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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亚·罗斯托娃的梦魇,1

[db:作者] 2025-08-17 22:38 5hhhhh 4860 ℃

  楼梯口的人影出现时,校舍走廊上的古怪声音一下子的消失了。

  娜塔莉亚环视四周,将破败的走廊和那些因为她的出现而诚惶诚恐的学生们的脸颊尽收眼底,某种异样的情绪从她的心底滋生——隐约的不安和奇怪的错位感。就好像隔着破碎的窗花注视着庭院,那些娇艳的花朵,那些挺拔的树木都变得扭曲、古怪,透着阴郁的、粘稠的色泽。

  身上不着寸缕的学生们沉默的注视着娜塔莉亚,拥挤的人群为她让开了道路,在走廊尽头的那扇有着华丽花纹的沉重木门后,不时传来低沉的泣诉声。

  “副会长抓到了那些贱种们的头子,”在走廊上踌躇不前,坐在长椅上的男学生小声提醒道,指尖凶狠地掐揉着坐在自己的阳具上上下套弄的女学生乳房,他的脸从女孩秀丽但干燥的金发后探出,嘴唇一张一合,“那些人让大家都很愤怒,他们在挑衅贵族的荣耀。”

  娜塔莉亚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女学生苍白的脸颊上,她记得这张脸,在从这栋被占据的学生会门口走过时,会在布告栏看到她浅笑着的一张照片——她的名字叫做莎莉,是彼德海姆舞蹈队的领舞。

  是了,确实是她。莎莉穿着的正是表演时才会用的白色丝质长袜,给她套上这件不便穿着衣物的人手笔很是粗暴,裆部被直接撕开,足尖的部分也没有套紧实,丝袜表面也有许多撕裂的痕迹。男学生抱着被这副模样的丝袜包裹着的、莎莉修长的大腿,让那丑陋的物事整个没入沾满了秽物与血迹的少女下身。女孩裸露在外的乳首除了青紫色的掐痕,还有少许牙印与口水的黏渍,细小的血痕已经逐渐愈合,而脸颊侧沿的青紫色印痕也几乎不再看得见。

  娜塔莉亚记得布告栏上的简介说莎莉喜欢花,那种在校园的野地里绽放的细小花朵。

  “会长,请您让让。”高塔似的黑影投了下来,走到长椅上男学生身侧的,是一个高大的乌萨斯男学生,他打着领结,脸颊也修建的很干净,“我想和安德烈谈谈。”

  “抱歉,是我打扰你们聊天了。”娜塔莉亚一向没什么架子,即使现在她已经成为了名义上学生的领头人也是如此,乌萨斯少女退后几步,给那个高大的男学生让开位置,这才看到后者浓密的腿毛,和胯下滴答着腥臭液滴的阳具。高塔似的男学生将一直扛在肩上,不着寸缕的瘦小少女平放在座椅上。

  她的年纪不大,大概只是个初中生,有着薄且柔软的肋部和微微隆起、布满了淤青的小腹。

  高大男生捏着瘦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唇,与长椅上的男学生争论着什么娜塔莉亚听不分明的事,并且达成了一致。娜塔莉亚看到他们彼此握了握手,然后高大的男学生掐了一把莎莉的乳首,将她从男学生身上拔出,扛在肩上带走摇晃着胯间那话,从让开的人群间渐行渐远,娜塔莉亚呆呆地看着莎莉那头金色的长发消逝在走廊尽头,再回头看向长椅上男学生时,后者正弓着身子,将阳具送进瘦小少女无牙的口腔中。

  “会长。”座椅上的男学生侧过脸,认真地催促着娜塔莉亚,“副会长在等你。”

  

  将厚重的大门关上后,娜塔莉亚听到门外传来了亲吻与吮吸的声响。她带着挥之不去的困惑与迷茫转过头,踌躇着朝房间中央的男人走去。

  “会长,您来了” 他热切地迎上来,像是已经等待了许久,在娜塔莉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之前,男人便紧紧地钳住了她的手掌,粗糙,滚烫,像是火焰一样让人灼痛,“我带您去看看刚抓到的‘叛逆分子’吧。爱丽丝,请你带路。”

  金发的女仆走姿别扭,像是两腿间夹着异物,女仆垂到臀瓣的卷发随着步伐而摇摆,跟在她身后的娜塔莉亚隐约可以窥见漆黑的臀线间逐渐滴落的粘稠之物。然而“副会长”没有言语,只是手掌自然而然地搂上了娜塔莉亚的腰,像是亲密的情人一样半强迫地揽着她向办公室内往地下室的楼梯走。

