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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温哥堡(中)——小正太被雌小鬼算计入牛娘腹,1

[db:作者] 2025-08-17 22:38 5hhhhh 1830 ℃

第二天醒来,时间已经到了清晨,乌鳢从帐篷里爬了起来,本想小心翼翼地不要打扰别人休息,结果出来一看,大伙已经都醒了,正忙着整理清点车上的货物呢。

在靠城门的一边,白鹰拿着一张清单,与一名万国服饰的人一起在勾画讨论着什么,没过多久,几辆马车被送了进去,看车辙的深度,应该是装货的马车,这架势大概是在是在交付大宗商品,比如干肉饼,农作物啥的。看来昨晚的宴席谈的还不错,过了一晚就交付了。

不过这跟现在的乌鳢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又没甚力气搬东西,驾车也不是好手,自己缝的防尘大衣与沙发估计也不能算是大宗商品,于是他便走开了,在打水桶里舀了瓢水洗漱了下,正要出去赴薇皮拉的约,但昨晚雀儿的请求又浮现在了脑海里,于是他转头去了雀儿那的帐篷,掀开了篷布。

果不其然,不用操心车队货物的雀儿还缩在帐篷里酣睡,肚皮虽然还鼓得像是只蛤蟆,但已经远远没有昨晚乌鳢按揉时的撑胀感,时不时从嘴里涌出的隔夜饱嗝把腥臭味传播到帐篷各处,叫乌鳢也忍不住耸了耸鼻子。他钻进了帐篷,轻轻拍了拍雀儿的肚子,想要把她唤醒:

“雀儿?醒醒?我要去赴约了”

雀儿睡得像是死猪似的,毫无反应,乌鳢拍在她肚皮上的力道只是让隆起的肚皮波动了几下,然后就回归了平稳,即使他又试了几次也还是一样的,于是,乌鳢恶向胆边生,一把掐到了雀儿小腹婴儿肥赘肉上,虽然这看起来像是赘肉,其实是被秽物撑起来的肠道,但这也就代表,捏起来将会更加刺激:

“咿呀!黑鱼!你在干什么!”

啪!

雀儿醒了,但只醒了一部分,还伴着起床气,看到乌鳢掐着自己的肚子,她想都没想,一个巴掌毫无保留的扇到了乌鳢的脸上,叫他被劲力糊到帐篷外面,捂着脸倒在了地上,一时间,从小到大忍受的所有委屈都涌上了他的眼睛。等雀儿回过神来,周围的人已经围住了被扇哭的乌鳢,打头的玉鹿大姐正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着,即使他还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人也没提,大伙也都不由自主地望向雀儿这边,叫这办了错事的虚心雌小鬼不敢出帐篷,又遮住了门帘倒头装睡,而等到外面骚动结束后,雀儿赶紧钻出帐篷四顾而去,但乌鳢的身影早已不见了……

等到太阳完全脱离山边时,温哥堡城周的集市就已经热闹起来了,附近种田的万国农民,远道而来的各派系商队,都在这里或是摆摊,或是租铺,向着来去的行人吆喝着,新鲜的当季蔬果,新出炉的炊饼面包,新宰杀的牲畜肉膘,都是集市上最畅销的商品,如果你愿意找,在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也能看到更加奇妙的东西,比如手工艺品,首饰,甚至还有土制枪支与弹药。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商家都很朴实,总是会有偷斤少两的,强买强卖的,到那时,每一片集市中央的公秤,与游走在主干道周围的警卫员们便是维护市场的最后凭杖。

而在正门不远处的集市路口,一名不过十四五岁,却也已经比周围干重体力的成年男人还要高挑的女孩子一个人站在路标下面,白色背心下面漏出的肚脐好像一道柳痕,压在那鼓囊的小腹之上,有种低俗的韵味,但放心,在边缘世界,绝对不会有人感揩捕食者的油。

不用多说,这位便是薇皮拉了,她今早从家里翻了出来,已经在此等了半天。她后悔昨晚没给乌鳢在多说一下到底在哪碰头,但转眼一想,要是当时说了,那妈妈的下属们就要找过来了,约乌鳢出来的事必然泡汤,所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乌鳢能按照她的设想走过来吧。

