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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角作对的下场(41-50),3

小说: 2025-08-18 08:57 5hhhhh 9430 ℃

  而除了哭泣,她做不了任何事情,她甚至无法移动哪怕一根手指,刚刚的高潮可不像上一次那样仅仅是阴道跳动几下,刚刚的高潮是一次真正、彻底的高潮,短时间内在获得巨大快乐的代价就是她刚刚积聚起来的一丁点力量被消耗殆尽了。

  她不知道的是,冷浮云在刚刚的性爱中,一直在运用着御女心境,使得他的修为更进一步!

  御女心经的妙处,冷浮云不得不感叹神奇。只是他没想到,柳清月的双足居然会如此敏感。

  女人身体与男人不同,每个部位都有性细胞,只要刺激得法都会让她们兴奋,有些女人除了普通的性感带,其他部位的性细胞数量也会不弱于乳房、阴道、臀部,柳清月的双脚就是这样的部位,被玩弄双脚到高潮对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冷浮云知道,即便是不用御女心经,柳清月也会被他征服!

  因为她是一流的美女!

  像她这样的女人,容貌、身材均是一流,每个男人都会被她吸引。人终究是动物,雌性这样吸引雄性,无非是为了生育或交配,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所以,这种女人没有真正的性冷淡,因为她们体内有着充足甚至过高的雌激素,自然也会产生极强的性欲,只不过这些人自视甚高或者缺乏适当的手段开发,使得她们表现得似乎是性冷淡,不过,他有足够的耐心慢慢征服柳清月。

             第四十六章:武林盟

  次日近午,家中小厮因柳清月难得的晚起,衔令来敲打她的门房:「小姐,你醒了吗?」

  柳清月迷糊地睁开眼,微微一动身,腰下却传来钝痛,赶忙零乱地惊醒,慌张叫唤:「没!没!还没!你别进来!」

  「喔!」小厮不疑有他,只是又在门外喊着:「老爷请你过去午膳。」说完便离去。

  柳清月撑起身子,蓦然发现方才的惊恐是多余的!身上和床第的污痕已去,房内犹如往日般清净,唯一,能证明昨夜情迷的,只剩她一身紫青和痛楚。

  不但如此,小桌上还燃着檀香,清炎的味道,完全掩去淫靡的气息,反添一股尔雅。

  当日,柳清月便向父亲请求搬迁到宅内较偏远的厢房。

  幸好她平日好静,其它人也不觉有异。

  只是,离群独处时,柳清月的疑病更重了,常常一丁点声响,便能叫她惊跳而起,到底,心下还是害怕那人来到。

  冷浮云会就这么放了她?

  答案是没有。

  冷浮云还是会隔三差五的找上她,于是乎,她成为一个让人拳养在自家的娼妓,等待那个人三天或五天一次的临幸。

  母亲逝世,柳家老二也难得的回来,还带回了他的相好。南宫夕,南宫家族的小女儿,长得很甜美,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这日,一家集聚。原先还乐得吱吱喳喳南宫夕突然定住,直勾勾地盯着柳清月瞧,就在柳清月真以为脸上长出什么时,羡叹地开口:「柳姐姐的皮肤好好哦……」

  柳方易用着一种「原来不此他这么想」的口气,附和说:「对啊,最近老觉得阿月变得好美,都把南方的叶雨曦比下去了。」随后笑了起来,让柳清月分不出话里的真伪。

  美?柳清月愣上一愣。

  原因她是知道的,她自从突破到半仙境界后,一笑一颦自然带着些许超然脱俗的感觉,而且每次冷浮云在奸淫她的时候总以指轻拂着她的颊,不满之余,总会塞给她一些不知名的药丸。药丸多是润气色用,自然有养颜美肤的效果。不用他人说,连她自己都发觉自己的肌肤己换上盈白水嫩,满头青丝如绸,身上还带着清幽的药香。

  「对啊!」杨建成靠过来搭腔:「师妹以前就好看,但近来举手投足间却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艳,秋水寒瞳,眼波盈然,正所谓顾盼间万种风情!幸好师妹深居简入,要不该有多少人会让这她无意一撇给勾魂摄魄?到时候天下第一美人的宝座可就是师妹的了!」

  柳清月闻言面上白了许多,或许父亲发觉了,笑着打断杨建成的胡闹:「建成别逗月儿了!不过月儿最近确实闭关的时间久了些,该多出外走走!我看这一次武林大会就由你们兄弟和夕儿一道去吧……看能不能顺便替爹找回来几个媳妇和女婿?」

