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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度酒精

[db:作者] 2025-08-17 22:39 5hhhhh 1200 ℃

被暗色雲霧遮蓋的天空正往下傾灑著水珠,夏日獨有的高溫幾乎是被這場雨徹底澆沒了脾氣。穿著吊帶背心的八幡海鈴坐在書桌前,正在本子上書寫著什麽,或許可以稱得上是日記吧,雖然也沒有每天都寫就是了——那麽是周記嗎?或許是吧。她的右手邊是椎名立希平時作曲時戴著的耳機還有筆記本電腦,所有的的東西堆疊起來顯得有些擁擠,或許該找個時間買一個更大一點的書桌了。

一聲悶雷從北方的空中響起,似乎是被厚重的雲層束縛著緊緊圍困,聲音緩慢而又沈悶。

雨還在下著呢。

站起身去拉開窗簾,埋藏在紗窗後的玻璃早已斑駁不堪,雨水順著屋檐滑落,落在了稍微有些傾斜的窗台上,滴在窗口上放置著的小花盆裏。八幡海鈴打開紗窗,用手指去觸碰冰涼的玻璃,窗外的雨勢並沒有要減緩的意思,甚至漸漸地刮起了強風,風從兩扇窗戶間細小的間隙中穿過,屬於夏日的,帶著水汽的熱風纏上了她的手指,緊緊地包裹著。

稍微地有些煩躁啊。食指輕輕地按照節奏敲打著右手正扶著的書桌桌面,空調的製冷音在耳邊發出沈嗡的低鳴。她並非討厭下雨天,只不過所有的計劃都被現在的這場雨給擾亂,心裏多少會有點不爽罷了。

「雨,還在下嗎?」

身後傳來的話音讓她原本躁動的心忽地平靜了幾分,她回頭,椎名立希同樣穿著黑色的吊帶背心站在浴室門口側著腦袋,正在用手中的毛巾擦拭著剛洗完的頭。浴室中的熱氣與房間內的空調冷氣撞了個滿懷,濕著頭髮的鼓手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於是她關上了浴室門,打開了排氣扇。

「過來吧。」

八幡海鈴對有著紫色眼睛的戀人這麽說著,拉上了窗簾。她坐在了床邊,彎腰用手扯過地板上的那個軟墊,放置在了自己正前方的地板上,椎名立希在軟墊上坐下,然後手中的毛巾很自然地被八幡海鈴奪了去。她的髮質很好,但一頭長髮打理起來並不容易,八幡海鈴用毛巾從上往下,一點一點地揉搓著,然後輕輕包上仍然向下滴著水珠的髮尾輕捏著,想盡量讓毛巾多吸收一些多余的水分。

她把毛巾交給椎名立希,自己側過身,伸手用小指勾住了床頭櫃的環形手把,從裏面取出了梳子和吹風機,把吹風機通上電源,八幡海鈴一邊用梳子輕輕梳理著椎名立希的長髮,一邊用小功率的熱風檔吹著,從髮根一直吹到髮梢。等梳理得差不多了她就會將吹風機調至冷風檔,一直到頭髮呈現出快要被吹幹的狀態。她記得自己在哪裏看到過,沒有把頭髮吹得過幹的必要性,不然會使頭髮毛躁——當然如果急著睡覺的話還是得吹得幹一些的。

「好了。」

最後她用手指替代了牛角梳,穿插進了椎名立希的髮絲裏,一擡手,柔順的秀髮從指縫中流下,服服帖帖地披在了椎名立希的肩上,鼻子湊近指尖,輕輕地嗅著淡淡的柑橘香氣,她記得在自己出發去巡演之前,浴室中的洗髮露應該還是牛奶味的。

「味道不一樣了呢。」

「想著海鈴你可能會喜歡吧,之前那個用完了。」

椎名立希擡頭看了一眼八幡海鈴,然後雙手向後撐在八幡海鈴大腿兩側的床面上借力站起身來,用兩根手指夾起髮尾上的頭髮送到鼻尖處聞著。

「我覺得還蠻好聞的。」

「嗯,我很喜歡。」

「明明你剛才用的也是這個。」

「可是立希さん聞起來有不一樣的感覺。」

雖然椎名立希又擺出了像是在說著「你少來」的那副表情,但是八幡海鈴並沒有說謊,明明用的是同一種洗髮水,但是比起自己,她更喜歡椎名立希現在正散發著的那淡淡的清香。椎名立希回到浴室把毛巾掛起,順便關掉了排氣扇。八幡海鈴戴著頭戴耳機倚在床頭,回到房間內的椎名立希枕上了她的小腹,在平板電腦裏刷起了貓熊的視頻。

