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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现象(21-30),2

[db:作者] 2025-08-18 08:57 5hhhhh 9660 ℃

  从未有过的恐慌。

  被带出电梯时,许姿紧张到头发晕,她眼往四处瞟,甚至想随便钻进一间房,「活」过今晚。

  发现她额头都出汗了,俞忌言替她拨了拨,然后刷开了套房的门。

  许姿还想跟他讲道理:「俞忌言,我们是有过半年的约定,但做这件事一定两人都自愿,是不是?」

  「那许律师,什么时候会愿意呢?」

  边说,俞忌言边把她往浴室带。

  许姿喉咙卡住,答不上来。

  伦敦人的观景套房,坪数阔气,景色绝佳,不开灯,窗外的光也足够给房间照明。

  俞忌言将许姿推进浴室后,反锁上门,感应灯被碰触开,瓷砖都被照得透彻。

  同他处在密闭的空间里,许姿呼吸很急。当她转过身想再次对峙时,发现他正在解衬衣扣。她瑟缩的往后退,声音有点发抖:「你为什么总要强迫我做这种事呢。」

  俞忌言边解扣子,边轻声笑:「一年无性婚姻,我同意了,后来,我又给了你半年时间,包括刚刚,我也问了许律师,你还需要多久。」

  他抬了抬眉,又重复了一次:「你给我一个时间。」

  许姿紧张到失语。

  浴室里散发着舒服的精油香味。

  白衬衫解开了,俞忌言没脱,敞开着往前走,块状分明的胸肌、腹肌,在许姿眼底越渐清晰。

  俩人挤在墙角。

  俞忌言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压迫感令人窒息。

  忽然,许姿听到了「嚓」拉链扯落的声响,裙子面料很滑,一下子滑落腿边,只剩内衣,但根本不蔽体。她害怕得逃走,但又被捉了回来,这次直接被拽到了淋浴室里。

  许姿忘了,今天穿的是那套香芋紫的内衣,蕾丝特别透。她被灼热的目光盯到直喊:「俞忌言,我不要和你做……」

  「你不和我做你要和谁做」俞忌言将她抵向冰冷的瓷砖墙,双臂将她困住,「和那个姓韦的?嗯?」

  许姿被噎死。

  明明什么都没开始,她的脸已经红透。可一张漂亮绝了的小脸,被挑逗后红成番茄色,足以让对面的男人,有无尽的占有欲。

  俞忌言吞咽了一下,喉结用力滚落,然后手向下伸,去解许姿的内衣带。她是真害怕,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你让我走吧,澳门那么多美女,你随便找一个解决你的需求就好了啊。」

  俞忌言抓着她软嫩的小手,眼里尽是凶狠的侵占欲,「但我今天晚上,只想和我的老婆做。」

  随后。

  他们脱得精光,一丝不挂的对着彼此。

  许姿没敢睁眼,任由俞忌言拿着花洒,冲洗着自己的身子。直到他将花洒朝自己的下体挪去,命令:「把腿打开。」

  她双脚紧紧并拢,就是不动。

  俞忌言硬生生掰开了这双纤细的腿,柔和的水流对着许姿的阴户喷,而那只粗糙的手掌,整个覆在粉嫩的穴口上,来回揉搓,拍打。

  从没被男人碰过如此隐私的地方,许姿腿都抽搐了,她慌到大叫:「你给我滚……你别碰我这里……」

  俞忌言哪会收手,给她清洗的过程里,没低过头,一直盯着这张红到烧起来的脸,越红,他越满意。

  二十分钟后。

  他关了花洒,扯下两块干毛巾,给许姿和自己擦拭了身体后,拽着她,走出了浴室。

  套房里是一张大床,窗外如火的灯影洒在雪白的床面,竟还有些浪漫。

  都到这刻了。

  许姿知道今晚必定要做那件事。她索性不挣扎,甩开俞忌言的手,掀开被子,平躺到了床上,闭着眼说:「既然要做,就快点。」

  其实她不想,一点都不想和他做。

  大概半分钟后,那高大的男人身躯压向了自己,光影被遮挡了一大半。熟悉的滚热气息落在了她唇边,「让自己老公快一点的,许律师应该是第一个。」

  许姿烦到了极致:「那你要多久。」

  那股滚热的气息从唇边,忽然落到了她腿心间:「那要看看,许律师能受得了多久。」

  ……

  在还没反应过来时,许姿脑海一懵,闪了道白光,她的双腿被俞忌言用力分开,还摆成了特别羞耻的M字。就怕她躲,他直接跪坐在了她腿间,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他肌肉很紧实,尤其是大腿,的确是穿衣显斯文,脱衣有料。

