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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为家(订正案)

[db:作者] 2025-08-17 22:38 5hhhhh 4500 ℃

何以为家-守林人篇

人物介绍

贺卡拉特-商业联合会维多领分部会长;

麦克维尔-商业联合会维多领分部副会长;

维勒纳多-此次感染者暴动背后策划与支持者,维多领梅勒传媒董事长;

吉娜丽斯-维多领赫斯集团总裁。

烈火吞噬房屋,赤焰泯灭生机,当林野间闪出一丝花火,森罗万象终将毁于一旦。

而复仇的余焰于焦土间迸发,她所燃向的,是那最初的火焰。

在众人起床前,萨麦尔又与萨沙寒暄了几句,简单指点了一下后者在领导指挥等方面的缺陷,便让他继续处理此次事件。而他为了大部队的安全考虑,独自前往会见发送了会议邀请的麦克维尔。

“有危险或者其他需要呼叫就好”他最后又指着终端叮嘱,后者也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另一边。

“老...老板”秘书一脸紧张的看着眼前气愤的老总“怎么能这么窝囊,13个人,杀不了一个人,不是说是高级雇佣兵吗”尽管秘书一直在为雇佣兵们辩解,但后者明显听不进去。“把那些个活着的带过来,我要看看他们怎么解释”。

不一会儿,一些满身是简单包扎后的伤口的幸存者走进了房间,他们的脸上已然没有了出发时的光彩,惊恐虽少但仍存留在他们的面庞上,还有一个人语无伦次的重复着“卡...卡娜...”。

“呵,居然被吓成了这样”维勒纳多不屑地看着有些发抖的他“有本事坑老子的钱,没本事杀一个人,喂,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还没等其他人回应,秘书放水壶时发出的碰撞声却让那人立马抓狂“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啊啊啊啊”。这时,小队的队长向前走了一步鞠了一躬“抱歉,阁下,我们...失败了,情报误差超出了承受范围,敌人比我们想象到的强太多了,我们没能充分准备。”

“怎么会,不就是一个魔族佬吗,你们不是声称有对应的法术吗”维勒有些难以置信的反问“这...我们的法术...对他不起作用”队长看了看受惊的术士,这时那个有些癫狂的幸存者突然似自言自语地说着“黑...黑色的火,哈哈,你见过没有,历史书上的东西,我居然亲眼见了,黑龙,哈哈,王回来了,塔拉要变天啦,维多利亚要变天啦,哈哈哈哈哈”。

董事长诧异的看着眼前发癫的雇佣兵,他对维多利亚的历史了解的不多,可对德拉克一族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而黑龙早就在数百年前绝迹了,那他又怎么可能是呢?

“消息属实?”

“这...我们也不确定,但这家伙是塔拉人,我想...他可能是对的”

如果情报属实,他则不能轻举妄动,谁知道这个德拉克的背后的是不是那该死的鬼魂部队,这是他最不愿招惹的存在,一但触碰了他们的蛋糕,自己在维多利亚的收益可会大打折扣,占比百分之四十的收益使他不得不重新考虑他们之间的矛盾。

其实说来也简单,最开始只不过是与当地的同类型企业进行竞争,而他利用感染者对那个企业进行摸黑的行为被他干扰了而已,可势头强劲的新生企业在未来市场上显然比他更有前景,他不能不管,至此,两大选择横在了他的面前:

一:放弃未来利益,调停目前的感染者暴动,与他打好关系,以在维多利亚获得更多利益,甚至有望与维多利亚官僚达成合作,但这样,他不得不将重点放在维多利亚,而具体能获利多少更是一个未知数,他也需要谨慎考虑;

二:放弃维多利亚事务,将暴动进行到底,商业联合会会长已与自己达成合作,此次事件的结尾一定会是赫斯集团大大受阻甚至倒闭,而他要考虑的是那条德拉克在事件中可能的产生的影响,一但让更高级的联合会下人调查此事,财产损失都是小事,自己的脑袋很可能要搬家,成为赫斯集团平步青云的垫脚石;

两大选择使他不得不慎重,在让其他人都退下后,他拨通了维多利亚办事处负责人的电话。

“喂,是多纳吗,我要你现在去找能和鬼魂部队联系上的人,越快越好,我有话要和他们说”