  柳孤渊望着父亲:「爹你无意武林盟主宝座?」周天星辰殿的名气,并非一般。

  「嗯。名利如浮云,你们也别趟这浑水,当出门游玩就好。」顿了顿:「多看着月儿和夕儿,知道了吗?」

  武林盟主的事情柳清月也是知道的,她最近因为柳浮云的事情,心情正差着呢,出去散散心也好。

  连日车旅,终来到武林盟所在之丰清城郊外。

  武林盛事,四方人士莫不接踵而至,清幽的林道上来回川流的人群,好是怪异。柳清月坐在车内,望得有些失神。

  不知是否有心,但打出柳家大门后,柳孤渊便坚持她与南宫夕共乘马车,由其它兄弟和殿内弟子轻骑护行。

  为何唯唯特遇?柳孤渊颇有深意的笑容里,并没有解释的打算;清月猜想是怕夕儿路途中体力不济,也不想多问,加上出发前晚,冷浮云又夜半来访,依她当时的身体状况,骑马是断然地自虐。

  数不清是几次了,但她仍学不会轻待,往往都是伤了自己,和惹来他的不悦。

  南宫夕平时也是深居简出,这次跟着柳方易初次远游,兴奋得似小麻雀般,抵着车窗上的薄帘,对路过之人好奇不已:「清月姐姐,你看那是谁家的旗?做得好狂!」

  柳清月望了过去,但见外头各门各派的旗帜多如过江之鲫,又那知道她指的是那一面。「我不知道。」

  「唔,也是,清月姐姐一直忙于闭关修炼,平日也不见热衷江湖事,自然陌生。」南宫夕自顾地说,又转回去车窗。

  突然马车一顿,车外传来话语声,从帘幕看去,隐约是六骑,为首之人朗声向柳孤渊拱手:「柳家二位少爷莅临,想来此次武林大会必是龙虎争斗、精彩绝伦!」

  柳孤渊笑骂道:「慕容袁,你这是在做戏给谁看啊!」

  来人正是姑苏慕容府。

  柳孤渊他们行侠在外,多结交英雄豪杰,此人想来也是旧识,才会如此出言不逊。

  慕容袁回道:「啧啧啧!大少此言差矣,都不知多久未见众柳家少爷齐聚一堂……」偏头望来:「那车内,该不会是江南第一美人、南宫家的掌上明珠南宫夕姑娘吧?」

  柳清月可以看见南宫夕羞垂了俏脸,艳丽的容颜泛起一抹羞腩之色,和难掩的窃喜,不由也跟着勾起笑意。

  柳孤渊尚未答话,与慕容袁同行的几人中,一名粉衣劲装的女人先行开口:「夕儿也来了?」

  南宫夕闻言抬起螓首,疑道:「这声音……是茵姐姐!」说完,急忙地打开车门,彩蝶似地奔去。

  南宫夕出现时,周遭喧哗惊人,不少行人惊艳当场,直道果然是绝代佳人!

  粉衣女子翻身下马,乃是雷霆堡的大小姐雷茵。雷霆堡向来与周天星辰殿友好,以前两家来往频繁,她与南宫夕也算手帕交,人虽不似南宫夕般艳冠群芳,却也娇俏动人。

  两个人此刻正亲昵地握着手,巧笑倩然,有若两朵娇花,直让附近少年郎回首频望。

  此时那慕容袁又说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娇容倾国倾城,柳二少你实在太不过意思了,竟然把这么一个美人儿藏在家中,连我这生死至交也瞒骗了!」

  「自然得防着你这登徒子!」柳方易眉开眼笑,老大柳孤渊也可见得意之色,柳家老二若是能娶回南宫夕,那自然是柳家的骄傲!