  俞忌言一手撑着她的膝盖,另一只手的食指缓缓塞进了她的小穴里,里面温热,又紧窄。

  「啊啊……」

  真疼死了,许姿叫揪着被子叫出了声。

  俞忌言的手指像被吸了进去一样,被咬得厉害,小穴实在太紧了。许姿不想搞这些有的没的,「俞忌言,你直接做吧。」

  俞忌言被逗笑了,「这么干,直接做,你会痛的。」

  许姿听不得这种情色的词,热到脖子出了汗。俞忌言做这种事更强势,粗糙的指腹刮着穴壁,又一点点往深处探。

  又想叫了,但许姿不想出声,咬住了枕头。

  粉嫩的穴里终于出了水,俞忌言又用了些力,也加快了点速度。身下的许姿敏感得扭过头,脖子上细细的青筋绷得很紧,她好像到了自己身下被捣鼓了水声。

  俞忌言抽出手指,俯下身,他太坏了,还在她白嫩的脸上刮了刮,「许律师,这么紧,一会不得咬死我?」

  脸上沾了自己的淫水,许姿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她好烦,但在结束前,她要做个哑巴。

  只是点开胃菜而已。

  这只小猫越是倔强,俞忌言的征服欲越上头。

  他将头埋到了她腿心间,舔上了许姿粉粉的阴唇,有力又厚长的舌头,伸进了刚刚被打开的穴缝里,里面还有水液。不过一会,他感受到了她的敏感,那淫水跟泛滥了般,一股股怕打着自己的舌,想往外喷。

  即使,许姿并不想承认,其实自己被他弄得真有点感觉。

  俞忌言伸出了舌头,她穴里的水跟裹不住一样,哗啦的往下泄。不过,他认为她还有。他半抬眼,睫毛的阴影覆在深邃的眼窝下,眼里都是狠劲。他再埋下头时,舌头压向了她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蒂上。

  这次是要了命敏感,许姿脑袋瞬间充血。

  可俞忌言还是没弄够,等阴蒂被压到红肿时,他还咬上了,咬完又吸了吸。这种强烈的酥麻感,让许姿想喊救命,但她还是忍住了叫声,枕头都被她咬烂了。

  俞忌言又换了两只手指,并拢,又一次塞入了她已经水汁横流的热穴里,食指和中指不停地捣弄。他没低头,就喜欢居高临下的盯着眼底扼制欲望的美人,就要让她叫出来。

  于是,俞忌言的拇指往阴蒂一按,他见许姿身子打了颤,两只浑圆的奶子晃得厉害。紧跟着,穴里的两根手指加快了捣弄的速度,里面动一次,拇指就朝阴蒂上狠狠按一次。

  「啊啊啊……」

  终于,许姿遏制不住了,她的魂魄都快被抽走,睫毛湿了,窗外的夜景都成了模糊的阴影。

  听到她叫了,俞忌言抽出了手指。他头一低,看到那穴口正在吐水,一股接一股,跟流不完一样。

  还没真正开始做,许姿已经成了一滩软泥。耳边忽然传来撕避孕套袋子的声音,还有老狐狸更赤裸的挑逗:「我们许律师,水真多啊。」

           第二十七章:第一回合(H)

  许姿揪紧了床单,将头又埋进了枕头里。她根本不敢看那个正在摆弄自己的男人。虽然她想过这天可能会来,但真来时,她还是委屈。

  委屈,第一次没给喜欢的人。

  戴好避孕套的俞忌言,从微微暗暗的光影里,将身下的女人扫视了一遍。她的裸体实在太漂亮,肌肤胜雪又通透,经常练瑜伽,腰和小腹线条婀娜紧致,盯得他的喉咙都发紧。

  落在肌肤上的目光太骇人,许姿喊:「别墨迹,快点完事。」

  俞忌言没急,伸手去扯她的枕头,但枕头被她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揪住:「你做你的就好了啊……你好烦啊……」

