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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就要把她喂的饱饱的

[db:作者] 2025-08-17 22:39 5hhhhh 2650 ℃

手指抚住光滑的肌肤轻轻压紧,将皮肤连同肌肉按进指节与掌根拢出的空隙,继续收紧五指直到沁出的汗液和皮脂让它从掌心滑出,细小的红印在宽阔的背肌上转瞬即逝。

“指挥官,好舒服一一”享受着按摩的女性小声夸赞道,头顶明显不属于人类的竖耳跟着指挥官手指的动作一左一右的摆动,半睡半醒的信浓趴在床上哼着听不懂的和歌曲调,九条蓝白色的狐尾卷上指挥官同样不着片缕的腰腹和肩膀,跨坐在信浓背上的指挥官迎合着尾巴毛茸茸的爱抚但也丝毫没有怠慢手上的动作。

一绺一绺的从肩头按至后腰,将酸痛的手掌与胳膊垂在身侧稍稍喘口气,这种按摩远比看起来消耗体力,更别提信浓要远比他高大的体型。

‘呼——’歪过头,将额头滴下的汗珠在信浓卷在肩膀的大尾巴里蹭了蹭,顺手抱住暖洋洋的茸毛放在面前深吸一大口,芬芳温暖的气息冲过鼻腔的快感让指挥官的身体一阵颤抖,几滴黏稠的液滴从高高翘起的下体滴落,点在信浓白皙的后腰。

“还以为汝早早的就该迫不及待地与妾身享受夜晚的爱乐呢,妾身可是特意用了精心调制的香薰呢,”两条尾巴缠上指挥官流着先走液的肉棒在潮湿的铃口翻弄着,将几缕软软的毛发伸入还在溢着液滴的马眼反复刮擦,另一条尾巴则是卷住饱满的睾丸似乎想要榨出更多汁水般轻轻挤压,信浓一边抱紧怀里的枕头懒洋洋的说道。

“啊……我也记得,你的体香今天浓郁的有些过头……”将自己的脸颊完全埋入暖洋洋的茸毛里,身上的所有疲惫似乎都在这绵软触感里一扫而光,鼻腔涌入的气息在舒缓神经的同时也让指挥官积攒起的欲望渐渐高涨,眼缝中的雪白背颈与信浓完美的身体曲线还有身下柔软的触感正疯狂的撩拨着躁动的心弦,理智却让指挥官只是静静的将信浓的大尾巴抱在身前轻柔的磨蹭着,像趴在树干上的树懒般不愿意动唤。

但享有指挥官的时间是非常宝贵的,信浓将尾巴从指挥官怀里抽走,卷住他的躯干将他抬离自己的后背,丰满的躯体转过身将稍显娇小的指挥官放在张开的双腿之间,揉了揉垫在脑后的枕头给自己调整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收紧的膝窝在指挥官的侧腰夹了夹,勾勒着笑容的脸上倦意未消,但竖起的耳朵与微微发红的脸蛋却是将信浓内心的期待揭示无疑。

“汝……不想要吗?”指挥官的手抚在信浓的大腿内侧,还在发酸的指肚在大腿根光滑的脂肉上一圈圈的捻动着,盯着指尖的目光时不时向上跳起来瞟一眼,“指挥官?”笑容褪去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尾巴轻轻挑住指挥官的下巴,如同一只温暖的手掌般揉过面颊。

“信浓,我害怕……自己迟早变成那种……那种脑子里被欲望和快感占满的废人……”指挥官将缠上脖颈的尾巴挽下,小声恳求道,直起腰让自己滴着黏液的下身脱离那丛茁壮的毛发,“指挥官……腻啦?假如汝真的厌倦了这里……妾身可以把汝的灵魂也吃下去哦,这样汝就再也无法复活了……”挽在青年腕上的尾巴重新盘上指挥官的脖颈,只要信浓一个念头,这条柔软的毛绒围巾马上就会化身碾碎颈椎的绞索。