另一边。

“阁下这么着急的想找我,是对合作有想法了吗,啊,下午好,吉娜女士”进入小隔间的萨麦尔向二人致意。

“啊,看来二位认识呀,正好省了介绍的事了”说完他看了看周围“抱歉将各位叫来这么...嗯...拘谨的地方开会”显然组织者对会议选址感到难堪“贺卡派了一些人盯着我,这段看守的真空期我需要将信息传达到各位”

“联合会那边已经下达了秘密委托令,希望阁下与罗德岛将维勒纳多抓捕归案。”他一边说一边将委托令交给萨麦尔“阁下,这次合作成功与否会影响后续我们的合作,剩下您应该明白”“这还没当上会长就已经是会长了呀”收纸的人似嘲讽的笑了笑,后者难堪的挠了挠头“这些话是转达他们的意思的,您知道的,我哪有那种官架子呀”“这就是为什么你只能干到副会长,他们可不希望他们的高管这样'卑微'哦”

“咳咳”低声交谈的二人近乎忘记了一旁的总裁的存在“咳咳,不好意思,吉娜女士,您这边的话还得在承受一段时间的损失,请相信联合会一定会给集团一个公道,期间损失我们后续会进行赔偿”她有些为难似的点了点头。

此后没再多说什么三人便匆匆散会,毕竟,一但会议被发现,后续事宜将会更加麻烦。

会议结束几天后...

“你好,守林人小姐”他欠身向她致意“你好,萨麦尔先生”后者轻轻点了一下头。

在他向博士汇报了消息后,博士很快就联系上了正巧在维多领附近的守林人,后者也爽快的答应了前来帮忙,经过了几天的奔波,两人得以在一处密林碰头。

“浮士德小队马上就会赶过来为我们提供后援,这样一来交给我们的任务很简单,你看这里”他将地图铺在她面前,并在上面进行标记“有消息表示目标最近常位于公司大楼顶的办公室,相应的,天台与地面的守卫都极多,而且其与周围建筑高度差导致从天台不引起注意的进入比较困难,考虑安全因素,我建议利用中间守卫换防的五分钟内进入,你我的源石技艺都比较适合潜入,但考虑到可能存在的术士以及其他因素,我建议你留在外面负责警戒,由我进入,目标人物抓取后在这个公寓地下会和,那边会有联合会的人接应”

她静静的看着部署“明白,但我认为他一定有所防备,您一个人真的可以吗”“不可否认,确实应该考虑这个因素,嗯...”事实上,他也考虑过这个因素,无疑的是,她的入局确实能帮大忙,可消息显示,目标的父亲曾参与对她家乡的扫荡,“战利品”似乎仍在集团内保存,她的精神状态让他有点犹豫,通过自己的能力,他能看到占据她内心绝大部分的仇恨。就实际情况与能力而言,该她来,也不该她来。

看到一旁的她有些关心地盯着自己,他还是难以做出决定“先去那边吧,我...我再考虑考虑”“收到...”尽管能看出来他有在瞒着自己一些事,她也不方便直接问出来,只好暂时服从他的安排一道前往待命地点。

“说起来,守林人小姐在这里是忙私人事情吗”他率先打破路上尴尬的气氛

“复仇”

“啊,那您平时里喜欢做些什么,比如说兴趣爱好之类的”

“复仇,准备复仇”

“...这样啊”

二人间再次陷入沉默,他这次换了一个口吻“那您觉得,这样真的好吗,我是指,您就没有别的目标吗”

她闻言停了下来“血债,必当血偿,其他的,复仇结束了再说”

“那复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您什么时候才能...自由”

这句话不仅仅是在问她,他也曾不止一次的考虑这个问题,无疑,他明白复仇的滋味,可复仇在甘甜的同时又让人深陷苦海。她与他的经历近乎一致,可岁月使他麻木,促使他在复仇的路上不断反思,最终,他放下了悬在他们头顶的巨剑,以切身的威胁与痛苦取代死亡的处罚,毕竟...死对他们来说,太便宜了。

