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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命新世界,1

[db:作者] 2025-08-17 22:38 5hhhhh 8530 ℃

此刻,"我"再一次来找眼前的男孩攀谈,以记录下曾几何时发生在世间的种种。

"那是一天早上……"

清晨的第一缕光芒挤进人群中央。

"偌大的广场上寥寥数人,谁都没注意那个箱子。"

街道上一家店铺旁站着一男一女,脚边放着一支手提箱。

"当人凑过去的一刹那,箱子便自己打开了。"

二人留下那箱子,从人海中穿梭离开。

"一个赤裸女人,臌胀的肚子上趴着一个只有半截四肢的男孩。"

没过多久,大股大股白色的粘液涌出提箱的缝隙。

"女人目光呆滞,腹腔积攒不住的尿液逆流进口腔,从鼻孔和口珈的缝隙往外淌。"

那粘液淌在地上,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广场上又凑过去几个人,正要伸手去碰……"

街道上的人群大片倒下。

"爆炸把整个广场都夷为平地。"

战争开始了。

……

炮火席卷着森林、海滩、湖泊、平原,多国长久挤压的怒火倾泻在洛安的领土,霎时间几乎要燃烬一切。

直到前线告破,士兵死伤无数,联合军队压在洛安边境。

而后,城门大开。

一条"黑河"喷涌出来。

枪口对准黑色的巨犬,数十发子弹击碎了它的皮肤,打断了它的四肢。

炮火轰击着犬群,大口径的炮弹与爆炸轰飞了它们半只身子,甚至头颅,烈火顺着堆积的狗群蔓延开来……

但"黑河"没有停止。

血肉外露,白骨穿心,火焰灼烧,即使化作一团蠕动的肌肉组织,它们仍在行动着。

第一只黑犬扑在了士兵的身上,没有撕咬与抓挠,只是将人死死压在身下,压不住便上来第二只、第三只……

被轰击残缺的犬兽扑到人身上,便再也没了动静,将全身余下的重量死压下去,总会来一只健全的、没有受过伤的,撕开士兵的服装,露出人的私处。

男人的阴茎被插进雌兽的阴道中,高速撸动起来,被重压窒息的死亡促激着生殖本能,第一股精液很快便射进了狗的子宫中,但它不会如此简单就停歇——第二次射精的快感袭来,紧接着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男人的龟头在它的体内被研磨得通红,精液逐渐稀薄,只能射出潮吹的前列腺液,一刻都不会让他放松,也一刻都不会让他晕厥,军人的硬朗在此刻化为乌有,男人的啼哭充斥着一片黑海之下,随着第一次什么都无法射出的高潮开始,部分人已经无法挺住如此激烈的刺激,开始射出血精,直至死亡。

距离最前线被洛安的生物兵器攻破,仅仅过了10分钟,最多的已经空射了数百次,士兵与黑犬的尸体如野草般铺满大地,人类引以为豪的钢铁巨兽被无情的撕毁开一个入口,人与狗填满整个舱室,生物的身体被挤爆,人的脏器与犬兽的直肠缠绕在一起,残肢断臂被挤压进男人的后庭,利爪戳破他的直肠,直接捅在前列腺上,血液顺着尿道,一同射进它的穴中,昏死过去。

巨犬的尸体散发出甜腻的气息,它们的血液随着几分钟时间过去化作粉色,飘散在空气当中。

最后一只黑兽离开,跟随上大部队一同奔向各地,"黑色的河流"全部绕开了这一片粉色的雾气,阳光都无法透过这血雾,黑暗笼罩衬托着死亡的寂静。

……

"所有人关紧门窗!不要让……哇啊啊啊!"

