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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和姐妹扮成猫娘兔娘结果开门撞见姘头于是干脆就地4P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1

[db:作者] 2025-08-18 08:57 5hhhhh 1960 ℃

“玛利亚,这样穿真的好么?”

路德维希接过玛利亚递给她的头饰,放在手里左右翻转着。

“我觉得圣剑穿着很合适呀?尤其是为了你我才选的白色呢。”玛利亚帮路德维希拉好背后的拉链,胳膊伸过她的两腋,将抹胸的边缘向上提了提。借着便学着裁缝那样自她的侧乳到侧腰再到侧腿顺着摸下去,抚平褶皱的同时也为她比量着身段,“圣剑这么高的个子,总是把这双腿遮在厚袍子里不可行。”

“唔…玛利亚。好像…有点紧了…”路德维希按住抹胸两侧翘起的上托,垂首向为在她脚边拉扯丝袜的玛利亚皱眉,仿佛她要说的这件事她本来就是应该知道的,“比起束腰内衣…我还是更倾向于用绷带来裹胸,再单独扎一条可以挂包裹的皮绳。你这样给我穿…训练会很不方便的。”

“别总想着训练了,圣剑,是你答应我今晚要来陪我的。偶尔也给教会的年轻人们放个假嘛。”玛利亚抱住路德维希的腰将她翻到自己正前面,帮她系好髋部挂下来的丝带,“还有,这可不是内衣。否则我花了那么多时间跟先生学缝纫,只是为你做一件你穿不习惯还影响战斗的内衣,也未免有些居心叵测了吧?我可不是他那样的人。”

“…说的也是。”路德维希听完点了点头。她的指引也觉得玛利亚说得没错,“但…如果是说前辈的话,他的确有给我做过短款的胸衣…当时他告诉我,长期裹胸对胸型很不好,所以我就尝试穿了一次,不过…后来由于狩猎被野兽撕坏了衣服,我本身也不希望自己的过失让教会和工坊两边都为我在布料上浪费花销,就没再麻烦他重做了。”

“原来他不用我亲自找你测量三围是他早就一清二楚了啊…”玛利亚抵住额头,对圣剑的发言也感到无奈,叹了口气,“好吧,圣剑,你不可以再这么毫无防备下去了。不然…连我都能欺负你。”

“啊…?什…什么意思?玛利亚?”路德维希愣愣地望着玛利亚。指引越是让她的眸色发亮,她便越是被无知蒙蔽得厉害,“玛利亚…要怎么欺负我?”

“都说了这不是内衣,你还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吗?圣剑…哦,不对,或许我现在应该叫你——”玛利亚拉住路德维希的小臂,把她手里抓着的头饰拿起来,踮脚够上她的脑袋,颤着脚尖把它卡进她的黑发里,“兔子小姐!”

“啊…?玛利亚…什么啊…?”路德维希低头摸了摸自己凭空冒出来的毛绒绒的长耳朵。她刚刚拿在手里的时候看到它和她的头发是一样的黑色,“戴着这个出去…肯定会被小猎人们笑话的。”

“唉…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还以为圣剑是最了解我的人呢…”玛利亚靠到路德维希的肩下,用带绒边的连指袖套蹭了蹭她头顶竖起的白色猫耳,对着镜子里的路德维希眨了眨眼睛,“可是今天是万圣节呀…兔子小姐不陪猫小姐出去讨些糖果回来吗?”

路德维希这才发现玛利亚穿着和她制服配色类似的女仆装,和她发色同样灰白的耳朵贴在她的身边,好像真的因为失望垂了下来。

所以她应该扮成…兔女郎?

“欸?!”