可她还没有,他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不愿看到她在泥潭中越陷越深“杀光他们,还有下一代...”冰冷的语句从这位冰山美人的口中说出来不禁让他打了个寒战。

“上一代的恩怨,真的要殃及下一代吗”

这一次,她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似乎在说

“是,又如何”

“您不觉得,有比死更好的方法吗”他仍试图改变“麻烦,我只喜欢他们死的样子”她摸了摸手中未上膛的箭。

“我不得不说一声,小姐,我想,你可以试试其他的方法,以及,我需要告诫你一声,人生不只有仇恨这个情绪,您有点,太情绪化了”

她似乎有些不满的看着他,当然,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话了,可如他所说,她真的已经被仇恨掩埋,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陌生,她又何尝没想过这个问题,可她一闭眼,族人在烈火中挣扎的场景又会浮现在眼前,只有敌人的血,才能让她的痛苦减轻。她忠于复仇,倒不如说,她深陷其中。

“啊,我有些过分了,但,我真的很想问问您,家...到底是什么,以及...您认为,您的家...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头一次说出了不知道,微小的变化令他欣慰,至少自己的工作没有白费,但他很快就又被泼了一身冷水“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是吗”

看着远去的她,他暗自感叹还是要慢慢来。

在二人又前进了一段路后,闪动的皓月似在提醒旅人休息,经过长途跋涉的二人也决定暂时休息片刻,在他的要求下,守林人有些不情愿的先躺了下来,累计的疲惫在此刻释放,尽管不想休息的她也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似乎来到了一处荒原,四处的残垣断壁令她再度回想起旧日的悲剧,一路上,哭嚎的人们在寻找自己的血亲,有的人则是抱着冰冷的遗骸愣神,这时,一个小女孩拉了拉她的衣角,回过头的她发现,小女孩与幼时的她别无二致,似一瞬间,荒漠变为了烈焰中的密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大地皲裂开来,她也随碎石跌入深渊,虽然是梦,但令人窒息的下坠感和渐渐大声的悲鸣惊醒了她。

“哈...哈...”额头的冷汗令她的发梢有些凌乱,可她没心情注意平时在意的头发,走出帐篷后他向她招了招手“怎么,做噩梦了?”

“...”她沉默着坐在了他的身边“没...换班吧,我...休息好了”

“这么多冷汗还说没有?你再去...”他刚想劝她再去休息,可她直勾勾的眼神让他又把话咽了回去“好吧,好吧,我休息一下”

“不对劲”在帐篷中的他无心休息,刚才本来是想借梦境尝试影响她来着,可却收到了外界干扰,正当他闻着森林的花香考虑是什么人时,突然他闻到一丝异常的味道“花香...等等,这个味道,不对!”意识到不对的他立马冲出帐篷,可守林人早已消失,孤零零的篝火令他更加恼火“该死,这哪是什么花香,我居然没分辨出来剔神草的气息”

在他进帐篷后,守林人立马听到了一丝异常的声音“呜呜”她迅速将箭搭在弩上瞄了过去,可她看到的是年幼的自己“妈妈,在这里”说完“自己”便转身冲向了密林深处,她没有细想便立马跟了过去。尽管自己已经以最快速度赶路了,可她还是追不上“自己”,她看着“自己”敏捷的身影突然想起自己幼时各项不达标的体能测试,意识到不对的她立马刹住,可还是太晚了,四周阴影里闪动的人影也昭示了她接下来的命运。

“该死,该死”紧随其后的萨麦尔一路沿着她的气息前进,可还没走多远突然林木见飞出一箭,不耐烦的他立马将箭打飞,可正是这短短一瞬,数个法术波动向他袭来,虽然威力与他的法术相去甚远,可他还是得停下来防御,这时,树林里传来一阵讥笑声:

“看来阁下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呐,居然带着女朋友大摇大摆走近陷阱呢”

“...有偷袭的本事不如出来说话,谢谢”他已经顾不上她称守林人为他的女朋友,焦急的心仍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与耐心并给予回答。

“不要~,正面和你打这种事只有那些没脑子的魔族佬才会干呢,你应该庆幸,大人还想和你谈谈,要不然,哦哟,不知道那个小姐可要受什么罪呢”

