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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角作对的下场(41-50),4

[db:作者] 2025-08-18 08:57 5hhhhh 5910 ℃

  柳清月略略地推开他,迎向那载满狂焰的瞳,回应他的挑起的眉,轻颤地、难堪地点了点头,眼中凝聚的泪水随之无声滑过脸颊,一如她残存的尊严无所可留般。

  冷浮云勾起好看的唇,笑得邪魅且傲然,间或点点什么,柳清月分不清,亦不愿细详。

  伸手,解间冷浮云的腰带,探进其中,来到炽热的根源,她面上无法自抑地红了。

  虽然不止一次的被这炽热的男根侵犯,但是内心深处的男性思维还是对男性的性器感到本能的排斥。

  别过头,不愿目睹自贱的证明,咽下满心的悲怨,双手一上一下,制式地抚着,竭力忽略那炙烫的温度,和那灼热的注目。

  这时候,平日坏事的胡思倒帮了大忙,分神让她脱出眼前痛苦难当的思绪。

  蓦地,冷浮云抬起柳清月的下颏,将凑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尖划着齿关,毫不犹豫地闯入,灼热的舌缱绻其间,激迸出暧昧的火花,良久,缺氧的晕眩来袭,浑身的肌肤象着了火一般,但紧接着,惊骇也在瞬间占领了柳清月的整个心智

  柳孤渊会发觉的!!

  冷浮云放开柳清月的唇,改以双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身躯,埋首在她的颈窝处,声音似从齿缝中挤出般:「你,不专心。今天放过你,明日,午时,此处。」

  说完,便闪地不见身影,留下窗帘诡异地随风扇动,犹如做证方才的荒唐并非梦境。

  随即隔壁传来惊动,柳清月连忙扣紧衣裳,快速地整顿一番,抬头正巧迎上柳孤渊慌张地大力推门而入,惊慎地在黑暗中环视查看,在不见疑人时才稍稍放心,踱步走向圆桌,点上烛火,口气里有掩不住的惑然:「清月?我听见有人说话声……」转身面向她时,神情忽是一窒,喏呃半天才地开口:「你……」

  此时柳方易和杨建成也赶到了,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抱怨:「大哥你在做什么?都把我们吵醒了……」在望见柳清月时,原先迷蒙的眼睛竟也瞠大、闭口不语,此时柳清月心脏不由绷紧,手上也不自主地淌汗……难不成是……让他们瞧出什么来了?!

  「啊……」绷弦似的气氛让一声惨叫打破,杨建成摀着鼻头,像火烧屁股般地四处讨救,回神的柳孤渊一面替杨建成抬高下颏,一面叫二哥挡着门口不让其它人进来。

  好不容易一切平息,柳方易将门外关心的弟子们赶回寝室睡觉,落了锁,走到桌傍,还不忘横了杨建成一眼,责怪他的大惊小怪。「不是说看惯了?怎么还会这副德性?」

  杨建成手里拿着止血的巾子,语带浓重鼻音:「唔……谁叫师妹她……」偷觑了柳清月一眼。「今天似乎特别地……特别地……」竟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柳清月不明所以,杨建成的反应实在超乎柳清月所想及,不由下床朝铜镜走去,在望向镜面时,连自己也低声惊呼。

  镜里,一名绝色佳人杏目圆睁,满是诧异。如黑缎一般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上,衬着娇容更显雪白莹嫩,盈着薄泪的瞳中,闪着似流水的波光,双颊上一抹含春的彤红,添显几分讨人怜爱的赢弱,诱人的菱唇更是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一如牡丹娇艳。惊心动魄的美丽,正因方才未遂的情事,散发着摄人心魂的妩媚。

  渐渐的,美眸染上阴郁,表情更转为苦涩,柳清月见镜中人儿愁上眉稍,却犹美绝尘烟。若是这张脸惹来这段劫难,她情愿不要!

