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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ангут/Верный] 舔舐慾望的綠蛇

小说:ガンヴェル 2025-08-17 22:39 5hhhhh 9830 ℃

Зелёный змий 綠蛇 酗酒,爛醉之人

Гангут的意識從輕飄飄的朦朧之中慢慢下沉,落回了酩酊的沉重腦袋裡,遲鈍地感覺到有溫熱的東西貼著她,她睜開了眼睛,惺忪地看見Верный伏在自己身上。

房間裡只點著一盞夜燈,Верный背對著暈黃的光,Гангут看不清楚驅逐艦的表情,不過Верный那雙漂亮的眼睛即使在昏暗中還是閃動著微光,當她們目光交會時,Верный跨在她身上的腿瞬間顫抖了一下。

「怎麼啦,小傢伙?」Гангут沙啞著嗓子問。撐起了上身,她瞇起眼睛對焦,但驅逐艦的臉龐仍隱沒在黑暗中。

Гангут的腦袋仍然暈乎乎的,滿是伏特加的餘勁,她晚了好幾拍才想起,為了給在大型作戰中活躍而拿到了MVP的Верный慶祝,她們在慶功宴後又自主續了第二攤。

與小傢伙一同醉倒不是什麼新鮮事了。戰艦和驅逐艦的班表鮮少一致,Гангут總是珍惜每次和Верный共飲的機會,更別提這次是難得的慶功宴,Верный在宴會後半就從為自己慶祝的姊妹艦身邊偷偷帶著伏特加來找Гангут,就Гангут還記得起來的部分,她們起碼掃光了眼前所見的所有烈酒存量,之後她的記憶便是一片空白,連怎麼回到自己的床鋪都想不起來了。

勉強運轉起沉鈍的腦袋,Гангут試著解讀當前這幅奇妙的景象:「噢,我知道了……是要晚安吻嗎?」

驅逐艦緩慢的,細細的嗯了一聲回應,毛茸茸的頭又湊近了些,髮絲掠過了Гангут鼻尖,癢癢的,Гангут笑了出來,覺得Верный匍匐在她身上的模樣很是可愛。

每當Верный跟她喝得太晚,過了熄燈時間,為避免吵醒早睡的姊妹艦們,Верный會留在Гангут房間過夜,Гангут會跟小傢伙分享床舖,並加上一個傳統的晚安吻。她後來才知道日本沒有晚安吻的習慣,但管他的,反正Верный看起來不討厭這樣的肢體接觸,這便與並肩狂飲烈酒一起成了她對小傢伙表達親暱的方式。

因為忙於大型作戰,她和Верный已經超過一個月沒好好一起喝了,Гангут得承認,她是挺想念這可愛的小傢伙的,甚至在酒宴上就忍不住對Верный又摟又抱。小傢伙的皮膚細緻光滑,髮絲像貓毛又細又軟,聞起來還香香的,為什麼個頭這麼嬌小,摟抱起來的感覺卻又這麼棒呢、還是說正是這麼嬌小才能把這些美好濃縮在一起呢。Гангут胡思亂想著,一邊發出了只有自己懂的長歎。她胡亂揉了揉驅逐艦的頭,把驅逐艦亂翹的頭髮揉得更亂,這才滿意地在額頭落下親吻。

『晚安。』她喃喃以母語說道。

沒有什麼比酒足飯飽、醉醺醺地抱著小傢伙睡著更能療癒戰鬥之後疲憊的身心了,這是慶功宴之夜最棒的結尾。嗅著Верный的髮香,Гангут又逐漸湧起睡意。

「不是這種的。」Верный語氣有些彆扭。

就算看不清楚表情,光聽聲音也還是能想像得到驅逐艦嘟著嘴的模樣。Гангут想著想又哼哼笑了出來,Верный的抗議根本沒進到她腦袋。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往後正要躺下,忽然一雙小手捧住了Гангут的臉頰,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Верный便已貼上她的唇。驅逐艦伸著脖子輕啄著她,舔吮著她的唇瓣。驅逐艦的唇瓣是那麼的柔軟溫熱,Гангут被吻得迷迷糊糊,Верный那張小巧精緻的臉蛋就近在眼前,她們鼻尖碰著鼻尖,交換著滿是酒精味的鼻息。

