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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莱/mob莱】手中花,1

小说: 2025-08-17 22:38 5hhhhh 2840 ℃

莱欧斯利没想到自己带过几年节育环后伤痕累累的子宫还能孕育上子嗣。

或许是自己手中的这个验孕棒是个不良品,于是他又拆开一个,答案还是如出一辙。

“哈啊”莱欧斯利叹了口气,办公室的灯光带着幽暗的黄色照在两条红色的测验结果,红色在黄色的灯光下变得暗淡,诡异的颜色昭示着这个孩子来得不合时宜。

他的身体易于常人,下身自带两种性器官,有些人可能会觉得这真是赚翻了,可对有些人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噩梦,或许莱欧斯利的生父母就是因为见证过这种噩梦,所以他才会成为弃婴。

这段时间他总是没什么胃口,他那个异于常人的身体原本每个月都会来个两三天的生理期,最近也没有再来。原本他以为是因为这些天太忙了所以才这样不规律,直到他把今天的午饭全部吐出来之后,他才带着不会吧的想法,买了验孕棒来测试。

这个孩子毫无疑问是那维莱特的,毕竟在这枫丹他可没有第二个恋人了。梅洛彼得堡管理人和最高审判官谈恋爱这件事就已经在枫丹各大报纸头条上挂了一个星期了,那现在这个有孩子的事情估计要挂到明年,整个枫丹估计都要闹翻天了。

关于这个孩子的去留还真是个问题,先不说人和水龙为什么没有生殖隔离,就自己这个被节育环折磨了许久的子宫能不能好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都不知道。

说起节育环可能水上的人对这个东西会很陌生,毕竟这个东西的用途比起避孕还是在用来治疗妇科疾病上比较多。

不过在以前的梅洛彼得堡算得上是十分常见了。在莱欧斯利刚进梅洛彼得堡的时候,这里就像是一个大蒸笼,使人类内心深处的恶膨胀,互相碰撞,最后爆炸。本来应该由管理人适当控制,可当时的管理人只顾着赚钱,犯人的生死他可管不着。

当时的特许卷或许在梅洛彼得堡比在水上使用摩拉还值钱。这里本就是罪人之地,没有秩序来控制金钱,那么金钱就会驾驭在人权之上,这是莱欧斯利所观察到的。

莱欧斯利刚下来的时候才14岁,这里没有小孩,因为据说这里的小孩都活不过三岁。具体原因有很多,不幸被因压力崩溃的生母掐死的,因为买不到食物而饿死的,单纯因为晚上的哭涕声太吵所以被看守丢出去的,甚至还有一些和水上交易的人口贩卖,综上所述,孩童在这个环境是非常危险的。

莱欧斯利庆幸自己至少已经14岁了,早就过了三岁这个deadline,虽说他还是打不过那些拳击场上的大人们,但他至少不至于被厌烦小孩的看守丢进海里,毕竟他说话还算讨人喜欢。

莱欧斯利第一次生理期是在他来到梅洛彼得堡一年之后,跟一般女孩相比算是来的比较晚的了。那时他刚被一个在拳赛场上打赢他的犯人拽着头发抓进通道的角落,莱欧斯利看多了这些无处发泄欲望的人,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挣扎只会带来更猛烈的欲望,但如果伪装成猎物,就会找到反击的机会。

果不其然,那个人脱了他的裤子之后,先是因为莱欧斯利不同寻常的身体构造吓了一跳,随后又带着好奇,把手伸进了那条小缝里。

“操!脏死了!”男人看着手上沾染的血迹厌恶地往莱欧斯利的衣服上蹭了好几下,嘴里嘀咕着女人就是麻烦就走了。

莱欧斯利愣是没反应过来,既没反应过来男人放弃得这么快,又没反应过来自己下身正在流血的事实。

自己可算不上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女人,可男人刚才说的话却像是所有女人都会有的某种事物一般,莱欧斯利并不笨,相反很聪明,所以他能在这里以一个小孩的身份活了这么久。但有些知识他实在是很难接触到。