她远眺向远处,期望着,而事实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从远处的人流中,一名穿着兽皮衣裳的矮小少年灰头土脸的跑了过来,眼神四处飘动,似乎在寻找着某人的身影,而当两人眼神相交时,就好像连上了电,叫这两位吸引到了一起。于是,薇皮拉也跑了起来,直到两人相遇。

刚看到乌鳢时,薇皮拉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到揉揉眼睛咬定之后,她对昨晚一同吃饭的那个女孩子的评价又低了一级,就见乌鳢的脸上有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叫他的脸整个肿了起来,把原有的可爱与帅气全都挤到了一边,只剩下了可怜,叫薇皮拉倾着腰,双手在乌鳢脸颊两侧轻按,仔细端详着,眉头卧蚕皱得像是结了茧:

“这是被雀儿打得?”

“……是”

乌鳢虽然比薇皮拉年纪大些,但看这身高差,他现在也没有什么依偎的羞耻,在她面前说便说了

“她怎么要打你的?不让你过来?”

“……不是”

薇皮拉不大明白,如果乌鳢不是为了找自己被打,那雀儿到底是犯了什么病?只能等乌鳢缓过呼吸,才惨兮兮地回应了她:

“她让我早上叫她起来,我叫了,然后她起床气打了我一巴掌,还缩在帐篷里装作啥也没干……”

听到雀儿的迷惑行为,薇皮拉无语了,她往前倾着身子,让乌鳢靠到她怀里好好平复一下心情。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要谢谢雀儿,要不是她这一巴掌,乌鳢也不可能来的如此决绝。

不过片刻之后,等到薇皮拉松开了乌鳢,看着他现在这材料野蛮,款式文明的滑稽装束,还是忍不住嬉笑了几声,随后拉着他往集市那边走:

“你这衣服穿多久了?”

“嗯,半年多吧”

乌鳢被女孩子抓着手,脸上马上便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很享受这种少年少女间的暧昧感。他拉着兽皮的衣摆,向薇皮拉炫耀着:

“还是我自己缝的呢”

“哦?那你还挺厉害啊,把这服装缝的这么规整。不过,你想不想来一件新衣服呢?”

听到这话,乌鳢比起询问款式,先是小心地答道:

“我可以吗?我没有钱啊”

“当然可以啦,算我请你的”

薇皮拉看着越来越不好意思的乌鳢,脸颊上的笑窝愈发明显了。大妹妹就这样拉着小哥哥跑进了集市的深处……

在一处服装摊子前,薇皮拉停下来了,拉着的乌鳢也就跟着停了下来。薇皮拉在摊子前俯身挑选着,乌鳢也就跟着在旁边装模作样,这体格的差距,比起男女朋友,更像是母子。

虽然这些衣服看着挺新,不过说实在的,乌鳢还是比较喜欢兽皮衣服,这些看上去好像是棉制的衣裳总让他感觉有些太过脆弱,撑不住雀儿或是玉鹿她们的捉弄。而颜色方面,纯色的或者兽斑的自然是最好,但这些极富民族风格的花斑纹饰确实有些……太显眼了,让乌鳢看着有些不自在。不过貌似薇皮拉倒是挺中意的……至少挺中意他来穿,就见她挑出了一件红底黄绿三角条纹的俗气长袖毛衣,凑到面前嗅了嗅之后笑呵呵地贴到乌鳢身上来比对。该死,这衣服合身的要命,就乌鳢那笨嘴巴肯定是推拖不得了,只能羞红着脸看着面前这套衣服被塞到了自己怀里:

“好了,赶紧试试吧”

听到这话,乌鳢二话不说,把自己的上衣掀了起来,正要套上,却听到身旁薇皮拉轻叫一声,半掩着眼睛用凉鞋轻轻顶了顶乌鳢的小腿:

“呀!流氓!去那边换去”

这话一出,周围有不少路人转头看了过来,叫乌鳢满脸通红,赶紧逃进了薇皮拉指着的布屏之中,只留下在原地笑呵呵的薇皮拉,以及周围一脸“臭现充”的路人们。

等到乌鳢换了衣服出来后,薇皮拉便又凑了过来,在他周围转着看,炙热的目光看得乌鳢浑身发烫:

“嗯,我看着怎么样?”

