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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莉繪梨衣與早熟的孩子們,1

小说: 2025-08-18 08:57 5hhhhh 3950 ℃

上杉家一直以來都在面對各種各樣的問題,事實上這個歷史悠久的日本隱藏勢力不單單是在享受著擁有強大財力帶來的生活上的便利和備受某些群體尊敬的社會地位,他們要面對的困難和挑戰和他們享受到的事物基本對等,其中包括但不限於其他虎視眈眈的家族翻來覆去的陰謀陽謀,以及時時刻刻要提防的來自遠古的威脅,除此之外,對政府以及其他各大勢力的上下打點也是上杉家管理層們一直要考慮的問題。

作為蛇岐八家中最核心的家族,上杉家一般活躍在無數的都市傳說之中,某一部分深夜的居酒屋中,經常會有——大概全世界每個國家都有,在酒吧,燒烤店,或者如今這個居酒屋中喝醉了便開始吹噓的人,他們喜歡把那些道聽途說的故事拿出來吹噓,有時候是某某政客的落馬,有時候是某個明星的桃色緋聞,只是關於某個人物話題的熱度總是有限,哪怕是再炙手可熱的明星,也只會被那些居酒屋討論個三四天,只是有些話題就像是所謂的財富密碼一樣,只要有人提起,就會帶動一整個居酒屋的醉漢一起參與討論,其中有一個話題就是關於上杉家的。

某某天上杉家和人火並,連RPG都拿出來用什麽的,某某天上杉家談下了某個集團的生意,瞬間在東京多蓋了一棟摩天樓之類的,關於這樣的話題總是經久不衰,雖然沒人真的見過上杉家的人在外走動,可是對於這些地下王國的討論總是最能激起所有人的興趣——明明哪怕真的知道了他們的存在,對於自己的人生也不會有任何的幫助,可是就是有人願意討論。

「你們聽我說,聽我說。」

某個身上有紋身的中年男子醉醺醺地打了個酒嗝:

「上杉家的家主,我前一陣子見過了。」

「真的假的?什麽樣?長啥樣的?」

另外有個女性白領好事地探過了頭,而那個中年男子則煞有介事地四處看了看:

「我跟你們說啊,上杉家的家主可了不得,我當時在新宿見到他了,長得像座塔,肯定有兩米那麽高。」

「那他長什麽樣子?」

另一個醉漢也轉過了頭,看上去興味滿滿。

「他左邊額角到右邊下巴有一條貫通整張臉的大刀疤,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獵物的狼一樣兇狠,皮膚黑黢黢的,強壯的就像是一頭熊。」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胳膊處比劃著他描述中的肌肉:「棱角分明到像是刀子切出來得一樣!」

這之後所有人都會嘖嘖感嘆:

「不愧是統領上杉家的人啊。」

「果然怪物的集團就要由怪物來領導啊。」

諸如此類的言論每個晚上都會在不同的地方傳出那麽幾句,長此以往,人們對於上杉家的敬畏也就越來越深,而事實上,雖然人們對於上杉家的傳言千奇百怪並且竭盡離譜之能事,但令人震驚的是,他們的謠傳雖然大差離格,但是卻也有說對了的地方。

比如上杉家確實存在這件事情,這事情不是假的,以及上杉家家主是個怪物這件事,這事情也不是假的。

蛇岐八家的核心家族上杉家,要時時刻刻提防著那些視他們為眼中釘的家族拋出的陰謀陽謀,要疏通上下級的關系,要維持生意的運作,但是事實上他們最近這些年面對的最大的麻煩和挑戰來自於他們可可愛愛的家主——上杉繪梨衣。

