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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温哥堡(下)——为什么在自家营地里也能被俘虏丸吞啊喂!,1

[db:作者] 2025-08-17 22:38 5hhhhh 5380 ℃

  在大篷车里的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没有噩梦,没有打扰,至少等他醒来的时候还没有。刚睁眼,就见到雀儿走到了大篷车帘门前,不停地打着哈欠。昨晚她在局子里蹲了一宿,以为自己要被关起来了,连眯一会都放不开,甚至等到被放出来时,她的神经还是紧绷着的,直到看到在车里睡觉的乌鳢完好无损才算是松了口气,睡眼惺忪了起来。她没有在意乌鳢的困惑,而是直接爬上了车,躺到了乌鳢旁边,把他身上仅有的毯子一抢,一裹,倒头便睡到了车里,把还没缓过神的乌鳢吓了一大跳。不过等到冷静下来,他还是松了口气,一个睡着的雀儿要远比醒着的雀儿令他舒心。

  不过,跟她继续睡在一个房间还是叫他很是不自在,既然已经睡醒了,乌鳢便起身,离开了车子,开始了驻守营地的日子。

  开始时还算不错,跟周围的部众们聊天,八卦,虽然没啥意思但也能打发时间,直到白鹰回来了……别误会,他不是要训斥乌鳢。他只是把这次大宗货物的收益给各位分一分,让这些到大城市的土著们来买点自己心仪的东西。顺带让那些铁齿铜牙的家伙准备出摊,卖一下工艺品。

  眼见周围的部众们一个个离开了营地,去城里或是集市上消费去了,被禁足的乌鳢愈发感到孤单起来。虽然他也有属于自己的一份收益,但他又没法去逛,也没法去摆摊吆喝,最多托人帮自己买点东西,问问那些推销者自己的东西销路如何而已,繁荣与热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甚至连最关照自己的玉鹿大姐也是,她骑着卡莉儿走过乌鳢旁边停了下来,他本以为姐姐是要来陪伴自己,结果却收到了一只钥匙串,以及玉鹿满脸的不好意思:

  “我们俩要去逛街了,麻烦你帮我们看住俘虏哦,回来时我会给你带点心的”

  随后,她们便马不停蹄地跑出了营地,转头向着集市奔去,一溜烟就没影了,让乌鳢落寞的表情凝固在了原地,空气里只有后面车厢中雀儿补觉的鼾声,好不尴尬。

  算了,看俘虏就看俘虏。乌鳢把钥匙揣进兜里,慢慢走向那俘虏车厢,坐到了车后的步梯上,开始了磨洋工。

  虽然这车尺寸不小,但现在就关了一个俘虏,就是之前的炎魔部落夜袭中被活捉,装病逃过了哨站采购的那位炎魔种姐姐。她此时还躺在笼子里,在半睡半醒中熬过一天又一天,每当外面有人说话时,她都会把耳朵凑到笼子边上,想要搞明白这群土著要怎样处理自己,但是很可惜,她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不管是要卖掉自己还是要吃掉自己,都是个未知数。当然,最好的结果是把自己放走,回到炎魔部落里,但如果自己从敌对部落里走一遭后完好无损地回去,自己那群野蛮的同胞们还不一定会对自己做什么呢,所以说不定当个野人会更好?或者混进城里当个黑户?不过这些都是虚妄了,她连这笼子都出不去,想那么多干嘛,混嘛,摸嘛,摆烂嘛,多活一天是一天。

  乌鳢就是坐在这样一位颓废大姐姐的牢房外面,不必说,有人却交流不了,比单单孤单一个人还要难受得多,叫他瘫在牢车的铁栅栏门上,不停叹气,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一声又一声连绵不绝,叹得这位姐姐睡也睡不好,醒也醒不爽,辗转反侧了半天,受不了了,把脚凑到铁门栏杆缝处,点了点乌鳢的后辈,叫他吓得一激灵,差点从这车上摔了下来。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就听到身后一阵嬉笑:

  “你这呆子,连坐都坐不稳,难怪这样叹气。昨天被城里的丫头整的够呛啊?”

  “嗯?你认识我”

  “当然,一见钟情然后被仙人跳,差点被消化的大冤种,不就是你吗?”