百余公里的路程,它们仅仅半天就从洛安的边境奔袭而来,钢铁铸成的边境没能撑过半小时,便化作黑海的部分,弥漫起血雾。

没来得及进城的人、没来得及回家的人,在街道上就被它们淹没,即使紧闭家门,人的气息在犬的嗅觉下也无所遁形。

老人与孩子被尽数啃食,血肉涂抹在挨家挨户的墙壁与窗沿上,只要还能射出精液的男人也被雌性犬兽榨干,昏死在家人的目光当中。

雄兽血红的双眸抓在女人的身上,成熟的、未老去的花苞所散发的气味激发了它们的欲望,足有人小臂大小的阴茎垂落在外,勃起后粉色的粘液随着肉棒的颤抖而滑出龟头,滴落在地板,甜腻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

"呜呜呜哇,别……别过来呀啊啊啊!"霎时间,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回荡在整个城市,便是回归死寂前的压轴绝响。

衣服的纤维被如薄纸般撕开,少女粉嫩的耻丘暴露在犬兽庞大的阴茎之下,没有半点怜悯,直直插入进她的子宫,少女花房被巨物搅动的疼痛随着液体的渗入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潮涌般的快感与眩晕,家人尸体的碎肉、血液沾染在肉棒上,一同被捅进她的体内,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没了悲伤的情绪,城市间的哭声变成了滔天的淫叫……

雄兽的最后一次冲刺,将睾丸内的全部精液射出,便瘫软在女人们圆滚的肚皮上,涨大的阴茎死死堵住出口,濒死的颤动搅动着体内化作精液罐的子宫,人也早已无力抵抗,甜腻气味与体内的粉色液体让眩晕达到阈值,却无法完全晕厥,只是痴傻着躺在、坐在地上,任由身上其它负责压制的犬兽离开也无法动弹半步,口水与尿液横流,混在地板上的血液当中。

距前线崩溃只一日,洛安百里外的邻国化作了粉色的雾海,而那无数黑兽汇聚奔涌的河流不会停息。

……

一路向北,跨横断山脉,越千里川流,在"黑河"仍未触及之地……

"久老爷爽快人!来,走一个!"J老爷端起酒杯,与桌前几位军官制服的壮汉共饮。

"哈哈,有求于人嘛,不知,我家那几位可合您胃口?"说是自家人,不过是临行前从孤儿院拉扯走的几个孩子,若不是为此,恐怕早已成了黑犬的胯下亡魂。

动感的音乐,昏暗鲜艳的灯光,在这里掏一把钱就能跟妹子来上一炮,只不过这几位也是J老爷的老顾客,虽说路远,但唯有他是最棒的"货源"。

舞台下挤满疯癫的人群,醉醺的人随着节奏摇摆舞动,大口大口呕吐在地板上,酒水与胃液散发浓烈的臭味,又被侍者打扫,装进铁桶中。

清醒的人不想错过这场好戏,眼睛上血丝迸发,紧盯着舞台上的一举一动--那是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他们的眼睛被遮住,男孩们过长的包皮顶端被打孔,一根尼龙细绳穿过他们的包皮,绑起二人的乳头,随后打起死结,将他们牵扯在一起。

两个男人抬起他们的大腿,将整个人抱了起来,粗大的阴茎捅进他们的后庭,第一次就如此激烈让男孩们的括约肌撕裂来,些许血液流出肛门,滑落在正在抽插的男人肉棒上,大幅度的运动让面对面的两人不断互相牵扯着对方可爱的肉棒和粉嫩的乳头,前列腺液顺着尼龙绳交汇在中央,而后滴落在身下的盆中。

男人粗暴动作的尾声,最后一次将巨大的肉棒用力挺进男孩们的直肠,大量精液冲进他们较小的身躯,包皮也被拉扯至极点,绷直的绳索随着男人的迸射而一次次颤抖。

侵占肚子的巨物拔出体外,没了塞子的肛门大敞着,混浊的精液大股大股流出后庭,全部积攒在身下的盆中,而后又一批人爬上舞台,再度开始这漫长的单方面性爱。

女孩也没闲着,被五个人团团围起,不但身下与口腔的粘膜被当做发泄欲望的飞机杯壁,双手也被强制撸动男人的阴茎,一片又一片白灼撒满自己的全身,体内也全是男人腥臭的精液,每当一个人射出,就会有另一个人衔接上,鼓胀的肚子接纳不住如此多的液体,大量粘稠的白液反刍进口腔与鼻腔,喷出体外,一同收集进那盆中。