  这栋古老的建筑有着宽阔的地下空间,在封锁发生之前,这里堆积着发霉的桌椅和呛人的积灰;而在封锁发生之后,这里成为了用来拘禁那些不接受学生会管辖,并且与学生会对抗的“贱种”们的牢房。

  这条通道大概是太久没有人清理了,娜塔莉亚总是嗅到一股古怪的腥气,越往地下走光线越暗,墙体剥落颓败越严重,越往深处走,气味也越发浓郁。

  他们在地下通道下来后的第一个房间门前停步,爱丽丝并拢两指,分开蜜裂,用指尖拈出一把沾满了粘稠体液的黄铜钥匙,夹紧了双腿,哆哆嗦嗦地将匙尖对准了锁孔。

  这里不只有这么一个房间,只是稍微偏头,娜塔莉亚可以看到向黑暗甬道深处延伸的数扇大门,以及走廊上将赤裸女人摁在地板上抽插的守卫们光溜溜的身体。悲泣的哭声让娜塔莉亚心中再一次泛起了那种郁结的不快,就好像眼前蒙着一层薄雾,向前向后向左向右走了许多步都难以挣脱。

  

  “我们的时间不多。”博士,在娜塔莉亚眼中有着“副会长”名号的他看着困惑的娜塔莉亚露出笑容,与少女十指相扣的手掌紧了紧,牵着她往室内走。

  娜塔莉亚被迫收回了视线,将目光转向面前这个昏暗的隔间。

  这里曾经被用作牢房,墙壁上打着用以拘束的铁环和吊链口,最引人注意大概是“副会长”推至房间中央的一座斜十字木架,上下都有锁扣,四条粗黑的铁链垂在它四周。

  “这是做什么用的?”娜塔莉亚不安地问道,下意识的抓住了博士的手臂,而后者则绅士地将她引到木架前,示意她看向木架正对面蒙着幕布的砖墙——帷幕揭开后,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出现在娜塔莉亚的面前。

  镜子里面是一个赤裸的乌萨斯少女,有着姣好的面容和性感的身躯,她浑身赤裸,不着寸缕的足掌心沾满了灰,大腿和躯体上隐约可见细小的血痕;沉甸甸的丰满挺立在胸前,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在冰冷的空气中泛起了颗粒,随着胸部的摇摆上下晃动着。

  娜塔莉亚看到镜子里的乌萨斯少女被牵着一只手扶上木架,像极了歌剧《灰女孩》中在王子召开宴会前一晚像女巫许愿登上南瓜马车的那一幕,然而她并非是灰公主,而是一个被押解着的囚徒——“副会长”手法娴熟地将镜少女的手腕用结实的皮带栓紧,扣在木架两端,紧接着掰开了她的大腿,在腿弯的位置用短木板架住。木架向后倾斜,朝自己面前推来——娜塔莉亚死死地盯着镜子里乌萨斯女人鲜艳的异色瞳孔与姣好的脸颊,她终于看清了镜中少女脸颊嘴唇边干涸的精斑,以及脖颈、大腿内侧显露出青紫色的瘀伤。

  目光下移,她也同样清楚地看到了镜中少女胯间的景象:黑色阴毛在小腹下端抹开,黏答答地粘在一处;粉色的唇瓣难以合拢,如干渴的旅人一般张开,露出内里樱色的穴肉。或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许是因为羞耻,娜塔莉亚看到少女裸露在外的蜜穴随着呼吸收缩,膣口渐渐地有透明液滴顺着大腿弧线滑落。

  “这是我们今天要惩罚的‘犯人’” 博士在娜塔莉亚的耳垂边低语,朝着耳孔呼气,而木架上的娜塔莉亚则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中的倒影,不发一言。

  “她是一个卑鄙的婊子,凭着父母的身份和一份好皮囊挣来了高位,然后默许一群跟在她身后的野狗四处咬人。”

  “她是一个丑陋的吸血鬼,趴在其他人身上饮血啖肉,并将这种行径,美化成尊贵者的举止”

  “她的罪行,叫做愚蠢;而她的卑劣,在于她的麻木”