  在许姿挣扎的叫喊中,枕头被俞忌言一把扯开,扔到了地上,她瞬间像变得更裸露,没地可藏。

  他身子俯得很低,很强势:「把脸转过来。」

  许姿就不转,烦得蹙起眉:「你不就是想解决自己的需求吗,你做就好了,哪那么多事呢。」

  「呜呜……」

  不听话的后果,又是一记狠吻。

  许姿边挣扎边呜咽,俞忌言几乎是咬着她的唇,将她的脸扭过来的,她握紧的拳头抵着他的肩,困难的喊:「你怎么不咬死我。」

  俞忌言宽阔的胸膛挤压着她浑圆的奶子,「许律师,我很公平的,」轻哼出声,「一会换你咬我。」

  许姿……

  什么污言秽语,她那张白皙的鹅蛋脸忽然胀红。

  俞忌言没再墨迹,将她的大腿又往外再推开了一些,让角度更大幅度的张开,然后扶着猩红又粗长的阴茎,一点点往她的穴缝里塞,虽然刚刚吐了水,算湿润了些,但始终还是太紧窄,刚塞一小截,又被挤了出来。

  刚刚被异物抵入的瞬间,许姿痛到肌肉缩紧,额头和鼻梁上都冒着细汗,身体每一处都在排斥这件事。看她全身都绷得太紧,俞忌言用拇指揉着她的小腹,「许律师,放轻松点。」

  没做过这种事,外加和这个男人毫无感情,许姿哪能放松。而后,那硕大的异物又戳进了肉缝里,她疼得身子胡乱扭,俞忌言死劲按住,强硬的将阴茎继续往里塞。

  本想当个哑巴,但生理性的难耐,许姿根本忍不了,那句「好痛」还是冲出了喉咙,眼尾挤出了泪。她太痛了,心底在咆哮,这只老狐狸的下面怎么可以这么大。

  在往里抵入时,似乎碰到一层薄薄的膜,俞忌言抬眼,看着痛到蹙眉的许姿,眉额一动。然后使力稍微轻了点,徐徐将茎身挺进去。

  许姿一直撇着头,她用力揪着床单,随着底下忽然袭来一阵撕裂身体的痛,异物像是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她知道,是处女膜撕裂了。

  许姿疼,俞忌言也疼,小穴还是很紧到不行,阴茎只要稍稍往里动动,她就疼得嘤咛,身子绷得更紧,甚至微微抽搐。他俯下背,大掌箍住她的后脑,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唇齿间,没刚刚啃得狠,柔了许多,辗转反侧了几圈,俩人的口液在齿间拉着丝。

  就是再不想迎合他,许姿还是闭上眼,缠上了他的舌。因为此时的吻,的确能缓解下身的疼痛。不过,俞忌言没闭眼,如狼似虎的盯着猎物,看着她脸颊渐渐潮红。

  他的身体火热死了,像山一样压着许姿,她刚舒服一点,突然感受到他胯部用力一顶,粗胀的硬物又进去了几寸,她疼得唇都在发抖。

  「别吐出来,」俞忌言箍紧她后脑,「咬死点,一会就舒服了。」

  许姿听不懂,什么「吐」、什么「咬」,她只知道好疼。这真的是做爱吗?她感觉他想让自己死。

  俞忌言抬起头,锋利的下颌绷紧,眼里蕴着欲火,目光没挪开过。他的尺寸很大,而她的穴紧窄还嫩,胀大的龟头生猛的挤进去时,显得的确太残忍。

  许姿痛死了,又开始喊,「俞忌言,你不要再往里了,你杀了我算了……」

  这张在法庭上巧舌如簧的小嘴,在床上乱嚷,却显得格外可爱。俞忌言抓起她的手,往下扯,让她触到了自己未入进去那一截阴茎,「许律师得忍忍,还没全进去呢。」

  皮肉烫死了,许姿立刻收回手,指尖还有些黏腻的水液,很嫌弃,但没地抹,只能报复性的抹到了老狐狸身上,「臭死了。」

  俞忌言只笑笑,任她胡闹。身下没丁点松懈,劲瘦的腰挺起,背部肌肉线条抽紧,出了些细密的汗。再来,就是一整根肉棍凶狠地塞进了她湿滑的阴道里。许姿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皮肉上的青筋,正绞着自己的细肉往里侵入。