没过多久,那盆便满了,精液尿液与些许血液的混合物,呈现出恶心的橘黄色,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只是凑过去闻一下都会恶心的吐出来。而后两个铁桶被搬上台来,里面装满了台下观众的呕吐物,刺鼻的酸味翻腾上来,发酵的酒水在桶中冒着气泡,一同倒进那盆中,瞬间,橘黄的液体变成了花花绿绿的混合粘液,腥臭与酸臭混合成了无法形容的恶臭,熏得参与者立刻跑下台去。

"万事俱备,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最终好戏!"侍者站在台上,仿佛已经习惯了这刺鼻的味道,将两个男孩双脚捆在椅腿,双手反绑背后,固定在转椅上。

一只粉色的注射器插在了男孩的阴茎根部,将粉色的液体推进去一半,随后将另一半推进了另一个男孩的体内,一股眩晕感袭来,他们娇小的阴茎开始逐渐膨胀、勃起,尼龙绳被崩开,包皮留下一块血洞,向下淌出血液。

侍者拿出两个细小的漏斗,插进男孩们的尿道中,而后用大勺装起盆内恶臭的粘液,一勺一勺地倒了进去,第一个男孩开始挣扎,蜷缩起身子,扭动下身转动椅子不让液体流入自己的阴茎中。椅子的转动牵扯起乳头绑着的尼龙绳,精囊与膀胱被异物侵入的痛苦让男孩忽略了乳头被拉扯的疼痛,但另一个男孩却被扯的叫出了声,像小女孩的胸部一样,他的乳头被拉起两个山丘,持续充血让它红得发紫,来回转动摩擦划破了乳头敏感的皮肤,血珠一滴滴冒出来。

灌注没有因为男孩的反抗而结束,当第一勺液体全部渗入进男孩的尿道后,侍者又装起了第二勺、随后是第三勺,直到男孩的膀胱鼓起一个圆球,精囊重重得垂在地上,其他男人的精子、尿液与呕吐物摧残着男孩脆弱的生殖器官,自己的精子被尽数消灭,膀胱壁也被胃液腐蚀,尿意与疼痛不断冲击男孩的大脑。漏斗内的粘液迟迟无法滑进尿道,但盆内的液体仍没有灌进一半,于是侍者拔出了漏斗,用一支巨大的注射器吸入盆内的液体,巨大的针头刺进男孩细小的尿道,再加上本身体内无法承受的膨胀感,让他仰起头翻起了白眼,嘴巴发出吱吱呜呜的响声。大量粘液随着侍者体重的强压被硬生生推进男孩的体内,此刻他的小腹高高鼓起,皮肤被撑得透明,几乎能看到皮下的血管与神经,而静囊也是肿得不成样子,其他人的精子在它的蛋蛋中翻腾,让阴囊鼓起、颤抖。

一根堵尿棒被塞进他的尿道,随后几只铁环死死锢起男孩勃起的阴茎,被勒出几段红印,头后仰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另一个男孩不知身前发生的事,只感到自己的乳头被扯出好几倍长,乳晕撕裂的痛苦让他向前俯身,一股恶臭随着下身的疼痛感一同袭来。那吸满恶臭粘液注射器的针头竟直直扎进了男孩的阴囊当中,侍者的缓缓推入让男孩的睾丸被黏滑恶心的液体包裹起来,皮肤一圈又一圈涨大,挤压感全方位折磨男孩未发育完全的蛋蛋。

