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川祥子明明不记得三角初华在sumimi当偶像时的人设有“冒失鬼”“家务苦手”“厨房杀手”“起床困难”之类的。那么看来是同居限定款了。

初华今天早上做出了一个相当完美的煎蛋，完整、不带蛋壳、没有粘锅、甚至放了盐。但她在祥子上班的时间里用厨房限定的带油墩布把全家的地擦了一遍，然后在研究了半个小时没插电的洗衣机无果后，选择手洗了脏衣服和昨晚的床单，用洗涤灵。而现在——

“小祥对不起！我以为是明天到期的……”初华把已经过期了一个多月的水族馆年票塞回口袋里，红着脸道歉。“我们回去吧…”

“……”

一个小时前初华兴奋地邀请祥子一起去水族馆，理由是之前买的年票要过期了，趁机再去一次。于是她们现在尴尬地卡在检票口。

望着沮丧又失落地低着头的初华，祥子很快做出了决定：“没事，来都来了，我们买票进去就好了。”

“欸！…对不起，又害小祥多花钱了…”

“初华，别再跟我说‘对不起’或者‘谢谢’了，好吗？”

“对不…欸嘿，我会注意的！”

“好了，我们快进去吧，再晚的话就看不到巴布亚企鹅的幼崽了。”祥子在手机上买了票，拉着初华走进场馆。

“小祥居然这么了解企鹅，好厉害！”

“啊，是之前的一个…同事很喜欢，听她讲过就记住了。过去好久了，也没准记混了。”

“这样啊。”

祥子感到初华的脚步慢下了一些。她回过头，正对上那紫罗兰色的眼睛和红晕未消的脸颊。视线相交，对方忙低下头，红着脸含糊地说：“那我们先去看企鹅吧，小祥也给我讲讲关于企鹅的事…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不过初华你还好吗？脸有点红，不会又发烧了吧？”

“没有我没事…嗯，我先去趟卫生间，小祥稍等我一下！”

“嗯。”

在水族馆有些幽暗的灯光下，各种海洋生物在四周游弋，祥子却想起刚刚那笔额外花销，有些心疼。不过能让初华感觉好一些的话，怎么都是值得的。这几天同居生活令她久违地感到温暖，上班回家照顾初华、和她一起处理各种家务烂摊子的感觉，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为了乐队梦想奔走的时候，甚至会想，要是初华能一直住在这里、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真是只想着自己。初华明明不该沦落至此，自己做这些只是为了帮助她，并尽力弥补之前的亏欠。

……

说起来，初华去的时间也太久了吧？

而且明明记得出发前去过厕所的。不对。祥子回想起对方刚才脸颊上不自然的红晕，最开始那个雨夜以及之后几次缠绵的情景随之映入脑海。

性瘾。这个不愿想起的事实，催动祥子快步冲向卫生间。幸好里面没人，只有唯一一个靠边的隔间紧锁着门，细听能察觉到里面传来的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

“初华，你在里面吧？”

“小…小祥？”

里面传出的声音颤抖着。

“让我进去，我来帮你。”

“不…不用了，我马上就好…”

“初华，让我进去！”

“欸！…”

因为焦急而显得过于强硬的声音似乎吓到了里面的人。祥子意识到不对，正要道歉，却听见隔间门锁小心地响了一下。她立刻推门进去，反手将门重新锁好。

狭小的空间里，初华正蜷缩在座便器盖子上，衣衫凌乱，眼角泛红，她沮丧地小声说：“不知道为什么 ，我自己…弄不好…之前明明可以的…”

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令祥子手足无措，赶忙贴上去搂住对方，轻轻拍着后背，尽可能温柔地说：“没事的，没事的，我来帮你…”

“呜…对不起小祥，我…不该这么放纵自己的……”

“没事…我们慢慢来，这次已经坚持得比上回久一些了，不是吗？”

“嗯…”

等初华平静一些，祥子让她先下来，自己掏出消毒纸巾仔细将座便器盖子和扶手擦拭消毒。尽管对方红着脸强调自己擦过了，几天的同居令有着轻微洁癖的祥子无法信任她的粗神经。

“好了，你坐上去，把裤子脱掉一些。”

初华照做，被爱液沾湿的内裤带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她捂着脸，等待祥子下一步指示，金色的长发随着身体微微颤抖。

“把腿张开一点。”

“小祥，小点声，万一有人…”

“我知道，所以速战速决。”

“欸？”

祥子蹲下来，把头埋进初华分开的双腿间，抿住已经被刺激得有些红肿的阴核，用舌头灵巧地刺激着顶端。

“呜！……”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初华发出一声惊呼，赶忙捂住嘴，避免溢出色情的声音。

