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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缁衣玉女剑 - 尾合之卷】(52-56章+尾声),3

小说: 2025-08-17 22:37 5hhhhh 3940 ℃

  倒是有一点麻烦,这药催乳催得厉害,弄得麟儿常常要换胸前垫着的丝绢。

  转眼,缃绮怀胎十月,诞下一子。几人都高兴得不行,唯缃绮头疼,她这丰硕的胸部,竟然没有奶水。

  倒是胜衣和阿铣承了这职责,天天给孩子喂奶。不想这娃娃胃口极大,竟把两姐妹吸到无奶可出。

  正头疼之时,麟儿自告奋勇,说是自己看姐姐劳苦,已经停药了一段时日,不知能不能给少主子喂乳。

  缃绮想着天书中所说的,问了她停的时间,算来已是足足有余。便谢了麟儿的美意,让她也做了娃娃的奶妈。

  也不知麟儿身体是不是被娃娃刺激到了,奶水竟越出越丰沛,越出越香甜,似是吃不光一样。最后这小娃娃已然挑食到了非麟儿的奶不吃,直弄得胜衣和阿铣一脸无奈,乖乖把这奶娘的位子让给了她。

  不想这一吃便是十几年,直到现在,这孩子还要每夜吃过麟儿的乳汁才肯入睡。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如此,他是长得越来越健壮,远比其他同岁孩子高出一头。麟儿也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了母性,人也是越来越娇媚,但那两只小鸽乳却没多大变化,让缃绮甚是不解那丰沛奶水到底存在哪了。

  两人聊着就到了正房门口,就听屋里吵吵闹闹的。推开门,就看一个银发少女教训着一个少年,旁边黑发少女无奈地瞧着。

  「只仗着武器之利如何算得英雄?」少女气恼似地说道,「这次赢的不算数,下次你要换普通的剑!」

  「爹爹!」少年竟管少女叫着爹,继续说道。

  「奶奶送给孩儿的剑,如何便算不得数了!」少年赌气地说着。

  想到刚才手持那柄木剑把爹爹打的落花流水,心里自是不服。

  「干爹的玉女剑法,不也是和奶奶交与的小白合练而成!」

  「难道只有普通的剑才算剑了么?」少年反问道。

  「剑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唔.....。」少女被辩的说不出话,气得直咬后槽牙。

  「仁方,别跟你爹爹拌嘴了。」缃绮喊着孩子。

  「娘!麟儿姐姐!」少年看两人来了,笑着扑进了缃绮怀里。

  「气煞我也!」那银发少女叫着,张牙舞爪做着怪样。

  「胜衣!」缃绮喊着那少女,「都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这样.....。」

  「嘿嘿,」胜衣不好意思地笑了,「人家想吓吓这小子嘛。」

  「姐姐,你那样吓得了他吗?」旁边那黑发少女自是阿铣,看那孩子对胜衣做着鬼脸,无奈地说道。

  「仁方,」这时麟儿说话了,「能不能把剑给姐姐看看?」

  「嗯!」少年最是听这姐姐的话,乖乖把木剑交给了她。

  下一瞬,剑便架在了少年脖子上。

  「仁方,阿铣姐姐和小白乃是一体,别人夺不去。再加上姐姐自创的玉女剑,招式玄妙非常,似含寰宇之变化。就算不靠小白,只凭一柄普通的剑亦是无人可敌。」她看着少年问道,「你的雷光却可被人骗去,被人偷走。到那时,你当如何?」

  「我,我.....。」少年似是不知该如何反驳,忽然想到,拉着身上衣服说道。「还有奶奶送与的这些天蚕宝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我硬拼便是。」

