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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挥袖,比武大会血溅三尺,男人瞠目,文武净丑不拘一格(少量血腥,无H),4

[db:作者] 2025-08-18 08:57 5hhhhh 8150 ℃

第四章节 血溅三尺,少女伫立

比武大会赛场东南,一间临时搭建的棚屋中,身穿红色格子长袍的弥雅坐在阴影之下,外面的烈日照在弥雅脚边,亮丽到刺眼的阳光衬得她身上的长袍好像一滩殷红的血液。

弥雅两手交叉放在腿上,眼睛看着远方的比武大会,乌云仍然悬在天的那一边,地面上的人们也很久没有传来路希娜他们比赛时那般鼎沸的呼声了,“开始的第一场就是结束了吗?算了,比武和角斗终究是两件事,不过是拙劣的模仿罢了,确实也该让这种行为停一停了。”

弥雅的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她的眼角时不时地低垂下来,而嘴角就像是冻僵了一样,过了很久才会抽动一下。

等到太阳逐渐向西,阳光抓住弥雅的脚踝时,一名东诺曼士兵走了进来,对弥雅行礼道:“大人,卡洛斯长官传来消息,阿森人已经做好进攻准备了,只待您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杀出。”

弥雅没有下令,只是抬眼问道:“罗穆哥哥和路希娜他们走了多久了?和威瑟他们联系的传令官回来了吗?”

“他们走了得有一段时间了,估计都快到新朗贝锡斯城了吧。和留下的那个骑士沟通的长官也回来了,您忘了吗?他说他找您报告了。”

弥雅轻轻地点了点头,身体却又蜷缩了起来,好像在冬夜里饥寒交迫的老人,“果然,这都不是假的,我也该准备好担起责任了,对吧。”

士兵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大人,我由衷地钦佩您,我在您这么大的时候,绝对做不到在那些监察官和军官面前挺身而出,为我的家人和战友担保,尤其是现在这个特殊的时期。”

“你说,我这样做对吗?”

士兵立定敬礼,道:“我不知道,大人,但我佩服您,其他士兵也是。请下令吧,传令官和他的马已经准备好传达您的命令了。”

弥雅的小手有些僵硬地慢慢地攥成拳。她猛地站起,比士兵矮一个头的纤瘦身子努力地伸展开来,撑起稍大的红色长袍,她稳步向前,从昏黑的阴影中走到了璀璨的阳光下,随风飘动的红袍宛如沸腾的鲜血,“战士们,罗曼王国的野蛮人,那些骑士和商人,国王的走狗,这些年来一直在抢劫我们的商队、迫害我们的商人、杀害我们的公民,我们绝不忘记每一次劫难、每一回不公、每一滴血泪!以上帝的名义,我们要把这些顶着人脸的魔鬼全部诛杀!为了帝国!”

士兵们举起武器,“为了帝国!!!”

······

皮克坐在圣三一教的营地内,拿着一片叶子吹着欢快的小曲。

威瑟走过来,脱下头盔,“你看起来比刚才好多了,有看对眼的武器吗?”

皮克吐出叶子,摇了摇头,“家里的顶梁柱一直是哥哥,小时候其他孩子欺负我都是哥哥帮我出的头,最后也是哥哥去当了兵,把一家人都接到了城里。打小开始,我就没动过拳脚,也没兴趣。”

“怕见血?”

“不怕,城里流血死人都很常见,我见了太多。其实很多东西城里跟村子里也差不了多少,不论是商人贵族还是什么,冲突的终点都是斗殴、陷害、下毒、雇凶杀人或者自己杀人,商人总是见不得同行赚钱,比自己亏钱还难受。”

“那你为什么反感拿起武器?你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还怎么保护别人?”

皮克歪了歪头,“我为什么要保护我自己,又为什么要保护别人呢?威瑟先生,我已经被敲骨吸髓到了现在这幅样子,我只希望我唯一的亲人,我当兵的哥哥能早点忘了我,这样我死得也没什么负罪感。”

威瑟的眼角耷拉了下来,他摸了摸下巴,“总之,我把你带回来也是为了让你能安全些,既然你不想拿起武器的话,那就先待在这里好了,别死了。”

皮克点了点头,从来到这里第一次看向比武大会赛场的方向,“威瑟先生,你难道不替他们担心吗?我闻到了一股,让人不安的气味。”

比武大会赛场中,不论是观众还是参赛的选手都被头上的阴云笼罩,没有一个人打得起精神,认真地进行如今已是儿科一般的比赛——因为第一场修士们过于血腥地对撞,之后的雇佣兵们已然失去了进攻的意志,只站在木头城墙之外和城墙上的骑士们对峙,谁也不出手。这种毫无斗志和热情的场面让观众们昏昏欲睡,无聊至极,甚至有的人已经打起了瞌睡。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号角声从东南方向传来,随后响起的是震天的喊杀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个一激灵,除了那些东诺曼雇来的雇佣兵。

“雇主说了,抢到了什么战利品都归我们自己,兄弟们,上啊!”