“疼吗?”声音有些打战,房间并不冷,裹着他的茸毛也十分暖和,但信浓的话语就像一只蟒蛇张开大嘴将他吞下去一般令人彻骨生寒,“大抵是不会有痛楚的……但指挥官的意识肯定不会像一般人类那样被囫囵消化掉哦,妾身也许会仔细咀嚼、反复品味吧……啧……”阖上荧蓝色的眼眸,嘴角翻动的舌尖似乎是在遐想即将入口的美味。高大的身躯略带欣喜的摇晃着,夹住指挥官腰腹的双腿不自觉的紧了一下,从毛发掩盖的鲍口流出几滴带着雌香的蜜汁。

“指挥官,汝的答复是?”重新睁开的眼睛里仿佛闪烁着淡紫色的爱心,信浓白皙的脸蛋上泛起潮红,嘴角隐约能看见涎液的黏丝。

‘咕噜——’青年的喉头上下滚了滚,虽然没有言语但不自觉弯下来的腰杆就像被挑落的遮羞布。信浓咯咯一笑,抬起的脑袋重新躺回柔软的枕垫,双腿却仍盘在指挥官的腰间。

心脏好似要从胸腔撞出来般怦怦直跳,身子在丝绸床单上往后蹭,指挥官顺势低下头将自己的脸颊送向信浓两腿中间湿润的森林,有些干燥的舌尖接住那滴腥甜的黏液,逆着它在林中留下的痕迹一路向上打着旋徘徊在湿润的穴口边缘,指挥官分泌出的唾液浇灌着乌黑的毛发,柔软而灵活的肌肉让信浓舒服的哼出了声。

待鲍口的甜液尽数被搜刮干净,指挥官的软舌开始侵攻向蜜泉的更深处,脖颈微一发力将整个脸颊埋进信浓的下身,入鼻的每一口空气都充斥着浓郁的雌香,舌苔卖力的在敏感的肉褶里肆意穿梭让柔软的肉壁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汁液,被指挥官焦渴的喉咙大口饮下。对甘霖的渴求让指挥官的脸埋的更紧,鼻腔几乎能感觉出子宫挤出的热气,贪婪的舌尖最后集中力量进攻那颗粉嫩的肉蔻,“啊,指挥官~”信浓平躺在床上的身躯在这股刺激下愉快的扭动着,大开的双腿激动的拢在一起——被两条粗壮的大腿夹住脖颈的指挥官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但并没有停下舌尖的舔舐,在信浓的娇吟声中大股咸腥的液体从下身涌出直直的拍上指挥官的脸颊。

“呼哧……呼哧……”将灌进鼻腔的黏液呼出,侧脸枕在信浓的下腹低声喘息着,轻微的缺氧让指挥官脸颊红彤彤的,信浓双腿舒张的盘在指挥官背后,足尖勾住胳肢窝将他的身体朝自己身上拽了几许,一对翘起的狐狸耳朵从高耸的双峰中间映入指挥官有些模糊的视野。

“汝……还不能休息哦,”信浓抚摸着指挥官的脸颊温柔道,手掌拂过下颚,食指和中指勾成弯在青年的脖颈上挑逗小猫般抓挠,诉说着内心的焦躁与迫不及待。

“好好好——”有些不情愿的将脸颊从温暖的小腹上抬开,手掌撑着柔软的床单支起身来,半跪着擦了擦脸上的黏稠,有些迷离的目光在那对水滴型的乳房上停留片刻,顺着白皙的小腹直直向下,最终停在汁水四溢的粉鲍边缘。