  慕容袁有些不服气,下马走向南宫夕:「夕儿,我可以叫你夕儿吧!别听你哥哥们胡说,慕容大哥我可是正人君子,过阵子你就可以知道!来,让慕容大哥替你介绍些人,省得他们几只眼睛都快在我身上烧出洞来!」

  随行几个人也跟着下马,慕容袁指着其中一人:「你见到这脸红的小子是慕容大哥的弟弟,慕容方,你叫他慕容二哥好了!」无视慕容方的怒目,转向下一人:「另外这英俊的家伙是左堂之,近起武林新秀,恶山九老的弟子。」

  那人拱手一拜,神形上有些居傲。想来恶山九老是人物,因为柳孤渊他们脸上的笑意没有那么盛了。

  「然后这个人嘛……」

  第三个人打断了慕容袁,语气上颇是嗤然:「慕容袁你省省吧,夕儿和我妹妹这么熟,那有理由不认识我!」雷虎转向南宫夕:「不过夕儿,几年不见,你又出落得更漂亮了!」

  「雷大哥,我也差点认不出你来呢!」南宫夕娇笑开来。

  「最后这位,我想大家也认识吧,是闪刀门的继承人,连峰。」

  连峰朝所有人一抱拳,并在夕儿身上多留意了会。

  此时杜家人也全下了马,夕儿勾着雷茵的手臂,朝柳孤渊央求道:「离城只剩一小段距离,我们用走的好不好?人家想和茵姐姐好好聊聊。」

  「是啊!我们也想多了解婉妹妹呢!」慕容袁痞痞地插话,又惹得夕儿羞红了脸。

  柳孤渊横了他一眼后,四顾片刻,虽说夕儿的容貌出众,但周天星辰殿的声威下,该不会有狂徒胆敢垂涎,何况现在又多了慕容府和雷霆堡,应无碍才是。

  「好吧。」意示随从先行到城内酒楼订席,将马匹交由下人,便和兄弟们徒步而行。

  柳清月这才想起只剩她一人坐在车上,于礼甚失,忙起身,欲请车夫停马好下车。

  但声响惊动柳孤渊,柳孤渊回头道:「清月?还有些路,你就别下来了!」

  「可是……」连南宫夕都……

  「清月?周天星辰殿的清月仙子?」慕容袁语气里充满兴味:「都传言中州两大绝世美人,南蛮的叶雨曦,北地的柳清月!这一趟真是来对了,连这般人物也见得到!」

  「是啊!清月也好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江湖道上。」柳孤渊朗笑中,有听得出的宠昵。柳清月心上一暖,毕竟她备份最小,总是家里最受宠的,两个哥哥老婆子般地啰嗦,叫她哭笑不得。

  左堂之冷不防地插口:「清月仙子?只怕是徒有虚名吧?」十分睥睨的口吻,众人皆步行,独柳清月乘车,也难怪他的不屑。

  众人神情一窒,脸色多是难看。但那左堂之显然不懂得何谓察言观色,仍自负地接着道:「连这小段路也走不了,岂不是比雷姑娘和南宫姑娘娇嫩?」

  柳孤渊挡住杨建成的冲动,眼角无笑意地朝左堂之一撇嘴:「清月这几天身体不好,无礼之处还望见谅。」向柳方易示意:「老二,你去陪着清月」

  「嗯。」柳方易气呼呼地登上车,望见柳清月正瞧着他,忙灿出一朵笑花。「别理那人!」

  「自然。」柳清月朝窗外看去,见左堂之似乎有意找南宫夕攀谈,但南宫夕一个扁头,很是不给面子,她不由低笑,那家伙才刚出言不逊,现在想追南宫夕无异是缘木求鱼!不说别的,其它人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清月……」柳方易喏喏地开口,表情多是复杂,柳清月回头望向他,惊讶地发觉他的脸上闪过一道红霞,他咳了几声掩饰窘态:「清月笑起来是好看,不过……现在我们出门在外,你还是少笑为妙得好……」顿了顿:「你知道大哥为什么不让你出去吗?」

  柳清月摇摇头,不反驳,是因为相信柳孤渊有他的理由。

  「因为,此地虽是武林盟势力,但城外的戒备总比不上城内森严,怕你现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我她能引起什么麻烦?

  「当然是怕那些狂蜂浪蝶见了我家漂亮的妹妹心生不轨啊!」

  柳清月笑道:「胡说!我什么修为你和大哥还能不知道,你们该担心的是南宫夕吧。」

  柳方易脸上带点不自然,似乎在怀疑柳清月是真不懂还假不懂,叹了口气:「大哥说得没错,无知果然是最危险的……不说这了,你看,那面旗好丑……」

  柳方易喳呼的能力没少过南宫夕多少,更有凌驾的趋势。指着外头的侠客豪杰,「那人,是」小诸葛「司徒明,有消息说他和白云仙子之间暧昧,看那副春风得意相,可能好事近了……另外那边的是那顶花桥,应该是聚花宫的,传言聚花宫内人比花娇,我看是没那回事,要不她们何必掩面示人,还用这般恶毒的眼光朝咱们家夕儿看;你看,又一个人看南宫夕看傻了……」