在场内参赛、场外休息的雇佣兵立刻倒戈,和东南方冲来的阿森人雇佣兵一起打了整个营地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不久之前,观众席上那些想要看到台下血流成河的商人和贵族看着远处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屠戮营地的雇佣兵们,吓得好几人从座子上跌了下去,连滚带爬地跟着自己的随从跑向马车,却发现雇佣兵们已经等在了那里,手起刀落,人头落地。能完整跑出营地的,寥寥无几。

抵抗最为激烈的就是木头城堡上的骑士们,他们并没有被蝗虫般席卷营地的雇佣兵们吓倒,拼尽全力据守的骑士们并不是这些雇佣兵能随便突破的,相较于这块硬骨头,那些还在休息的、尚未着甲的骑士显然是一颗软柿子,更别说像小鸡一样乱跑的商人和随从们了。

盾卫在卡洛斯吹响号角后就跟着他的阿森人同胞冲进了营地,比起那些看见一袋钱币就走不动道的土鳖,他显然更加沉稳,贪婪的双眼扫过整个营地,他的视线聚焦到了两名正在交谈的商人身上,一名身穿丝绸长袍的灰发少女正和一位披着羊毛外套的中年男人谈笑甚欢,在发现阿森人冲进来之后,男人魂都快被吓飞了,但那名看上去很像外国人的少女却抓住男人朝着西南方向跑了过去。

盾卫舔了舔嘴唇,“两只肥羊。”他立刻追了上去,而同样嗅到金钱气息的“鬣狗们”也丝毫不落,紧跟着盾卫。

那两人并没有直接逃出营地,而是直接来到了圣三一教的营地,那里的几十名民兵们已经用木箱木桶和马车把营地简单地围了起来,每一处空隙都有一名严阵以待的民兵。

相较于“引狼入室”的两百名东诺曼雇佣兵和四百名阿森人雇佣兵,这几十名民兵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但在一种微妙的默契下,这些雇佣兵对这个营地视而不见,甚至连靠近都不会靠近。

盾卫身后的“鬣狗们”也适时地停下了脚步,朝地上啐了一口,“妈的,肥羊丢了。再去找!”

“不用去找!”盾卫转过身来叫住了他们,“就他们!”

“你疯了?忘了那个被东诺曼人开膛破肚的肥猪了吗?怠慢了那个卡洛斯都要落得那种下场,更别说这样跟他对着干了,小心把你皮剥了!”

“我没忘!”盾卫看了看那边山丘上的卡洛斯,后者身为监督阿森人的东诺曼军官拥有处决他们任何一人的权利,盾卫咬了咬嘴唇,在看了眼圣三一教的营地后,他攥紧了拳头,“他离得远,看不见,而且,抢了那些商人,有了钱,我们还怕那个东诺曼走狗干什么?我们能去罗曼王国的最西边,去阿拉伯的最东边,给东诺曼人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去的地方,我们会有最贵的衣服、最美的酒、最性感的女人!去他妈的东诺曼帝国,去他妈的保加尔帝国,我只想要钱和女人!”

“女人!”“钱!”“抢了他们!”“富贵险中求!”

“给我冲!”盾卫大吼一声,几十名眼红的雇佣兵们向着营地冲去。

刚刚安置好伽兰和豪斯的威瑟刚出了帐篷就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喊杀声,明白危险即将降临的他立刻招呼民兵们跟他结阵,几乎是同一时间,雇佣兵们零零散散地跳过临时布下的障碍,冲向阵线。

精壮无比的威瑟前迈一步,用力向前推手中的大盾,盾牌连同上面的尖刺迎着冲在最前面的雇佣兵就顶了上去,把来者扎了几个窟窿后接着就是一剑,用手上的短剑刺穿了他的身体,拔出短剑后一个肩撞把敌人撞了出去。

民兵们用自己手上的盾牌和长矛与零散的雇佣兵们缠斗,在纪律性和数量上压倒了后者,但还是被眼中满是贪婪和嗜血的阿森人雇佣兵冲开了一道口子,多亏了营地里其他尚有一战之力的人们顶了上来,才能没被冲溃。

威瑟咬紧牙关以最快速度处理冲上来的敌人,同时皱紧眉头寻找雇佣兵们有胆子袭击他们的原因。最后,他看见了盾卫,那个同样拿着一面大盾,身穿链甲的彪形大汉。

盾卫冲了过来,用盾牌作掩护狠狠地撞向了威瑟,威瑟赶忙压低重心,摆出耐冲击姿态硬挨了盾卫这一下,尖刺在巨大的冲击下弯折,但也刺穿了盾卫的盾牌,把两面盾牌钉在了一起。

面对这种情况,威瑟的脑中响起罗穆的教诲——把盾扔了,跟他摔跤!