上杉家家主——上杉繪梨衣,她年幼,天真,無邪,可愛,占有欲強,除此之外,她強大到讓人膽寒。

作為血統極其純正的混血種,繪梨衣的能力有多強是一個只有少數人知道的機密,有少數人瞥見過繪梨衣恐怖力量的一角,但是那些人大多數都沒能在震驚中活下來,作為一個脆弱敏感的女孩兒,上杉繪梨衣擁有的是世界上罕有人見識過的111號言靈「審判」,具有向萬事萬物下達死刑宣告的能力,她是成功的試驗品,但也僅僅是個身陷囹圄的容器,直到她與路明非相遇之前她都只是一個深閨中不諳世事的公主,至於那短暫如同曇花一般的生命如何畫上休止符,又是如何引發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都已經是秘黨們所熟知的事實,但關於這位強大的怪物公主的其他事情,秘黨們沒有了解的興趣,關於繪梨衣年少時離家出走12次什麽的,對於志在改寫世界命運的秘黨們來說這種事情完全無關緊要。

那不為人知的秘辛大有與少女一起埋葬在小小墳墓中的意味,至於上杉家族也一直嚴密地把守著這個秘密,至於內容,涉及到繪梨衣的離家出走——在源稚生的口述中繪梨衣只離家出走過十二次,最遠沒有超過大廈的十字路口,但事實上繪梨衣確實是有過十三次離家出走的,其中一次離家的距離最遠,離開的時間也最久,直接造就了上杉家族史上最大最惡的污點。

時間回到某一年的某個下午,那年繪梨衣十歲,蛇岐八家依舊是日本國無法介入的黑暗,總部大樓依舊是一層比一層守衛森嚴。

在明知他們公主重要性的情況下,繪梨衣依舊以讓常人難以捉摸的手段跑出來了——這次是爬通風管。

過程暫且按下不表,此時的繪梨衣正在總部大廈門口的街上閒逛,她離那棟看上去就讓人生畏的大樓越來越遠,但她卻沒有怎麽感到害怕,她看著眼前那穿行的人潮——她不怎麽認識這個世界,此時此刻她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只覺得眼睛有些不夠用,雖然她並不是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可是每一次她的出行都必然伴隨著上杉家其他成員的鞍前馬後,她會坐在高檔的轎車後座,隔著深色的車窗觀賞著飛速掠過的一切,而從來沒有機會這樣慢慢地,親眼觀瞧這些樓宇和行人。

可能對於自由的渴望是刻在人的本能中的事物吧,此時的上杉家主好奇地在街上大搖大擺地走著,她只帶了隨身攜帶的,用來和人交流的筆記本和筆,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帶,而街上的人們亦是都認不出她的樣子,哪怕在上杉家中,見到這位幼年家主的人也少之又少,更何況這些在大街上隨處可見的行人呢?哪怕真的有別有用心之人細細打量這個姑娘,也只能做出「這是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可愛幼女」的論斷罷了。上杉家的黑道公主這會兒穿著的是她那件標志性的巫女裝,與此同時她有著深紅色的長發,這些特質讓她輕易地與普通的幼女劃清界限,但即使如此也沒有人會將她和那個只存在於都市傳說中的大家族聯系到一起,最多會覺得這是個正忙著去參加哪個小學活動的小瓷娃娃。

繪梨衣在大街上走著,她有點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去哪里,只是在離開大廈之後沿著一個她隨便決定的方向散步,這會兒的她還沒有十多年後出落的那麽高挑豐滿,小短腿雖然也占據著超越一般人的身體比例,但依舊邁不了多大的步子,她就像個小流浪狗似的,蹦蹦跶跶地跑去看所有她感興趣的東西,滿足著自己被軟禁許久而積攢出的好奇心,這個年紀的繪梨衣還沒有那麽多對世界的思考,大千世界人潮翻湧,這些與她無關,她沒有刻意地考量過何為自由,但是內心確實是有著強烈的想要看一看的欲望在驅使著她邁開步子,她沒有去管其他人驚奇的目光,只是跑到每一個她感興趣的角落:賣唱的歌手,小販手里的棉花糖,行人手里牽著的大狗,這都讓繪梨衣感到好奇,黑道小公主感覺自己這段時間里收獲了許許多多的東西,她感覺自己甚至快要開心地飛起來了,一時間甚至也忘了自己已經離家太遠,也忘了自己只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

