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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冒险家,3

小说: 2025-08-17 22:39 5hhhhh 4680 ℃

浓郁的精液气息在房间里飘荡,兔子自然也闻得到,他还挺喜欢这气味,至少现在喜欢,能让他更加兴奋,也就能撸得更舒服。只是刺激似乎有点过头,他还没折腾多少个来回,精液就涌了上来,他忙像以前那样松手以遏制高潮的来临,哪知道快感已经超出了他的估计,他双腿一哆嗦,肉棒一挺,一柱精液就从门缝射进了房间里。

糟糕!兔子看着地毯上那一长条浊白的粘液,哪里还敢逗留?他赶忙缩起身子,完全退入暗处。然而高潮刚刚开始,又一股兔精从硬到极点的肉棒里飞了出来,这次印记留在了门板上。兔子欲哭无泪,可他又爽得要命,兔精一大股一大股地拼命往外涌,他都没法抓住肉棒以阻止这一切,因为得捂着嘴,免得泄露出什么声音。

经过一番折腾,兔子好歹跑回了房间,他轻轻扣上门,用遮羞布擦干净湿掉的肉棒顶端,躺下就开始装睡。他祈祷着两只兽不要察觉异状,不然都不知道怎么交代,先不说他以后要怎么跟狸猫相处,要是老板生气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兔子拿薄薄的被褥盖住脑袋,隔壁还在不断传来呻吟声与对话声,他能隐约听见一些词语,什么“野狗”、“贱狗”、“性奴”之类的玩意,每一个都令他害臊不已,他万万没想到狸猫竟然是白熊老板豢养的性奴隶,虽说这东西不算太稀奇,但平常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搞得他还以为在举行什么邪恶仪式。

即使回到房间,兔子依旧迟迟不能平静,一方面他害怕露馅,另一方面,那两只兽做的种种事情似乎无形中吸引着他,要不是刚刚突然射出来,他觉得自己还会再偷窥好久,而且没准以后还会干同样的事。

兔子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狸猫回来,他还是没睡着,也幸好,狸猫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在躺下前满足地赞叹了几声。兔子略微安心了些,与此同时,浓烈的腥臊味飘入鼻中。

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两只兽又做了哪些令人面红耳赤,甚至于无法以常理度之的事情,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狸猫觉得很爽,那……为什么爽?总觉得是在被单方面地欺负。兔子默默想着,刚刚的所见所闻令人震撼,他的好奇心消减了一部分,又新增了一部分,到头来,心里依旧十分痒痒。不过往好了想,他好歹能安心了,只要不威胁到他,这两只兽做什么都成,没准今后还能多点乐子。

历经小小的波澜,日子又变得寻常了。对兔子来说,唯一的问题是债台高筑,他习惯于每天睡觉前“小酌”几口,如果是平时还好,三四倍的酒价虽然令他肉疼,却也勉强负担得起,可最近雨一直下,外头的物资从来没运进来过,于是所有东西都在涨价,而且一天一涨,到现在,哪怕是最劣质的自酿酒,一瓶也要十几个银的。

这简直就是在明抢!所有人都知道,但所有人都在乖乖付钱,没法子,店是人家开的,谁要是不喜欢大可顶着大雨走几天回城里。很显然,比起在泥浆里打滚,冒险家们还是更愿意买高价的东西,毕竟钱对他们而言通常来说不是大问题。

冒险家们是一码事,沦为伙计的兔子是另一码事,几天下来,他已经把当月的薪水透支完了。诚然,欠一屁股债不是什么好主意,但酒馆里无聊得紧,兔子不像客人们满腹谈资,又没能力冒雨出门,一旦闲下来,他就只能坐着发呆,但凡有本能读的书他都不会跑去喝闷酒。酒馆里确实有一些书,就在老板的卧室书架上,兔子也借来看过,翻开一看,全是看不懂的文字,他只好回到柜台前,又赊上一杯昂贵的自酿酒,在老板的注视之下一口一口喝到打烊。

