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原文名为《潮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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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海面很平静。

我坐在悬崖花园的小亭里，静静看向远方。

一如既往的平静……或许不该这么说。

海风稍微变大了点，我把有些被吹乱了的长发挽到一侧。

一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转过头去，一旁的石椅上坐着个少女，正歪着头靠在亭柱上睡着，刚才的声音是她抖落了盖在身上的布麻。

大概是受了凉，少女想要把身子蜷缩起来，但她先是迷迷糊糊地活动了几下四肢，随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缩了缩脖子，懵懵地睁开了眼。

呼呼，终于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吗。

「晚上好，苦命的孩子。」

我赤着双足踏在平滑的石制地面上，对少女打了个招呼，然后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她那看上去尚有些发困的碧蓝双眼逐渐随着意识的清醒而被不解填满，但似乎没有我所期待的惊慌。

「……晚上好，小姐。」少女眼睛眯了眯，抵在我指尖的下巴微微一颤，被缚在栏杆上的手腕来回磨蹭着。

「叫我塞壬便是。」将指尖转向下方，我一路轻划，在她裸露出的锁骨打着转。

「那么，塞壬小姐，请问……这是您干的吗？」虽然挣扎无果，但她还是眉头微皱，往后缩着身子，试图躲开我的指尖。

啊……她的嗓音很清甜，倘若放声歌唱，想必也会是一方有名的歌姬。但这样的嗓音只有在染上恐惧时对我来说才具有吸引力——现在她冷静得有点超出我的预期了。

「是啊。」

「为什么？」

「……大概只是因为我喜欢吧。」

我收回了手指，笑了笑。

我只是像往常一样，对着海面上路过的船只放声歌唱，然后看着它们向自己的方向转来，加速，触礁。

那些船员们即使落入水中也拼了命地向我游来，最后游入我的口中，偶有几个害怕得摆脱了歌声的控制，最后也因逃不过能将手臂幻化成羽翼，能唤动水流的我而成为我的腹中餐。

不过我可以很清楚地察觉到附近的生物有没有被自己蛊惑，这也是为什么我可以发现她。

她是这艘船上唯一的少女。当我来到被淹了水的船舱时她便是被束缚起来的状态，似乎是因为失去了意识，她没有听到我的歌声。

说实话当时我已经吃饱了，把少女救出来一开始只是为了当夜宵。

现在再仔细打量一下这名少女……她只穿着薄衣，其下的肌肤却白皙得让人忍不住称赞，金色长发因为被海水和海风侵蚀而显得凌乱，但那被月光照亮的清秀面庞就和那些华丽宫殿内的女神雕塑一样柔美……总之以凡人的标准来说，她确实长得过分漂亮了……所以才会成为奴隶啊。

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被绑在了她背后的亭柱上，而那身衣物虽然有盖住肩膀的布料，却毫不吝啬地把腋下暴露了出来。至于下身……一只脚向前平伸出了石凳的边缘，被麻绳绑住，尚能转一转脚踝；另一只脚被高高吊起，缚在了那带有精美镂花的栏杆上。在这样的姿势下，裙子理所当然地遮挡不住羞处，哪怕是内心少有色欲的家伙，估计第一反应也是往少女的两腿间看去。

「那，我直说了吧，」我蹲下身，挑起她的一缕金发，细细捻着，「船上那群倒霉蛋都被我吃了，你也会是，不要对此感到疑惑……有的人想要见到海妖还见不到呢。」

「……海妖？」她歪了歪头。

「对，货真价实，我知道很突然，但我没在开玩笑。」我一边揉捻着她的发丝，一边打量着她的神情，「怎么，没听说过？」

少女低下头抿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

「……我曾从母亲那里听过类似的故事，不过突然遇到这样的事……还是有点难以相信。」

「倒也是。」我双手环抱看着她。

毕竟世人见过海妖还能活命的也屈指可数吧。

我本想直接把手臂变成翅膀，简单干脆地证实自己，但我突然又想到了似乎很有意思的做法。

「那，这样如何呢。」

我清了清嗓——

在我开口歌唱的一瞬，她的身子猛地一震，抬起头，缩小的瞳孔中渐渐映射出与那些落水的倒霉蛋们无异的痴迷与渴望——这才是符合我预期的反应。

其实我根本没在意我唱的是什么，可能是曾经从何处听到的歌谣，可能是自己在岛上时的随口哼出意外发现很顺耳的曲调，不过不重要，我的注意力都在少女上。

她愈发猛烈地拉扯着四肢，把身子往我的方向倾靠，口中发出如初生婴儿一般模糊不清的声音……

「停。」

正当她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手腕处的绳子上时，我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少女顷刻间静了下来。她仰起脸，愕然地看着我，随后似乎终于意识到手腕被勒得生疼，才有些吃力地坐直了身子。

