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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理 门 户,1

小说:仅此而已的故事 2025-08-18 08:57 5hhhhh 4540 ℃

门铃摇动的声音仿佛一声讯令,让震耳欲聋的寂静充斥整个酒吧

众目睽睽之下,一位特殊的客人疾步“闯”进了避风塘

烟雾迷离的灯光下,兜帽为她的容颜铺上了阴影迷障,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被一件明黄色雨披暧昧地半遮半掩着,只露出一双穿着渔网袜的美腿和黑色漆皮系带高跟鞋,难说这是隐藏,还是别样的诱惑...

她就如一只落入荆棘丛的小动物,顿时被无数意味各异的目光纠缠上,有些如清风拂过不留痕迹,有些则似烂泥粘稠难以摆脱,还有些就像刀锋,恨不得从那两条白花花的美腿上刮下两块肉来。

“嗒..嗒..嗒”鞋跟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响动,如一把榔头敲碎了几乎凝实的寂静。

吵闹的声浪霎时冲散了黏着于客人身上的视线与兴趣,将熟悉的气氛带回了酒吧之中,好似她并非新来之人,而是从开始就在店里一般

只有明理小姐注意到,这位客人自进门来身体便止不住地微微颤动。

如果她并非那些被人目视会感到兴奋的变态,那恐怕此人身后跟着麻烦。

会是哪种呢?

直到她在吧台前坐下,雨披下摆顺应重力往两侧分开,露出其下的漆皮高叉紧身衣,那丰满又绵软的北半球随主人的动作在灯光下跃动,秀出白嫩肌肤上一窜扎眼的黑色印记:【rabbit—74】

一切豁然开朗

在这个丛林法则至上、充满铜臭味的城市里,泛滥的科技自然催生出了一些兼备武力与功能性的租赁人偶,只需少许的知识灌输以及一些修改,以后就能交付予客户,或者作为俱乐部掌握的武装力量接取委托完成任务。

如枢机福利公社生产的【枢机干员】,又比如吧台对面这位【重装小兔】都是这种人造物武装中的代表性组织

这些从生物流水线上诞生的量产合成人,犹如最上等的家畜,源源不断,廉价又耐操,更自主意识低下,善于服从和被操控

自然的,它们也缺乏着最基本的人权。

对那些大量使用合成人的武装组织来说,这些“雇员”可以是商品,也能作工具,但绝不会是人

自由行动?笑话!下班后出去遛弯?闲暇时到酒吧小酌?对于这些连薪资都没有的“人”来说,更是发梦

所以当一个武装合成人形单影只地出现在酒吧里,只会有一种可能:她叛逃了.......

而在这世上,没有商人会平白放弃资产,更无牧主能容忍家畜逃窜

叛逃者必被猎杀.......这便是亘古不变的铁律

毫无疑问,这只迷途小兔身后跟着麻烦。

但这里是避风塘,避风塘不问来历,只问需求。

“要点什么?”

“威士忌。”兔子言辞简短,声线颤抖,仿佛一把跑调的小提琴“不...不,再给我混点伏特加。”

恍惚间,明理小姐仿佛看见了一面倾斜的危墙缓缓升起,不牢靠的砖块颤动着发出咔嗒咔嗒响声,不知何时就会在她眼前坍塌碎裂

待明理回过神,这位迷途小兔已然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可她的肩膀却颤的更厉害了。

“再来一杯?”明理端起酒瓶,偏着头问道

通透的玻璃酒瓶在灯光下折射出暧昧的七彩光晕,落在迷途小兔眼中好似狄俄尼索斯的玫瑰园对她敞开了大门

兔子知道自己不应再喝,她背弃了主人,又抛却了天赋的职务,继续逃跑才是正确选择,或许她能趁着夜色躲避街上眼线,或许她真能离开这座该死的城市,又或许............

万千思绪划过脑海,又有千言万语略过唇间,却唯吐出一句:“............好。”

又是一杯透明酒液落入喉头,醉意似烈火般袭向了她的中枢神经,又如一记老拳止住了小兔颤抖的娇躯。

有那么一瞬间,明理眼前这面危墙不再咔咔作响,似乎渐渐变得稳固而安定

“碰!”

片刻后,危墙还是坍塌了........