夜里,兔子躺在床上,握着肉棒一顿猛搓,在这个近乎孤岛的酒馆里,自慰是他为数不多的乐子之一。遗憾的是,他还没摸几下,狸猫就哼着小曲儿进来了。兔子赶忙收手,拉过被褥盖住硬梆梆的肉棒,伪装成了正在休息的模样。

“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狸猫脱掉衣服,随手往地上一扔,“再下雨大家就都只能吃面包了,要是换家酒馆,这些人不把桌子掀了才怪,还好有老板镇场子。”

兔子敷衍地应了几声,他现在不高兴,非常之不高兴。说到底脸皮还是太薄,想想以前在别的酒馆遇到的那对,几乎可以算在他面前开干了,人家不还是做得下去?没准还兴奋呢。

唉……算了……

兔子闭上眼,长叹一口气,再生气也没用,还不如睡觉,明天酒也不喝了,觉得无聊干脆就去劈柴,劈累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

睡吧,蠢兔子,睡醒接着为自己的轻率还债。他如是想,旋即坠入梦乡。

兔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喝醉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朦朦胧胧。他翻身下床,轻轻推开木头窗户,趴在窗框上往外看去——街道上十分静谧,只有寥寥几只兽悠闲地漫步着。

今夜的月亮格外明亮,身处这间酒馆的顶楼,他能把小镇繁荣的景象尽收眼底。

真好啊……兔子懒散地赖在窗前,眼神迷离。他刚刚做了个漫长的梦,梦见自己被困在一家开在密林深处的酒馆里,酒馆老板是个奇怪的家伙,明明个头很小,却能让一群自身冒险家为之噤声。他每天在里头劈柴、擦桌、上菜,完全没有冒险家应有的骄傲,狼狈得不得了。

还好是梦。

兔子慢慢撑起发虚的身子,朝桌边走去。昨天赶路赶太久,今天多睡会也理所当然。兔子拿起桌上的铃铛摇了摇,没有伙计来敲门,他只好取下腰间的皮袋子,喝自己带的酒。

他正喝着,隔壁房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了,木制隔板上的裂缝又多又大,他能清楚地见到两只兽一前一后走进去,前面那只是披着法袍,眼带“泪痕”的瘦小猎豹,后面那只则是穿着铠甲,五大三粗的黑熊。兔子一边观察一边琢磨,他总觉得这一幕有点眼熟,别说两只兽的模样,就连步态,连声音都让他觉得似曾相识,可无论他怎么回想,都没法从脑袋里掘出相符合的记忆。

隔壁两只兽一进去就“扭打”在了一块,黑熊踢上门,三两下就把小猎豹扒得精光,自己也只剩下一条白色的遮羞布,紧接着他把后者压在了桌上,从遮羞布底下掏出根紫红色的大肉棒,一脚踩着凳子,就这么粗鲁地顶进了小猎豹的屁股里。

“哈!小骚货,屁股里全湿了,这么急吗?”

“你不是比我还急?快点开始!”

兔子无言以对,只是他并不感到惊奇,他倒对自己感到意外,看到这种东西不该很害臊吗?他反而有点兴奋,也跟着脱下了皮甲和衣服,趴在墙上一边看一边摸自己,爪子一会搔弄乳头,一会抓着胸脯使劲揉,底下握着肉棒的爪子更是从来没停过。

两只兽越干越起劲,桌子上面到处都是飞溅出来的淫液,兔子看得入了迷,然后他看见黑熊转过头来,向自己招招手——

“喂!那边的小胖子,要不要一起爽?”

“是啊,在旁边看哪有上手舒服?”被压在底下的小猎豹也引诱道。

兔子连衣服都懒得穿,只拿起个装酒的皮袋子便打开了房门。房间外头忽明忽暗,兔子几乎看不清墙壁和地板,但他没多想,摸索着摸索着也找到了隔壁的屋门。

兔子推门而入,两只兽还在激烈地碰撞着,他急不可耐地走过去,近距离看着黑熊油光锃亮的毛皮和圆润结实的躯体,不由得口干舌燥。他想立即参与其中,结果被黑熊一爪抓住了脑袋,那只爪子是如此之大,可以盖住他的整张脸,还能嗅到淡淡的汗味……

“你该醒了。”

黑熊如是说,兔子听罢有些懵,什么该醒了?他不是要参与这场刺激的性爱了吗?!