  众人见了,慌乱了手脚,杨建成忙着认错:「师妹我不是有意说你的,你别难过。」

  「是啊!建成多嘴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听听别当真了!」

  三人轮番安慰,但柳清月心下的苦,他们又何能知晓?勉强展出笑容:「我是累了……」

  「那你快休息……」怕是又触了柳清月的伤处吧,柳孤渊催着柳方易和杨建成离开,但在他们鱼贯走出前,柳孤渊顿足一会,几次欲言又止后,才不安地询问:「清月……刚才……可能大哥听错了,不过,房里没有别人在吧?」

  闻言,柳清月垂下扇般的羽睫,掩住盈眶的内疚,缓缓地、细细地回答:「没有……」

              第四十八章:哀怨

  隔日清晨,慕容袁带着其它人大摇大摆地闯进,爽朗地朝众人一打招呼后,便理所当然地坐下与柳清月一行人共进早膳,丝毫不知客气两字怎么写。

  也不知是柳孤渊料事如神,亦或先见之明,叫随从多备了几分早点,正合人数。

  慕容袁挤在柳清月身边,带着兴味的表情:「柳二少的易容术果然独步江湖,乍见,还以为二少闹双胞呢。」

  柳清月满是讶异:「慕容大哥分辨得出?」

  其它客人疑猜的目光仍在柳清月和柳方易中游移,柳方易方才还在自得大概除了兄弟们没人识得清哪。

  「自然。虽然清月做男子打扮,但是脸上的人皮面具做得精致,可却掩不住水透灵眸,亦改不了乌丝如绸,何况,是那能醉春风的柔情楚态呢?」

  「慕容大哥说笑了,清月不过凡夫俗子,何能醉春风?」柳清月不满的撇撇嘴,若仅是昨天初见时客套玩笑,她还不甚在意,但慕容袁三番两次的明指暗喻,摆得就是故意!

  慕容袁见柳清月薄恼,委屈地向柳孤渊投诉:「你这当哥哥的,怎么没明说这其间利害关系?可知她越是无意,越是勾惹人心。」

  柳孤渊两手一摊:「你要我怎么说?她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啊!」

  柳方易凑上一脚:「可苦了我们这些做兄弟的,平日所见皆是极绝,我好担心我以后看姑娘都不上眼耶!」

  「可不是嘛,家里的仆奴每次只要到过东隅,就会淌着两管鼻血回来,外人不知所以,还道是周天星辰殿虐待下人。」

  慕容袁一阵开怀大笑,执起柳清月肩上的发丝,轻细磨抚,俊美面容似笑非笑,眸光灼灼闪耀着不明的光彩。

  而后,柳孤渊拎起他的衣领,连着几名兄弟一道将他出门外,领着众人,向比试场行去。

  武林盟后,一片平坦的青色谷原,环山在抱,绿草如茵,居中搭起九座雷台,行列成三,许多武林人士穿缩其间,杂闹无章。

  台上攻守相对,台下喝声直响,幽谷哗然,可惜了一处清静之地。

  行人仍是多对周天星辰殿指点注目,但见过昨天那等仗阵,今日还算平顺,柳清月扬着头四方观望,兴致勃勃。

  柳清月以往闯荡江湖都是喜欢独来独往,今日亲身一见,果真是豪杰齐聚、精锐尽出。

  大概是她面上的钦羡过于明显,连面具也掩不了,柳孤渊抚着柳清月的头笑道:「清月把表情收起来,现今场上的,不过全是江湖小辈,不值周天星辰殿一哂!」

  「咦?」困惑之色缠绕眉间。「为什么?」

  柳方易答道:「这几天的比试,都是为那些没有家世后台的人办的,先筛出强弱,减少人数,获胜者才能进级十天后真正的大会。」

  柳孤渊接着道:「天下之大,欲夺盟主宝位大有人在,但武林中,除却名门正派外,也有不出世的英雄,只不过良莠难分,武林盟为求简易,通常先予比试高下。」

  「二十几年前的武林盟主」阎罗「崎东进,便是由默默无闻一路打进,力克九大门派、八大世家,终得一掌天下的。」

  柳清月明晓得点了点头,抬头正巧望见邻近台上一个翩翩的蓝影如疾风凌厉,手中长剑拔张,虎虎生风,攻得对手急急闪躲,狼狈不堪。

  那衣衫柳清月记得,正是昨天不请自来的华山门徒所著,疑问道:「那华山之人又为何在此?」

  「名气大,门下徒孙自然众多,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代表自家门派参赛。」顿了顿:「看来华山实力这几年又精进不少……咱们可得多加油了。」柳孤渊目中展现的,是勃然的雄心,是笑傲江湖的气度。

  「柳大少!」清朗的声音来自华山首徒曹臣甫,领着一班师弟,愉快地打招呼:「你也来见我十七师弟比试?有指教之处还请惠赐……咦咦?你那个小妹呢?」蓦地大眼一瞪,叫得惊天动地:「啊!你有两个弟弟长得一模一样!!」