被唇舌刺激得挺立的阴核不断传来难耐的快感，祥子松开口，改用拇指按压，同时将食指探入泥泞的穴道。键盘手修长灵活的手指顺利接手这具已经被点燃的身体，初华能做的只有紧紧捂住嘴，防止这次水族馆之旅变成彻底的社会性死亡。

祥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问：“初华说之前明明可以的，都是靠自己吗？”

“呜…什么？”初华从快感中勉强抬起头，泛着泪光的双眼望向祥子。对方手上动作加快，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初华有找别人帮过忙吗？比如在sumimi的时候…”

“没…呃呜！……小祥慢点…”初华想要回答，却被花穴中新加入的中指和阴核处更大力度的搓揉刺激得不敢开口。

小祥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想要赶紧回答没有，又担心一张嘴就发出羞耻的声音，初华在焦急与快感的夹击下茫然不知所措。

“我……之前都是自…自己……只是…只是这几天和小祥做过以后…才…哈啊……”

她不知道解释清楚了没有，只感觉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快感终于累计到突破临界，身下的刺激却突然停滞了。

停滞只有一瞬，却仿佛将感官最大程度地清晰化，累计的快感被充分咀嚼转化为渴求。当阴核再次被唇舌温热滑腻的触感覆盖时，初华感到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剧烈颤抖着，沐浴在顶峰的快感之中，唯有捂住嘴的手还在仅剩的意识下恪尽职守。

感受到对方到达顶峰，祥子用唇舌对收缩的穴道和阴核施以柔和的抚慰，以帮助初华最大限度地享受高潮，并将喷涌而出的爱液尽数吞下，免除清理的麻烦。

或许是为了弥补，祥子力求在帮助初华解决问题时给予最好的体验，甚至为此上了一些网站专门学习，现在看来卓有成效。望着渐渐平静下来的初华，祥子也不禁对自己的服务感到满意，甚至隐隐期待着下次。

不过刚才的问题倒是连自己都觉得不明所以，下次可不要提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了。

“呼…我没事了，谢谢你小祥！”

“说了不要老是说谢谢啊！” 还好初华没去回想刚才的问题。

“嗯。我们走吧，去看企鹅！”

“巴布亚企鹅，也就是常说的白眉企鹅，主要生活在南极半岛和南大洋中的岛屿上，体型在企鹅中算很大的，并且有着最快的游泳速度。”

祥子将脑海中关于企鹅的知识背书般地讲述着。被介绍的可爱生物在水中慵懒地游着，时而停下来，好奇地望着两人。

“它们似乎还是罕见的忠于爱情的动物，奉行一夫一妻制，不过仅限于一年之内，每年还是会换不同的配偶的——初华你笑什么？”

“没有笑啦，我只是觉得小祥就像导游一样专业！”

“什么啊，要我讲讲企鹅的不是初华自己吗！”

“也是。”初华笑着说，“从这种视角看，它们游泳的样子就像在天上飞一样呢。”

一只小企鹅停在两人面前，摇摆着圆滚滚的身体，像是在卖萌。祥子不禁伸出手贴在玻璃上，想要与它互动——

“啊！”

小企鹅似乎误以为她要投食，对着玻璃张开了嘴，露出与憨厚外表不符的有些瘆人的牙齿。

“没想到企鹅有这么多牙啊，”听到身后偷笑的声音，祥子愤愤地说，“突然看到这种东西初华也会害怕的吧！”

“可能吧，不过小祥的反应，和小时候看到突然窜出来的大蜘蛛时一样可爱呢！”

“哪有这种事情啊！当时明明是初华——”

两人目光相接，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美好的回忆此刻像糖衣一样包裹着两人。

然而，笑声中祥子很快回味到了苦涩。要是那时的关系能一直下去，无论自己还是初华，都不会走到现在这样了吧。

“小祥，这个给你。”

一本独角仙封面的活页笔记本被递到手里。

“欸，这是…”

翻开第一页，一幅手绘夏季星图映入眼帘，牛郎星、织女星、天津四被记号笔的线条连接着，形成一个醒目的三角。

“这里面有我画的各个季节的星图，标了一些我认识的星座什么的，虽然可能不太准确——这样小祥自己看星星的时候也能认出来啦！”三角初华看着她的眼睛说，“算是…给小祥的礼物吧，感谢小祥这些天的照顾，真的帮大忙了！”

“谢谢，我很喜欢！只是，初华你要…回去了吗？”

