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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彻之殇,2

[db:作者] 2025-08-17 22:38 5hhhhh 7710 ℃

“呜~呜呜~~”恐慌袭上心头,后穴传来的撕裂感使她拼命向前爬想要逃脱可怕的酷刑,但还是被男人一把抓住往后拖去。

粗大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插入,湿滑的粘液降低了开苞的痛苦,插到一半男人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后穴实在是太紧了,需要用足十二分气力才能继续前行。他很有耐心,将肉棒缓缓抽出一节,抹了一把花穴中的蜜液加在上面,然后小范围地抽插起来。

初时的不适和撕裂感慢慢淡去,后穴中的酥麻和瘙痒渐渐升起。女人娇美的脸颊染着情欲的色彩,轻轻摆动屁股迎合提督的肏弄。

见女人适应得差不多了,提督将两瓣臀肉用力扒开,阴茎一寸寸继续往内深入,这次无论女人如何扭动挣扎也不停下,终于在她发出尖叫的同时整根都插了进去。后穴异常的紧致让提督几乎失去理智,他缓和了十几秒,才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娇嫩的处女地从未被人如此侵犯过,粗大的异物远远超过了它所能承受的范围,弗莱彻小声啜泣起来,那梨花带雨的娇颜让人怜惜。

“一开始都会有点儿疼,过会儿就好了。”提督一边压抑想用力抽插的冲动一边安抚。

果然,片刻之后,肠道里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黏滑的肠液,肉茎的进出更加顺畅起来,提督大喜,忍了许久的兽欲终于不用克制,卯足了劲就狂肏猛干起来。

大力的肏干给后穴带来极致的快感,点点酥麻与丝丝电流交织侵袭了女人所有感官。

沉闷的撞击声和水声在室内连绵不绝,绛唇如桃花般绽放吟哦出摄人心魄的旋律。她已经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娇嫩的肉体遍布红痕,门户大开的下体被一根惊人的粗壮侵犯着,赤裸光洁的身躯被大手抚过每一寸,灭顶般的快感到了此刻已经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弗莱彻仰着头张嘴呼吸,提督在女人的肩头印下一个个淫靡的记号,为她增添了几分堕落的美感。

那根可怕的凶器仿佛没有疲倦的时候,青筋虬曲的棒身碾过每一寸穴壁,已不知被贯穿了多少次,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着肉体的最深处。这没有尽头的肏干直到女人灵魂出窍再也发不出声响,身子软绵绵地倒在男人胸膛,提督才将灼热的精华射入那极乐的深渊。

……

由于前一晚体力消耗过大,弗莱彻一直睡到日上中天才清醒过来,醒来的时候提督已经不在身边。

弗莱彻在客厅找到提督,才发现提督正和几个看着十分陌生的男人谈话,担心打扰到提督,弗莱彻正准备离开,却听到了提督和男人们的交谈声。

“……那就这么说好了?”

“……刚娶的新娘随意我们处置是吧?”

“当然,只要记得你们答应我的好处。”

尽管听得不甚清楚,弗莱彻依然如坠冰窖,提督要把她交给这些人吗?!

恐慌之下,弗莱彻想要逃跑,却不小心打翻了花瓶。

清晰的破碎声骤然响起,弗莱彻面如土色。

“谁?”脚步声朝着弗莱彻逼近。

“不用担心,是我刚娶的小新娘。”弗莱彻听到提督的声音。

一个身形高大恍若巨人的男子赶过来,一把将想要逃跑的弗莱彻压制在了地上。弗莱彻无助地被按在地上,泪水不断地流淌。她曾以为婚姻是爱情的保证,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了提督谋利的工具。

“既然人已经来了,你们就慢慢享用吧,我不打扰了。”提督笑道。

弗莱彻不甘心地挣动着,她不肯就这么成为提督的获利工具。

“真不老实!”压着弗莱彻的壮汉粗声粗气骂道,随后一把将弗莱彻两只手臂拢在一起,一旁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很有眼力见地拿了一捆粗绳来,将弗莱彻双臂束缚在了一起,一个穿着背心、双臂纹满纹身的男人上前,用一条黑布蒙住了弗莱彻的眼睛。

