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今天沒有在我身上留下抓痕呢？」

「老師...好癢」

「老師...你是在忍耐著什麼嗎？」

被陽奈要求禁慾的一個月結束後，羊師再度回到被學生們索求的日常，但這『日常』有點不一樣。

羊師她有所顧忌了。

自從跟黑服達成交易那一刻起，羊師為了宣洩壓力時，都會聯繫對方，將對方當作沙包、洩欲的對象，但也讓羊師逐漸習慣那些暴力、粗魯、不憐香惜玉的動作。而如今身下的是自己所珍惜的學生時，羊師開始害怕自己的力道控制不了。

忍不住想把對方用壞。

羊師內心有股衝動想看學生在自己身下求饒、強烈渴望自己的表情，但是她知道她無法這麼做，因為她是……

老師。

再加上她也仍未原諒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這兩種情感有如上百隻螞蟻在啃咬羊師的內心，因此使羊師在滿足學生時反而開始更加小心翼翼，卻也使學生們無法感到滿足。

「老師，妳是在害怕什麼？」

躺在自己懷裡的優香向羊師提問道。

「害怕？老師最近沒有看恐怖片喔？唯一害怕的是桌上那像山一樣的公文吧？」

『太奇怪了。』

羊師一如既往地向自己露出宛如溫順的黃金獵犬般的笑容，但優香那會計般敏銳的直覺告訴自己，事情並沒有那樣單純。

她起身道。

「老師妳絕對在上個月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吧！？」

「欸？優香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當羊師的手試圖去攬住優香的腰讓對方躺回床上，卻被對方抓住手。

「老師可以跟我說說妳發生了什麼事嗎？」

『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羊師在內心如此道。

不管是老師的身份、大人的身份、優香喜歡的人的身份，都無法跟眼前擔心自己的學生坦白自己跟另一個大人之間有個不可描述的交易。

並且那個交易所展現出的自己是如此的暴力、毫無道德及醜陋無比，完全不是學生所認識的那位善良、溫柔、貼心的老師。在那個人的面前，自己是多麼的不堪入目，羊師自己最清楚。

她不想打破學生對自身的認知，她害怕學生們會對自己投射以往不同的眼光，憐憫、同情以及畏懼……。

「沒事的喔？優香，老師沒事的。」

『面具要戴好，不能讓人把它撥下來』

羊師臉上堆起一如既往的笑容，撐起身子看向優香，然而眼前的學生那堅決的眼神依然在質疑自己。

「優香不相信老師嗎？也是……畢竟老師之前有偷偷藏收據跟購買證明的前案……確實不值得信任。」

「！？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在懷疑老師！！」

聽到羊師的自我嘲諷，優香立刻驚慌地為自己辯解，優香雙手緊握比自己大上一號的手掌並緊緊握住它。

「我只是擔心老師是不是又被什麼壓力壓抑著自己…」

『真不愧是優香嗎……一如既往在這種小事情很敏銳呢……』

優香被千年的學生們取名叫『冷酷計算機使』並不單單只是玩笑般的綽號，而是肯定她在判斷事情合不合理、和不合乎效益、有沒有價值甚至有沒有錯誤的直覺以及評估上的絕對性，因此在千年學院沒有一個社團不聽從優香的最終結果，甚至連那最頑皮的遊戲開發部也畏懼著優香。

『嘛…一如既往地哄過去就沒問題了。』

羊師在內心打著這個如意算盤，但一切都不如她所預期的。

就當羊師試圖抱住優香時，對方反而試圖阻止羊師抱向自己，由於前陣子長時間跟黑服發生關係，使羊師一個不耐煩，脊髓反射似抓住優香的雙手並將對方禁錮在床上且騎乘在對方身上。

「聽話，好嗎？」

「嘻咿！？」

看著原先一直保持著溫暖笑容的羊師，變成冷冽的陌生人般的表情，使優香不自覺的發出冷顫。對方說出的話語宛如沒有生命感情般，眼神也毫無生氣，原先如大海般湛藍的雙瞳，如今宛如深海般深不見底。