威瑟松开盾牌,和同样松开盾牌的盾卫撞在了一起,他抓住盾卫拿着短剑的手,却也被盾卫抓住了自己的持剑手,盾卫尝试用脚勾倒威瑟,威瑟脚下一动,反过来勾住了盾卫的脚。

一番角力后,威瑟用尽全力把盾卫的身体压低,盾卫身体灵巧地一转,反倒是让威瑟钻到了他的身下,威瑟稳住重心,用力一撞,两人同时倒地。

在地上的角力持续了很久很久,两个人在地上来回打滚,控制对方持剑手的同时尝试用短剑割开对方的喉咙。最后是盾卫被耗尽了体力颓势尽显,威瑟压住对方,挨了一下结结实实的头槌后,眼冒金星、鼻血横流地把盾卫割喉的。

盾卫的死让其他跟着冲进来的雇佣兵失去了战意,“鬣狗”们的贪婪在这时化为乌有,立刻掉头逃跑,败军之中的慌不择路者,则被民兵们斩杀。

威瑟的状况并不好,就算戴了有鼻盔的头盔,盾卫结结实实地一下头槌照样把他的鼻梁撞塌了,鼻血喷得到处都是,加上身上敌人的鲜血看着尤其吓人。

战后,伽兰从帐篷里出来,对着有些摇头晃脑的威瑟招了招手,“快进来,我让仆人去给你弄了点水,还有绷带。”

“我没事。”

“什么没事,你都站不稳了,那边的男人们,把他扶进来!快!”

圣三一教的营地里人们忙得不可开交,处理尸体、援救伤员、巩固防线,营地外则已经成了人间炼狱,本就不多的贵族、商人、骑士以及他们的随从被数百雇佣兵瓜分,看不见的地方,黑吃黑的互殴一直都在发生。

终于在卡洛斯副官吹响号角声,杀了几个上头的倒霉蛋后,还在分赃的雇佣兵们才终于想起来自己的任务,顺着大路向着西北方的新朗贝锡斯城稀稀拉拉地跑了过去。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圣三一教的几个民兵从营地里出来观察情况,整个营地外面除了不时响起的凄惨哀嚎外鸦雀无声,他们走了一圈确认安全后回去汇报了情况。

圣三一教的营地里坐满了赶来寻求庇护的人们以及民兵们救回来的无辜群众,没有受伤的百姓们帮着民兵们维持秩序、救助伤员,嘈杂得很,却并不混乱。皮克正是其中的一员,他此时正给伽兰打着下手,不时还帮民兵搬搬东西,移开尸体,清出道路。

撤离的工作井然有序地进展着,不久之后,威瑟顶着绷带从帐篷里出来,正看见一名民兵跑了过来,“威瑟大人,外面有东诺曼军队拦住了我们的民兵!”

“带头的是谁?”

“一名少女。”

“我知道了,那就对了,”威瑟扫试了一遍营地,“伤员比我们预想的还多一些,我得去见见她,你们几个跟着我。”

“是!”

威瑟走出营地后很快就看到了正在处理尸体的东诺曼士兵,一些装死的雇佣兵被拖出来杀死,而没有死亡的平民与贵族都被抬走接受救治。

当威瑟被东诺曼士兵带领到弥雅处时,弥雅正跪在地上,给躺在地上的伤员们涂抹草药,缠上绷带,或鲜红或殷红的血液在地上交汇,形成一汪汪黑红色的血潭。

刺鼻的气味、痛苦的呻吟、血腥的伤口和黏腻的触感让弥雅眉头紧皱,不停干呕,她沾满鲜血的小手从衣领里拽出一个银色吊坠,上面是一副绘有圣母玛利亚的圣像,她攥着那圣像,小声地念了几句祷文后,略显狰狞的面容舒展了许多。她把吊坠又塞回衣领中,继续救治这些不断呻吟着的伤员。

这位正在被救治的伤员身上披着件被撕掉大半的羊毛斗篷,脖子搭着被扯断的细铜链,一道伤口从锁骨延伸到腹部,露出里面还在律动的人体组织,鲜血染红了他的内衣,他的右手耷拉着,左手少了几根手指,右脚上的皮靴子也不翼而飞了。