骤然被遮蔽了视线,弗莱彻忍不住惊慌。察觉到有人把自己抬了起来,听着这些人的脚步声似乎是在往外走。弗莱彻满心不安,在男人身上挣动着。

举起弗莱彻的壮汉力气巨大,轻而易举压制住了乱动的弗莱彻,一只手在弗莱彻臀部狠狠扇了两下,“老实点,别乱动!”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打屁股,弗莱彻倍感羞耻,一时之间还真不敢挣扎了。

弗莱彻被带上了一辆车,她不知道这些人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但不管怎么样,她一定少不了吃苦了。

不知过了多久,弗莱彻察觉到自己停了下来,她似乎是被带到了一个房间——她听到了开门声。

有人一把扯下蒙着弗莱彻眼睛的黑布,突如其来的灯光让弗莱彻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再一睁眼才发现眼前摆放着按摩棒、拘束架之类的东西,弗莱彻脸色发白——这竟然是个调教室。

没等弗莱彻做出反应,壮汉一把举起多余的绳子,将弗莱彻吊在了半空中。

壮汉的手目标明确地探进弗莱彻的裙底,摸到了弗莱彻内裤的布料。

“住手!”弗莱彻怒声喝道,然而收效甚微。

壮汉毫不客气地将这片脆弱的布料一把扯烂,弗莱彻不安地夹紧了腿,壮汉两只手掐住弗莱彻的大腿,用把尿的姿势将弗莱彻的大腿打开,弗莱彻粉嫩干净的花穴就这么暴露在了男人们眼前。

弗莱彻奋力挣扎,可绳索却像勒进了血肉,弗莱彻越是挣扎越是疼痛,她看到眼前一群陌生男人露出邪恶的笑容,一个个恍如恶魔。

“我先来!”纹身男叫道。

弗莱彻见一个长相凶悍的男人靠近过来,脱了裤子,弹出一根青筋虬结的巨棒,弗莱彻脸色发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巨棒对准花穴,用力地操了进去。

“啊!好大!”弗莱彻惊叫,却无法阻挡男人的动作。

弗莱彻不自觉收缩的甬道缠夹着棒身,又加剧了彼此的刮蹭,痒、酸、胀,甚至疼,身体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身下,强烈的存在感让人身心皆颤,蜜穴越缠越紧,把胀到极致的肉茎箍得近乎变形。

纹身男额头渗出了汗,那股疯狂的快意从结合的地方扩散开,紧收的蜜穴吞咬着肉棒,像千百张小嘴在嘬吸吮弄。

弗莱彻不自觉收紧小腹,蜿蜒的甬道内,层叠的嫩肉交错着起伏,随着她连绵的呼吸,不住啃咬棒身,女人头上满是汗水,小腹被顶得突起一大块,花穴口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肉膜,似乎随时能被大鸡巴撕扯开,她不停的喘息,偶尔还控制不住翻着白眼,连哈出的气息,都像是带着火苗。

纹身男的两只手如铁钳一般抓着她的臀瓣,胯下肉根后撤了几分后,精壮有力的腰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毫无预兆的开始了疯狂肏弄。

精准、高速,雄壮的巨棒一次次豁开甬道,深深插入窄小的蜜洞中,那强势的推碾,根本容不得半分推拒。

弗莱彻两只腿像面条一样摇曳,止不住地摇晃颤动,小腹更是急剧起伏,被顶出高高的鼓起,形状非常狰狞。

纹身男的巨棒操到深处,嫩穴刚将它裹紧,便被巨大的力量抽出,吸附其上的媚肉舍不得松口,也被大力拽出,红彤彤的外翻着。猛烈的一抽一插,大片蜜液随之溅出,又被紧随其后的卵囊拍打成淫靡的白沫,顺着臀缝滑落。

