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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文心雕龙——芳华离殇】【[瘾]——蜕变的夫妻新生活】【003】【完】 - 19

小说:【2023文心雕龙——芳华离殇】【[瘾]——蜕变的夫妻新生活】【003】【完】 2025-08-17 22:39 5hhhhh 4210 ℃

字数:9,706 字

 

  这章的内容本应是整篇文章的高潮,但我觉得写得差点意思,十分潦草,早知道就趁着激情澎湃的时候先把这章写出来了==现在没时间打磨润色了,只好这么发了

                第17章

  「轰隆!」

  雷声滚滚,打破了漫长且幽远的沉寂。

  我睁开眼,只看到夜空中闪电的残光。

  目力所及,是一扇淌着水瀑的大玻璃,狂风骤雨正在窗外狠狠敲打,噼里啪啦的节奏就像硬核摇滚的鼓点一样急促。

  雨云层叠,不见星月,天上的亮痕稍纵即逝,屋里重归黑暗,楼下路灯映来的光芒被雨幕打散,只能算是聊胜于无。

  我竖起后仰的脖子,逐渐适应摸黑的双眼大概能从隐约的轮廓中辨别出来,我正坐在我家主卧那宽大的飘窗窗台上。

  天都黑了,还下起了雨,这是过了多久?

  「嘶!」

  好舒服?!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从龟头朝小腹窜去,让刚醒来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咕叽……咕叽……」

  黑暗中,一处滚烫潮热的腔体套弄着肉棒,还有一条软肉不时前来缠斗。

  这是……嘴?!

  什么情况?!

  如兰从不肯为我口交的……

  「兰兰?妳……嘶!」

  狠狠的吸力,让我无瑕多问。

  我想要直起身来一看究竟,可几处阻力却将我牢牢维持在向后仰坐的姿势!

  「咣啷!」

  两只手腕处响了起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两条胳膊被吊到了齐肩的高度!

  这声音,这质感……是手铐?!

  下肢也没逃过被束缚的命运,两只手铐分别将脚腕拷在冖字型护栏的尾端。

  我此刻的造型,既像一个被折叠起来的大字形,也像一个底部被劈开的倒塌十字架。

  我为什么会被摆成这样?

  难道是如兰想玩情趣SM?!

  可是她也没好过这一口啊?!

  「轰隆!」

  又一次电闪雷鸣间,一髻高马尾和两片反射着雷光的金丝眼镜片,从我的双腿之间抬了起来。

  「啵!」

  随着一声红酒开瓶似的响声,我快要喷火的龟头终于被放开了。

  「老公~你终于醒啦~」

  什么情况?!

  如兰从来不这么称呼我的……

  「若雨走了,今晚,咱们终于可以玩儿个痛快了呢~」

  重新暗下来的屋子里,她兴奋得有些过了头!

  「咕叽……咕叽……」

  灵巧的舌头又杀了个回马枪,重新裹住了我的龟头,熟练的舔舐与吸吮让我深深怀疑,她的口交难道也跟足交一样,是拿家里的黄瓜和香蕉偷偷练成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回想起了醉酒错奸「E罩杯」的那个雨夜……

  如果黑暗中的枕边人无处不透着怪异,那说不准就是人不对!

  「妳不是如兰!」

  大胆的猜想脱口而出,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肉棒一松,转而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玩味地摇晃着。

  「咯咯咯~」

  陌生的女人,发出陌生的笑。

  「妳到底是谁?!」

  「怎么,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么?」

  刻意压低的声调里透着矫揉造作的高冷,她在努力模仿如兰,但骗不过我认真竖起来的耳朵。

  「哎~人家装得,就这么不像么?」

  「哒……哒……哒……」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离我远去。

  「啪嗒。」

  就在我苦思冥想猜测着女人的身份和动机时,不远处亮起了昏黄的光,是她打开了台灯。

  久沐黑暗的双眼用力眨了眨,我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个有些眼熟的女人。

  她扎着如兰的平日发型,戴着如兰的金丝眼镜,涂着如兰的红润唇膏。

  她身着如兰的蕾丝内衣,腿穿如兰的吊带黑丝,脚踩如兰的红底高跟。

  她扮着如兰的傲娇神色,不敢挺起的丰盈胸脯却在一定程度上露了馅。

  她翘起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小坏。

  她吊起的眼角,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狡黠。

  我惊呼道,「若雨?!」

  她不装了,变回了软糯的本音,「姐夫~又见面了呢!」

  什么情况?!