雖然非常漂亮,但是也依舊乳臭未幹就是了。

有好事的攝影師將繪梨衣漫遊於大街上的樣子記錄在了攝像機的取景框中:相片中的繪梨衣一米四不到的個頭,雖然完全沒有要發育的樣子,可是貼身的巫女服已經將她胸部勾勒出了一抹仔細觀察就能發現的隆起,小公主膚白貌美,稚氣未脫,盈滿光澤的血紅色雙眼讓人想到頂級的帕帕拉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幾乎是這個年齡段少女得天獨厚的優勢,她讓人想到剛剛剝出來的新鮮水煮蛋,手指戳一戳那小臉的話感覺有滑走的可能,這會兒的繪梨衣仍然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五官中流露出的天真無邪讓每個人都提不起去傷害的欲望,甚至充滿好奇打量周遭事物的眼神讓小小的幼女彌漫在了一股求索的氣質之中,甚至彰顯出了知性的氣息,每個路人都偷偷地觀賞著這個散發出恬靜氣質的女孩兒,卻沒有一個人想要打破這被繪梨衣單槍匹馬營造出的美好意境。

甚至這條忙碌的大街也因為繪梨衣的存在而變得增添了歡愉和美好的氣息。

繪梨衣這麽走著,走著,走到體力有些不濟,走到好奇的心逐漸得到滿足,厭倦的感覺開始逐漸從心底的某個角落湧出——孩子大多都沒有什麽持久力,那火一樣的熱情湧上來得很快,也自然而然的很容易消散,上杉繪梨衣,這位上杉家的大家主在外面逛了大概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也開始逐漸感覺到了疲憊,甚至有那麽一點想回去,如果說現在的她為什麽還沒有轉頭,那一定是想到了回去之後又要被哥哥和其他家長板著臉罵一通並且再也沒辦法出來玩耍——

繪梨衣走到哪里都會吸引到驚訝的目光,小小瓷人偶的存在是那麽的惹人注目,到最後繪梨衣也被別人的目光注視的有些不自在,於是便沒有再順著大道前進,她右側的風景在這兩個小時逐漸從高樓大廈換成了平凡的居民區,小型的公園開始出現在繪梨衣的視野中,這些是繪梨衣未曾見過的風景,迪士尼樂園的摩天輪高聳入雲,過山車氣勢恢宏讓人望而生畏,海盜船一飛沖天然後又會高速墜落,可這里沒有,這小小的公園里只有蹺蹺板和兩人高的滑梯,除此之外就是花壇和一些看上去不知所謂的小擺設品,大概是給孩子跳山羊準備的小物件,但總而言之,和繪梨衣印象里的遊樂園相去甚遠。

繪梨衣思襯著這里到底有什麽與眾不同之處,帶著好奇走進了這個公園,這會兒天色已經接近黃昏,在日本這個時刻又被稱作逢魔之時,在無數的神話傳說中,這個時候總是會遇到妖魔鬼怪,繪梨衣似乎也曾經聽過這樣的傳說,只是傳說終歸是傳說,世界上比繪梨衣還可怕的怪物幾乎是不存在的,繪梨衣害怕孤獨,害怕寂寞,害怕會得不到自由,可是她從來沒有害怕過有什麽事情能夠成為她的威脅。

當然,繪梨衣心下絲毫沒有去想什麽逢魔時刻,也沒有去在乎所謂的危險,只是帶著「看看這種遊樂場和以前去的遊樂場有什麽區別」的心態,好奇地邁著步子走到了這個小小公園的中央,這小公園相比於之前繪梨衣走過的那些繁華的商業街相比簡直可以用荒涼來形容,偶爾會有風滾草被風推著滾著從繪梨衣穿著小木屐的腳邊溜走,繪梨衣好奇地四處轉著,用手碰了碰鐵制的蹺蹺板,觸手處又冰涼又堅硬,她從未見過這個東西,也不知道該怎麽使用,只是呆呆地側坐在蹺蹺板低矮下去的那一頭,然後便久久沒有站起來,