那么一根又大又硬又粗又长的巨物,当用力破开甬道时,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柱身上怒涨的青筋摩擦到,龟头狠狠顶在花心上,研磨一圈后,毫不留情的向宫颈推挤,热辣的快感从多个G点爆发,一波波冲刷进四肢百骸,强烈的可怕。

“啊啊……恩……哦啊……啊……啊啊啊……”

弗莱彻被插得浑身发抖,交缠的嫩肉被旋绞蹂躏,因为对方实在过于粗大,花穴就像是被过度开发的皮套子,凹陷处被拉扯到紧绷,凸起处被碾磨到酸麻,那棒身似乎还在不断延长,一下比一下深入的顶干,肏得弗莱彻呜咽起来,唇角渗出晶亮的涎水仍不自知。

“……啊啊啊!别这么深……啊啊……会喷的……啊!”

压根不用弗莱彻做什么,这具身体早已经不受控的哭喊求饶,小腹都开始抽搐,太过激烈的撞击让整个花穴都在颤栗,急速迸发的电流四处炸裂,好几次眼前都开始泛起了白光。

“嗯哼,骚货,干死你!”

连着上百下癫狂的重击,次次顶到花心,哪怕弗莱彻的手臂死死挣扎,哪怕她尖叫着,底下在不停的喷水,也还是阻止不了对方。

宫颈深处的肉刺再次探出,想要通过戳刺马眼,刺激男人早点射出,但这一次,反而迎来更恐怖的报复。

巨龙大开大合地插干,超高的频率似乎有火花炸开,将两人的性器都摩擦的发烫,“噗嗤噗嗤”的抽干越发密集,“啪啪啪”的声音清脆作响,捣出的水花四面飞溅。

无休止的捣干让人癫狂,弗莱彻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快乐到了极致,甚至已经分不清高潮与高潮间的界限,达到了一种接连狂泄的状态。

到底插了多久,泄了多少次,根本没人能数的清,这场面,真的如同野兽发泄一般。

有时候时间像是暂停了,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意义无法思考,浑身徜徉在高潮之中;有时候时间就像是被加速了,每一秒钟都有剧烈的快意翻涌不迭,欲生欲死。

当纹身男体会到那种想要射精的冲动时,正是肉棒抽插的最急速之时,无数次的高潮让女人的花穴更加紧致,强横的力道吸的他猛地一颤,口中溢出一声喟叹,禁不住快意自尾椎蹿上,小腹舒爽无比,在女人的花穴中,到达了极限。

大鸡巴死死抵在花心处,龟头马眼一松,积蓄的精力和欲望尽数喷射而出。

“啊……”弗莱彻花穴一颤一颤,仿佛饥饿一般吸吮着男人的精液。

壮汉看着意乱情迷的女人,也迫不及待抽出自己大屌对准弗莱彻粉红的屁眼,龟头挤开收缩的穴肉,他感受到自己的半个龟头被穴肉紧紧绞着,开始缓缓地,一点一点挤开了弗莱彻窄小紧致的甬道,那肛道里的穴肉此时熨贴着硕根之上的每一寸软肉,而此时的硕根则是把淫水当做润滑剂,直接粗暴地往里面深入,没有停顿,最后壮汉一个猛子狠狠插进了最深处,细窄的肛门紧密包裹着男人的肉棒,只剩囊袋露在外面。壮汉挺动着自己的胯部,就着不断流出的淫水放肆抽插了起来,囊袋拍打着弗莱彻有弹性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周围越来越多的男人围了过来。

房间里弥漫着混乱的气息,男人们的笑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弗莱彻感觉自己的心灵被撕裂,她不明白为什么提督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为什么他会对自己的誓言如此无视。