路德维希瞪大了眼睛,指引飘出来,她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在变形、扭曲。她看到一只青眼的兔子从她的身体里蹦出来,跳到了月亮上,而她来时的教会着了火,很快就不见了。

“不…不行…不行的,玛利亚!”路德维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玛利亚抱起,像人偶那样把她安置在床上。在玛利亚反应过来之前拽走了自己被扒下来的披风,颤抖着裹住每一寸裸露出来发凉的皮肤,“玛利亚…不可以…不可以不穿圣装…我是教会的猎人。没有教会的允许我不能脱掉教会的制服!这是…教会猎人的标志!”

“主教没和你说过么?治愈教会也要迎接宗教传统,因此鼓励教众在万圣夜打扮成大家最害怕的样子。”玛利亚坐在床沿,翘起一只腿,把手撑在脸边。她很少看见圣剑慌张成这样,但这依然在她可以完全理解的程度。由是她思索着她该怎么用她可以理解的表述来跟她合理地解释自己的意图,“在亚楠,大家最怕的是什么?”

“…是野兽。”

“对啦。是兽化!”玛利亚伸出食指,指腹贴在路德维希裹紧衣服正站着的方向,“教会要求我们在万圣节打扮成兽化的样子!也就是说,圣剑穿这身衣服是教会的指示!”

“可是…玛利亚不是教会的人。”

“我以为圣剑一定会穿,就想着陪圣剑一起穿了。”玛利亚收回手指,两手托腮,“我以为圣剑把我当和教会最亲密的朋友看待,就像主教对先生那样。”

玛利亚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指引认为这是对路德维希良心的谴责。路德维希只好坐到玛利亚的身边,敞开披风,低头看了眼玛利亚为她和十字吊坠绑在一起的细蝴蝶结,看到自己被挤得很明显也露得很明显的胸肉。尽管在狩猎时总走前线经常受伤,过量饮血能修复伤口却不能缝合衣服,她也不好说自己没有以更狼狈的样子走过直达教堂大门的那条街。

“那…玛利亚。我们…要怎么…去讨糖果?”

“嗯。我们得先自己装一些糖果,我已经准备好塞到床底了。”玛利亚顺势倒在路德维希的大腿上,伸了个懒腰,由侧身趴下来,用手搓捏摇晃着自己身后的猫尾巴,“阿梅利亚说的没错,圣剑身上软软的。她告诉我她有次抱着一堆书卷下阶,一不小心脚没踩稳,要摔下去,还是你把她接住的,甚至一本书都没掉地,全都在你怀里——原来圣剑不像她的大剑那样又冷又硬邦邦的呀!她跟我讲的时候真是可爱极了。”

“正因如此…我才说…我不在教会门口就会有危险…”

“要是没看到圣剑姐姐在守门,我也不会要想着怎么和她打招呼分心的。”玛利亚翻了个身,和路德维希低头看她的眼睛对视,学着年轻女孩的语气复述她没让她知道的小心思,“圣剑,有没有想过很多因果的联系都是巧合的?”

“…我没有想过。”路德维希即答。玛利亚明晰她并非不懂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考虑已知和未知都会让自己陷入恐惧。玛利亚,猎人是不能恐惧黑暗的。以是我才坚信月光给我的指引。”

玛利亚叹气,斜身坐起来,弯腰拿出床底的两个南瓜篮子。

“也许是圣剑的指引不想圣剑了解我。但是…尽管这样…我还是相信圣剑已经努力去了解了指引不介意你去了解的那个我。”她把一个小巧的篮子放在路德维希的腿间,里面塞的糖果是用黄绿色糖纸包装的,就像玛利亚喜欢的向日葵那样,吃起来可能是葵籽仁酱夹心的太妃糖,也可能是该隐赫斯特雪天似的令人发凉的薄荷,“嗯…不说这些了。搞得像我们又要去月光露台一本正经地谈心了一样。”

“玛利亚,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是我找艾德琳她们一起做的。”玛利亚拆了一颗糖果,塞到路德维希嘴里,“主教的口味偏甜,但我并不想迎合他。我加了些咖啡粉,它就变得带些苦了。”