  「那若你正身无寸缕与人欢好之时,剑被夺了去呢?若是歹人看你手无寸铁,要奸淫你的爱人呢?」麟儿问着他。

  胜衣和缃绮惊讶地看着,不想麟儿竟跟这孩子说着如此露骨的话。刚想阻止,却被阿铣拦下了。便看那少年支支吾吾,转眼像是想通了一般,说道。

  「麟儿姐姐说的对,仁方知错了。」转又对着胜衣说道。

  「爹爹,孩儿错了。请爹爹责罚。」

  胜衣和缃绮面面相觑,转眼没了脾气。胜衣正碍着面子不知说啥好,却被阿铣捅了下腰。看妹妹这样,便知躲不了,老老实实拉着仁方说道。

  「那个,刚才爹爹亦是输了不甘心,自也有错。」看少年一脸坏笑瞧着她,转又说道。「明天跟你干爹的对练加量一倍!」

  「唉?!」少年脸瞬间垮了,「哪有人赢得了干爹!」

  「干爹.....。」

  他跑去拉着阿铣的手求着。看没用,又像儿时那样软语叫着,「阿铣娘亲.。...。」

  结果不管怎么样少女都不为所动,少年最终老老实实认了罚。

  不久,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坐在一起吃饭。这日常的吵闹,在他们的幸福生活中,也如丁点提味的调料一般。

  待到入夜,缃绮今日心中欲火大盛,便赶着仁方去睡觉。不想,却听到了一句极为震惊的话。

  「娘,你又要弄爹爹了么?」

  「什么!?」胜衣阿铣惊诧不已,缃绮更是羞臊不行,说道。

  「你,你这孩子乱说什么!」

  「孩儿哪里乱说,前晚孩儿起夜时便在窗外看到了。」少年认真说道,「娘在爹爹身后弄着,爹爹叫得好大声。」

  两人听了羞得直要昏厥,却听这孩子说了更惊人的一句。

  「孩儿也学着娘,在麟儿姐姐身上试了。姐姐叫得跟爹爹一样好听呢!」

  「仁方!?」「麟儿?!」

  胜衣和缃绮惊讶地看着他们,正要发作,却见阿铣堵在他们身前,问道。

  「仁方,你为何要这么做?」

  「回干爹,孩儿看到后问麟儿姐姐爹娘在做什么。」少年说着,「姐姐说那是男女情到浓时的交合。」

  「那你怎么会和麟儿?」

  「因为人家也问姐姐,为何爹爹会和干爹也如此。」

  阿铣没想到这孩子连后边她与胜衣的情事也看了,却听他又说。

  「麟儿姐姐告诉孩儿,您们和她一样,亦是由雄化雌,早已分不出男女之别。」少年想着,「姐姐说,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阿铣听了似是欣慰地看着麟儿,见她羞涩低头,转问道。

  「仁方,那你是怎么看麟儿的?」

  「嗯.....。」就见少年似是在冥思苦想,既而想通一样说道。

  「麟儿姐姐对我,如母亲一般,又像姐姐一样,孩儿喜欢得紧。」

  阿铣听了心下有些失望,刚想劝阻他,就见少年又说着。

  「但是,我看麟儿姐姐,却是如天上明月。见了姐姐就心中悸动,总有一股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孩儿想来,便是姐姐说的爱了。」

  阿铣瞧着这孩子,像是放心了一般。看麟儿羞臊着走到他身边,两人偷偷牵着手,心中已然明了。转对着胜衣和缃绮说道。

  「孩子大了,该放手啦。」

  两人看着这孩子,似是心有所感地笑了,这时缃绮走上前去拉着麟儿问道。

  「麟儿,你可中意仁方?」

  「为妾为婢,亦是甘愿。」麟儿羞答答地说了。

  「娘!我不答应!」 少年大声喊着,「我要娶麟儿姐姐为妻!」

  旁边少女听了心中又羞又喜,瞬间便红了眼眶。

  此时,胜衣走上前来,说道。

  「仁方,今晚你不用离开了。」

  夜深,少年被麟儿姐姐牵着,站在一旁看着母亲和爹爹们相爱。他不敢置信地瞧着,这远比之前偷偷看过的场景更淫靡,更疯狂的交合。看着看着,他便明白爹爹让他留下的意思,这一幕幕都是爹娘在言传身教,告诉他什么是真正的情爱相合。