按照原定的計劃,她們今天應該會去動物園。

前天晚上,不,昨天淩晨,八幡海鈴剛結束了長達兩周的巡演活動回到家。作為讓椎名立希獨自一個人在家裏待了兩周的補償——雖然她說並不需要,但八幡海鈴早就想辦法拿到了動物園裏的特別貓熊展的門票,但昨天夜裏突然下起了大雨,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停止,貓熊展也毫不意外地取消了,八幡海鈴也不知道下一次再開這個展覽的時候,她會不會有時間陪椎名立希去看。

八幡海鈴摘下耳機掛在了脖頸處,她的手再次撫上了正枕在自己小腹上的椎名立希的腦袋,像是已經習慣了這個動作一樣,椎名立希只是看了一眼八幡海鈴,然後就任由她接著撫摸自己的頭,只不過當八幡海鈴伸手戳向自己臉頰的時候,她還是沒有忍住拍開了對方的手。窗外的雨聲依舊明顯,被風吹動的家旁的大樹正被風吹得發出窸窸窣窣的悅耳聲音,偶爾會有更高樓層上滴下的雨點落在這層樓的窗台上,發出一聲結結實實的,沈悶的噠噠聲。

「立希さん。」

「嗯?」

「要喝點嗎?雞尾酒,我前天帶回來的,果味的,聽說味道不錯,有柑橘,葡萄,蘋果,還有……」

「你知道我不擅長喝酒的吧?」

感受到八幡海鈴起身的動作,椎名立希也坐了起來,緊接著她的脖子被掛上了八幡海鈴的耳機,雖然她沒有戴上,但正放著的估計是一支爵士樂。

「嗯哼?也就只有兩三度吧,喝不醉的,我去冰箱裏拿幾瓶來,要吃點什麽嗎?」

「不用了,給我罐葡萄的就好了。」

隨著八幡海鈴關上房間門的聲音,椎名立希再次倒在床上,用手掌遮擋著從頭頂上投下的燈光。她閉上眼睛,感受著著來自窗戶外的響動逐漸與時鐘的跳動聲融為了一體。隱約間還能聽見八幡海鈴在離臥室不遠的廚房裏翻動冷藏櫃的聲音。雖然去不了展覽有些可惜,但她認為偶爾這樣一下倒也不錯,下雨的,悶熱的天氣,洗完澡後的臥室中的冷氣,還有和海鈴一起聽著雨聲躺倒在床上什麽也不做,甚至有些愜意得令人恍惚。

緊接著她聽見八幡海鈴趿拉著拖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困了?」

進入房間的八幡海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用手掌遮擋著臉部的椎名立希。她的懷裏抱著幾瓶罐裝的雞尾酒,瓶身上已經凝上了一層薄薄的水珠,八幡海鈴走向床頭櫃,把總共四瓶左右的雞尾酒擺放在上面。躺倒在床上的椎名立希向她伸出了手,八幡海鈴握住,向後用力,拽起椎名立希的同時自己也坐在了床邊。

椎名立希拿起一罐包裝偏紫的雞尾酒,用食指的指甲打開了拉環,瓶中的二氧化碳由於氣壓的變化「呲」地一聲湧出,湊上前去,微微仰頭喝了一小口瓶中的液體。濃厚的葡萄香氣湧入口中,稍微帶著一點如碳酸飲料一般的辣感,綿密的氣泡在口中騰起又迅速地消失,最後只剩下了如普通果汁一般的雞尾酒。如果仔細砸砸嘴的話,確實是有著一絲的酒味,但她依然認為這更像是葡萄味的蘇打飲料。

八幡海鈴靠在椎名立希身上,椎名立希嫌熱後她被象征性地輕輕推了推,八幡海鈴並不在意這些,她自顧自地打開一罐橘味的雞尾酒,舉到椎名立希面前。

「幹杯?」

瓶身碰撞的聲音就這樣在安靜的房間內響起,二人的姿勢又回到了一開始那樣,椎名立希坐在八幡海鈴身前,只不過地點轉移到了懶人沙發上。雙方都很默契地沒有多說話,只是聽著風聲和偶爾傳來的一兩聲鳥鳴下酒,時不時輕聲交談幾句然後嗤嗤地笑著。或許是因為太過愜意吧,椎名立希覺得時間過得快極了,明明方才剛剛指向九點三刻的指針,再次擡頭已變為了十刻。再然後她就沒有去註意時間了。