  镜子中少女摇晃着头,死灰似的脸颊上逐渐流下泪来,那些话语刺痛着她的心,让她从未有那么一刻如此期待着死亡。

  “会长大人,请好好地看着她,看着我们为这个犯人施加惩戒。”

  “请您宣布第一项对她的惩罚吧,我会亲手代您执行。”

  

  博士看着木架上娜塔莉亚嘴唇嗫嚅着,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心想是不是自己给的刺激太过强烈,把这个乌萨斯女孩给玩疯了,可是那副死灰似的漂亮脸蛋,眼睛在闪闪发光,似乎真的在思考怎么惩罚镜子中的自己........博士看向一旁用毛巾擦洗着身上灰尘的爱丽丝,女孩则是无奈地比了个一切正常的手势。

  总之法术效果还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应该感谢可颂这个奸商给自己提供的这些玩具,在品味上她总让人耳目一新。

  博士打开房间角落的箱子,翻捡了一阵取出一根烙铁,挑了个有趣的纹样放在火盆中加热。

  

  该怎么惩罚这个贱人?娜塔莉亚的思路逐渐清晰,那下流的身体,倨傲的面孔,自以为是的态度,毫无疑问的应该用卑贱的姿态去对待。

  她仍然困在镜中幻影的错觉中,将镜子里那个赤裸的自己视作仇敌。

  来自她的第一项处刑并不夸张,甚至简陋的有些过分——娜塔莉亚不喜欢镜子里女孩谋划着什么时嘴角露出的微笑,她希望“副会长”去给她几个耳光。

  是的,耳光。

  粗粝的手掌纹路逐渐放大,在意识还未觉察之时,手掌与脸颊交错的脆响就已经在房间中回荡。娜塔莉亚迫不及待的撑起身子,朝镜子里看去,那女人嘴角流了血,脸蛋侧面留着一个巨大的红印。

  还不够,还不够。娜塔莉亚恨恨地想着,光这么一耳光,太便宜她了。仿佛是知道她心里所想,娜塔莉亚看到“副会长”走到少女身边,抓着她的一把头发扯住,将她的上身拉离了木架。下流的双乳因为着剧烈的运动碰撞摇摆着,又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了少女的脸上,将她打的后仰,“副会长”向前踏步,甩掉刚扯下的发丝,从斜十字木架后方迫近,温热的掌心像是站了血,轻柔地在她面上抹开,娜塔莉亚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隐约看到高高扬起的手掌——

  又是一记脆响。

  红色的液体从耳道中淌出,顺着太阳穴晕散在发丝中。

  而此时此刻,胸膛中所满溢的只有欣喜与畅快。

  耳边的呼唤与喊叫声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膜,只能隐约听到少女惊恐的呼声。

  “停下!” 不,为什么要停下?这是这个贱女人应得的。

  她的意识在混沌中漂浮,逐渐沉入深处。

  

  “博士还真是过分啊,又对小娜塔莉亚下手这么重。”瘦小的丰蹄女人拨开仍然捆在木架上的娜塔莉亚的眼皮,拿手电筒确认了几次后从博士手里接过施术单元,将其紧贴在女孩的耳廓处激发了源石技艺。

  博士则笑呵呵地站在她身侧,轻佻地按照她的要求从医疗箱中取出设备等在旁边。

  “这本来就是她期望的,我做的也没什么错”

  爱丽丝抱着手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好了。”图耶收回施术单元,丢给博士整理,自己在这间“牢房”的长椅上坐下,看着自己名义上的领头人收拾着自己的工具,“博士你啊,可真是彻头彻尾的人渣”

  图耶看向爱丽丝,那副怜惜的目光让女孩有些不自然的缩了缩身子。

  “爱丽丝应该已经被你吃干净了吧。先是小安洁,然后大帝家的几个姑娘,接着是黑钢国际的两位驻岛干员、谢拉格的两位大小姐,还有其他我数不过来的女人” 图耶叹了口气,“博士你啊.......什么时候才知道收敛。”

  “我们之间可是两情.....或者三情相悦,这没什么奇怪的。”博士把图耶的医疗包递给她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她的身边,“还有,你是不是少算了一个人.....图耶小姐。”