  若雨,扮成了如兰,在为我口交?!

  这如果不是个梦的话……那不是我疯了,就是她疯了!

  「妳不是应该在庆功宴上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人家好不容易才跟我姐解释明白,大量服药可以弥补疗效,当然要随便找个理由翘掉那个无关紧要的饭局,然后赶回来看看你俩睡得香不香啦~」

  「妳给我们的药……有问题!」

  「当然咯~人家要是能研制出那么神奇的药,说不准都能得诺贝尔奖了呢~」

  「妳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我捏紧了拳头,指甲用力刺着手心,企图让疼痛软化仍在充血的肉棒。

  「咯咯咯~我姐还真是没喊错你呀……『死木头』~」

  她又逼近我所在的窗台,仅着情趣内衣的娇躯占据了我大半视野。

  「人家是3月5号来的,今天都3月17号了,整整13天,你都没有发觉什么嘛?」

  「啊?」

  我的大脑宕了机。

  她的小手抚上了我的脸颊,然后像蛇一样向下游动,划过我一片鸡皮疙瘩的脖子,划过我动弹不得的胸膛,最终捏住了激凸起来的乳头!

  刚刚含过龟头的娇艳红唇,调皮地对这未经人事的小肉柱哈着气,痒痒的。

  我想起了上周四的夜里……

  欲求不满的我想在厕所里找如兰的原味丝袜,结果偶遇了起夜的若雨,那张柔嫩的小脸擦过我赤裸的胸肌时,也是这样痒痒的感觉……

  现在想来,那一次,或许不是偶遇?

  「我想做什么?」她大笑起来,癫狂又病态,「咯咯咯~当然是跟我姐抢男人了~」

  靠!

  原来如兰说的没错,她真是个「小魔女」!

  这半月来的清纯懵懂,都是装出来的?!

  我的拳头捏得更紧了,却柔声道,「若雨……我相信妳是个好姑娘,比我好的男人多的是,妳一定会找到自己的真爱的,快把我放开吧。」

  「咯咯咯~其他男人再好,也比不过『姐夫』这两个字呢~只有我姐看中的人和东西,抢过来才有意义!」

  「妳姐呢?妳把如兰怎么了?」

  「喏~」她朝右指了指,「在那乖乖睡着呢,她的抗药性可不如你。」

  我家的飘窗位于大床床尾,窗台既宽又深,我挣扎着探了探头,才看到床头那一袭横卧着的洁白婚纱。

  如兰的俏脸侧对着我,双眼紧闭,双手蜷在胸前,被一副情趣手铐拷在了一起,纱裙里双腿的轮廓向后微蜷,并起的白丝脚腕闪闪发亮,看样子应该也被拷住了。

  我怒不可遏,吼道,「非法囚禁,妳这是在犯罪!」

  「犯罪?咯咯咯~明天一早我可就要上飞机啦,那时候你们将会处于再次被迷晕的状态,报案可是来不及的哟~放心,我走之前会给你们松绑的,这样你们或许还能赶得上吃个午饭~」

  见吓不住她,我继续捏着拳头,准备换个策略……

  看来,若雨的真面目其实是个病娇话痨,藏在内心的阴暗杰作一直无处分享,她应该挺憋得慌。

  我要多套一套她的话,以此来争取时间,就像某些影视动漫里主角在危急关头对反派做的那样。

  「妳给我们吃的到底是什么?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她咯咯笑着,滔滔不绝起来。

  「不用担心~我怎么可能会给好心收留了我十几天的姐姐和姐夫吃有副作用的药呢~?