映射在自己眼前是畏懼著自己的學生，把羊師嚇得立刻從優香身上離開並滾到床尾，並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抓住棉被將自己包起來，不停地道歉。

「不是的優香！對……對不起！！老師不是故意的！！老師真的不是故意的！！」

由於剛剛的震撼，使優香的心跳劇烈的跳動，那是她第一次本能性地感到害怕，明明在色彩攻擊襲來、方舟佔領戰時，面對宛如世界末日時的場面都沒有感受到這種緊張感。

然而看到羊師那宛如野生的大野狼一樣的表情，優香當下的反應是

『不聽話，就會被殺掉。』

在這充滿同輩、機器人跟動物的基沃托斯，身為擁有光環的優香，從來不覺得自己的生命有危險過，甚至自己在戰鬥時也能護盾來保護自己免於受傷害。

羊師是她第一位遇到的大人，擁有跟自己相同種族的人類，並且既脆弱又懦弱，只要被子彈中一槍，隨時就會失去性命的存在，完全不能讓自己省心。

優香整頓好了呼吸後，她再度開口道。

「老師，沒事的，我只是剛剛被嚇到了一下。」

看著那一座白色小山丘，優香緩慢地移動靠近她，她靠在小山丘旁，輕輕地道。

「老師沒事的，我不會跑走的。」

「……」

然而那座山丘依然沒有回應，優香依然維持靠在山丘旁邊，這時山丘開口了。

「優香，我有一個故事想跟妳說……妳想聽嗎？」

「嗯。」

「這個是我從一個朋友那邊聽來的。」

「嗯。」

「妳可以答應老師，不會把這故事隨便告訴其他人嗎？」

「老師，我答應妳。」

聽到對方答應之後，羊師開始敘述故事了。

很久很久以前，森林裡有一群狼非常厲害，牠們戰無不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其中裡面的狼老大是以心狠手辣、壞脾氣而聞名。

有一天，狼群牠們經過一個村莊，那個村莊住了很多瘦弱的綿羊，綿羊看到狼群很強壯，因此希望狼群能夠保護他們。狼群接受了綿羊們的委託，並開始跟羊群一同生活在村莊裡了。

其中狼老大跟村莊裡的15隻小綿羊特別要好，牠教導牠們各種生活技巧以及知識，狼老大第一次獲得了學生以及所重視之物，小綿羊們也第一次遇到自己的老師。

快樂時光過得特別快，合約時間到期了，狼群們要離開羊群了，小綿羊們哭著要狼老大留下來，然而狼群們還有其他工作要做，因此還是選擇離開了。但狼老大跟小羊們約好了，當遇到危險時，只要說出秘密暗號，不管多遠都會趕來幫助牠們的。

然而在當天晚上，狼老大就接收到其中一隻小綿羊的秘密暗號，牠無視其他狼的勸阻依然趕往村莊，而當牠抵達後，整片村莊宛如焦土，一絲生機都沒有。狼老大試圖在村莊找尋小綿羊們的蹤影，然而在牠眼前的是，被啃食到殘破不堪的小綿羊們。

