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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情殇——夜枳的回忆(上),1

[db:作者] 2025-08-17 22:38 5hhhhh 2470 ℃

我的名字叫夜枳,我的种族是多可。

其实在以前我还没有名字,普通触手怪太多了,一般只有成了终极体之后才有正式的名字。当然,我小时候还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姐姐叫我“咕噜”时我也没什么奇怪的感觉。

我的姐姐叫“昼橘”,很奇怪的是她和我,还有爸爸妈妈都长得不一样。她没有圆圆的小章鱼一般的身子,也看不见触手,她长得好高好高,差不多七八只我叠起来才能勉强赶上她吧?她用两根像柱子一样的东西而不是触手来运动,可是跑起来比我快多了,我怎么也追不上,所以她经常会把我抱在怀里一起走。

外边的森林里也有一些家伙和姐姐一样,但是大部分都和我一样。

虽然长得完全不一样,可是我很清楚,她确实是我的姐姐,因为我也偶尔见到过她不是那种站立行走的生物的样貌,而和我一样。

姐姐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姐姐,她说感觉我比别人要聪明好多。

有一天我去找姐姐玩,我蹦进她的房间里面,看见姐姐正躺在床上,上肢伸到自己身下做着不知什么动作,还发出了好多羞耻的声音,我不知道姐姐在做什么,一下子害羞地跑掉了。我也像姐姐一样把手伸到自己身子下面,可是什么感觉也没有,我很疑惑,姐姐到底在干什么呢?

姐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把捧起我,若有所思:“你这家伙,真的很聪明呢,难道你也会变成终极体吗?”

终极体是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但我还是咕噜咕噜叫了几声,模棱两可地回应了一下。

姐姐的那句话最终还是应验了,某天早晨,当我在姐姐的身边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体位似乎变动了,再看看,我的触手不见了,拥有了和姐姐一样的四条肢体,胸前,身下,许多地方都和原先不再相同,迷惑的同时,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一股害羞的情绪,明明以前一直都是裸体的,可现在却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需要什么东西遮蔽。

姐姐被身旁的骚动惊醒了,她先是错愕地打量了一下同样错愕的我,接着惊喜地紧紧抱住了我:“呀~我就知道,我的小妹妹这么聪明,肯定也要变成终极体的呀~”

“终极体……是什么?”我才发现我已经不止能够发出原先那些咕噜声了。

“呀……你现在肯定全是疑问的嘛……先跟我一起走一趟啦,慢慢说……”

姐姐从边上的柜子里翻出来一件裙子,帮我穿上,又帮我穿好了鞋子,然后牵着我的手,出了门。一路上,同样也有其他的终极体,她们都对我颇感兴趣,还有的过来和我打招呼,但我害羞地躲在了姐姐的身后。

走着走着,前方有一座小屋子,姐姐拉着我,敲敲门:“女王大人!卉汐!快来看!”

门开了,里面是一个一米五还不到的小萝莉,比我稍高一点,与我和姐姐的灰发,以及一路上看见的黑发不同的是,她的头发是白色的,如同牛奶一般柔顺地铺洒在身后,眼睛也是透着蓝光的银色,据说她是多可的第一只个体。虽说脸庞看上去颇为幼稚,但却随时散发着一种令人信任和安心的强大气氛,令我觉得她是值的信赖的人。她一见着我,就甚是惊喜:“呀!是新的面孔呢!你是什么时候变成人形的?”

“就今早了啦,她是我妹妹啦。”姐姐代替我回答了她。

她邀请我们进屋,向昼橘的头伸了伸手,姐姐马上跪了下来,然后我们的女王——卉汐,亲切地摸了摸她的头,接着她又想来摸摸我,我也准备跪下,可是她扶住了我。

“不用啦,之所以要你姐姐跪下是因为她太高了啦。”她摸了摸比她略矮的我,“你现在还没长大,所以我就可以直接摸到了啦~”

我们交谈了一会儿,主要是女王告诉我终极体的相关信息,并且解答了一下我的疑惑,交谈快结束的时候,她说:“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吧,我要把大家召集过来,见证新成员的加入。”