他外貌怎么看都是个世俗意义上的男孩,他的房间里也全是男性犯人,上厕所也都是去男厕所,自然没机会了解到有关他另一个女性性器官的事情。

这是他为数不多触碰自己的女性器官的时候,他伸手摸了摸湿漉漉的穴口,果不其然是血液。

他回忆起上次和别人的性经验,是这届拳赛开始之前,他的实力比以前好了不少,今天是他第一次输。

比起在这里瞎猜,他决定还是去看看医生,虽然并不想把这具身体的秘密告诉外人,但或许这里会生病也是迟早的时候。

随后便是善良的美露辛护士长希格雯帮这个可怜的孩子科普了本该由社会或者说母亲传授的基本生理知识。

接受了自己可能会怀孕这个事实之后,他变得更加小心,在这水下避孕套和避孕药这类东西是非常昂贵的,但是如果真的多了个孩子,那损失的才会更多,莱欧斯利深深明白这个道理,他在努力变强不被其他犯人侵犯的同时,也在无可奈何被侵犯后用各种手段保护自己。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

自己千防万防还是被一些人算计了,或者说是受到了某位上位者的警告,毕竟莱欧斯利这两年势力涨得有些太快了,可能威胁到某些人了。

莱欧斯利被关在了一个废弃生产区的仓库里,一群男人围绕着他,他们甚至都没有给他下药,有人把肉棒伸进他的嘴里,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地在他的口腔以及喉咙里哼冲直撞,那人似乎在享受着他因生理性反胃而收缩着的喉咙。

有人把玩着他的乳头,虽然他年纪不大,但因为经常被人玩弄,乳头变得很大,让那些人看了也不禁骂一句“骚货”,还有人撞进他身下的那处小穴,巨大的阴茎不管不顾的感受着温暖的穴肉,仔细看还能看到莱欧斯利小腹上的微微凸起,还有人等不及前一个操完,随便扩张了几下就进入了莱欧斯利的后穴,小穴与后穴感觉变成了一体,两根阴茎折磨得他又痛又爽,小穴里不断分泌出春水,方便那两人更猛烈的操干。

这群人当然不会戴套,毕竟男人就是这样,女人怀不怀孕于他们而言根本无所谓,反正不认账就行了,更何况莱欧斯利本就不是女人,那群人也根本没想着他能够怀孕。

就这样他被关了三天,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见踪迹,浑身上下全是那群男人的各种液体,小穴和后穴也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莱欧斯利躺倒在地面,看着头顶上昏暗的灯光,他在心中默念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好在意的,当务之急是要先逃出这个鬼地方,男人精虫上脑可能还会留他一命,但是到了不应期可就说不准了。

他幸运的在仓库里找到一把水果刀,那群人看他被操弄也没怨言的乖巧模样,自然认为他已经投降,也没用把他绑起来,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撬开仓库上方的管道,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当那群人再找到他时,他已经带着升级版的拳套,直接一拳就把几个人冻在原地,至于这些人之后被如何对待,那就没有人知道了,只留下了那些可怕的传言,来让梅洛彼得堡的人知道莱欧斯利可不是好惹的。

虽说莱欧斯利回去就吃了紧急避孕药,但是似乎还是没能起到效果。在他已经两个月没来生理期的时候,他去了医务室。

“你怀孕了哦”可爱的护士长高兴地把检查报告单递给莱欧斯利,但单纯的美露辛不明白明明孕育生命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为什么每个来这里的女性在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都会愁眉苦脸的,当然也包括现在的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今年也才17岁,虽然身形已经比来时高挑了许多,气质也比来时沉稳不少,但脸上的稚嫩昭示着他也还只是个少年,完全没到能够承担一个新生命的年龄。

虽然护士长讲了很多注意事项,但他愣是一个也没听进去,平时随时都能高速运转的大脑此时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紧张,烦躁,无助,绝望像是潮水般涌入他的大脑。

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的室友此时都在工作,他用特许卷换了今天一天的时间,现在看来或许要换更多天。

他坐在床上,手轻轻抚上平坦的小腹,完全无法想象那个小小的空间正住着一个生命,这个孩子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他可以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外面吗?莱欧斯利这样想着,如果他看到的总是这些昏暗的铁皮房间会以为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全貌吗?