“咕~”咽了咽口水,抱起两条柔软的大腿夹在腋下,已经勃起至极限的肉茎按在湿润的穴口轻轻摩擦着,指挥官腰腹用力一挺,肉棒直直刺入信浓的淫穴中——

闭着眼睛仰躺在枕席上的女性轻声呻吟着,膣肉在龟头缠裹的快感倒是让指挥官猛抽一口冷气,不同于刚刚舌尖侵攻时的湿润而柔软,一个个随着指挥官的抽插而蠕动的肉褶仿佛活过来一般紧紧咬住肉棒,分泌的爱液从穴口挤出给二人的呻吟合奏上潺潺的水声,“指挥官,再用力一点~”信浓脸颊红红的,伸在枕侧的双手扽住床单,眼睛舒服的眯成一条缝注视着正卖力服侍自己的青年。

快感和催促让指挥官低吼了一声,身体往前倾,压在信浓温暖的小腹上,双手伸出在信浓蓬松柔软的乳房上揉捏着,下体也在一次次幅度更大的挺腰中被渐渐送入肉穴深处,子宫分泌的滚热汁液在肉粒的搅拌下攻击着红胀的龟头和马眼。

伴随着指挥官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呻吟声,积蓄的精汁喷涌而出,源源不断的冲入信浓的子宫刺激着女性敏感的花心,信浓张开樱唇粗重的喘息着,“指挥官,妾身——”即将抵达极乐的信浓上气不接下气的叫道,双腿猛的在指挥官背后合拢将他的身体与自己紧紧箍在一起,还在剧烈射精的肉棒也被这暴力的一拽推进子宫,如果说指挥官刚刚的动作是为了满足爱人欲望的主动贡献,那现在打桩机般往返抽搐的腰腹则更像是在快感的折磨下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肉棒前后侵犯花道的快感让信浓荡漾起病态的红晕,不知多少次将稀薄的精液冲刷进女性的子宫时,娇吟着的信浓发出一声高潮的啼鸣,钳紧指挥官的双腿终于松开少许,淫靡的潮水从二人身体相接出涌出,将床铺打湿一片。

“呜————”狂暴的宣泄终于止歇,浑身脱力的指挥官脸颊枕在信浓的小腹上轻声哀鸣着,大汗淋漓的身体像虾米般蜷着,下身却仍与身下的女性紧紧咬在一起。

“亲爱的……能把我松开了吗……”惨白的脸颊顺从的迎上抚摸自己侧脸的温暖手掌,一边慢慢磨蹭着腰腹试图将自己仍然坚挺的肉棒逃出信浓下身的紧咬,指挥官脸上痛苦的神色并不是装出来的,不仅是剧烈射精后酸软的肌肉和睾丸的胀痛,连自己的内脏也在双腿的碾压下传来几乎碎裂一般的痛楚,如果不是这粗暴的腿绞仅持续了高潮的片刻,他大概连脊柱都会被挤断,甚至被当场腰斩。

“但是妾身才刚刚进入状态呢……”即将从温暖的膣道里脱离的前一秒,伸在青年背后的脚踝像锁扣般轻轻勾在一起,双腿交织而成的囚笼将指挥官身躯后退的空间温柔的封死,抬起头注视着他的信浓不见了往日久睡不醒般的慵懒,红扑扑的脸颊和翘起的嘴角写着毫不掩饰的饥渴,头顶蓝绒绒的狐耳向两侧斜斜竖起随着胸脯呼吸的起伏左右摆动。

“信浓,我……我错了,我不该……嘶哈……”随着信浓缓缓从床上坐起身子,离脱逃只剩一丁点的肉棒又被压进肉穴中,紧致的肉粒忙不迭的裹上来包围住这个调皮的俘虏开始新一轮的拷问与折磨,刚刚射精不久的敏感龟头传来的快感和小腹牵起的剧痛让指挥官还没组织好的语言冲刷到只剩断续的呻吟。