但是弗莱彻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了,她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女人双腿大张,湿哒哒的淫穴袒露在眼镜男眼前,迷人的肉体与媚叫占据了他整个头脑。他再不犹豫,将阴茎扶好,对准那销魂洞一寸寸入了进去。

肉棒刚进去三分之一眼镜男就倒抽一口凉气,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竟能感觉到壮汉的阳具!显然,壮汉也感受到了,他同样被这种完全新奇的感觉吸引住,抬抬下巴让眼镜男赶紧插进去。

眼镜男咽了咽唾沫,继续往里插,越插他就越头皮发麻,小穴的紧致和里面无数张小口的啄吻已经让他爽到尾椎骨,而那边壮汉的抽插带来的触动更是让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再也忍不住,开始顺着壮汉的频率挺动起来,壮汉出去他就进来,壮汉进来他就出去,二人一进一出刚好交错,配合得无比默契。

而这种毁灭般的快感让弗莱彻几近崩溃,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堵得满满当当,她从未遭受过这样的侵犯,泪水流了满面,不住推拒扭动,然而两个男人此刻哪容得她说不要?一人扣住她的大腿,一人掐住她的腰肢,同时加快了速度,狠狠肏干起两张小嘴来。男人的体力好得惊人,前后两根巨物同时如无情的机器般疯狂进出,任由女人在狂风骤雨中尖叫哭泣。

“呀——不、不要了!会死的——呜——”弗莱彻又哭又喊,平时妩媚的大眼此刻满是泪水,脸颊的红又添了几分颜色,那柔嫩的唇瓣一开一合吐出哀求与悲泣。

沉闷的撞击声和水声在调教室内连绵不绝,女人的脸颊不明所以地磨蹭着男人的胸膛,绛唇如桃花般绽放吟哦出摄人心魄的旋律。她已经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娇嫩的肉体遍布红痕,门户大开的下体被两根惊人的粗壮侵犯着,赤裸光洁的身躯被大手抚过每一寸,灭顶般的快感到了此刻已经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弗莱彻仰着头张嘴呼吸,双目圆睁,洁白美丽的脖颈被眼镜男由下至上一点点啃噬。而壮汉则在女人的肩头印下一个个淫靡的记号,为她增添了几分堕落的美感。

“喜不喜欢这样被我们俩夹着肏?”壮汉凑近女人的耳朵色情地舔舐。

弗莱彻一哆嗦,下意识地回应:“嗯啊~喜、喜欢…”

“真是欠干…”壮汉低笑,“就喜欢你这骚样。”然后猛地加快了速度,眼镜男也立刻跟上。

那两根可怕的凶器仿佛没有疲倦的时候,青筋虬曲的棒身碾过每一寸穴壁,子宫口已不知被贯穿了多少次,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着肉体的最深处。这没有尽头的肏干直到女人灵魂出窍再也发不出声响,身子软绵绵地倒在男人胸膛,二人才齐齐将灼热的精华射入那极乐的深渊。

见女人反抗不再那么激烈,这些男人把吊着的女人取了下来,但是绑着女人双手的绳索并没有解开。

壮汉和眼镜男退到一边,一个头发很长的男人到了弗莱彻跟前,弗莱彻茫然地瞥了一眼,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志,双臂已经不知道被束缚了多久,她有些麻木了,甚至有点感知不到双臂的存在,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双腿之间不断溢出汁水和精液的地方。

长发男把弗莱彻抱起来,然后坐在了椅子上,握住自己昂扬的欲望就往弗莱彻泥泞不堪的花穴里送。弗莱彻才高潮过,花穴还在不断抽搐,包住龟头一嘬一嘬的。

“小嘴儿可真会吸。”长发男握着大鸡巴在穴口拱了又拱,每次都进去一个头部就又出来,来回几次倒是把穴里的水儿又拱了些出来,弗莱彻腿张得大大的,将花穴往鸡巴处凑。

“这么急。”长发男轻笑,偏不如她意,眼看那小穴凑近了他就把鸡巴滑开,弗莱彻又急又委屈,欲望如火一般灼烧着她,而能减轻这种痛苦的肉棒又不插进来,她已经彻底丢弃所谓的礼义廉耻,一心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她干脆抬臀对着肉棒就坐了下去。