宛如失去丝线的人偶,兔子的脑袋重重砸在了台面上

“呼呃——我...我不想干了...我真的不想再干了...一天天的...除了打爆别人的脑袋就是被别人打爆脑袋...我受不了了...谁能理解我啊?啊?...天天都要看其他人变成一具尸体,我肯定早晚也要变成那样...谁tm喜欢?”

她猛然抬起头,被阴霾笼罩的脸庞此刻被头顶灯管的照亮,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明理小姐,那深渊似的绝望眼神

让明理小姐都感觉到了一丝震颤

“你能明白吗?你不会明白的...你不会明白的......”她又低下头去继续无意义的呢喃。

明理小姐轻叹一声,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被一声漏风的口哨打断

她扭头看向倚在店门口的怀特,发现对方已将那熟手的lova-c突击步枪摆在身前,然后朝门外使了个眼神

显然,麻烦上门了。

只闻“碰”一声,店门被猛地打开,随即三位倩影闯入店内

令人惊讶的是,这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竟无一不是性感火辣、妩媚动人,穿着暧昧,好似刚刚从夜总会出逃的兔女郎。

可那撩人娇躯上额外穿戴的战术装备,以及她们握持着的致命武器,无声地宣告着几位女士的身份并非如此简单

若换作以往,有如此美人登场,顾客们怕是直接欢呼调笑着要开脱衣舞派对了

但此刻店内的客人们都在沉默而严肃地打量着这一行不速之客,因为他们知道,能够在这个城市以这幅姿态示人,不是背景很硬就是拳头很硬。

此情此景正应了那段老话:“当你穿的性感,他们会轻蔑你;当你穿的专业,他们会嘲笑你;但当你穿的既专业又性感,他们则会正视你”

“嘿,三位小姐!”怀特右手握住握把食指搭在扳机护圈上,痞笑着将女士们拦下:“店里只准喝酒,不准打闹,淡定,都淡定些~”

可惜,善意的警告并未传进美丽兔女们那对长耳之中,甚至连怀特的面容都未看上一眼,这些身负使命的猎杀者就径直越过他,走向了自己猎物的所在

而对此,怀特却只是耸了耸肩,微笑着对客人们挥挥手,示意大伙该干嘛干嘛

每天都会有无数不停警告的蠢货踏进避风塘,但只要没破坏规矩,来者都是客

但若真的不听劝告动起手来.......这么说吧,血迹和弹孔还是很难清除的。

“74,归队。”冰冷而无感情的呼喊自那为首的追猎者唇间吐露,仿佛一串魔法咒语,令叛逆小兔不由得肩头一颤

酒神的迷梦终究无法抵过黑暗侵袭,主人之鹰犬,她之死神,已然追到咫尺处。

小兔铅灰色的瞳孔扫过吧台后的幕帘门,不过一米不到的距离,于她来说却足够已吃下两匣弹丸

前无去路,后有枪口,她发现自己正置身于诗歌英雄们总会遇到困境

唯一的区别在于,英雄总会存活,而她........

小兔眼眸低垂,忽然想起了那无数个翻阅电子书籍的夜晚,想起了那犹如暮狼午夜嚎叫的四节短诗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她低下头喃喃自语,这诗词是如此炙热,每个字母都如烈焰熊熊燃烧,落入她被美酒浸没的心脏

“74.....归队.........”死神冰冷的呼喊再次响起,好似告死的钟摆一下一下重重地敲击在她后颈

“Rage..........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小兔深吸一口气,她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89,204,61?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三只专用母狗啊。”

小兔从未想过,言词滑过喉头的感觉会如此畅快,比威士忌浓郁,更远超伏特加辛辣

这杯一生一次的烈酒,她要一饮而尽:“怎么到这来了?不会是床上没伺候好主人,被赶出来出外勤了吧?”

“你这野狗...闭嘴!”像是被戳中痛处,猎人失去了冷静,恼怒地走上前,高高抬起枪托就要砸下。

叛逆的小兔既不躲避也不抵抗,她倔强的闭上眼,抬起头,等待着最激烈的那一口美酒到来

只是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未如约而至,小兔困惑地睁开眼,却发现那朝她落下的枪托已然停在半空,被一只粗糙大手所阻挡,施暴者想要挣脱开却感觉像在试图撼动一块磐石。

“谁允许...你揍我的客人了?”怀特轻轻弹走烟蒂,胡茬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到一个微妙的角度,一副痞笑的模样眼中却带着沉重的肃穆:“不准闹事,哪个字不懂?”