路德维希咬开糖果,外皮是加蜂蜜的拿铁,而夹心是酒味的。

“主教大人不能喝酒…”路德维希转头看向玛利亚,“阿梅利亚她们也都是孩子,教会的猎人们…我也不建议他们多碰酒精。这么说…你是要送给…”

“也不会送那么多啦…”玛利亚转过脸去,用手背的白色绒毛刮了刮抿住的嘴角,“圣剑不是很能喝嘛。再说了,这点酒精没什么问题的。我们待会儿去先生的工坊,路上遇到教会的朋友们就给他们几颗。更进一步说…最近血鸡尾酒不是很流行吗?你的小猎人们肯定早就尝过了。呃…嗯。相信我,他们绝对尝过。我家乡像他们这么大的男孩子…都已经开始上桌应酬了。”

玛利亚又给路德维希塞了一颗。她对投食来者不拒的模样就像她养在近郊牧场的几只小马驹。

“好吃吗?兔子小姐?”玛利亚拆掉第六颗糖,抬臂弹了弹她头顶的耳朵,“午夜了,我们得出发了。”

路德维希被玛利亚拉下床,她看着高跟的尖头皮鞋,还是转头把包着白色丝袜的脚塞进了自己的制服长靴里。

“玛利亚…”路德维希凑近玛利亚的耳朵,垂头看了看她脚上穿的黑色高筒长靴,“你也不喜欢穿礼服吧…”

“要真喜欢我们也不会从家乡跑到这儿来,不是吗?”玛利亚转过身,往内拉了一把路德维希没舍得脱掉的华袍外衣,“我都知道我在欺负你,再这么强迫你,我和那个人…咳…咳—再强迫你我也于心不忍。兔子小姐就请披上你的白色披风陪在女仆裙里穿着短裤的猫小姐一起出去过万圣节吧!”

玛利亚在路德维希眼前掀了一下自己的百褶短裙,然后转回近卧室门边的方向,转了一圈,拿起柜子上的蜡烛,挎上篮子,伸手在颈旁腼腆地作了个应该发出“喵”的声音的姿势,邀请她和自己一同走下楼去。

然而,就在玛利亚牵起路德维希的手打算往前开门的瞬间,她的屋门自己开了。

霎时屋内的两人和屋外的两人面面相觑,陷入与万圣节氛围相符的恐怖的沉默。

“玛利亚女士,要款待我们,还是要我们来骚扰你?”贵妇打扮的女子拨了拨头顶的白色面纱,一手牵狗似的牵住另一位西装男子的领带,抽出嘴里的半根烟卷,往那男人脸上呵了一口气,“没想到撞见猫儿了。哦,还有只…天呐…真没想到,你还带回了一只小兔子。”

“格…格曼!?你…你是谁?”

玛利亚惊得退了一步,将手里的南瓜篮子甩到路德维希的怀里。她摸起塞进靴边的短刀,狂热的情感驱使她发疯似地刺过去,而理智又让她使劲抽回了自己的失态。与此同时她身边的女人和她所面对的女人的身边的男人都不谋而合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留她一人像一只刺杀失败还反被背叛的猫咪,在应激中发颤。

“玛利亚…冷静一点!”格曼掰开玛利亚泄力的手指,像最初带她训练时那样轻松地让她缴械。当然,他不得不承认还有他的另一位徒弟在帮着他,“玛利亚…小路都能认出来,你仔细看看这家伙是谁。”

“主…主教大人?”

“哈?!”