  还听见了噗呲的水滑声。

  身下的女人除了一张爱呛人的嘴,她哪哪都娇滴滴的,娇到俞忌言只想狠狠的将她吃干抹净。他没再留一丝情面,接下来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这张小穴又湿又紧,太好操。

  许姿一头过肩的长发,飞得凌乱,汗水粘着发丝,在窗外的霓虹光影里,是风情万种的浪欲。

  弓着背操干了近百下,俞忌言爽到头皮都发了麻。他挺直了背,干脆利落的抬起许姿极细的玉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干这种事,他更喜欢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平时,俞忌言都有健身的习惯,他也只是穿着衣显斯文而已,脱了衣,整个人充满力量感,臀肌摆动发着力,硬得跟铁一样的阴茎,不停地插弄着连接着的紧穴。

  好热,全身热到跟烧起来一样,许姿口干舌燥。没做过这事,有种「不经干」的感觉,显得柔若无骨。唯一的意识都快没了,任由身前凶狠的男人摆弄自己。

  俞忌言额头都流了汗,他也很燥热,胸腔里的火像窜到了眼底,忽然加快了速度,肉棍在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都插出了水声。他腹部肌肉越绷越紧,顶到她的小腹在抽搐,她似乎还感觉到有圆圆的东西撞着自己的臀肉,声音好响,很淫靡。

  肉棍进得实在太深,许姿彻底遏制不住呻吟:「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身体的本能总是能压过理智。

  二十分钟过去。

  俞忌言丝毫不疲惫,塞在穴里的肉棍像又硬了一圈,越来越肿胀,许姿从未开发过的嫩穴,都被操成了血红色。

  在高频率的抽插里,她都快忘了疼痛的滋味,似乎的确有一些快感迎来。她出了一身汗,背后的床单沁湿了一小块。不过,她想停了,「俞忌言,我好累啊。」

  俞忌言抓着她的小腿肚,眼神狠厉:「是吗?但是许律师,底下很能夹啊。」

  许姿眼前只有一片迷蒙的雾气,听不清他的骚话。还没缓缓,他大身又一次压下,将自己的腿锁在了宽阔的腰背上,然后朝她的一对酥胸下了手。

  俞忌言嘴里含着一只,那浑圆的乳肉,像要溢出汁水一样的嫩,手里又揉着另一只,底下的肉棍顶操得肆无忌惮。

  「啊啊啊、啊、俞忌言,你这个老流氓、啊啊……」

  这是什么发疯的方式在弄自己啊,许姿感觉整个人呢都要被俞忌言吃进身体里了,从嗓子里冲破出来的骂喊都是破碎的,还混着声声无法遏止的浪喊。

  她一把揪住了老狐狸的头发,「你好了没啊,你要做到天亮吗?」

  俞忌言在白花花的乳肉上,咬了几口狠的,然后猛地松开,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娴熟的捏着两颗红肿的乳头,臀肌还在重重的往下发力,阴茎顶得凶死了。

  他笑得极坏,「许律师,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第二十八章:High点(H)

  雪白的床单沁上了丝丝粘液。

  许姿趁俞忌言在换避孕套时,踹了他一脚,想跑,但被他一手就捞回了怀里,干脆没回床上,坐到了床沿边,他炙热的声音陷进了她的颈窝里,「许律师还没舒服呢,要跑去哪?」

  许姿灵机一动:「舒服了,我舒服了,我好舒服……」

  那只强有力的手臂死死的捞着她,根本没想过放人,湿热的口腔里吐出气息让她背脊发麻,「舒服两个字,得好好喊出来。」

  随后,俞忌言将许姿转了过来,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视线在幽暗的光线里对撞上,蕴着热火。那根挺立到上翘的肉棍,贴在她沁出汗的小腹上,感觉很奇妙。

  他扶着茎身,故意朝她小腹甩了甩。烫烫的龟头拍得她一阵敏感,下体都跟着缩紧起来。他眼盯着她,将手里的肉棍,去挤压她的小腹,一寸寸往下挤,刮过她湿腻的阴毛,抵到了穴口。