猎人用了用力想要挣脱开来,但是就好像从水泥里拔出钢筋那般的纹丝不动,她挫败又恼怒地说:“这是组织内部事务,请不要干涉我们!不然...”

怀特挑了挑眉,他松开了手,托住枪身,轻笑着反问:“不然什么?”

“格杀勿论!”

霎时间,气氛骤然降至冰点,怀特打开了步枪保险、明理熟练地从柜台下摸出了霰弹枪,小兔们把冲锋枪端在胸前,那位则队长把手扶在了胸前的手枪套上,而在所有视线的死角,一支漆黑的枪管探出门帘,正无声息瞄准着小兔们的脑袋。

就于这剑拔弩张,似要血溅之时,一道明黄的倩影插进了对峙的夹缝

是那迷途而叛逆的小兔,她微微颤抖的肩膀流露着无法抑制的恐惧,但她仍旧站了出来

怀特的枪口毫无偏移地锁定着那队长,他眯起眼,心中不由为这只小兔的行为感到惊讶。

她本可以任由冲突发生,并趁乱逃跑,可她却主动介入了争端中心。为什么?

“没事的。”小兔嘴角勾起一抹还算美丽的微笑,她瞥了一眼怀特,又转向兔女们。

她颤抖的呼吸被挤出肺部,越过声带震荡交织成一句无人能预料的话语:“我跟你们走...别闹事。”

“但是,在此之前...”她瞳孔微微舒张,苍白的面容忽而布满了决意的神采,她转向怀特、走到这素未谋面却愿为她冒险的男人面前...

踮起脚尖...

转瞬间陌生的双唇相互印刻,威士忌混着伏特加的味道是如此炙热,好似一百万吨TNT在唇齿间炸裂开,那升腾的威力突破了音障,遮蔽了光芒,令时间静止,原子停滞,让所有一切重要或不重要的事物皆褪去了应有的色彩

此刻,世间,唯剩两人,唯剩一吻...........直至永恒

不知过去多久,也许长到能让小鸟用喙磨平一座钻石山,又或短得连心意都无法传递

只知待到唇分时,这永恒才堪堪结束了第一秒,却也是两人的最后一秒

‘胡茬.....有点硬’兔女脸上荡漾着淡淡红晕,似是含羞又像醉意,她眼眸中绽放着难解的意味,伸手轻轻抚摸着怀特的脸庞,熟练如恋人又生涩如初见

“先走了。”她轻笑道,转身离去,身姿轻盈如燕。

可惜,愚蠢的男人总是在错误的时刻愣神,待怀特从这炙热一吻中回神,小兔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帘之后

太多疑问与惊讶冲击着怀特的心痛,万千思绪如洪流划过脑海,将千言万语推至唇间,却唯吐出一声:“啧。”

随即怀特转身,迈出了追寻的步伐

“终于想好了?”而不知何时,米兰已站在门口

她手里抱着酒瓶,西装从肩头滑落到肘部,浑然一副颓废醉鬼模样。但那琥珀色的双眼,却一如既往地清澈锐利

“你还不懂我?”怀特微笑着反问,脚步没有丝毫停滞,径直越过米兰踏出了店门

“亲完就甩,不是我的风格。”

“弱智......真会装。”米兰无奈地叹息一声,抬手灌下一口酒,葡萄汁似地廉价浆液在口中留下一抹腻味的甜

“碰!”瓶底落在桌面,发出响动不大不小,却刚好吸引了所有人注目

“抱歉各位。”米兰锐利的目光扫过店内每个人,她挤出一抹干瘪微笑,拍了拍手说:“本店提早关门,花销算我。”

明理呆愣愣望着如退潮般离去顾客们,她眨眨眼又看向米兰:“现在...怎么办?”