  『红药』其实是一种享誉北美的慢性催情药,它不会让人立马发情,而是会小火慢炖一样激起人心底的欲望,这个过程会持续好几天,因人而异,最长一周,若是期间多次服药,那催情效果便会持续累积,所以只要停用一周,那股无名欲火就会慢慢消退了。

  『蓝药』就更简单了,只是安眠药和镇静剂的混合物而已。当我姐的那对蹄子犯骚时,你们服下它便会昏昏欲睡,短时间内兴致全无,就像真对你俩的怪癖有疗效一样,但其实都是假的~你们这次之所以会昏迷,纯粹是因为听了我的话,一次性吃多了。」

  我讥讽道,「听起来,妳一开始的打算里,并没有『迷晕』这一项?」

  「哼~变数当然在你身上啦,我亲爱的姐夫!

  我一直认为,这世界其实就是一座众生云集的大型动物园,里面的男人啊,要么就是摇尾乞怜的泰迪,要么就是欺男霸女的狮王,不论实力强弱,都是一群习惯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牲,毫无忠诚可言。

  但你不同,你是一头藏獒!明明能够搏虎杀狼,眼里却只有我姐一个人,就算别人拿着肉引诱,你也只会不屑一顾,满脸写上生人勿近。」

  「姐夫~你这个样子,当真是浪费了这顶级牛郎的体魄呢~」

  她魅惑地抬眼看来,湿润的舌头舔上了我左胸的乳头。

  「嘶!」

  我的拳头越捏越紧,抵御着从未享受过的异样快感。

  「3月5号刚来那天我就发现了你俩的小秘密,当真是幸运得很,若是没有这个突破口,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攻略你呢~

  我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她的优秀其实是在迎合着世俗的眼光,也就是一直在争当『别人家的孩子』,很好拿捏。

  但你,沉默寡言,我行我素,狠辣冷酷,除了我姐好像再也没有其他软肋,一看就十分难缠。

  所以我为你们量身定制了一个计划……」

  她舔够了我的左乳,又将拉着丝的口水带到了我的右胸,细细嘬着的小嘴就像是在品尝胜利的果实。

  「用『生育』来离间你们性别的差异,用『红药』来催生你们心底的欲望,用『蓝药』来压制你们最爱的性癖,这一正一反的拉扯之下,心性不同的你们一定会暗生罅隙,给我留出一丝插足的机会!

  不过,没想到你竟会如此迷恋我姐的臭脚,从一开始就把药换了,今天听我姐说起这事的时候我也是惊呆了,本来『蓝药』可以帮你们压住的怪癖,变成了需要你们靠自身意志来抵抗,难度好像还变大了呢!」

  她直起身来,坐上了我的小腹,一股湿意印在了我的肚皮上,痴狂的独白仍在继续。

  「我一直在暗戳戳地撩拨你,等待着你药效累积,欲求不满,忍不住将我扑在身下的那一天……

  我要你在浑然不觉中,主动来肏我!

  我要从柳如兰的脚下,抢走你的心!

  可人算不如天算,『红药』遇到酒精会极度催化药效这件事,竟然从未在临床报告里出现过,我大意了!

  快要成熟的果实,就这么被那位走了狗屎运的易小姐捷足先登了!」

  「那晚的事妳怎么会知道!谁告诉妳的?」

  「姐夫~李文被抓之前,我的研究项目其实还蛮顺的,每天都是下午五点钟准时下班,你猜猜看,我为什么要十点半才回来?」

  「妳……一直在跟踪我?!」

  「是呀~上周五大雨那晚,你可是追得我差点崴了脚呢!」

  「那个开车尾随我们的人,是妳?」

  她捣蒜般点着头,「嗯哼~顺便纠正一下,『尾随』的人,是我,『开车』的人,是李文。

  我可没有国内的驾照,所以才需要钓来这么一位甘愿爽了未婚妻的约会也要上赶着帮我『捉奸在床斩情丝』的舔狗工具人~

  你知道他为什么看上了我么?只是因为人家长得跟他妈年轻时有些神似,真是个坏孩子呢~

  可是他有些过于贪婪了,本来说好的回报只是帮他口出来,结果回了医院他竟然想要强上我!