在屋外的草地上,许多女孩的面前,女王牵着我的小手,对着大家发表演说,内容早就忘记了,但我永远不会忘记她亲手为我戴上花环,为我赐名的那个瞬间:

……“……你的姐姐叫昼橘啊……那你就叫……夜枳吧?”……

总之,我成为了多可一族中稀少的终极体,从姐姐那里,我知道了之前每天都吃的白色液体叫作“精液”,是由雄性生殖器官之中产生的,虽说我们也有,但是毕竟作为雌性种,功能还是很弱的,因此我们会圈养一些雄性种,每天从它们身上获取食物。

很快我便感到了以前我从来没有的奇怪欲望,我感觉小腹里头热热的,很奇怪,我回想起了当时姐姐的动作,自然地将手伸到了下方,用生疏的手法刺激起阴蒂,迎来了第一次性高潮。随即我自慰的频率便不可避免地高速攀升,手法和花样也越来越成熟,姐姐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反正我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道具,还有说明书,当我脸红地找姐姐询问的时候,她的回答是:

“没关系,我懂的,我们一族就是专注于性的种族,你喜欢自慰是很正常的,我也经常做。”

可是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有关这些事,我早就从我们种族的书上了解过了,我知道我们一族的特点,我忧虑的是之前无意间听到的另外的终极体的谈话:

“对于她们还没有成年的终极体来说,她们的性欲会不会太旺盛了啊?”

“是啊,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这个状况,她们吃不饱啊,肯定性欲会高啊。”

我隐约地,有一股危机感。

后来,我去“上学”了,这是和我们外表极度相似的生物——人类那边的说法,总之就是未成年的终极体,聚在一起学习魔法,还有很多很多别的知识喽。

大家都会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但基本也是真空,毕竟敏感饥渴的身体还是更喜欢清爽方便的装束。大家也会在教室里偷偷自慰,这算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但由于这是私密的事情,大家也都秘而不宣。

我也了解到了我们种族面临的危机,由于我们身上的产物过于有用且稀少,许多种族都在到处搜捕我们,也因此我们现在只能隐居在这个角落,带着幸存下来的同胞苟延残喘,而我们终极体,作为一族中的精英,自然要担当起守护多可的责任。

我们的外表实在太有标志性了,几乎清一色的萝莉或少女,最大的也不超过18岁的样子,而且胸部都不小,基本一眼就能认出来。因此外出是不被允许的,用魔力掩盖外貌更不可行,魔力一旦被追踪,比外貌更麻烦。

也正因为这个危机,大伙对除了魔法和战斗以外的内容都不是怎么上心,在以前,来自多可的终极体是最抢手的结婚对象,我们还有诸如烹饪、性技巧、家政之类的东西要学,而那些,全都是没用的了,但老师不希望它们失传,于是坚持要教。

然而我们大家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事项是会影响到雌性倾向的增高的。

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已经不可能和外族繁衍了,所有异族都是不可信任的,她们只会将我们抓走,从我们身上不停压榨价值。我们是相信爱情,心地善良的生物,可是源源不断的诱骗,早已将我们的信任燃烧殆尽。我们最终就算要结婚,也只能在同族的寥寥几人中找。

但是我还是学得蛮认真的。我不喜欢看到别人失望,毕竟魔法对我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学得比较轻松,多出来的时间,钻研一下额外的内容,还能让老师开心。

她自然也是格外关照我这个用功的学生,经常来辅导我,也会把本就日渐稀少的食物分我多一点,而且还带我到她家,手把手教我制作咖啡,据说那是她在针对多可的围猎开始前在人类社会游历的时候学到的,不过这辈子我可能都不能遇见能喝我咖啡的人了。

学业测试结束之后,迎来的便是实力检测和成人礼。

虽然叫检测实力,但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魔法大战,只是测试雌性倾向罢了,也对,毕竟前者只能表现当前的水平,而后者才能真正反映出上限。