當狼老大絕望之際，在牆角傳來了一個微弱的小綿羊聲音，牠發瘋似地刨開土堆，只看到一隻隨時會斷氣的小綿羊，當牠試圖呼喊對方名字時，小綿羊開口道。

『老師，妳這個騙子。』

當這句話一講完，小綿羊就斷氣了，狼老大無法原諒自己失約這件事情，牠追著蹤跡找尋到襲擊村莊的另一群狼群並獨自一人把那個狼群給殲滅掉了。

然而即使幫學生報了仇，牠們依然回不來了，失魂落魄的狼老大在後續的任務都無法好好執行因此選擇離開了狼群，獨自一人在荒野中流浪。

當故事講到這邊，羊師就沒有繼續接續下去了，優香則是繼續保持沈默坐在羊師身邊。

「優香，妳覺得狼老大是不是一個失敗又不守信用的大人？」

羊師依然躲在被子裡不敢看向對方，優香思考了片刻後，答道。

「那時狼老大距離村莊是不是很遠？」

「有一段距離，差不多2小時路程？」

「按照狼的平均速度，一時也趕不上吧？」

優香精準的點破時程上趕不上的原因，但羊師像是不能接受這答案一樣，她從棉被裡竄了出來。

「但是我沒能守住跟她們的約定！！我辜負了她們對我的期待！！我還是成為了我最討厭的不守信用的大人！！」

羊師悲憤地大吼，雖然優香說出來的是主要原因，但是明明約定好的事情無法兌現，讓羊師遲遲無法忍受，更何況他們是她第一批的學生，第一個自己所珍愛的人們。

啪！！

羊師的雙頰把優香的雙手用力的夾在一起，她雙眼堅定地看著眼前那傷痕累累的大人，在那看似堅強、溫柔、負責任的面具底下，羊師的內心已經被粗糙的縫線修補了無數次並且已經殘破不堪。

『老師鐵定很痛苦吧？每次看著我們在子彈間穿梭。』

雖然優香她們並不會因為中彈而死亡，但多少還是會受到一點傷害，當她得知羊師的過去後，開始回想不管在什麼時候的作戰，對羊師來說都是莫大的壓力吧。

優香溫柔地抱住羊師的頭並將她靠近自己的胸口，並柔順地撫摸對方的頭，彷彿在安撫受傷的巨型犬。

「老師沒事的，但現在我們還在這裡，妳帶領我們一次次地解決問題、讓我們選擇自己的道路、去相信我們自己的未來，妳是很棒的老師。」

『老師雖然妳不是真正的老師，但永遠是我們最棒的老師。』

羊師腦中迴響起過去的學生對自己所說的話，過去與他們快樂相處的時光從腦中如幻燈片快速地從眼前呼嘯而過，15名孩童堆著滿臉的笑容對著自己揮手，並不停地呼喊自己的名字。

『老師，謝謝妳。』

在那一晚，躺在自己懷裡的孩子最後勉強擠出笑容對自己說那句話，羊師一直沒有搞懂那天為什麼她會被道謝，現在她也無法得到答案，她抓住汪洋大海裡唯一的漂流木並深深地埋入優香的胸口並開始啜泣。

「優香，我能夠再度擁有學生嗎？」

「妳拯救了愛麗絲、帶領我們面對色彩攻擊、帶著我們上到太空去跟誘騙者決戰，嘛……雖然在最後面的傳送時的事情我還沒原諒妳……」

「我真的有成為很好的老師嗎？」

「有的喔？雖然老師每次公文都是累積到快到死線時才處理、核銷用的領據都亂發或亂黏、一旦加班起來都是直接忽略自己健康狀態在那邊勉強自己。」

「怎麼感覺沒有一句是稱讚的？」

羊師苦笑道。

「雖然我沒有辦法代替老師過去的學生說什麼，但作為老師『現在』的學生，我可以保證老師有好好成為老師，也謝謝老師成為我們的老師。」

優香思考片刻後繼續道。

「嘛…雖然作為大人或多或少有點不成熟，像是一看到喜歡的模型就立刻下單購買、看到喜歡的角色就立刻課金抽下去、去外面一起跑步運動時看到松鼠就會失控衝向前，特別是遇到學生的要求老師都不會拒絕！老師妳真的要學會好好保護自己欸！！」

從原本的安慰立刻變到說教環節，該說真不愧是優香嗎，羊師一邊苦笑一邊想著，作為第一位對羊師的生活開始管理的學生，優香確實有那資格對自己說教，畢竟自己確實在平常生活上帶給對方很多困擾。