  是的,她认出了乌鳢,要说怎么认得,还不是这群部众里就属他最矮,在牢门前一坐,跟之前那些看守的土著就不是一个海拔的。再加上昨晚部众们在一旁八卦时,她这墙后有耳的也听了个饱,自然是不会认错这可怜又可笑的小弟弟。不过虽然她在笑,乌鳢可是不高兴,但奈何他嘴笨,对方说的又全是自己的要害,一时间却也奈何不得,只能听着对方的笑声继续叹气,直到对方停下了笑,坐到了门边跟他套近乎……谁让他一看就是个很好骗的样子:

  “好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要是有什么伤心的,就跟姐姐说吧……”

  当然,这句话后面还有半句,不过这炎魔种姐姐没有说:

  【让姐姐也开心一下】

  不过乌鳢被嘲弄了一番之后,没多少心情跟这囚犯聊,只是干在那坐着,并没有回应,让自说自话的大姐姐也感到一阵尴尬,便不再追问了,只是坐在一旁,心里盘算着钥匙到底在乌鳢身上哪里藏着。

  过了一会,乌鳢渴了,便去一旁的水桶里舀点水喝。而那大姐姐听到他喝水的声音,自己也干渴了起来,虽然炎魔种很耐旱,但这也代表他们对水的声音更为敏感。她撩开了笼门一角的帆布,向乌鳢请求:

  “能给我也舀点吗?”

  乌鳢也算通融,端着水瓢到了炎魔种大姐姐的旁边,对方正伸手要接,却见到这小少年把手又收了回去,静静地看着她,面带笑容,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想法,叫这大姐姐被看得甚是冒犯,也把手收了回去,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怎么?你要来馋我吗?我告诉你,炎魔种可是最耐……”

  “姐姐能告诉我名字吗?”

  听到乌鳢这句话,这位大姐姐顿时哑然失笑,尴尬的感觉从浑身百孔不停流出,叫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迟疑片刻,她还是把手伸了出来:

  “姐姐我叫猫磷,把水拿过来吧”

  痛饮了一番后,猫磷抹了把嘴,把空瓢还给了乌鳢,现在两人的气氛便平和多了,那么聊天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乌鳢坐到了一旁的木桶上,仔细端赏着笼中的红皮大姐姐,虽然被俘时的装甲与皮衣已经全被扒光了,只留下了土黄色的粗布衬衣与兜裆,而且这衬衣看上去并不是相当合身,每一颗扣子都像是衣服的禁锢,将猫磷胸前的那对火红凶兽封印在其中,只留下从扣子间挤出的乳肉蠢蠢欲动,这可真是叫乌鳢感到汗颜,不是说已经把她乳房中燃料腺挤干净了吗?怎么还能巨成这样?这也太……馋人了。乌鳢炙热而颤抖的目光锁在衬衣胸前顶出的那俩凸点上,叫猫磷感觉胸前莫名一阵发烧,知道是这小处男又开始色自己了。为了不被冒犯,便抱起胸,侧靠在笼车栏杆上,翘起了二郎腿,试探地问道:

  “那个跟你贴的很紧的女孩子呢?”

  “她在睡觉。”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听到猫磷这样问,乌鳢浑身打了个哆嗦,连连摇头

  “肯……肯定不是啊,她每天能把我从早嘲讽到晚,时不时冒犯了她就要拳脚相加,那有女朋友是这样的?”

  听乌鳢这样说,猫磷就跟部落里其他看到乌鳢跟雀儿关系的人那样,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嗯哼,确实,女朋友不是这样的,老婆才是这样的呦”

  见猫磷对他的说法一点尊重也没有,乌鳢无语了,双手托腮,看着那大姐姐不停地偷笑,反问了一句:

  “…那……你们部落里的女子们就都是这样的吗?”

  “说什么呢!”

  突然,猫磷脸色一变,立起身子,抓住栏杆,向乌鳢呵斥了过来,激得他马上直起了腰,向后躲去:

  “你这处男!没深入了解过炎魔部落就不要乱讲!说什么我们这边的女人都是这样,你看我是这样吗?”

  “……是”

  听到乌鳢弱弱地回答,猫磷愈加气愤了,把手从栏杆里伸了出来,试图给乌鳢一巴掌,要不是他躲得够快,就真要被这女囚犯打中了。现在,他确信,要么炎魔种的女人都是这样蛮横暴力,要么就是猫磷特别蛮横暴力,就算被关在牢里,也要给牢头抽两耳光,鉴定为被他们这友善的部落惯坏了。不过当猫磷挥空之后,她便意识到自己干的有些过火了,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往笼子里面靠了靠:

  “抱歉,我的脾气不大好。关于恋爱这事我们还是不要再提了……”

  “猫磷姐姐没谈过吗?”