  不多时,麟儿便也退了衣衫,又替仁方脱去衣服,两人在长辈面前,柔情蜜意的共赴巫山。

  待到少年泄精在麟儿臀中,他趴在姐姐身上,吸着那每日必吃的甜美乳汁,静静抱着那秀美的纤腰。

  不一会却感觉姐姐轻轻拍了拍他,仁方起身,不明白要干什么。就看麟儿姐姐站起来,走到两位爹爹身前,说道。

  「胜衣姐姐,阿铣姐姐。请允许奴婢服侍。」

  少年震惊至极,就见自己称为爹爹的两个少女,各自跪着,扒开了臀后,像是等着什么一样。

  这时,缃绮走近儿子身旁。把少年后背搂在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怀中,在他看到麟儿插入那蜜色美臀时,轻轻诉说着一切。

  待儿子听完,缃绮问道。

  「仁方,这就是娘一直没让你知道的真相。听到这些,你会看不起麟儿吗?」

  「娘,」少年枕着母亲的巨乳,看着姐姐在两个少女身后挺动的模样,认真说着。「孩儿听完,只觉麟儿姐姐内心纯洁无比,像是越来越爱她了。」

  缃绮看着儿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仁方看着麟儿,忽然感觉一只玉手抚上了自己的阳根!

  「娘?!」少年诧异地喊着,就听耳边「嘘」的一声。

  「不要多问,看着麟儿,想着麟儿。」缃绮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这就是咱们家的情爱,这就是结了仙缘的不同。」

  「这爱,有时乱一点更好.....。」

  少年只觉得自己肉茎上,母亲玉手绵软至极,套弄得自己快美非常。眼中却只盯着麟儿,伴着身体上的快感,对她的情爱是愈燃愈烈。

  不多时,随着麟儿在另一只白嫩雪臀里又一次射了,他也在母亲的玉手中泄出了男阳。

  这时就看姐姐回到身边,跪在自己两腿前,轻轻含住了带着残精的肉棒。

  胜衣和阿铣看着他们,眼里尽是祝福。两人一起牵着缃绮离开,留他们在房中,尽享情爱之欢。

  之后,在一个黄道吉日,麟儿便嫁给了仁方为妻。胜衣问她要不要把脚治好,不想麟儿却要把这当做一辈子的纪念,也是对自己永远的提醒。更羞怯怯地说,用这对莲足服侍仁方,能让他更快乐。

  这话听得缃绮脑袋直晕,心忖难道自己当真是和其他女子不一样?却看胜衣竟似猜透了她的心思,搂着跟她说,缃绮若与别人一样,还怎能和我们姐妹结缘。阿铣则在旁边温柔地注视着一切,轻轻笑着。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玄女宫的那个少女,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踪影,那个俊朗少年也已好久没再见到。

  却说有一天,在位了近三十年的圣上,竟突发急症,没等到玄女宫的神医来救治,便与世长辞。百姓们感念圣上乃因勤于治国,日理万机才积劳成疾。皆是无不怀念,无不悲伤。

  可是,有的人却不那么觉得。圣上不知是否因为旧恙,那后宫三千佳丽,竟无一人诞下龙子。想那神医看过,却也无能为力。而因未立下皇子继承,竟至各地诸侯纷纷起兵造反,似是要逐鹿中原。

  百姓们心里觉着,这几十年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不曾想,就在这乱世之秋,竟有一位青年,举了义军旗号,要匡扶帝室。

  没人知道他扶的是哪支帝室血脉,只知他从一个叫高家村的村子起兵渐渐做大,不出半年便成了一路不容小觑的势力。

  这青年用兵入神,自己更是神勇非常,指挥着人马一路进军,一路吞并。短短一年,竟已成为诸侯中最大的一方。

  青年身边,还有一位红粉军师。虽是女子,但治军理政对她却如烹小鲜。只身辅佐青年,掌控着后方。

  待到第三年寒食节前,其余的诸侯便已被吞并殆尽,再无不臣。就这样,青年带着队伍,入主东都,问鼎了中原。

  等到推举新帝登位之时,青年扶立的那个人,居然是那红粉军师。青年只道是为了帝室安危,才请天子忍辱负重,隐藏身份男扮女装。待到这人换了龙袍,上得朝来,几位朝中老臣看见,顿觉惊骇异常!