劳伦斯把没抽完的烟丢掉,压下带头纱的宽边帽,捂住嘴靠在格曼身上,笑得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劳伦斯,我就说你这么做太过分了。”格曼推了推劳伦斯的肩膀,想把他撵开,但他握住他的胳膊,捏住拳头咳了几声。格曼又把手移开,拍了拍他轻颤着起伏的后背,“你别真把自己当贵妇了。亲爱的小主教。玛利亚和小路都准备得妥妥当当的,就你非要在这儿找她们麻烦。”

“噢…我亲爱的…好猎人…辛苦你了。”劳伦斯喘了几口气,把口红擦在格曼的西装内的衬衣上。他缓缓从格曼的身旁起来,摘下遮住自己半边脸的帽子,进屋把它挂在玛利亚屋门前的架子上,“没想到我只是涂了唇釉就让你认不出我了,玛丽。”他转向玛利亚,放下他打理好的金发。为了契合他这身衣服,他把他的单片眼镜换成了银边的款式,“我更没想到你真的会为了万圣节做了准备。我都没有跟路易说这件事。玛丽,你作为我最信赖的…教会以外的…女猎人,不管做什么都能合我心意。”

“刺杀您也是么?”玛利亚瞪了她一眼,拉住呆望着她的主教的路德维希,“早知道我就让圣剑住在我这儿睡一夜。晾您在门外等上一天。”

“你舍不得的,玛丽,”劳伦斯瞥了瞥身后的格曼,“你的老师将陪我在你家门前抽一晚上的烟,我倒是不觉得遗憾。或许他会觉得这么精心打扮却见不到你…会很痛心吧?”

“劳伦斯,你别说了。”格曼抓过劳伦斯的肩,他还没完全抹掉唇釉颜色的嘴对他轻笑,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你…你…你的异装癖会影响你在治愈教会的声誉。”

“哦?”劳伦斯抵住嘴唇,凑到格曼耳边,“那第一猎人不仅肏了我月亮一样圣洁的圣剑骑士,肏了我雪一样美丽的贵族女士,最后还对着异装癖的主教说想肏我。能好好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么?”

“你他妈…”格曼把劳伦斯的脸挡开,瞅到玛利亚和路德维希都在好奇地盯着窃窃私语的他们俩,便把想吼出来的话吞了回去,指着劳伦斯把举在胸前示意投降的两掌,凑到他鼻尖谴责道,“明明是你在我工坊洒迷迭香让我脑袋发昏。你真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肏了我的女人,我甚至真的会怀疑你是同性恋…”

“放心,格曼,你不用怀疑自己的性取向…”劳伦斯又笑起来,格曼觉得发寒。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劳伦斯要在万圣节穿上女装来找他了,“只是…公狗的发情期来得早了些。”

“你——”

格曼动手揪住劳伦斯的项带前就已经被路德维希抱住了。

“前辈,您忘了吗?上次您和主教大人扭打在一起,最后是您被镇静剂和麻醉扎到昏迷了三天三夜,您不能再让玛利亚为您操心了!”

“操。”

格曼想挣开路德维希搂到他胸前的两臂,但实际上他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力气不如这个能拿着重型武器当木剑挥的女人,更何况当两团软肉垫到他的背部再和他的心脏贴得那么紧的情况下,他完全被牵制得不能动弹。

“唉…”玛利亚把怀里的两个篮子放到不远处的桌上,把手指塞进他们两人胸背相贴的缝隙间,弯曲指节好提醒他们分开,“我们不闹了吧。别像小孩子似的。”提到小孩子,玛利亚瞥了眼对着她眯眼的主教,“总之…大家都聚到我这儿来了。恰逢过节,不也挺好的。就当是我们去先生那儿喝茶聊天,坐一会儿吧。吃点糖…然后,我给你们准备些饮料?”

看着玛利亚女仆裙后随她忙碌收拾厨具的动作晃动的尾巴,只有路德维希一个人说话了:

“玛利亚,我想要胡萝卜汁…”

月光洒在她头顶的耳朵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于是他们四个不知怎么地就搞到沙发去了。

“圣剑…”玛利亚被格曼抱起来,趁他还没有吻下去之前跟身旁自愿在主教面前脱掉披风和长靴的路德维希侧撇了撇嘴,“我也不好怪你…这次…算了吧…兔子小姐。”

“玛利亚,你…穿着短裤吗?”格曼亲过玛利亚的嘴角,正准备伸进她裙底时,撩起来的短裤褶边就映到了他的眼前,“很有你的风格…我应该料到的。”