  乌鳢哪壶不开提哪壶,叫猫磷气的牙齿打架,但还是强忍着怒火回答:

  “当……当然谈过……就……就是没有结果……”

  “那姐姐跟我是一个起跑线的嘛”

  乌鳢还是摆出那副单纯的表情,继续戳着猫磷的心窝窝。没错,她虽然比乌鳢大了至少六七岁,但她的感情经历不会比乌鳢强到哪去。就算是在人均暴躁的炎魔部落里,像猫磷这样心直口快,执拗暴躁的女子也是屈指可数,能够把同龄的,低龄的,大龄的异性全都吓走,说她几句就急眼,急眼了就要打人,甚至吃人,那么不受待见也是自然的。就算她凭借捕食者的力量与体质,能在炎魔部落少有的近战精英单位【突火兵】的队伍里有一席之地,猫磷还是没人喜欢,反倒更叫人恐惧了,能像现在跟乌鳢这样交流,在她的印象里已经实属罕见了……只能说多亏了笼子质量过硬,不然乌鳢说不定此时已经进到炎魔的胃袋了。

  被戳的心口作痛,猫磷实在忍不住火了,为了不放过面前这看守最薄弱的一环,她几近哭腔地向乌鳢叫停:

  “别说了!我是处女!跟你一样,行了吧!别tm的再说了!”

  见猫磷被刺痛成这样,乌鳢马上闭了嘴,但看他的忍俊不禁的表情,估计是这辈子稍有感受到霍霍别人的心情是种什么样的舒爽感觉。不过为了别让猫磷不跟自己聊天,他还是赶紧又舀了瓢水,递给猫磷,让她洗把脸冷静一下。

  虽然开始时不算顺利,但两人还是坚持着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只要把两人各自的底线摸清,那么再怎样也不会叫对方急眼,这样聊着至少不会断片。两人聊着聊着,气氛也算是炒热了,从各自部落的文化,到食物,再到生活,除了情感关系外无所不包,基本上相当于一次文化交流。甚至等到中午饭点,不少部众都回来的时候,两人还没有尽兴。

  玉鹿回来了,带着一纸袋的糕点回到了营地,她走到囚车旁边,打算犒劳一下替她看囚犯的乌鳢,就见到乌鳢端着饭碗,在囚车旁边专心地吃饭,工作还挺认真,就算是休息期间也不下岗位,叫她这长辈甚是欣慰,好像乌鳢终于摆脱了点孩童的稚嫩。于是,她趁着乌鳢不注意,从他身后抱起了他,一边抱还一边说:

  “干的挺不错呀,乌鳢,终于像个小大人咯”

  “什…什么啊,我早就是大人了!”

  虽然被大姐姐抱确实很爽,但乌鳢好歹已经十四了,按照部落习俗已经成年了,虽然他并没有成年的身高,心智也略显稚嫩,但确实已经是个大人了,被这样说就是会心有不快的,于是他挣脱了玉鹿的怀抱,继续吃饭。而这姐姐也不失落,递给了他那袋点心便乐呵呵地走了,没有收回钥匙,估计是让乌鳢继续好好干,一切都显得如此完美。就只有猫磷顶着被背叛了似的臭脸,端起饭盆,歘歘歘几下把饭餐席卷一空,随后指着乌鳢就骂……小声地:

  “你这厮,不是说没有女人喜欢吗?那是什么鬼?”

  “她是我姐姐,抱抱我怎么了”

  乌鳢一句话噎住了猫磷,叫她咳了几下才继续斥道:

  “你姐姐?那你们可是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对啊,没血缘关系的姐姐,怎么了?”

  见乌鳢这样轻描淡写地说,猫磷更气了:

  “那你还让她抱你!不怕姐夫打你?”

  “她是单身”

  “单身?你说长成她那样的单身?”

  猫磷听难以理解的事一件接一件,连气愤都减轻了,向乌鳢继续追问,而回答也还是同样平淡:

  “对呀,她是单身。至于为啥没结婚,我不知道,或许她有别的想法吧”

  “有没有可能,她喜欢你?”