“聊什么,快说,还有,别让我知道她受了伤”眼神中慢慢溢出的黑火暗示了他不太开心,树林中的人也心领神会。

“安啦安啦,我还在他是不会动手的,就是说呀,那些被你抓了的人呢,你并没有动手吧,还给我们,作为交换,我们可以保证不伤害她”

“交流建立在利益对等的情况下,我拒绝这个提议,还有,你的调查相当准确”

“哎呀,谢谢夸奖,但谁让您那里筹码比我们多呢,不然,谁会想要那个小姐做人质呢”

“...我同意,交流结束我会给你他们的位置,然后呢”

“这次事您和您的组织-罗德岛就不要再干预了,那家伙可是很讨厌别人从他碗里抢肉,还有阻止他抢肉的,作为交换,深池那边可会接纳你哦”

“你觉得这个收获对我重要吗,我明说吧,我对深池不感兴趣,还有,这件事关乎感染者,罗德岛就不会坐视不管,要怪,就怪你的老板挑错了工具”

“哎呀,看来谈崩了呢,不过,您这么称呼感染者,不会心痛吗”

“我有说错吗,你们或者他们,有什么时候是真正关心感染者的”

“一针见血的观点呢,但如果,换成她呢”她有意重读了“她”这个字眼

“我劝你不要挑战我”他不乐意的提了提法杖。

“哎呀,感染者权益重要,还是她重要,我觉得您能做出取舍的”她再次用挑衅的话语刺激着他的神经。

“我来回答,都重要!”突然一只紫色的箭于术士们身后飞出,紧接着,大量的特制弩箭完全压制了嚣张一时的术士们。

“该死,他们什么时候嗯...”“隐蔽!注意隐蔽!”“啊...啊...不要...啊!”“你...你们是...整...额...”

“呵,果然,您还是留了一个后手呢”她似预料到此事一样的笑了笑,“您既然做出了选择,可不要怪他们手下无情了哦”

“大人,他们的偷袭对那位的部队造成了不少伤亡,您看?”

树荫下的卡斯特挥了挥手“动静不大但还是没有察觉,这应该怪他们,水平不够的残次品,在战场上不就是炮灰吗”

“是...”身披深绿色大衣的士兵点了点头,向身后的友军示意撤退。

“这下,越来越有趣了,迟迟不拿出全力的话,她可是会受伤的哦...”

与此同时,一处地下的房间。“各位请期待今夜的好戏”维勒纳多欢喜的向两侧坐着的众人解释,“这个埃拉菲亚是阻挡我们获得更大利益的障碍的突破口,今晚,她的哀嚎将标志着我们向维多利亚市场的进军!”说完他便慢慢走到守林人的面前,低头将脸凑了过去。

被固定住头和双手的守林人愤怒的瞪着他“你的身上...有他们的气息”维勒纳多看着她咧着嘴根“是啊,你们族人的角做的工艺品可真是不错呢,我的父亲可亲手拿你们的角做了一个训驭兽的鞭子呢,你马上就会体验到了那是什么滋味了”

“你这个混蛋!”愤怒的她用力顶着禁锢她的钢架“哦,我真是害怕呢...”他再度挑逗了一下这位可怜的女士便示意“演出”的开场。

这时一个身形高大的库兰塔走了出来,一把将她的短裙掀了起来,下体突如其来的冰冷令她措不及防,一丝绯红也浮上她的面庞,短裙被粗暴的卡在她的腰部,一段光滑的木棍则跨在了她的骶骨下,使她的臀部翘在了一个恰好的角度,在不过分翘起的基础上又一定程度上的拉紧了她的肌肉,使她的下体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与会者的目光都锁在了她的下体,意识到这一点的她不安的轻轻动了动,可突然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一个宽大的手掌印也笼罩了她的左臀峰。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她的内衣与丝袜也被拉到了她的膝盖,而微微分开的双腿也使得这些本是遮羞的衣物成为了她的枷锁,而“山谷”之中的美景也因分开的双腿而暴露无遗。

台下的女生有的害羞的用手或者其他的物品遮住了眼睛,可还是通过缝隙观察着她的丑态,男士们则有些如饥似渴的窥视,恨不得上去仔细探索一番,而坐在前排的深池尉官紧绷的眉毛也有所缓和“唔嗯...”仅仅是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就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这羞愤的重压,可令她更加痛苦的折磨还没有到来。

看到这一切的他欣喜地点了点头,而行刑者也得到了动手的信号,甩起了手中的鞭子,呼啸的风声使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接着,一道肉与纤维的碰撞声更是是台下的人一阵心寒。

“啪—!”