他回想到昨晚的梦,他去到了一个广阔的山脉,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几个安逸的小屋,与海底沉闷的空气不同,天空上星星数不胜数,微微的夜风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是从一家人的花圃里传来,路上零星长着几株粉色的虹彩蔷薇,有一只蝴蝶挥舞着翅膀落在一朵花上,而花朵旁是一个女孩朝他招手,她在说什么呢?

“妈妈!”

莱欧斯利从回忆中惊醒,在这一刻,他才如此真实的感受到这个孩子的存在,身体已经通过梦境告知大脑多了一个住客,她就像一朵娇弱的虹彩蔷薇,是那么的让人心生怜惜,又是那么的可爱,无可救药的根植在他的身体里。

莱欧斯利不知道一般的夫妻在了解到自己有孩子时会是什么感受,他在儿时,在养父母编织的梦境中,听过如果恩爱的夫妻去露景泉许愿就会得到孩子,那些祝福语是那么的美好,他以为他也是那个得到祝福的那个,可事实却是他们从来都是可以随意贩卖、丢弃的货物,没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只有他们傻傻的信赖着大人们编织的美梦,逐渐走向地狱。

这个孩子也并不是他许愿求来的得到受到祝福的孩子,莱欧斯利甚至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不被父母祝福的孩子,和他一样,终究会被至亲之人背弃,她是柔软的虹彩蔷薇,需要阳光的养分,也需要土地的怀抱和雨水的滋润,这些在海底都是很难给予她的。

可把她送上水面,就等于变相的抛弃了她,失去父母庇护的孩子是最为脆弱的,先不说她能不能安全的被带到所谓“养父母”的家中,无依无靠的她被谁欺骗都没人能够帮她,就像被遗弃的莱欧斯利一般。

罪恶会随着看不见的连接传递,就像他和养父母一般,他继承了养父母们的罪,但他毫无怨言,因为这些罪就是他们的罪,莱欧斯利的刑法便是对养父母的刑法,莱欧斯利不相信他人能够审判他们,那便有他来审判吧,他脖子里流出血液和养父母的混杂在一起,他继承了一切,由他把罪恶关在自己的身体某处,罪恶便无法伤害他人,杀人犯滋养出一个小杀人犯,这就像是世间的法则,是不可逆的。

枫丹最为公正的审判官审判了他,他承认了这份罪恶,终于,养父母的罪恶被审判了,神明降下神法,罪恶的延续在他这里断开,等待他的是困难的试炼以及新生。

可他的罪恶还未洗净,他还沉浸在血污中,他无论如何把孩子举的高高的,都会沾染上这些污渍,母亲的罪会腐蚀她的根茎,她的童年会是痛苦的,而童年的伤害至今存在于莱欧斯利心里,他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

他想,如果自己是一个无罪之人,还在水上那个温暖的世界,他或许会给这个孩子取名叫“罗兹(roze)”,希望她能像虹彩蔷薇一般被世人所爱吧。

“抱歉,罗兹,或许我们该说再见了”莱欧斯利低声说道:“希望你下辈子能去到一个好人家”

麻醉让莱欧斯利昏昏欲睡,眼前再次浮现出那片花圃,女孩离他渐行渐远,随后消失在山脉的尽头,再次睁眼便是医务室昏暗的灯光。

手术后,并不是妇科专科的半吊子医生提议直接一劳永逸,带上梅洛彼得堡女性首选的节育环,通过里面的什么什么物质来起到抑制怀孕的作用,据说百分之八十的梅洛彼得堡女性都选择了这个方法。

莱欧斯利并不想随波逐流,只是当时的他确实不想再次面对一个他无法负责的小生命,在手术恢复期的一个月之后,戴上了这个害人不浅的节育环。

刚开始戴上的时候没什么问题,可每当来生理期的时候,他的痛经就会非常疼,一度到他只能每隔几个小时就要吃一次止痛药,可就算全检查,对方也说这些都是正常现象,大家都是忍忍就过去了。

可莱欧斯利不是个好糊弄的人,他马上开始调查有关这个东西的事情,果不其然这个东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方便,还很容易出各种问题,需要定期做检查来防止各种问题的发生而不是所谓忍忍就过去了。