“嗯……”龟头凿开红肿的花穴,肉棒才进去三分之一就卡住了,弗莱彻抬起屁股就着那三分之一开始上下套弄,扑哧扑哧的,淫水顺着柱身往下淌。

长发男看着美人儿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一双圆润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抛动晃出一阵让人目眩神迷的乳波,下身娇嫩的小口吃力地吞吐他的肉棒,真是美不胜收。长发男掐住她的乳尖扯着奶子玩,乳尖处传来的刺激让弗莱彻一下子就软了,屁股抬起的高度越来越小,这样浅浅的抽插长发男怎么能满足,松开乳尖托住她的屁股就往下按,劲腰一挺,整根巨物便入了进去。

“呀——”弗莱彻长大小嘴半天没缓过神来,随即就被一阵抽插干得溃不成军。

“嗯呀~~啊~好深…嗯…太深了…”这个姿势特别深入,每一下都凿在她的子宫口上,数十下之后便顺利扣开了宫口,铁杵般的鸡巴长驱直入,龟头在那柔嫩的小口进进出出,每一下棱边都刮在口子上,这极致的快感让弗莱彻泣不成声,嗯嗯呀呀地任由他肏干,泪珠顺着脸庞往下滴。

“小屄真紧…干起来真舒服…”长发男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这个体位他也尤其爽,不仅仅是身体还有来自视觉的冲击,那淌着淫水的穴嘴儿中一根庞然大物在快速进出,褐色的棒身与嫣红的穴肉形成鲜明对比,顶端的阴蒂充血红肿,这样一副美景刺激得长发男更加用力了。

“啊~好棒~~好大~~子宫要被干穿了~~”弗莱彻毫无廉耻地说着淫语。

“干穿你,干烂你的小子宫……”长发男越干越起劲,一个翻身坐起来提起弗莱彻的双腿往前一折就大力肏干起来,大鸡巴犹如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钉在肉穴里,把个肉壶壶塞得满满当当,溢出的淫水被鸡巴搅成白沫挂在二人交合处,穴口的媚肉被拉出来又带进去。长发男一边肏一边伸出手去按弗莱彻的小腹,透过皮肉能摸到他鸡巴的形状。

弗莱彻一阵惊呼:“别,别按!”

长发男可不听她的,找准地方一按,弗莱彻就浪叫着高潮了。

“这样可不行啊~怎么能老是这么容易高潮呢?看来以后得让你好好锻炼一下。”长发男一边笑眯眯地说一边腰上用力,把弗莱彻直给干得浑身颤抖,小穴痉挛不已,也不知干了多久,弗莱彻都陷入半昏迷状态了,他才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进子宫,弗莱彻哆嗦着又泄了一次。

淫水哗啦啦从交合处流出来,弗莱彻大腿一片濡湿。弗莱彻意乱情迷地想,她这样,是不是背叛了丈夫?可转念一想,把她送到这群男人床上的可不就是自己的丈夫,是提督背叛他们的婚姻为先。

想到自己刚刚开始就已经破灭的婚姻,弗莱彻内心又涌出一阵痛苦与委屈来。可是没人会给她悲伤的时间,她才高潮过,就又有男人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弗莱彻在欲海里昏昏沉沉,本就不清醒的意志很快又被拖了进去。

弗莱彻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睛,发现她现在被绑在椅子上,她抽了抽酸麻的手,果然没挣开束缚自己的绳子,干脆不白费力气了。见眼前这几个男人都赤身裸体,下身挺立着昂扬的欲望,脸上个个都是兴奋之色,……其中竟然还有个男人在录像。

弗莱彻心如死灰,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她不再是个人,而是一个只会沉溺于欲望的母畜。

满是纹身的男人信步走向弗莱彻,肉棒刚好可以对准坐着的弗莱彻,那根紫黑色、青筋虬结的棒子就杵在弗莱彻脸前。

纹身男一手掐住弗莱彻的下巴,喝令道:“张嘴!”