“额嗯!”她自认为能承受住这一切,可第一鞭就近乎将她打的崩溃,紧缩的瞳孔,夺目而出的泪珠与下体深红的鞭痕无一不昭示着其的威力。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第二鞭紧随而至。

“啪—!”

“唔嗯!”第二鞭的痕迹与第一鞭形成了一个“x”而位于交界处的沟壑虽然没有“山腰”那般疼痛,可鞭子对痛觉神经的压迫又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快感神经,仅仅是开始,已有晶莹的水珠自粉色的穴口流出,使得受难者的面庞更加红润,而她仍坚强的抑制住哀嚎的冲动。

看到她没有什么反应,他点了点头示意行刑者加大力度,这一鞭带起的风声超越了前两道,造成的疼痛也远超前两鞭。

“咻啪—!”

“额啊!”这一次她的隐忍便没有再度奏效,凄惨的哀嚎充斥着房间。尽管只是一瞬的刺痛,但敏感的神经将这份痛楚传递给自己的同胞,令其久久沉溺于痛苦。

可长鞭不愿等待,新的伤痛数次叠加在旧的痛苦之上。

尽管只有数鞭,可行刑者精湛的技艺使她的下体如狂风席卷而过的花丛一般混乱,自皮肤中渗出的血珠,分泌于全身的汗液与体内性器官兴奋的反馈交织在这片“花园”。

“啊...唔嗯...”刺骨的疼痛使她几近崩溃,可一想到自己族人的遭遇,使她不愿放弃抵抗。但仅仅是哀嚎并非哭喊的表现使得他不再那么满意,尽管少女的下体已满目疮痍,身体也脱力的贴在刑架上,那本来雪白紧致的臀部此刻也已无一处的肌肤还雪白。深红发紫,紫里透黑的皮肤使人看了难免不心疼,不怜悯,可他却还想更进一步,但还没等他下令,一阵掌声自门口传来。

众人将目光投向门口,一个周身燃烧着黑色烈火,手便漂浮着法杖的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对面前的一切,少年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因为怒火带动的低气旋使众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而手持武器的看守则是被如触手般的烈火缠着脖子扔在一边,得以解脱的他们如饥似渴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由于他封住了唯一的出入口,看客们的命运被彻底地掌握在他的手上。他环视了一圈,似在寻找,又似在审视。

当他看到深池的尉官时,他慢慢走了过去,渐进的压迫感与对死亡的恐惧使得其有些崩溃。

“额...额...你...您不能杀我,领...领袖是不会饶了你的”他被眼神漆黑的萨麦尔吓出一身冷汗,可即使是这样似乎还想拿领袖的身份来压制他。

“你觉得她会在乎你吗,滚回去告诉你们那什么混蛋领袖,她要是再敢通过威胁我的朋友来'请'我去帮她抢夺塔拉的王位,我会带着从未远去的军团将她珍视的王座砸个粉碎。”说完他便直接将其丢出房间,而由于他在丢出去的同时提取了他的部分记忆,如被撕裂般的痛苦让那人在门外的哀嚎透过了敞开的大门传入了房间内。

两侧的人无一不出了一身冷汗,他并没有对任何人下手,相反,只是慢慢拿起架在一旁的相机,轻轻将其捏碎,取出完好的数据条后将碎片扔在了一旁。

在人群中的维勒纳多则是不断咒骂自己的决定,可他没有机会后悔了,尽管他并没有杀害任何人,可这种程度的威压使他颤抖不已,踱步的人停在了他的面前,他立马跪下向其磕头,贬低自己乞求原谅的话语并没有引来他的任何回应,反而令其他人忍俊不禁,可再强的羞耻也比不过他对生的渴望。而他也似原谅的离开了这里,慢慢走向了被缚的受难者。