就像是休息,也像是在欣賞這溶解於天幕之中的夕陽。

風輕輕地揉亂了繪梨衣鬢間的紅發,少女的氣質在這幅熔金落日的美景中被襯托得更加出塵,小小的蘿莉卻擁有著這樣令人嘆惋的魅力,上天對這個女孩兒確實是寵愛有加,只是獨自坐在此處多少為少女增添了一點悲涼蕭瑟的氣氛,繪梨衣感到寂寞,一直這樣走下去,或者是一直這樣獨處,耐心和好奇心都會被飛快地消磨,繪梨衣呆呆地想著自己的家人,她開始想要回去了。

繪梨衣「再坐五分鐘就回去吧。」

剛剛兩個小時的徒步行走讓幼女感到了雙腳的疲痛,想要休息一下想來也是理所應當的吧,繪梨衣有著遠超同齡人的安靜和懂事,即使僅有十歲,但這個可愛的小蘿莉卻絲毫沒有因為一個人在外面閒逛而做出什麽讓其他人困擾的舉動,甚至連慌亂都沒有,所以所有的路人都只當她是要去什麽地方的小學生,完全沒有想到她是一個翹家的千金大小姐。

就在繪梨衣坐在蹺蹺板上休息著的時候,從公園邊上的草叢里,竄出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喂!」

那個竄出來的小小身影看上去有些臟兮兮,從雜亂的短發上能看出這是一個少年,他在看到繪梨衣的下個瞬間就邁著充滿精力的步伐,朝著紅發的小小蘿莉跑了過來:

「你是和我們一夥的嗎?」

繪梨衣「?」

繪梨衣疑惑地指了指自己,顯然被突然跑到自己面前的小孩子搞得有點不知所措,也根本不明白這個看上去和她同齡的小孩子在說什麽。

「啊,對哦,說得就是你。」

男孩子撲了撲自己身上的土:

「你是新來的嗎?我叫雄太,你叫什麽名字?」

繪梨衣「....」

繪梨衣掏出紙筆,在紙上工整地寫下了一段話:

繪梨衣「你好,我叫上杉繪梨衣。」

「是念...繪梨衣是嗎?」

雄太打量著繪梨衣的樣子:愛美大概是所有人的天性吧,繪梨衣的美好容顏在此時此刻完全變成了強力的銣磁鐵,將雄太的目光完全吸引了去,即使是這個年紀的小孩子,也被繪梨衣的美貌給弄得紅了臉。

「喂,雄太!」

這時候,從草叢里竄出了五六個看上去和雄太年齡相仿的男孩子,其中一個是從公園的深處跑出來的,牽著一條大狗,剛剛喊雄太的也是他,這會兒這個小子——雖然以貌取人是非常不可取的事情,但是這個小夥子看上去非常具有成為孩子王的氣質,他的年級看上去比其他孩子要大,似乎是脾氣很粗暴,也很有話語權的樣子,所有小夥子都簇擁著這個人,雄太也下意識地向他靠近了幾步:

「她是新來的小孩,叫繪梨衣。」

繪梨衣擺了擺手,禮貌性地微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其他小夥子就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新面孔,在此之前他們倒是也和女孩子一起玩耍過,但是似乎從來沒有和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一起玩耍過,每個人都仔細地打量著小繪梨衣,看著小繪梨衣那吹彈可破的皮膚和精致絕倫的五官,這之後還是牽著狗的那個小子向繪梨衣伸出了手:

「我叫小石川健一,你好。」

繪梨衣將手遞了出去,而自稱健一的少年則抓住了繪梨衣的手,像是在感受什麽似的用力的握了握:

「你不說點什麽嗎?」

繪梨衣「......」

繪梨衣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搖了搖頭。

「你是啞巴?」

另外的一個小孩子問道。

繪梨衣點了點頭——但事實上她可以說話,只是言靈的力量實在是過於恐怖,年僅十歲的繪梨衣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在這個年紀就擁有了相當程度的悲憫心腸,不願意給其他人帶來困擾,所以對待這些人,繪梨衣一直偽裝成一個失聲的女孩兒。

這個年紀就因為自己的乖巧和善良而不得不對其他人偽裝,不知道這樣的早熟是一種怎樣的心酸——孩子們也自然不會考慮這樣的問題,他們自然而然地相信了繪梨衣的話,五六個小孩子紛紛上前和繪梨衣攀談了起來,而繪梨衣也禮貌的用筆記本快速的作答,只是雖然繪梨衣可以將自己想說的話全都寫在紙上,那些孩子們受到的教育卻遠不夠他們讀懂繪梨衣紙上的字,最終也沒能完成什麽特別有效的交流。但話雖如此,孩子們倒是不怎麽在意這樣的事情,健一打量著繪梨衣,沈吟了一陣子之後才對繪梨衣說道:

「那我們一起玩吧?」

而這大概也正是繪梨衣出門之後一直在尋找的——比起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呼吸自由的空氣,像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和同齡人玩在一起才是繪梨衣所追求的,除了哥哥們之外,這個男孩子是第一個邀請她一起玩的人,這讓繪梨衣立刻就感到了離家在外的好,也理所當然的立刻答應了這些同齡人的邀請。

男孩子小時候的遊戲無外乎警察抓小偷,捉迷藏之類,繪梨衣也了解其中的規則,非常樂意參與其中,雖然穿著木屐根本跑不快,但是追逐打鬧的感覺還是讓她非常開心。只是健一似乎相當注意繪梨衣的存在;每一次輪到他來當警察的時候,總是揪著小繪梨衣開抓,每一次那條大型犬也都會輕聲叫著跟著它的主人,然後陪著健一把繪梨衣抓到,而健一的手也不怎麽老實,在抓到繪梨衣之後會一把將繪梨衣摟在懷里,然後就像是要控制住繪梨衣似的用雙手摟著繪梨衣的後背,那兩只不大的,臟兮兮的手就在繪梨衣的巫女服上摸來摸去,雖說大家都以純潔來定義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可是健一雙手的動作很難不讓人胡思亂想。

而雄太和其他的小子好像也對繪梨衣充滿了興趣,繪梨衣純潔如白紙,完全不懂男女有別,只是和這些小子們瘋玩,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些小孩子正在千方百計地試圖用手觸摸繪梨衣的嬌嫩身體,她的體力並不如同齡人那麽好,可能是缺乏鍛煉的原因,玩了幾輪之後就感覺有些疲憊了,等到她又一次被健一抓在懷里並不停地揉摸的時候,所有男孩子也都圍了上來,看上去有說有笑。

等健一戀戀不舍地將繪梨衣的身體放開之後,繪梨衣也表現出了體力不支的樣子,用手撐著膝蓋輕輕地喘息著,喘了一小會兒之後才用筆在紙上寫道:

繪梨衣「有些累了,歇一會兒再玩好嗎?」

這時候,健一的嘴角上揚了起來,他的表情里寫滿了期待和好奇,小夥子用手拍了拍繪梨衣的肩膀,笑了:

「如果累了的話,我最近知道了一個新遊戲,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玩?」

繪梨衣眨巴著眼睛看著一臉壞笑的健一,心下大概已經摸清了這個小孩子的性格:他是那種事事都要爭做第一名的家夥,非常希望自己成為領袖,而他性格中粗暴和果斷的那部分也確實幫助他成為了這群孩子的領導,只是健一說的新遊戲也勾起了繪梨衣的興趣,所有小夥子都看向了健一,期待著他到底會做些什麽。