這才不是什麼晚安吻,Гангут即使喝醉了還是遲鈍地察覺了其中變質了的某些東西。她笨拙地拉開距離,但Верный馬上追了上來,她幾乎是被驅逐艦推倒回了床上。

Гангут被攻得措手不及,只能被動地配合著驅逐艦的節奏。Верный的唾液嘗起來有威士忌的味道,復燃了Гангут吞下肚的那些酒精,熱氣從腹部升起,開始奔流到四肢。

好熱。腦袋就像要燒起來一樣。

狹小的房間沒開窗,Гангут覺得整個空間都蒸騰著她們呼出的酒氣,充斥甜膩和腥燥的氣息。她的頭更暈了,彷彿光和Верный接吻就讓她再度酒醉。Гангут焦躁不已,不管是這份難以忍受的燥熱,還是身體裡無以名狀的騷動,都令她亟欲解脫,所以當Верный逐一解開她的襯衫鈕釦時,終於透了點氣的Гангут甚至還有點感激。

但緊接著Верный的小手便鑽進了她的衣物中開始游移,Гангут又渾身發熱了起來。Верный嘴上也沒放過她,小小的舌頭鑽進唇齒之間,Гангут的舌頭被驅逐艦來回舔舐、交纏,搔癢難耐但又莫名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驅逐艦那小小的舌頭還不時滑過Гангут的口腔頂,令她不住顫慄,引來了Верный輕快的笑聲,聽起來竟然有些得意。

Гангут不禁有點生氣。這個小混蛋。她粗魯地按住了驅逐艦的後腦,舌頭也不甘示弱頂了回去。個頭小小的Верный,嘴裡也小小的,Гангут只是把舌頭伸進去就幾乎讓Верный那不安分的小舌頭沒法活動,Гангут索性把驅逐艦方才得意洋洋的那套反用在本人身上。蹂躪那小小軟軟的口腔令戰艦產生了報復的快感,Верный沒一會兒就發出喘不過氣的哼聲,扭動著身體想逃,原本在Гангут身上毛手毛腳的小手驚慌地推著,Гангут沒饒過她,捉住了驅逐艦細瘦的雙肩,一個翻身就把驅逐艦壓在了身下。

「……怎樣,玩夠了沒。」

喘著粗氣,Гангут瞪著令自己燥熱不堪的罪魁禍首。驅逐艦的肢體如此纖細,她單手就能扣住Верный的兩隻手腕,光是俯身就能將驅逐艦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中。Верный身上只套著從Гангут衣櫃借來的襯衫,露出光溜溜的腿,過大的睡衣在拉扯之下滑開了肩頭,底下嫩白的肌膚讓Гангут更生氣了;她重重呼出鼻息,心臟搏動如擂鼓那般大聲撞擊著耳膜,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沖上了腦袋。小傢伙在她的底下扭動著身體,吃痛得發出了小動物般的悲鳴。

這可惡又可愛的小混蛋。Гангут一邊覺得愛憐,一邊卻又矛盾的想繼續壓制著她,掐著那纖細的四肢懲罰她,聽她用稚嫩的嗓音發出更多哀求——老天,Гангут突然意識到,自己胸中熊熊燃燒的不是憤怒,而是慾望。

「……Гангут」

這張小嘴就連吐出她的名字都聽起來很煽情。她真應該讓驅逐艦閉嘴,讓她別再誘惑她,Верный即便只是一個氣音都像在她的心頭撓搔。有一種近似於飢餓感的陌生渴望在翻騰,她吞了口口水,覺得渾身都不對勁了起來。

「Гангут……」小傢伙又再一次發出了煽情的聲音。

Гангут捏住Верный的下巴,驅逐艦雙眼迷離,看起來不比她清醒多少,眼角噙著淚水,嘴巴嚅囁著什麼,Гангут正想湊近聽,Верный光溜溜的腿卻勾上她的腰,不知是乏力還是故意地在她的身側磨蹭,Гангут皺起眉頭。