于是在他接手梅洛彼得堡的第一年,他就找了几个新的各科医生来梅洛彼得堡工作,又给所有梅洛彼得堡成员定期体检,其中还包括了妇科类问题,节育环的功能和弊端也在专业医生的帮助下普及得非常快,莱欧斯利也推波助澜在医务室提供免费的安全套和避孕药,又顺便把那些个搞色情买卖的小团体和看守全部一锅端了,不仅减少了因不了解节育环的用途和用法而出大问题的情况,顺带也改善了梅洛彼得堡的人口生育问题。

他去取下节育环的时候医生说他的子宫壁比一般人薄,其实本就很难怀上孩子,戴上节育环之后之后在内壁上留下不少伤口,以后基本上是怀不上孩子了。

莱欧斯利一边回忆一边走向自己的住处,水上城市的街道上十分安静,月光像是给这座城市披上了白色的薄纱,现在这个孩子有幸见到星空与月亮,让莱欧斯利沉重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那维莱特最近一直在沫芒宫忙着处理几个大案件,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说莱欧斯利不想念他是假的,但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期待日后与他再次相见的日子。

那维莱特不是人类,虽然他本人没有明说,但是也没有刻意隐瞒,他在枫丹已经是某种象征,他一直存在,以后也会出现在每场审判上,时间能够给人类带来不小的变化,但似乎没有东西能够动摇那位最高审判官,他像一个律法机器人,但莱欧斯利知道,机器人从来比不上他。

神明爱世人,水神大人爱着她的子民们,而在幕后的那维莱特更是对人类抱有不一样的感情。

他怜惜人类,所以枫丹会在审判后经常下雨,他敬佩人类,所以会努力学习人类的感情,他永远公正,所以他会不带任何私情的审判每一个人,包括小时候的莱欧斯利。

神明就是这样,人类充满了罪恶,但不管怎么样,神明都会降下审判,莱欧斯利喜欢力量与希望的象征,而那维莱特在审判他的罪恶的时候,便成为了他选择相信这个世界的基础。

这样的人为你降下视线,走下神坛,甚至深深依赖着你,这是多么的让人欲罢不能,反正莱欧斯利无法摆脱。

他久违地见到那维莱特时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眸翻起波澜,这么多年他记得每一场审判,每一个人,也包括莱欧斯利,可他的喜悦是那么的纯粹,为一个罪恶深重的犯人获得新生而感到欣慰,是莱欧斯利从未感受过的情绪。

“欣慰”是一种什么感情呢?莱欧斯利想着。

是母亲对孩子终于长成大人的感受,是希望对方能够幸福的期待,是从一个保护者的视角出发的,奇特的感情。

他的养父母在知道他独当一面回到原来的家时是什么表情呢,失望,愤怒,恐惧,唯独没有‘欣慰’。

他一直是保护他人的角色,他的兄弟姐妹们,梅洛彼得堡的犯人们,从来没有人会以一个“保护者”的视线看着他。

但是神明做到了,即便对于莱欧斯利来说这可能不是他真正喜欢的生活,但面对这个为自己感到高兴的人或者说别的生物?他并没有说出来。

这位审判官时常把自己摆在一个局外者的态度,他观察着人类,渴求着寻找自我,人类是他的镜子,但对于镜子的用法他总是不得要领,所以需要周围的人提点。

他很依赖自己的回答,因为公事见面喝茶的时候,他总是会问各式各样的问题,有时让莱欧斯利觉得他像个不经世事的孩童,孩子的好奇心总是那么多,但他并不讨厌,他喜欢那维莱特带着信赖的眼神,他喜欢那维莱特与外人诉说自己的优点,他喜欢那维莱特对他毫无保留的爱意。

正义的审判官,他心中的神明,这个世界美好的象征,愿意给予他这样的人类爱意,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莱欧斯利知道人不能太贪心,他的人生经历告诉他,珍惜拥有的一切便好,或许那维莱特在莱欧斯利死去之前都无法理解心中的那份爱意,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份属于他的爱不会影响审判官的判决,也不会凭空消失,存在于此便足以让莱欧斯利满足。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没想到最高审判官在一个平静的下午告白了。(虽然他本人还是像个小孩给自己喜欢的人求爱一样就是了)