「现在，相信我了吗？」

「……」

为了不让她挣扎得太歇斯底里我还控制了力度，不过应该足以让她清楚歌声的威力了。

「所以，你早晚是要被我吃掉的，不要想着逃跑，哪怕你没被绑住也一样，」我扬起手臂，自以为在恰好的时机将其幻化成羽翼，「只要我一开口，你就逃不掉。」

「……我知道了。」她呆呆地看着我的羽翼，半晌，闭上眼叹了口气。

真不配合，明明命在我手里呢，好歹装作害怕也好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捡几个吃剩的头骨回来放她眼前。

算了，反正不是我的主要目的。

「但，塞壬小姐，想必您是因为有别的事，才会把我绑成这样吧？」她睁开眼看向我，淡淡地发问着。

「聪明。」把羽翼变回手臂，我转身向一旁的石桌走去。

刚才唱歌时控制好力度是有考虑到不要让她喊哑了嗓子。诚然，她的嗓音再美妙也不及我秋毫，之所以要保住她的嗓子，是因为我想试试一些新发现。

「其实，我在船上还找到了这些。」

我弯下腰从桌脚下搬出一个木箱，放在桌上。

从她看到那个箱子只是皱了皱眉的表情来看，她应该早就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

「人类的性癖还真是有意思啊，你说是不是，我的小夜宵？」

「海妖还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吗？」

「无聊时想尝试一些新鲜事物再正常不过了。」

我当时是在床脚发现这个箱子的，里面物件不多，大多都带有硬齿或软毛。起初我还在思索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后来才注意到被缚在床上的少女的足边，躺着一把木梳……顺带一提，现在绑住少女的绳子也是从这个箱子取来的，眼下她被绑起来的姿势也和在船上时一模一样。

我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羽毛，似乎比我自己的翅膀上的要软一些。

好啦，我自己来。

「哗」地把单臂变成翅膀。

「那么，有些问题想问你，」我把翼尖的羽毛慢慢伸入了她的袖口，「你不害怕吗？」

「呜……」

她一下子就耸起了双肩，把双肘挡在脸前。还真是有趣，比起直接威胁她的生命，似乎这种方式更能引出诱人的反应。

「哈……怕，怕什么……」她颤着嗓子，断断续续挤出了几个字。

「海妖，死亡，或者别的什么，都行。」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羽毛却依旧慢悠悠地在她的腋下画着圈。

「嘻……哈啊……」她没作回答。

「还是说，你只是怕这个吗？」

「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突然又把翅膀变回了手，在少女软嫩的腋窝迅速揉捏着，甜美的笑声也随之失控，变得响亮。她努力拉扯着缠在手腕上的麻绳，像一只被抓住耳朵的兔子。

现在我倒也没那么期望她做出害怕的反应了，确实很有意思，不管是手上的触感还是迫人发笑都是。

「哈……哈哈……」我一停手，她便耷拉着脑袋，靠在柱子上贪婪地呼吸着。

「不说也行，反正我照挠不误。」我压了压指节，「箱子里还有不少东西，在我今晚饿了之前我打算试个遍。」

「哈啊……」

少女喘息着不作回答。自己要伴随着沉默的笑声度过今晚了，正当我这么想，准备去取下一个道具时，她却开口了。

「……抱歉，扫了塞壬小姐的兴了，」她的呼吸尚未平息，面色潮红偏着头，好看的眼眸却眯起来直勾勾盯着我，「不过……并不是不能讲。」

「那就说来听听。」

我给她喂了点水，便坐在一旁听了起来。

并不是什么特别吸引人的故事，和我根据船上情形推测的大差不差，一如我对人类奴隶的刻板印象：家中无钱，自己便被父母带去了奴隶市场，随后被一群肆掠者买下，日日夜夜地或挠痒，或侵犯。除了挠痒这点确实有些让我觉得新奇外，其实这个少女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可怜人罢了。