弗莱彻麻木地张开嘴。

硕大的阴茎长驱直入,一下塞满了弗莱彻的嘴,弗莱彻条件反射地干呕一声,小嘴却更加吸紧了肉棒。

“嘶……”纹身男一手抓住弗莱彻脑后的头发,挺动着腰胯,肆无忌惮地侵略起弗莱彻的嘴穴。

弗莱彻的嘴穴温暖又湿润,牢牢包裹住纹身男的阴茎,弗莱彻的舌头灵活又有力,能把肉棒上的每一寸褶皱都舔平。

纹身男肏弄嘴穴的动作更加疯狂起来,弗莱彻不由得发出“呜呜”的抗拒声,她满脸都是呼吸不畅而带来的痛苦,脸泛红潮,额上都是晶莹的汗珠。

纹身男犹不满足,将龟头死死地往弗莱彻喉口挤,弗莱彻哀哀叫出声,纹身男一个挺立,龟头就深深插入了弗莱彻的喉口,从外面看,可以清晰地发现弗莱彻的喉咙凸起了一部分。

而这一幕被眼镜男清楚地拍了下来,过不了多久,这份影片就会摆到提督的办公桌上。

纹身男射精的时候自然不会好心拔出来,龟头死死抵住喉口,马眼翕动几下,浓稠的白精倏然喷射而出,势如破竹地全数射进了弗莱彻的喉咙深处。

弗莱彻剧烈呛咳起来,咳得满脸都是病态的红晕,她脑袋发晕,嘴里、身体里全是精液的味道,她伸出殷红的舌了,不自觉舔着嘴边不小心溢出的白浊。

男人们终于解开了绑着弗莱彻的绳索,然后又将弗莱彻绑在了拘束架上。

在此期间,弗莱彻并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看起来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

弗莱彻的双手被分开绑在两侧,白嫩的双乳挺立,乳头红肿,她的双腿对着男人们大大打开,露出泥泞不堪的花穴,花穴里甚至渗出蜜水来,似乎是在邀请别人采蜜。

眼镜男呼吸声愈加粗重,缓缓拉下裤子,弹出一根巨大的肉根,棒子又粗又长,上面浮起的青筋极端的狰狞,最前端的铃口上,分泌着点点液体。

他用手刮了一下铃口,紧接着将这些溢出的液体全部塞入到了弗莱彻嘴里。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满是色气和欲念。

眼镜男没有直接扑上来,而是慢条斯理的把什么东西贴在肉棒上,瞬间,紫红色棒身上布满了凸起的点,本就硕大的鸡巴更是粗长得可怕。从质地上感觉,应该是乳胶制品的一种,每当肉棒扫过花肉,上面半软的小勾子也一齐动作起来,全部刮在娇嫩的媚肉上,那一瞬间,弗莱彻只感觉头发丝都一根一根的立了起来,快感强烈到想立刻躲开。

眼镜男也不阻止弗莱彻躲,却偏偏在弗莱彻躲开后,再次凑上来,媚肉刚缓解那么小半刻,就又被重新刮擦一次。所有花口的嫩肉都从粉色被蹭得殷红起来,两片大阴唇可怜巴巴的外翻着,惨兮兮的淌着水。

如此又是十分钟,弗莱彻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花穴处疯狂的流水也就罢了,身体的汗液也是止不住,如同刚从水里捞起来。

花穴像是被分裂成了两部分,花户口被玩的彻彻底底,每一寸敏感点都被倒刺抚慰到了极致,而甬道里,却空虚到骚痒难耐,最深处的花心,更是渴望立刻塞进些什么,越用力越好。

冰火两重天。

不敢想象,这样的东西,肏进花穴里会是种什么感受,那些凸起的点该是何等的要人命,弗莱彻睁大了眼睛,心跳快到了极致,又怕又期待。

眼镜男趴下身体,武装过的肉棒故意贴在花口上,灼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质感,带着种强有力的威压,突然沉下身,带着乳胶套的阴茎重重戳了下弗莱彻的花户。

唔,又痒又麻又酸!