“哈!没上过学吗?打架的必胜法....”米兰眼底闪过一丝俏皮意味,摸索口袋取出一部老式诺基亚手机,她学着怀特那欠揍的语气说:“先告状的赢~~”

伴随着*滴滴*几下按键声响起,特定的数字编码经由老式通讯器械转换为无形的电波信号发往天空,以人类无法企及的速度与光同行,瞬息间越过大半城区被一处隐秘而私人的智能基站接收。

随即基站中的低级AI在以纳秒为单位的时间里,将讯号编辑、加密、转至专为特定对象搭建的线缆通道再次发讯

震荡的电子激流悄无声息突破大企业24时不间断的重重监听,避过极客帮派近乎癫狂的信息打捞,以监察军引以为豪的网络精魂都无法察觉的方式连通了环印城最核心的区域:404

404区,一片毫无物理依凭,无处不在的“城区”,就如交织纠结的蛛网铺张于城市上空,其名为利益的隐形丝线,穿过最见不得人的漆黑沟渠,布满贫民窟破烂的墙皮,深入每一寸平凡无奇的街道,并维系着所有高耸的玻璃大厦。

它是企业的血管,帮派的神经,城管的狗链,机构的缰绳。

而此刻由避风塘发出call声已连通这蛛网的支点之一,就如晨曦第一声钟鸣,唤醒了编织巨网的可怖之物

那缭绕盘桓的丝线因它牵动,如脉络般舒张,好似噩梦中的深渊睁开眼,对醒时世界投以注目。

它那一言就足以令权利倾倒,规则颠覆的声音,织成一句轻微尖细的:“啥?”

“歪?BOSS....门前有屎啊。”

——————————

雨雾与香烟尘埃在风中交织混杂,为巷子中的惨状轻轻遮上一层薄纱,稀落的雨声好似预热戏剧的鼓点,而这出不怎么愉快的戏码,正随着怀特沉下的心绪,缓缓上演..........

“兔女郎们押着她走进僻静的小巷,左右相伴的高楼遮挡住了想从外投射进来的任何光。她悲怆地向上望着两座高楼中间的缝隙,乞求能有一丝光明照射到她身上,但是不耐烦的小兔们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一脚踹在她的腿弯强迫她跪下”

“有什么遗言吗?”

她望着前方,在这阴森逼仄的小巷尽头,那儿有一片霓虹光彩,雨雾为之混入些许朦胧,看着如此美丽,仿若天国大门,似乎只要向前一步就触手可及

但她知晓自己从未有过“向前”的机会,从未有过

小兔对着自己的死神露出一抹微笑,沙哑的嗓音编织成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语

“我们都将如此……”

枪声响起,一切再与她无关.....

怀特静静地站着,雨水砸在肩头顺着胸挂缓缓滑落,浸湿了指间的烟头

在他眼前,一双令人难忘的渔网袜美腿从满是垃圾袋的垃圾堆漏出来,轻轻抽搐着,鞋头反复敲打着水泥地面,仿佛等待约会对象时的少女。

可惜,少女的容颜已被一片血污覆盖,一枚长钉没入了她的后脑,看起来已经刺穿了脑干与小脑

自由的代价太过沉重,正如那些消逝于过往夜幕下的脆弱生命,迷途小兔已被这无情的水泥森林悄然吞没。

怀特轻轻摩搓着下巴,指尖不自觉地拭过下唇,他顿了顿,不禁感叹地摇了摇头:“女人啊.....”

醒了醒神,迫使着自己进入工作状态,怀特凝目看向少女香艳的尸体

她的下身被人特意扒开露出的双穴,包裹丰乳的胸衣也被撕成碎片,但是却没有侵犯过的痕迹,看来她们在她身上找到什么被藏起来的东西,才让曾经的队友死得这样毫无尊严。

怀特抓住她的小腿将其仍在微微颤抖着美腿的娇躯从一堆垃圾袋里抽了出来,腿上的网纹裤袜已有多处破损,下体私处满是黏糊糊的爱液。

直到今天怀特搂住她的腰肢才理解那队小兔为何铩羽而归,在已经死去的小兔的小腹处,隔着胶质兔女郎胸衣怀特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

“多有冒犯了,对不起,希望你不会介意拳......”