  于是我就把从你身上推测到的『红药遇酒会让人变成色魔』的猜想,又在他身上验证了一遍。

  我诱他喝酒,我偷偷下药,我尿遁逃走,然后用一张三无手机卡给他去了个电话,说我已经在休息室的床上等他了,但房间号当然是故意报错咯。

  他药效爆发,他进错房间,他见人就肏,根本就没管值班护士长那比我肥了两圈的屁股。

  我听着大姐那久旱逢甘霖般的『哀嚎』,在走廊的公用座机上拨下了报警电话,用手机播放我提前处理好的报警录音。

  最后,就像新闻报道的那样,李文当场被捉,身败名裂。

  我则验证了红药的隐藏药性,铲除了觊觎自己的渣男,还顺带独享了这次研究的成果,真可谓一箭三雕呢!」

  她越说越湿,软塌塌的内裤已经坐到了我的龟头上,并且被戳进去了一小截!

  我赶忙制止道,「等等!妳刚才说要抢走我的心,那现在这样用强,岂不是落了下乘!」

  「姐夫~你不用激我,那晚我一直在楼道里用装在你手机壳里的窃听器听着呢,当你深情唤着『兰兰』亲吻易小姐时,当你发现认错人了还能立马停下时,我就知道自己有些过于自信了,谁能想到你对我姐的爱竟然能胜过这世上最强的春药!

  你的忠诚已经退败过我一次次的勾引,你的专情竟还能制止一场阴差阳错的艳遇,你的强大是全方位的,是无懈可击的,逼得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我不再奢求得到你的心了,我要换一样东西来抢!既然我姐这么急着要孩子,那我就要抢在她前面,怀上你的种~我要比柳如兰更早地当上她丈夫后代的妈妈!」

  她的小腰前后晃动起来,内裤裆部那窄窄的布片眼看就要被拨开了!

  「嘶……妳不要……冲动!」

  我话音未落,龟头已经被挤进了一处紧致潮热的皮肉之间!

  她的阴道,我进去了!

  「啊啊啊~姐夫~姐夫~你好大呀!这……这就是做爱的感觉么~」

  「别动!妳……快下来!」

  她对我的怒喝置若罔闻,迷离的双眼在如兰的金丝眼镜后面盯着我,与我不太匹配的狭小淫穴不断试探着向下压去,层层叠叠的肉褶就像要把我的包皮扒掉一样。

  「为什么非要抢妳姐的东西?她到底哪里得罪妳了?!」

  「哈啊……哈啊……」

  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淫叫着,「姐夫~你知道么~从我3岁刚刚懂事起,我姐在我眼里就是个完美无瑕的人,她是那么漂亮,她是那么聪明,她是那么讨人们喜欢,明明只比我大一岁却像个小大人,仿佛什么事都难不倒她一样……」

  「呃啊!嗯……嗯……嗯~」

  肉棒一紧,她的声音,在跟着穴肉一起颤抖。

  「在姨妈家长大的那几年,我就像她的影子,有三个字一直在我的心底不断浮现——凭什么?!

  凭什么她有父母疼爱,而我却双亲早亡?

  凭什么她是那么优秀,而我却平平无奇?

  凭什么她拥有了一切,而我却一无所有?

  我不服!

  从那时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证明自己比她强!

  而证明的方式我思考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最好的答案——抢走她的东西!

  只要她的东西被我抢走,就能证明我比她更配拥有这些,难道不是嘛?」

  「嘶……妳这是强盗逻辑!跟万恶的昂撒人和犹太人一样!」(后半句很突兀,其实不符合场景,但我特想借着角色吐槽一下很气人的巴以冲突,见谅=。=)

  「嗯~舒服……嗯啊~舒服多了~」

  随着若雨的骑乘动作变大,「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

  「姐夫~你知道吗?

  这二十多年来,无论我多么动情,多么喜欢某个男生,都没忘记把初夜保全下来,只为了专门留给我姐的男人~

  我做梦都会梦到现在这样的场景——像动物撒尿一样,用处女之血把姐夫的鸡巴标记成我的地盘!」

  什么?

  「血」?「初夜」?「处女」?

  我低头紧盯着我俩的下体交汇处,本以为淋湿了阴毛和睾丸的体液仅仅只是若雨的阴道分泌物,可那略微泛红的颜色却仿佛让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飘进了我的鼻子。

  这确实是「小魔女」的「一血」!