“莱欧斯利,你知道海露花吗?”那维莱特突然问道。

“啊~知道,听说这朵花是前代水神的忠实追求者呢哈哈”莱欧斯利喝了口茶,这是那维莱特从某个杀人案件的受害人家属那里收到的礼物,不过他不热衷于喝茶,便借公事之由叫莱欧斯利上来了。

“关于这个传言是否属实我并不清楚,不过听说人类把它的花语定为‘不渝的誓言’对于人类而言,什么才是‘不渝’呢”那维莱特带着疑惑看向莱欧斯利,他已经习惯了有疑问就来寻找莱欧斯利。

“这可真是个难题,说实话我不怎么相信什么永恒的誓言,人类的意志有时候没那么强大,任何风吹雨动都能动摇他们”莱欧斯利笑着回答,他笑的时候,平时锐利的双眼会微微弯起,帅气的剑眉也会微微向下,这个人都变得柔软,他总是能让气氛变得轻松,他接着说:“不过人类对美好的事物总是希望能永远保存下来,即便他们知道永恒并不存在,在某个立下誓言的瞬间,他们还是愿意相信当下的这一刻永恒吧”

“这样啊,我明白了”那维莱特点点头,那双紫灰色的眼眸陷入了沉思,白皙的皮肤被窗外的阳光渡上一层微光,他就像是传说中美丽的神兽,站在光芒中,莱欧斯利很喜欢看他的脸,毕竟没有人不喜欢欣赏艺术品。

终于,这尊优美的雕像有了动作,他起身像平时走到审判台上一样庄重,他从办公桌底下取出一大捆海露花,这些花估计是被他的水元素滋养着,依旧鲜艳的绽放着。

花朵和大审判官美丽的脸颊形成对比,或者说构成一幅画,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莱欧斯利想那些枫丹画家不需要找什么心目中的模特,如果现在照着那维莱特画画,那幅画肯定能成为有名艺术品。

“莱欧斯利,你愿意相信这一刻的永恒吗?”那维莱特问。

这叫他如何拒绝,这般纯粹的求爱,莱欧斯利没有那维莱特那样漫长的生命,可是这一刻,他愿意为眼前的人献上短暂的‘永恒’。

“我愿意。”

他们就这样亲吻在了一起,那维莱特不理解人类的亲吻行为,但他现在明白了,在爱的人面前,亲吻是一种灵魂的契合,他感谢着这一切,感谢他爱的人也爱他,感谢他的信任,感谢世界愿意让他认识到莱欧斯利这样的人。

不过他忘了自己的呼吸和人类不同,等他反应过来的适合,莱欧斯利已经摊软在他的怀里,平时不管遇上事情他都是那么的自信,可靠,现在却是另一副模样,不自然的红晕染上他的脸颊,迷离的眼神中映照着全是那维莱特的身影。

他感觉全身的血压流向了下身这个从来没关注过的器官上,他不明白这是何种欲望,他希望眼前的人再多看看他,想要占有他,甚至是最原始的,把人吞进腹中的欲望。

莱欧斯利看着眼前人似乎不理解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只觉得这个人是真的有趣,他带着些怜爱的感情摸上那维莱特呼之欲出的肉棒。

“等等,莱欧斯利……”那维莱特有些慌张想要推开莱欧斯利,但又不想伤到他,只能无力地抵着他的肩膀,他没想到他们的进度会如此发展的这么迅速。

“这有什么的,我们现在的身份可不只是上下级了”莱欧斯利轻轻剥开那维莱特的手,上前解开了那维莱特繁琐的裤子:“交给我好吗?”

莱欧斯利的声音总能带给他安心感,那维莱特心想。这是他选中的人,莱欧斯利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所以他愿意献给眼前人自己的一切,他给他争取到了爵位和名声,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愿意。

莱欧斯利的身材在人类当中算是非常好的,肌肉分明的线条凸显在西装上,总是会有不少人对他有所遐想,那对饱满的胸肌贴上他的身体,那维莱特第一次感觉到原来男人的胸肌也是软的。