  爱丽丝看着博士捧着图耶的脸颊,黑色肌肤的少女带着少许羞涩迎合了上去,唇瓣相印,黏稠的亲吻声在室内响起。

  “真是旁若无人啊。”爱丽丝心想,提着温水桶走到了娜塔莉亚身边,用毛巾开始擦洗着女孩散发出浓烈精臭味道的身体。博士对她的玩弄可以称得上过分至极,当爱丽丝轻轻托举起娜塔莉亚的左侧乳房,甚至可以看到乳肉与下不知多久之前留下的黑色字迹。

  爱丽丝拧干已经灰了一层的毛巾,重新沾了些水擦拭着女孩的阴户,这里的肌肉已经隐约有了松弛的迹象,甚至爱丽丝只是轻轻的用指尖滑过外阴,娜塔莉亚便无意识地张开了大腿,让那樱色的蜜穴露出在她面前。

  娜塔莉亚的实际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些,初从博士口中知道这个消息,爱丽丝很是吃惊,无论是发育过分良好的胸脯和隐约可以从举止中窥见的风姿,都让她看起来远比证件上的数字要成熟——似乎连少女的阴户都在印证爱丽丝的观点。

  在此之前,爱丽丝很少在这样的距离上仔细观察同为女孩的阴户,博士的那些欢好们在床榻上再如何放浪,也未必愿意让同为博士床伴的她这样做,以前在梦城堡中时,她还未有像此时此刻一般对于欲望的渴求,在浴池中与贝娜和她的人偶安妮嬉闹时,也从未对她们身体产生兴趣。

  这是爱丽丝有生以来第一次可以这样近的观察另一个女孩阴户。细瘦,白净,敏感,对自己身体的经验似乎并不适用娜塔莉亚的身躯,浓密的毛发从乌萨斯女孩的肚脐一直延伸到外阴两侧,是一片浓密的黑色森林。爱丽丝用热水将毛发间凝固的白色絮状物化开冲掉,食指和中指并拢探进娜塔莉亚的阴埠之中,顺着轮廓打个圈,女孩的身体便好像呼吸一般收缩着。

  腔道内部有许多稠密的肉褶,仿佛有吸力一般抓着爱丽丝的指尖,那是与抚慰自身时截然不同的触感,只是少许用指尖抽插,满溢的透明爱液就流满了爱丽丝的手心,在空气的作用下逐渐变得粘稠,散发出酸涩的芬芳。

  

  “啊.......啊....啊!”短促的呻吟声将爱丽丝的注意力拉回,博士与图耶的身体已经在长椅上纠缠不清,图耶医生的名字在医疗部并不出名,但谁想到她与博士的关系竟是如此的.......糜烂。

  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图耶医生甚至没有踢掉靴子,只是将内裤脱到膝盖便缠住了博士的腰。她黑色的皮肤并非是沙滩上女士们那样的晒痕,而是天生如此,如同黑色宝石一般清透的黑。博士贪恋着她皮肤的柔软,鼻尖顶着女孩的下巴,不住地亲吻着她的颈窝。

  他们的身体显然已经紧密相连,博士压着图耶的身体,上下耸动着臀部,那位医生小姐的呻吟声就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娇媚的嗓音回荡在冰冷的囚室之中。

  

  爱丽丝不知道这是今天自己叹的第几口气了,她拍了拍自己耳朵,打起精神给娜塔莉亚擦净了身体,在博士将图耶压在墙壁上开始第二轮的时候,她从博士带来的工具箱中取出了一管巨大的针筒和一条软管,吸满了清水后蹲在了娜塔莉亚的胯间。

  ————————

  

  娜塔莉亚再醒过来的时候,监牢中的火盆正跃动着火星。

  她的“副会长”正坐在房间角落的椅子上,押着两个跪倒在他胯间的女人舔舐着他的下身。

  这让她感到不悦。

  镜子里的少女,那个贱人在自己昏过去的时候似乎被好好打理的一番,身上的灰尘被擦洗干净,模样清爽地就好像刚出浴一般,这是一个阶下囚应该有的样子吗?