突然,兔子感觉脑袋顶上窜过一阵凉意,他猛地睁开眼,黑熊的大爪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粉嫩的肉垫和粗短的趾头。

兔子猛地退了一步,他环顾四周,哪里还有什么黑熊和小猎豹,只有一只靠坐在羽毛床上看书的白熊。他又摸摸头顶,湿漉漉的,应当是老板用魔法给他的脑袋浇了点冷水,这才清醒过来。

“当原初之龙深陷梦境之时,一些弱小的兽类有可能被它延伸的意识所捕获,这会导致梦游。”白熊收回脚爪,他曲起肥实的右腿,把书籍放在放在腿背上,边翻页边说,“你应该庆幸,没跌落悬崖,或者从树上掉下来摔断脖子。”

兔子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了绒毛地毯上,接着又拍拍自己的脸颊,确信自己身处现实后,才期期艾艾地问:

“我、我在梦游吗?刚刚我做了什么?!还有,原初之龙是?”

“当然是‘恶龙’,不过,你肯定从来没听说过这个绰号。”白熊抬起头来,用深邃的黑色眼睛注视着兔子,“以及,你想上我的床,但我用脚顺利阻止了这一切。”

“对、对不起!老板,我现在就走!”

兔子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捂着裤裆就想回房间,他刚迈开步子,一阵大风刮过,门啪地一声合上了,与此同时,门闩开始迅速地结冰,眨眼功夫,把手和门缝就冻成了一整坨冰块。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关于欠款、闯进我房间以及……”白熊轻轻合上书籍,“一些关于你的不良嗜好的事。”

不良嗜好?是指饮酒吗?兔子绷直着身体,紧张兮兮地想,虽然以他的年纪,喝酒确实不算件好事,但应该也不值得被指责吧?毕竟哪个冒险家不喝呢?不过兔子很快意识到白熊不是在说这件事,而是在指责他那晚出格的行为,那就不一样了。的确,他之前不该跟踪狸猫的,更不该在外面偷窥,退一万步,就算偷窥也不该边看边摸,结果最后还射在人家地毯上,完事都没擦干净,拍拍屁股就跑了……

“所以,你觉得那天晚上的演出好看吗?”

兔子低下了头,两只长耳朵弯下来几乎盖住半张脸。

“我想是的,毕竟你在我的地毯上留下了很多显眼的痕迹,当然,还有门上,地上,酒桶上。”

兔子一句话不敢说,一动也不敢动,他觉得自己的薪水大概要被扣光了,甚至会被直接扔出去……

此时白熊已经坐起来了,两腿悬在床边,脚爪摇来晃去。

“我可以给你一个偿还债务的机会,只要你接受我的条件,那么,包括欠款在内,所有东西都可以一笔勾销。”

“哎?”兔子总算有了些精气,他见白熊勾了勾手指,便走上前去,小声问,“是、是什么条件……”

白熊摊开熊爪,一道白光闪过,一根金属项圈出现在了他手中。兔子一见到项圈就皱起了眉头,这玩意他只在奴隶贩子那见过,套在商品的脖颈上,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不……”

兔子刚要开口拒绝,又突然咽了下去,诚然,他很生气,这举动对任何一只正常兽来说都不啻巨大的侮辱,但一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就又觉得底气不是很足。但他最后还是挺直了腰,带着一丝怒意回道:

“即使你很强大,也不代表我能接受你羞辱我的人格!我是个正经的冒险家,现在只不过是暂时待在这里……等我赚够钱,并且结束和你的契约,我就会离开,虽然……之前确实做了一些有点……那个的事,但你可以接着扣我的薪水,要不然……把我丢出去也……”

兔子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嘴上硬气,可心里还是怕被丢出去的。这种心态令他羞恼不已,一方面不能接受变成奴隶,另一方面又怕摊上更大的麻烦,两头都不好过。最后他想出了个折中的方案,反正是雄兽,贞操之类的算不上太重要,豁出去得了!