莱欧斯利好像特别喜欢他的尖耳,那对薄唇轻柔地贴了上来,湿热的气息吹入耳中,让那维莱特的血压更加沸腾。

那维莱特裤子中弹出了早已硬挺的巨大性器,不得不说,莱欧斯利见过不少人的阴茎,这么大的他也是第一次见。

莱欧斯利感觉下身的花穴久违地开始流出春水,不过这次似乎比平时更多,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人已经是他的爱人。那维莱特对周围的水元素永远比其他人敏感,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说了句失礼了就摸向莱欧斯利的腿间,激得莱欧斯利不禁颤抖。

“莱欧斯利,这是?”那维莱特难得的脸红了。

“怎么?很奇怪吗?”莱欧斯利被隔着裤子的手抵着,有种隔靴止痒的感觉,他难耐地蹭了蹭那维莱特的手指,吓得那维莱特带着警告般喊了喊他的名字。

“我只是,太过惊喜”那维莱特心想对方可能被伤到了,毕竟人类很难接受与人群不一样的人,他略带心疼地低头亲亲了对方的头顶。

那维莱特被莱欧斯利推倒在办公室内的沙发上,对方坐在了他的身上,开始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先是紧贴皮肤的西装马甲和衬衫,露出里面肌肉饱满的身体,那里布满的伤痕让那维莱特眉头微皱,这些伤口对于莱欧斯利想必都是一些不太好的回忆,他的小腹处还有一个不太好看的疤痕,似乎是受过什么手术,这些都让那维莱特无比心疼。

莱欧斯利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情绪,笑着说什么不用在意,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什么的,可明明有些伤口好像才好了没多久,这让那维莱特有些生气。

他能理解这个人因为过去的经历有些坏习惯自然是很难改过来了的。虽说这些坏习惯都是在伤害他自己本人身上,但正是因为如此,那维莱特才希望对方改掉。

莱欧斯利被那维莱特一个反转,两人的上下位置对换,他浅浅惊讶了一下,随后又笑了起来,“我们的最高审判官终于开窍了吗?”

“这里的伤口怎么弄的”那维莱特像是要审判犯人一般,眼中满是不容拒绝的态度。莱欧斯利也不恼,诚实地回答道:“前几天去拳击场处理了几个暴走的警卫机关罢了”

“为什么不找希格雯包扎?”那维莱特明白对方工作性质上受伤在所难免,但是这个伤口没有被治疗过的痕迹才是让他生气的。

“小伤而已,不必劳烦护士长”莱欧斯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这反而让那维莱特更加警觉,看来下次要让希格雯每周给他强制做个身体检查,不然眼前的人可能会把自己身上的所以伤口都藏进衣服底下。

就在他计划怎么拜访希格雯时,莱欧斯利的膝盖突然顶上那维莱特的那处,提醒他们两人这时暧昧的情况。

“那维莱特先生再不快点做的话,空闲时间很快就会结束哦。”莱欧斯利笑着说,但对那维莱特来说,莱欧斯利的一切动作都被放慢,一张一合的嘴唇露出尖尖的虎牙,舌头在口腔里蠕动,好想占有他……

如果现在那维莱特面前有镜子,就一定能够看到他的眼瞳已经变成了动物守猎时的竖瞳,这些都在莱欧斯利的眼中。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失去理智,他依旧优雅地脱下了华丽的外套,脱下了黑色的手套,又替莱欧斯利脱下来靴子和裤子,这时的莱欧斯利一丝不挂,唯有红色的领带躺在他的身躯上,而末端直直指向下身那一处,看得那维莱特深吸了一口气。

莱欧斯利的阴茎不是很大,在冷空气的加持下变得微微立起,那处小穴被蚌唇包围,在莱欧斯利的呼吸下若隐若现,那维莱特不禁心生怜惜,那么小的地方,到底该如何才能容纳自己这无处可放的巨大欲望。

那维莱特看了仔细端详了许久,看得莱欧斯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除了妇科检查,从来没有人像现在这样如此认真地看过他的身体,大多都是见到有洞就操的,就连他自己本人都没怎么去研究过那处幽暗的穴口。

“那维莱特先生还要看多久,我的那处地方应该没什么观赏价值”莱欧斯利说得没错,在水下时侵犯他的人说他是“天生的骚货”,在水上时他的父母因为他的身体抛弃他,现在那处也依旧因为大审判官的视线而陷入了某种不知廉耻的期待,春水溅湿了身下昂贵的沙发,莱欧斯利想着这东西他可赔不起啊。

