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所有其他城市一样，这座名为翎海的城市也有众多都市传说，什么半夜会有奇怪动静的凶宅啊，黑月之夜在街上游荡的怪人啊，医院某楼某床位直通阴间啊之类的。而眼下维就正在调查一件类似的物件——连着几任拥有者都莫名失踪了的古画。

窗外的街道上，行人已经所剩无几，街边的店铺也已经打烊，大半个城市都已经睡下，养精蓄锐为第二天的繁华做着准备，只有路灯和月亮相伴着照亮夜晚的道路。在某栋摩天楼的高层，一名身着特警制服的俊朗白发青年正站在墙壁前，他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张古画。这名青年便是百里崖的伙伴——维。维扫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与预计的倒是丝毫不差。每到这个点，眼前的古画就会覆盖上一层致密的魔力。画布上，一只老虎弓着背藏匿于树荫之下，准备扑向自己的猎物。而在魔力的加持下，画上的猛虎似乎更加灵动，纤毛毕现，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出画布来。维仔细观察着眼前的画作，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思维集中到画布上。画布上的魔力出现了一阵时强时弱的波动，然后就像是蜗牛缩回壳里一般，迅速地从画布上消失了。

不同于由人类升格为幻兽的百里崖，维出身于神明。他本是司掌兵器的兵武神，却放弃了神明那种高高在上的存在方式，选择了化为人类与百里崖同行。两人一同走过漫长的时光，最终来到了翎海这座城市。如今他作为一名机动特遣队员，效力于翎海警局的特殊应对部门。这一部门专门处理与幻想生物相关的案件，比如前文提到的各种都市传说。

绝大多数情况下，那些所谓的“超自然事件”不过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很快就会被移交给其他部门按照普通案件进行调查。就算偶尔真的有那些神神怪怪的东西，它们在维的面前也会彻底安静下来，如同没有生机的死物一般毫无异样——这大概得归功于维的神性，那些异常事物往往会被他直接震慑住，不再表现出异常。在维的能力压制下，好几件缠绕着不详气息的古物如今正躺在警局的地下库房中，与记录了幻想生物活动的卷宗一起，等待着某一天人类能彻底理解它们的神秘之处。

维小心地将古画封入运输箱中，拉好拉链，又按下胸前对讲机的按钮，向着对讲机另一头说道：“值班人员，这里是方志远。（这当然是他档案上的假名）猛虎伏猎图回收成功，即将运回总局进行收容。”

几秒钟后，对讲机上的一盏绿色小灯闪烁了几下，另一名男性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收到，这里是总局，我们已经做好接收准备，请尽快携带古画返回。”

大约一小时后，维拎着运输箱推开了地下收容区的大门。几名同事已经等候在物流通道处，他们同维寒暄了几句，便开始了对古画的检查工作。

维将手中的运输箱拎到工作台上。随着运输箱的封锁被打开，那张画着猛虎的古画被展现在几位同事的面前。几人不由得发出惊呼，如此精美的古画，放到任何一个博物馆里都是要被小心供起来的珍品。他们拿出各种工具，仔细研究起这张画来。

“这里有作者的落款和印章，上面写的是……堕欲魔王作于欢乐世界？”其中一人似乎有了些发现，招呼其他人来一起观看。众人仔细打量，画布的右下角用小楷写着一列落款，还盖着一枚红色的印章。

这个落款的字，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维皱起眉头打量着这行落款。这些同事是普通人类，他们或许看不出来；但维能够感觉到这些字当中隐含着魔力，跟之前覆盖着画布的魔力如出一辙。这种手法好像与之前的某个案件有些相似……维的大脑飞速运转，回想着过去经手的异常物件。他眼角的余光扫过成排的货架，停留在了某个箱子上——没错，那次案件结束后东西就被放进了这个箱子里，箱子里的东西是魔镜！

魔镜的表面被某个上级恶魔刻下了召唤咒语，只要注视着魔镜里的自己，读出那句举世闻名的咒语：“魔镜啊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如此一来就能将恶魔的精神召唤到施咒者的大脑中。

那这幅古画上的落款，会不会也是——

维意识到了，但为时已晚，那位警察同事已经念出了画上的落款。落款的文字突然迸发出强大的魔力，充斥着整个画面。画上的老虎突然活了过来，猛地挥爪撕破了画布。画布像是一道阻止魔力进入现实世界的屏障，被老虎撕破以后，魔力从画面里喷涌而出，凝聚成了一个人形的轮廓。