「……我有时和他们上床时，会晕过去，他们喜欢看我挣扎的样子，所以每次我晕过去，他们就会用箱子里那些东西把我挠醒，然后一边做事，一边挠痒。」

「每次被痒得醒过来时，那种一团乱、要疯掉了的感觉……」

「如果我没有取悦好他们，等事后我又会被挠到不省人事。」

「我知道有点难以言喻，不过天天都被这样折磨，早点结束生命这种事想个一两次应该也很正常吧？」

「我试过几次，被他们拦住了。」

「他们会给我口中塞入东西防止咬舌，会在我不吃饭时掰开我的嘴灌入流食。」

「……并不是你不可怕，塞壬小姐。只是我确实更怕他们一些。」

少女望向海面喃喃道，故事后半部分的讲述随着逐渐缓下的气息而变得平静，倒显得有点诡异了。

「多久了？」

「记不清了。」

空气里只剩下了海与风的声音，我不是在同情她而沉默，只是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比较好——我好歹独自呆在这岛上也有些时日了，也不是什么话题都能聊得下去。

「行吧……」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故事讲完了？」

「嗯，要开动了吗？」少女似乎是和我混熟了，说起话来像在聊八卦一样自然。

「还没，想继续试试这些东西了。」我朝那个箱子努了努嘴。

「如果可以，我希望塞壬小姐可以直接给我个了断。」少女皱着眉笑了笑，四肢却不经意地缩了缩，「不过我也没得选不是吗？」

「真听话，你就在被吃掉之前尽力取悦我吧。」

我坐到了石凳末尾，打量着那只平伸出来的足，想了想后决定还是先亲手把玩一下。

伸出左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大脚趾向后扳着，右手则是用食指的指甲微微施力抵住足心，由下至上地一勾——

「噗……」

她的大脚趾努力想要往前蜷曲，我不得不再多用些力压住。而其余的脚趾却相当活泼地往前伸着，于是五根脚趾就像花瓣一样自然地分开来，趾缝中的白嫩软肉一览无遗。

我瞄了她一眼，她正用手肘挡着自己的脸，吃吃地闷笑着。

突然有点想吓一吓她，于是我把四指伸入了门洞大开的趾缝——

「呀哈哈哈！等等啊哈哈哈哈……」

效果显著。

用圆润的指甲迅速地抠挠着趾缝，她立马就失声大笑了起来。那只足也在用力往后缩着，把绳子绷得死紧，想借机蜷起脚趾，却终究只能夹着我的指尖，任其肆虐。

不过她还是找到了挣扎的余地，她一踢一蹬，便甩开了我的手，如此来回几番，她便挣脱了我的束缚。

我承认我当时有点小生气，主要是被踢得有点小痛。

于是我坐在了她的脚踝上，用掌根使劲压住她的脚趾，伸手便往箱子去取。好巧不巧，是一柄木梳。

「停……停啊哈哈哈……不要咿哈哈哈哈……」

留给少女的活动空间已不再富裕，我就这样用那木梳迅速划着她娇嫩的足底，享受着身下尤物挣扎时顶着我扭来扭去，却一次次失力瘫软的挣扎。而因为石凳边缘是磨圆的，我大可放心地坐在她的脚踝上，不必担心磨坏了这可爱的尤物。

感受着身下的活泼起伏，聆听着她那悦耳的惨笑，我真的相当满意这样的玩弄。

啊，我也和那些家伙挺像的也说不定？

「啊哈哈哈……哈……咳咳……」

直到少女喘不上气开始剧烈咳嗽，我才舍得停下了手。

「我差点都想留你活口，让你余生都来取悦我了，」我满足地去取下一个道具，「……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咳咳……说出来不怕笑话，」少女一边缓着神，一边用游若细丝的声音说着，「……在这方面，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能有空余说出这种话，看来我下手还是不够狠啊。」

「那是……」少女拉了拉手腕，示意手腕处绳子有点长了，「……而且，如果是那些家伙，他们根本不会让我有活动的空间。」

以前见了人就吃，绑人倒还是第一次，我觉得第一次能做到这样就很不错了。

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就再绑得紧一点好了。

我伸手去解开栏杆上的绳结，把绳子拉得紧了些，这期间少女没有任何挣扎，老老实实的，直到她那只吊着的脚腕与冰凉的栏杆贴得紧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取出麻绳，在少女的大脚趾绕了个圈向后拉紧，系在了脚腕上。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趾，于是五根脚趾再次像花瓣一样伸展开来……我很喜欢这个动作，把自己的弱点全都暴露出来的动作。

我又从箱子里取出来一个小瓶子，先前我已经打开看过一眼了，是香油。

往掌心倒了一些，便往少女的脚揉了上去，香油先是从足底被揉开来，也从我的掌心蹭到了手指上。顺势往上一抹，手指顺畅地滑进了少女的趾缝，她还扭了扭脚趾，蹭得趾缝内全是香油。