初华转过头看向仍在卖萌打滚的小企鹅，有些杂乱的金发挡住侧脸，看不起神情。

“嗯。我要回岛上了，明天出发。虽然还是没想好之后怎么办，不过这样下去也不行，不是吗？”

“不……要是没想好的话，一直待在这里也没关系的…”

“不了，已经给小祥添了很多麻烦了。”

“这样吗…”

从捡回初华的那个雨夜起，祥子一直紧张地等待着这个时刻。初华迟早会离开，这样的状态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就像喜欢雪的人，在下雪时虽然享受着被漫天雪花包裹的美好，却也时刻忧心，希望雪再多下一会，不要突然地停下。

现在雪停了。但祥子甚至没法抱怨一下上天。本来就不配拥有这场雪的她，得到了这并不足够的救赎，也该满足了吧？

她努力地扬起一个笑脸，尽量轻松地说：“好吧，明天我送你去机场。之后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呜！”

初华突然亲吻了她。猝不及防的一吻，很用力，却浅尝辄止。

“小祥，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吗？”

“欸？”

“我们一起回我家的岛上，开个乐器店，或者找点别的感兴趣的事情做…总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没有小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祥，我们之后一辈子……一直在一起，好吗？”

超出预想的提议令祥子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从来没想过初华会这样请求，也没想到对于如今的初华来说自己有如此重要。这些天相处的点点滴滴，带着新的意义重新划过脑海。因为做不好煎蛋而沮丧的初华，兴奋地摆弄家电的初华，怕被责备小心地讲述自己不良生活习惯的初华，由她帮忙处理之后红着脸索要晚安吻的初华……以及现在满脸期待的初华。

明明是个根本不敢说出口，却其实隐隐期待着的提议，竟从对方口中说出。祥子却莫名感到一阵心悸。回忆骤然尖锐起来，自己在这场关系中最重要的施救者立场忽然显得摇摇欲坠。一直那么阳光、一直向前看的初华，将她从Ave Mujika溃散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初华，一直…那么喜欢她的初华，如果这次相遇实际也是她所期待，那有没有可能…不是偶然？

有没有可能…丰川祥子不是施救者，三角初华才是？

初华还在等待她的回应。

“这是个很大的决定……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好吗？初华晚几天再回去吧，就这几天，我会给你答复的。”她的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好吧，谢谢你，小祥。”紫罗兰色的双眼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失落，但仍然满怀期待。

就这样答应是最好的做法吧。可是怀疑一旦产生，就像肉中刺一样无法忽视。她必须去确认，无论会导向怎样的结局。

小企鹅见无人回应，终于无聊得游走了。

“小睦，好久不见！”祥子微笑着招呼睦落座，“要喝点什么？”

“祥，很好。”

“嗯？”

“祥看起来很好。”

“是吗？也许是好久没见的错觉吧，我没有什么变化啊。”看来跟初华住在一起很难不被她的积极感染。小睦总是那么敏锐。

正事也是跟初华有关的。

“小睦，你确定没有其他人知道我的住址吗？”祥子盯着她，严肃地问，“尤其是当时…Ave Mujika的初华海铃她们。”

睦精致的脸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听到问题的一瞬，祥子似乎感到她有一丝惊慌。但这感觉转瞬即逝，难以判断是出于自己对于对方的了解还是单纯的心理作用。

“没有。我答应过祥的。”

“那就好，谢谢你，小睦。”是心理作用吧，小睦应该不会说谎。

“祥为什么这么问？”

得到满意回答的祥子不禁放松了许多，品了口红茶，慢慢地说：“前些天，我遇到了初华，她现在住在我家里……”

向睦讲述了捡到初华的经过，以及初华现在的情况，略过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部分。睦少见地表现出惊讶，显然初华如今的境遇令她也十分震惊。如此想来，祥子竟然感到庆幸，至少自己捡到了她，而且现在和她在一起。

“所以，祥怎么想？关于初华。”

“我不清楚。我希望能帮助她，毕竟我想…她变成这样有我的原因。”

“这样吗。”

睦在纠结，微微低着头，仿佛有些不甘。片刻，她终于说出口。

“祥…初华一直很喜欢你。”

“…我知道。但我没法回应。”曾经初华那么完美，卑劣的自己如何回应。但是现在……

“现在可以了。”睦盯着她说。

被忽然道出心声的祥子一愣，反射般地自嘲道：“是啊，现在我们倒是差不多了。”

“不…祥一直很努力了…”

望着以为自己说错话而慌张的睦，祥子也后悔了，“我去买单吧。”