具體是過了多久呢?當手中的易拉罐的重量逐漸變輕,最後一滴不剩,她瞥見一旁的垃圾桶內已經有了一個被捏扁的空易拉罐,顯然八幡海鈴正在喝著第二瓶。後頸處的髮絲再次被對方生了繭子的左手纏上,然後是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耳畔帶來的癢意。

她擡頭去看八幡海鈴,對方就俯下身來將帶有橘味香氣的唇貼上她的淚痣輕輕啄吻。

「突然怎麽了……」椎名立希伸手擋住八幡海鈴的臉。

「嗯…是怎麽了呢?也許是醉了吧。」

八幡海鈴抓住椎名立希的手腕,大拇指在手腕中心的柔軟處緩緩按壓著。她再一次地舉起,自己第二罐的雞尾酒,湊上前去和椎名立希的那瓶碰杯。估計第二瓶也要見底了吧,椎名立希看著她仰頭的樣子這樣想著,自己手中的這瓶或許還剩下三分之一?說到底,連自己喝這種三度的雞尾酒都沒什麽感覺,八幡海鈴就更不可能醉了吧,雖然好像沒怎麽見過她喝酒,但印象裏應該是比自己強的。

易拉罐被捏扁的聲響拉回了椎名立希的思緒,垃圾桶裏被投入了第二個壓縮過後的易拉罐,她看向八幡海鈴,對方似乎沒有要再伸手去拿床頭櫃上那最後一罐的意思。八幡海鈴從身後環住椎名立希的脖頸,面部埋在了椎名立希的頸窩裏。

裝得還挺像的,如果面部稍微紅潤一點升一點溫,沒準還是挺可信的。

「喂,手別亂動,很癢。我還沒喝完。」

八幡海鈴的手剛剛觸碰上椎名立希背心下方裸露的肚腹就被叫停,她掙扎著從八幡海鈴的懷中站起身,八幡海鈴就這樣楞神地擡頭看著面前的人一口氣將手中剩余的雞尾酒全部喝光,然後把空罐精準地投入了垃圾桶內。她回頭,八幡海鈴仍舒服地整個人陷在懶人沙發裏,半瞇起眼睛擡頭看著她,交匯的視線似乎正傳達著某種訊息,而這種訊息總是讓椎名立希感覺燥熱感開始攀上自己的身體——明明空調的溫度應該剛剛好才對,於是她將這種不尋常的體溫嫁禍給了僅有三度的酒精。

「起來吧,你還要看多久……?會感冒的——在這裏的話。」

她向八幡海鈴伸出一只手,另外一只手不自然地搔搔臉頰,八幡海鈴也自然沒有猶豫,握住了對方向自己伸來的手。

「立希さん今天打算怎麽做?」

被摁著坐在床上的八幡海鈴雙手摸上對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話語中帶著笑意,輕飄飄地說出了口。

「你說什麽……」

「要猜拳嗎?」

她笑著伸出了拳頭,卻被椎名立希拍開。椎名立希別過臉,思索著什麽,完全忘記了自己的一只手還按在對方的肩膀上。

突如其來的力度讓她跌入八幡海鈴的懷中,再然後就是濕潤的觸感。八幡海鈴盯著匆匆緊閉上眼睛的黑髮鼓手有些發笑,不管這是她們的第幾次接吻她總是會像這樣無措地閉上雙眼。

對於椎名立希來說接吻或許並不算一件享受的事情,尤其是突如其來的深吻。大腦一片混亂,語言模塊似乎也會因此短暫性地受到損害,唯一記得的就是閉緊自己的雙眼。在這方面上她很少會作為「主動方」,大多在對方一步步的引導下循序漸進。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響伴隨著一陣耳鳴直達自己的大腦,咚咚、咚咚。或許那濃度不高的酒精真的起了點作用吧,陰差陽錯之下她居然主動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尖,試探性地輕舔著對方的下唇。嘴唇間普通的接觸在那一刻上升到唇齒相交,兩種不同的,淡淡的果味似乎變得更加濃郁,甚至在齒間生出一絲甜膩感。