  这人,竟然是三十多年前退位的少帝李麟谦!

  几位大臣惊骇之余暗想,他如今已该是不惑之年才对。可不知为何,看起来却只比当初退位时,略长了几岁。

  忽见帝王挽起龙袍,褪下舃履。众卿惊异地看着,皇帝那被裹得如女人一般的小脚。

  耳边厢就听皇帝讲到,他当年被两仙女带走,上了这缠足之刑,之后广游民间,自知罪孽深重。如今已痛改前非,更得仙人指点。此番登基,只欲拨乱反正,救黎民于水火。此后若有贤人可承帝位,亦会再次退位让贤,还望众卿与他同心协力,还世间一片清平。

  诸位大臣看皇帝话已至此,也只能按下心中不安,跪了称臣。不想,这曾经不似人君的废帝,如今竟与过去判若两人。现在是贤明得尧鼓舜木,节俭得是乐道遗荣。不出一年,国中因刀兵之祸带来的乱象,已被扫荡一空。四海升平,百业兴盛。这裹足皇帝,俨然已经是比肩尧舜的圣帝明王。

  国中内事安稳,外事更是无忧,那神勇的青年将军,不但用兵如神,更似有神仙护体,竟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每到险地,必冲在阵前,激得众军士气大振。曾有夷狄使毒计,不惜己方兵马,更遣魔教外道。把他孤身拖入死地,派数万大军围攻,只欲拼个鱼死网破。

  不想,随他殿军的小队中,却现出一黑一白两位女子。只见,那缁衣女子竟使出传说中的玉女剑法。顷刻间,天地崩裂!蛮夷数万大军,转瞬被那暗红的血光吞没,灰飞烟灭!直惊得近随军士感叹将军神武,危难时亦有仙人相助!

  不出两年,这神威将军便助皇帝扫清六合,席卷八荒,打得蛮夷外敌再无可战之力。

  如此,哪还会有人妄议废立,众卿皆盼这贤君能长久的治国安邦。只唯一点,让他们略有微词,皇帝不知该说是节俭过头也好,是对后宫无好也罢,竟不纳一女为妃。

  每到将军回朝面圣,皇帝便降阶相迎,请入宫中和他促膝长谈。众卿只道皇帝为了国事,费尽辛劳。更是无不担心,怕他像先帝一般积劳成疾。

  可他们不知道,深夜,那为了保护军国机密而被清空的寝宫中,却是一番「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的淫靡倒错。将军看着他的爱妻,这位人前的皇帝,满面娇羞地骑在身上。看她款款褪下龙袍,露出那娇俏的美乳和幼小阳物。

  脱去一切伪装的丽人,低伏身子把将军粗大的肉茎,一点一点含进了唇中。继又羞臊着眉眼,深情舔弄着,吞吐着,直至那肉茎胀大得小嘴再也含不下。她伴着羞意,如雌兽般爬到爱人身上,把那又粗又热的阳根,缓缓纳进了娇嫩湿滑的菊穴里。在这相思之夜,舍弃了天子的威仪,更舍弃了作为男人的一切,如姐如妻般与自己的夫君恩爱交合。

  随着龙床帐内的鱼水之声愈渐愈浓,将军听爱妻嘴里一会儿自称着天子,一会儿却又骚浪的淫叫求欢。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丢得婉转哀鸣,却仍不住耸动雪臀,甩着那根兀自流精的幼白玉茎。兴致勃发下,双手狠心挤弄着那对从孩提时一直吃大的蜜乳,奸得这淫娃艳帝嫩肛外吐。最后抱着她几番高潮泄到瘫软的香躯,伴着耳边雌媚龙啼,在那粉嫩肛穴里迸射出了汩汩精阳。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四方再无战事,国中更是升平。将军已不再四处征战,皇帝亦是娶了将军的妹妹为后。却说那皇后不光是将军的妹妹,竟还是玄女宫宫主的千金。众卿到此时方才晓得,这无人知道身世的神勇将军,原来是当年泉国公的孩子。虽然也有人奇怪,那国公不是女仙?但想到有所谓的仙人送子之说,便也没人再纠结了。