“指挥官,汝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妾身有些欲求不满而已。”高耸的身躯挡住了室内昏暗的光线,脑袋只能坐到信浓胸口的体型差激发着人类基因深处对巨物的恐惧,“没事的,交给妾身……就好,”捏住青年的额头将他冷汗涔涔的脑袋掰到直直仰起,无视了他颈椎嘎嘣嘎嘣的脆响,信浓稍稍弯了弯腰,对着指挥官轻轻喘息的双唇微笑着吻了上去,香甜的唾液顺着二人卷在一起的舌头居高临下的灌入指挥官的口腔,被干渴的喉咙咕噜咕噜的咽下,几只暖和的狐尾也趁这当儿卷上他的肩头和手臂——或者用捆住来描述更加合适,垂在床单上的手腕也被缠住拽向信浓后腰,半强迫的让指挥官与信浓丰腴的身体紧紧搂在一起。

动弹不得的指挥官小声呜咽着,对视的紫瞳中盈满的爱意与占有欲击碎了他最后一丝挣脱的念想,舌尖向前伸入信浓的口腔内爱抚着一颗颗贝齿,顺从的吸食着信浓甘甜的唾液平息口唇的焦渴和不安的心。

这一吻几乎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直到指挥官的身体因为窒息感而轻轻打战信浓才恋恋不舍的松口,分离的嘴唇扯出一道唾液交汇的银丝,随着信浓挺起的身子被缓缓扯断,在挺起的酥胸上蒸发殆尽。

指挥官听到面前的女性激动的吸了吸鼻子,还没来得及哀求,脑袋就被托在脑后的手掌径直按进那对白皙的胸脯之间紧紧按住,柔软而沉重的丰臀也随着信浓前欺的身体重重坐在他摊开的双腿上,跟着款款扭动的腰腹和躯体的一起一伏与指挥官的肉体激烈的碰撞着。

‘啪啪啪……’单调的水声随着自己的骨骼和信浓压到耳根的乳房沉闷的敲击着自己的耳鼓,一同传入大脑的还有肉棒被夹在膣腔中旋扭的致命快感——以及盆骨和内脏在重压下碾碎一般的剧痛,搂在背后的藕臂在一点点收紧中挤出了肺脏里的大半空气,让他连发出一声痛呼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咕啾——咕啾——’在疼痛、缺氧和越发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刺激下,被按在信浓身上的青年连续的颤抖着,滚烫的琼浆涌进子宫的满足感让手臂的束缚稍微松了松,信浓抚摸着指挥官双乳中探出的脸,充满秋水的眼眸满是妩媚的爱意——而被这爱意凝视的眼瞳却是噙满泪光。

“指挥官……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呵呵呵呵~”凝视着指挥官有些苍白的面颊轻声呢喃着,信浓狐狸般的腰腹再度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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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一声轻响,指挥官被蹂躏了不知几个小时的肉棒带着殷红的黏液逃出了销魂的魔窟,满足的信浓躺在床上,将浑身脱力的指挥官从自己小腹上抱开,侧身揽入怀中。

‘吧嗒,吧嗒~’柔软的舌头在指挥官挂满分泌物的脸颊上舔舐着,香舌抚过面庞的触感让余韵未消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只是每一次颤抖都会从仍然挺立的肉棒跳出几滴鲜红的血精,‘指挥官,妾身有些饿了,’咕噜噜的声响让信浓在小腹上缓缓揉了揉,顺便将掌心铁腥味的黏液尽数舔净,紫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青年,

“好,我去找贝法弄些吃的……”在紫色的视线下有些发毛的指挥官赶忙用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撑起身体咣当一声滚落地板,刚撑起摇摇欲坠的双腿半跪着起身,还没来得及庆幸逃出了信浓的怀抱,一条尾巴便卷住他的胸腹将他重新天旋地转的抬起放在身前。

“汝……能让妾身吃掉吗……只是肉体就可以了……”坐起身子的信浓轻轻舔着嘴角的唾液,手掌在枕着自己大腿的指挥官身上四处抚摸着,从有些干瘪的阴囊再到软塌塌的小腹和冷汗淋漓的脖颈,最后在合拢在胸前上下搓了搓,绝美的脸颊歪向一边,尖锐的犬齿嘟出嘴唇微笑着等待指挥官的回答。