  听到猫磷的暴论,现在混乱的变成乌鳢了,他一口咬定:

  “不可能!我又瘦又矮,要不是她的弟弟,她估计连看都不会看我……对吧?”

  “……行”

  见乌鳢如此肯定,猫磷也无话可说了,便干脆终止了交谈,转而递给了乌鳢自己的空盆:

  “再给我接一盆去”

  “嗯?这些不够吗?我之前见你们吃饭的时候不就这些吗?”

  乌鳢往回缩了缩,不敢接猫磷的饭盆。顶多三成饱的猫磷只能动用自己身为捕食者的淫威,让乌鳢就范:

  “你……就不想看我把肚子撑起来吗?”

  “这……可以吗?”

  “当然了,你给我盛多少,我吃多少。我说的!”

  乌鳢听到这话,眼里马上就发起光来。玉鹿大姐的肚子他抢不到,雀儿的肚子对他只有痛苦的回忆,现在,新的肉肚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止不前?他赶紧跑到营地中央的灶坑处,由于今天中午同伴不少去外面吃了,剩饭剩菜便多了不少,要么扔,要么喂马娘,与其浪费,不如给猫磷多吃一些。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拿着饭盆,开始填充:杂豆饭,炒扁豆,炖猪肉,还有泡饭的番茄汤,将这容积将近四升的饭盆撑得满满,比刚才那盆要充实的多,甚至乌鳢单手都快拿不起来了。回到囚车中,打开传饭的盖板递了进去,而猫磷接过了这又一盆午饭,随即大快朵颐了起来,甚至连勺子都没顾得上用,直接就用手往嘴里拨。

  转眼,这一盆又已见底,猫磷的肚皮也初具了规模,好像装了一只大柚子在里面,叫她舔着嘴唇,轻拍肚腹。衬衣原本只是胸前发紧,现在连肚皮也有些兜不住了,小腹直接从下面挤了出来,好不诱人。而乌鳢见此,喂食的兴致也越来越大了,接过吃干抹净的空饭盆,便赶紧回去继续加了。

  就这样,几个回合过去,猫磷几乎将所有剩菜一扫而空,送走自己的饭盆后,便满足的一头躺到在地。着地的瞬间,整辆囚车都抖了三抖,不用说,她吃得实在有些多了。或许是这几天对于捕食者来说聊胜于无的食物量,让猫磷的饥饿中枢出了点问题,叫她不受控制地把所有送过来的饭菜全部炫下,结果就是吸饱了汤汁的饭食将她的肚皮高高顶起,就好像一团正被敲打的草莓味年糕,随着她胃囊的蠕动而不停变着形。单就体量来说,这已经有两只整西瓜的水平了,要不是她提前把衣服扣子给解开,此时肯定能听到一阵乒铃乓啷的子弹声在囚车里回响。她抚摸着肚子,只是轻轻地挤压,就能感觉反胃感在自己贲门处呼之欲出,酸水不停地在喉咙里面返,这可太乐了,她要把自己撑吐了!

  为了不出现这样的尴尬场面,她费劲全身力气坐起身,靠到囚车一侧,把肚子垂放在两腿之间,让重力制止胃里饭菜的逃逸,但虽然反胃感减弱了,胀痛又来了,或许是那豆饭中的淀粉还没完全吸饱水分,猫磷肚里的胃液就被它们一扫而空,消化不良袭来,叫她揉着肚子,一边打嗝,一边叫苦,后悔自己怎么不少吃点……哦,就算她停下,乌鳢也会想要让她吃下去的,那没事了。话说乌鳢呢?

  他在旁边看着呢,坐在囚车后面的木桶上,旁观着猫磷环抱身前这大肉肚,没有别人打扰,甚至连雀儿都还没睡醒,真是惬意的时光。当然,他也能认出来猫磷脸上写的痛楚,只是他毕竟是看守,不好进去给里面的囚犯揉肚子啊,但如果猫磷强烈要求,他也是可以小小的开个口子……

  果然,机会让他等到了,大腹便便的猫磷看向一旁看得入迷的乌鳢,终于还是松口了:

  “你……能进来帮我揉揉嘛?”

  听到这话,乌鳢的躯干下意识地往后一缩,似乎是不敢对这炎魔种放心,嘴上则稍微柔和点:

  “我……我也不怎么会揉啊?”