  不出两年,皇后便诞下龙子。皇帝喜上眉梢,将军看着亦是兴高采烈。众卿见将军竟如此高兴,只道他是和众人一样,为了社稷已稳而雀跃。

  可他们却想不到,在深夜那四下无人的皇帝寝宫里,从密道潜进来的将军会拥着两位爱妻,心中快乐非常。

  回想刚刚看妹妹帮天子描眉画目,对点红妆时的恬静;又想到她们一齐解开龙袍凤冠,半裸着用那帝君与皇后的身份,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做回雌妻时的淫媚;再又回味着她们在几番云雨,双双高潮后,赤身裸体伏在自己怀里诉说白日相思之苦时的娇羞。现在看她们一脸柔情,轮流用那酥胸里的甜美乳汁哺育着自己的孩子。将军忽然明白了许久以前,娘说的那乱一点也好的真意。

  这深宫密事,怕是唯有清风,和那殿檐上暗护着他们的一对姐妹知晓……

  

  沧海桑田,那玄女宫宫主已过一百四十岁,却如妙龄少妇一般,几乎不见衰老。身边那一直陪伴服侍的两个平凡少年,更是岁月不改。

  这么多年,他们游遍名山大川,治病救人,开学堂,收乞儿,救苦救难,行了无数善事。

  直到某一天在玄女宫中,那少妇入睡后,却再也没有醒来。两个少年,看着陪伴了他们百多年的爱人,哀嚎着,痛哭着。内心中那牵挂在少妇身上,还属于人世的部分,似也随着她的离去,渐渐消散。

  当日,百年间一直闭关在宫中的两位仙女,都出现在了宫主的身旁。一仙望着宫主轻吹玉笛,一仙抚着那宛若沉眠的脸庞轻唱。两人即像是守护着她的灵柩,又像是在送别自己的爱人。

  不出两日,皇帝竟只带着皇后皇子和他最信任的将军,飞马星夜兼程赶到了这玄女宫。

  皇帝看着那亦姐亦母的少妇,想到她再也不会醒来,心如刀绞,撕心裂肺地哭着直至昏厥。

  将军和妹妹,看着自己的母亲如沉睡在那,想着她为三人定下的姻缘,想着偶尔回到小院时的温情。泪如泉涌,心直疼到痛不欲生!

  他们带着皇子在母亲灵前磕了头,看着两位少女爹爹在那魂不守舍地呆坐,不禁步上前去,拥在一起放声痛哭。

  待葬礼完毕,宫主被安葬在岳氏的墓地中。和那刻着竹胜衣、岳铣的墓合葬在了一处。

  胜衣与孩子们道别,说接下来的路,她们姐妹不会再看护了。

  两兄妹抱着胜衣痛哭流涕,皇帝和皇子亦跪在阿铣身旁哭着。

  待到七七四十九天以后,这玄女宫里的两位仙子,便再也没了踪影。有人说,定是那莲花娘娘回了仙班,仙子们亦陪着去了.....。

  转眼时光如梭,不知过了多少春去秋来。那如圣贤转世的小脚皇帝,已然仙去。那神威盖世的将军,亦已不在。已做了太后的女子,力排众议把皇帝和将军的灵位,在太庙中供到了一处。自己独守深宫,默默思念着爱人直至生命的尽头。

  继了帝位的皇子也是治世明君,虽不像他的父亲那般容颜不老,但亦是寿比南山,之后稳坐帝位六十余年。其间国泰民安,四海升平。

  再之后的继承人,寿命却都如寻常人一般,似是没有了仙法护体。帝国的气数,也随着时光渐渐消磨。

  不过,那黑白玉女让国运中兴的故事,倒是一直流传了下去。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几百年后,这帝国也在时间的长河中烟消云散了。

  但即便帝国已终,在之后的数百年里,黑白玉女的传说,却于野史上依旧多有记载。有写两仙曾做过艳倾天下的名妓,出了各种才子佳人的美谈。亦有写她们在沙场上救了之后的开国帝王,嫁作了母仪天下的皇后。还有写到两仙曾在遥远的西域出现过。