“要、要不然,就、就今晚?但是我不会那样叫你!你也不能那样叫我!就……我会尽量让你舒服的……”

项圈和锁链又靠了过来,兔子十分丧气地叹了一声,拿起熊爪里沉重的项圈,掰开来放在自己脖子上,再次问道:

“就今晚,对吧?”

白熊不置可否,兔子有些为难,但最后他还是咔嚓一声把项圈合上了。他想,老板大概不会过于刁难他,就算真的会,也不用大费周折,一个魔法把他轰趴下就行,唉……这个世界始终还是要用拳头说话,只要拳头大,做什么都有理。

见兔子屈服,白熊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半空中划出一些蓝色的光,光点汇聚成一个个文字漂浮两只兽之间。兔子注视着那些发光的文字,这很显然是个魔法契约,内容还算正常,也就是和之前说的一样,要做一整天奴隶,如果期间他不服从,就会受到一些“微小的惩罚”,虽然具体的惩罚内容没写出来,但保证了不会伤害身体,看起来条款还算宽松。

随着契约编织完成,兔子感应到了一股力量从周身流过,之后他听见了白熊的声音:

“你接受?”

“我、我……”兔子想要再硬气一下,结果却一泻千里,“我接受……”

光芒渗透进了兔子胖乎乎的身体里,短短的绒毛如波浪般起伏着,等光芒彻底消失,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能肆意违抗眼前这只白熊了,至少不应该违抗,否则那些“微小的惩罚”会立刻兑现。

不得不说,签订契约之后的感觉很奇怪,即使闭上眼,兔子也能清晰感受到白熊的存在,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他们连接在了一起。不仅如此,他似乎还自然而然地对白熊产生了一些崇敬感,尽管不强烈,却是前所未有的。

“所有的债务都一笔勾销了,现在轮到你来履行奴隶的职责。”白熊说着用肉爪子踢了踢兔子的膝盖,“所以,跪下。”

随着命令的下达,兔子的腿开始发软,但他一脸嫌恶,在深呼吸几轮之后,才不情不愿地跪在了地毯上。

白熊抬起脚爪拍拍兔子的脸颊,说道:“看上去我的新奴隶不是很乐意。”

乐意就有鬼了……兔子腹诽着,撇开头躲闪脚爪的拍击。他不明白,狸猫怎么会对这种整天踩在地上的玩意感兴趣,又脏又难闻,幸好这双脚爪足够软足够嫩,平时对方也不会到处走动,被踩两下他勉勉强强能接受,如果是外头那些大块头的脚爪……想想他都觉得很恶心。

没一会,脑袋又被脚爪纠正了回来,兔子不甚愉快地仰望着白熊,契约是签了,但他未必需要百依百顺,就同他说的一样,让这只白熊爽爽可以,别的就免了。而白熊似乎也没打算来硬的,比起诉诸暴力,他更喜欢看别人自己一步步陷落深渊。

于是,肥实的脚爪沿着脸颊一路往下,掠过兔子紧闭的嘴,掠过又冷又硬的项圈,踏在了柔软的胸脯之上。

或许是白熊先前一直躺在羽毛床上的缘故,兔子觉得这只脚爪还挺热乎,加上对方也是只小兽——至少看起来是,肉垫相当滑嫩,绒毛也很细腻,只要别塞他嘴里,他倒也不反感。话虽如此,当肉垫接触到乳头时,兔子还是颤了颤,他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碰,多少有点不适应,而且他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眼前是一只雄兽,而他自己对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