  俞忌言没用多大力,但弄得许姿闭眼嘤咛,手没处支撑,只能环抱着他的脖颈。他不喜欢废话,直接将阴茎重新塞了进了细窄的穴缝里。

  虽然刚刚做过一次,穴里也湿润了许多,但捅入的那一刻,许姿还是感到了一阵撕裂的痛,她下意识把俞忌言抱紧了些。他臀肌一挺,肉棍开始顶了起来,她疼得手指抠进了他的脖肉,蹙眉嚷嚷,「你轻一点……轻一点……」

  身子被干软了一次后,她明显连叫声都娇气了。

  俞忌言粗糙的手掌覆在她嫩出水的臀肉上,手臂按着两瓣臀肉,臂肌的肌理突得分明,两条修长的腿大幅度打开,下身越顶越凶。

  这力量简直要了许姿的命,但不知从哪秒开始,身体里的快感将疼痛压下,软腰扭了起来,没意识的在迎合,真吞起了那根硬烫的肉棍。

  俞忌言从余光瞟到了她的表情变化,从痛苦狰狞到了抿唇呻吟。他提起唇角,满意一笑,然后咬住她的耳根,下身继续耸动。

  床沿边拉长的两只人影,剧烈晃动到影子都变了形。

  他们身型太悬殊,女人像一只易撕碎的布娃娃,被男人欺负着。雪白的臀肉被十指,抓出了一道道血红印,又同时被身下那两条结实的大腿,顶到跟水波一样晃,啪啪啪的皮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似乎还有汁水啪嗒落地的声音。

  近百下这样玩命的插顶,许姿几乎瘫在了俞忌言的胸膛里。他口腔太湿热,火热的吻着她薄如纸的窄肩,半抬眼看着她,「许律师,舒服就要喊出来,嗯?」

  她被顶撞得哪还有什么意识,只剩本能的喘着气哼吟:「嗯嗯嗯……」又抠着他的背求饶:「……我好累……我好累……」

  她两条腿真被干到酸疼。

  俞忌言在许姿细柔的脖间用力一吻,然后拔出了阴茎,把她抱回了床上。床很软,她瞬间舒服了许多,不过,两条腿又被迅速抬起,架到了他手臂里。

  他扶着肿胀的大肉棍重新去入穴,半抬起眼看她,坏笑着夸,「许律师,比我想象中厉害啊。」

  污秽死了。

  许姿不出声,只透过水雾般的朦胧视线,看着身前高大的男人又一次动了起来,底下一阵酥麻的刺激感。此时紧嫩的穴里都是水,好入得很,他再抽插起来已经毫不费力。

  忍了一年半,他积压已久的欲火全部喷了出来,只想将她操得天昏地暗。

  「俞忌言……啊啊、啊……太重了……不行、真不行……你给我轻一点……」

  许姿咬牙真哭了出来,眉头蹙紧。

  这老狐狸突然更猛了起来,她没想过他的体力和力量能这么强,丝毫不见疲惫,那干起来的粗重喘气声,像要把她吞入腹里。

  胸腔里堆积的热火让俞忌言变得更「不讲道理」。他捏住许姿的腰肉,十指往上按,按到了一些乳肉。不过他没用力捏,而是只用拇指在乳肉上推揉,但这种按摩般的把弄,让她更敏感,细腰像水蛇一样扭。

  情欲上头到极致时,俞忌言没什么怜惜感,只想让彼此都更畅快淋漓。肿胀滚烫的肉棍被嫩穴咬得很紧,也咬得他太阳穴发麻。他直直的往里顶,紧实的臀不停地耸动,去戳她最敏感的High点。

  「俞忌言……我……」许姿声音都变了调,破碎不堪,满头热汗,「……不行了……你放过我……」

  俞忌言抓起她软绵的手臂,只问自己想听的,「许律师,舒服了吗?」

  许姿只含糊不清的嗯着。

  老狐狸自然不满意。

  俞忌言抓起她的手臂,和她十指紧扣,稍微放缓了下面顶动的动作,「别糊弄我。」

  他眼神突然狠厉,骨子里到底太强势。

  许姿还是没说,唯一的理智在告诉她,就是不想让他得意。

  突然,俞忌言凶了起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穴缝边被胀到极致的大肉棍摩擦到发红,许姿根本承受不住,指尖都抠进了他的皮里,但快感的确比刚刚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穴肉层层收缩。