「……拜託……」驅逐艦濕熱的氣息吹在她的手心上,彷彿罪惡的勾索,拽著Гангут陷入無法自拔的泥沼。

哦,這可怕的小傢伙。「閉嘴,」Гангут聽到自己發出的聲音幾近呻吟,她顫抖了起來,卻是興奮的顫抖。

「拜託……Гангут,摸摸我。」

『……閉嘴。』她又以母語再說了一次,這次,是貼著驅逐艦的唇瓣說著的。

*****

擁有肉體是件奇妙的事。艦娘有著過去船艦時期的記憶,同時也在用新的肉身重新驗證這些記憶的真實。從僅僅只是知道,轉變成實際體驗,就像是為丟失聲道的影片重新配音,給褪色斑駁的黑白老照片添上顏色那樣令人著迷不已。Гангут第一次興起這種驚嘆是在吃到Верный做給她的餡餅時,彷彿將船艦時期所承載的人們對故鄉的回憶一口氣解放了出來,她吃得幾乎要落淚。據說幾乎所有艦娘第一次以肉身進食都會這樣激動莫名。第二次則是在嚐到了伏特加時,要說船艦有靈魂的話,那令人無比懷念的香氣肯定洗淨了其上的斑斑鏽跡還打磨了光亮。

而現在,撫觸著Верный則帶給了Гангут同樣的——也許更勝於前的——熱切。這遠遠不是以往那些帶著友好意味的碰觸能及得上的。平時她會揉揉Верный的頭,會捏捏她柔嫩的後頸,親親她泛紅的臉頰,滿足於Верный回應的羞赧的微笑。然而現在光是聽到驅逐艦的呻吟,光是把手掌貼上小傢伙溫熱的胸脯,就令她像失去桅杆的船一樣,被扯進慾望的暗流,她無法克制地沉溺在Верный的肉體之中。

真是不可思議,在此之前她從沒體驗過,但她的確知道這股奇異的騷動是什麼,來自深埋著以至於忘卻了的船艦時期的記憶,她記起她的水兵們竊竊私語粗鄙淫穢的港口豔遇,她也記起她那被槍斃了的效忠沙皇的艦長,那雙擅於彈鋼琴的雙手在幽會時是如何挑逗情婦的肉體——一如她現在所做的。

以綿長的深吻奪去Верный呼吸的餘裕,她一手潛到小傢伙的身下,沿著背脊一節一節慢慢往下撫摸,碰觸到了艤裝接合處時,Верный像觸電一樣拱起身,正好把那對幼嫩的胸部送到Гангут嘴邊,她不假思索便含住了那小巧的乳尖在嘴裡逗弄。真小,Гангут發現自己嘴一張就能把那薄薄的胸脯收進嘴裡。驅逐艦拱著腰,胸部下緣還浮出了肋骨,Гангут驚奇地以唇舌確認那一根根小小的骨頭,換來了Верный可憐的顫抖。

驅逐艦發熱的身子起了薄汗,嚐起來卻有甜味的錯覺。Гангут忍不住收緊手臂把Верный托了起來,大口大口的連同那柔嫩的小肚子也一起品嚐。Верный扭動著,發出斷斷續續帶著鼻音的哼聲,像極了撒嬌的幼犬在索求更多關愛;Гангут卻覺得自己像野獸,飢腸轆轆的野獸——是了,這是掠食,她親愛的小傢伙太過美味,或許這就是那個無法言喻的飢餓感的成因。

充作睡衣的襯衫仍可憐兮兮地掛在Верный身上,早已被Гангут扯開前襟,也許還扯落了好些鈕釦,不過Гангут沒打算剝掉它,凌亂的衣物把驅逐艦襯得病態的性感,看著小傢伙裹著自己暗紅色的襯衫喘息,Гангут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僅僅因這種視覺上的佔有而興起滿腦子陰暗的愉悅。酒精不僅麻痺了羞愧和罪惡感,還鼓勵她陶醉其中。這能算是錯事嗎?小傢伙想要她,而她也想要小傢伙。伏特加就是嚮導,指引她狂亂的慾望匯集,教她用眼耳,用唇舌,用這雙手,去探索自己身下的那具美好溫熱的軀體。

Гангут往下摸索,為發現的事暗暗驚訝:「居然沒穿內褲,打從一開始這就是妳的企圖嗎?回答啊妳這個小色鬼……」帶著報復意味的,Гангут揉捏起Верный的小小屁股。只用單手,她就能抓滿半邊臀瓣,Гангут手指沿著下緣撫弄起那小而有彈性的屁股。這手感真叫人欲罷不能,她一邊輕輕啃咬著驅逐艦單薄的肩膀一邊暈眩地想著。