“这一次召唤我的又是什么存在？”人形的轮廓用雄浑的声音说着，逐渐显露出面孔来。他头生双角，面部的线条如同刀刻出来一般，目光中带着毫不掩盖的野心，耳朵又尖又长，身上纹着难以解读的符文，肌肉发达，指尖长着利爪，毫无疑问是某种恶魔。维没有丝毫犹豫，从枪套里拔出手枪瞄准对方——既然落款是以魔王自称，那这只恶魔的实力恐怕不会太弱……

恶魔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终在维身上停留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异：“哦？总算有一个不那么无聊的。”

“表明你的身份和目的，恶魔，这座城市不容你胡作非为。”维的手指紧扣在扳机上，对恶魔发出警告。但这样的威慑不仅没有令恶魔产生丝毫忌惮，反而激怒了恶魔：“区区人类竟敢妄图用这种小伎俩威胁我？”他猛地抬手挥向几名警察的方向。没有咒语或术式，仅凭他自身对魔力的掌控，魔力就凝聚成高温的火焰向着几人喷射而来。维迅速开枪，但子弹似乎完全没有作用，高温的火焰直接熔化了子弹。不仅如此，火势还变得越发汹涌，裹挟着一阵热浪向着几位警察扑来。

一道青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伴随着凌厉的挥刀声。虽然只有难以察觉的一瞬间，但那道光芒确实压过了火焰的光辉。恶魔的脸色微变，只见火焰散成了无数火花碎片，而维正摆出某种斩击的收尾架势，手中紧握着警局配备的防身匕首指向恶魔，匕首被火光映照得闪闪发光。那火焰正是撞到了维用匕首斩出的一刀上，散成了无数碎片。

“人类之躯竟然能切断我的法术？你倒值得骄傲，凡人。”恶魔直勾勾地盯着维手中的匕首，他再次调集魔力，在自己的手中凝聚出一把造型狰狞的巨刃，猛地跃到空中向着维斩来。

“哼。”维的嘴角略微上扬。在恶魔的巨刃成型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掌握了那把武器的一切情报。攻击距离，材质，重量，重心位置，魔力属性……所有信息他都已经了然于胸。这便是他的权能，作为百般兵器之主，号令百兵的权能。他稍微往侧方调整了一下重心，瞅准时机斜着挥出一刀，短短的匕首与恶魔的巨刃相撞，在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中，看似弱小的匕首却弹开了巨刃的挥砍，连带着恶魔也一起被震得退后几步。恶魔在惊愕中发现，手中的巨刃竟然在微微颤抖，就像是一个胆怯的人类在瑟瑟发抖一般，不敢与面前的特警对抗。这一下恶魔倒有些明白了，眼前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警察，并不是什么寻常人类，至少是幻兽种以上的存在。如此一来倒也不会太过无聊，毕竟这种程度的猎物，才值得他用上全力。恶魔发出一声怒吼，握紧巨刃再次冲向人群。几位人类警察被这声怒吼震慑住，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从灵魂深处涌上来，控制住了他们的内心。一时间几名人类竟陷入了恐慌，愣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而维只是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抬起匕首迎上了恶魔的攻势。

不知是维第几次从恶魔身旁闪过。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恶魔的肩膀末端出现了一道隐隐可见的血痕。警用匕首的最前端割破了恶魔的皮肤，造成了一道细小的伤口。维抬手护住几位人类，转头凝视着恶魔的眼睛说道：“束手就擒吧。你应该也很清楚，如果这把匕首再长些，你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可笑，我怎会知晓畏惧！”恶魔的怒意到达顶点。他并非是空有蛮力的恶魔，如今的他虽然在战斗技巧上被维所压制，但维也有无法忽视的弱点，比如他身后的几位弱小的人类！恶魔再一次高举起巨刃，巨刃表面燃烧起烈焰，向着几位人类的方向劈砍下去。

