻接走了那个托盘放在了一旁,原本刘大人还想当着游筱的面把这块肉当众拍卖掉,但是看这天空的架势,刘大人立刻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而刽子手则在刑场的高台上重复了刚才的流程了,割掉了游筱另一侧大腿根部的肉,伴随着游筱因为疼痛而发出的惨叫声,天空再次响起了雷声。伴随着第六刀的挥下,天空的乌云越聚越密,雷声也滚滚而来,台下的民众骚乱了起来,议论声四起,又有许多不怕事多的闲汉在底下讲起了其他版本的故事,很快游筱就从一个淫乱的荡妇变成了一个淫乱而且邪恶的巫女。游筱努力地长大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的舌头早已被刘大人买通的人给割掉了。刽子手又咬着牙割掉了游筱手臂、小腿各两块肉。天空中的突变让刽子手的冷汗直流,从站在一边的小徒弟手里接过来酒连喝了三碗才壮起胆子继续。而接下来则是这场凌迟大戏的最精彩的一幕:剜去女犯的阴部。

对于这种杀夫的女犯,一般情况下都是要保留阴部的大致外观,然后掏空其中的器官。刽子手用准备好的铁钩拉开游筱的大阴唇,将里面的尿道口、小阴唇等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第一个要割断的则是游筱身上最为敏感之物——阴蒂,刽子手并不着急直接下手,而是用热水一次又一次地淋浇着她的阴蒂,敏感的阴蒂将游筱刺激地很快就淫水直流,伴随着疼痛,游筱也开始小便失禁,地上则是混满了她的淫水和尿液。阴蒂在热水的淋浇下很快就肿成了一个隆起的茎状物,刽子手则是用铁钩钩住了她的阴蒂,猛地往下一拉,就把游筱肿胀的阴蒂扯了下来,刽子手接下她的阴蒂放在托盘里,和她的乳房摆在一起,高高地举起向台下围观的百姓展示了起来,百姓们也伴随着刽子手的动作欢呼了起来。

割完阴蒂就要继续去割小阴唇,刽子手也接着酒劲忘却了天变所带来的恐惧,在把游筱的小阴唇上端剖开之后就直接把两侧的阴唇扯了下来,这时的疼痛也丝毫不亚于刚刚割掉阴蒂时的痛苦,游筱继续发出了痛苦而绝望的惨叫声,她的嗓子早已经喊哑了,而天空也一直光打雷不下雨,刘大人、监斩官和刽子手的心都稍稍放了下来。

最后一步则是摘掉游筱的子宫,刽子手用一把铁钩伸进游筱的阴道里,用铁钩钩住了游筱的子宫内壁。这种疼痛比女人分娩时的疼痛还要更进一步,游筱沙哑的嗓子发出了比此前更为凄厉的惨叫声,如同恶鬼般的嚎叫声和哀鸣声,台下的观众也被这凄厉的叫声吓得冷汗直流,信佛的信道的都在台下默默地念着他们相信的神明,什么也不信的人也开始把所有他知道的神和老祖宗的名号都念了一遍,生怕这厉鬼死后会找到自己。而监斩官也被吓得脸色苍白,靠在椅背上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子不语怪力乱神“,就像是吓傻了一样。刘大人也吓得用后背靠住了身后太师椅的椅背。刽子手赶紧用刀把游筱子宫附近的经络全部切断,将子宫完整地拉了出来。同样放在了那个托盘上。刽子手早已被惨叫声和天变吓破了胆,一刀剖开了游筱的肚子,又一刀割掉了游筱的心脏,给了她一个痛快。游筱这才合上了双眼,一切归于平静。天空憋着的大雨也在游筱死时倾盆而下,聚在台下的百姓一哄而散,那些提前被准备好的驱邪之物也被洗的一干二净,伴随着游筱的鲜血和体液一同被大雨冲刷了个干净。

刘大人仓皇而逃,逃回府中之后,又因为大雨和受惊生了一场大病,在病中家里的管家赶紧请了风水先生和各路大师来请神护佑自家刘大人以及封印游筱的冤魂。各种符咒贴满了整个屋子,符水也洒满了整个房间,屋子里还供奉着各路神仙,香火不断。但是在一个晚上之间,符咒无火自燃,神像佛像开裂分崩离析,海灯无风自灭,刘大人喊着“别过来!我错了!“在府中一团混乱中,刘大人也死在了床上,双目圆睁,口鼻流血。不久之后,刘大人的叔叔也因贪腐被抄家免职,罢工回乡闲住,刘县令在听闻游筱的死状之后同样揣揣不安,又听闻了刘大人的惨状,立刻把这件事的起因经过一一上表,并请辞官以保全身家性命,但是为时已晚。刘县令辞官后,私宅失火,一把大火烧光了他的一切财产、家人,最终冻死于街头。至此之时,给游筱平反的诏令才姗姗来迟,又下令建起了贞洁牌坊。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人死不能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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