  舌头舔我,小手撸我,嘴巴裹我,屁股骑我,她的技巧是如此娴熟,怎么可能还是处女呢?!

  虽然我才是被强迫的那个人,但还是感觉到了自己的罪孽深重……

  「若雨,妳连自我都快失去了,这样是不对的!妳本应过上只属于自己的生活,不该依靠着对一个人的妒忌和恨意度日!更何况那个人根本就没有真正伤害过妳!」

  「咯咯咯~别说那些没用的,人家现在只想让你快点射给我~」

  我忍着快感,强撑道,「我不会射的。」

  「姐夫~快射呀,射完休息一下,咱们好赶紧来下一发~为了保证受孕几率,人家今晚准备让你射四次呢!」

  我捏着拳头,强撑道,「我不会射的。」

  「姐夫~这样舔你舒服吗?我发现你的乳头好敏感哦~真可爱!」

  我冒着青筋,强撑道,「我不会射的!」

  「呃啊——啊啊~你不射,人家可要先来了哦~」

  「呲!」

  一股暖流打在我的肚皮上,骚气弥漫!

  刚才,她说要像动物撒尿一样标记我……

  现在,她真尿了!

  「嗷——姐夫……姐夫~你好棒,人家要上天啦!啊啊啊~」

  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失控的小手狠狠抓着我的胸肌。

  好爽……

  但是,我绝不能射!

  若雨僵着半裸的身子,双眼无神地喘息了十来秒,喷完了最后一滴尿液,然后摘下如兰的眼镜狠狠甩在了我胸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射给我?!」

  「因为妳不是如兰。」

  我捏着双拳,面无表情说道。

  她怔了一怔,旋即笑了起来。

  「姐夫~如果你想一直忍耐,那就忍到我姐醒来吧!到时候,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我胯下婉转承欢,人家真想看看她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妳不要欺人太甚!」

  「咯咯咯~姐夫~我就爱看你生气的样子,好迷人呢~人家现在改主意了,不想等我姐自然醒了!」

  她病态地笑着,从胸罩里摸出一个小巧物件,抬手对着如兰所在的床上点了点。

  「哼嗯……」

  一声微弱的呢喃,穿过这昏暗虚幻的灯光,穿过这腌臜不堪的骚气,穿过这噼啪作响的雨声,钻入了我的耳中。

  床上,盛装被捆的新娘开始扭动,两条大腿在纱裙下不安地摩擦着,面朝着我的俏脸上,一双紧闭的杏眼加速转动,仿佛随时都会惊醒。

  「妳又做了什么?!快停下!!」

  「姐夫~别激动~人家只不过是在我姐两只脚的丝袜里,各放了一枚跳蛋而已。」

  「如此作践她,妳会后悔的!」

  「只要你在我姐爽醒之前射给我,我就把跳蛋停下来。」

  我捏紧双拳,不卑不亢道,「做梦!」

  若是多年以后,看到自己的妹妹抱着一个可爱的孩子回国,然后甩来一份与我99%匹配的亲子鉴定书,如兰一定会伤心的!

  「看你还能嘴硬多久~」

  刚刚失身的处女很快就适应了性交的强度,若雨歇息片刻,继续在我身上摇了起来。

  她扒下胸罩,将粉嫩挺立的乳头塞进了我的嘴里,嘤咛着威胁道,「姐夫~你可不许咬人家哦!不然我就把跳蛋的档位开到最大,看看我姐的蹄子到底能骚到什么程度~」

  我忍住将她乳头咬下来的冲动,默不作声。

  「哈啊~舔我!」

  她浪叫着,示威地将跳蛋遥控器举了起来。

  无奈,我只好照做,像台没有感情的机器那样,用舌头刷起了她的乳头。

  我承认,若雨算是个颇具天分的骑士,她刚刚坐上马鞍不久便能越骑越好,实属不易。

  高抬重落的窄胯仿佛能将全身的重量都融入到对我肉棒的倾轧当中,愈加夸张的幅度竟然还能牢牢掌控住裹满爱液的肉棒不脱轨,每次龟头快要逃出穴口时,她便会小腰一摆,重重坐下,逆向的冲击一次一次摩擦着我的灵魂,我感觉自己随时都能被擦出的火星点燃!