  她这样想着,思考着该如何用不会丧失贵族气度的讽刺要求自己的副会长继续他的工作,忽然就看到他挺着下身朝镜子中少女走去。

  不远处的椅子边缘,两个女孩的脸颊与头发上满是腥臭的液滴,金发的少女眯着眼似乎在享受着这瞬间,而黑色肌肤的女孩,则蠢蠢欲动的伸出舌尖,舔舐着金发女孩脸颊上遗落的白浊汁液。

  但那与娜塔莉亚并无关联,因为她为接下来要发生在那个贱种身上的事而兴奋不已。

  是了,这样的对待确实符合她的身份,自恃身份、自以为高贵的贱人就应该被当作玩物一样对待。

  X 架上的女孩再次被扯住了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木架被放到了接近水平的角度,这个度数让博士只需要轻轻往下扯一把娜塔莉亚的头发,就足够将自己的阳具抵上她的脸庞。

  娜塔莉亚急促的呼吸着,眼睛越过紧贴着鼻翼,散发出腥气,沾满了秽物的阴茎,直勾勾的盯着监牢顶端。那是一面刚刚被爱丽丝的造梦法术创造出不久的、新的镜子。

  倒影中少女的身形丰满诱人,皮肤因为被迫勾起的情欲而显现出病态的红润,“副会长”那个被娜塔莉亚寄予了信任的男人,正掐着女孩的鼻尖,迫使她因为缺氧而不得已地张开嘴唇。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与犹豫,男人的阳具抵住舌根,捅到了她的咽喉。

  她一定很痛苦。娜塔莉亚无不快意的想着,泪水却把眼前模糊,咽喉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就是这样的痛苦,就该是这样的痛苦。

  博士的手掌箍住了娜塔莉亚的脖颈侧面,下身一送,女孩秀气的下巴与咽喉的交界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凸起。娜塔莉亚的身体在本能抗拒着异物,博士甚至可以感受到喉管蠕动的肌肉和疯狂在女孩口中分泌的唾液,他没有贪恋这一瞬间被整个包裹的温暖,而是在短暂停留后,整个儿从娜塔莉亚的口中拔出。

  拜她的口水所赐,现在博士的那话已经干干净净了。

  娜塔莉亚现在的脸很狼狈,她剧烈的咳嗽着以抵抗鼻腔眼角流出的口水,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呼吸,连粉色的舌尖都挂在嘴角,像狗一样耷拉着。

  她对“副会长”几乎要赞不绝口了。是了,就该是这样做,但凡身为乌萨斯贵族有一点骄傲,都不可能对这种对待无动于衷。每一个乌萨斯的淑女在幼年的时候就会被教育何为社交礼仪场的“完美微笑”,在宴会上进餐时,以何种口型、露出几颗牙齿才算作得体;而在进入贵族学校以后,她们的母亲更是会手把手教导她们着妆,用艳丽的膏脂涂抹在嘴唇嘴角来使得自己容姿端丽,光彩照人。

  这样的淑女,怎么会在如此下流的使用她们的嘴唇,将那儿当作淫器使用时无动于衷呢?

  她一定胸口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就好像裂开了一道口子一样无法忍耐吧。

  想到这里,娜塔莉亚决定为“副会长”的高明之举,露出一个得体的、优雅的淑女微笑——而展现在博士眼中的,则只是娜塔莉亚弯曲嘴角低落的涎水。他再次挺腰,将自己的阳具送到娜塔莉亚口穴深处。

  女孩的呜咽声尤其动人,似乎是恐惧再一次深入她的喉管,她舔的极为卖力。那说惯了堂皇之词的巧舌围着那话上绷紧的经络打转,湿哒哒的津液没过了马眼。博士箍在她脖颈上的手掌感受到了她颤抖的脉搏,感受到了那层柔软肌肤下搏动的血液,并没有太多犹豫,龟头一寸一寸的前进,最后整个粗长的下身都送进了娜塔莉亚的口穴之中。

  博士的囊袋垂在娜塔莉亚眼前,从未见过的事物让她感到陌生。

  喉管在博士开始抽查后逐渐麻木,最初还会因为疼痛而流泪,试着挣脱手腕而挣扎,待到博士掰着娜塔莉亚的下巴,防止女孩的牙齿伤到逐渐开始提速的阳具时,女孩已经发不出声音。

  会死的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嘴唇已经麻木,连下意识的吞咽动作都不在会有,在瞬间的在喉管中的膨胀之后,滚烫的精液灼痛了娜塔莉亚的食管,滋滋滋的射精声连绵不止,直到鼻腔涌上腥臭的粘液,直到随着那话的被抽出精液从胃袋中翻涌,娜塔莉亚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是进入地下以后的第几个小时图耶已经记不清了,不过这种事倒也并不意外,每次为博士的新“床伴”出诊,最后自己的这个医生总免不了滚上他的床单。