既然是多可,雌性倾向的粗略检验只要和性挂钩就差不多了,基本的方法就是有一位站在一旁负责记录,另一位则用触手刺激我身上的各个敏感点,看看容不容易高潮,以及潮吹的概率如何,数据如何当然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搞完之后感觉累得要死,而且我的姐姐欣喜万分地抱住了我,念叨着“我的妹妹怎么可能会弱嘛!”之类的话。

弱小的人并不会被排挤,反而是受保护的对象,遇到情况,往往是强的人顶上去,这也意味着……一旦连她们都被攻破了,剩下的也就……

成人礼是多可最庄重的事情之一,因为一旦成年,我们的身体就会固定下来,即使能用魔法改变外貌,但终究还是原本的样子。

女王亲自主持每一个终极体的成年,她会按照我的意愿仔细地帮我修剪指甲和头发,检查我的身体表面有没有未愈合的伤口或是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以及最重要的——有没有法阵。虽说未成年的终极体在监护下基本是不可能接触到的,但也不排除有人自学之后找刺激的,一不小心,指不定就是终生的麻烦。

一切就绪之后,女王用魔法保护着我的全身,带我到一只雄性种的触手怪面前,性交之后,我就成年了。

随后,成年的我也迎来了第一次受孕期,以精液为食的多可总还是要繁殖的,每年后半段中的某一个礼拜,是所有多可的繁殖期,期间只要有足够新鲜的精液进入子宫,就一定能怀孕。而这段时期,是最令人煎熬的。受孕期之中其他部位的敏感度和性欲会下降,取而代之的是极度渴望被中出的子宫,是用任何快感都无法安慰的焦灼,唯有精液进入,能在一瞬间扫净以子宫为中心的灼热和欲望。这段时间之内,魔力很不稳定,干什么都力不从心。

第一次经历受孕期时我甚是狼狈,只会在床上打滚,可是没有办法,一旦怀孕,未来几个月是无法战斗的,我们不清楚敌人什么时候会来。要是她们挑在受孕期来,可能会……

即使如此,卉汐仍旧努力保持自己的平静,履行好女王的义务,她会负责安排这一年谁来繁殖,一般都是由非终极体的多可来履行。

后面倒过了好久平静的日子,然而卉汐一直都放不下心来。

后面从伊奈理那里我才得知了卉汐的担心,先不说一小部分多可不小心跑出了屏障的范围,而且几乎没有找回来的,很可能会暴露我们的位置,同时外出打猎已经愈发困难,留在聚居地内的提供食物的雄性种越来越少了,我们的食物也在逐年减少,更麻烦的是,我们反而要保证几乎无法战斗的非终极体吃饱,因为它们是负责繁殖的,只有充足的食物和愉悦的心情才可以让它们孕育出良好的子代。

可是多可毕竟是雌性种,雄性的生殖器官本来就功能弱小,产生的雄配子也不算优良,像我一样,雌性倾向比较高的多可已经不可能产生可育的雄配子了,被迫与外界隔绝的我们失去了与强大雄性种杂交的机会,逐渐缩小的种群早已开始了衰落。

似乎我们这个种族,迟早是要消失的。

但那时候,我还是相信一切都能平安无事的。

女王的脸上,倒是越来越少露出笑容了。过去差不多一千年了,针对我们的恶意没有丝毫消减,反倒是随着多可数量的日渐减少变得猖獗起来了,我们所构造的屏障周围外族的活动痕迹已经逐渐增多,我们可能迟早要被发现的。

卉汐亲自带领着我们,将藏有我们数万年来所有对魔法与本种族的珍贵研究资料,连同着图书馆,一同付之一炬。魔法引发的火焰在魔力耗尽前是不会熄灭的,当图书馆的柱子在烈火之中发出痛苦的呻吟随之倒下的一刻,当纸张蜷缩成漆黑的灰烬之时,我似乎看见了我们的命运正随着烟尘的升起而消散,我第一次那么真切地感受到,以往的和平生活是那么脆弱和虚幻。

我抱着姐姐哭了。

结果那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不偏不倚,正准挑中我们的受孕期,魔力屏障之上传来了令人肺腑都要随之发颤的巨响与抖动,即使在受孕期,女王还是强撑起来,带了几位状态稍微好点的终极体前去应战。远远的我们也可以看见各色飞舞的魔力,可以听见树木折断的或是外族的惨叫。渐渐地声音小了,我们以为卉汐已经成功阻止了狂妄的异族,凯旋归来,收拾起多可的下一年。