玛利亚歪过泛红的脸颊,她大概并不自知她冷白如人偶的皮肤只有在她最敬仰的老师面前才能拥有血色。她下意识地捂住嘴,听见身边的路德维希在喘息着喊她的主教。等到她的短裤被褪过膝盖,她才发现自己穿在里面的内裤闷得湿热。格曼的掌心贴过去,她终于不觉得冷了。在该隐赫斯特最暖的季节,阳光照雪融化。她想她现在也融化了,水从冻结的山谷漫出来。格曼在她的耳边调侃,“玛利亚,湿得好厉害。该不会是主教在你旁边的缘故吧?”

“不是…”玛利亚把脸朝向格曼凝着她的另一侧,她看到劳伦斯半挂在肩头的蕾丝吊带在他含住路德维希的脖颈时擦在她顶出抹胸的乳头上。劳伦斯瞥了她一眼,用手抠过路德维希挺起的粉色的乳尖。格曼的手指触到她的阴唇,扒开阴瓣勾向她的褶皱。她捏住沙发的皮套的边缘,拱起腰,看见冰层被水流击碎。她的老师再次吻上她,遮住她窥视另外两人的目光,解开她胸前的衣扣,把她的乳房抓住揉搓。

“路易,你会介意我穿这身衣服吗?”劳伦斯舔过路德维希的耳根,弹打她臀后的圆尾巴,“其实…我会更喜欢马的尾巴,它们摸上去就像…这样。”他抬手抓过路德维希额后的马尾,咬住她的耳垂,把膝盖抵上她腿间被紧身衣勒出的蹄槽,“兔子比马更温顺吗?路易,我更希望你忠诚。”

“主教大人…唔…”路德维希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她的主教没有宠幸她的下面,只是给她一个膝头让她自己碾磨,“您…您穿什么都是我的主教大人…我会…永远忠诚…请您…”

“请我…什么?”劳伦斯把剩余的唇釉印在路德维希的唇上。他跪起身,撩起起他长裙的一角,“路易,你想要什么?”

“我…”

路德维希盯着裙中若隐若现的突起,她想向玛利亚求助却发现玛利亚的眼睛被格曼的帽檐遮住。而就在玛利亚夹进格曼的阴茎,在被抠过两次高潮后任格曼抽插的须臾,她看到她旁边的路德维希匍匐着身子爬下沙发,钻进主教的裙底。劳伦斯把她的束发解开,抓起一缕放在嘴边掩盖住喘声。玛利亚和他再次对上眼神的瞬间又一次溃泄,格曼扭过她的脸,对上她注意力偏离的眼,轻拽她勃起的阴核,使她露出衣后的尾巴变成一只蜷缩身体的猫。

“不许再看他了,”格曼摘下帽子遮住她努力维持直视她老师的眼睛,“小路也不行。你不准看他们两个了。”

玛利亚得了雪盲症。她只能看到一片黑。黑潮湿,黑发黏,导致她以为自己陷进了一滩泥。格曼进出她的阴穴,熟悉的阴茎磨合她阴道的形状。玛利亚意识到自己在被打磨、雕刻,而她身边的泥要开花,黑暗中散发出他老师种在工坊花园里的香百合于他发间落下的味道。隐约间玛利亚听到路德维希说,“我会全部吞下去的…主教大人,我会为您弄干净的。”她有一刻怀疑自己是被肏昏头了才会认为他们在说的不是精液而是血液。这都太荒唐了。格曼在她的体内射精,拽着她的尾巴把她翻过身,从后挤压她挂下的两乳。他们的每一次训练都不可能只在一轮后就结束。

“主教大人…求求您…您用手指也好…求求你…帮我…”