Гангут肆意的揉捏,Верный顫抖得更厲害了,她竭力攀著Гангут,彷彿將要溺斃似的,把頭埋進戰艦的肩窩,吐氣和呻吟全都呼在Гангут的頸子上了。她含糊不清地嗚咽:「不要……只是一直揉……哈啊……」

「因為妳摸起來很棒啊,」Гангут轉過去親了親Верный那黏著髮絲的額頭,「不然告訴我,想要我摸哪?」

驅逐艦發出了氣惱又急迫的哼聲,她捉住了Гангут揉捏臀瓣的手,往自己底下已經濕潤的地方帶去,「……這裡」Верный壓著她的手指,當碰觸到潮濕的瓣口時又是一陣顫抖,「……想要妳……」

「好乖。」Гангут湊在Верный耳邊低聲褒獎,又吻了吻那個小巧的耳廓和耳垂。驅逐艦的大腿緊繃著,夾著Гангут的手,Гангут只是用中指在外邊撫弄滑動,指頭停留在洞口打轉,驅逐艦的腿根就不住發顫,昂起了整個身體貼在戰艦身上喘息。

這一切都讓Гангут感覺飄飄然的,驅逐艦軟嫩的大腿擠得她很舒服,隨著手指的磨弄,Верный細碎的喘息就在她耳邊搔著,挑逗著她益發高漲的慾望,在驅逐艦逐漸攀高的呻吟中,Гангут覺得自己下腹也悶癢著,彷彿跟著驅逐艦的高潮一起達到了臨界點。自己肯定也濕了,她想。

Верный稍微平復了喘息,才帶著鼻音埋怨:「……妳沒進去。」

Гангут貼在驅逐艦薄汗的額頭旁邊哼哼笑著,摟著驅逐艦高熱的身子側躺下來,她親了親驅逐艦不滿而嘟起的嘴唇,『過來。』Гангут手臂勾著Верный的腰,輕而易舉一把將輕盈的驅逐艦給撈起來,Верный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只能癱軟著任由戰艦摟抱著仰躺在她懷裏。

Гангут嘴唇貼著驅逐艦汗濕的頸子親吻著,鼻子埋在髮際邊深深吸了一口,恍惚呢喃道:『妳好香啊小傢伙……我早想這麼做了。』

她一手撫弄起驅逐艦仍舊敏感而挺立的乳頭,曲起一邊膝蓋,不讓驅逐艦闔起腿,另一手沾著方才的濕液,往下滑到Верный的鼠蹊,她的中指還是只停留在外邊慢悠悠地磨蹭,搞得Верный又嗚咽了起來:「Гангут……拜託……不要這樣……」

『講俄語,小傢伙,妳的聲音這麼好聽,應該要講俄語。』Гангут沒停下這種不上不下的愛撫,還故意不急不徐地刺激著方才摸索出來的那些敏感地帶。

「……可是,妳都不喊我的名字……」Верный斷斷續續地回應,聽起來快哭了,「還用這種姿勢,我看不到妳……」

驅逐艦軟綿綿的手腳使不上力,無助地隨著快感掙扎,背對著戰艦的姿勢讓她無處可攀,她不安扭動的屁股反倒像在迎合Гангут的手指。

可愛極了。Гангут壞心眼地想著,拉著驅逐艦的手往後貼上自己的臉頰,安撫著:『我在這裡,轉過來,』她細碎地吻著Верный側頸,『妳說,我該怎麼叫妳?』

『Верный……』Верный的眼裏噙著淚,蹙著眉的表情十分哀怨,『……求求妳,叫我Верный……我只想要妳進來……Гангут……拜託。』

啊,是了,就是這個。Гангут愉悅得打從背脊一陣顫慄,她亢奮得發抖,『真乖……Верный,我好喜歡妳說俄語。』她在驅逐艦耳邊低喃,緩緩地探入一個指節,滿意地聽到Верный在顫抖中吸了一口氣,嗚咽著喊她。

她的小傢伙,此時此刻她擁有她的全部。胸中滿溢著無法言喻的快感,Гангут忍不住湊過去啃咬小傢伙的肩膀和頸子,她必須在這副幼小的身體上印上更多屬於自己的記號,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搶走她的小傢伙;小傢伙不再是響,是Верный,是她的Верный。