她们的确都回来了,可是这一次,回来的还有一大群陌生人。

有幼犬,也有蒙特,克莱克,甚至于诗格拉这类深受我们信任的种族也在其中,我最不愿相信的,是苏可的身影,我们的……母亲族……

卉汐被簇拥在人群之中,被施加了魔法的钉子钉在了一架十字架上,脖子上带着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项圈,那是专门针对我们的抑魔项圈,我们尽管魔法超强,但是物理能力极差,一旦失去了魔法的保护,我们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小女孩罢了,轻轻松松便可制服。

卉汐的身边,有几个雄性种不知廉耻地掏出自己裆部的玩意儿肆意奸污着她,还有受伤的家伙报复性地不停用武器或魔法殴打着她。毕竟对象是多可,不知道疼痛,不会被杀死,什么伤口都能迅速愈合的——玩具啊……

卉汐浑身沾满精液与泥污,银白色的魔力环绕着她,修补她的伤势,她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和隐而不显的威严,剩下的只有恐惧和绝望与无奈,闭上眼睛不愿看见被自己辜负的子民。

其他一同应战的终极体,大抵如此。

姐姐拉起我的手,转头就跑,其他的多可也都四散而逃,人数太多了,物法兼备,我们不到100的终极体数,还长久受食物短缺的影响,还在受孕期之中,是不可能打得过的。

我不知道其他多可怎么样了,我只知道我和姐姐一路狂奔,不停尝试用受孕期之中躁动的魔力制造护盾或是柔软无力的反击,后面的细碎声音渐渐逼近,我们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饥饿和性欲拖慢了我们的脚步,何况多可本就体力不佳,我不知道我们还能跑多远,可能不小心一块石子把我绊倒,我就再也无法站起来了吧。

伴随着空气被划破的尖锐声响,我知道她们又在射箭了,可是我早已没有了躲闪的力气,一支利箭精准刺入我的后腰,其上附着的魔力纹路被深喑魔法的我一下认出,一滴冷汗流下,箭头上面竟然是……

爆破阵!

一声巨响与撕裂感传来,耳鸣之中我一下子身子失去平衡,摔倒在了地上,我发现我无法站立,双手撑起来,回头,才发现刚刚一枚爆破箭直接将我的身体拦腰炸断,下半身倒在一米多远的背后,与殷红的血液迅速化成红色的魔力,填补回我的身上。我死不了。这点伤一分钟也足够好了,可是身后的追兵不可能允许我们有一分钟的空闲,对待我们这种不死的猎物,随便什么方法,只要能剥夺行动能力,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夜枳!”姐姐立刻停下了,回来想要抱起我继续逃跑。

“姐姐……还是把我丢下吧……这样子,你也会……”

正在这时,一个橘色的身影突然闯进了视野,离得极近,姐姐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她往地上丢了什么东西,一阵眩晕过后,我们发现,后面追逐我们的气息消失了,周围的环境也大大变样,再看看那个橘色的家伙,正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喘着粗气,一副魔力使用过度的样子,看了刚刚是她强行启动了超远程的传送法阵,她强撑起笑容对我们打了个招呼:

“Hi~”

我早已虚脱地躺在姐姐怀里,下身差不多好了,姐姐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

“我?我是来救你们的,我……我叫伊奈理,是诗格拉,刚刚那个传送法阵经过了反追踪修饰,她们找不到这里的,我家就在边上,要不先进来,我帮你们找点食物?”