路德维希向劳伦斯展示她舔干净的手心,蹲跪的姿势让她的衣服勒得更紧,她泛滥的屄水堵在裆底,仿佛挪开那层遮羞的皮革她就要失禁。她低头由他审视,而后他又对她温柔地笑,抱住她,把她的手拿到他的背后,指导她一道一道地解开他的裙结:

“我们把各自的束缚都解开吧。”

他这么说完,路德维希先前看见的那只兔子便在他甜美的声音里死去了,它并没有去月亮上,它就在火里被烧死。就如同她的连裤丝袜被主教的尖指甲划开,指甲边缘卡着粘液割进她的内壁,她不觉得疼痛只觉得烫热。火让她空虚的子宫把她孕育着的对他的所有的怀疑都流产了。劳伦斯弯曲手指并在她瘫软在他的胸脯时抚摸她还戴在头顶的长耳朵,梳理她散开的黑色长发。她以他所愿可以被当成是一匹马了。劳伦斯轻叹一声,塞进他另外的三根指头,把她的甬道撑开,再拔出,趁她的肉穴收缩时指示她坐到他的阴茎上。他含住她胸口的吊坠,小幅度的拉扯都能驾驭她。

格曼最终还是把玛利亚拉到了劳伦斯和路德维希的边上,他并不是想就之前她望了他们几次而惩罚她。可当玛利亚夹住半露出领口的乳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的时候,兽性便把他的温和吞噬。劳伦斯辐射似的眼睛凝视他,他不清楚那究竟是太阳还是月亮。但他揉摸路德维希的后脑勺,使颠簸中的她把头转向她的前辈时,她便含着一句带哽咽的称呼被灌进宫口的一次射精搞到满眼只剩一汪水中月的倒影。格曼想到旧亚楠火中的残阳,这是劳伦斯的眼睛,他看到了他的罪行,由是他也控制了他。玛利亚颤着手臂贴上她老师的胳膊,格曼用手推开她还粘着精液和屄水的两腿,指教道,“玛利亚,把你的尾巴交给我,之后…就去帮帮你的圣剑。”

玛利亚俯下身,格曼拽起她的尾巴肏进她的后穴。她看不到指引,没法像她眼前的圣剑那样恢复得那么快,就只好扒住路德维希的大腿,凑过去舔嗦她在她与主教的交合处前颤动的阴核,水液肆无忌惮地溅在她的银色睫毛上。格曼撑胀她的肠腔,挤压出她阴道内子宫没能吃满的精液。她实在脱力,埋进劳伦斯腹底金色的汗毛里。雨和麦田都变成了可怕的低俗的隐喻,她一时不知她未来所向往的远方到底在哪里。圣剑说的没错,已知和未知都会让自己陷入恐惧,因此她什么也不想了。主教射出来,她也像路德维希那样吞咽他残留在她阴唇两侧的体液。她深知这不是她最厌恶的血。

劳伦斯重新把路德维希按倒下去。“我们交换吧。”他向路德维希的喘着而不能合起的嘴中吐息,把目光投给一旁搂着玛利亚的背脊安抚着她的格曼,“路易,去找你的前辈。你先前是不是说过,他和你做比我和你做更能让你舒服?”格曼避开和劳伦斯的直视,又不敢看向怀里双瞳失色的玛利亚。“没…没有…主教大人…只有您…呃…”路德维希和格曼对上眼神,没再继续说下去。“可以把你的姑娘借给我么,格曼?”劳伦斯依旧凝视着格曼,即便他也刚从性爱中抽离,他的眼球如镀金,都不曾晃动。“可以把圣剑交给我么?”格曼问玛利亚,“你不让我再欺负她…”

“您都这么欺负我了…”玛利亚环住格曼的脖子,抬头轻吻他的嘴唇,“请对圣剑好一点,她不是您工坊的工具、武器,就像我也不是…您制作的人偶娃娃。”

“玛丽,”劳伦斯伏到玛利亚的身旁,夺回她流着格曼的唾液的嘴唇,“像你在该隐赫斯特的雪天给我点炉火那样,再给我些温暖,好吗?”