  柳方易显然深俱探子马兼三姑六婆的潜质,道上行人的祖宗十八代全给他掘出土来,柳清月一面听着,一面随之浏览,原先冷酷陌生江湖在二哥的灿花舌下竟有些可亲,但对于他将武林大会形容成年轻男女侠客集体相亲一事不太苟同,却也无从否认。

  原因是夕儿拉着雷茵,两人并行在她的车窗下,那妮子平日不见心细,今天却机伶起来,轻声问道:「茵姐姐,你总是面红耳赤,莫是喜欢上我大哥了?那正好,人家也想叫你嫂子呢!」

  柳方易在旁边也听闻了,赶忙摀住自个的大嘴巴,但眼角却笑出泪液。柳清月横了他一眼,他摆摆手表明不碍事。

  「夕儿别胡说!」顿了顿:「你自己才是吧,我看那个慕容方、左堂之和连峰都对你有好意得紧,怕是我哥也陷了,就不知夕儿喜欢那一个?」

  「才没有!」可以想见南宫夕应是满面酡红。

  两人又絮絮地说了些什么,柳清月没再细听,因为伟额耸立的城门已到,一行人正式踏入丰清城内。

  城内,人潮更盛,与兄弟们招呼的人也越加多样,剑士、刀客、乞丐、和尚、道士、尼姑……应有尽有,柳方易一旁解说,个个皆是来头非小,想来此次大会真是群雄聚首。

  约莫盏茶时刻,一行人在间华丽的酒楼前停下,里头掌柜迎了出来,豪迈地揖手笑道:「承蒙周天星辰殿、慕容府与各位少侠赏脸,小店真是蓬碧生辉、无上光荣哪!请将车马交于下人,随在下一道往贵宾厅。」

  柳清月惊疑地望向自家二哥:「这东家好生厉害,把我们的底子都摸清了。」

  柳方易不以为然道:「丰清城内有八成的店家是由武林盟掌控,谁人来到十里外都一清二楚,何况依我们几家的名气,这等阵仗我还嫌小呢。」

  「多谢。」幸亏柳孤渊没柳方易这般调皮,作揖回礼,顺道招呼周遭为赌南宫夕美貌的人群,大家风范一览无遗。「几位先请。」

  慕容袁笑道:「大少跟我们客气什么?」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瞪视着杜家所有人警戒的神情。

  柳清月在车内见到众人和随从们不约而同地往马车移近,柳方易微微一叹气,嘟嚷着该来得还是躲不掉之类的话,率先下车,朝柳清月盈盈一笑:「清月,来吧。」

  「嗯!」柳清月含首,跟着,踏入刺目的光线中。

              第四十七章:惊艳

  许久不见骄阳,柳清月深吸一口气,放下摭掩日头的手,周围却猛然响起了齐齐的抽气声,话语似波浪般远去,明明万头争动,却听不见任何丁点声响,若说迎着南宫夕的是嘈杂,那随她而现的,便是莫名的寂静。

  「又是这样!」柳清月叹气,朝人群看去,但见众人瞠目结舌,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柳孤渊赶忙走来,牵起她的手臂,避难似的快步走入酒楼中,方才的礼让不在,甚至连几个客人也没顾及,嗺着掌柜先替他们带路。

  「啊啊……是是!」愣傻的掌柜回过神,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打横着走,频频向柳清月望着,一不小心脚下踉跄,险险跌个狗吃屎。

  酒楼内的状况没好过外头,宾客们个个拿着竹筷张着大口发呆,两三人手上一松,筷子、酒杯掉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其中一只杯子滚落到柳清月脚下,柳清月想低身拾起,却柳孤渊拉着飞快地离开,一等她转入回廊后,外头发出骇人的惊呼声,彷佛雷鸣般,震得她耳朵生痛。

  「怎么了?」柳清月疑惑地询问柳孤渊。

  柳孤渊脸上白了白,细汗布着额际,勉强微笑:「没事。」

  掌柜东跌西撞地带着柳孤渊和柳清月来到一排清幽雅房,登上楼层,开启雕花格门,是一宽敞的厅堂,几张乌木太师椅、若干古董柜,居中已置有一桌酒席,此时正香气四溢。掌柜忙着打窗子,时清风涌入,带起窗帷翩然飞舞,好是宜人。