  柳孤渊不太想理他,身后的慕容袁凑了上来,朝柳清月赖皮地眨眼,似乎说着只有他能认出柳清月来。

  提开慕容袁,柳孤渊没好气地问道:「曹少侠还有事吗?」

  「易容啊……的确是需要啦……不过真是可惜……」曹臣甫自顾地喃语,才又一振精神:「不知大少注意到了没有?」

  柳孤渊闻言着双眸朝前方望去,一会儿敛起神情,稍稍凝视了柳清月一眼,才缓缓开口:「荫下谈吧。」叫其它兄弟看紧夕儿后,牵着柳清月的肘,与曹臣甫阔步行向树下。

  慕容袁闪身挡住他们的去路,朝着柳孤渊痞痞地笑:「大少和曹兄谈的是正经事,最怕人多嘴上杂,依在下之见,不如就让我带着」令弟「四下游逛,长长见识。」顿了顿:「宽心,我绝对将」令弟「保护得滴水不穿、生人勿扰,连苍蝇蚊虫也近不了身。」

  柳孤渊冷冷地回话:「不巧,我防的就是你!再说,兹事体大,少了慕容府长公子参与,怎么也说不过去吧?」回望向南侧的雷台,「照这情形看来,大会不得安宁了。」

  柳清月寻着柳孤渊凝视的地方睬去,比试台上,是一名苗族打扮的姑娘,使着三尺长鞭,正将对手打得满地乱窜。

  「可不是!」曹臣甫接着道:「北武林和西武林向来与我们中原武林井水不犯河水,我们有武林盟,他们也有他们的明宫神教和北番十三,此次大举南下东进,其心可议……」

  尔后又提及一些北、西武林图谋之事,闲杂着武林门派粉争与黑邪盛行,动荡的江湖,似乎几无宁日。

  柳清月听得懵懂,仰头见日渐中天,忆起昨日抚过颈际的温息,不由以掌轻覆,幽幽地凝着树荫,想着冷浮云昨夜出乎预料的退让。

  是保住了颜面,但心下却不免讷闷,这与他平日大异其径,那人行事向来自,丝毫不以他人为意,即是自己满心不愿,也总会在他的蛮力强占下屈服。

  倒底那里不同?一样的突如其来,一样的独霸任性,屈辱的泪水自始至今未曾间断,再说,如果是她掉下的几滴眼泪的缘故,那么早在那日在秘境之中,他就该放过自己才是。

  即使彼此熟悉对方的每寸身体,柳清月发现,她对冷浮云的过去还是一无所知。

  倒底是习以为常了,对他……

  啊!分神察觉自己想法,时一道重创击向心口,莫大的痛,苦得她难以喘息,她重重地咬着下唇,蹙紧眉头,目框一阵湿热。习惯……习惯……脑里反复嚼着这两个字,痛楚彷佛涟漪般一圈圈漫开,盈着胸,涨满怀,如刃割以刀剜,笼罩着寸寸身躯,久缠不去,她竟然……习惯?!

  「清月?怎么了?」身旁的慕蓉袁出声唤醒柳清月,纤长的指拂着柳清月脸上的假皮,略惊但温柔地低询;「怎么一付快哭出来的模样?」

  一句话,启泪闸,柳清月在纷涌的水珠中,仍是瞧见慕蓉袁让她突来的举止吓得不轻,可,他又那里知道,柳清月三字早已沦与卑贱同位!

  什么样的人会习于以身待人?甚至连轻生的能力也没有!