玛利亚被格曼送到劳伦斯的胸前,迷迭香的气息使她恋起她放在故乡钢琴上的一袋香囊。玛利亚没有把她带去亚楠,它或许被丢在了雪原,蜘蛛、雪鳗会吃掉它。但她可以永远在亚楠闻到迷迭香了。劳伦斯问,“玛丽,你的手指还能弹出好听的曲子么?”她便懂得他话里的意图。玛利亚没脱掉的袖套上的绒毛包裹着劳伦斯的阴茎,含住他的龟头,用她的十指弹打勃起的茎体。沾过圣剑体液的阴茎很滑,她的袖套也变得滑,却摩擦得更有力。劳伦斯按住玛利亚的脑袋,使她的喉咙堵塞,如溺水窒息。再而他抓住她的银发捏起她的颈,精液从她的口边淌出来。他捧住玛利亚的脸,“你一直都那么美。”语毕,他把她最后的呼吸夺走。犹似草食动物宠爱的拥抱,犹似肉食动物要把她挤碎的拥抱,后者她没有身体上的感觉,她在精神中涣散。劳伦斯抠开她的阴道刮出她半干凝固的黏液和精浊,该隐赫斯特的雪与血都融化、熔化,要流尽。劳伦斯撞到她的里面,宫颈回缩又再度舒张。她形成的泵和她的心脏使她恍惚怀疑她是否真的有她的发条。劳伦斯拧转了钟,她露出海洋的入口,给他另一股咸涩的浪。那浪能把向日葵淋成星轮草的模样。

“小路,骑马是这样骑的吗?我是不是不应该抓你的耳朵,喔…抓你的头发也不行。那么,我应该抽你的屁股吗?尽管你也没有做错什么…哎呀,让你的胸贴在沙发上也太可惜了。还是面对我来吧。”与此同时,格曼把压在沙发靠座的路德维希转过来,期间阴茎还没有完全拔出来,他埋到她的胸前,想起他早年多次为她量过的尺寸、勒着裹胸和拆掉裹胸的差值,他在她的耳边报出数字,而后捏揉她的屁股。裆部开洞的连体丝袜已经破烂成她狩猎完凶兽穿着回来的制服,只是不再有年轻的哪位猎人给她披上某件遮羞的衣物。格曼轻轻拍打她的臀肉,忆起他陪她带她的马匹洗澡时摸过的手感,马的也是,她的也是。他在她震颤着牙齿咬住他领口滑出两枚纽扣间的金属吊牌。格曼刚拿到它的时候能看到她留在上面的指纹,而现在多了她的牙印。格曼把她放倒下去,把她的手臂绕到她的背后,从她的乳间摸到她挂坠上的青石。他们连体液都交换得透彻,无论血还是混杂荷尔蒙的分泌物,所以物质上的交换不足怀念。路德维希的指引让她找回她呼吸的频率,她回抱她的前辈。由是相触碰响的纪念品成了他们偶然萌生过的一段恋爱的陪葬品。力竭的玛利亚对躺在她身前吮吸她乳头的主教说,“我不会爱您…就像您穿着校服来找我时我和您说的那样…”劳伦斯用捣碎的细糖般的语调呢喃问,“我也是。我的圣母玛利亚。若你在教会,我甚至有胆量自称圣子。但…你一定会斥责我虚伪的,玛丽。”玛利亚抱住他的后发,颤声玩笑道,“我每一刻都在斥责,正像我每一刻都在纵容。”

后来,玛利亚纵容了曾想爱她和她正想爱的男人。她用她被灌注多次滚热而滴漏的两穴包容了她身下与身后的两人,却只和她身前的圣剑亲吻。她疲惫的手指抠弄路德维希的内壁,抚拭她红肿的阴蒂,她还是觉得圣剑的每一处都很柔软。她猜这就是为什么年轻的亚楠的孩子们愿意成为教会的猎人,愿意每日辛苦地训练,哪怕他们知道他们的结局难免会是死去。玛利亚品尝她唇齿间钟爱的荣誉,她祈祷时被熏香烧入她骨肉的马鞭草的气息。玛利亚贴握住她的两瓣阴唇,擦掉粘附其上的凝液,两根阴茎填满她的时间、她的空间,即是来自教会的晨晚的鸣钟和遍及亚楠的市井的乌啼。