  柳孤渊将柳清月按在桌傍,「清月先坐下吧。」

  「可是……」客人都还没来全啊。

  「无妨。」柳孤渊展开笑颜,语气中有不容反驳的坚决。

  柳清月从命落座,不久其它人鱼贯到来,除却杜家人外,表情上可说是千奇百怪,唯一共通点,便是一入内即紧盯着她的脸不放。

  柳清月尽可能的保持自家冷若冰霜的人设,这么多人看着她,确实不是太好受,于是瞅着柳孤渊,暗自向自家大哥求救。

  柳孤渊但笑不语,倒是慕容袁深呼一口气后,摆出玩笑的表情,冲柳清月眨眨着,戏言道:「清月不用再看了,你的脸好得很!再这样看下去,我可受不了。」快步靠拢,扳过一旁的柳孤渊,就想在她的邻座坐下。

  不料柳孤渊出手架起友人,将慕容袁朝他兄弟的方向推去,甚是戏谑;「不好意思,我们兄妹习惯坐在一块!」说完,便和柳方易两个将柳清月夹在中间,杨建成他们几个也赶忙坐下,夕儿和雷茵比邻。

  慕容袁作样地啐了一口,嘴上嘀嘀咕咕一阵,挑了柳清月的对面一屁股挤开雷虎,不顾别人怨声载道地坐下,朝柳清月裂开嘴儿大笑,「这样更好,我好仔细看看清月。」

  柳清月闻言轻哂,只当他在作弄人。

  柳清月这一笑,却是换来一声惊呼,只见慕容方支手掩着口鼻,脸上一片绯然,鲜红的液体自指缝泌出,不久便染红他的手背。

  事出突然,全数人皆愕视,还是慕容袁噗嗤一声笑出,「哈!失礼失礼!这小子还太嫩,经不起这等刺激……也是,连我都看呆了嘛!」

  柳方易叹了口气,「小妹,早叫你没事别笑的。」

  与我有关?她噘着嘴,满腹疑猜。

  众人坐定,不久,原先的一室尴尬沈寂,让耐不住无聊闷声的慕容袁闹语取替,这人说学逗唱皆精,当个武林侠客实在是浪费,杂耍、戏班团的损失。

  因不善交际,柳清月专心用膳,偶尔分神去听慕容袁和兄弟们斗嘴,心情也甚是愉快。

  唯美不足的,便是一道刺人的目光在她身上留连不去,侧头一瞥,见到左堂之正以肆无忌惮的狂妄神情瞅着她,触及她的视线,擎起酒樽向她一敬。

  莫说柳清月小家子气,不过她向来就不是什么以德报怨之人,再者,他对自己方才语气不善不似有任何愧疚颜色,反倒是显现强烈露骨的猎夺,盯得她心乱神烦,她仅是微微一含首,并未多做理会。

  非是左堂之气势不足,只不过比起那个人给予的压迫和惶恐,他实在算是小巫见大巫罢。

  柳方易做得就绝多了,发现她俩眼神交接,忿忿瞪了左堂之一眼后,干脆支手撑头倾着桌面,极力地挡住左堂之的视界,只差没把整个人往桌上子端。

  柳清月低声笑问:「这样不累?」

  「不会!」但明眼人就可看出其中的不舒适。「心里还爽得很!」

  柳清月闻言忍俊不住,不由盈然笑出,比照先前,多出一分真心意。

  这次,是厅门一个碰开,从外头跌进几个人,其中一人不慎倒地还滚了两圈,状似头昏脑涨地赖坐在地上,摸着脑袋瓜,尴尬地朝他们裂嘴笑。

  柳孤渊无奈地撇嘴:「丐帮少主……莫另。」

  「这年头,乞丐竟然讨饭讨到酒楼里来了。」慕容袁跟着嗤鼻。

  莫另干笑道:「呃……柳大少……诸位……许久不见啦……」此人虽说衣衫褴褛,却是相貌俊美、气度不凡,见众人不买他帐,回转指着门口几人怒骂:「是谁……是谁推我!」做戏十足。

  一名老乞丐应声步入,瘦骨嶙峋却目光精湛,丐帮九袋长老,由申甲。由申甲给莫另指着鼻头骂,故做委屈地回嘴:「谁叫你的大屁股挡着了人!后面的一挤,当然我不住脚啊。」看起来是故意的成分居多。他痞痞地朝柳孤渊一笑:「看美人是男人的权利和义务,柳大少不反对吧!」

  两人一搭一唱,叫人哭笑不得,此时门外的其它人也涌入,是华山派和四川唐门的弟子。

  华山首徒曹臣甫意气昂扬地朝柳孤渊一拜手:「柳大少。」见柳孤渊面色不善,忙抢讨好道:「大少放心,外头我叫兄弟们挡住了,不会再有闲杂人等进入!」说得好似他们这几人和她们亲故非常一般!