  慕蓉袁这下真的手忙脚乱了,左掏右挖却找不出条手巾,还得分神柳大少有没有注意到,要是让他以为自己欺负了他的宝贝弟弟,那可不是一句抱歉可以了事的。

  蓦地,柳孤渊真站了起来,还可瞧见慕蓉袁吓白了脸,缩着颈子,一付心惊胆跳地瞟向柳孤渊伟岸的身形,生怕手脚不先招呼就打来。

  柳孤渊的脸上是有些惊愕,却不是面向他俩,远处南方擂台旁集簇一小群人,两方对峙,争执不休,其中竟包含几个兄弟和夕儿。

  柳孤渊忙牵起其柳清月,连着慕蓉袁和曹臣甫飞奔过去,柳清月放下衣袖,在柳孤渊起疑前将懦弱无能的证明拭净,不想在此刻多生事,多添兄长的麻烦。

  「什么事?」柳孤渊沉着声,威严地打断两方的口角。

  柳方易指着对方为首的女子,气呼呼地道:「方才我们在此观看比试,这个苗女,不说分由地向夕儿动武,差点让夕儿破了相。」

  柳清月倒抽一口气。差点破相?忙向夕儿查看。

  夕儿垂着螓首,瑟缩的躲在柳方易身后。娇容上除了惊红的目框外并无他伤。暗嘘后,不由怒视着对方,正是方才在擂台上展身手的那名苗人女子。

  身为周天星辰殿长子,柳孤渊虽如其它兄弟不满,却无法不秉公处理;实时旁观的雷家兄妹和华山门徒也指证历历,他仍礼待地望向那名苗女。

  苗女身后也立着四人,一名怯生生同是苗人装扮的女子,另三人则皆是一身深色武装,辨不出何方人士。

  苗女操着不甚流利的汉话,指着夕儿:「她,勾引我的男人。」

  「艳,事情不是这样的。」叫普乌兰男子挡着燕艳的手中的长鞭,忠厚的长相上有些慌张。

  事情很简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依夕儿绝佳的资容,想掳获场内其它人的目光是再轻而易举不过的事,即使是现在这场面,两旁多事、好事、无事之人,仍旧窥视着夕儿梨花带泪的娇容。

  「胡扯!夕儿才不像你这般卖弄风骚!再说你的男人那等货色,怕是连替夕儿拿鞋的资格都没有!那么宝贝不会拴在家里别带出门!」

  看着燕艳的脸色,估计是她所有不爱听的话杨建成全讲了。

  挣开普乌兰,再次挥起灵动如蛇的鞭子,夹着强劲灵力,丝毫不顾现场旁人众多,狠绝毒残地卷向杨建成。

  虽说突如其来,但正面交锋,加以杨建成身手不凡,几个翻手即捉住鞭尾,一阵较劲拉扯,松手一放,长鞭无功而剧回,后劲反震伤燕艳的虎口,鞭柄落地;燕艳摀着手上的伤口,惊骇地瞪示着杨建成。

  慕蓉袁此时凉凉地跳出来,一派悠闲地开口:「想来姑娘肯定不识周天星辰殿,反则,就不会有如此不智之举……在柳家兄弟前对南宫姑娘出手。」一面说道还一面摇头晃脑,作做地展现出淋漓尽致的不可置信。

  其它人听闻周天星辰殿一名皆闪过一丝异色,不过燕艳在口头上仍不愿服输,「周天星辰殿又如何,等我主上大临,全叫你们成狗!」

  「拍!」清脆的巴掌声,燕艳抚着脸睁大眼,连柳清月一行人都惊讶不已,因为动作的人,竟然是方才那名看来喏喏唯唯的男子。

  普乌兰脸上的阴森目露凶光一纵即逝,快得让柳星辰以为自己看差了,眼前这位温厚的男人盯着自己的掌手,似乎不敢置信自己做了些什么,懦弱地朝着燕艳赔不是,甚至自掌起嘴巴来,燕艳负气地转过身去,但她看似气极而颤动的肩头,给她的感觉……竟是害怕两个字……

  普乌兰满怀歉意地朝柳清月他们揖首,「各位……南宫姑娘……对不住,失礼之处还情见谅……」说完,几个人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连柳清月都注意到的几句话,其它人自然也没错过。

  杨建成叹了口气:「嗯……那名苗女的武功虽非顶尖,却不容小觑,己可置于高手之列……」

  柳方易摇着头说:「而那名男子目光炯然,应也是个练家子。在他们之上还有一名主上,还是个连周天星辰殿也不放眼里的角色。」

  慕蓉袁:「柳大少,我上次骂你乌鸦嘴是几时的事了?」

             第四十九章:人心难测

  事故后,众人无心再看武试,分做鸟兽散,兄弟们各去找寻友人旧识,南宫夕则在雷茵的带领下去见她另一群姊妹淘。

  柳孤渊问及柳清月,柳清月轻缓地摇头,她没忘,昨夜和冷浮云……妥协的条件。是不甘心,但根深柢固、深植心扉的胆怯,仍叫柳清月不由地遵从;

  柳清月无法……无法去承担甚至是揣测,违逆的后果。即使在柳清月面前鲜少展现太多的情绪,不过柳清月就是知道,在冷浮云的字典中,没有怜悯两字。

  仍有要事在议的柳孤渊原先放不下柳清月,细细端详柳清月脸上的易容:「该不是问题……还是大哥先陪你一块回去?」

  「大哥别多担忧,清月不是孩子了,你大事为重。」柳清月不由笑话柳孤渊的多心,虽然今日武林盟内黑白两道聚集,不免高手间相轻相较,但想柳清月毕竟是年轻一辈最强的那几个!,自然引不起他人前来挑衅,再说武试场离住宿之地不过盏茶时刻,难道这么一段路还会发生什么吗?