"……?插歪了,算了无所谓……"侍者又用注射器针头在他的阴囊中搅拌,寻找着睾丸的踪迹。男孩最脆弱的地方被坚硬的物体捅来捅去,快感却压过了痛觉,一股股前列腺液随着针头每一次戳碰睾丸而从马眼喷出。

"呜哇哇哇蛋蛋……蛋蛋要破掉了啊啊啊!"针头猛地插入进男孩的一侧睾丸,原本的快感瞬间化作剧痛席卷了神经,男孩突然痛苦的嚎叫吓得侍者手一抖,将注射器内的液体一口气全部推了进去,他的睾丸霎时间膨胀起来,才打进一支就膨胀得与另一个男孩的精囊一样大小。

"叫出声可是要惩罚的哦,你没忘吧?哼哼……"另一侧睾丸的注射结束后,侍者将一块铁板夹在了男孩的阴囊根部,把输精管死死压住,本就沉甸甸的蛋蛋再加上几颗铁球的重量,此刻已经垂到了地板上,泡进盆内被注射进两人身体后仅剩的液体中。

"鉴接下来说明比赛的规则,两个男孩的阴茎会分别被插进女孩的肛门和口腔当中,由他们自行抽插将体内的大量粘液排进女孩的体内,优先排空者获胜,失败的一方要持续将所有材料灌进膀胱内,死亡为止!"侍者将空盆撤下,将女孩牵到两个男孩中间,让她弯下腰去。

"鉴于这个孩子刚刚违反了规则,抽签的环节取消,直接判为插入肛门的一方。"两个男孩的勃起的阴茎被分别插进女孩的上下两个入口,二人立刻在椅子上活动起自己的腰部。

口腔的温暖与女孩灵活舌头的刺激,即使尿道内被堵住,这一侧的男孩也是率先从马眼挤出了第一批液体,粘稠的精液与尿液的混合物穿过勒起的几道铁环,从堵尿棒与尿道壁狭小的夹缝当中缓缓析出,女孩口交带来的快感丝毫没有被液体的排出发泄,反而越积越深,男孩的阴茎不由得在女孩的喉咙跳动,惹得她不断做出吞咽反应,咽喉的一次次闭锁剐蹭起男孩的龟头,又让第二股液体流出……

反观另一侧的男孩就没有如此容易,只能靠自己的抽插来制造刺激,但双脚被困在椅子上,又无法大幅度抽送,只能如同搅拌似的在女孩的直肠内蠕动,沉重的铁块拉长了他的输精管,更是无法让鼓胀的阴囊内的液体逆流进尿道,只能焦急且无用的扭动身体,却无法让一丝精液或是尿液流出。

肉棒本身的气息在女孩的口中荡然无存,只剩下精液尿液与呕吐物的恶心气味不断冲击着自己的味蕾,阵阵呕吐感让眼泪止不住的外流,但喉咙又被粗大的阴茎堵住,只能不断地吞咽来减轻咽喉的压力,用口水包裹起男孩的阴茎,舌头反复摩擦,期望这场荒谬的比赛赶紧过去,却丝毫不顾身后焦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的男孩,只是象征性地收缩几下括约肌,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本来预计能持续小一个小时的赛程,没想到仅仅过了半个小时,口腔一侧的男孩肚子已经瘪了下去,阴囊也恢复成了正常大小,女孩本来挺着的脊背,也因为肚子膨胀带来的压力向地板弯了下去,像一支用完的避孕套一样挂在男孩的阴茎上。而另一侧的男孩阴囊还是垂在地上,只有前列腺液在不断涌进女孩的直肠,被注射进的粘液一点没能挤出睾丸。

"好!胜负已分!"侍者将阴茎从女孩的口腔中拔出,胜者的一方也不好受,被刺激的龟头红肿起来,无法发泄的性欲让男孩的阴茎涨大一圈,即便拔出来也遵循着本能在空气中来回抽送,铁环深深卡死在了他的茎体上,勒出深深得血痕。