又迎來一波高潮。她在Верный耳邊每呢喃一次她的名字,驅逐艦便會更緊緊吸附著她抽送的指頭,發出更加淫亂不堪的呻吟。Верный在她身上痙攣似的昂起纖細的身體,那雪白的肌膚上一層薄薄的的汗在昏黃的燈下閃動著反光,Гангут不禁目眩神迷。高潮之後癱軟的軀體緊貼著Гангут,傳遞過來的任何顫抖都是如此美妙。驅逐艦的嗚咽已不成聲,漂亮的湛藍眼眸茫然失神,口水和眼淚弄得一蹋糊塗,這樣狼狽不堪的Верный可愛得不得了,沒有別人、只有自己能看到這副模樣。Гангут貼著驅逐艦深呼吸著,滿鼻腔滿滿都是小傢伙高潮的味道,酒味,汗味,和幼小清甜的氣息全都混在一起。Гангут暈眩不已,彷彿又回到了酒宴上,只是現在灌醉她的是名為Верный的美酒,在她手中操弄而熟成,『妳最棒了,Верный』Гангут閉上眼睛享受著餘韻,她還有很長很長的夜可以好好品嚐……。

*****

一陣麻癢喚醒了Гангут,她睜開眼,便看到枕在自己臂彎上的Верный那顆髮絲亂翹的小腦袋瓜。驅逐艦背對著她,陽光鑽進窗簾縫隙灑在驅逐艦裸露的肩頭上,肌膚上細細的寒毛在閃閃發光。

Верный早已醒來,她用手指描畫著Гангут的手掌,指尖碰著指腹,然後把手貼著Гангут的手比較大小。Гангут默默地看著Верный玩,雖然不曉得驅逐艦的樂趣何在,但也沒打斷她。驅逐艦的手有著圓圓的指尖,手指短短小小的,比她小了兩個指節。看著這樣的小小的手試圖作怪感覺可愛極了。Гангут由著Верный擺弄,直到手臂的麻癢擴大到難以忍受,Гангут才收緊手指,像捕獸夾一樣把驅逐艦的手指頭夾住,Верный呀地一聲輕呼,Гангут將她拉進懷裡,趁隙解放了麻痹的左臂,沙啞地開口:「有這麼好玩嗎?」

「嗯……早安,Гангут。」從Гангут懷中揚起頭,瀏海亂翹的Верный慵懶地對她笑。

除了身上衣衫不整之外,這是Гангут認識的平常的那個剛起床的慵懶的小傢伙。Гангут怔怔望著她,從單純的微笑中找不出一丁點兒昨晚煽情的面影。但那確實不是在作夢,因為Верный身上散布著她留下來的吻痕,點點紅痕從肩頭蔓延到……天啊,Гангут別開目光,假裝自己還滿是睡意,閉上了眼睛。

「……早安。」Гангут嘟嚷著回應,感覺到驅逐艦輕輕回握住她的手。

「早上不用執勤,真不習慣。」

「是呢」

「作戰結束了呢。」

驅逐艦在她懷裡挪了挪,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Гангут睜眼偷瞄,卻直接跟Верный對上了視線。

「那場戰鬥……」Верный含糊地說著,但Гангут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從中午一直打到晚上,所有人都累得半死,只有我從擊沉了它們的旗艦之後就一直很亢奮,就連回到鎮守府了,卸掉艤裝了,都還是靜不下來,Гангут,妳知道那種感覺嗎?心臟拼命的跳,還想繼續朝著什麼東西開砲,還想要破壞什麼東西……想要擁抱,也想要被擁抱……我請明石把高速修復劑讓給其他人用,但其實我只是想在渠裡待久一點,試看看能不能冷靜下來,可是渠能修復身體,卻修不好這個。」

「以前聽時雨講過,她說,她最後跑去夜襲了山城,我那時還笑她是色情的驅逐艦,明明就只是想上床還找這麼彆腳的理由。可是妳來渠裡找我去慶功宴的時候……我發現我滿腦子都在想著同樣的事,Гангут,妳也會笑我是色情的驅逐艦嗎?」

「不,我不會笑妳,只是……」正對著驅逐艦清亮的目光,Гангут猶疑了一下,害臊地閉上眼睛,「只是昨晚那樣是很色情沒錯。」

Верны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昨晚的Гангут也很色情哦,看來我們感想一樣。」

感覺到驅逐艦在懷裡翻了個身,趴到了胸口,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龐,Гангут不敢睜眼,昨晚的記憶又浮了出來,要被親了嗎?