弥雅小心地涂抹药膏,缠好绷带,一手隔着衣领抚摸圣像,一手点在伤员的伤口上,嘴里念着威瑟根本听不懂的晦涩祷词。

一阵轻柔的微风吹过,血色慢慢地爬上了这位伤员的脸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弥雅的东诺曼装束后,嘴巴张张合合,除了混着血的咳嗽和呻吟外,还有一句断断续续的话,“为我傅油,就好了,教会一般,都是这样的······”

“你又死不了,傅什么油。”弥雅翻了个白眼。

那人顿了顿,眼中清明了些,“傅油,不是治病的吗?”

“傅油是临终才给用的。”

“不可能,我看修女都是给傅油治病的。”

弥雅小声嘟囔了一句,“那是你们西方,我是东方教会的。”

那人挤出了一抹笑容,“你们东方教会咋这样,穷毛病。”

“少说点话吧。”弥雅摇了摇头,给那人合上了眼,念了一段和之前祷告时一样难懂的语言后,那人的表情又舒缓了很多,很快就安稳地睡着了。

旁边观看的威瑟走了过来,“这,可真神奇。还有你刚才在念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弥雅正笔直端庄地站着,听到威瑟话后,扬了扬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爱琴语,意思是‘雅威,请治愈他的痛苦。’”

“雅威?”“上帝。”

威瑟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不过这样没关系吗?”

“怎么?”

“刚才那个人是侥幸活下来的罗曼王国的贵族,我们此次行动的目标之一,对吧。他肯定猜到了你们东诺曼帝国是幕后主使,这不直接——”威瑟抹了下自己的脖子。

弥雅摇了摇头,“我们的目标只有在这里扶植一个听话的政权,也就是帮你们拿下新朗贝锡斯城,或许在这个过程中有的人一定会被牺牲,但绝对不包括这个人。”

“真希望敌人也有你这样的好心肠。”

“他们与我无关,威瑟先生,至高主宰自有祂的安排。”

“感觉今天的你跟神棍一样,要是你哥在就好了。”

弥雅笑而不语,继续为伤员们治疗,直到一名斥候骑马赶来。

“大人!”他下马道,“罗曼王国的军队正从北边靠近,人数不多,我们和他们的斥候正在北边的小道上僵持。”

弥雅眉头微蹙,眼睛眨巴了几下,抬头挺胸的姿势也不自觉地缩了起来,“罗曼王国的军队?”

“是的,正规军的装备,双方都很克制。”

威瑟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脯,“是接应我们的军队,罗穆跟我说过,他们会带这里的人们去东郡避难。这里的人就不劳你们了。”

弥雅点了点头,“既然是哥哥信任的人,那我也就不多问了,但你们这里那么多伤员,去东郡没问题吗?我们也是可以接收一些伤员的。”

“没问题,”威瑟立刻答道,“多亏了你们把这里清出来,我们避开了那些雇佣兵们,再加上罗穆那位可靠的兄弟,不用你们多操心。”

弥雅笑了笑,重新挺起胸脯,舒展开本就娇小的身子,“威瑟先生,当时情况紧急,哥哥没跟我说太多东郡那边的安排,但我之前就是东郡人,我想那支军队的领头应该就是亚兰蒙德先生了。”

“没错,就是他,之前他还来打擂台来着,那个剑术很厉害的。”威瑟眼睛一转,继续道,“要不这样吧,弥雅小姐,东诺曼帝国和罗曼王国的关系摆在这里,还是少点接触,省得发生摩擦,也怕人多嘴杂。”

“毕竟发生了这种事情,也是。传令!让斥候们回来,其他士兵们收拾一下,准备撤离!”

“我这就让营地的人们也做好准备,最后,谢过你们的支援。还有,就是,药品——”

弥雅瞟了眼远处的营地,“你也看到了,我用的是草药和祷告结合的治疗方法,缺一不可。”

“可我不会你那一套啊,弥雅小姐,你之前那些给罗穆用的药,应该不用念什么东西吧?”

弥雅耸了耸肩,“那个更复杂,我都是照着老祖宗的书配的。”

“那就这样吧,”威瑟轻叹一声,抱拳行礼,“后会有期。”

“嗯。”弥雅点了点头,招呼着东诺曼的士兵们离开比武大会的赛场。

威瑟看着弥雅离开的背影,挠了挠头发,“总感觉她的脸一直黑着,不怎么精神,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算了,东诺曼的事情少搀合,我得赶紧去跟亚兰蒙德兄弟会和,然后把这里的人都转移走,事不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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