  “那前天晚上你们聚餐回来时,那挺着肚子的小妮子叫你进她房间是干什么?……不会是……”

  猫磷佯装愤懑,捂着肚子,一副气火攻腹的阵痛样子,让人怀疑她到底是吃撑了还是怀孕了,而她的话也彻底把乌鳢给说羞了,满脸通红地接连否定: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跟她又一腿呢,她真的只是让我揉肚子而已。我也不是不想跟你揉,实在是害怕呀。”

  “怕什么?我像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家伙吗?”

  “……像”

  “你!……”

  乌鳢的这话,又把猫磷说无语了,刚抬手要抽乌鳢,随后又放下了,一来她这副累赘的样子确实不好凑过去,二来,炎魔种赤红的身体与额头上那对漆黑的角,对于一般的种族的确算不上慈眉善目,就算把威慑别人的彩绘擦去也不行。再加上乌鳢昨天才被仙人跳,今天戒心重是正常的,猫磷现在确实没资格埋怨乌鳢,只能继续压着火,好言相劝:

  “诶呀,姐姐我虽然长得唬人了点,但你也不要怕嘛,你忍心看着我被这大肚子弄的花容失色?进来帮我揉揉嘛”

  乌鳢还是没有凑过去的意思,不过理由变了,语气也没那么坚决

  “但……我怕你跑出来”

  猫磷又无语了,深呼了几口气平复心情,却被嗝声给打断了,只能略显急躁的说道:

  “你看我这样像是跑得动的样子吗?我又不是骠骑种!”

  猫磷所说的骠骑种,是一类无野生分布的人工异种人,天生的良好服从性与好斗专为了军队而生,只要稍加训练,就能得到一名超级士兵,代价仅仅为从基因层面对活力水,一种战斗特化的兴奋剂的成瘾,以及其他士兵的人身安全,毕竟这家伙的好斗可不是一点半点。而那些骠骑种来到边缘世界之后,其中的女性成长为的捕食者更是出类拔萃,超绝的耐力让她们即使活吞了一个人也可以继续急行军走上几公里,并在此期间与还活着的猎物争锋相对,不可谓不可怕。不过这肯定跟猫磷没关系,纤细的炎魔种很明显没有这种能耐,尤其是在吃掉了十几人份的部落午餐之后。

  这样一说,乌鳢确实觉得猫磷跑不出来,但还是心有余辜:

  “我还怕你把我吃了”

  “把你吃了?我吃饱了撑的!”

  猫磷抱着肚子,牙都快咬碎了,又气又痛。她不敢把动静闹大,不然让这孩子离开了这个岗位,自己更没机会,只能再一次深呼吸,平稳心情,佯作……或者说漏出了委屈的样子,向乌鳢请求:

  “求你了,就进来给我揉揉吧。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由于在适应了沙漠生活,炎魔种大多有遮蔽风沙的长睫毛,此时随着猫磷的眼睛一起眨巴,就让乌鳢心跳又加了码。踌躇了一会,他走上了前……遮上了牢房门帘,把猫磷发骚的样子给挡住了,可叫她真是气坏了:

  “喂!你不揉就不揉,这样是什么意思?嫌弃我吗?”

  她压着嗓子,向乌鳢训斥着,但话还没说完,门就打开了,乌鳢蹑手蹑脚地爬了进来,掩上了栏杆,然后就看到了歇斯底里的炸毛猫磷,叫两人都有些尴尬。沉默片刻,乌鳢先开了口:

  “你还要揉吗?”

  “揉!怎么不揉?你说怎么揉?”

  ……

  片刻之后,两人便靠到了囚车最里面,乌鳢坐靠在栏杆怀里,猫磷靠在他怀里,别看她神色还挺从容,要不是本身体色压了一手,她的脸红几乎能点燃周围的空气,毕竟这是她少有的跟异族异性亲呢的机会。眼见乌鳢的手从她胁下绕道肚皮,猫磷的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凌乱了一阵,只能抱着压到胸前,让紧绷的衬衣巨乳压到了那不停蠕动的肉肚之上,进一步吸引着乌鳢。

  手指触上了,质感跟乌鳢之前揉的肚皮没大区别,一样的弹嫩柔软,但刚碰上,他就明显感觉怀里的大姐姐浑身震了一下,赶紧把手又从肚子上移开:

  “疼吗?”