“挺……有趣的吧,挺适合你”

薇皮拉强忍着笑意,完全没有指出乌鳢这身衣服与他气质的格格不入,就像是从一个部落精神小伙变成了个农村小娃娃一般。而乌鳢虽然不喜欢,但薇皮拉既然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强颜欢笑,为博少女一悦。

接下来,乌鳢的噩梦开始了,薇皮拉就像是只兔子,带着他四处乱窜,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都会让他来试试。每当他被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折磨后,露出了强忍痛苦羞耻的强颜欢笑时,就能见到薇皮拉那副快要憋不住笑的得意样子,没有杂鱼声,但更似雌小鬼。

如果雀儿的雌小鬼能力是打压与跟踪,那薇皮拉的雌小鬼能力便是pua和幸灾乐祸。乌鳢手指被螃蟹夹的时候,吃到臭豆腐的时候,拔火罐疼的龇牙咧嘴时,都能看到薇皮拉在自己旁边捂着嘴强忍笑意。折磨之间,他有时也会思考,自己是不是被算计了,其实薇皮拉跟雀儿完全是一类人,昨天的礼貌只是为了今天的局,而自己就是被捉的那只王八,但……她在笑诶,雀儿看到自己从来不会笑的,要么是拳脚相加,要么是人格侮辱,惟一的笑也就只有那雌小鬼“杂鱼”“杂鱼”的表情。比起看着那张臭脸,还是薇皮拉的幸灾乐祸更让乌鳢心甘情愿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直到……

“哦,乌鳢,你看”

逛了半天后,两人停在了一处牛棚的前面,在里面的稻草床上,正趴着一只酣睡的牛娘,丰硕的体态,毫无防备的姿势,一看就是牛娘中的极品了。虽说不知道这牛娘是谁的财产,是商品还是生产者,但这并不妨碍两人悄摸过去查看。

凑近一看,更不得了了,这牛娘的身高目测至少能有三米,多半也是个充分发育的捕食者。丰硕的胴体上只套了一条黑白花的宽松背带裤,没有上衣,更没有内衣,就只有两条背带把那对丰满出水的爆乳挂住,并且根本没有把最重要的地方遮掩,大概是睡蒙了吧。一对香蕉大小的钝弯角从她头顶的棕色短发里冒了出来,小小的也很可爱。

说句题外话,其实这里的牛娘在野生情况下基本都是赤裸的,白嫩的皮肤上并没有什么毛发或者花纹,变成什么福瑞东西,但是也许是在基因改造过程中埋入了一些大多数城市民众对于乳牛的固有印象,让她们总是会在自己身上用泥巴或是煤灰贴上一点黑斑,来自己生成黑白花的样子,而本地的土著们也神奇的继承了这种刻板印象,会对自家的奶牛娘进行黑白花涂装,外来者们也很入乡随俗,给牛娘们穿上了黑白花的衣服,让她们自己感到安心,久而久之,黑白花再一次成为了奶牛装的代表,甚至在城里的服装店里都有类似的内衣,只不过那尺寸,就不是给牛娘穿的了吧。

不过这些背景对于乌鳢来说并不重要,一看到那站起来比两个自己还高,两只柰子挤在一起都能宽过肩膀,被肥臀撑开裆的背带裤一点也没有挡住私密部位的兽娘大姐姐,他眼都直了,有色又怕,躲在了薇皮拉身后,弱弱地说道:

“这……这是牛娘吗?这么大啊?”

“诶,你没见过吗?”

“没见过这么大的……

是的,乌鳢村里并没有养牛娘,无论耕地还是产奶,原因也很简单:有马娘,不需要。不过对于乌鳢这样正值青壮年的男孩子来说,柔软的牛娘跟矫健的人马娘相比,又有一种别样的丰饶韵味了,让他看着这丰硕的兽娘有些不好意思,而这份羞涩也被薇皮拉精准地把握住了,嘴角微微一笑,把他拉到了身边:

“你想不想过去摸摸?”