圆润的趾头悬在乳头之上,时不时轻轻摩擦一下乳尖,虽然力度相当之小,兔子却还是觉得刺激挺强烈。痒痒的,热热的,没几下,他的乳头就硬了起来。原来这玩意也会硬,而且还挺舒服……兔子低头看着那只肉爪在胸前捣鼓来捣鼓去,如此之近,连毛皮的光泽都清晰可见。他得承认这只白熊的身体挺好看,或许比他自己还好看,绒毛细密而蓬松,身上也没什么伤痕。更重要的是,对方胖乎乎的,腿也粗,手也粗,胸脯软绵绵,肚子圆滚滚,看着就十分可口,如果他们之间不是现在这种关系,能公平一点,正常一点,那他还挺乐意一起做点什么。

不知不觉中,兔子的肉棒把遮羞布撑了起来,他脑子里又浮现出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那只大黑熊和小猎豹,还有老板和狸猫……这些性爱都比他认知中的要更粗鲁,充满野性。在此之前,他还以为做爱就是两只兽亲一亲,抱一抱,一只压着另一只,一边抽插一边说些亲昵的话,原来还有更多的东西等待着他发掘。

锁链的拖拽让兔子回到了现实,很显然,他跪得太远,对方想要他靠近点,玩弄起来才更方便。兔子表现得很抗拒,哪怕铁链的牵引越来越用力,他都不挪膝盖,甚至有点恼火。他跟铁链较着劲,丝毫没注意到肉棒根部逐渐汇集起了一股能量,像是一个光环,随着他的挣扎正一点点变得明亮。

“不想履行奴隶契约?”白熊好心提醒道,“现在欠的债,之后会加倍还回来,这会比你想象的要痛苦很多。”

兔子听罢有所犹豫,但自尊的确不允许他把身段放得太低。

“我不想玩这些东西,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要做哪些就快点做,或者我帮你、帮你舔出来,但是、但是我不会吃下去……”

和之前一样,声音越来越小。兔子还是耻于说出这些话的,看别人是一回事,自己做是另一回事,被人看着做就更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事。

“不能。”白熊拒绝得很干脆,他踩在兔子的头上,再次好心提醒,“你大可以拒绝,只要甘愿付出代价就可以。”

“所以到底是什么代价?”

白熊用另一只脚爪撩开了兔子的遮羞布,此时肉棒根部的光环已经几乎凝聚成实体了,正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兔子见状慌慌张张地抓住了圆环,他想要扯下来,却发觉圆环和身体似乎已经连结在了一起,绝无可能分离开。

“这、这是什么?!”

“一个有趣的魔法,可以抑制射精,你违约得越厉害,它的作用就越强力,”白熊继续拉动铁链,也丝毫不吝于解释,“不过你大可放心,就像契约里描述的那样,它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实质的损害。”

就这个?只是这样?兔子愣了一阵,他没想到所谓的惩罚如此轻巧,别说不容易射,就是完全不射他也无所谓,他又不是狸猫那种变态,被当成狗还摇尾巴摇得那么欢。这次兔子反而顺着力道爬了过去,他琢磨着白熊这么好心,那稍微迁就迁就也没问题,只要别要他舔脚爪之类的就行。

兔子刚打定主意,两只脚爪就盖住了他的整张脸,他本能地想后退,但铁链与项圈一同阻止了他,脖子终究拗不过胳膊。

整个鼻子都陷在爪弓之中,兔子一吸气,淡淡的汗味就钻进了身体里。毕竟是只小兽,他倒也没觉得非常难闻,但一想到这东西整天在地上踩来踩去,心中就十分反感。他扭动着脑袋,还伸手抓住了面前的脚踝,试图挣脱控制,结果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他不仅拉不动,甚至一点一点被踩了下去,最后完全倒在了地毯上。兔子突然想起了刚来时发生的事,那天他撞到了白熊,结果对方纹丝不动,反而是自己差点摔着。

兔子没来得及想太多,因为白熊把他的两条腿拎了起来,如此,他更没办法反抗了。

“你知道这件事的乐趣在哪吗?”