“我去。之前总是祥买单。”

“不用…也是，那麻烦小睦了。”祥子这次吞下了条件反射的拒绝，任由睦跑去买单。

如果是以前估计又会断然拒绝，坚持自己买单吧。好像跟初华待在一起真的会有点变化。应该是好的变化。

祥子想着，却瞥见睦留在桌上的手机。不知道是忘带了还是习惯刷卡支付，以防尴尬还是给她送过去吧，反正也该走了……

睦最初那一丝惊慌神色突然闯入脑海，她鬼使神差地拿过手机，输入睦从来没换过的密码解锁，查询与初华的聊天记录。

很多条。大多是初华发来的。

“小睦，可以的话请告诉我小祥现在的住址好吗？非常感谢！”

“小睦，至少告诉我小祥现在怎么样可以吗？”

“我想帮助小祥。请相信我！”

“我知道小祥不会接受我的帮助，我知道她现在不想这样见到我。但我有一个办法！小睦，请相信我！”

“我可以……这样的话，小祥就能……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但我觉得能行！”

“对不起，也许小祥过得很好不需要我吧。那样也好！我会为她感到高兴的！但请小睦告诉我，让我放心，好吗？”

“小睦，请相信我！只要能帮到小祥，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睦，你看到了吧？我已经官宣退出sumimi了。请相信我，告诉我小祥的住址，我一定不会伤害到她的，只要小睦配合我。”

“谢谢你小睦！之后请一定对小祥保密，然后随时联系。”

“一切顺利！”

……

四年前，Ave Mujika初露头角，成绩稳中向好的时候，混蛋老爸选择了放弃。也许是累积的精神崩溃，还是喝醉过头了，只要不是怕拖累自己日渐繁忙的女儿，只要不是为了女儿好，只要不是这种自以为是的理由怎么都好。

偏偏这是最能说服她自己的。

明明一切都交给她就好，无论打工、家务还是学校、乐队。

这样的话，至少不用为这种混蛋老爸流眼泪。

之后是队友明处暗处的关切。自己亲口说着“愿意将余生交给我吗”招揽来的光芒四射的队友，此刻却在她们关心的目光中无处遁形。

所以Ave Mujika也成为了过去，想记忆深处的某支乐队一样。

“自尊”终将排斥她曾拥有的一切。现在也一样。

……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未免来得太早了，还没有感觉到寒冷，窗外就飘起了雪花。不过不用担心，小祥今天出门是带了伞的。窗边的初华想着。

不，果然还是很担心啊。一起回岛上，一起生活，小祥会答应吗？

熟悉的钥匙开门声。初华跑到门口，微笑着说：“小祥，欢迎回来！”

她的笑容很快僵在脸上。祥子的外套几乎湿透，满头没来得及融化的雪花，正一点点化成雪水沿着她紧绷的脸颊流下。

“小祥不是带伞了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快擦干别着凉了…”

啪的一声，递上去的毛巾被用力打开。

望着不知所措的初华，祥子紧绷的脸一瞬间有些动摇，但很快又皱起眉头，现出怒意。

“初华，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她冷冷地说，“这件事我在Ave Mujika解散的时候就说过的吧？”

远比脸上的雪花更冷的声音。初华瞬间明白了事情的败露，一阵慌乱过后，竟感到几分释然。因为一直爱着小祥，所以明知她不愿意，也要不顾一切地找到她，甚至通过卖惨接近她，自以为是地想着这样不会伤害到她的尊严——无论结果如何，动机只是那份想要一辈子与小祥在一起的、自私的爱罢了。

她低着头，轻声说：“小祥，我不是想要帮助你。我只是为了自己才做这些的。对不起。”

祥子却似乎会错了意，怒火在她金色的眼眸中燃起。她猛地将初华推到在床上，撕咬一般地吻上去。

“呜…小祥！…”

铁锈味在两人口舌间蔓延，直到氧气几乎耗尽，祥子才抬起头，望着身下喘着气的初华，满脸怒意地嘲讽着：“初华，到现在还在骗我吗？”

“哈…小祥，我没…没有骗你，我的意思是…呜！…”

祥子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同时将手探到下身，粗暴地扯下家居服和内裤，不顾尚且干涩的穴道，直接将两根手指刺入。未经前戏的身体被猝不及防地插入，初华的嘴角溢出痛苦的呜咽。

“初华还没有感觉吗？”祥子的两根手指机械般用力地进出着，全然不顾身下人痛苦的神情，嘲弄道，“如果是性瘾的话，不是应该随时都可以有感觉的吗？”