“……不想”

“真的?”

乌鳢的表情愈发羞红了,既然问的人是薇皮拉,他哪会说自己想去摸兽娘的胴体?但在对方连连追问下,他最后也只能羞涩地承认:

“……如果可以的话,摸一摸也没什么”

“嗯哼,真是个小色鬼啊,乌鳢”

“还不是你问的!”

乌鳢被薇皮拉弄得有些恼了,仰头向这妹妹佯装发火,但害怕把那一看就吃过不少人的牛娘吵醒,他还是压低了声音,而这样哪有唬人的样子?于是就只能让薇皮拉又快忍不住笑了。出奇有力的臂膀按在乌鳢背心往前一推,便把他推到了牛娘屁股面前。眼见这小哥哥满脸慌张,薇皮拉只是轻轻说着:

“行啦,你要是想摸的话就赶紧的,这牛娘睡得可沉啦,就算你把头埋到她身上也醒不来的”

“真的?”

“真的”

乌鳢本来还有点不放心,但既然薇皮拉这么保证,他也就削减了顾虑,走到了牛娘身后的稻草堆上,下意识地四处环视,周围的行人要么在专心赶路,要么在专心砍价,这牛娘的主人更是不知去了哪里,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在告诉乌鳢,要上就赶紧的,这么软趴趴的屁股,不埋就没下次了。

于是,乌鳢深吸了一口气,跪坐在了稻草床上,刚才目测的庞大这就直接冲到了他眼前,令他心里暗自感叹着兽娘捕食者体型的夸张。牛娘的睡息很平稳,一吸气,从胸口到肚皮,再到浑身每一处肌肤,或多或少,好像都在膨胀,让她看着大了一圈。但衣服并不会随之变大,于是就能看到牛娘的丰腴硕乳被黑白花背带给挤出了无比的体积感,身后裤裆处的裂口也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出臀肉,就好像加了太多料的媚肉三明治一般叫人移不开眼球,尤其是乌鳢这样的熟成爱好者。他凑得更近了些,属于牛娘的那股牛粪味便浓郁了起来,但相比那野外牛娘那毫不掩盖的臭,这只牛娘的味道被遮掩了,被什么?青草的芬芳,干草的清香,还有最重要的乳汁奶香味,与成熟雌性吸引男人的雌臭。

身为只有雌性的人造兽娘,牛娘也是必须要人类播种才能繁殖,你可能会问野外的牛娘怎么繁殖,废话,当然是野人来播种!至于这些野人是怎么来的,大概是精神崩溃从殖民地跑出去的罢。

总之,乌鳢陷落了,他把手轻轻放到了牛娘被背带裤包裹的肥臀之上,纵使这背带裤已经宽松到头了,但对于这过分肥硕的翘臀来说还是稍逊了一筹,不然就不会有跨间裂开的裆了。他轻轻抚摸了几下,突然就感觉手腕一疼,原来是牛娘的尾巴,从背带裤的开裆部位伸出来,以为是苍蝇或是蚊子凑了上来,便毫无仁慈的抽打了起来,叫乌鳢毫不尴尬,只得收回手来。他回头望了望薇皮拉,只见她以为自己心生退意,满脸描的失望与不悦,那副稍微带点蛮横的可爱样子,让乌鳢打消了心里的退堂鼓。又鼓了几口气后,他揪住了牛娘的小尾巴,轻轻梳理着好像鸡毛掸子一样的尾巴毛,就见趴着的牛娘浑身一震,势要翻身,吓得乌鳢丢掉尾巴向后一跳,看来尾巴也是她相当敏感的部位。不过这牛娘貌似只是翻了个身,从侧卧转到了正卧,砸吧砸吧了嘴巴,随后便把手埋到了乳肚相贴之处,双腿大张,又重起了鼾声,毫无警觉的样子,让身后两个小家伙悬起的心又踏实了下来。待到那牛娘好像又睡熟之时,薇皮拉轻拍乌鳢的肩,催促道:

“就轻描淡写地摸几下,你肯定不过瘾吧,快上吧”