随着口腔内的肉棒被拔出,一支假阳具被塞进女孩的喉咙,胃液与混合液不断反刍,顶在尖端,就又被压回胃中。

"别……别,不要啊啊啊……"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整个人被拉躺倒在椅子上,女孩被肛门内的阴茎扯得坐在男孩的小腹上,随后男孩的双脚被一左一右搭在女孩涨大的肚皮上,用绳子打起一个活结将两腿连接起来,压住女孩肚子。

"接下来对败者的处刑,开始!"侍者一圈一圈扭动绳结,男孩的双腿被缓缓合拢,女孩的肚子受到压力,胃中的液体流下小肠,随后是大肠,直到碰到堵住出口的地方——男孩的阴茎,大股大股的液体涌进他的马眼,尿道被撕裂的痛感席卷全身,男孩挺起上身,咬紧牙关不断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唔唔唔噢噢噢哦哦哦哦,好多东西,好多东西进来了哦哦哦哦哦,好痛、快停下、求求你停下嗷嗷嗷嗷嗷……"绳结被一股一股拧上,男孩的膀胱也被污秽的液体侵入,不断冲刷着膀胱壁,小腹逐渐隆起来。

"嗷嗷嗷嗷蛋蛋!不要踩我的蛋蛋啊啊啊!要裂开了哦哦哦哦哦……"女孩坐在他的小腹上,随着液体的深入,膀胱受到内外两层压力,停了下来,甚至开始逆流回女孩的直肠内,液体反复进出的异样让女孩本能地想要站起来,但椅子的高度却刚好碰不到地板,于是便微微踩在了男孩垂在地板上的阴囊,而随着男孩的膀胱愈发臌胀,女孩也逐渐站起,直到几乎要将全部体重压在男孩被塞的几乎要破裂的精囊上。

"都这样了居然还活着,连我也有些想放过你了……但规则就是规则,那就把你作为胜者的奖励吧……"女孩的腹部回归平坦,但躺在椅子上的男孩小腹几乎要裂开,能清晰地看见膀胱内液体的蠕动与血管的收缩。

肉棒被从女孩的肛门拔出,虽然仍勃起着,但已经没了什么生气,微微向下垂落,不甘地流着前列腺液。而另一个男孩的阴茎仍是生龙活虎,听着面前同伴处刑时的嚎叫更是憋的红肿起来,青筋暴起,铁环几乎要被撑开。

"为了防止一会喷的到处都是……好啦,那就让他送你最后一程。"侍者将女孩喉咙中的假阳具拔出,塞进躺着的男孩口中,又将他的双腿放下、并拢,夹起自己的阴囊,而后用刚刚打的绳结一圈一圈捆起来,脚丫刚好踩在垂落在地板的自己的精囊上,女孩的脚印留下红晕,仍未消去的阵痛此刻又被自己的脚触发。

"你很想射出来吧…看你憋的,都发紫了……"侍者凑在另一个男孩的耳边对他轻声低语,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茎体,另一只手缓缓在他的龟头上画圈,惹得肉棒一跳一跳的,长期积累的快感让他的头脑发热,脸红了起来。

"去吧,插到他的身体里,但是你看,屁股被藏起来了…应该要插进哪里呢?"侍者解开男孩身上的拘束,将他拖到另一个男孩并拢的双腿上,坐了下去。

"呜嗯嗯嗯嗯嗯呜哦哦哦哦哦哦哦……"男孩全身的体重压在他的膝盖,又被传递在自己的蛋蛋上,精囊破裂的剧痛让他昏死过去。

男孩将庞大的肉棒在同伴身上捅来捅去,先是捅了捅他隆起的小腹,又插进他并拢的双腿缝隙,最后……用龟头顶在了他的龟头上。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男孩借着另一个男孩流出的前列腺液润滑,将自己比他还大的阴茎捅进了男孩本就撕裂开的尿道中,躺在椅子上的男孩瞬间惊醒过来,下身的血液止不住往外流。