「妳的臉也太紅了。」

接著就聽到Верный愉快的笑聲,Гангут難為情地睜開眼睛,看到Верный也紅著臉,知道了小傢伙也想著一樣的事,Гангут湧起一股親暱的衝動,摟抱著驅逐艦,伸長脖子輕輕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

「……早安吻。」Гангут補充道,覺得自己肯定臉紅到不行,但是親吻小傢伙感覺很棒,一種有別於以往的親愛的心情在騷動。

Верный睜大眼睛,接著把臉往下埋進戰艦的胸口,只露出紅紅的耳朵,悶著聲埋怨:「你這樣太犯規了。」

Гангут笑了出來,手掌摩挲著Верный的背,衣服底下透出的溫熱相當舒服。

「是說,驅逐艦之間談論上床這種事,很普通嗎?」

Верный側著頭枕在戰艦胸上,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嗯聲,呼氣吹在Гангут裸露的胸口肌膚上,弄得她癢癢的。這是在表示肯定、還是在考慮呢,Гангут分辨不出來。

「……經過改二的驅逐艦,多半都是這樣。明石說,改造就像成長──」Верный抬頭看她,目光帶著試探,「──但我覺得比起身體,成長得更多的是在其他地方就是了。嚇到了嗎?驅逐艦其實一點都不清純哦。」

「昨晚我充分領教了,」Гангут覺得有些尷尬,「我沒想過……」

「戰艦之間,不會聊上床嗎?」

「不會──不是、一般來說不會討論這種事吧。」

不會嗎。驅逐艦歪著頭喃喃複述,顯然在消化著艦種文化差別的衝擊。好一會兒,她又開口問道:「Гангут,比較喜歡和大型艦做嗎?」

Гангут差點嗆到,「等、等等,為什麼這樣問?」

「大部分人都會選同艦種的當對象,」Верный停頓一下,像在考慮用詞,「因為比較容易……理解彼此需求。」

「不、這,就算妳這麼說,可是我沒有其他比較的對象呀。」

話題發展的速度快得讓Гангут慌張又難為情:「我沒跟其他人做過。」

「咦?」驅逐艦抬起頭來,眼睛睜得大大的,連嘴巴都忘記闔上。

「有必要這麼驚訝嗎?」Верный的反應弄得Гангут更困窘了。

「可是,我以為……不是,但是昨天晚上……」Верный臉紅了起來,像被傳染了Гангут的害羞,「……Гангут很熟練的感覺,而且平常就常常碰我……我以為……」

驅逐艦沒說完話,再次把臉往下埋進Гангут的胸口,「我想太多了,對不對?」

Гангут從沒有想過那些表現親暱的舉動會被這樣解讀。一段記憶浮現在她腦中,那是曾經和德國戰艦有過的一段沒頭沒腦的對話:正經的德國人慎重無比地叮囑她,『注意風紀,與驅逐艦保持有禮的距離』,現在她終於明白了那奇妙話語的涵義。這該怎麼辦才好呢,Гангут輕撫著Верный的背,「抱歉,我不是有意讓妳誤會,妳不希望的話……」

「不是的、我喜歡妳那樣碰我──」Верный害臊得抬不起頭,支吾了幾聲後才繼續說:「──但我不想要妳對其他人這樣做。」

Гангут莞爾:「好,我不會對其他人這樣做。」

驅逐艦埋在她的胸口點了點頭,「……嗯,很好。」

「那妳呢?比較喜歡和驅逐艦還是……?」

Верный悶在她胸前只露出紅紅的耳朵,害羞但是坦承:「……我和姊妹艦做過。不過,那比較像是在發散欲望。」像釋放壓力一樣,她小小聲地補充。

「和我上床不也是發散欲望嗎?」

「不太一樣,」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Верный臉頰的發燙,「比較舒服,也比較……」

「比較?」

「……比較刺激。」

聽到評語Гангут忍不住笑了出來,「果然是色情的驅逐艦。」

Верный發出了難為情的聲音抗議,Гангут揉了揉驅逐艦的頭,「我很喜歡喔,色情的小傢伙。」

Верный糾結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之後,可以繼續找妳做嗎?」

「當然可以,」Гангут笑著,望著攀在胸前小聲探尋的驅逐艦,覺得自己永遠不可能拒絕得了這可愛的小傢伙,「我的床永遠歡迎妳,Верны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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