他听见白熊问,但脚爪还在脸上,他没法说话,一旦张口,就不可避免地会舔到。

“可以看见一个灵魂的堕落过程。”

这是什么恶魔的话语?兔子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把脚爪掰开一条缝,让自己喘上一口新鲜空气。他才不会堕落,至少不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白熊面带微笑,舔着细长的黑色唇沿,似乎对兔子的反抗很满意,他转动眼眸看向兔子的裆下,圆环更亮了,只要再稍微推波助澜……

白熊看得见兔子的裆下,反过来,兔子也差不多能见到白熊胯下是什么样子,那根肉棒确实挺大,即使现在只半硬着也比他要大一圈 。和他之前见过的黑熊的肉棒不一样,这根肉棒侵略性要低很多,至少棒身没有布满凸出的血管,底下的蛋袋尺寸也很正常,圆乎乎毛茸茸,可能还有点可爱。不过有一样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遮羞布的挂绳底下有一排小小的饰物,看上去像是兽人模样的小型石雕,而且相当精美,表面泛着温润的奇异光泽。

还没看清楚,脚爪又盖住了脸,兔子心中逐渐涌起了一阵无力感,任凭他怎么折腾,他是个玩物的事实都没有改变过,也就是对方十分纵容,他才会产生自己可以不听话的错觉。

“现在,你有稍微接受自己的身份一点吗?”

兔子沉默不语,就在他内心挣扎不休时,胸前突然奇痒难耐。

“啊……”

眼前一片黑,但兔子知道白熊在做什么,因为腿上的钳制消失了,乳头还被轻蹭着,两只熊爪显然已经把战场转移到了他的胸部。肉垫在乳头上摩擦得飞快,兔子被激得直缩腰,他十分矛盾,既希望白熊停下来,以免磨得乳头更痒,又希望再用力些,毕竟痒了总得挠挠才舒服。另一方面,整张脸一直被踩着,脚爪的气味还令他脑袋发晕。

“现在呢?”

现在?他还是不知道,他只知道熊爪磨蹭乳头的力度越来越大,瘙痒感正在逐步退潮,取而代之的是让他身体发麻的快感。

好舒服……和自己摸时完全不一样,那两颗又软又滑的肉球几乎要把他的奶头搓出火星了……

“舌头伸出来。”

尽管兔子最终没照做,但他其实犹豫了好一会——如果乖乖听话,会得到更多奖赏吗?就像现在这样,两颗小小的乳头快被打磨得爽上天了。

“我说,舌头,伸出来。”

白熊一字一句地说,指头摁在兔子的胸口,不再磨来磨去。兔子旋即扭动起了身体,尤其是胸脯,不住地上下晃动,试图继续从熊爪之中汲取快感。

“我、我……”回兔子肯开口了,他抱住脸上的两只肉脚爪,小声说道,“我可以帮你捏一捏……”

白熊无视了兔子的讨价还价,他踢开那两只碍事的手,把肉垫压在兔子的嘴上,再次命令:“张嘴,伸舌头,最后一次。”

在欲望和压力的双重夹击下,兔子终于屈服了。他看着那双仿佛在凝视一只蚂蚁的深邃黑眸,缓缓张开嘴,伸出舌头贴在了肉垫上,咸咸的,是汗液的滋味。

熊爪终于再次动了起来,兔子随之叫出了声,他想自己做得没错,反正都签奴隶契约了,再为难自己未免太傻,不如好好爽一爽,要是之后都这么舒服,说不定最后都不能算在还债,而是他嫖了老板一次!兔子给自己找了绝佳的借口,他挺着胸以让熊爪更好地为自己“服务”,舌头也跟着积极了起来,在肉垫上舔来舔去,在现在的他看来,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交易。舔着舔着,兔子从中找到了一些乐趣,抛开一些固有的偏见不谈,白熊确实长了一双很棒的脚爪,他都很难想象脚爪能软成这样,舌头每次舔上去都能看见肉垫被挤压得微微变形,而且很光滑,半点茧子都没有。他挺好奇白熊是怎么保持这种状态的,用什么漂浮术之类的魔法让自己一直不落地?管他呢!只要捏起来舒服就行,更重要的是,他也被捏得很舒服。