  「那清月……哇哇!」慕蓉袁指着自已愉快地开口,但随即在柳孤渊迅雷不及掩耳的摛拿下惨叫连连。

  此时一直不做声响的慕蓉方由后方站出,揖手道:「若柳姑娘不弃嫌,慕容方愿护送柳姑娘回房。」

  柳清月蹙起眉宇,现在是怎样?难道每个人都觉得她是个柔弱的女子嘛?

  柳孤渊不理会柳清月的抗议,架着慕蓉袁,向着慕蓉方喜形于色道:「那就烦请慕蓉二公子了,只要到了楼阁,便有柳家随护关照。」

  仍是腼腆却不似昨日般无措的慕蓉方微哂:「自然,大少请寛心。」

  柳清月暗暗叹口气,在柳孤渊关怀至极的眼神和不怒而威的气度下,顺从拱手道:「谢二公子。」

  柳清月和慕蓉方两人散步在林间小径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慕蓉方是含蓄之人,性情上和柳清月有些相似,与之交谈甚是和悦。

  突地,林子内走出一群蒙面人,高矮胖瘦皆全,不一会儿将柳清月俩人围上,放肆的目光地审视着柳清月:「嘿!这就是昨天那美人儿?」

  另一人答道:「绝对是,你没见柳家老大那付紧张样吗?再说我方才才在东边见正牌柳家老二,这一个,肯定是那勾魂尤物!」

  「周天星辰殿的那群兄弟守得滴水不穿,没想到真给咱们逮到这机会遇上……哈哈哈!」

  一群人相继谑笑,多是不雅下流之词,而且显然的,话内的主儿是柳清月。

  慕蓉方拔出利剑,支手将柳清月护在身后,怒视着这群人,沈声道:「你们几个好生胆大,究竟欲意为何!?」

  看似带头之人站了出来:「慕蓉方,饶是你慕蓉剑法再神通,孤身又怎敌我兄弟数人,识相点,把美人儿交予柳清月们,大爷们玩过了就放人,绝不伤他半根寒毛!」

  「住口!」慕蓉方闻言不由怒不可遏,柳清月则惊愕着这群见不得光的无耻之徒打的竟是这个主意。「你们是想与周天星辰殿和慕蓉府为敌!?」得罪这两大世家后还能在江湖立足之人,至今未见。

  「当然不,否则老子们又何需蒙着面行事,要怪只能怪你们时运不济,怪周天星辰殿无端放个美人四处跑!」步步逼近,「慕蓉方你还是识时务得好,刀剑无眼哪!」

  慕蓉方目不转睛地瞪着前方数人,紧握着手里的兵器,微倾首向柳清月细声道:「清月……找机会离开。」一股正然傲气跃上这名原先内敛谦逊的青年面容,此刻的慕蓉方,耀眼地叫人难以直视。

  柳清月岂能逊色于他人?虽柳清月不怎么喜欢慕容家的人,但非弃友潜逃之辈,柳清月摇头:「二公子,我与你同进退!」站离慕蓉方的庇护,抽出身上的配剑。

  带头之人眼见柳清月兵戎相见,仍不改谑意:「兄弟们快瞧这身段,骑在身下,肯定爽死老子!」蒙面人一阵嬉笑,让柳清月恨不得一刀剁了这些王八蛋!

  「动手!」

  一声令下,除却带头之人与他身旁一名曾开过口的壮汉外,剩余的人全不约而同地包围夹击慕蓉方,数人轮番攻守,一人招式走老后马上有另一人补上,慕蓉方虽不至落败,却一时间也接应无暇!

