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孤独，不被打扰。

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去了无数。

埋头在书房里，翻阅一本又一本的书籍，历史、诗歌、经文、含糊其辞的传说、秘而不宣的知识……只要能读的，我来者不拒。

那样的阅读，始于懦弱的逃避。

书籍虽然晦涩，却将我从对自身的思考中剥离。我强迫自己将视线集中于棕黄的书页，强迫自己思考与咀嚼每一行已表达或可能表达的意涵，我竟最终从中找到了一丝喜悦，尽管那伴随着更多枯燥的苦痛。

直到有人将房门叩响，我才可能从阅读中惊醒。

一般来说，此时的我有两种选择。

倒在书堆里装睡，或者，低着头去谢绝来人的好意。

当然，现在的我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的眼睛已被蒙蔽，无从察觉靠近者的行踪；我的双手已被束缚，无法反抗尊贵者的施为；我的脖颈被细线轻轻勒住，动情时，这份快感将扼住我的咽喉；我身上穿着精心裁剪的女式礼服，它巧妙地将我的香肩、锁骨、乳尖、小腹、肉棒、后庭和腿部裸露在外，而遮掩了其他；唯一自由的是我的玉足，褪去了装饰，它呈上自己最自然可爱的一面，粉嫩的足趾蜷缩成一团，其抓紧与伸直，都将暴露这具身躯最为真实的想法。

我听到呼吸声，紧接着，有人轻轻握住了我的脚踝。

她像是把玩宝玉一样，轻轻地摩挲着，时而还托住脚跟，另一只手则轻轻地在脚背的侧面拂过。

足背的皮肤其实又薄又嫩，苍白地令人心生怜爱，又完美地透出隐藏其下的若隐若现的青蓝色小蛇。其敏感度，或许并不亚于乳尖和肉棒，而抚摸，这一并不常见的行为，光滑地摩擦带来舒适与轻微痒感的同时，更是赋予我心灵上的羞耻感……

这细腻的爱抚，并不同于被姐姐以绝对的力量征服时的臣服感、崇拜感与盈满的感觉，也不同于我主动侍奉姐姐时的期待感与恶趣味，被姐姐如此温柔地对待，让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被喜欢、被疼爱、被重视的幸福。

我将红透了的脸颊，埋入柔软的枕头中，而远端传来姐姐轻轻的笑意。

她将我的纤足抬起，举高，迅速地，足尖传来无比柔软的触感。

“啊……”

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而足部传来的柔软球体挤压和揉搓的触感，更是迅速印证了我的想法。

“嘘……”姐姐的声音堵住了我所有想说的话，“玩具是不可以说话的。”

结束主动的揉搓与挤压后，姐姐捧起了她不大不小、柔软却不失坚挺、无论从什么角度观察都恰到好处的玉乳，主动向前挺了挺身，足心传来的、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坚硬突起，让我的心微微一颤。

我踩住了她的玉乳，灵活的足趾试探几番，便扯下了有些碍事的衣物。时而踩踏拨弄，时而轻轻抓挠，时而恶狠狠地将兴奋的凸起压得凹陷回去，时而挑起那颗殷红的葡萄，夹在足趾间揉搓，或是以此为基点将整个乳房都捏起来……我忠实地履行着身为“自律性玩偶”的职责，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那只轻柔的手握住了我的脚腕，把我的脚跟置于玉乳之上。我胡乱地旋转着我的纤足，这个距离下，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挑起姐姐的下巴，或者拿并不锋利的指甲轻轻刮过她天鹅般的玉颈，又或者……

我的足趾安然地趴上了她柔软的薄唇，小蛇一般的舌尖在五颗珍珠上一一点过，而后，毫不犹豫地含住。

仿佛进入了室内温泉，温暖潮湿，姐姐的小舌黏上我的足趾，一边热情地与之互动，一边认认真真地清洁着……

“夏尔的脚，好香。”她更换舔舐对象的间隙，忽然以无比认真的口气说道。

那是当然！我的玉足常常浸泡牛奶和放入玫瑰花瓣的热水保养，其小巧、无力而柔软，更是带着淡淡的香味，是绝佳的掌间玩物、口中佳肴，承担的最繁重的劳作也不过是行走，跟姐姐那样常年奔走、搏杀、锻炼……奔走、搏杀、锻炼……

不行，不行，明明答应过姐姐不要去想这些事情。现在的我，只要能成为姐姐的玩物和宠物就好了……

这真的……

我轻咬舌尖，疼痛让我的悲伤得以中断，紧接着，被足尖与心头传来的愉悦填满。我朝着姐姐的方向轻滑一段，空闲的小脚调皮地攀上了姐姐的脸颊，足掌贴着姐姐面部的轮廓，轻轻来回滑动，甚至撩起头发，仿佛父母或者恩师一般温柔地抚摸着姐姐的脸颊，唯一的问题是，抚摸所使用的部位是足。

这是僭越。我心中默念着，却没有停下脚上的动作，心理与身体传来的禁忌快感，让我已不知为尊卑何物。

在我所有足趾都已经被濡湿后，她将我双足并拢，将自己的脸埋入其中，仿佛享受一般，深吸了一口气。

我的心也在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

紧接着，她把我的玉足托着往下，绕过她的腰间，抵达了大腿根部，在那里等待着我的，是挺拔而炙热的肉棒。

我识趣地垫上我柔软的足心，另一只小脚攀上比自身还要长不少的肉棒上，纤细的足趾轻轻扣上了敏感的冠状沟与铃口，同时缓慢地夹击摩擦着。

姐姐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铃口处溢出了不少粘粘的先走汁，割舍视觉，其他的感官竟真的更加敏锐，我感受到足尖传来的青筋触感，姐姐滂湃的力量与生命正在当中涌动着。