随着性欲的攀升,兔子连脚爪的气味都没那么反感了,即使白熊用趾缝盖住鼻子 ,他也没躲开,而是接着一口一口慢慢舔。

见兔子渐渐沉迷进去,白熊挪开脚爪,直接坐在了兔子脸上。腥臊味一下子浓重了起来,兔子一时间有些喘不过气,他试着推开白熊,但对方还是和之前一样专制,他怎么用力都是无用功。毛茸茸的蛋袋整个盖住了鼻子,嘴上又搭着遮羞布的前襟,哪怕乳头被揪得舒服,依然无法抵消窒息带来的痛苦。兔子想要掀开脸上的遮羞布,可半途被抓住了胳膊,他想出声提醒,布料却被塞进了嘴里。

“唔唔唔啊……”

这回兔子开始挣扎了,再这样下去他怀疑自己会憋死!

“你会慢慢习惯这种感觉的。”

我不会!决不会!兔子恼怒不已,他才不是来受虐的!可这份坚决很快就被打破了,不知为何,乳头深处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快感,这阵快感又把窒息的痛苦反压了回去,他挺起腰,遮羞布迅速地被顶至最高点。

兔子不知道白熊用了什么魔法,只知道仿佛有两只嘴在用力吸吮他的乳头,每吮一下,就像有什么东西要被吸走似的,可里头什么都没有,他只是一只公兔子,哪里应该被这样对待啊?!兔子甚至听见了湿热的舔吮声,淫荡得不得了。他很想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睁开眼只有白熊软乎乎的屁股以及短短的尾巴。

兔子开始迷糊了,陡然拉高的性欲再次将他捕获,他无暇顾及自己喘不喘得上气,只想着挺起乳头往那两张不知道哪来的嘴里送。两张嘴似乎异常饥渴,兔子觉得它们比自己还饥渴,吮吸的力度极大,他想,要是自己有乳汁,估摸着这会儿已经被吸光了。

他慢慢接受了白熊进一步的压迫,就和之前一样,一点点向白熊妥协。

“啊……呜……”

兔子不住地叫唤,他有一种自己即将被吸干的错觉,纵使如此,两张嘴依旧不放过他,反而越来疯狂。他开始疼了,但快感始终抑制着痛觉,他知道这样下去会很糟糕,可就是忍不住还想要。

“嗯,很饥渴的身体不是吗?用来做性奴隶再合适不过。”

“不……不啊啊啊……”

随着兔子的反驳,吸吮的力度抵达了顶点,身体激烈地颤抖着,肉棒甚至喷出了点点淫液,把遮羞布浸染得淫乱不堪。

就在疼痛与快感即将再次易位时,那两张嘴消失了,坐在脸上的熊屁股也抬了起来。

“呼……呼……”

兔子全然瘫软在地毯上,胸腹剧烈地起伏,他望着站在自己头顶的白熊,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白熊睥睨着兔子,伸脚踩在那张仿佛经历了高潮的兔脸上,一边拍打一边问:“现在,你应该对这份主奴契约很满意了。”

灯火摇曳,兔子一动不动,他很想再向之前那样反驳,可已经没了底气,他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干什么,就像一条发情的野狗——他记得之前白熊是这么对狸猫说的。缓过气之后,兔子吃力地撑起上半身,他低头看去,两颗乳头已经完全红肿起来了,又大又挺,即使是呼吸的气流掠过都会让他感到一丝刺痛。

眼见着白熊蹲下身,兔子看着面前那张胖乎乎的熊脸,心中万分费解,明明对方长得很可爱,他却感觉自己一直在跟恶魔做交易,甚至起了逃跑的念头,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跑掉,而且,这一晚还很漫长。

遮羞布被翻了起来,兔子连忙撇开头,他都不好意思看,淫水已然泛滥成灾,而整个过程里,肉棒甚至一下没被碰过。

“嗯,很诚实,我喜欢这样诚实的身体。”

白熊伸爪握住兔子硬梆梆的肉棒,低头细致地观察着,他难得向兔子表露了一次心情——愉快的心情,到目前为止,兔子的表现都令他很满意,而且他觉得之后自己会更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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