"呜嗯、嗯!嗷哦、哦!呜嗯……"男孩的疯狂抽插,每一次都大力起伏,高高地抬起身体,又重重地落下,男孩的尿道内部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被男孩庞大的肉棒扩张开一个大好几倍的洞,而破裂的精囊也随着一次次重压被捣烂,化成肉糜与被注射进的其他人的精液尿液与呕吐物融合在一起,现在脚踩在上面已经没有了硬硬的感觉,像是软泥一样滩在地上。

抽插的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只见骑在身上的男孩仰面挺腰,一声嘶吼过后,下身禁锢住肉棒的铁环崩断开来,尖锐的断面捅穿被插入的尿道壁,血液直接喷溅出来,堵尿棒则随着粘稠的精液冲进男孩几乎破裂的膀胱中,即使是如此大的压力也无法将其顶回,男孩的精液尽数涌进去,直到堵尿棒的尖端随着液体的流动戳到了男孩的膀胱壁,破裂开来,他的小腹瞬间坍塌下去,霎时间红黄白绿的液体在男孩的体内揉作一团,沉重的铁板没有松开哪怕一刻,直到最终时刻来临,男孩也没能从稀烂的精囊中释放出哪怕一只精子,便带着满腔无可喷薄的性欲与不甘痛苦地翻起白眼,口中的白沫从假阳具的缝隙挤出,腹腔的恶臭也随之飘散出来。

女孩在一旁看着交合的二人,手指探进自己蜜穴自慰的水声不绝于耳,随着一声破裂的巨响,他的死亡与女孩的高潮一同到来,潮水喷洒在整个舞台,望着骑在他身上的男孩因积累过后的射精快感而晕厥过去,自己也累瘫在地上。

"还是你们花样多。"台上没了动静,J老爷站起身来。

"这才哪到哪,有时间的话,请久老爷务必到我们名下的监狱去看看,那才是……"带头的军官仍未说完,见男人戴上帽子,便也停下了打趣。

"不用了,这两天我也会忙一些,洛安的事……你们知道吧?"老爷理了理一身黑西装,身旁的两个女孩也起身随行。

"当然,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知道源头是谁,那就照约定,先在我们这边给您安定一下,等结束了再安排人送您回去。"几位军官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挥了挥手,舞台上下的人群昏昏沉沉地散去,只留下一位侍者整理着台上三人的仪态。

昏睡过去的男孩和女孩被平躺着放进两支与人等高的箱内,小棺材一般的外观让人不禁有些好奇,但随后推上台的一个装满绿色半透明液体的椭圆储罐盖过了刚刚产生的疑惑,死去男孩的尸体被随意丢进罐内,液体部分溢出,洒在地上,熟悉的甜腻气息又散播在空气当中。

"这是……?"老爷闻到味道心里惊讶起来,又装作不知情地问起了液体的由来和作用。

"一种如同能够停滞时间的液体,泡在其中的物体无论如何也不会缺损或是腐败,有生命力的生物进去也会立刻像死了一样静止,直到把它捞出来,至于是从哪来的嘛……"军官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是从上级那里搞到的。

"给你这种资源可不是让你用来干这个的吧,哈哈。"J老爷莞尔一笑,心里有了定数,便打趣着让话题尽快过去。

"时候也不早了,您也知道位置,那我们就不送了。"侍者将三个储存着人体的容器搬到了军官们的眼前,每个人都挑选好合自己胃口的角色,提上他们走出大门。

"秋,冬,春夏那边说他们怎么样了。"三人走在巷间,J老爷高大的身躯没有影响他矫健的步伐,两个女孩也是不慌不忙地随行,一边与人通话着。

"嗯、嗯好,准备下一步,没多少时间了。"秋冬停下脚步,幽暗的巷子中只有三人的身影,没有丝毫异响。

"派去的调查团已经被他们成功拦截,只要问出暗号就能成功……哈啊,老爷……你又来……呜嗯……"J老爷掀起两人的裙摆,露出身下铁锁连环的贞操带,一根细小的橡胶棒插在唯一露出的尿尿用的孔洞。