兩人維持相同姿勢好一段時間，羊師在優香懷抱裡不停地啜泣著，優香也只是抱住對方並不停地安撫著，沒多久後羊師離開優香的懷抱並再度面對眼前的學生。

羊師像是下定決心般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並正眼面對眼前的優香。

「優香，然後那個故事還有後續。」

「後續？」

『那個故事的後續不就是我們嗎？』

就在優香還在思考時，羊師繼續開口述說故事了。

過了兩年後狼老大抵達一座巨大的都市，裡面充滿了各式各樣覆滿個性的動物，狼老大也再度在這座城市成為了老師，但牠收起自己的利牙跟力爪，把自己偽裝成一隻人畜無害的綿羊。

雖然經歷了大大小小的事，但狼老大還是在這座城市安穩地度過了，直到有一天，許久沒有聯繫的狼群聯繫到自己，並問狼老大近況，不知道什麼原因牠竟然跟狼群說自己有了伴……。

話還沒說完，優香立刻就對關鍵字起了反應，她向前用力搖晃羊師的身體。

「等等等等！？老師有交往對象了嗎！？騙人的吧！？」

「優……優香！？聽…聽老師…說完！！」

羊師停止優香的動作後，將對方拉到懷裡並從後方抱住對方的身體，避免再一次的過度反應。看眼前躁動的小動物安靜下來後，羊師繼續訴說那故事。

狼老大因為自尊心作祟跟過去的狼群們說了謊，自己總不能帶著其他動物去跟牠們見面及介紹，迫於無奈狼老大只好去找自己在這座城市最不想接觸同為狼的黑狼。

為了達成目的，狼老大跟黑狼保證只要安穩度過這一天，不管什麼要求都會答應，黑狼答應幫助狼老大，並也完美的完成了任務。

然而黑狼後續向狼老大提出的要求是……要跟牠發生關係，狼老大迫於無奈只好答應了對方，但因為黑狼過去的所作所為使狼老大極度厭惡眼前的人，因此過程中，狼老大並沒有像偽裝成綿羊時的溫柔，而是暴露本性般的殘暴、粗魯、暴力，在這同時牠內心深處那充滿破壞的慾望再度被開啟並獲得滿足。

黑狼看出眼前的人的慾望，牠向對方遞出一顆蘋果，牠跟狼老大提出一個交易，牠可以承受狼老大一切的暴力及本性，只要對方有所需求，牠都可以承受。

狼老大承受不了內心想宣洩的那股負面慾望，於是兩人達成了交易，原先牠並沒有想要過度依賴這個交易，然而殊不知嘗過了一次禁果，就此上癮。兩人的互動越來越頻繁，展現出的自我更加強烈，以致於當狼老大再次觸碰到牠所珍惜的學生時，牠十分害怕牠自己控制不住力道將眼前真愛之物破壞掉，使牠變得更加小心翼翼，但也造成學生們的欲求不滿。

