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歷史老師，Kronii很清楚人類從歷史中學到唯一的教訓，就是沒有汲取到任何教訓。

這道理放在學生身上尤其明顯。

「我一個月前就叫你複習了，是誰拖到前天才打開書？！」

「@#$_-+…安靜！」

副駕的高中生發出了貓頭鷹嘈音，任憑Kronii怎樣說也不願意下車，賴在車上看筆記垂死掙扎。

「Mumei，快8點了，下車」

明明考試的不是自己，這兩天的家門一直被鄰居兼學生…兼小女友破開，強迫自己放下手上的工作解答她的問題。

「試題我看過了，這次沒有很難」

「這樣你可以安心回去了吧？」

「你上次也是這樣說！」

Kronii早在科目例會上看過考題了，比起上次自己出的試卷，這次可是簡單多了，但被騙過一次的高中生並沒有要相信老師的鬼話。

「你上次還不是考過了嗎？你在怕什麼？給我下車」

在Kronii的硬擠強推Mumei下了車，嘀嘀咕咕著往學校方向走去。確認沒人看到之後，車子也慢慢繞出小巷開往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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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總是在重蹈覆轍。

像是不斷自願跳進深淵一樣，同樣的戲碼在歷史上不斷上映著。

從以前到現在，Kronii都在自願跌入Mumei的圈套。

例如明明不怕打雷，卻為了得到安慰而裝作被嚇到。

或是從單車上摔下來，因為想被背回家而裝扭到腳。

“Kronii你今天上課說的東西我沒有聽懂”

“…你是真的沒懂還是又來騙我的？”

看了看批改中的小測，Mumei的隨堂小考明明就拿了滿分。

已經是慣犯了，所以當Kronii看到Mumei的成績表上的紅字時，不由自主的懷疑她是真的失手考砸了，還是又在捉弄自己。

Mumei的媽媽擔憂的跑來自己家，詢問最近女兒在學校的情况。

“只是一時失常而已，阿姨你不用緊張”

“要不…我幫她補課？”

臉上的黑眼圈和微紅的眼角不像是假的，還是心軟下來，答應抽時間督促Mumei。

結論來說，遭罪的人是自己，她又上當了。

“Kronii，我喜歡你”

“What？”

那是她沒有預想過的劇情。

“你喜歡我嗎？”

“Mu…Mumei？”

不可能的吧？喜歡自己的學生這種事。

“如果我能把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呢？”

“例如考上全年級第一？”

目瞪口呆看著成績單上的名次：1/130

直到被女孩叫喚名字才反應過來，抬頭就看到她調皮的微笑。

“現在我可以換點獎勵了嗎？Ouro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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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可以換點獎勵了嗎？Ouro老師？”

Mumei很滿意老師錯愕的表情，所以才這麼喜歡捉弄她。Kronii不會對自己生氣，就算自己做了什麼過份的事，她都會放過自己，幸運的話還能聽到她的哀嚎。

“你、你想要…什麼…”

越說越小聲，像是認命似的，早就猜到自己想向她索求什麼了。

城池就這樣一步一步被攻陷。

…

「Kronii，你要去哪裡？」

複習累了索性睡在Kronii床上，被床邊的雜聲喚醒，是Kronii在換衣服，所以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醒了？」

「你要出去嗎？」

「我只是先換衣服」

「先換衣服？」

穿好襯衫後連著小毯子抱起小貓頭鷹，坐回去書桌前。

還沒追問到答案，又迷迷糊糊的在Kronii懷中睡著。

直到上學的鬧鐘響起，回去家裡梳洗完Kronii還在趕工作。

「Kronii，要出門了」

因為早就換了衣服，所以她到最後一刻才拿起外套就跟自己出門。

於是Mumei學會了這一招，之後在Ouro家過夜的話也穿著校服睡。

「…為什麼要穿校服？」

「這樣我就可以多睡五分鐘了」

「喔…好…那你先睡…」

「不一起睡嗎？」

「我、我還有作業要改」

然後Mumei發現，Kronii不會抱著穿校服的自己睡覺，好像發現到她的弱點了。

「Kronii，親我」

為了驗証，下車上學之前討要吻別，Kronii皺起眉。

「我們有約定過的，我不會在外面親你」

確實，別人看到的話不太好，但如果…

「我們現在到家了」

關上門的瞬間就被小貓頭鷹壓在門上，Kronii嚥了嚥口水，尤其看到Mumei身上的校服，罪惡感莫名地變得更重。

「呃、要不、你先換衣服」

無路可逃只能踮起腳尖，想離遠一些。

「我說，現在」

下一秒就被扯著衣領，強逼她靠近，Kronii緊閉雙眼，天主經佛經什麼的，都被她在心裡唸了一遍，也不求神明救自己了，只乞求之後得到寬恕。

咔嚓…

也許祂真的聽到了，門外傳來鑰匙和轉鎖的聲音。

「Kronii我回來了…Mumei你來了喔？」

「Ouro姨姨你好，我來找Kronii溫習的」

趁著媽媽跟Mumei聊天，裝作沒事說自己先回房間鎖上門，Mumei只好先回隔壁換衣服，順便把筆記拿過去Ouro家。

而躲在房間的Kronii，現在只想著「完了，肯定被她發現弱點了」

在那之後，Mumei時不時就會在穿著校服的時候來捉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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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mei，明天的制服日你會參加嗎？］