“呜…小祥对不起…我…啊哈……慢点…疼…”

经过这些天的“帮助”，祥子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下身撕裂般的痛楚中，不时也带着敏感点被粗暴刺激的快感，激得本就混乱的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之前装作发情的样子很辛苦吧，”祥子另一只手摸到胸前，狠狠地搓揉着颤抖的乳尖，“初华为了帮助我，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胸前和下身的疼痛与不合时宜的快感令初华苦不堪言，但与之相比，祥子压缩着怒火的冰冷话语更令她恐慌。她努力组织着语言，还是只能将无力的解释和道歉夹杂着呻吟胡乱出口。

“…呜啊…是我…的错…我只是想和小祥在一起，才……对不起……”

被愤怒裹挟的祥子已经听不进去了。手指发泄般地在终于湿润起来的穴道里扣挖着，狠狠攻击着那早已探明的敏感点，同时另一只手卡住对方白皙的脖颈，用力收紧。窒息之下，初华痛苦地挣扎着，眼泪与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下身在失控的快感刺激下喷出一股股汁液。

一整个窒息中的强制高潮令她意识模糊，大口喘息中，似乎隐约听到祥子痛苦的抽泣。没来得及回应，高潮过后敏感的穴道再次被手指插入，阴核也在指腹的按压下尽职地传输着难以承受的快感，想要说出口的安慰全都变成了痛苦而色情的呻吟。

手指不知疲惫的在她的下身抽插着，带出的液体浸湿了身下一大片床单。初华仍在思考怎么跟小祥解释，怎么请求小祥不要离开自己，却被一波波快感打断，颤抖着身体绞紧那两根熟悉的手指，一次次到达顶峰。她想去拥抱祥子寻求一些抚慰，贴上对方被雪水沾湿的冰冷的衣料时被激得颤抖不已，透过模糊的泪眼，望见粘在蓝色长发上正融化着的几片雪花，不知所措地收回手臂，被迫弓着腰捏紧床单，宣泄着高潮时过剩的刺激……

等祥子终于冷静下来，身下的初华已经陷入昏睡，有些痛苦地皱着眉，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欢爱的痕迹布满了她的身体，脖子上的一圈红痕尤其扎眼。回忆起刚才疯狂的发泄，初华痛苦挣扎的样子和一遍遍声音颤抖的道歉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仿佛被那圈红痕勒紧了脖颈。

给昏睡的初华盖好被子，祥子逃跑似的冲出家门，在路灯与黑夜占领的无人街道上游荡着。雪花飞旋飘落，粘在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缓缓融化。恍惚间，不知道从何时传来的一只歌谣在脑海中回响着，

“Alas, my love, you do me wrong

她做错了。她一直都知道。对于曾经那些关心她的人，她以自尊为名刺伤了她们，如今又以同样的原因伤害爱着她的初华。

“To cast me off discourteously

对抛弃偶像事业、想尽一切办法来陪伴自己的爱人恶语伤人。

“For I have loved you all so long

自己这四年来的噩梦不过是自作自受，那初华呢？寻找不辞而别的爱人，每一天都为下落不明的她而担忧吗？

“Delighting in your company.

谁是施救者，谁是被救赎者，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么重要。

不知不觉，祥子发现自己来到了电车站附近，面前正是“捡到”初华的那个街角。那天，初华怀着积聚四年的期盼与焦急，根据睦提供的住址选择了这个地方，抱着吉他在雨中坐下，等待着她的经过，等待着这场由爱意编织而成的重逢。

那是入秋的第一场雨，如今雪还在下。

祥子感到一阵疲惫，在街角的雪中坐下，抱着膝，望着灯光下飘落的雪花。

身上被融化的雪水搞得湿漉漉的，终于感到有点冬天的寒冷。

……

“小祥！”

祥子猛然惊醒一般抬起头，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饱含担忧地望着她。一把伞为两人挡住了已经几乎停下的雪花。

“小祥！…你没事太好了！”初华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充满喜悦。

“呜…初华，对不起…我……”泪水顿时夺眶而出，祥子断断续续地哽咽着，想要把所有的歉意与后悔一股脑表达出来。

初华轻轻抱住了她。

“没事，没事，我们先回家，好吗？”

“…好。谢谢，初华。”

……

雪停了。已经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安静的街道上，两人牵着手，并肩往家走去。

“初华，我想，等下周，我把工作上的事处理一下，我想和你一起去岛上，我们继续在一起生活，好吗？”

“当然，小祥。只要你愿意，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嗯。…明天，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嗯，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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