  「嘶……」

  双拳捏到快变了形,我苦苦支撑着。

  「姐夫~你怎么还不射呢?人家都累了!」

  「啊,对了,我想起你喜欢什么了~」

  疯狂的骑乘停了几秒,热穴继续套在肉棒上,她弓身弯腰,从身下拿上来一件东西。

  「你那么爱我姐的臭脚丫子,那也尝尝人家的味道吧~」

  那是一只高跟鞋,浸透了脚汗的大红内衬仿佛冒着热气,被她狠狠扣在了我的口鼻之上。

  若雨穿过的鞋子,并不像如兰那样留有奶香味,而是一股混合着皮革味的特殊气味,微酸,醉人,将臭未臭,不好闻,但也不难闻。

  「哼嗯……哼嗯……」

  昏迷受缚的爱妻在呻吟。

  「咕叽……咕叽……」

  失去自由的肉棒被骑着。

  「嘶呼……嘶呼……」

  催情的气味充斥着口鼻。

  「嘻嘻……咯咯咯~」

  身上的魔女又在发着癫逗弄我的乳头。

  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真的忍不住!

  「嘶……把妳的鞋,拿开!」

  我捏着双拳,紧咬着牙吼道。

  「姐夫~你可真是个变态呢!只是闻个鞋子而已,就立马变得更硬了,怪不得能跟我姐那个不要脸的骚蹄子凑成一对儿呢!」

  「不许这么说妳姐!」

  「怎么,急了?可事实便是如此呀,只用脚丫子就能高潮——她这蹄子,还不够骚么?她这脸皮,还不够厚么?」

  我捏紧双拳,目眦欲裂,「妳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如兰!!」

  「嘎嘣……」

  怒火攻心之下,我想要的声音,终于在飘窗护栏的后方响了起来!

  我早就把手铐转到了这里,就是为了遮挡若雨的视线,而我不断紧握双拳,其实是在病急乱投医。

  谁能想到,小说里的「拇指脱臼法」,竟然真的成功了!

  【惊悚乐园】,诚不欺我!

  【三天两觉】,诚不欺我!

  忍着钻心的痛,我不动声色地抽出右手,将拇指复位,接着如法炮制,解脱了左手。

  伪装片刻,疼痛渐消,我在快要把持不住精关之前闪电出击,将若雨那只逐渐熟练的丝足生生扯了过来。

  她失去平衡,朝我栽倒,满是细汗的脖子被我大手钳住。

  「呃!姐夫……放开我!」

  现在,轮到她向我求饶了。

  …………

  我从洗手间出来,甩着手上的水。

  双手可以靠「拇指脱臼法」解脱,双脚可不行,于是我掐着若雨的脖子僵持了许久,她才淌着恶心的鼻涕和口水交代出了手铐钥匙的所在。

  她可真是个病娇的疯子,竟然把钥匙藏在了自己的菊花里!

  多亏她网购的这批情趣手铐可以共用一把钥匙,不然这娇弱的屁眼怎么能装得下?

  走回主卧,第一眼便是代替了我原先位置的若雨,刚才她是怎么拷住我的,现在我就是怎么拷住她的。

  赤裸的胴体在昏黄的灯光下依旧透着雪白,不愧与如兰有着相近的血脉。

  她的黑丝已被我脱光,因为她不配穿着如兰的衣物。

  她的头绳也被我摘走,因为她不配束起如兰的发型。

  泚着尿柱的下体间,一颗跳蛋塞在屄里,一颗跳蛋粘在阴蒂,一齐在嗡嗡作响。

  我说话算数,我要让她为作践如兰后悔!

  「姐夫~人家要……坏掉了,快!快放了我~或者,来肏我!」

  我没理她,拿着洗净的钥匙,径直走向了如兰。

  为爱妻解开手铐的束缚后,我怜惜地抚摸着那张仍在皱眉的俏脸。

  诱人的红唇,仍在呢喃着情欲弥漫的美妙音符。

  脱落的小手,撩开了厚重纱裙,继续着昏迷前的自摸。

  被拔除了跳蛋的白丝淫脚,交叠着摩擦起来,仿佛对方才的刺激仍然意犹未尽。

  兰兰……难道,妳在睡梦中仍然想要?