粘稠度适中的香油泛着光亮，使得少女的足部看上去更加娇嫩……香油似乎倒多了，在她的足跟积起一小层，然后顺着少女的腿部缓缓流下，直到臀部，在少女的纤腿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

我从箱子里取出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却淡淡一笑，挑衅似的张开了脚趾。

「呀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必要留手了，我抓住她的脚跟，然后将那些刷毛尽数在她的足底肆虐了起来。

她先前那副悠然的神态尽失，转而拼命摇晃着脑袋，那头金色的长发早已散乱得不成样子。

我先前没有拉紧她手腕的绳子，她现在正努力把身子往前靠，意识到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无济于事后，她拉扯着手腕，把身子往上抬，又像是力竭一样倒向一边，然后又痒得扭着腰，仰起脖子，把那单薄的衣物绷出好看的轮廓。

但尽管少女已经被折磨得像是要疯了一样，她的笑声仍然悦耳动听。那杂乱喘息间没有刺耳的尖笑，忽高忽低的笑声依然透出嗓音的甜美。我都想要赞叹这真是个完美的奴隶了。

而且……把她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尽数破坏，这件事真是让人舒爽。

我真的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都用了一遍，什么材质的刷毛适合探入趾缝，什么形状的硬齿适合刮擦足心……我逐渐了解这些道具该如何使用，而少女也一次次如我所愿，做出最诱人的反应，

也不记得过了多久，直到少女的反应已经不再强烈到能继续满足我的施虐欲，我才舍得给她的大脚趾松了绑。

「怎么样，还活着？」

「哈……哈……」

她无暇再回话，晃晃手腕权当回应。

我就这样坐在一旁托着腮帮子，欣赏着她那凌乱的样子。

「喂。」

「咳咳……怎么了？」

「你这家伙，每天都被这样做吗？」

「……是啊。」

「真是顽强。」

虽然我肯定落不到她那个地步，但其实我浑身都有点发毛了。

「我刚才说对自己很有自信……可不是说说的……」

「看得出来，全世界应该也找不到几个像你一样优秀的奴隶。」

「……怎么样，刚才的，还满意吗，海妖小姐？」

「满意极了。」

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饿了。」

她疲惫的脸上依然是那淡然的笑容。

「塞壬小姐，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我是海妖，可不是神。」

「我知道，」少女有气无力地坐直了身子，却把大腿稍稍分开来，「有些难以启齿，但我想，在临死前最后满足一次。」

「你这家伙……」

我愣了愣神，惊诧于这唐突的要求。伸出手掀开了她的裙子后，我发现那下面的布料已经透出水渍，那不是刚才的香油。

「我也不想这样，但没办法，以前每天都在做啊。」

「还真是被调教得不像话……」

「抱歉，很麻烦吧，」少女苦笑着，「但这次憋了一晚了……一次就好，真的很难受。」

「噗……」

那就让我大发慈悲一次吧。

「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虽然少女的下身已有足够的润滑，但我还是伸出指头，刮了刮她腿根上的香油，拨开布料将手指伸了进去，不紧不慢地蠕动着。

她猛地仰起脖子，发出颤鸣。我一边享受着这美妙的娇声一边不知轻重地厮磨着她的内壁。手上传来的触感变得愈加湿热粘滑。

有什么东西突然涌过我的指缝，她随之呜鸣着挺起了胸脯……我恶趣味地加快了动作，少女发抖绷紧的身子顿时又失了力。她拉扯着四肢，一边喊着，一边迎来了一次次潮水。

「……喂，还醒着吗？」

我轻轻拍了拍眼前终于可以供我享用的少女，没有什么反应，只有越来越均匀的鼾声。

一不注意让她满足太多次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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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怎么会突然想放了我？」

「这是你昨晚的侍奉换来的，要是没让我满意你可活不到现在。」

我把少女送到海岸边一条搁浅的小舟，唤动海流将其送下水。

「这里附近都不会有大风大浪，之后自己看着办。」

「我昨晚是真的做好了被你吃掉的准备哦？」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快走。」

某种意义上，也算吃了吧？

少女上了舟，拿起浆，轻轻往岸上一推，便顺着海流漂出好远。

她对我招了招手，便转过身去，一下下地摆着桨。

很充实的夜晚，看来以后抓到人还是不要直接吃掉好了，那个箱子我还留着……

啊，不妙……要是她把歌声的秘密传出去的话之后会上钩的倒霉蛋们会不会少了？

我正打算对海面上那个已经快要变成小黑点的她唱起来……

算了，就这样吧。

我撩撩头发，走回了住所。

【有效字数：6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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