她試探性地睜開一只眼睛,立馬就看到了八幡海鈴包含笑意的那雙似乎裝載著湖水的瞳眸,然後急匆匆地推開了對方。嘴中殘留的柑橘味道在那一瞬間被無限放大,讓人無法忽視,而罪魁禍首卻又再次湊了上來,湊到她的耳邊低語。

「那麽今晚就請立希さん先動手吧?」

這麽說著,然後抓住對方的雙手倒在了床上,椎名立希紅著臉用支撐在對方兩側的雙手撐起自己,仔細想想由自己開頭的情況好像確實極為少見。她空出右手撫上八幡海鈴的肩膀,去摩挲著背心的肩帶。

「為什麽......」

「因為我喝醉了?」

「真是的,不要撒這種一下子就會被識破的謊啊......」

手指勾起肩帶,八幡海鈴很自覺地將雙臂從中間抽出,然後再任由椎名立希把背心一股腦地向上推動。二人都沒有再多說任何多余的話,一直到背心被甩在一旁,八幡海鈴盯著無從下手的、滿臉通紅的戀人,再次用她那幾乎沒有波瀾的聲音說起了話。

「立希さん,不如把燈關了吧?然後把床頭的那個夜燈開起來。」

椎名立希沒有說話,她只是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去撥下了床頭的開關。房間內頓時暗了下來,緊接著亮起了昏黃的夜燈。

「可以了?」

「嗯......」

有點,喘不上氣。

椎名立希做著深呼吸,試圖壓製住有些興奮過頭的心臟。果然還是脫了吧,她這麽想著。燥熱感讓她感覺頭腦有些昏沈,她趁著大腦尚且清醒,伸手摸向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高了一點後又扔到一旁,動手脫起了自己的背心。

「真貼心呢。」

「哈...?我可不想感冒——少啰嗦了...」

黑暗中,自己的手腕被對方冰涼的手握住,然後移動到了小腹。和手完全不一樣的,柔軟的,溫熱的,正在隨著對方的呼吸慢慢地起伏著。指尖順著腰線上移,躺在床上的八幡海鈴因為癢意輕微地抖動起來,調節著呼吸把癢感鎮壓了下去。指尖來到胸前,覆上了左胸,掌心傳來的,來自心臟的跳動,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椎名立希的手掌。

海鈴正懷著和我一樣的心情。

她俯下身去親吻八幡海鈴的唇角,然後得到了一個帶著嘉獎意味的回應的吻。鼻尖湊著鼻尖,感受著對方的鼻息,被昏黃的燈光籠罩著的兩個人四目相對,然後幾乎是同時笑了起來。親吻再次落下,眉間,臉頰,鼻尖,緊接著緩緩向下移動著,最後停留在了鎖骨處。椎名立希的犬齒算不上銳利,但偶爾還是會讓八幡海鈴有些吃痛——尤其在自己是上位者的情況下。當今晚的主動權掌握在椎名立希手裏,她的動作似乎就輕緩下來,也溫柔了許多。犬齒抵上鎖骨輕輕啃噬,椎名立希的髮絲被對方的手指插入,然後撥至耳後,八幡海鈴無言地感受著對方的動作,時不時松開牙關輕輕喘息,而這細小的喘息被正在進行啃咬作業的犬科動物盡數捕捉,或許算得上是對平日裏那些玩笑話的報復,她用偏重的力道咬上了最後一口,結果就是得到了她想聽到的吸氣聲。

「嘶...這是在報復?」

「別說話。」

語調上揚得有些明顯了吧?

八幡海鈴並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她反倒覺得這樣子的椎名立希少見得有些可愛,這或許算得上可愛吧?至少在她眼裏是這樣的。

椎名立希坐起身來,連帶著八幡海鈴一起。二人的身高差距並不大,但八幡海鈴確實還是比自己高了那麽兩三厘米吧,但坐在懷裏的時候也許也能算得上剛剛好。她的下巴靠上了肩膀,對方的背部和自己的胸口緊密相貼,兩幅燥熱的身體在充斥著冷氣的房間中互相地取著暖,反倒讓她們覺得有些許的悶熱。停在胸口處的手終於算是有了動作,試探性地用指尖圍繞著乳首打著轉,另一只手正掐著胯骨,輕輕地揉捏著。