“玛利亚…哈…玛利亚,”轮到路德维希托住他们的阴囊给他们拔出的阴茎口交的时候,她对着夹住她舌头的两根肉棒喊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玛利亚跪在她趴伏的身侧按摩她的乳房,也为她不能被顾及到的阴户勾挑手指。男人们分别用他们的精液喂饱了他们的马,吞咽不下的精液被她吐出在手心反刍。玛利亚爬到她的旁边,拉住她的手腕任由她接住的精液滴答漏下。“圣剑,刺穿我。”她邀请她,躺到她的身下。路德维希的指尖探进去,带茧的柔软,握剑的柔软。劳伦斯和格曼把一根烟点燃,用彼此的唇湿润掉烟嘴,目睹他们的女人相拥而把对方贯透出清澈的潮。香艳的场景中他们不自觉地互相又打了一炮。

玛利亚的精力在他们射精前就耗尽了,她扣住路德维希的掌心和她躺倒在地毯,半裸的衣物黏在身上。格曼帮劳伦斯释放掉后站起身,把丢在餐桌前的外套拿起给她们盖好。劳伦斯站到他旁边,他看着她们,看玛利亚倦怠阖起的两睑,看路德维希凝着月光不再视她口口声声呼唤着的主教。他对格曼说,“她们死了。”在格曼开口骂他前他又补充了一句,“她们像被我们肏死了。这样也算很愉快。”

格曼白了劳伦斯一眼,“我们待会把她们抱上楼睡。”劳伦斯捡起南瓜篮子里的一颗糖,他闻了闻有酒味,便多拿了好几颗。他趁格曼为他们整理沙发皮套,正准备接水打湿抹布的间歇穿回他的礼服,遮住他淌满汗水的下身,凑到忙碌着的格曼身后,把剥开的糖果全部捧到他的唇边。格曼回过头看他,“你还没玩够吗?”

“吃糖。格曼,玛利亚给你做的。”

尽管格曼嘴上说不要他喂,他还是一口把他给的糖都含到了嘴里,嘀咕道,“酒心的啊。”

“嗯。你吃完它我就不会再亲你了。多吃点,格曼。”

格曼看劳伦斯撩过自己垂到眼前的金发,抹到耳后。他笑起来,他便知道他在等什么。格曼把他推倒到墙边,把嘴里嚼出的糖汁吐到他的嘴里,掐住他的脖子许久又松开。劳伦斯呛住,咳嗽,把酒精咽下。他趴到格曼的的颈边说,“这下你穿着异装来找我,我也会把你当女人了。”格曼凝他的瞳孔,金色渐渐溃散。他摇了摇他的身子,在亚楠的崭新的太阳再度被火烧碎轮廓边缘以前把他扛起,送上楼梯。他把他丢在玛利亚的床上,念叨,“要是我把你当女人来爱,在你的学业结束前我们肯定就已经分开了。同样…如果你把我当女人,我定然被你的试验弄疯掉。你不会爱人,小主教。你只会用人。”

“…喔。你是这么想的?”劳伦斯抬起他还勒着半截吊带长袜的腿,抵住格曼的裆,“那你不会爱她们的原因就是太爱我了…”

格曼没有回避,由他对着他坚硬的地方蹬踩下去。就这样,他没帮他释放完的热量在这个时候释放掉了。

后半夜,格曼没有和他们挤上一张单人床。他吃了很多玛利亚做的糖果。第二天劳伦斯先下楼找他,他问他是不是一夜没睡。格曼回答说,“我在等你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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