有了刚才的正反馈,再加上牛娘自己把自己的尾巴压住了,乌鳢现在就大胆了许多,轻应一声后,便又俯身往前凑去。这次,他跪走上了牛娘的甘草床,直接走到了牛娘跨间,被这熟成的肉体包围,那牛娘的体味也就更浓郁了,让乌鳢的色胆越来越大,继续一点一点往前走。走到了牛娘跨间,没法再往前走了,他便再一次俯下身,把手按到了牛娘的肚腩之上。虽然这种人造兽娘不需要怀孕就可以产奶,理论上不会被反复升高的孕激素弄得浑身臃肿,但毕竟乳汁都是身体营养的结晶,身体没营养,奶水怎么能多?于是,这些产奶的牛娘普遍都是这样过分丰硕的样子,背带裤裤腰将那腰肢挤出了一个明显的勒肉感,而肚腩更是直接从背带裤侧腰的位置挤了出来,好不风骚,也不负乌鳢任着色心的手。

这一次,牛娘的反应还不如刚才抓尾巴,呼吸稍轻了几下,就又睡回去了,让乌鳢的心更加放肆,他看向面前,那被双臂抱住的坚挺双乳,不就是软绵绵大枕头吗?那不知有多厚的软糯腹肉,不就是弹性十足的铺子吗?此时,这睡梦牛娘的宽广胸怀,活脱脱一个活体豪华床铺,引诱着乌鳢把身体靠近,靠近,靠近……

“噗叽!”

贴上了!贴上了!乌鳢,你感觉如何?感觉如何了?

【我要爽死了】

他把脸埋到了那乳香熏人的巨乳之间,感受着牛娘无比包容的胸怀;身体压在腰腹之上,贴合的效果让他几乎抽不开身;双手双臂绕过了她的腰,抱到了背后,就像是抱一只比他还要大得多的柔软抱枕;而浓郁的体味,则叫他这浑身壮年血气沉向小腹,把那活儿向外顶去,正好顶到了牛娘的跨间三角区,这世间至福,几乎要把乌鳢的脑袋烧坏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哪还有意识注意身后的薇皮拉不小心漏出的嗤笑。

果然,步子迈太大,容易扯着蛋。乌鳢太过激进的贴贴举动或许是触动了牛娘的那片敏感区,叫这庞然大物睁开了睡眼,打了个满是草味的哈欠,双手正要往上伸腰,结果就正好碰到了软酥在她怀里的乌鳢。眼见自己怀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个小宝宝尺寸的家伙,这位大妈妈满脸不知所措,四处乱望着,就看到了自己后面正向自己打手势的薇皮拉,马上,一人一兽嘴角漏出了同样的笑。

牛娘整理了整理表情,佯装成那种眉头紧锁的严肃样子,双手紧抓乌鳢的肩膀,把这还沉浸在温柔乡里的小色鬼抓到了身前。眼见他眼神放大,嘴角含笑,一副还没恢复意识的样子,牛娘就用胳膊肘夹住双乳,对准乌鳢,轻轻一挤,滋出的乳流给乌鳢了一次洗面奶,叫他清醒清醒,效果拔群。

乌鳢清醒了,见到面前满脸严肃的愤怒乳牛娘,吓得连弟弟也缩埋回去了,颤颤巍巍地要转头求救,但牛娘先他一步问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在我怀里贴得这么紧?”

“我……我……”

被问到满脸通红的乌鳢现在已经没胆子回头求救了,只能硬着头皮想要回答,但过分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不管是解释还是狡辩,都说不出所以然,只能眼见牛娘的表情越来越臭,脸凑得他越来越近,愈发心急的乌鳢终于是失声痛哭了起来,但周围没有人理他,大伙反倒驻步在原地,找处地方坐下,像是在看好戏,包括他身后的薇皮拉。或许他相信薇皮拉一定会将他从这困境中解救,坚信不疑,直到……

“你知道一般什么人会跟我贴这么紧吗?”

牛娘看乌鳢如此狼狈,也不忍低蔑地笑笑,随后向他问了过来。乌鳢虽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此时也还是不由得结巴着回问到:

“……是……是谁?”