他并没有急着去掏弄她的肉穴,反而是微微点头先道歉之后的行为,随后这才把她的尸体打横架在大腿上,如果不是这样一个身材高挑,趴卧在他大腿上的美女,可能还真以为是在教训自家小孩。

接着怀特五指并拢呈钻头状开始将手钻入小兔尸体的后庭,怀特感觉自己的手被充满褶皱的肉壁紧紧包裹、吞吐着。

她还未死透的娇躯对此还比较抗拒,一直都能感觉到她的括约肌在做往复不止的提肛运动,可是这并不能阻止怀特继续将手钻入她后庭更深处,怀特的手将她可怜的后庭撑大了数倍,更甚者已经有被撕裂的伤口在流出鲜血。

而她已经失去灵魂的身体也只是在痛苦地挣扎抽搐,时不时还会激动到蜷曲小腿颤抖着然后又瘫软下去,更甚至钻入深处螚隔着她的肚皮感受到自己的手在她的下腹部里蛄蛹着,柔软的小腹被胡乱摸索的手弄得一鼓一鼓的。

怀特一直钻一直钻,直到摸到了那个仅有拇指大小的“硬物”,一个方形的塑料小盒,用两根手指夹住小盒就缓缓地抽出手来,随着“啵”的一声被叛逃小兔藏进直肠的小盒也终于重见天日。

而她的后庭也在小盒被取出后,开始缓缓地收缩回去,但是似乎已经永远无法缩回原来的模样了,一个深邃漆黑的肉洞就这么朝着夜空毫无遮掩地展露着,伴随着裂开的伤口流下的鲜血与失禁的骚尿构成了她控诉的血泪。

死状凄惨的小兔趴在怀特大腿上,美臀高高地撅起,大腿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时不时抽动一下,但是显然还有异物需要清理。怀特左手压制着叛逆小兔光滑洁白的美背,右手扒开她的后脑勺上被血糊成一团的秀发,徒手捏住长钉试图将它拔出来。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触碰到了叛逆小兔的开关,她本来将死的娇躯此刻又开始了剧烈的抽搐,两条美腿胡乱地踢打着水泥地面,美腿上的渔网裤袜也破损了更厉害了,两只被反绑的手一直在反复地张开又抓握,似乎是想要抓住她流逝的生命力。

“别乱动了,安分点啊——”

怀特十分艰难地摁住剧烈挣扎的小兔那回光返照的尸体,好一会过后,随着长钉的取出叛逆小兔的身体就好像取出了电池一样忽然失去全身气力瘫软下来,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呼——谢谢配合啦小姐,还得再麻烦您...”怀特一边念叨着一边将她的尸体扛在肩上,叛逆小兔的美腿笔直地垂下,高跟鞋头随着身体的摇晃敲打着怀特的大腿,一头长发披散而下彻底遮住脸庞,起码暂时不用看她凄惨的神情了。

“...跟我走一趟咯。”

十分钟后,叛逆小兔被人放置在在了她不该出现的位置——一张长桌上,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的手铐也被取了下来,现在她正平静如水般躺在桌上,脑袋乃至上半身被一件夹克盖住,唯有胸前的双峰不甘地屹立着,将夹克撑了起来。

但是下半身就没那么矜持了,兔女郎胸衣裆部被扒开露出她那被反复蹂躏的蜜穴,之前在一堆垃圾袋里失禁高潮射尿导致现在她的大腿根部还是一片黏糊糊的,深色的水渍任谁看一眼都会觉得她死相凄惨又淫荡。

膝盖处在那一阵阵的挣扎与抽搐中就被磨破了,通红且血迹斑斑的膝盖不由得让人心生怜悯。由于死后她的身体一直绷直着脚尖,原本就很优美的小腿弧线此刻更显笔直。

怀特掀开盖在她脸上的夹克,他忽然发现叛逆小兔的神情已经不似之前那么狰狞又凄惨。相反,呈现出来的只有空洞、遗憾、迷茫、悲怆。也许是面部肌肉已经在渐渐放松了吧。

再过几个小时她的尸体又会绷紧 那时候就错过最佳处理时机了。

不过除了她凄美的脸庞,还有处地方最吸引怀特,那就是她丰满到过分的双峰。淦,上面居然还能清晰地看到她青色的静脉诶,感觉...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这么大的柰子真的合理吗?怀特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像个馋猫一样咽下唾液,他张开手掌缓缓靠近这对G罩杯巨乳,

揭开遮掩住她巨乳的布料,由于她刚刚死去尸体相当新鲜,尚且粉红还硬挺着的乳首仍然是那么地诱人,也许再摆久一点她充血硬挺出来的樱桃嫩乳也会缩回去吧。

“必须尽快处置了,再次抱歉”