但那维莱特的话总是不像一般人,他的出发点总是以一种不一样的角度来观察莱欧斯利,他说:“我只是不想伤害到你”

莱欧斯利大笑,他笑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小腹开始收缩,但他的笑声那维莱特并不讨厌。

“不必在意这个,有时爱情就是需要一些刺激不是吗”莱欧斯利说道“这是我们契合的仪式,是不渝誓言的见证,放手去做吧,那维莱特”

说着,他便把那维莱特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那维莱特的手指很长,平日里抓着代表权力象征的拐杖,此时却握上了他小巧的阴茎,平时用来翻阅各项重要文件的手指,此时正被他的淫水浸泡着,这让莱欧斯利有种玷污神明般的感觉。

神明主动走向神坛,披上与他同样的不堪的欲望,纵容着他的不敬,饥渴的内壁不停的贴着那维莱特的手指,就像是在调戏这个平日里不近肉欲的大审判官,但那维莱特竟然感觉到一丝可爱,他只是如同教育孩子的父母,说了句“莱欧斯利,不要闹”

“好好好”莱欧斯利笑着说,其实手指在他的花穴搅动,却一直没有碰到他的花心,他感觉他快要疯了,欲望得不到满足,抚摸前面的手掌不得要领,更像是在抑制他的欲望。

而就在那一刻,手指终于顶到了那处坐立不安的花心,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莱欧斯利直接呻吟着喷出了一股水流,淋在了大审判官白皙的衬衫上。

那维莱特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指,舔了一下,说实话有点腥,对水的口感过度严苛的他本不会品尝这种淫液,但是莱欧斯利的水不知为何又带了丝丝的甜味,让那维莱特头脑发晕,下身胀得很难受,可现在还不行……

从高潮中缓过神来便是看到那维莱特在品尝自己的春水愣是让莱欧斯利也有些害羞,那处专门和名贵纯水的嘴怎么能如此直白的品尝他的欲望,随后就看到那维莱特的欲望又大了一圈,但本人似乎还准备拿手指进来继续扩张。

莱欧斯利直接拿腿还住了那维莱特劲瘦的腰,有些肥硕的腿肉贴上了那维莱特的两侧,巨大的阴茎也贴上了柔软的阴唇,让那维莱特呼吸都变乱了,他的嘴里连尖牙都冒了出来,完全就是雄兽准备进食的模样。

“莱欧斯利,别动”那维莱特的声音变了,低哑的声音不像平时宣告审判词的他,更像是某种非人的生物发出的警告声。

可他并不想停下,他想看到那维莱特为了他失去理智时的样子,他想与眼前这个如此爱惜他的人结合,即便他可能会伤害他,这样的幸福感也足够他豁出一切了。

“那维莱特,不需要再等了,现在,就是完成契约的最好时机。”莱欧斯利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个半传到那维莱特的脑中,是那样的不真实,却又那样的甜美,莱欧斯利掰开双腿,将那处殷红的穴口献给他,他们的灵魂即将得到融合。

那维莱特终于不受控制地,狠狠地进入了那处温柔乡,内壁争先恐后的贴了上来,湿热的淫水带着他进入更深处,紧致的雌穴让他头皮发麻,至此,他的理智终于被莱欧斯利燃烧殆尽。

巨大的阴茎在瞬息间破开了莱欧斯利的身体,莱欧斯利的下身传来了剧烈疼痛,但他早已做好准备,与过去不同的是,眼前的人是他的神明,是他所信赖的正义,是他的爱人,他们在这一刻达到了灵魂的交融,他们终于变成了一体。

疼痛被内心的喜悦所弱化,肉壁感受着阴茎的纹路似乎想要记住他的形状。那维莱特没有多等,很快太开始用巨大的阴茎横冲直撞起来,疼痛中突然夹杂着另一种酥麻的快感,淫靡的呻吟从莱欧斯利的口中传出,被疼痛与快感折磨让莱欧斯利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却被身上的水龙一一舔去,莱欧斯利抱住了那维莱特,感受着身上人的温度与心跳,这让他在恐怖的快感中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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