報告剛寫好，就收到朋友的訊息。

制服日？

正要回覆時聽到敲門聲，回應之後門被打開。

「有打擾到你嗎？」

Kronii小心翼翼地探頭，怕打斷到自己工作，Mumei微笑搖頭，Kronii才敢走進去。

升大學之後，因為Mumei不想住宿舍，所以Kronii就帶著她搬了出去。

「我明天早上不能送你回學校」

「這樣啊…」

腦中萌生一個點子。

她錯愕的臉肯定很有趣，而事實也確是如此。

車子停在大學的停車場內，開完會疲憊不堪的Kronii癱軟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車窗被敲了敲，隨手解開門鎖，Mumei坐到副駕時Kronii習慣性的湊近想要吻一個。

「你是要對女高中生出手嗎？Ouro老師？」

女高中生？

正想開口說點什麼，才看清楚女友身上穿著的校服，久違的罪惡感再次湧上心頭。

「不親嗎？」

昏暗的車廂裡也看到Mumei臉上掛著調皮的淺笑，然後是車外走過吵吵鬧鬧、穿著制服的大學生，Kronii可以肯定自己又被耍了，她是故意的。

內心的欲望與道德在互相拉扯著，Kronii快速退開把頭轉到另一邊。

「我要開車了」

咳嗽兩聲後裝作沒事似的，扣上安全帶，Kronii現在只想趕快回家躲起來。

「等等、Mumei！」

旁邊的高中生可沒打算像以前一樣，乖乖聽老師的話，她可是忍了女友莫名其妙的別扭好幾年了。

也管不得車廂的空到底有多狹小，Mumei就是要爬到駕駛座那邊，跨了在Kronii身上。

安全帶、女友、校服裙，完完全全把自己封印住。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你…下來好嗎…」

Kronii知道是逃不掉了，但還是想掙扎一下，但氣勢一開口就輸了，還越說越小聲。

「你不親我我不下來」

「Mumei…」

「還是說Ouro老師你怕了？」

「誰說我不敢？」

大人的自尊被挑釁到了，Kronii想也沒想就回嘴，但冷靜下來，看到熟悉的笑臉便後悔了。

內心哀嚎掙扎好幾次，緊閉著雙眼靠前，最後一厘米還是嘆氣後倒回椅背。

「拜託了Mumei…算我輸了…」

「要不我幫幫你？」

皺起眉看著Mumei把手伸到身後，然後是拉鍊的聲音，連身裙的上半慢慢順著下滑，看到嫩白的肌膚、昨天遞進浴室的內衣。

嚥了嚥口水，等不及自己反應便吻了上來，嗯哼一聲選擇放棄，換氣後順意主動回吻。

只是因為越吻越深吧？Kronii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那個勇氣解開了Mumei的內衣扣，指尖順著脊椎下掃，繞到身前。

「哈…」

在碰到小果實時忍不住竄出嬌喘，Kronii可以肯定自己的理智也跟著Mumei的校服褪去一旁了。

Mumei也沒有阻止，所以Kronii更大膽地低頭舔上一邊的小凸，另一邊繼續被指尖挑逗著。吸吮發出的聲被喘吟蓋過去，微微顫抖、抵在自己肩上想要推卻的雙手，反而激起了征服的慾望。

「等等…Kronii…停…啊、」

張口制止馬上換來警告性的啃咬，鬆口就看到胸前的紅印，還刻意地用舌尖舔舐過去。

隱約聽到外面的雜聲，Kronii警剔起來，眼疾手快解開了安全帶，用身上的大衣抱住Mumei。

不一會走過幾個大學生，其中一個瞄了一眼沒多在意便跟上朋友走遠。

「Kro…nii…回家…」

一直聽到懷裡的人喚著自己的名字，輕聲哀求示弱，在理智徹底消失同時，Kronii反倒想連帶以前的帳現在一一算清。

「不，Mumei」

手潛到裙擺之下。

故意壓低的聲音，Mumei在高中的課堂中聽過幾次，是Kronii教訓擾亂課堂的學生時才聽到的。

「老師說，現在」

就算有歷史的前車之鑑，還是會忘記平常再怎樣溫和的Ouro老師，只要踩到她的地雷，她可以一整節課都用來訓話。

話畢，拉開了小布料，指尖在穴口來回蹭著，那邊早就沾濕了。

「Kronii…拜託…」

「我們…回去再、嗯…」

現在悔過還來得及嗎？

手指突然探入抵在敏感點上，像以前一樣，只能祈禱下課的鐘聲響起，只能祈禱外面不會再有人經過。

抽動起來每一下都按壓著敏感點，源源不絕的快感，Mumei抱緊Kronii，不禁擅自擺腰迎合。

快到了，能感受到甬道不斷在收縮，Kronii卻把手指抽出，惹來一陣哭聲。

「不要這樣…」

得不到想要的快意，焦急抓著Kronii的手。只是這樣的懇求對Kronii來説並不滿意。

還沒有提出要求，埋在胸前的Mumei先開口了。

「拜託了…Kronii…對不起…」

「Ouro…老師…求你…」

雖然還想再逗一下自家小貓頭鷹，但哭腔讓Kronii抵擋不住良心的責備。

重新抵到深處，深知她喜歡的節奏，來回抽插，在鎖骨留下一個又一個記號。

突然繃緊全身的肌肉，體裡抽搐著，蜜醴沿著指間的縫隙流出，Kronii還報復似的輕輕多動了幾下，引來哭泣求饒。老師對此十分滿意，至少此刻她是相信自己的學生有好好反省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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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mei get out」

被教訓完反省完是一回事，當晚Mumei不信邪的穿著校服想要報復，走去惹正在改作業的老師，又是另一回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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