“不要活着吃,可以吗……”雪白的牙齿让他想起那天笑眯眯的请他去参加重樱新年晚宴的天城——不是主宾而是主菜,当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剥光衣服跪着反绑在木桩上,口中被塞了一个大到让下颚骨脱臼的红苹果,而之后数个小时宛若凌迟一般的酷刑——由于被改造后的神经系统具有出奇的韧性,他直到天灵盖被赤城撬开吸吮脑髓之时才得到片刻名为死亡的安歇。

“那就只是一团毫无滋味的有机物而已了~”指挥官的乞求就这样被轻飘飘的拒绝了,“放轻松,妾身会尽量……温柔一些的。”在指挥官下体揉搓的手上亮起一团蓝色的火苗,在他惊惧的目光中自己那团湿润的毛发顷刻间燃烧殆尽,“请不要乱动,妾身不想烤坏其他的身体组织,”将指尖上的最后一抹飞灰搓碎,信浓按住一起一伏的胸膛,指甲趁机在指挥官绿豆般的乳头上揩油,火焰如剃刀一般依次燎过他的腋下、脸颊与头面,将他身上的所有毛发一点点剥净。

“指挥官,妾身要开动了~”待完成了最后一点准备工作,信浓吮了口嘴角滴下的唾液,热切的欣赏着青年白净而一丝不挂的肉体,指挥官则是绝望的闭上眼睛听着信浓粗重的呼吸声逐渐压近,等待那对锋利的虎牙嵌入皮肉——她会从哪里开始吃呢?如果是脖子就好了。

“唔……还是不要这么野蛮比较好呢。”弯下腰在指挥官胸前细嗅片刻,有些恹恹的抬起头。

“亲……爱的,你……你改,改主意了?”紧绷的眼皮睁开了一个小缝,哆嗦的手臂攥着身下被冷汗浸透的床单问道。

“处理残骸……很累,妾身不想麻烦其他姐妹……”蓝盈盈的尾巴裹着信浓赤裸的娇躯,两只耳朵低垂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那么将汝整个吞下肚去……不就能省下许多麻烦吗?”摊在大腿上的手臂抬了抬,飘忽的眼神重新凝住往后蠕动的指挥官,“啊——?”两只手臂被信浓抓住,作势将他光秃秃的脑门往张开的血盆大口里塞去——

“果然还是有些勉强呢,”在徒劳的往指挥官的后脑留下几个牙印之后信浓还是放弃了硬塞的想法,“唔,妾身其实也可以将汝变小一些再吃……但是太小了填不饱肚子,大一些又会卡住喉咙,该怎么办呢……”斜斜的仰视着天花板上的灯泡,食指横在嘟起的嘴唇上沉思着,

“啊,有了,”竖起的耳朵往两边一抖,伸手抓住指挥官的双肩,樱唇吐出的轻语温柔却又令人不寒而栗,“最后还是要请汝稍稍委屈一下了~”

捏在肩头的五指铁钳般收拢,骨骼在重压下嘎吱嘎吱碎裂的痛感让指挥官叫出声来,腾空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在信浓肚腹上胡乱蹬踏着,但这渺小的抵抗并不能阻止那对血肉的铁钳将他的骨骼碾成一排排碎片。信浓精密的控制力和对指挥官身体的熟悉让肩胛的无数碎骨没有穿破皮肤将他扎的鲜血淋漓,不出片刻青年原本宽阔的臂膀已经窄下去了三分之一,尖利的骨片像无数利刃在肌肉里切削着,连每一次不自觉的抽搐都会带来子弹穿体般的痛楚。