她确实看着没什么恶意,但是这种引诱的陷阱是有过先例的,所以姐姐有点为难,我小声劝了一句:“姐……还是先跟着她吧,现在硬打也撑不了多久,而且她要是真的要对我们不利,吃饱了再跑也有胜算啊……”

姐姐考虑了一会,还是决定先跟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大姐姐走着先。

她一路叮嘱我们千万不要随便让自己的魔力发散到外界,以免被发现,接着带领我们来到了一件双层的大房子里,给我俩安置了一间卧室,接着她就出门了。

姐姐小心地检查了屋子的角落,并没有什么陷阱或埋伏,我们似乎确实安全了,至少暂时是这样的。但是这份突如其来的莫名热情还是让人心存芥蒂。

“久等啦~”名为伊奈理的御姐回来了,牵着两只我认不出种族的触手怪,不过至少是雄性种,她给它俩先洗了个澡,然后抱到我们房间里,关上了门。

“抱歉……”我和姐姐对着这两只不明不白的触手怪双手合十道了个歉。

……

至少还是吃饱了,受孕期也快要过去了,实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如果她打算对我俩做什么的话,我们已经有必胜的把握了,但我们不急于离开,毕竟到了外面肯定一样危险,而且我们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当晚姐姐一整晚都坐在床头警戒,可是一切安然无恙,窗外的星星比自家里还要温柔。

保持了好一阵子的戒备,发现她先是忙着在屋子周围搭建屏障,完成后就一天到晚都在屋子里看书或是在地下室里做研究,偶尔外出采购食物,每天都会友好地跟我们打招呼,主动和我们保持距离,紧绷久了,面对善意反倒是有些不自然了。

最终我们还是决定相信她了,现在每天都能吃饱,又能安全地躲着,她似乎确实没有威胁我们的意思。

姐姐向她伸出了手:“谢谢你的照顾,咱是昼橘,白天的昼,南方的橘。她是我的妹妹,我是南方的白昼,她是北方的黑夜,很好记吧?”

她可以说是我和姐姐第一个完全信任的异族,我们在一起,过了三百多年的稀松平常但又弥足珍贵的日子,我和姐姐自然而然地帮她负担起家务和饮食起居,她则搞研究——她倒算是第一位尝到我的咖啡的家伙。我和姐姐好奇地问过她,她为什么会救我们呢?

结果令我们没想到的是,她带着我们走进了地下室,给我们展示了一组书架,上面满满的,尽是我们随着图书馆焚烧殆尽的书籍。

她又给我们看了一封被精心保护起来的信,竟然是卉汐的字迹,回信处没有魔力邮戳的印章,这是一封没有回复的来信,现在也不可能回复了。大意是说这些珍贵的书籍我也不愿烧毁,特地拷贝了一份送给你,希望日后你在外遇见我的孩子们,可以尽力出手相助。信的末尾“不要回复”的墨迹格外无奈。

我们种族的灭亡,可能已经不需要查证了吧,我们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种族特性,伊奈理帮我们记录了下来,具体是什么……不太记得了。

随后迎来了不小的波澜,却也令我遇见了另一位最重要的人——她,来到了这里。

有一天,伊奈理有点纠结地拿着一封信找到了我们,说是她的老朋友的妹妹要外出,想要寄宿在她这里,她想问问我们的意见。

“她是什么种族的啊?”

“呃……幼犬。”

听到这俩字,我们的眉头瞬间就纠结起来,幼犬,好斗又高傲,暴力又暴躁,当年搜捕多可的时候,幼犬肯定没少出力。

但是伊奈理却说她的那位朋友不是这样的,她可以以自己的学术名誉打包票,即使是幼犬,她也很温和很友善,而且也反对对多可的行为,她的妹妹理应不会差劲。

而且,伊奈理允许我们在遭到不利的时候动手反击,她不会阻止我们。

伊奈理从未骗过我们,想想,我们还是勉强答应了。

她的朋友的妹妹来到了,黑色长发配着动人心魄的紫色眼眸,背着个大背包还有一个不明用途的箱子,一进门就对伊奈理鞠了个躬,语气里颇有几分羞涩的意思:

“伊奈理姐姐好,我叫克萝诺丝,谢谢您的收留,这里有一些我姐带的礼物,还请收下……”

我和姐姐运用魔法隐藏起了自身,偷偷在暗处观察她,说实话她一来我就颇为吃惊,这番谦逊礼貌的话会是幼犬说出来的?