又是一声金属碰撞声，那名特警果然持刀挡在了巨刃挥砍的路径上。匕首精准无比地架住了恶魔的巨刃，阻挡着巨刃继续前进。维使出全身力气阻挡着恶魔的劈砍，咬牙切齿地对着身后的警察说道：“这里交给我，你们快撤退！”随后，他便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与恶魔的拼刀上——他计算着巨刃的轨迹，准备格挡开巨刃，然后用一次快速挥刀直取恶魔的首级。

但忽然，有人从后面架住了维的胳膊。维回头看去，竟然是那几名同事？维心里暗骂一句，皱起眉头冲着同事吼道：“你们在干什么，不是让你们赶紧……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因为除开拉住他胳膊的人之外，还有一人竟然将手伸向维的腰间摸索着，想解开他身上的武装带。维没想到会有这一出，腰间被人摸来摸去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去躲闪，积蓄来进行反击的力量瞬间散去大半。维实在腾不出手来阻拦这帮突然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的人类，只能猛地一晃身子把几名同事甩开几步。几乎瞬间他就明白了，刚才恶魔的咆哮虽然对他没效果，但是对那帮普通人类来说却是有效的！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果然几名警察眼神与平时完全不一样，充满了邪性和欲望，显然是已经受到了精神控制的影响。得让他们从这种状态里脱离出来……维正盘算着该如何让几位人类脱困，恶魔却再一次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压得维分不出余力。而那几位警察又各自围了上来，有的抓住维的胳膊，有的抱住他的小腿，还有两人则解下了维身上的武装，扔到一旁的地上。

维心里暗道不好，赶紧大声怒斥几名警察，想让他们恢复神智。但这终归只是徒劳，在维身上的武装被解除的同时，恶魔巨刃也终于彻底断裂，恶魔撇下破碎的巨刃，抬腿一脚向着维踢来。放在平时维随随便便就能躲开这样的攻击，但眼下他被好几个人抓着，实在没法像平时一样躲闪。就这样，恶魔重重踢在他的胸口上。维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攻城锤撞了一样，就连心跳似乎都暂停了一拍。那把匕首也是脱手而出，落在一旁的地上。几名警察跟着围上来，趁着维受到重击还没能缓过气，一双明晃晃的手铐把维的双手拷在了一根管道上。

“拷住了。”一名警察用异样的语调向恶魔汇报。恶魔的面容上露出一阵得意：“我还以为会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吗？你既然要保护这几名人类到这个地步，那就让你想保护的人类好好感谢一下你吧。”他的目光与维相遇，相比之前的凶暴或怒意，此刻的恶魔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嘲讽的笑意。他对着几名人类挥挥手，几人便再次围了上来。有一人从维的作战服下摆处把手伸了进去。那只手在维的腰间摸索了一下，突然开始对着几处柔软的肌肉点按起来。

“什么？！”维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扭动着身子躲闪着腰间的奇怪触感。这一举动倒是让恶魔更加得意：“哈，果然有用！你们几个也别闲着，还不快帮忙！”剩下的人也像是突然受到启发一样，七手八脚地开始解开维身上的护具。而在维的腰间点按着的那只手也转变了动作的模式，变成了搔刮。腰间的微痒传进维的脑海，他咬着牙关全力挣扎，试图摆脱几名警察的压制，奈何双手被缚，他再怎么扭动，终究程度有限，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而那些警察似乎也都发现了维怕痒的弱点，在维身上其他不同的地方试探起来：