  最初的体验称不上美好,在给难得能看到羞红了脸的部门同事,白面鸮医生从后庭中取出一颗虎口大小的玻璃珠后,她忽然被从衣柜中走出的博士的袭击了。天知道为什么那个罗德岛上下无人不识的兜帽人会对自己这样一个贫瘠身材,又黑又瘦的,几乎看起来还是个小姑娘的丰蹄女人出手,但最初的阵痛过去之后,她竟然从半强迫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快乐。

  是的,那种感觉让图耶逐渐产生了迷恋。

  她甚至会在申请值夜班的时候,偷偷地发消息邀请博士与她偷情,在无人使用的空病床上张开双腿,迎合着博士的挺进;她也曾不情不愿地在博士的要求下为他那些在过激的氛围中受了伤的小情人们医治,并逐渐发现这个床伴荒淫而残暴的一面。

  图耶曾经想过从这段可以称得上扭曲的关系中逃出,可当她发现,自己每一次延迟到岗后的申报单上,都有凯尔希女士的签名时,最终选择的放弃。归根结底,博士并不是完全随心所欲的性兽,他偶尔也有温情,只是大部分时候在床榻上过于变态罢了。

  就像此时此刻,她不得不和另一个博士的床伴胸对胸的赤身贴在一起,带着不安和紧张准备承受博士的冲击。

  博士的指尖原本是比较粗糙的,图耶还记得最开始那段荒唐的日子里,博士带着犹豫和紧张在深夜无人的病房中相会的日子,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指头忽然就变得......非常懂她的身体。

  图耶感觉博士的手掌抚过自己的脊背,落在自己的臀瓣上揉了几把,便性质了了的转去扣挖自己的菊蕾。她知道自己不是有肉类型的女干员,骨感的身体对于男人来说似乎很是劝退;但如果今天是要用后庭来做,那也会让她很困扰,毕竟上一次用那里时候体验对于博士并不好,臀瓣没有太多肉,哪怕强行插入也只会感觉难受。

  果然,博士的指尖掠过她的后庭,转去开始刺激着自己的阴蒂。

  那么博士现在正在插入的,应该就是爱丽丝了。图耶心想,微微仰起头,正看到博士正在亲吻着爱丽丝的额头。

  维多利亚的淑女保养的很好,纤柔,丰满,韧性十足。在给娜塔莉亚处理口腔的撕裂伤时,图耶的余光瞥见了博士将爱丽丝的身体对折。边抽插着爱丽丝的嘴唇,边用手指挑逗着穴肉的景象。那是爱丽丝今天的第四次潮吹,飞溅的尿液将倒悬着的维多利亚淑女几乎淋个湿透。

  图耶感受到了爱丽丝小腹的隆起,那是间歇性的顶撞,正是博士正在她体内纵横时的体现。

  对不起了,爱丽丝,既然你抢走了属于我的肉棒,就请先让我收点利息吧。想到这里,图耶弓起了腰,牙齿咬住了爱丽丝胸口因为充血而肿胀的红樱桃。

  

  

  为何审讯如此让人感觉疲惫?这是娜塔莉亚醒来后想到的问题。

  这个念头很快淹没在混乱的思潮之中,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目光的焦距从围在自己身边的“副会长”以及两个陌生女人赤裸的身体上越过,直勾勾的盯着镜子里的少女,她的身边围着自己的好“副会长”和两个陌生女人,三个人赤裸着身体在给镜中少女涂抹上白腻的药膏。

  “那是什么东西?”娜塔莉亚矜持地问道,对于自己了解甚少的东西,一个合格的乌萨斯贵族应当学会谦虚,学习,并不会让属于乌萨斯贵族的荣誉蒙上尘埃。

  “会长,这是为了进行麻醉而进行的药物。”男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沾着药物的手掌揉搓着镜中少女的双乳。

  娜塔莉亚觉得他的笑容实在让人生厌,不仅是因为这个肆意在自己面前亵玩着自己两个女奴的举止,也因为他看向自己时下流的眼神。

  只是一个糟糕的贵族也好过一个不知底细的贱民,乌萨斯贵族中,有这样恶劣爱好者并不在少数,自己是罗斯托夫家的长女,应该对他表现出宽容——而且她的手艺,对于那个贱女人确实有用。

  “要惩罚她,却要为她使用珍贵的药物吗?”娜塔莉亚的语气中带了些责难,而从她身侧走过的图耶,则笑咪咪地抓着娜塔莉亚的脚踝,将她大腿举高,露出柔软丰腴的臀瓣。轻轻沾了些药物,图耶轻轻一记耳光抽打在娜塔莉亚的屁股上。