小腹不自觉的颤了颤,腿间潺潺的春水越流越多,恍若下雨一般。

男人的两只手用力分开弗莱彻的双腿,指节将花穴向两边拉开,套着乳胶套子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对着花口碾入进去。

“噗嗤”……

那根鸡巴不过入了一小截,眼镜男便开始不管不顾的挺身了,空气中甚至能听到轻微的摩擦声,眼镜男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粗大的肉根直接冲到了最底部,还转着囊袋重重摩擦起来。

阴茎上那些凸起的点,肏起来真的太要命了,似乎有千万根毛刷子刮着甬道,不论肏穴快还是慢,都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当鸡巴肏得慢时,那些凸点就像是细密的舌头,能钻进从来没有人触碰的褶皱之中,媚肉越吸着它们往里,就被戳得越深。

当鸡巴肏得快时,凸点的摩擦力变得极大,拽着嫩肉往外翻转,整个小穴都有种贴着男人鸡巴扯翻了的错觉,每刮一轮,弗莱彻就像浑身过电似的抖个不停。

弗莱彻被拘束架绑着四肢,身体已经近乎扭曲着,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大脑,甚至有那么一刻,让弗莱彻忘了该怎么呼吸。

眼镜男像是干到了兴头上,挺着腰狂插猛肏,带着乳胶套子的阴茎简直就是一根凶器,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往宫口上顶,像是要将弗莱彻整个人凿开了般。

缺氧的感觉压抑在心尖,整个世界都像是安静下来,只剩下花穴里看不到终点的疯狂,不知道这样狂干了多久,弗莱彻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无边的死寂中什么都听不见了。

两分钟后,弗莱彻才发现自己到了高潮,还差点憋过气去,地上也全都染着淫液,湿哒哒的,像是打翻了水杯,那种濒死的感觉压在心口,让弗莱彻浑身颤抖个不停,含着男人肉棒的花穴完全不敢再抵抗,可怜、弱小又无助的翻出来,即便肉根抽了出来,可还是留着圆形的洞,闭合不上。

弗莱彻被男人们从拘束架上取了下来,她四肢酸软,疲惫不堪,提不起力气反抗,甚至觉得以后就这么过下去也没关系,可是男人们的交谈声让她汗毛直竖。

壮汉问道:“我们几个玩得也差不多了吧?”

纹身男道:“嗯,接下来怎么办,送回去?”

眼镜男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再说提督还看得上她吗,都被我们玩烂了。”

纹身男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眼镜男意味深长地瞥了弗莱彻一眼,笑道:“她现在已经不能算人了,只能算一只母畜,既然是母畜,那就该和畜牲交配才对啊。”

眼镜男此言一出,得到在场所有人的肯定,弗莱彻却直接愣在了当场。

开什么玩笑?

可是男人们不是说笑,他们一左一右钳制住弗莱彻,就把弗莱彻往别处带。

弗莱彻心里的恐惧无可言说,可她却像是被吓傻了,一点挣扎的反应都没有。

男人们将弗莱彻带入了一个狭小而阴暗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忍受的腥臭味。他们冷酷地关闭了门,弗莱彻感觉到自己被困在了这个充满恐惧和不确定的地方。

房间正中有一个巨大的铁笼,里面关着一只狂躁地奔跑着的巨大的发情公狗,体型有成年男人那么大,两条后腿之间是发红的生殖器。铁笼的体积已经很大了,但对公狗而言显得有些狭小。它的毛发凌乱,眼神狂热而充满欲望,口水从牙齿间滴落,滴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弗莱彻的心脏猛跳不止,她全身的肌肉紧绷,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尽的恐怖之中。