說到這邊，羊師看到優香對自己擺出一個嫌棄臉，使羊師也不自覺地尷尬了起來。

「所以老師在公告禁止課後輔導期間去找其他人？」

「不是的！！優香！！聽老師解釋！！老師是被迫的！！」

優香鼓起臉頰抱住膝蓋並將臉埋了進去。

「明明都公告說那一個月禁止找老師…明明我都在忍耐，結果老師都是去找其他人嗎…」

『啊！！！搞砸了啊啊啊！！明明只是想說明自己小心翼翼的原因！！！但妳竟然是關注到其他點嗎！？』

羊師開始驚慌失措地思考如何安撫眼前的學生，因為說實在自己也是有錯在先，明明都跟學生說上個月內禁止找自己課後輔導，然後自己卻是找黑服宣洩自己的慾望，確實說不過去。

「那……那優香想要跟老師提什麼要求，老師都答應喔？」

「老師……妳不就因為這句話吃了一個悶虧嗎？」

「嗚咕！？」

面對對方的強烈論破，羊師啞口無言，她露出失落地表情，優香看向宛如做錯事情的狗狗般的大人，她露出無奈地笑容。

『真的是受不了妳呢。』

優香將身體靠向羊師，並仰望看著那放不下心的大孩子。

「嘛，畢竟老師有我們所不知道在承受的壓力存在，有時候還是需要必要的宣洩，畢竟我也知道老師也不止跟我一個人有關係。」

「嗚咕…謝謝..謝謝優香的體諒…。」

『雖然很想獨佔老師…』

優香伸出手玩弄羊師垂在一邊的藍色挑染並若有所思地想著。

「老師如果想要…我是說如果啦…是可以對我稍微更加撒嬌一點？」

「像是讓老師我的課金額度上升？」

「老師妳再說一次？」

「對不起。」

看對方認份地道歉後，優香牽起對方的手並開始把玩對方的手指，老師的指甲剪的非常整齊並非常的乾淨，為了防止弄傷學生，看來老師還是有在做一定的保護措施。

「我指撒嬌的部分，是指在床上的部分，在生活費用上我還是會認真幫老師把關的，要不然音跟老師學壞這種消費模式可不好。」

「想到上次我要幫音買一隻佩洛洛的巨型玩偶…還被她制止說會惹優香妳生氣…」

「為什麼老師妳反而被女兒教育了？」

對於羊師跟音的互動模式，優香也不自覺地扶助自己的額頭，明明音只是一個10歲的孩子，然而金錢觀卻比羊師還要成熟。

羊師將身體貼近優香並在對方耳邊試探性提問。

「老師我真的可以跟優香撒嬌嗎？」

「可以喔？但不要太過分，像是讓我隔天去不了研討會之類的。」

「明明優香妳們都讓老師我隔天上不了班…」

「…」

面對對方的反駁，這次換優香自己啞口無言，確實過去的自己都是單方面跟羊師撒嬌，將自己對羊師的愛跟慾望都向對方展現出來，沒有好好衡量對方後續的日程，身為精打細算並講求效益最大合理化的會計，卻忽視了這塊，確實失職。

「老師我真的真的真的可以跟優香撒嬌嗎？」

像是為了獲得主人許可似的，羊師用她的頭磨蹭優香的頸肩，因為頭髮的摩擦，使優香身體不自覺地縮了起來。

「真是的！就說都可以了！！老師不要…！好痛！？」

話還沒說完，優香的肩膀就立刻襲來一股痛感，羊師已經在自己的肩膀上留下了齒痕，並且跟以往相比力道加大了許多。從對方的眼裡，傳達出來的是滿滿地侵略感，跟過去那溫馴的綿羊完全不相同。

由於兩人姿勢是屬於一前一後，優香無疑是將毫無防備的後背展現給掠食者，羊師的雙手伸向對方胸前那圓潤的水球，並開始熟練地玩弄末梢，她的指甲輕輕地挑逗著對方的乳頭，隨後並開始輕柔地揉捏那末梢。

唐突的舒麻感使優香身體微微地弓起，去適應這快感，羊師的鼻息在優香的耳邊輕擾著，並不時輕啄對方的背，一前一後的攻擊使優香有點暈頭轉向。

看著懷裡的學生開始漸漸進入狀況，羊師的左手沿著對方的腹部緩慢地移動，當移動到鄰近子宮位置時，羊師開始有節奏地輕拍著。

「老師…妳是不是嫌我胖？妳明明知道那100kg是貝里塔斯她們…」

「老師知道的喔？而且老師就是喜歡優香肉肉的樣子。」

「不准說我肉肉的！」

隨著羊師不停地按摩腹部，優香的下體開始不自覺的躁熱了起來，她的雙腳緊緊扣住床單，壓抑著想要的情緒，羊師像是看準時機似的，左手開始往下探然而到入口處時她並沒有深入反而是開始玩弄入口處的蒂頭。