  「咯咯咯~骚蹄子就是骚蹄子!比我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妳闭嘴!」

  见跳蛋淫弄之下她还敢嘲笑如兰,我直接把档位调到了最大。

  「呃啊~姐夫~姐夫~人家差一点就要到了,可不可以再猛一点~」

  我嘴角一抽,对她的癫狂一阵无语,随即俯在了如兰的身下。

  那如玉小手揉着的白虎蜜穴之外,早已是白浆四溢,骚香扑鼻。

  我苦笑着挠了挠头,伸出了舌头。

  满足妻子的欲望,乃是身为丈夫的职责,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也不分场合!

  我跪坐着,一手撑着床,一手捧起两只白丝淫脚夹在了我的肉棒上。

  我挺起疲惫的腰,用早有射意的肉棒肏起了这欲求不满的白丝足穴。

  如兰说过,今天算是补过我们的纪念日,我可以破例射到她的脚上!

  憋了一晚的精液没一会就喷射而出,敏感的脚丫被烫得僵直数秒,如兰的潮水纷至沓来,淹没了我的口鼻。

  我照旧喝净了这些浓稠的情欲衍生物,然后舔着嘴唇站起身来,找了条内裤穿上,拿着钥匙来到若雨面前。

  「念在妳是如兰的表妹,念在妳还没酿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今天我就饶妳一次,不报警了。

  只要妳保证接下来不再搞什么幺蛾子出来,我就会解开妳的手铐,放妳离开。」

  我停掉了若雨身上的跳蛋,可她却在止不住地狂笑,比哭还难听。

  仔细一瞧,滑落的水滴正在脸上开辟新的泪痕,原来她就是在哭。

  「呜呜……姐夫……我是真的不明白……

  凭什么你射给我姐的臭脚丫,都不愿射给献上处女的我?!

  正常男人应该都会选我吧?!毕竟,被强迫就是最好的借口,哪个男人能拒绝内射一个白白送上门的处女呢?」

  「我说过,因为妳不是如兰。

  虽然妳姐的身体是有些小问题,但我认为那都是细枝末节,爱一个人,就应该爱她的全部。」

  我打开她的手铐,看着她失魂落魄地把衣服穿好。

  白衣,牛仔裤,小白鞋,还是这一身更加适合她。

  「可你们的相爱方式是那样离经叛道,不怕哪天曝光,然后被世俗的审视压垮么?」

  我挠了挠头,把她那小小的行李箱递过去。

  「谁敢来审视我,我就挖掉谁的眼。」

  「嚯~不愧是姐夫,真霸道呢!」

  她的泪已被擦干,又恢复了些许俏皮。

  「好了,不废话了,赶紧走吧。」

  「那……姐夫再见~」

  她在楼道里朝我挥手,又装出了怯懦羞涩的表情,真恶心!

  「砰!」

  我关上家门,嘴里默念,「最好再也不见!」

  …………

  这是个荒诞的夜,也是个忙碌的夜,赶走「小魔女」后,我还要收拾一堆烂摊子。

  若雨尿过的地板,被我拖了五六遍才没了骚味。

  如兰泄过的婚纱,被我舔了三四回才没了污渍。

  六副见证了闹剧的情趣手铐与沾满汗液的内衣丝袜一起,被我冒雨下楼扔掉,只有如兰脚上那双浸满了精液的白丝逃过了处置。

  我冲了个热水澡,躺在了沉睡新娘的身边,在这雨夜里静静端详爱妻的睡颜。

  大约半小时后,如兰幽幽醒来。

  「唔……刚才老娘不小心睡着了,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是啊,妳在梦里叫得好淫荡,还用脚丫给我搓出来了。」

  「死张帅,你怎么射这么多!黏糊糊的好难受……唔……」

  雨声之中,我吻了她。

  良久,唇分,我真心叹道,「因为我爱妳,所以射得多。」

  【第17章·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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