他将手放在了她的伤口上,再度唤醒的疼痛使她倒吸一口冷气,而极速治疗引起的疼痛更使她有些难堪,轻轻扭了扭腰肢以示感谢,而正当她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他并没有打开她的枷锁,而是用“触手”接过瘫坐在地上的行刑者的手旁的鞭子,将其折成短鞭后挥了挥。

“啊...你...”本来放松下来的她看到再次舞动的鞭子又收紧了肌肉。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他微笑着问着被束缚的少女“不...不要被...仇...仇恨...蒙...蒙蔽...唔啊”极速的五鞭间几乎没有间隔,肉峰平行的向内坍缩了统一的深度,挤压与紧绷的疼痛在她的臀上炸开

“知道...该说什么吗”他用把手轻轻的戳了戳她的肌肤“我...对...对不起...啊...啊...”又是平行的五鞭,可这一次是平行着向下,而中间的那鞭不偏不倚的正中沟底,带着少女的汗水与两种体液一齐飞出。

“不...不要...唔嗯!”羞愤,不解等多种情绪交织的她试图求饶,可她看不到身后的他,更看不到他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此后鞭子以五下为一组不断的给予她以重压,她的哀嚎再次充斥房间。台下坐着的众人紧张的观赏着新的演出。而不过四组少女便再次脱力的贴在刑架上,而他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感情的提示,“抬起来”“我...呜...”她试图求饶,可他直接用“触手”将其再度抬起,微微发抖的身体告诉了众人其的痛苦与无力。

可新的行刑者更加冷酷无情,将短鞭挥出了同样唬人的音效。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

少女轻轻的哼啊声掺杂在其中,时不时的一声求饶反而使台下的维勒纳多解了不少气。

可行刑者依旧不受影响。就这样没多久,少女便撑不住的哭嚎起来。

“我...呜...真的...不...不行...了...呜,您...饶...饶了...我吧”

而这一次他终于给出了反应,丢在地上的短鞭宣告着惩戒的结束。他走到她的身边将枷锁解开,可在二人凑的很近的时候,她听到了一道令她更加委屈的“命令”

“接下来一个月,每三天找我一次”

“唔呜”轻轻的一声哼唧表明了她的态度,委屈的眼神看向他,短短一瞬,她反而觉得他很陌生,冷酷,成熟的眼神令她不寒而栗。终于解脱的她脱力的贴在他的怀里,衣冠不整的模样使她尴尬不已。他替她简单的整了一下衣物,可肿起的臀部使得原本有些紧身的内衣和丝袜无法再次上提,他犹豫一下后将他的外衣套在了她的身上。

随后眼中的火焰慢慢消逝,他开始替她轻揉臀部,同时在她耳边轻轻低语:

“吾等故国皆以远去,吾等仇恨,吾等杀戮,而吾等也深陷其中。忘却吧,那已然远去却又时刻萦绕身边的痛,吾给予罪人之责,罪人自脱身于苦海。安眠吧,友人自于梦中给予吾等前行的希冀。前行吧,不再为罪责而束缚,不再被苦痛所羁绊”

随着他的低语,她也不可控制的慢慢睡去,在梦中,她如他所说一般,面对了自己不愿面对的过往,自亡者处得到了自己的宽恕与救赎,飘落以久的征蓬自此...真正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向...

在抓捕行动结束的几天后,联合会对此次事件涉案人员进行了公开审理,而她的伤也恰好不再影响正常生活,二人相伴来到观众席,而维勒纳多崩溃的喊声使她的内心出乎她意外的满足。她侧眼看了看他,才发觉年轻的面庞透出不符合这一年龄的气质,一丝绯红也慢慢浮在了她的面庞。察觉到目光的他慢慢面过头与她对视,她则急忙将眼神撇向一边,可绯红的脸颊透出了她的想法。

他轻轻低语了一声,听到后少女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有些生气的回应了一声,他听后轻轻的笑了。日光顺着窗户照在了二人身上,在落日的余晖中,属于少女的那片懵懂的落叶轻轻飘落在了他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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