  她死命的咬着唇,浑身不受控制的被撞到颤抖,眼泪还在落。

  看着身下那张美艳的脸庞,被自己的操弄得扭曲,俞忌言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在此时肉体交合的淫靡的氛围里,就连她脸颊上的细汗,都很媚。

  他面部肌肉绷得很紧,使劲的抓着许姿的手,俩人的掌心都被汗湿,黏腻的贴着。而他的龟头被她越咬越紧,几股热流止不住的要往外喷,没停歇,他顶得凶狠死了。

  没有做过爱,第一次就这么猛烈,许姿招架不住的同时,却好像真体会到了逐渐高潮的感觉。

  的确欲仙欲死。

  「俞忌言……啊啊、嗯嗯……」

  越到后面,他爆发的力量更强。许姿身子被撞到乱跑,咬着嘴边黏着汗的发丝,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俞忌言挑眉:「许律师,怎么了?」

  许姿颤抖轻吟:「我……好舒服了……真的……舒……服了……」

  没有撒谎,她的确被这该死的老狐狸弄得舒服到了极致,有了强烈的High感,即使心底还在排斥他这个人。

  俞忌言额头流着热汗,看着逐渐高潮的许姿,媚死了。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臂,胳膊伸向了她的肩后,一把从后捞住,手指勾着分明的锁骨,俯下火热的大身,固定住了她要碎了的身子。

  滚烫至极的肉棍狠狠刮过她的穴壁,直朝花心敏感点刺。他加速冲刺,整个背部肌肉都绷紧到在抽动,臀肌耸动得过猛,撞得她乱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粗气声将许姿完全包裹,耳畔边进不来任何声音。第一次开苞的小穴,快被那根肉棍捅破顶烂,她十指着实用力,将他的背抠出了血印,眼尾全是泪,「俞忌言……你快射……我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呜呜呜呜……」

  大床上是男女交欢的疯狂律动。

  在最后近百下狂放又粗鲁的激情里,俞忌言咬着牙,结束了他们的第一次。他松开了许姿,将枕头扯过来,把她的头轻轻放了上去。

  看到躺着的她,跟丢了魂魄般急促的呼吸,满身覆着高潮余韵。他轻轻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床单,被她刚刚穴里泄出的水液彻底打湿,甚至到现在还没流完。

  澳门的深夜依旧繁华躁动。

  俞忌言撑开被子,先替许姿盖上,然后下了床,抽了几张纸巾,斜着身子,擦拭着手指:「我帮你洗,还是我帮你擦。」

  过了半分钟,许姿掀开被子,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往浴室走,声音冰冷,「不用。」

  那高大的影子迅速覆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俞忌言横抱了起来,「许律师,怎么下床就不认人了呢。」

             第二十九章:那个男人

  许姿死都没让俞忌言再碰自己,澡是自己洗的,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出去。因为睡衣在自己的酒店,所以她只能穿着面料粗糙的浴袍。

  套房像是简单收拾了一遍,窗帘合上,只开了盏夜灯。她朝床上望去,俞忌言侧着身,朝窗的方向平静的躺着,应该是睡着了。

  房中骤然的安静,让她无法想象,不久前,她和自己最厌恶的男人,激烈的融为一体过,甚至还趴在他身上,羞耻的呻吟。当情欲的余韵消退后,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过度亲密,而能接受这个男人。

  排斥,还是排斥。

  许姿按了按眉心,忽然,余光落向了椅子上那条浅粉色真丝睡裙,她走近,拿了起来,是她喜欢的睡衣牌子。她吸了吸鼻,似乎还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薰味,是大西洋雪松。

  舒缓的味道,让她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大概是三年前,她跑去英国找韦思任。

  那一晚,她以为自己的追逐终于开了花,可第二天清晨,她收到一条分别的信息。

  韦思任:「许姿,Sorry,我要去努力了。」

  情绪低落的她,一个人在伦敦疯狂购物,靠无止尽的花钱去麻痹心里的痛苦。走到街角时,她总感觉有人一直跟着自己,她胆小,不敢回头,赶紧钻进了一家店。

  是一家香薰集合店。

  她假装在挑香薰,手随便摸到了一款,可那个浓黑的身影覆了上来,遮住了一大片光,甚至一只手还伸向了自己手边。她心惊肉跳,恐慌不已,不过,男人只是拿走了一盒香薰,没停留的走去了柜台结账。