繪梨衣也歪了歪小腦袋,一臉疑惑地看著不知為什麽呼吸有點加重的健一,健一環視了這些小子一圈,說道:

「在這里沒辦法玩,和我去林子里吧。」

說罷,他便牽著狗轉身走進了小公園側邊的樹林中,那個樹林比較茂密,並且在最外側被一排排的灌木叢把樹林與公園分割開,就像是兩個世界一般,繪梨衣和其他孩子充滿疑惑地跟著健一,雄太湊到了繪梨衣身邊,臉有點紅:

「那個...你家住在哪里?在哪里上學?」

繪梨衣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在紙上寫話,表示這些問題她不能回答,雄太像是有點失落似的嘆了一口氣:

「那,明天你還會來這里玩嗎?」

繪梨衣有點惆悵地看著那已然西沈的太陽,在紙上寫道:

繪梨衣「不知道呢。」

這之後,雄太便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繪梨衣聊天,而繪梨衣也禮貌地用紙筆回答著雄太的話,之後他們便來到了樹林里,健一打量著小繪梨衣,對所有人說道:

「我最近在視頻網站上看到了一個特別好玩的遊戲,必須要男孩子和女孩子一起玩才行,然後大家都會特別開心!」

「健一健一,是什麽遊戲啊!」

另外一個小胖子充滿期待地問健一,而健一則用力地拉住了繪梨衣的胳膊,將繪梨衣拽到了身邊:

「你們圍著我,圍成一個圈。」

繪梨衣感到大惑不解,不知道健一究竟想要幹什麽,而其他男孩子也完全雲里霧里,但是還是照著健一的吩咐去做了,他們將健一與繪梨衣圍了起來,垂著手等待著健一的下一步動作。

健一將手搭在了繪梨衣的肩膀上:

「嘛,這個遊戲叫愛愛,小繪梨衣聽過這個遊戲嗎?」

繪梨衣「?」

繪梨衣對於這個詞匯非常非常陌生——上杉家嚴格又死板的家庭教育讓她完全沒有了解這種禁斷詞匯的機會,她老老實實地向健一承認自己並不知道這個詞匯的事實,而其他人也一臉的疑惑。

雄太撓了撓頭:

「所以愛愛到底是什麽呀?為什麽一定要來樹林里玩?」

健一那只大狗老實地圍著主人轉來轉去,而它的主人則又貼近了繪梨衣一步:

「愛愛就是能讓每一個參與者都會非常快樂的遊戲!」

繪梨衣「要怎麽做呢?」

小繪梨衣疑惑地舉起了手里的小本本,健一瞄了一眼繪梨衣手里的本子,笑了笑:

「那,為了大家都能開心地玩,繪梨衣醬一定要好好地聽我的話哦!」

繪梨衣「我會聽話。」

繪梨衣點了點頭。

「那好,第一步就是,大家把衣服脫下來!」

健一就像是一個了不起的將軍一樣叉著腰命令道。

繪梨衣「?」

這讓繪梨衣相當不解:什麽遊戲是需要脫衣服的?小巫女從來不知道有這樣的遊戲,這樣一個純真的大小姐直到20歲之前對男女之別都極其淡薄,這個時候更是完完全全地沒有將這樣的事情視作什麽特別過分的要求,只是對要脫衣服這件事十分的不理解,

但是這樣的不理解卻進一步刺激了繪梨衣的好奇心,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遊戲方法讓繪梨衣對於健一接下來的操作充滿了期待,不過其他小夥子——該怎麽說呢,雖然都是同一年齡段的孩子,但是在對男女之事的認識上確是各有不同,在所有人里對於這件事情最為清楚的應該就是雄太了,在健一剛剛叫大家脫衣服的時候,雄太的臉就紅了起來:

「為為為為什麽要脫衣服呢?」

健一的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

「照我說的做就是了!這樣,我先脫,然後大家再脫。」

作為領導者,健一想通過以身作則的方式來讓大家信服他並聽從他,於是他幹脆利落地將自己那件臟兮兮的衣服脫下來,隨手甩到了一邊,赤條條地站在了這片夕陽的天空之下,像是很驕傲似的叉著腰,在將內褲都丟到一邊之後,那未熟的生殖器官也暴露在了其他人的視野之中:作為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健一的雞雞算是比較大的那一類,甚至已經可以用肉棒來概括了:雖說沒有那些壯碩的成年人那般布滿青筋,但是長度也到了一個比較誇張的十厘米,甚至已經超越一部分成年人的大小——

「「「「哦——」」」」

一時間小孩子們發出了一陣小小的驚呼聲,似乎都在驚訝於健一肉棒的長度。至於繪梨衣則萬分好奇地看著健一的那根肉棒,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但...該說是人類少女的本能嗎?即使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東西,年僅十歲的繪梨衣還是略微地紅了臉,她雖然看向了健一那黝黑的赤裸身體下那根肉棒,但目光卻有些躲閃,只是最後那一點點刻在靈魂深處的羞澀與矜持卻被自己強烈的好奇心給打敗了,她飛快地在紙上寫下了一串話:

繪梨衣「我能摸一摸嗎?」

健一像是頗為得意的昂起了頭:

「先脫衣服吧,喂,你們大夥也是啊,快把衣服脫下來!」

見到自己的老大已經將衣服脫下來,其他的孩子們便完全聽從了健一的指示,紛紛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一個個赤裸的身體開始展示在這已然進入黃昏的公園樹林中,這些孩子們的身材能夠大概反映出他們的家庭條件,有的孩子胖一些,有的孩子則骨瘦如柴,他們都光溜溜地站著,等待著繪梨衣的動作。

作為全場唯一一個女孩子,也是現在唯一一個穿著衣服的孩子,繪梨衣在心里已經接受了「如果她不把衣服脫下來,遊戲就沒法開始」的觀念,於是她開始慢慢地將自己身上的巫女服脫下,女孩子脫下衣服的動作對於男人來說簡直擁有致命的吸引力,對於男孩兒來講吸引力絲毫不減,這些少年的目光被繪梨衣那雙纖巧的小手給吸引住,眼看著那十根靈活的手指將束腰解開,然後將那紅色的緋袴慢慢脫下,露出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再將巫女服的外衣——一般稱為白衣——給解開,公整地疊好放在剛剛被脫下,同樣公整疊好的緋袴之上,里面便是貼身的白色絲綢內衣褲,雄太看著繪梨衣的動作,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感覺自己沒來由的口幹舌燥,心跳加快,即使是這麽小的孩子,也無可避免地感覺到了自己下半身某個除了尿尿之外再無他用的器官突然變得腫了起來。

尤其是看到繪梨衣將除了兩只足袋好一對兒木屐之外的服飾全部脫下,露出那如同羊脂白玉的美妙肉體時,不僅雄太,他旁邊的那些小夥伴們也都為少女的美麗和可愛而驚呆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孩兒,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同齡的孩子能有這麽可愛,即使是這樣稚嫩的身體,也彰顯出了完美的曲線,繪梨衣的身體纖瘦,但卻完全不顯得瘦骨嶙峋,看上去是那麽的協調,潔白的皮膚和酒紅色的長發互相輝映著,彼此做對方的襯托,讓少女的身體看上去更加出塵,那兩粒乳頭是嫩粉色的,正在繪梨衣的胸前,兩團小到難以察覺的柔肉墊著那兩粒櫻紅,男孩子們知道的,他們完全曉得:在更早之前,他們就通過這兩團肉和兩粒豆豆來汲取營養和食物。