  「嗯嗯嗯!」唐门人跟着点头如捣蒜,也赖着不肯离去。

  豁,自家真是好大魅力,众多武林才俊竞折腰,柳清月心下不由叹息罪过。

  柳孤渊叹了一口气,向杨建成道:「去请掌柜……」

  「大少什么事?」掌柜自门外跳进来,原来他压根就没走开过。

  柳孤渊抖着嘴角,「麻烦你再备一桌酒菜。」转向柳方易:「老二,叫随从去把你的易容箱取来。」

  易容箱?此刻何需?所有人全纳闷不已。

  直到后来,柳孤渊将二哥侨装用的面具沾着柳清月脸上,旁人一阵惊呼,慕容袁更在一旁斥责柳孤渊暴殄天物时,柳清月却松了口气。

  比预期更早拜访武林盟。原料想柳孤渊该会准她在城内游荡一会,但不料所有兄弟却如赶鸭般,一用完膳,便急急将柳其他和南宫夕塞入马车中,硬是冷着脸告别其它闲人,快马加鞭地朝城中驶去。

  不知是否错认,总觉得途中所经,行人皆指指点点,相互推挤,无不拉长脖子向窗子观望。

  抵至武林盟,巍峨建筑,庄严华殿,石道上两排和枪守卫,威吓凛然,绵延到大殿堂口。

  兄弟和随从包围着柳清月和南宫夕,难得严谨地尾随侍从,登上夹柱刻龙画凤的石梯,步入富丽堂皇的殿中。柳清月是没看过天子皇朝的朝殿,但看来应也不过如此。

  现任武林盟主,裘碧山庄庄主裘裴心步下堂阶,昂首阔步地迎来。

  「盟主。」柳清月随众人揖手一拜,抬眼,却发觉裘裴心目光炯炯地瞪视着她,想来是她戴着的面具可笑得很,不免懊然。

  裘裴心转眼向柳孤渊豪笑:「周天星辰殿果然好名气!大少可知你们这一来,都快把我丰清城给掀了顶。」

  柳孤渊回礼:「盟主见笑了。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倒是可惜我没那眼福……」裘裴心若有深意地瞟柳清月一眼,复朗笑:「想来诸位少侠车居劳顿,不如先往后面厢房休憩。」面向侍从:「替少侠们领路。」

  「谢盟主。」柳孤渊回抱还礼。柳家一行人便由偏门离去。

  难怪武林盟被称为江湖皇宫,占地宽阔,重重回廊,层层楼宇,入目所见全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侍从引着一行人来到西面一座靠着林子的双层楼,躬身敬道:「众位请。」

  柳孤渊含首,瞥见不远处另一楼阁,问道:「那楼所住何人?」

  内待回答:「禀公子,是排接待慕容府与雷霆堡,不过尚未抵达。」

  柳孤渊口里嘀咕着孽缘,挥手辙下待从。朝着兄弟们道:「夕儿一房,清月一房,其它人自己找地方蹲吧!」

  说完一跃飞身,抢先入楼,几他兄弟惊觉,忙快步跟上。

  柳清月见多不怪,这等抢房大战自离家后每日皆有!

  是夜,众人早早入寝。

  柳清月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睡,胸膛急遽地跳着,莫明的不安攫取心弦。

  缓地撑身端坐,拨开垂落额前的发丝,打算下床喝水。

  蓦地,一只手捉拿住她的腕,在柳清月惊吓呼喊前,炙热的气息袭来,封住了她一切声响。

  舌尖熟稔的窜入,炙热如火般捕攫她轻颤的舌,随之深入、挑逗,引诱着她的与它交缠,望进那双在黑暗中仍明亮锐利的瞳眸,认出是那日夜紧缚心房的梦魇,柳清月整个脑袋一片浑沌,身体却自发地软下。