  她记得,当时立刻回头去看人,但只有张背影,裹着件笔挺的黑色长大衣,系着条格纹围巾,身躯高大又透着些斯文气。她又回神,看着刚刚男人抽走的那盒香薰,是Carriere Freres大西洋雪松。

  后来,鬼使神差,她也买下了。

  再后来,她爱上了这个味道。

  带着这些模糊不清的记忆,许姿换好上了睡裙,又一次和身后没有感情的「丈夫」,同床共枕。

  身体亲密了,但心灵还遥远。

           ***  ***  ***

  第二天,许姿凌晨5点就离开了酒店。

  她给费骏打电话,让他给自己改一张上午回成州的航班。做助理得任劳任怨,即使没睡醒也要干活,费骏立刻改签了一张11点的头等舱。

  不着急去机场,许姿自己酒店吃早饭。突然,她接到了韦思任的电话,想了想后,她同意了见面。

  他们约在了附近的小公园。

  陈旧的老亭,蜿蜒曲折的长廊,底下是泛着绿光的池塘,像一块明净的镜面,蓝天、花影,绿树,倒影柔和。

  因为赌场的事,许姿无法好好面对韦思任。此时看着穿着干净白衬衫的他,人似乎还是同过去那样的温柔斯文,但却又觉得很陌生。

  韦思任攒了一夜的话,需要和她说出来,「许姿,我们从来都不是一类人。」

  终于他还是说了这句伤人的话。

  池塘边是夏日划破天空的蝉鸣。

  许姿鹅黄色的吊带裙,在炙热的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她没出声,只听。

  韦思任一直看着她,说话声很平静,「高中我没有答应你的追求,是因为,我一直都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你出生富贵,而我,家境一般,连去英国留学的费用也是父母借的钱。」

  许姿心底晃了一下。

  转眼,韦思任的目光移向了池塘,胸口的气息很沉:「当时,我依旧想着回国做一名检察官,但我承认,后来我变了,」池塘的水刺得他眼痛,「临近毕业时,我母亲生了重病,我需要钱,所以我换了方向,选择了做律师。我以为一切会顺利,可是律师行里的人也会狗眼看人低,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他们看不起我,觉得县城来的孩子,不配做大律师。」

  「所以,你就去,」许姿都不好意思开口,「陪那些富婆?」

  「是。」韦思任没否认。

  许姿被噎回,一切都太荒唐。

  韦思任一手抓住长廊发烫的栏杆,「许姿,我和你不同。你家里很有钱,你可以很轻松的开律师事务所,做老板,也可以维持你年少时对正义的纯真,给穷人打官司,你做到了。我在网上看到那些人对你的褒奖,我很开心。」

  他突然泄了气,再说话都很费力,「可我不一样,我没背景,可没钱就是原罪。当我第一次拿下了大客户,看着到账的巨款,看到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律师,再也无法将我踩在脚底时,我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

  这些话听得许姿很难受,可是她无力反驳,因为是实话。她一直养尊处优的活着,对普通人生活的艰难,无法共情。

  忽然,韦思任转过身,笑了笑,「听说你和一个富商结婚了。」

  许姿点点头,「嗯。」

  「挺好的,真的挺好的,」韦思任的话是真心的,「你生来就是千金小姐,你应该和自己匹配的男人在一起。而不是掉下身价,和我这种人在一起。」

  将过去不敢开口的话说出来,他释然了,「昨天让你看到也好,别再惦记我,惦记过去。」

  金鱼在水池里扑腾,水花晶莹。

  韦思任看了几眼跃起的鱼,然后道别离开。

  不过在他走之前,许姿叫住了他,问了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的事,「韦思任,既然你从来没打算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三年前在伦敦的别墅里,你要抱着我睡一晚,还对我表白,让我一直惦记你?」

  她气,还有点想哭。

  韦思任眉头一紧,迷茫的摇摇头,「许姿,那一晚,我10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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