  “不不……你继续吧”

  猫磷的嘴巴似乎变得有些不听使唤了,但身体还是那样享受着异性的怀抱。而乌鳢听她这样说,便继续把手按回了猫磷的肚皮上,又多按进去了几寸。这被饭菜撑满的胃囊质感相当奇妙,柔软而又坚实,轻拍的话很弹,按进去却很费力,看来胃内的压力积攒了很多啊。不过对于乌鳢,这只是小问题,先在肚周按压一圈,给胃囊排排气,马上,就听猫磷嘴里陆续响了起来:

  “嗝……嗝……嗝!”

  霎时间,半消化的饭菜酸味便从中飘了出来,凝淤在这被帆布盖住的笼子里,叫两人都能清楚地问到,一起熏红了脸。也许是不想在乌鳢面前失礼,猫磷闭上了嘴,但口里的酸腥气味还是会从鼻子里漏出来,于是她直接把手捂住了口鼻,嗝声停下了,好像安静了些,但酝酿了一会,更加不雅的声音从她的身下响起,连带着更加强劲的气味,让乌鳢也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向她劝道:

  “行啦,不用捂嘴,打嗝很正常的。”

  “……我怕你不喜欢这味道……”

  乌鳢听这话,心里嘀咕了一下,总感觉听着怪怪的,但还是安抚道:

  “这味道我已经免疫了,给雀儿揉,她总是会打出来海量的嗝,要不适应,我早就熏死了”

  “哦……那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猫磷的话让乌鳢有些摸不着头脑,专心揉肚子呢,怎么又聊起来了?不过他还是那样耐心地回应着:

  “什么事呀?”

  “给我揉肚子的时候,不要提其他女的……我会起鸡皮疙瘩”

  “怎么了?”

  乌鳢听得愈发混乱,但猫磷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深入下去了,语气稍微急了些:

  “别提就是别提!再问就压死你!”

  说着,她把上身又往后压了几分力,温暖结实的高挑胴体压得乌鳢胸闷气短,连连答应:

  “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便不说。”

  听到乌鳢同意了,猫磷便松了力,继续享受着乌鳢的按揉,均匀又透彻的劲力在自己淤积的肚皮上来回揉搓着,叫蠕动得力不从心的胃囊又多了一份劲力,把里面的剩饭翻动了起来。手指时不时就会在某几个穴位处停留,旋转,刺激,让猫磷肉肚酸胀难忍,以至于秀口微张,叫声萦绕。而胃囊则被激发出了更多的胃液,与那淤积的食糜再度争锋。消化时,更多的气体从胃囊里冒了出来,嗝声就像是海底热泉冒出的气泡,在猫磷嘴里连着响,如果在自己的部落里,那肯定很羞耻,但在这乌鳢面前好像就没那么羞耻了……甚至可以说,有乌鳢在旁边,干什么都不会羞耻,只有温暖与亲密。真叫她上瘾,眼睛自然而然地就闭上了,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那修长健壮的捕食者身躯,就直接酥软在了乌鳢怀里,听着面前大姐姐愉悦的微鼾,他的心也在不停加速……

  当猫磷停止打嗝,只剩下鼾声之时,揉肚子就结束了,满头大汗的乌鳢将已经安然睡下的猫磷放到了床板上,又蹑手蹑脚地走出了牢车,将门锁好。等到重新站到土地上时,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干了这事:单凭着这一米四的少年身体,孤身一人进到了关着捕食者的笼子,给大姐姐揉肚子。这已经是极度危险的违规行为了,要不是猫磷撑得走不动道,他说不定已经被吃掉了。

  他坐在一旁的木桶上,平复着心情,拿起玉鹿姐姐给的,但一直没来得及吃的那包糕点,挑了一块吃了起来。应该是绿豆做的,甜的,味道很柔顺;不会齁得慌只能配茶吃,干口吃就很合适,虽然有些粗糙,留了不少完整的绿豆皮,但并不喇嗓子,算是不错的工间小食。而就在他品尝这点心时,一个黑影压到了他的面前,叫他浑身一缩:是不知何时苏醒的雀儿,看她大梦初醒的表情,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给猫磷揉肚子的事。她走上前,毫不遮掩地从乌鳢手中的纸袋里取了块糕点丢入了嘴中,一边嚼一边说:

  “恢复的挺好啊,黑鱼。在营地里呆着闷吗?”