随后的日子里,我们一直悄悄看看,伊奈理叫她不要进我俩的这间房,她也确实照做,尽管她稚气未脱,但还是能感受到雄性种强大的气息,我猜她的雄性倾向至少也有90%了吧?未来肯定会是个强大的幼犬。

可能是因为幼犬的强大感知能力,尽管看不见我们,她似乎仍旧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她总是困惑地看向我们这边。

真正的转折点是一场意外,某晚由于吃多了,半夜起来上了个厕所,刚出厕所门一下子与拐角的克萝诺丝撞上,我赶紧隐藏起自己,赶快跑掉了,接着我听见克萝诺丝像是见了鬼一样尖叫地冲回了自己房间。

我和姐姐商讨了一下,她看起来确实挺友好的,也许……我们可以认识她?

第二天,她抱着伊奈理的胳膊惊恐万分,不停说自己遇见灰色头发的矮小的女鬼了,伊奈理应该也猜到了几分,无奈地笑着,我和姐姐解除了魔法,现出真身,她愕然躲在伊奈理身后,探出眼睛盯着我看。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家伙,说谁是女鬼啊!”

得知我们是多可,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一问,她才30几岁,确实,那都是好久远的事了,她不知道也正常。

不管怎样,我们四人的愉快同居生活便开始了。我们和最开始认识伊奈理一样,与克萝诺丝保持着距离,但我们也会给她做饭。稍微熟悉以后,我们仨走近了一些,我倒是对她颇感兴趣,这可是我第一次见到雄性种的终极体,她的性格也挺不错的,有分寸又友善,作为一个巅峰雌性种的个体,我不得不承认我内心里对她萌发了一些别样的青春情愫,还有一点说不太出口的就是……其实我也很好奇雄性种的巅峰,幼犬的精液好不好吃……

相处之中,我时常会悄悄关注她,她也有时会看看我,她纯真的眼神似乎是体会不到我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的。但我确实和她走近了很多,经常一起聊天什么的,雄性种和雌性种在一起,不碰点火花是不可能的,姐姐一直看在眼里,并没有说什么。

她每天都会外出锻炼,据说是为了在残酷的成人礼中生存下来。

我有时也会外出,帮伊奈理找找她需要的素材或是纯粹逛逛。

结果我太疏忽了,有一天我外出,哼着歌轻松地享受着森林里的景色,却没有注意到暗处藏着人。

轻小的弹射声,没来得及反应,一个项圈紧紧地套住了我的脖子,我被撞倒,接着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魔力已经被禁锢在体内,完全无法运用了,一股独特的无力和恐慌感瞬间揪住了我,两个身影从草丛后走了出来,似乎是两只蒙特。

“真是想不到,送个货的路上都能撞见大运,这下子可是大赚一笔了,这可是多可啊!”

“是啊,我可先要试一试,多可的身子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没有反抗,我发现这个抑魔项圈的回路构造不够完善,是个半成品,也就是说,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可以将它破解掉的,只能希望在那之前,她们不要联络了别人……

“你们在干什么?!”年轻的声音带着愤怒传来,三人同时转头,迎面跑来的竟然是克萝诺丝,她一挥手,一根黑色的触手将我身上的家伙直接击飞,她赶紧跑过来扶起我。

“啧……幼犬……”她俩见状想跑,我立即指着她们大喊:“诺丝!杀了她们!不能让她们跑掉!快!等会再跟你解释!”

克萝诺丝有些迷惑,但还是追了上去,不一会,克萝诺丝带着血污回来了:“搞定了,为什么要……”

我抱住了她,靠在她的怀中哭泣,雄性的气息带来了不小的安全感,让我感觉有所依靠。

克萝诺丝没有追问,抱起我回了家。

到了家里,伊奈理和昼橘看见满身血迹的克萝诺丝和脏兮兮的我赶紧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了解事情的经过之后,昼橘对着克萝诺丝连连道谢,她问我:“为什么……她们要抓你?”