良久以后,叛逆小兔平静地躺着长桌上“睡着”了,破损不堪的渔网袜被划破了多处已经没有了保存价值,其他的服饰都还是脱下来原样给她摆在尸体旁边,可怜的女孩去世的遗产仅有一件兔女郎胸衣、一个兔耳发箍、一个领结脖领和两个护腕和一双系带高跟鞋,怀特在给她擦拭尸体时而扒光了她,这才发现她其实是个干净得彻底的“白虎”,甚至在脱下她的高跟鞋后还发现了她贴在脚脖子上的创口贴,以保护被高跟鞋磨破的脚脖子。

怀特首先扶起来她的上半身,分开她的长发将她背后的拉链拉开,随后任由她被重力扯回桌上。双手垫起她的丰臀扯住兔女郎的下摆左一下右一下地把兔女郎从她的丰臀上扯下来,从怀特头上暴起的青筋和死死用力的手臂看得出来把兔女郎从她身上剥离十分费劲。

因为她现在只是一块无知觉的肉,自然无法配合怀特的动作,他费老大劲左挪右摆这才把兔女郎从叛逆小兔的尸体上扒下来。当女孩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怀特面前,他满眼都是摊成肉饼也依旧汹涌澎湃的G罩杯巨乳、充满肉感但还是流水般顺滑的腰肢以及干净到几近光滑的肥美鲍鱼直勾勾地盯了许久。直到女孩的一条胳膊从桌边滑落,从卓沿垂下无力地晃悠,这才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之前从她体内掏东西的时候咋就没发现呢?”

怀特暗自思忖着,也许是之前太过简单粗暴,根本没有去注意这般艺术品一样完美的身体。回过神来后,怀特从她身下搂住她的美背将她缓缓扶起来使其坐直身子,接着用浸水的毛巾为她擦洗体表,包括但不限于后颈、腋下、乳间。

尤其是擦拭着她的乳间一路向下随后把毛巾伸入她的下乳,一边擦拭下乳与肋部间的肉隙一边将下乳托起,当他擦拭左乳时右乳就会柔波荡漾地落下,反之擦拭右乳时左乳也会这样活蹦乱跳,G级巨乳随着他的手法而此起彼伏地晃悠着。

其次是抬起她的胳膊露出她汗津津、闪亮亮的腋下,怀特贴近她的腋下轻轻闻了闻,他感觉到有一种淡淡的、咸咸的乳酪味,在若有如无地挑逗着他的荷尔蒙。随后用毛巾敷上去再细致轻柔地擦拭起来。

看着她低垂着臻首但是却平静地就像睡着了一般的神情,怀特捋起了她那长发及腰的银色秀发,露出了湿润的后颈,其上也刻印着她作为合成人的证据——一串条形码,如果扫描它你会发现里面写的是合成人使用说明书,最后一页的记录表与其说是她的简历倒不如说更像是她的营养成分表,从她生产商到产地以及生产日期应有尽有。她在离世时也没有留下什么值得纪念的回忆,她最期盼的人再也无法在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留下草莓印了,怀特这么想着,从她的背后贴近她的脖颈,深深地在她后颈上吻了下去。

“希望你不会介意我种的草莓~”

但是怀特初步清理的只是体表,按照严格的防腐程序还得给她清理内脏以及填充腹腔,毕竟内脏什么的都是最容易也是最先腐败的了,不过现在估计白杨医生的诊所已经关门了,只能先进行简单的内脏清洗了。

这家伙死前为了把那个神秘的小盒带出去已经给自己做了灌肠,现在看来她没有在死后稀里哗啦地失禁脱粪把污秽弄得自己满身都是真得感谢她。上次找一个悲催的自杀者讨债结果一开门就被恶臭的排泄物和浓烈的血腥味与差点熏倒。一看才知道她先服了毒但是毒药发作太慢太痛了,让她恍惚间一刀扎自己颈动脉上,但是毒药让她脱力让她没有一刀把她自己给扎死。

其结果就是她满地乱爬挣扎间把鲜血喷溅到了每一面墙上,最后她口吐白沫,脖颈喷血、挣扎抽搐的时候还将自己的中裤拽脱了一半,导致失禁脱粪拉得到处都是,软组织小队只能把她的尸体潦草地塞进裹尸袋然后把她直接从二楼丢进垃圾堆,至于她会不会摔散架他们根本不想管......