“当然是……食物咯。啊~~”

牛娘突然把嘴大张开来,明明是草食动物,但嘴却张得跟鳄鱼似的,一口将乌鳢的脑袋含到了口中,宽阔而粗糙的舌头在他的脸上反复舔舐着,品尝着小家伙的汗与泪。浓郁的酵化干草气息涌入了乌鳢鼻腔,有种说不出的厚重苦腥,熏得他泪腺更躁动了。他四肢狂乱挥舞,试图让脑袋从牛娘的口中脱身,但很可惜,牛娘蛮力一发,双手从乌鳢的肩膀下紧紧压向躯干,这样一锁,乌鳢这弱鸡便没了一点反抗能力,哪怕是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在牛娘口中不停摇头晃脑,而这最多只能算是牛娘的口内按摩罢了。

见到有丸吞可以看,这片气氛冷淡的地方好像突然就热闹了起来,买东西的,卖东西的,路过的,闲逛的,都就近找了处地方坐下,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只大奶牛吞吃着手中的不知名小少年,至于少年到底是谁,跟他们这些旁观的群众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就像之前乌鳢所经历不少丸吞流程一样,牛娘将他的身体往上一抬,与她的嘴巴相垂直,随后双手往下放,喉咙不停吞,乌鳢的身躯便这样一点点被她纳入口中,而他的脑袋则直接在牛娘的喉咙处顶出了个球形的鼓包,一点点向下滑入了流着奶与蜜的肉欲峡谷中,往牛娘的胃里钻……确切的说,是往瘤胃里钻。

牛娘跟一般的牛一样,有着四个胃,功能也都差不多,瘤胃储存,蜂巢胃分拣,重瓣胃研磨,皱胃消化。不过对于捕食者牛娘来说,各个胃的体积比例就跟一般的牛大相径庭,牛娘的皱胃比例要远高于普通牛,几乎跟瘤胃差不了太多,这俩部分一上一下,自然状态下都能将牛娘的腹腔撑得往外凸,形成一个好像吃撑了一样的小肚子,更不用说吃饱后了。当吞吃活物时,牛娘会先用前面的瘤胃储存猎物,等到安全的地方,或者玩够了之后再把它送到皱胃里消化,比如乌鳢。

脑袋刚到达食道末端,便滑入了牛娘的瘤胃之中,霎时间,比刚才在口腔里闻到还要更浓烈的腥臭味便刺入了乌鳢鼻腔,叫他忍不住吐了起来,早上被薇皮拉教唆吃的那些“特色”美食,也全都被喷到了面前这满是发酵草料的瘤胃之中。这地方与一般的胃囊不同,周围的褶皱纹并非是一条一条的内嵌,而是向外延伸出来了许多触手一样的组织,散发着腐烂的味道,熏得乌鳢有时清醒,有时茫然。但很快,他的肩膀也滑了进来,然后是胳膊,手臂,现在他半个身子已经都进了这瘤胃之中,浮着软烂草料的臭水沾到了薇皮拉刚给的毛衣之上,马上就给这毛衣吸满了水,叫这腥臭味缠满了乌鳢的身,可惜他已经吐无可吐了,不然好歹要再让这臭味多加几个层次。

外面,牛娘的吞咽已经到了末尾,只剩下一双穿着稻草凉鞋的小脚还杵在牛娘嘴巴外面,而她也不挑剔,大手一把按到了鞋底,把脚丫子往自己嘴里用力推,连动着满食道的乌鳢身躯一起往她的瘤胃送。终于,她的嘴闭上了,双手在脖子上捋顺着,仰头反复狠狠吞咽,那膨大的喉头便出溜出溜地往下缩。

扑通一声,咕叽一声,嗝一声,牛娘的肚子便涨了起来,尺寸大概两胞胎七八月大小,再加上她的各自有将近单胎七八月尺寸的双乳,一时间就有三个大球在她身前垂着,下面那最大的不停骚动着,顶的上面的俩小球一颠一颠,波妞波妞。时不时肚皮一个大波浪,叫她的眉毛挑上挑下,伸出的粗糙舌头随着深沉喘息,不知是平复加速的心跳,还是过分舒爽带来的生理反应。双手在肚皮上不停摸索,按揉,覆压着,应该是在大量乌鳢在肚里的姿势,好给他感受感受牛娘的味道。