“这小子怕痒！老张你去挠他咯吱窝！”话音刚落，一双手便伸到了维的腋下猛地挠起痒来，维全力忍耐着腰间的挠痒，来不及分心去对抗腋下传来的刺激。被警察这么一挠，他一下没忍住发出一声笑声来，随后笑声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根本控制不住：“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胳膊猛地收紧，却被手铐紧紧束缚住，被迫张开的咯吱窝就像在欢迎其他警察们的侵犯一样。见他如此怕痒，又有一位警察也加入了进攻咯吱窝的计划，他和老张一人架住他一侧的胳膊，顶着他的咯吱窝最深处狠狠地玩弄，让维一刻也不停地被奇痒无比的感觉折磨着。而同时，他的双脚也被那些警察们惦记着。两名警察按着维的小腿，麻利地解开了他作战靴上的鞋带。慌乱之下，维努力晃动脚腕，勾起脚尖，但这些都没法阻止那些警察脱下他的作战靴，反而让脱下靴子的过程多了几分充满强制的欲望感。两只作战靴刚一离开维的脚踝，立刻就被两名警察抢走，他们的裤裆不知道何时已经高高耸起，两人迫不及待地拉开裤链，将坚硬的下体插进作战靴里抽插起来，仿佛那不是靴子，而是什么高级飞机杯一样。在维那双帅气的作战靴下，是一双穿着白袜的大脚——隐隐冒着热气，带有一股作战靴的皮革味道。长期的战斗和锻炼让这双脚上的血管非常丰富，脚型也堪称完美，无论是足弓的弧度还是脚掌的厚度都像是浑然天成的艺术品。但维却后悔自己的脚为什么没有难看一点——因为立刻又有两人用胳膊箍住他的脚腕，在他的脚底板上搔刮起来。“哈……别挠我的脚底……哈哈哈哈！脚心，别挠脚心……哈哈哈哈哈哈！”维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大笑着想收回双腿，但那两位同事不知道为什么力气竟然大得离谱，除了晃动了两下之外，他们根本没有放开维的意思。除了用手指挠痒之外，他们还像是无师自通一般，从配枪的弹夹里下出几枚子弹，用子弹头替代手指刮挠着维的脚底。这种奇痒无比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受刑一般，让维无所适从，却又只能忍受——更糟糕的是，这种感觉像是唤起了维脑海中跟百里崖亲热的记忆，让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在双腿被人强行分开的情况下，他两腿间鼓起的帐篷根本无法遮掩……

“被挠痒就能被挠硬的特警，这也太骚了吧！”恶魔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一切，隔着裤子揉捏着维的胯下。就算被裤子束缚着，维胯下的家伙依然有着傲人的尺寸，这似乎让恶魔非常感兴趣。他一抬手，丰富的魔力很快又化作羽毛、刷子、滚轮之类的道具落入警察们手中。警察们得到这些道具，更加兴奋地玩弄起维的身体。脚底被羽毛刮蹭，咯吱窝和肋骨被人用刷子来回刷动，维此时已经只能大笑着来回扭动，却丝毫逃不开全身上下的挠痒折磨。来回挣扎、被挠得笑声不断，在这个过程中他的体力也在迅速流失，此刻哪怕所有人都立刻停下来，他恐怕也得缓上一阵才能恢复过来。而他的下体却完全相反，在一波一波的挠痒攻势下越发硬挺，以至于隔着裤子都能看出龟头的形状来。

但这种程度对恶魔来说却还并不够：“哈，怕痒的骚警察，这种程度可还没让我尽兴呢！”恶魔继续对警察们施加精神干涉，又有两只手伸进了维的衣服下摆。他们拨弄着维的乳头，很快就让那两粒小圆点挺了起来。乳头上的瘙痒感相比其他各处的痒感，更能激起人的性欲，而放到本来就已经被挠得硬邦邦的维来说，这种刺激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的笑声中开始带上若有若无的几声呻吟，没过多久，胯下就出现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见此情形，有位年轻的警察立马就趴上去想解开维的裤链开舔，却被恶魔制止下来——勃起的下体被裤子所束缚，让维硬得难受，下意识地做了好几下冲顶的动作，看得那位年轻警察欲火难耐，但碍于恶魔的阻拦，他只能用手抚慰着自己的下体，转而去跟其他几位警察争抢着之前从维脚下脱下来的作战靴。维红着脸，咬着牙瞪着恶魔，却又控制不住地因为被挠痒而笑个不停，很难形容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他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用破碎不清的声音逞强说道：“别想用……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会……哈哈哈哈，别挠了，我……”

“怎么，到这种程度还在逞强吗？”恶魔凑上来贴着他的耳朵，吐出的气息喷得维耳朵里也直发痒，“既然骚警察这么喜欢被人玩，都硬到流水了，那我再给你加点好玩的吧？”恶魔抬起手，又变化出了一团颜色可疑的凝胶来。他伸手拉开了维的裤链，把那团凝胶往维的裤子里塞进去：“这东西可好玩了，想来骚警察一定会喜欢的！”