  “这是为了让她能够在接下来的惩罚中保持清醒,意识清晰的走过全程。”博士掐了掐娜塔莉亚胸前的蓓蕾,满意地看到在药物的作用下后者开始充血挺立,高傲的出现在空气中。

  “是吗.......”娜塔莉亚看到镜子中的女人因为那黑皮肤的女奴亵玩而露出不快的表情,心想就这样继续下去,自己大概确实可以看一场好戏,便矜持的轻轻点头,没有再发出声音。

  

  前置的准备工作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爱丽丝和图耶便退到博士身上,静静地看着他将工具在娜塔莉亚身侧的长椅上一字排开。

  “这是最后的处刑了,会长。”博士站在X形木架前,对着娜塔莉亚处理完备的身体满意的点点头。

  “你想说什么?我最亲爱的‘副会长’?”娜塔莉亚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但仍然矜持地出声询问。

  “我邀请了一些观众,”博士对爱丽丝比个手势,重新面向娜塔莉亚。

  图耶好奇地看着爱丽丝构建着源石技艺法术模型,从周围的空气中,一个接一个面目模糊不清,但是都穿着娜塔莉亚母校,切尔诺伯格第四中学,以及彼德海姆中学的人影凭空浮现,聚集到木架台之前。

  一个穿着考究的绅士,和意味矜持优雅的淑女手挽着手挤开人群,走到了木架后方,最靠近X 字架处刑台的位置。

  “..........邀请他们参加切尔诺伯戈最出色的贵族长女——罗斯托娃家的娜塔莉亚的处刑仪式。”

  

  “........爸爸,妈妈。”娜塔莉亚注视着那两个面容模糊不清的人影,嘴唇翕动着,声音微不可察。

  女孩如梦初醒,挣扎着转过头,看向四周。图耶与爱丽丝眼中模糊不清的人影,因为她的注视补全了样子,安德烈、弗拉基米尔、尤科夫、莎连,她的同窗,在那段糟糕的日子里簇拥在她身边,在她的默许下劫掠,奸淫,侮辱的学生们,正静静地注视着她。

  “这是娜塔莉亚的好日子,为什么要露出这副表情?”博士微笑着掰过娜塔莉亚的脑袋,让她与自己对视。女孩牙齿打着站,镜子里的少女,被撕扯头发的少女,被掌掴的少女,嘴巴被污辱的少女,所有的形象都开始在脑海的印象中融合。

  “我是在,做噩梦吗?”她喃喃道。

  “对娜塔莉亚而言,说不定这才是美梦。”

  博士轻轻拍了拍娜塔莉亚的脸颊,用镊子从监牢的炭火中取出烧红的铁针。

  少女的双峰骄傲的挺立着,那是被母亲夸赞过的,会成为一个好妻子的证明,那也是让无数同窗们难忍回头的,同龄人中少有的丰满。

  娜塔莉亚从未有一刻如此的憎恨着它的规模。

  烧红的铁刺穿了乳头,鲜血把针身冷却,飘起了炙肉的青烟。那不是人类能够发出的凄惨哀嚎声,甚至连厚重的墙壁都难以遮挡。

  娜塔莉亚的手腕磨出了血,因为尖锐的刺痛与灼烧,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乳房在抽搐中逐渐麻木。

  幸运的是娜塔莉亚没有痛楚中昏死,不幸的是,娜塔莉亚没有在痛楚中昏死,她看到博士微笑着用镊子,在炭火中夹起了另一枚烧红的铁针,朝着她走来。

  “求求你,求求你 ......”娜塔莉亚嘶哑的喊道,摇晃的臻首带动着一头长发起了波涛。那些久远的记忆从她脑海中浮现——她想起了还只有8.9岁时在一个叔叔家做客时,在阁楼见到的女人。她不着寸缕,没有手脚,像贵宾犬一样在地上爬行。她的乳房丰满,乳首缀着铃铛,轻轻拨弄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有趣。”那时的她咯咯笑着,浑然没有在意女人哀求的,翕动着的嘴唇,她不知道作为雌犬,娜塔莉亚的叔叔以及割掉了她的舌头,敲下了她的牙齿,那女人空无一物的口中所诉说的,是否也是和她此时此刻一模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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