  那两人确认慕蓉方一时半刻内无法相顾于柳清月后,信步朝柳清月来,黑色面巾外露出的双目泛着残虐淫秽的红光,「小美人儿,可知昨日那惊鸿一瞥,让老子心痒难耐?」

  另一人接着道:「我兄弟数人绝对操得你哭爹喊娘,说不定一上了瘾,还赖着哥哥们不走咧!」

  柳清月平生听过的无耻话几稀,这两人所说的已算独绝,不由气极攻心,手上的利剑锐不可当,而对方拔出刀来霍霍挥舞,也带起一片刀影。

  柳清月的修为远超这些无耻之辈,若是平时的她定能秒杀这些人!

  但是冷浮云为了能让柳清月心甘情愿的当他的胯下之物,前几日已经在她的丹田处设了一处封印,让她仅能发挥以往一成的功力!

  慕蓉方见柳清月情势不利,「五少快走!」一分神,险险挨刀。

  「不行!」柳清月咬一咬,以攻为守,提剑袭向其中一名蒙面人,对手九环金钢刀一挥,架开柳清月的长剑,更震得柳清月虎口生麻,另一人趁隙出手,打掉柳清月手中的兵器,回手更将柳清月脸上的假皮连同发束扯下,顿时,乌丝飞瀑,散落在柳清月肩身,衬得柳清月原先白晳的肤更不见血色。

  两名蒙面人先是倒吸一气,僵立不动,嘴上喃喃自语道:「果……果真是天仙绝色……」

  慕蓉方和其它人回头瞥见也有些傻愣,对峙的招式缓了些,还是慕容方先由震惊中转醒,奔往柳清月这里来,其它人才回神又紧缠而上,仍旧攻得慕蓉方自顾不及。

  柳清月重新拾起长剑攻守,那两人也续续舞着大刀,但不知错认与否,总觉得这些歹人在见到柳清月的容貌后,动作似乎斯文轻柔了不少,可惜不论对手力劲如何,被封修为的柳清月仍然走不过数招,失足跌地。

  粗厚的大掌逐渐逼近下,慕蓉方惊措的呼喊显得有些失真,柳清月不禁闭目,但预想中的痛楚没有出现,反道是一道剑光夹着劲风挥下惊退那两人,站在柳清月面前执着青光宝剑的,竟是柳清月想也想不到的人,左堂之!

  左堂之一回身提起柳清月,捉住柳清月的肘:「走!」

  柳清月扭身想挣脱,「但二公子他……」慕蓉方还在与对方缠斗啊!

  但左堂之轻蔑一嗤:「即使慕蓉方再如何不济,慕蓉剑法绝不是这群下三滥所能敌,慕蓉方是分心于你才无法克敌,你在也只是拖累他罢了!」

  「但……」不由柳清月异议,左堂之掳着柳清月,施展绝顶的轻功离去。

  柳清月依偎在左堂之的身上,心里还挂念着慕蓉方的安危,全心急着要求助于柳孤渊他们,以至于等发觉事态不对之时,柳清月和左堂之己来到深林之中,四周高木环伺,寥无人踪,别说是柳清月们休憩的楼阁,似乎连武林盟也数里之外!

  「这里是……」柳清月惊愕地推开左堂之,四下环视。见不到任何熟识之景,不由怒然瞪视着左堂之:「左少侠你这玩笑开得过份了!」慕蓉方还等着救援哪。

  柳清月心下直觉认定左堂之是接继昨日来嘲弄自己,才会故意将柳清月带至人迹罕至之处,的确,若少了其它人领引,柳清月独自走出这林子的可能性是不高。

  不过和柳清月对上的不是想象中的戏谑,而是一双专注近乎执着的墨瞳,左堂之的手拂着柳清月的颊,如痴如醉地呢喃着:「好美……这眉这眼……柳清月,那些凡夫俗子、粗鄙之人配不上你,只有我!只有我!」眼神中狂泻痴迷取代他向来的傲慢,话上的独占欲近乎暴戾。

  「左少侠你……」柳清月只是惊异夹杂地望着他,这混蛋在发什么疯,难不成方才那群下流家伙给他了灵感来羞辱她?她再怎么没用,也没犯着你左堂之吧,熟可忍熟不可忍,她即便是修为被封,但是她的高傲的人岂能让人在口头之占这等便宜?只是所有的斥责止于他一手撕裂柳清月衣裳的同时,柳清月瞠大眼,不敢置信。「左堂之你在干什么!」

  「我……要你是我的!」

  柳清月按着额角,一定是柳清月听错了,这六个字里可能至少有四个不是中原汉话……左堂之的?的什么?