時鐘的跳動聲似乎變得更加明顯,回蕩在耳畔,實際上二人從未註意過時間的長短,在下著大雨的夜晚進行親密的接觸也不是第一次了。彈簧床所帶來的搖晃感讓她們像兩片因雨水從樹上飄落的,落單的葉,緊緊地重疊著,順著積水在道路上緩慢地漂流。八幡海鈴側過頭來同她接吻,交換著舌間不同的淡淡果味,然後使壞般地,在對方的唇角重重地咬上了一口。這當然很有效果,椎名立希立馬皺起了眉毛,用自己的腦袋輕輕撞上了她的,然後又再次埋進八幡海鈴的頸間啃咬,她沒有控製力度,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然後用舌舔過在上面留下的明顯痕跡。

「意外地很壞心眼啊,立希さん,怪疼的。」

「哈?明明是你先動的手!我不管了。」

她再次把八幡海鈴摁倒在床上,貼上戴有耳飾的耳邊,輕咬耳垂的同時正逗弄著乳首的左手整個貼上胸口然後緩緩向下移動,長期握著鼓槌的雙手都生有一些老繭,輕輕劃過皮膚時總能引起一些別樣的快感,像是被激起的潮水波瀾一樣一環扣著一環,慢慢地將電流擴散到全身。八幡海鈴的肩頭終於忍不住輕輕顫動起來,這對正在動作著的椎名立希來說無疑是一種鼓舞。手掌接著向下移動,鉆入短褲中,用小指勾住邊緣緩緩褪下。現在八幡海鈴身上唯一的衣物就只剩下遮擋著私密部位的黑色布料了,椎名立希的手掌覆了上去輕輕摩挲,股間的黏膩感哪怕隔著布料也還是完好地傳達給了椎名立希。

好像,差不多了吧。這種情況......

老實說每次當她主動的時候總是會忘記自己的下一步應該做些什麽——她擡起頭看向八幡海鈴,雖然在昏暗的燈光並不能清楚地看到對方所有的動作,但八幡海鈴現在應該是在用手背遮擋著自己的臉沒有錯,就連呼吸頻率也稍微加快了,八幡海鈴的手也攀附上了椎名立希的身體,冰涼的指尖劃過脖頸,在胸前玩弄著乳首,不斷地撫摸著因為緊張而蒙上細汗的背部。

好熱啊。

椎名立希想著,喉頭稍微動了動。她終於還是褪下了八幡海鈴那作為最後一層防線的布料。或許是因為私處突然和冷空氣接觸吧,八幡海鈴顫了顫,但除此之外也沒有再大的反應了。哪怕作為被動方她也很少發出那些過於,有失體面的聲音?反正和她平日裏的作風倒是蠻相似的。椎名立希這樣想著,中指擠進了陰唇之間的縫隙,熾熱的溫度立馬將手指吞沒,帶著黏膩的液體一起。稍微攪動一下就能得到一聲較為粗重的喘息,椎名立希用自己的額頭抵上了對方的,然後脖頸再次被環上。

「差不多,可以了吧?」

「只要你想的話。」

得到回應的椎名立希緩緩移動著中指,然後在愛液的潤滑下很輕松地進入了通道內,隨著八幡海鈴的一聲輕哼,手指一瞬間被周圍的軟肉包裹住,她試著運動幾下,然後得到了對方今夜的第一聲呻吟。

她瞪大了眼睛,看向八幡海鈴,對方卻像沒事人一樣反瞪了回來,似乎在質問她為什麽不繼續。

「怎麽了?」

「不,沒什麽。」

緩過勁來的椎名立希再次低下頭,專註著自己手中的工作,按照八幡海鈴說的那樣,再更加深入一點......

窗外的雨勢貌似更大了,雨線被風吹得傾斜,一股腦兒地砸在了窗玻璃上。八幡海鈴的額頭與鼻尖也逐漸蒙上了細密的汗珠,呻吟聲幾乎被雨聲徹底遮蓋,只能透過燈光看見她的雙唇微微張開。椎名立希輕輕改變了一下姿勢,讓八幡海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自己側躺在身邊,剩下的一只手仍然在摸索著些什麽。

在雨夜中探索著的尋寶者似乎終於發現了隱藏在暗處的寶物,椎名立希曲起指關節摩擦著,八幡海鈴便嗚咽著弓起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繃緊的腳尖和用力緊攥著椎名立希手臂的那只手正在全力地訴說著此處的不同。