周围的人见牛娘把人吃完,便没那么有兴趣了,各自又走向了各自的路,只留下牛娘这片冷清的地方玩弄着肚腹,以及……

乌鳢在牛娘肚子里闹了一会,没力气了,只能先缓一缓,满脸惊恐,这可不是村里大姐姐的小打小闹,或是雀儿对他的人身监禁,是真的有可能送命的危急时刻。所以刚平复一点呼吸,他就又开始了拳打脚踢,但很可惜,牛娘的瘤胃可是为储存猎物专门演化过,光凭他这次品男子汉哪可能撼动?拳打过去,脚踢进去,只是让牛娘的肚皮往体外撒个娇,根本没有实质上的伤害,而牛娘见乌鳢给她的刺激完全不够格,稍陪他闹了会,便又打起了哈欠,躺回到了草席上。以为有机会的乌鳢把手伸到了瘤胃出口处,试探着伸了进去,但这地方要命的多了一圈括约肌,他连手指都伸不出去,哪还有逃出去的道理?于是,他只能落寞地收回了手,蜷缩起身体,在这牛娘的体内掉起了小珍珠。而这时,变数传来了:

“乌鳢,你还好吗?”

是薇皮拉的声音,她没跑走!乌鳢好像揪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尽全力喊道:

“薇皮拉,快救我出去啊!”

他已经累了,筋疲力尽了,再加上牛娘厚实肚皮的阻碍,这声音便听着出奇沉闷,让薇皮拉都得把耳朵贴到牛娘肚皮上才能听见。不过听到了不代表她就要救了,反倒微笑着把脸埋到了牛娘肚皮上,左右打着滚,一边滚还一边撒娇:

“玛姬阿姨,你的肚子好软啊~~”

“还不是你骗过来的傻小子垫的”

听到这段话,霎时间,乌鳢脑袋炸了,之前没注意的海量可疑信息涌入了脑海中,叫他又惊又气,激动地说不好话:

“你……是…骗我的?”

“骗你什么了?我让你把头埋到屁股上,是你自己埋到胸里的。”

薇皮拉好像掀开了自己的人皮,露出了小恶魔的本质,慵懒的声调毫无与乌鳢见面时的热情,叫他更为落寞:

“……所以,你不喜欢我吗?”

“为什么要喜欢你呢?你又矮又瘦,性子又直,学校里大把的好哥哥,那轮得到你?”

听到这话,乌鳢彻底绝望了,他真的是被仙人跳了,还跳掉了自己的命,还没缓过来,薇皮拉又开始了落井下石:

“……倒是昨晚那个叫雀儿的,我是不明白为啥她对你那样在意,我只是稍微礼貌了一下,她就以为我是要抢走你,唉……真是个痴心的傻姑娘。”

是啊,要是乌鳢今天早上不来,哪会有这些糟心事?五味杂陈留在他心里,只叫他嘴角发抖,泪涌不绝,双臂一振,狠狠地敲在了牛娘玛姬的胃囊上,叫她轻叹一声:

“唔,这小色鬼还有点掘劲呢,你来给他磨磨锐气。”

“好嘞”

满带笑意回应着阿姨,薇皮拉跨坐到了玛姬的肚皮上,正好压在了乌鳢的脑袋上,把他压到了瘤胃的发酵液里,呛了一口,剧烈咳嗽了起来。而这还只是个开始,就见薇皮拉刚好把双手按到了玛姬那奶香山包的深棕色顶峰处,作为支撑,随后,自己那捕食者的挺翘肥臀便开始了蛄蛹,弹跳,波妞,波妞,每一下都在玛姬的大肚上狠狠一坐,把乌鳢压个狗吃屎,虽然他确实想过被女孩子拿屁股坐脑袋的情景,但绝不是现在这样,薇皮拉的沉重压得他头昏脑涨,对肚皮的按压也让玛姬舒服地闭上了眼……当然,其实更主要的是对胸脯上奶珠的揉压,稍微片刻,这牛娘溢出的清甜乳汁,便浸了薇皮拉满手,她也顾不上擦,直接换了个姿势,环抱住玛姬的两座乳峰,埋头嘬饮起来,这番刺激,可叫这牛娘爽的闭眼张口,双手抱在薇皮拉屁股上,让她动的再剧烈些。不用问,现在她的开裆裤,肯定已经被这骚奶牛的骚水浸了个透,这样在室外“放肆”的感觉,真是棒极了!直到乌鳢终于心理崩溃,向外面的两位痛泣道: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想死!让我为你们做什么都行!”