昼橘告诉了她我们一族的遭遇之后,她一脸严肃地双手拉住了我的手:“既然这样,我发誓,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

感受到手上柔软又温暖的触感,我脸红了,从小到大,从未和别人这样亲昵地牵过手,可是我并没有挣脱,倒是有几分安心,我看姐姐正笑着和伊奈理不知聊些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我心里早就十分喜欢她了。

后面每次要出门的时候,我都会点名要求克萝诺丝陪我一道外出,克萝诺丝有一点犹豫,我就抱着她胳膊,特地用胸口的柔软挤压她的手臂,然后卖着萌求她,作为一个比我小一千多岁的“处男”,她自然是受不住这样的折腾,马上脸红,再加上昼橘含笑递给她的“你不去谁去”的眼神,只得答应了。

没错,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追求她了,在这般封闭平静的生活之中,突然闯入了一个扰乱了我心绪的可恶家伙,只有把她抓在手里,才不会天天胡思乱想!

这就是以前老师说的,恋爱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追求她,于是吃饭的时候,偶尔会给她单独加餐,要么是做一道小菜,要么就是杯咖啡饮品,最大胆的时候甚至给她了一杯咱鲜榨的乳汁!克萝诺丝也真是个木脑袋!明明每次就只有她有加餐,还疑惑地看看边上,昼橘和伊奈理对着她意味深长地笑笑她也领会不到,只有我涨红了脸嘟着嘴低头嗫嚅着什么。

如果说她有什么回应的话,她不会做饭,做了我也吃不了,她会在森林里找一些好看的花儿送给我。最大的“惊喜”还得是某一天这个笨蛋不知在干什么,在厨房里弄出了面粉粉尘爆炸!伊奈理一脸无语地禁止她进厨房,我一边给她包扎一边询问她在做什么,她咬着嘴唇不愿意回答。

也许送礼行不通?我换了一条思路,她既然是幼犬,性欲肯定和我差不多高,只要我采用色诱的方法,她忍不住扑上来不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吗?

我是允许她不敲门就进我房间的,这可是连我姐都没有的特权!也正因此,我常常会找准她想来找我的时机,在房间里脱光,大大方方地自慰,每次她一进来,就能“正好”地撞见一番血脉喷张的场景,她总是狼狈地起了反应,然后赶紧道歉逃跑一般关上门。

也有过一次,我偷偷交换了我俩的门牌,她自然而然地进了我的房间,一进门恰巧撞见我潮吹,然后又逃跑了。

我很是苦恼,她又不是不行,怎么就不对我动动手啊?

结果我姐倒是“行动”了,有天我看克萝诺丝一脸不自然,昼橘一靠近就紧张,一问姐姐才知道,她前一晚扑倒了克萝诺丝,强烈要求她和她做爱,甚至主动脱了衣服。

“然后呢?”我有点头晕,我没有这么主动,要是克萝诺丝她和姐姐已经……那我不就……

“然后?她拒绝了,推开我跑掉了。”

我松了口气:“可是你为什么要……”

她用食指点住我的嘴唇:“我只是想试试她,我可要保证我的妹妹没有眼花,你可要找个好夫君。”

“你……知道了?”我红着脸用蚊子般的声音说。

“傻瓜,你那么明显的意思我和伊奈理早就看在眼里了,我们可是急得要死啊,两个家伙要合不合的,真是磨人。”

“那要是她真的把你……会怎么样?”

“我会打晕她,然后下个魔法。”姐姐亲了亲我的额头,“让她再也硬不起来,除非被中出100次。”

“姐……你好狠毒……”

“当然是为了保护我天真可爱的妹妹啊~”

可是我还是没有勇气捅破这层纸,她一向没有对我很明显地像我一样示好,万一她只是尊重我,所以才会比较亲近地对待我怎么办?

结果烦恼过两天就解决了。

我那天照常在房间里自慰,这一次并不是用来诱惑克萝诺丝的,只是单纯排解生理需求。突然有人进来了,我本能地遮住了自己的身体,一看是克萝诺丝,眼神有些躲闪,手里端了个杯子。

“是你啊……有什么事吗?”一看是她,我就大方地岔开腿,继续抚慰其自己了。

令我没想到的是,她来到我面前,弯下腰,双手平举一个杯子,说出了我意想不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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