  野史中最后一次留下她们的痕迹,是有人曾在茫茫无边的大海上,远眺到一艘小船,好像船上的人就是那两位仙女。一个一身缁衣坐在船头,望着无垠的海洋。一个一身素衣,似睡着在了缁衣仙女的腿上。那船就带着两仙一起,驶向了远方。

  这些传言哪种是真,哪种是假,怕是只能交由后世评说了……

 

           ***  ***  ***

  80xx年

           ***  ***  ***

  人类的足迹已是遍布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用某位古代冒险家的话来说,人已征服了天堂。

  如今像是寿命、时间,这些都已不能再束缚人类。但人自身却依旧留有些许未解的谜团,等待着有朝一日被解明……

  在这颗如碧蓝宝石的海洋星球上,一座水晶般的巨大雪花形宫殿正浮在海面。清晨的阳光照在宫殿外墙,直映出七彩的光芒。

  宫殿上层的书房里,一位身穿白衣的女郎正在看着新闻。

  新闻标题是『祝贺天才科学家,再度揽下诺奖。人类已经遗失的远古dna,竟在星际探索中发挥重要作用。』

  文中写道,人类在几十个世纪前就已经筛除的某项dna,在纳米机械的混合作用下,竟能和文明发源地中一种海蛞蝓的dna结合,衍生出数种改变物质特性的反应。该技术应用前景广泛,可助力人类更好的适应宇宙空洞的严酷环境,向更广的空间探索。本报编注:该种海蛞蝓曾被海底人用于制作毒品,现今已实现无毒化饲养。

  女郎想到之后,又要去已参加过数次的无聊颁奖。心中甚感无趣,眼睛扫到了桌上的那个相框。

  在如今这个时代,极少有人还在用这种方式储存图像。hal曾问过为什么不用全息数据,她说这样自己就可以把他抱在怀里,感受着那份重量。

  正沉浸在回忆里,忽然门开了,就见两个小娃娃跑着进到了房中。

  「妈咪妈咪!」那个弟弟牵着哥哥的手,蹦蹦跳跳地朝她跑来。

  她看着这两个异卵双胞胎,心中涌上了无限温情。

  弟弟活泼,哥哥文静。比起那无聊的颁奖,她更想待在这两个孩子身边,陪着他们玩耍,陪着他们成长。等到他们懂事,可以接受之时,再告诉他们身世的真相.....。

  两个孩子看妈咪似是出神没理他们,用刚才一直想告诉她的,那个晚上梦到的称呼喊了她。

  「仙姑姐姐!」弟弟喊着。

  「娘亲大人。」哥哥说着。

  「什么!?」听到耳边声音,她只觉如晴天霹雳一般!

  「妈咪!」弟弟说着,「昨晚睡觉时,我和哥哥做梦啦!」

  「嗯,」哥哥点着头,「我和弟弟好像是梦到一样的了……」

  「在我的梦里,妈咪是仙姑姐姐!」弟弟开心地说着,「嗯?妈咪和我玩什么来着,有点记不清了。」

  「在我的梦里,妈咪穿着好漂亮的衣服。」哥哥淡淡地说着。「好像是在交给我什么?唔,醒了记忆就模糊了。」

  「我和哥哥还梦到了好多好多!」弟弟拉着妈咪的手,看着她说道。「妈咪,跟全息电影好像的!我就像古代侠客一样!」

  女郎看着两个孩子,终于明白一直在他们眼中感受到的,那抹熟悉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泪水不知不觉已经涌出,两个孩子看妈咪哭了,都担心地问着妈咪怎么了。

  「这是高兴的泪水。」她笑着跟两个孩子说道。

  「跟妈咪再讲讲你们都梦到什么了?」

  她把两个孩子搂在臂弯,看他们兴高采烈地描述着梦境。带着这两个跨越了几十世纪的灵魂,走向屋外,迎接着朝阳。

             <缁衣玉女剑-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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