听到这话好几遍后,两人的动作渐渐窒息了下来,薇皮拉抹了抹满脸的乳汁,然后放到口中轻吮,玛姬喘息着回味刚才的愉悦,汗水已经弄湿了短发。现在,她们又有了新的处理乌鳢的想法:

“行,那我让玛姬阿姨放你出来,你可要好好听我的话哦”

抛弃了自己的人权后,乌鳢好像捡回了条命,稍微松了口气,随后,便是无尽的苦痛与悲伤涌上心头。

周围的空间开始了转动,应该是那牛娘起身了,带着乌鳢在这狭小的地方天旋地转,浑身沾满了腥臭的草汁,新送的衣服也被纤维刮花了纹路,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了,很快,乌鳢就感觉身下有两股均匀的力道将他往上抬起,可以清晰分辨出那牛娘短粗的十指,应该是玛姬再把他往上抬了。求生欲催促他把头往瘤胃入口处顶去,与刚才的紧绷不同,此时这肉窟窿放松了许多,他只是轻轻一起身,便把脑袋穿过了,挤进了更为狭窄的食道之中,湿哒哒的中短发在食道壁上骚动着,惹得玛姬有些反胃,摸着肚子干呕,而他也就在这消化道肌肉的挤压中被一点一点送出了玛姬的瘤胃。

片刻后,乌鳢完全直起了身子,躯干整个贯通了牛娘深邃的食道,只剩双脚还踩在瘤胃之中。从喉咙伸出一点点升起的脑袋久违地看向外面,好像这巨大牛娘只是他的皮套。通过玛姬的口腔与反胃,他看到了外面,是薇皮拉正向他微笑,轻描淡写,好像刚才这一切只是恶作剧,让乌鳢也控制不住地用微笑回敬,但看到下面,他笑不出来了。就见牛娘轻轻伏下了身子,让他离薇皮拉的脸越来越近了,而薇皮拉也顺势对准他张大了嘴巴,干净的粉口腔与牛娘的粗糙样子完全不一样,而这动作代表什么,还用再解释吗?

“等等,不是说放我出来吗?”

“对呀,放你出来,只是要放到我的肚里,来吧阿姨”

薇皮拉漏出了与雀儿同款的雌小鬼表情,虽然没有直接讽刺,但眉眼的每一处都像是在嘲弄傻憨乌鳢,叫他刚垂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为了自救,他把双手往两侧压去,试图让自己扒在玛姬的食道里面,但奈何这捕食者的食道实在太滑,而他自己的力气也实在是谷尽了,就算他用脚背勾住了玛姬的瘤胃开口,在对方姨女两人的合力按摩下,也还是松了勾,马不停蹄地往前冲。转眼,他的脑袋已经出了玛姬的口腔,压进了薇皮拉的嘴里,虽然少女的口腔比那骚母牛好闻得多,但欺骗的味道可又更为灼人了。刚把乌鳢的脑袋含入口中,薇皮拉皱了皱眉,看来乌鳢身上的牛娘胃容物确实不怎么好吃,但毕竟这是自己的选择,无可厚非,她平稳了下呼吸,双手在玛姬的肚皮上轻拍几下,催促着阿姨赶紧把乌鳢逼出来,而这牛娘被这么个半大伙子卡在喉咙里也确实不怎舒服,于是一手压在肉肚下侧,一手抓住了薇皮拉肩膀,腰腹狠狠一挤,就像是挤牙膏一样把乌鳢给一股脑挤了出来,吐到了早有准备的薇皮拉嘴里,完成了猎物嘴对嘴的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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