羊師兩指掐住優香的陰蒂，不停的上下戳揉並不時的用中指輕搔以及刺激著她。

「哈…老師…這感覺…好…。」

因為是第一次被這樣玩弄，使優香開始沒辦法好好調整自己的呼吸，她喘著粗氣，任憑身後的人玩弄自己的身體。這時羊師的右手將優香都頭轉向自己並貪婪地向對方索吻，兩人的舌頭宛如兩條蛇相互纏繞著彼此，由於遲遲無法闔上嘴，兩人的嘴角開始流下唾液。

就在優香還沈浸在與羊師之前的唾液交換時，羊師已將中指及食指緩慢地移動到入口附近了。由於先前的前戲，已經將花園滋潤了一遍，已經不會造成進入時的問題。

羊師的中指緩慢地沒入到入口處，那熟悉的異物感進入到自己的體內，優香也配合的將腰抬起，等待著後續的動作，然而羊師並沒有強烈的動作，像是在探勘路線似的旁敲側擊，那焦躁感湧上優香的心頭。

然而因為現在的姿勢無法自己施力帶給自己快感，優香只好向身後的人渴求快感。

「老師？」

「優香想要嗎？」

身後的人在自己耳邊呢喃著，並且手指在自己體內緩慢地律動並刺激著自己的敏感點。

『不夠….還想要更多…想要老師…』

「想要，老師…再用力一點。」

像是得到對方的許可似的，羊師的手指開始快速律動起來，修長的手指不停地抽插優香的體內，並一改以往溫柔地動作，對方的動作更加的粗暴，像是想把自己給用壞似的，唐突的刺激感使優香一時無法適應。

「哈…等…等等！？老師！？太！？」

「不行喔？優香說過可以讓老師盡情撒嬌的，對吧？」

羊師手邊的動作不但沒有停止反而加快並加強力道，來自胸部及下腹部的刺激，不停地衝擊著優香的大腦。

『不行，快不能思考了。』

優香的嬌喘聲以及水聲響徹這個房間，這時羊師小聲在優香耳邊道。

「事實上音還在睡覺喔？妳確定妳的聲音要這麼大聲嗎？早瀨同學？雖然音的睡眠品質很好，但是一定的音量還是有機率把她吵醒喔？」

「什！？」

當優香試圖用手遮住嘴巴降低音量時，這時羊師的房間門開啟了一絲絲縫隙並逐漸擴大了開來，一名嬌小的女童抱著一隻綿羊玩偶，睡眼惺忪地將頭探入房間內。

「媽媽？妳們在做什麼？」

由於房間內並沒有開燈，以致於音看不清楚房內的狀況，羊師走下床並走向音。

「沒事的喔？只是優香剛剛不小心被媽媽我嚇到了。」

音盯著眼前大人並又看向床的方向一會後，打了一個哈欠並揉了揉眼睛後道。

「媽媽妳們也不要玩太晚…要不然媽媽妳明天又要被凜姊姊罵了…音就回去繼續睡覺了…晚安。」

音緩慢地關上門後，那嬌小的腳步聲也漸行漸遠並在遠處響起了另一道關門聲。

『音這傢伙果然還是看破了嗎？』

羊師無奈地對著門口笑著。

當羊師走回床上時，優香立刻踢來一腳，但被羊師輕鬆地閃過並抓住了腳。

「啊啦？這樣踢到老師該怎麼辦啊？優香？」

「都是老師妳這烏鴉嘴！！」

『啊…以後該用什麼表情面對音啊…』

優香的臉漲紅地像顆番茄似的並雙手摀住自己的臉，開始腦內模擬明天一早該用什麼表情面對音，而始作俑者的人依然笑著看向自己，並再度逼近自己。

「那們親愛的會計小姐還要繼續嗎？」

「怎麼可能繼續啊！？都把音給吵醒了！！」

優香賭氣般的用棉被將自己捲了起來，羊師從後方將優香擁入懷裡並小聲道。

「謝謝妳優香，一直以來真的非常謝謝妳。」

「不用客氣…但老師如果又在壓抑自己被我發現的話，我絕對饒不了妳喔！」

「是是，我親愛的會計大人。」

今晚，是羊師在基沃托斯睡得最安穩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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