「海鈴你,還會露出這種表情的嗎?」

「...立希さん,你...知道嗎?」

「什麽?」

「在做到...這種程度的時候...還是不說話會比較好...」

「這樣。」

話音剛落,椎名立希便再次弓起手指去摩擦八幡海鈴所謂的「敏感點」,她觀察著八幡海鈴的反應,就像八幡海鈴之前觀察她那樣,接著吻在了眼角和耳旁。

「還可以嗎?」

「還能接受...來吧。」

不需要過多的解釋,八幡海鈴很快地就理解了椎名立希話中的含義,於是椎名立希的無名指也跟著滑入穴內。可以明顯地感受到,八幡海鈴在那一瞬間內的呼吸停滯了,她伸出雙臂環住椎名立希,甚至故意地湊到她的耳邊發出微小的,連綿不斷的輕聲呻吟。椎名立希感覺有什麽正往自己的腹中流去,熱熱的,像是自己此刻躁動的情緒一般。

「來吧,立希さん。」

在八幡海鈴趴在她耳旁用一種平日裏幾乎無法聽到的稍微偏高一點的音調對她做出指示時,椎名立希的腦內已然徹底成為了一地漿糊。無名指較中指會稍微更加用力些,不斷地向前開拓,想要找到方才的,埋有寶藏的那處秘地。帶有繭子的手指緊貼著內壁,搔刮著,八幡海鈴的呻吟逐漸蓋過了窗外的雨點,雙手的指甲也開始在椎名立希的後背上留下了顯眼的紅痕,椎名立希知道她找對了地方,有些沾沾自喜地繼續著動作。

「立希さん...」

「我在。」

八幡海鈴開始湊在她耳邊,她的名字夾雜著氣音,和呻吟一起被傳達到腦中。她一瞬間有些恍惚,手上的動作卻不自覺地快了起來,逐漸加快的呼吸頻率,還有懷抱的松緊程度,以及從背部傳來的,火辣的痛感,所有的跡象都表明著八幡海鈴快要攀頂,於是她湊上前去,又一次啃咬起對方的鎖骨,輕輕吸吮著那處的皮膚,然後在嘴角處輕輕地烙上親吻,像是在報復對方在自己背部上進行的那些動作,但親吻過後臉頰卻被捧起,緊接著被印上了今晚最持久的一個吻。最後一次彎曲指節,八幡海鈴的顫抖著弓起身子,然後卸了力一般地癱軟下來,椎名立希可以感覺到對方下體愛液的湧出,她抽出了手指,並沒有結束這個吻,任憑著八幡海鈴輕咬著自己的嘴唇,一直到對方主動分開。

她抽出手指,伸手撈過了床頭的紙巾盒,先從指根開始,仔細地擦拭了手中殘留的液體,然後再抽出幾張紙巾,將八幡海鈴有些合攏的雙腿微微地向兩邊推動著。

「請幫我好好地擦幹凈,立希さん。」

「我當然知道......」

她用紙巾小心地清理著對方一片泥濘的下體。

「今晚表現得相當不錯啊,是因為酒精?」

「...也許吧——要不要洗個澡?」

「會不會太晚了?」

八幡海鈴用稍微有些失力的手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眼上面的時間。

「差不多十二點,那洗一下吧?」

「我去放熱水。」

椎名立希將用完的紙巾全部扔進了垃圾桶裏,蓋住了原先桶內的三個易拉罐。房間內的空氣有些曖昧不清,即使時鐘的秒針已經轉過好幾圈還是沒能消去她面上的緋紅。

「等等,立希さん。」

八幡海鈴叫住了正往浴室走去的椎名立希。

「怎麽了?」

「幫我拿一下吧,床頭的那罐雞尾酒,還剩一瓶不是嗎?」

「噢。」椎名立希回過頭,從床頭拿起那瓶剩下的,葡萄味的雞尾酒,用指甲拉起拉環,遞給了已經在床上坐起身的八幡海鈴,「啊,給我留一半吧,有些渴了。」

「好啊——啊,雨是不是停了?」

「好像是吧。」

椎名立希走到窗簾旁拉開簾子,向外看去,被路燈照著的街道上的水窪只有被風吹動而起的波瀾,看樣子雨應該是停了。

「停了。」

「那就希望明天可以恢復展會吧,你還是很想去的吧?」

八幡海鈴笑著呷了一口雞尾酒。

「啰...啰嗦...我去放熱水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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