“不，不要！哈哈哈哈哈……”维大声抗议着，但凝胶已经被恶魔塞进了他的裤裆里。冰凉的触感顺着他的下身移动，最后凝聚在了龟头周围。还没等维反应过来，凝胶突然以飞快的速度震动起来，强烈的震动感刺激着敏感的龟头，与裤子的布料飞速摩擦。几乎在一瞬间，一阵酥麻感就从后腰蔓延开——如果有一根刻度条指示他下半身的兴奋程度的话，那这种酥麻感就意味着这根进度条已经被推进到了后半段。但这是在敌人的注视下！他怎么可以在敌人面前被挠痒着射出来——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维的意识，他拼命试着夹紧双腿，但这只是无用功。挠他脚底的警察刻意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让他的下身的帐篷撑得更紧，布料与龟头摩擦的触感变得更明显。不仅如此，他们还加快了挠痒的速度，羽毛和刷子在他两只脚底飞速地来回拨弄，让脚底的电流在胯间汇聚。“别，哈哈哈哈哈哈，快把它关掉，我……”维拼尽自己全部的意志去对抗下身的快感，但他的忍耐终究有限。凝胶的震动，布料的摩擦，还有全身被挠痒的刺激还是一点点把他推过了快感的界线。伴随着维的几声呻吟，他仰起头沉浸在快感中，而他的裤子则肉眼可见地湿了一大片，中心部分还隔着裤子射出了好几大股白色的浊液。见到这一场景，对着他的作战靴疯狂抽插的几位警察也纷纷缴出自己的精华，射得作战靴里满满都是。空气中顿时充斥着淫靡的气味。

维大口喘着气，射精的快感过后，更强烈的羞耻感和被玩弄到射精的挫败感缠绕在他心里，就像是在他心里硬生生凿出了一个口子一般。但恶魔却还没有停下，他继续揉捏着维还没来得急软下来的肉棒，用手指刮了一些精液送入口中仔细品尝着：“哈！一个自以为能够对抗我的特警被挠射出来，哈哈哈哈哈哈！既然是这样，只射一次对特警来说怎么够的？就让我看看你一晚能射多少出来吧！”他对着维裤裆里的凝胶下了个指令，凝胶涌动着改变起自己的外形，转而覆盖了维的整个下身，变成了类似内裤的形状。凝胶的内部伸出无数细小的突起，在维下身的各个部位挠个不停。刚喘了口气的维立刻就再次陷入了狂笑之中——不，现在他的反应用嘶吼来形容应该更加恰当。大腿根部和会阴这两处敏感区域被挠痒，尤其是会阴这里简直就是维的命门。自从在某个夏天被百里崖开发出了这一处敏感区域后，这里一直就是他下体的瞬时开关，只要这里被百里崖挠痒，他的肉棒几乎立刻就会冲天而起翘得老高。眼下虽然他刚射过一次，但这片区域被挠痒的感觉还是让他的下体再度充血，硬度完全不输之前。而后穴处被瘙痒的感觉……维不情不愿地联想起百里崖在自己身上“播种”的感觉。那片凝胶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联想，某一处突起沿着后穴深入，直直地顶在了阴茎根部的某个腺体上。后穴被侵入的感觉让维连忙夹紧屁股想阻止凝胶的侵犯，但凝胶在后穴的挠痒又让他根本使不出那个力气。随着凝胶的对前列腺的冲顶，一阵挤压感很快转化为了堆积在阴茎根部的快感。那种快感在逐渐积蓄，让他的下体不停地颤动，吐出液体。就在这种感觉侵占了维的全部注意力时，来自阴茎的刺激感却又让维惊叫出声——凝胶用带着许多突起的表面裹着他的龟头来回运动，那种极致的痒和麻混合在一起构成了足以让任何雄性崩溃的折磨。维倒是和百里崖玩过几次类似的，但他每次都忍受不了那种刺激感，承受不了几下就连忙让百里崖收手。而这一次，恶魔的凝胶可不会轻易停止……几处的刺激混在一起，在某一瞬间维已经忘了自己的处境，只是瞪大了眼睛用已经嘶哑的声音发出阵阵哀嚎。而就在这时候，腰间和腋下又开始被警察们挠痒，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表达自己此时的……他的脑子已经完全过载，每一秒都在快感和刺激的折磨下变得无比漫长。不知多久过去，他只觉得阴茎处积累的酥麻感又一次越过了阈值，他的下身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只能在一阵颤抖中又交出一波精液。而凝胶的折磨没有就此中止，警察们也变着花样在他身上挠痒。脚心，腋窝，腰间，肋骨，脖颈，乳头……每一处都被挑动着，玩弄着。这一次只过了十来分钟，维就又一次被推进了高潮，只是射出来的量已经大不如前。他神志不清地嘶吼着：“不、不行了，射不出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而几位警察则强行分开他的腿，替他继续打飞机。恶魔也奸笑着用自己的利爪在维的会阴处搔刮：“别这么小气嘛，身为特警，自然要比普通警察多贡献一些，是不是？”在他们的玩弄下，维第四次被弄射，这次只是流出几股清液，而维则是已经说不出话来。第五次……维已经几乎丧失意识，而这次他的下体连着挺动好几下，却几乎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恶魔挑起维的下巴，对上了他已经呆滞的眼神：“哈！特警被玩到打空炮喽！”他回头看了一眼其他的警察，有好几位在跟恶魔一起玩弄维的时候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自行发泄了出来，但也有几位警察定力过人，直到现在都还支着帐篷。“算了，他是你们的了。好好玩弄他吧，让我看看你们人类能够堕落到什么样的地步。”恶魔挥了挥手，几名警察顿时朝着维围了过来。恶魔自己则坐到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一边欣赏着警察们玩弄维，一边抚弄着自己的下体。