一想到这,怀特看向小兔微微鼓胀的下腹,也许那里也有未排干净的骚尿,怀特这样想着,手早已抚上了小兔肉肉的下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渐渐按了下去,一开始并没有反应,也许是压力还未突破那个界限,随着他缓缓加力,小兔的下体也承受着越发增大的压力。

直到怀特的手指已经按进去了半指节的深度,早已死去的膀胱终于支撑不住了,只听见突然间“噗呲”一声,一根淡黄色的透明液柱从她的下体喷射而出但很快就减弱了许多。

剩余骚尿从她松弛的尿道口淅淅沥沥地排出,在光滑整洁的大理石桌面上留下一滩液体。怀特这才猛地反应过来,赶忙找来一块干净毛巾垫在小兔股间吸收失禁的尿液。

为了确保她彻底有排干净,怀特深深地用力按压小兔的下腹,接着用毛巾包覆着她肥美的阴阜,看着洁白的毛巾被洇湿、柔软的小腹再无可进的余地,怀特这才收回了手。

“接下来是...贯通清洁和血液防腐呢。来吧,给你好好地洗一洗。”

怀特一只手从她美背后伸出去揽住她的腋下,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腿弯,怀特站稳双脚用力将其香艳胴体抱了起来,但是由于重心不稳他还是掂了掂,小兔的巨乳也不由得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了晃,这才稳稳地用公主抱将小兔抱在怀里。

看着小兔不有自主地后仰着臻首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银色的长发披散而下垂落至脚踝,而她脸上此刻却没有一点死亡时的痛苦,也没有离世时的悲怆与遗憾,在她秀丽的脸庞上只看到恬淡的平静,平静得如一汪泉水。

怀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毕竟他忽然发现自己也许一直以来喜欢给收集来的女士们摆出的各种各样的体位,是因为自己喜欢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露出最脆弱的部位,也许是在彰显着他对这些肉体极致的控制;又或许,这是她们死后的信任与无谓。怀特抱着沉重的心想了许久,最后千言万语只化作一个吻——一个轻吻在女孩喉头的吻。

“抱歉,虽然你也已经不会感到痛了...”

把她的尸体稳稳地放在马桶座圈上,怀特微微怀有愧疚的抚摸了一下她秀丽的脸庞,然后就找来一根水管捏住她的脸颊撑开嘴,将其缓缓插入了她的食道深处,为了确保贯通冲洗的畅通无阻,他还用电工胶带在她的脖颈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为了防止秽物从她的口鼻里反涌出来,随后抬起她的丰臀用扩阴器强行撑开她伤痕累累的菊穴。

一切准备就绪后,拧动水龙头的开关,涓涓细流顺着透明的水管悉数流入小兔的体内,有胶带阻断了水流回流所以她的腹部也逐渐鼓胀了起来,怀特蹲在她的身侧轻柔地给她揉肚子以确保水流顺利流下去。很快,水流哗啦啦地从她被撑开的后庭流了出来,不过由于她事先就灌了肠,所以现在流出来的不过是一些胃液与胆汁,很快流出来的液体就变得和流进去时那般清澈了。

怀特见清理得差不多了便停止了供水,撕掉胶带、拔出管子、取下扩阴器,已经被水冲刷得相当干净的小兔此刻静静地侧躺在浴室地板上,被湿漉漉的银色长发盖住半边脸看不出表情,但是微微鼓起的腹部说明还是有积水,怀特坏笑着用力按压她的腹部,只看见她颤抖着上下两头出口都开始吐水。

“你这溺水的尸体,有趣哈哈哈~”

接下来是更换血液进行组织防腐,怀特找来两个吊瓶,一个吊瓶高高悬挂着装满了防腐用的药液,另一个则是放在地上空荡荡的药瓶,他找准了小兔两只胳膊的动脉与静脉,将连接着防腐药液的那一个针头插入了小兔的静脉,空药瓶则插入另一只胳膊上的动脉,很快血就开始顺着针管流了出来,但是没有心脏泵血还是太慢了。

“这里有两个吊瓶...一个防腐药液是吊瓶,另一个吊瓶...是你哦”

怀特将小兔的娇躯浸入灌满热水的浴缸,只留上半身露出水面,随后他也坐进浴缸骑在小兔的腰肢上,双手叠放在女孩丰满的双峰...中间,他并不想现在享受一下鸳鸯浴,而是给她做起了心肺复苏。这样做是为了强迫她的心脏重新开始工作,使得药液与血液的交换更加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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