男人们拖着浑身都散发出抗拒气息的弗莱彻来到铁笼前,打开一个小门,将奋力挣扎的弗莱彻一把扔了进去。

公狗发出低沉而嘶吼的声音,眼睛紧盯着弗莱彻。它的每一根毛发都在颤抖,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欲望和野性。弗莱彻能感受到公狗身上的气息,那是一种野性和原始的气息,使她的脊椎一阵发凉。

公狗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震得整个铁笼都微微颤抖。它猛地扑向了弗莱彻,嘴里露出尖锐的獠牙,滴落着可怕的唾液。

弗莱彻惊叫一声连忙避开,与发情的公狗擦身而过,然而弗莱彻的躲避让公狗愈发焦躁,它愤怒地用尖利的爪子抓挠着铁笼。

铁笼的空间有限,弗莱彻很快就被公狗逼到了角落,她无助地落泪,将目光投向了笼外的男人们,可是男人们只是默默架好了摄像机,冷酷的摄像机镜头对准赤裸的弗莱彻,将她脸上的恐惧拍得一清二楚。

弗莱彻感到一阵窒息,她被铁笼的黑暗包围,只能听到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动物的腥臭味,让她的喉咙紧紧收缩。她努力摆脱束缚,但无济于事。

公狗猛地扑倒了弗莱彻,挺立的阴茎直接往弗莱彻双腿之间挤,龟头找到那个湿湿软软的地方,公狗便一个挺身将自己红肿的阴茎操入弗莱彻的体内。

大狗的嘴裂开,露出猩红的牙床和尖锐的利齿,趴在少女的背上,巨大的嘴拉扯开,犬牙在少女的颈部周围磨蹭。公狗炽热的呼吸喷洒出来,是野兽与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公狗的下肢飞快的耸动,几乎只有残影。那是野兽在进化中得到的频率。是人类做不到的速度。身下的女孩被公狗覆盖在皮毛里,面色苍白地承受野兽的泄欲。场面对比的像是巨大的犬类凌辱娇小的人类女性的模样。

“啊啊啊——”弗莱彻惊叫出声,除了恐惧,还有耻辱。

她竟然在和一条狗交配?!

公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那股腥味散在弗莱彻鼻尖,她清晰地意识到一条粗长的像棍子一样的东西插进了她私密的甬道里,“啪啪啪”的声音是公狗的睾丸拍打弗莱彻会阴的声音。

公狗阴茎根部鼓起,是成结的征兆,公狗最后狠狠操入少女体内,龟头用力地顶开脆弱的宫口,前肢抓住少女的肩膀,喷洒自己的精液。

少女淫乱地叫着,被犬族内射的量巨大而痛苦,还无处可躲。她只能弯曲自己的腰腹,挺成一个迷人的弧度,害怕被拉扯的屁股贴紧雄兽的胯下,承受精液的浇灌。腹部已经鼓起,但是公狗的阴茎仍然在喷洒精液,野兽的精液温度比人类更高,烫得弗莱彻浑身颤抖,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公狗阴茎在她体内成结,弗莱彻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的下体被撕裂开来。

不知过了十几分钟还是几十分钟,弗莱彻总觉得像噩梦一样漫长,公狗终于将堆积的精液喷射完毕,长长的阴茎慢慢从弗莱彻软成一摊烂泥的穴口滑出。

弗莱彻双腿根本合不拢,穴口红肿不堪,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整个人被凌辱得十分凄惨。

公狗耷拉着舌头,在弗莱彻后背舔舐,咸腥的口水滴落,沾染了弗莱彻白皙的后背。

公狗舌头上的倒刺划得弗莱彻十分不适,可她却没有半点力气反抗,她只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堕落了,她已经坠入了最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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