"反正现在等着就好,你们刚刚看到那幅场景,这不也洪水泛滥了嘛,舒服一会喽。"男人握住女孩尿道中的棒子,缓缓抽插起来,淫水从钢铁的缝隙中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却又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所有动作,逗得俩人面红耳赤,跪坐在地上,像两只可爱的猫咪一样用自己娇小的舌尖舔舐着老爷沾满自己潮液的双手,下身持续摩擦着粗糙的路面,但在贞操带的阻隔下无法感受到任何欲望发泄。

……

"你说说怎么刚好就是个女人呢?"夏又将一根细针穿进面前瘫坐在地上女人的右乳乳头中。

"怎么,难道你想审问男人?还有,别再往右边扎了,你没发现她都没反应了吗?"春将第一根针扎进女人的左乳乳头,对比下来,女人右边的乳孔已经被针扩大到了左边的十几倍,几乎能塞进去一根手指。

"嗷嗷嗷嗷哦嗷,好痛、好痛啊啊,别再扎了啊啊啊……"与之前拷问的红发女人不一样,这次的胸部并不大,若不是脱了衣服,男孩们甚至没看出来她是个女人。

"好说嘛,你告诉我们暗号就行,一般来说都是一口气说出来的,你这扎了一半告诉我们有暗号,完事又不说是什么,我们不接着扎还能怎么办呢?"又一根针扎进左侧乳头,鲜血顺着针滴在自己的肚皮上,已经染红了腹部的一片。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无非就是那个牵着两条狗的男人派过来掩盖信息的……嗷嗷嗷哦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春将整整一根针扎进女人被包起的阴蒂当中,全部没入进去,能感受到一根尖锐的异物在自己敏感的下身扎根、折磨。

"小暑、芒种,去把电极扯过来。"俩人从身后一直观察着的四人中抽出身来,将几根连接着电线的夹头递给男孩。

夏将夹子夹在女人的双乳乳头和阴蒂上,按下了开关。

"呜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哦嗷……"先是一阵酥麻在尖端汇聚起来,而后电流顺着细针刺穿进女人的体内,被电流拍打的触感没过多久便化作了一只利爪,不断的撕开、又缝合起女人脆弱的阴蒂和乳头,全身触电的感觉比不过女人敏感的三点被细针积攒起的电流反复穿刺的痛苦,很快一股黑烟从针扎进的孔洞中冒出,烤肉与脂肪被燃烧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哎呀,晕了,说好的晕了换人,你来。"蹲伏着的夏站起身来,给春让出了位置。

春拿出两根皮带,围绕着女人乳房的根部,紧紧扎了起来,本不大的乳房被硬生生挤得鼓了起来,没过多久便充血发红,一点点洁白的乳汁顺着针眼向外渗透。

"没想到还生过孩子……"春的两根手指翻开女人的阴唇,露出她的阴道和微微颤动的子宫口,将一颗连接着电极的小铁球塞进了子宫中,被包裹起来。

而后扯着电线,一把将女人的子宫拉了出来。

"呜嗷嗷嗷嗷……"被吊起的双臂在空中乱抓,却什么都无法阻止。又一根皮带绑在了女人被扯出的子宫根部,输卵管和卵巢在空气中晃来晃去。

"咦咦咦,别,别,求求你!我会死的!"女人生过孩子的子宫很轻易就被扯出体外,淫水横流,液体淌在电线上一点点往电极靠近。

"那就去死。"春用力捏了一把女人的子宫,淫液瞬间喷洒出来,同时打开电门,由于皮带的阻隔,这一次的电流没有传向全身,而是全部攻击在女人的双乳和子宫上。

"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咦咦咦咦……"如同被雷击般,没有开始的酥麻触感,女人敏感的部位直接体验到了被穿刺的感觉,没过多久,红色的乳肉和子宫冒起浓烟,变成焦褐色,饱满的黄色卵巢瘪了下去,连同输软管一起变成黑色,渐渐得开裂,血液都没有流出,直接化作了焦炭。