  就算柳清月再怎么想息事宁人地自我欺骗,但袭着柳清月裸露出的大半雪肩的寒风打断她逃避现实的思维,强拉柳清月回对左堂之满是侵凌的脸孔,他蒙上欲念的眼眸仍是目光炯炯,灼得柳清月无所窜逃。

  「柳清月你知道吗,有种人天生是来媚惑天下人?」左堂之捉住柳清月的肩胛,将柳清月扑倒在地,跨立在柳清月身上,俯下身,双目离柳清月不过一寸之处:「而你,更是其中极绝……」

  「左……左堂之你知道吗,有两个字叫无耻?」柳清月恨恨地回嘴,现下,他和那群下三滥有和不同?更可恶的,他利用了柳清月对他的信任!

  显然心高气傲的左大侠甚少受到拒绝,赤目地、不由分说地扯去柳清月原己敞开的衣襟,支手紧缚柳清月的双腕,另一手则延着柳清月的腰线,移向柳清月雪白的玉颈。「我要你……柳清月!你天生就该让男人骑在身下!我不会将你让与其它人,你一生将独为我有!」

  左堂之架着柳清月的颈项,逼柳清月直视他英俊实则丑陋至极的脸孔,单脚撬开柳清月的双腿,柳清月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他火烫的下身隔着衣物磨擦着柳清月。

  「你放开我!」柳清月气极败坏,转头闪避他雨落般的吻,很久以前的那夜被冷浮云夺去第一次的回忆又涌上她心头,但叫柳清月无法忍受是,不同于冷浮云,左堂之不管是外表和天赋上都比不上冷浮云的一根手指头!

  柳清月开始有些作呕,或许她已经不是什么清白处子,但是内心属于男性灵魂的骄傲,柳清月却无法容忍左堂之的亵渎。

  在抵抗的同时,感觉到左堂之的唇舌流连在柳清月的颈窝,手下的力道也益发强势,柳清月没有开口求饶,也不似面对冷浮云时的泪如雨下,若这灾难当真躲不掉,或许是时候让柳清月一死了之。

  忽然,左堂之粗暴的动作顿止,身形铅铁般沉沉跌在柳清月身,但不一会又像柳絮似地迎风飞飘而走,柳清月撑起身子、讶异地睁大眼,印入眼帘的,除了方才那些参天古木、除了柳清月身傍数尺处俯躺的左堂之外,还有一名原本不存在,却出现得突然的精瘦年轻男子。

  那名男子皱着眉头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左堂之,喃语道:「真是好大的狗胆……动起主子的东西?」而后朝柳清月灿烂一笑:「需不需要小的替小姐将这狗娘养的心肺剜出来?」说着,真拿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步向昏迷不醒的左堂之。

  「等等!」柳清月出声喝止,或许刚才柳清月曾希冀左堂之惨遭什么不测,但眼前谈的仍是人命一条,柳清月摇着头,「不用了……」顿了顿,「请问阁下是?」

  那名男子以乎对这等妇人之仁不以为然,但仍是收起利,不经意地一含首,身后凭空现出三名覆面人,黑衣束装,全身上下掩得只剩精灼的双目。

  精瘦男子吩咐着:「不死也别给他好过,搬走搬走!省得小姐看得心烦!」有两人协力抬起左堂之,眨眼间不见踪影,剩下一名则再递交给精瘦男子一件墨色斗篷后,旋即消失无踪,这三人来得快,去得更是玄,即使是身在武林世家的柳清月,也鲜少见到如此高明的身手!

  精瘦男子恭敬地将斗篷呈于柳清月,依旧笑容可亲:「小的是斗杓。」

  「谢谢……」柳清月接过,披上摭盖住身上左堂之留下的斑斑点点,盈晳晶透的肤色,比往常更容易印上痕迹,抬起头来面对那名名唤斗杓的男子时,柳清月为自己处境满是困窘,竟有些无语,对方似乎也不急着说话,笑的眼眸中仍是一付高深莫测。「那个……斗……」

  「请叫小的斗杓即可。」

  「是……斗杓……谢谢你的相救。」柳清月在想着是不是该解释什么。

  斗杓笑盈盈道:「应该的,倒是让小姐受了些苦……」忽做愁眉状:「若不是花了些时间处理刚才在武林盟里的那些下三滥,也不会让小姐身陷于此,要是主子问起,还请小姐能替斗杓美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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