警察们解开自己的裤子，很快那些肉棒一根根顶在了维的身上。有几根在狠狠地顶他的腋窝，有人在猛吸维的乳头，有一根在维的股间摩擦，有一根尝试着顶进维的口腔……平日里代表着秩序的警察们此刻却组成了如此淫乱不堪的画面，这等亵渎让恶魔感到格外满意。在恶魔的精神干涉下，一次射精显然不够这些警察们得到满足，他们一次又一次射在维的身上，腿间，或是抓着维的头发射在他的脸上……而维似乎也已经沉陷在这样的淫乱氛围中，他抬起自己的大脚搓弄着警察们的肉棒，没过多久，一名年轻的警察就把自己的精华全射在了维的脚心，而另外几名警察立刻也围了上来……他们的下体高高耸立。维的双脚挑拨着他们的欲望，他们每个人都急不可耐地想在维身上留下自己的子孙后代……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们互相推搡着，开始争夺某只脚的使用权。某一位警察贪心地将同伴踹开，他们甚至开始为此斗殴。场面越发混乱，直到某一位警察被一拳打中，倒在了维的身上——而维的手刚好趁机拔出了他的警用佩刀。

很难形容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盛怒的刀光、绝灭的圣裁之类的说法太过抽象，但具体的描述却又完全不可能实现。总之从总局的监控录像来看，在片刻的白屏过后，维握着一把已经折断的匕首，扶着墙走出了总局的大门。他数次脱力摔倒在地，却又一次次挣扎着爬起来，最后消失在了监控的盲区里，只留下了一地昏迷的警察，以及有史以来唯一一具可以被直接确认的恶魔残骸。

……

“好啦好啦，我……我知道你很难过，遇到这样的事情……”浴室里，百里崖帮维擦洗着身体。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突然紧紧抱住百里崖，把头埋在百里崖胸前。他的动作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还是……还有着猫耳，个子矮百里崖一头的时候。

“我知道你是受害者，你不会……”百里崖说了一半突然噤声。他觉得这么说不太合适，至少不是安慰人的时候应该讲的话。但他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两人过往的经历中，多数情况下是维在安慰百里崖，但眼下的情况确实……前所未有。百里崖清了清嗓子，对维说道：“维，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去面对它，好吗？”

维的手臂抱得更紧了。他点了点头，很少有地把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了百里崖身上。

……

维因为体力透支而昏睡过去，百里崖却还没有睡着。他一只眼睛盯着躺在身旁的维，另一只眼睛盯着卧室窗外的夜色。无论是独行客，还是那个什么黑之绳结，又或是忒斯托尔斯那边的什么深蓝之歌，这几件事情都跟……都跟挠痒扯上了关系。此前，他或许还能很心大地把这几件事的共性当成一种偶然。但现在，这样的事情又波及到了维，这无疑就触碰到了百里崖的红线了。他决不能允许任何人侵犯维。

百里崖闭上眼睛沉默许久。或许他不该瞒着维，等到维的精神平复以后，他必须得把欢乐世界那边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维都交代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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