"唉唉唉你怎么把她玩死了?"关闭电极,春伸手去碰女人已经漆黑的身体部位,焦脆的手感伴随着乳房表皮的脱落,露出里侧被烤熟的脂肪,而子宫已然变成一张薄薄的碳片,轻轻一碰便碎裂成粉末,融入进泥土中。

"没事,她们上报的人是对的,就是那位牵着狗的人,本以为会查到根源,没想到也就这样而已。"春将女人垂下的头抬起来,已经没了人的模样,眼睛整个翻了过去了,嘴巴大张开来,一股股白沫还在往外冒出,但已经没了生气。

春站起身来。

"跟老爷汇报一下,信息无误,接下来就是看白露霜降和小雪小寒他们了。"

……

粉色的蒸汽飘散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此处已然化作"雾城",但却仍有一处庄园,毫无侵入痕迹,在雾气弥漫的海洋中,立起一座孤岛。

"二位还没发现自己被骗了吗?"两头庞大的黑犬在男人脚边徘徊,健壮的四肢随时会爆发奔出,伺机而动。

"无论怎样,弑亲之仇我一定要报,你今天是走不出这个大门的。"一男一女堵住了门口,但为了来到这里,已是弹尽粮绝。

"朱烈和太殷八是吧……你们的妹妹能死在我这,你们就也能死在我这,不过,你们不想想为什么她们两个会出现在我那吗?"男人俯下身去,双手抚摸着黑兽,它们平静下来,蹲坐在他的两侧。

"妈的,你给我去死吧!"朱烈甩开太八阻止的手,率先冲了出去,将刀砍进黑犬的头颅当中。

正当她拔出刀尖即将刺向男人时,粉色的气体从黑兽的伤口处喷涌出来,随着一声口哨,她被两头犬兽压在身下。

"是不是用不上力?哈哈哈,你可是……怀孕了。"男人将手放在女人的小腹上抚摸起来,话音一落,他重重地按了下去。

"哦噗……噶啊,噢噢噢哦哦……"朱烈的身体热了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性欲涌上全身,开始在黑犬的身下蠕动起来。

"洛缪……没想到你会喜欢上敌国洛安的人,是吧?"男人不紧不慢地脱下了女人的衣服,她的小腹部涌现出一道粉色的印记,正闪闪发亮。

"真他妈的,那个死贱人跟你串通好的是吧……殷八!你他妈人呐!"金发男人在第一时间便赶在了女人的身后,只是此刻却动弹不得。

"真是你这个名字会干出来的事,对吧,八、殷、太?"金发男人蹲坐在原地,下身湿成一片,后庭内的硬物不断蠕动,将他的直肠一点点强硬拉扯成自己的模样——那是朱烈妹妹阴道的倒模。

"哦哦哦啊啊啊,什么、什么东西放进来了,好烫!"男人从殷八身上找到了另一只模型,塞进了朱烈的阴道当中,热量传递进她的子宫,开始对阴道进行强制变形。

两个人只能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与蠕动,朱烈下身的强烈快感多次让她按捺不住,双手试图去揉搓自己的小穴,却被两只黑犬按在原地,无法动弹。

太殷八用双手去扯后庭内的硬物,却因为放进去的时间太长,已经在自己的直肠内定型,每一次扯动都联动着整个肠道,大股大股的淫液沿着缝隙流出,而大量的快干不停积累,即使此刻敌人就在眼前,仍然抵抗不住性欲的诱惑,双手撸动起自己的阴茎,通红的肉棒在空气中顶来顶去,没过多久便自慰出了第一大股精液,喷洒在地板上,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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