  吻,愈发狂肆,霸道地占据,肆意地搅动,激情纠缠间,环住腰际的手缓缓地撩起白色的单衣,依着腰测的曲线磨娑,抚上那片光滑的肌肤,熟练地带起了柳清月体内勃发的狂炽。

  游移的手一路向上掠夺,拂遍每一寸肌肤,行经之处无不麻痒,轻佻刷过柳清月胸口的敏感,时重时轻地捻挑、揉转,激起一股肿胀的不适。柳清月随手轻颤,只觉热潮传遍全身。

  胶着了好一会儿的唇片总算分离,冷浮云搂着柳清月的腰际,修长的手指轻柔抚弄,两人间回荡浓厚暧昧的气息,柳清月额抵他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清月?」柳孤渊的声音自邻室传来,语气里带着疑惑和关心。

  柳清月惊觉,忙伸手摀住自己的嘴,半点声息都不敢发出,心脏纠繄,几乎快蹦出体外。

  要是柳孤渊心疑闯入,发现自己平日珍视的妹妹发丝散落,衣衫不整地跪坐在被上,床沿还有一名黑衣男子,低头啃咬着她裸露的颈项,一双手更在她单衣内掠夺,这情景,叫柳孤渊何以相对?

  再说,依冷浮云的心性,说不定会向柳孤渊痛下杀手的!

  胡涂!在周天星辰殿,房寝间都隔着小园,后来她搬到东隅离群独居,便忘却还有隔墙耳的顾忌;现今身在武林盟,相隔不过片垣,依柳孤渊的功力自然听得出她喘息间的不寻常。

  「清月?睡了?」柳孤渊再次叫换,不闻她回应,便自顾自地答道:「应该睡了……」便没了声响。

  又等了半晌,直到周遭又是一片沈寂,只剩银白月色透窗棂而过,诡异而神密,夜风轻拂,带起一片纱舞。

  柳清月一放下心便觉乏身无力,软弱地摊在冷浮云怀里。

  柳清月这方惶恐地不知所措,冷浮云却未有任何窒怠,在这期间,他已将柳清月的单衣褪到腰间,温热的气息留连在她胸前,轻轻的舔咬着她已经挺立的粉樱。

  柳清月推开他,盈眶的泪珠如断线般淌下,滴落在他的手,亦沾染上她的发,水晶如镜,反映着落地的银光。

  生怕吵起邻室的兄长,柳清月拧着眉宇,以嘴形示意……不要……求你……

  冷浮云的侵夺总是狂烈灼热,就算柳清月单方面忍隐、压低口中的呻吟,肢体胶合的声响仍旧惊动旁人,再说,他向来不甚节制,到了明天一早,疲累难堪,又岂能不叫她的兄长生疑?

  冷浮云深邃的墨眸一丝动摇,俊美的面上微瘟,倾身含舔着柳清月的耳垂,几不可闻地喃语。

  柳清月抬起眼疑惑地望向他,他勾起一抹魅笑,以指轻轻在她白皙的胸口上,写下几字。

  柳清月愕然地瞠大双眼,好半天才明了他意指何事,脸上不由红白接替,咬着唇,心下万般不愿。她和冷浮云之间,向来是他强要,她还未曾主动过。柳清月愤恨地瞪视着他,守不住身体,难道要连尊严也赔进去?

  你……

  冷浮云的指在柳清月的肌上落下,刻意拂过她嫣红的突起,引起她的轻栗。可以不要……戏谑的神情,挑明了他巴不得自己拒绝。

  见柳清月久久不肯行动,自顾地当她默许,冷浮云又再度低头吻上柳清月的唇片,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的下面,熟稔地覆上。

  柳清月这才一惊,慌忙地推开他,用力过猛,身子失衡地向后栽去,撞及床板,发出好大声响。

  柳孤渊的声音几乎是即刻传来:「清月?怎么了?」

  「没……没事,想喝水,不小心撞到了……」

  「要不要大哥过去看看?」

  「不!不要!我……我要睡了……大哥你也安歇吧!」

  「是吗?那,有事记得叫大哥。」

  不久,邻房才又传来柳孤渊安稳地鼻酣。

  这般情势,那里容得柳清月执拗?无能为力下,不由眼眶又湿润了,唯一自由的泪水,纷然涌现,心上,好疼……

  副反应伸臂将柳清月拉近,流芒的眸中已失去等待的耐性,倾首,再度啃咬着柳清月的赤裸的肩胛,放肆地品尝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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