  乌鳢也没有什么反应,反正这样的事他早就习惯了:

  “还好啦。倒是你,没有被薇皮拉打伤吧?”

  听到乌鳢关心自己,含着糕点的雀儿微微一笑,不过马上便隐藏起来了自己的喜悦,逞强了起来:

  “我是什么人啊,那臭家伙挺着大肚子怎么能打得过我?”

  乌鳢收起了糕点,看向营地中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回来吃午饭的人又走了大半,又没剩多少人了,不过白鹰到还是在这,他见雀儿醒了,便过来递给她一点白银,此地的通用货币:

  “这是车队分的收益,你拿上吧。乌鳢的那份我给你留着,如果有什么要买的就说。”

  雀儿收下了白银,看了看旁边的乌鳢,脸上又开始不怀好意:

  “那我们出去逛逛吧?黑鱼?”

  乌鳢听到这话,有些不解:

  “我不是被禁足了吗?不好出去吧?”

  “你是被禁足了,但我没有啊。你进到我肚子,我们不就能一起出去啦?”

  听到这话,乌鳢跟白鹰不约而同地急忙制止一时兴起的雀儿,好不容易才把她劝住,现在她没什么事,要是把乌鳢带出去还被发现了,那可就不好办了。而雀儿见白鹰这样坚决,也就不好强行带走乌鳢了,便只叹口气:

  “行吧,那我自己去咯,乌鳢你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要被哪来的野女人吃了。”

  说着,她便轻快地走出了营地,往城外的集市走去,留下两人在原地松了口气。不过乌鳢是松口气了,白鹰却又跟乌鳢谈了起来:

  “玉鹿是把牢车钥匙交给你了对吧?”

  “是……”

  乌鳢转过头,见到白鹰掀开了盖住囚车的帆布,看到了里面睡着的猫磷,心里咯噔一下,热汗下了,冷汗又爬上来了。白鹰看那炎魔种女囚挺着大肚子,又回头看了看紧张地乌鳢,只感觉一阵头疼:

  “你……给这家伙喂了多少?”

  “额……剩下的所有?”

  乌鳢知道自己违规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回答着白鹰的问题。:

  “你对她做什么了没有?”

  “揉了肚子……”

  白鹰转过头,看着乌鳢,语调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从外面揉的?”

  “……在里面……”

  听到这话,白鹰快步走到了乌鳢旁边,拍到了他的肩上,语气还是那副训学生的样子:

  “你就不怕她把你吃了吗?”

  “她撑得吃不下”

  被乌鳢的回答气乐了,白鹰俯下身来,凑近来跟他强调:

  “以后,你可以给她投喂,但不管怎样,绝对不许一个人进去,明白了吗?要是你被她消化了,我可没法对你父亲交代”

  “……是”

  乌鳢心虚地不敢看白鹰的眼睛,唯唯诺诺地回答着,沉默半天,他才继续问了起来:

  “我们最后怎么处置她?”

  “嗯……目前还没确定,队里的姐妹们没人吃,这边的餐馆也没人要炎魔种捕食者,到时候看看哨站那边要不要吧”

  白鹰说完,不知是不是乌鳢的错觉,囚车里原本均匀的呼吸停下了片刻,随后才重新平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意,继续问向白鹰:

  “我们不能把她留下吗?”

  “不好说,现在她油盐不进,一点加入的意思也没有。就算被劝降,毕竟是敌对势力的人,忠诚没法保证……”

  听白鹰这样说,乌鳢感觉有些落寞,自己照顾的囚犯,难道最后只能当做商品被卖出去吗?但他也没有改变决策的权力,只能先做好自己的事了。

  夜晚,饭后,乌鳢梳洗完,正要钻进帐篷里睡觉。不知为什么,他选择把帐篷立到囚车旁边,或许是希望自己能在猫磷被卖走之前多陪她一会,能让她生命中剩下的几天能有个陪伴的人……虽然他还没跟猫磷说明这事。

  这是个冷寂的晚上,不少部众在外面逛了一天,累的筋疲力尽,睡得很早,那些平时在晚上会有的活动,比如八卦和跳舞,今天都没有了,让乌鳢感觉很寂寞。

  刚把头伸进帐篷,一阵轻敲栏杆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寻声看去,是囚车的方向,篝火的余光下,盖住囚车的帆布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了栏杆后猫磷的脸,傻笑到有些尴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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