纖細的腰肢勾勒出了一種只在這個年齡段不會讓人感到嫵媚的身型,從頭到腳,繪梨衣的身體看不到任何一處瑕疵,雙腿筆直,比很多男孩子的雙腿都要纖長一些,而更讓男孩子們目瞪口呆的還是在繪梨衣雙腿之間的那一道肉縫——沒有任何東西長在那里,原本應該是小雞雞的地方只有潔白的平坦!對於初次見到同齡女孩兒裸體的少年們來說這簡直是天大的怪事,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湊到了繪梨衣的身邊——

繪梨衣「嗚...」

被男孩子氣息包圍的繪梨衣稍微感到了一點不適應,包括健一在內的每個小夥子都湊到繪梨衣的雙腿間,撫摸著在他們印象里本來應該是小雞雞的地方,他們爭先恐後地摸著繪梨衣的身體——

「沒有小雞雞耶!」

不知道是哪個小子發出了這樣的一聲驚嘆,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這時候已經在繪梨衣那曼妙裸體上摸了一圈的建議看了看自己的手——這只手掌在剛剛接觸到的是至上的柔軟與順滑,簡直超越了他曾經摸到過的一切物體,甚至連陶瓷花瓶都沒有這個女孩子的皮膚光滑,感覺再摸一會兒就要上癮了呢——

「喂!你們!」

看到這些男孩子好奇又有些貪婪的樣子——其中雄太簡直就是貪婪的代表,他的舉措和健一如出一轍,不只撫摸了繪梨衣的下腹,那兩只沾滿泥巴的小手在繪梨衣的嬌軀上留下了一道道臟兮兮的軌跡,把繪梨衣弄得扭來扭去也絲毫不打算罷休。

但是當健一大聲地呼喊出來之後,所有人也都順從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下他們都相信健一說得是真的了——雖然依舊無法理解什麽是愛愛,但是剛剛的觸摸確實讓他們每一個人都非常舒服,他們在心里認同了健一,都打心底相信這會是一個非常好玩的遊戲,所以當健一叫他們停下的時候,他們絲毫都不敢怠慢。

而繪梨衣則完全被這樣的舉動給搞暈了——她還沒來得及去摸男孩子胯下的那個肉制品,就被七手八腳地摸遍的全身,不過繪梨衣閉著眼睛沈思了一下:這些剛剛陪她一起瘋玩的小夥伴們好像都是一副非常意猶未盡樂在其中的表情,所以也就對這樣的舉動完全沒有排斥,只當做是遊戲的一部分。

「大家要有順序地開始遊戲,而且一定要按照我規定的步驟做,明白嗎?」

健一將離繪梨衣身體最近的雄太輕輕地推了開,自己站在了繪梨衣的身邊,那只小手首先抓住的就是繪梨衣的乳頭。

健一一邊拉扯著這枚小小肉丁一邊像是非常懂似的介紹道:

「這個叫乳頭哦!女孩子被捏這里就會很快樂哦!」

而不得不承認的是,女孩子的乳頭確實就是身體上的敏感點之一,當健一的手抓住繪梨衣的乳頭時,即使是十歲的繪梨衣也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輕呼,那聲音里究竟有幾分是呻吟可能只有繪梨衣自己知道了,總之小小的黑道公主此時確實是感覺到了有一股電流正從被捏住的小乳頭中蔓延開去。而對於健一來說,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觸碰除了母親之外其他女人的乳頭,那柔軟的感覺立刻就讓健一難以忘懷,就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樣,健一的手指不停地揉搓著繪梨衣的乳頭,而繪梨衣已經感受到了舒服,自然對於健一所說的遊戲更加相信了幾分,如今的繪梨衣恐怕會把健一對她做的一切事情都當做是遊戲的一部分,此時此刻的繪梨衣只是垂著雙手任憑健一玩弄她那粉嫩的乳頭,幼女的乳頭就如同初春的櫻花,粉嫩到在這昏暗的黃昏下都那麽的顯眼,而當健一玩弄繪梨衣乳頭的手法逐漸粗暴,小巫女的呻吟聲也終於變得明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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