旋即，我将双腿弯曲，两瓣足心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完整的足穴。

请享用吧。

柔嫩的足心只留下一条狭窄的缝隙，姐姐将肉棒插入，我也不时顺势将足穴合拢，赋予姐姐的肉棒最紧致的压迫。

虽然很想说些什么话，调笑一下姐姐……唔，现在的状态还是忍住为妙。

但不得不说，现在有比走路更累的事情了。

在我几乎要筋疲力尽时，姐姐终于抵达了高潮，浓稠的精液汤在双足间形成小泊，黏糊糊的精液即使受到重力的牵引，也只是在缝隙间垂下数条不断的细丝。

“意外得相当舒服呢，夏尔的足穴。”姐姐的声音未见一丝疲惫，衣物落地的声音让我明白，现在还没有结束。

近了，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已经可以被听到。

姐姐坐在了我的身上，沉甸甸的卵袋和肉棒垂在我的小腹上。

这是……

有力而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的肉棒，调整着它的方向，紧接着，被纳入紧致湿润的甬道中。

姐姐大人……

手上的锁链被轻易扯断，十指相扣，姐姐的双腿夹住了我的臀部，而她的腰开始上下移动起来。

似乎完全没有受到阻力的影响，她的速度稳定在一个相当高的范围内，她上上下下的同时，她的卵袋与肉棒也在不断拍击着我的小腹。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坚硬，而热热的先走汁也被浇在了我的肚脐上。

“你要多坚持一会哦，夏尔。”姐姐鼓励的声音传入耳中，但她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心软。她小穴中的肉壁不断吮吸着我的肉棒，她也仿佛打桩机一般吞吐着肉棒，她的身体在榨取精液上，也是精力无穷。

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不断回荡，那是肉棒与小穴中的淫水相互碰撞而产生的声音。

在姐姐堪称疯狂的榨取下，我与姐姐手相握的手指不自觉抓紧，脚背绷紧，上半身挺起，却又被颈脖上的细线勒住，肉棒颤抖着，吐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

“仅此而已吗？夏尔，”姐姐的手指轻轻刮过我的胸部，轻微的刺痛彰显着她的存在，言语间夹杂着几分嘲讽与惋惜，“可是我还未曾满足啊。”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脸上流着冷汗，脸色也许有些苍白，她松开了我的手，站了起来。

“罢了，那便先这样吧，不过，作为惩罚，你便继续在这里被绑着吧。”

啊。

孤独与黑暗重新降临，我拥抱着足部与小腹残留的余温，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过去了很久。

眼前仍然一片漆黑，双手与颈脖仍然遭到了束缚。

我是……被放置了吗？

不对，不对，感觉不对。

有人已经替我的足部和小腹做过了清洁，我感受不到那种精液凝固后的触感。

是谁？

我马上意识到，我并非是完全自然苏醒的，因为我的右足被捧在了某人的掌心。

触感冰冷而光滑。

“拜娅拉！”我低声喊道，生怕惊扰了不知在何处的姐姐，“你在干什么？”

“如您所见，”令人熟悉的愉悦声音，拜娅拉丝毫没有伪装，“我在侍奉您。”

“不需要。”我冷冷道，想要将玉足抽回，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不要乱动，夏尔，”她轻笑着，捏了捏我的脚趾，“我正在给您涂指甲油呢。”

我的脚趾违背了我的心愿，乖巧地蜷缩在她的掌心，冰冷的小刷子贴上去，又不急不缓地刷到了指尖。

“玛格丽特小姐的清洁真到位呢。”拜娅拉饶有兴致地说道，“省去了为您清洁的步骤。”

“您喜欢什么颜色的指甲？粉红、鲜红、纯黑还是其他的颜色？”

“您知道的，恶魔都是天生的炼金术士，哪怕您想要孕育一切的白，或者终结一切的黑，我都可以为您试试。怎么样，要考虑一下吗？”

我咬住嘴唇，克制住斥责拜娅拉的冲动，那样只会增长她的愉悦，我一清二楚。

“嗯，您不说的话，那就掩盖一切的黑色吧，这是我的一点点小小爱好，还请您不要介意。”

恶魔自顾自地说着，听起来丝毫不介意我的沉默。

“您知道吗？您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恶魔猎手……那些人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双眼，献上自己的视觉，换取与恶魔融为一体的资格与战斗直感。以恶魔的力量狩猎恶魔，然后吞噬他们，化为更加强大的恶魔。当今地狱的领主之一，似乎就有一位由人类转化而来的恶魔猎手呢。”

“还有哪些？”我忍不住说道。

“我以为您对天国更感兴趣呢，夏尔。”拜娅拉轻轻地笑着，冰冷的手自足部一路往上，抚摸着我腿上的皮肤。

“我若是能上天国，我何必忧虑除上主之外的天使，”我解释道，“说吧。”

“除却最初伴随地狱而生的那几位大恶魔外，其余的地狱领主几乎都是由人类与天使堕落而来。”

“光辉晨星路西菲尔，曾经最为显赫的天使之长，现在最为强大的地狱之王。他因某个光辉神圣的创造，而付出了坠落的代价。还有因爱堕落的阿撒兹勒、贪婪的玛门、毁灭的巴尔……甚至骑着黑马的亚巴顿还在为他的神明宣告疫病与死亡的到来，唉，地狱里和天堂不清不楚的领主还真不少呢。”

“那么你呢？你究竟是谁？”我问道。

“我已失去了地狱中的权位，夏尔。”拜娅拉声音空灵，“但那是值得的。”

“你交换到了什么？”

“那当然是……”拜娅拉笑着，黑暗中，有什么同样柔软的东西覆上了我的嘴唇。

“……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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