但折磨还远没有结束,信浓的双手又环住指挥官还在一蹬一蹬的左腿,因微笑而翘起的嘴角仿佛指针一样反馈着手指不断增加的力量,

‘喀喇——’人类的大腿骨是人体最结实的长骨之一,在信浓手下却是显得十分轻描淡写——捏住、掐紧然后手腕发力往旁边重重一扭。

‘嗬啊啊——’翕动的腹肌让已经痛的口吐白沫的指挥官在床上有些滑稽地一挺一挺,大概是身体分泌的过量内啡肽和室内有些浓郁的香气扰乱了他濒临崩溃的神经,当最后一段稍长的腓骨在信浓掌心断成数节时,一大股带着血丝的稀薄黏液突兀的从已经萎缩下去的肉棒挤出,划过一道弧线浇过香汗淋漓的小腹与酥胸。

食指从胸前勾起一抹淡红色的黏丝放进嘴里,已经开始闪烁丝丝倦意的眼睛忽地一亮,尾巴开心的摇晃着,柔和的光霭随即凝上指挥官的身体,在床单与皮肤的簌簌摩擦声里一点点蚕食着他的身躯。

‘嗯哼~’满意的注视着指挥官被‘缩水’了几乎一半的体型,像捧着一只洋娃娃一样托着他的肋骨从床上抬起,软糯的粉舌落在指挥官的脸上,几番舔舐让他的脸上沾满了信浓的香涎

也拂去了遮住视线的泪水。

口腔牵起的银丝盖不住虎牙的寒芒,左右摇晃的小舌后是随着吞咽而一收一紧的粉色肉隧,万念俱灰的指挥官最后喘了一口气,小了一圈的脑袋便被信浓吞了下去,四周的唇肉在指挥官的脸上挤压着,潮湿的舌苔刮过面颊,唾液灌入口鼻的憋闷感就像被罗恩将湿透的毛巾扣在脸上。随着头颅在信浓的推搡和吞咽下进入咽喉,信浓高高扬起脑袋,唇部随着指挥官身体的轮廓一点点扩张着,轻而易举的便将早早‘处理’过的肩膀纳入了口中,当瘪下去的肩膀被喉口紧致的肌肉卷住倾轧时,被碎裂的骨片由内而外的凌迟让腿部断骨摩擦的疼痛都显得如同挠痒痒一般相形见绌。

‘咳嗬嗬——’信浓伸出的软舌卷住最后还挂在嘴边的双腿,舌尖从大腿根舔过时似乎还能品尝到些许咸腥的汁液,将指挥官整个吞下的信浓肚子几乎胀到怀胎十月般的大小,微微扩张的胸膛让两只雪白的乳房也显得更加圆润柔软,可惜此时的指挥官已经没有机会享用它了。

“啊~呼……”两张‘嘴’都让自己的挚爱喂饱的信浓发出一声高亢却又短促的淫媚叫声,“不知道妾身下次侍寝是什么时候呢。”信浓在小腹上转着圈按揉着,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腹中的指挥官听,一只手撑着枕头缓缓躺下,沉重的倦意一如既往的爬上白皙的面颊。

信浓的胃里闷热而潮湿,一个个粉色的肉粒在胃壁肌肉的蠕动下揉搓着指挥官的身体,将褶皱间泌出的稠热胃液抹过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分泌的消化液没有指挥官认知里的那种难以忍受的酸腐味,反倒带着一抹她身上特有的清香,但皮肤上的灼痛感也说明着它们的性质并不如第一印象般温和——就像信浓一样瑰丽而致命。

‘呜——咕噜咕噜~’随着皮肤在胃液的浸泡下发软、发皱,胃壁的揉搓也不再像爱抚一般温和——肉褶每一次擦过身体都会卷下一片泡至酥软的皮肉丢进翻涌的糜浆中,被撕扯出的伤口火辣辣的,血浆和组织液从溃口流出将无色的胃液染上不详的殷红,酸味和铁腥味的混合液从口鼻灌入,但几乎被融化殆尽的骨骼已经撑不起一次像样的咳嗽。

“指挥官,好梦……”熟悉的呼唤柔和而又悠远,这是大脑被涌入颅腔的消化液和胃壁搅碎前‘听见’的最后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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