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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哲伦x缪尔赛思百合】探索者的生命止境(上编),1

小说:维克托的奇妙旅行 2025-08-17 22:37 5hhhhh 8380 ℃

记得看简介哦

!!本篇包含干员之间的各种复杂感情,其中的一些可能不符合伦理,角色也可能会有不符合原作性格的行为,比如包含一定性暴力描写。

!!另外虽然本篇属于正常R18文,但是下篇会是比较轻口的G向的冰恋文,虽然届时我也会打上R18G的标签,但是还是请诸位注意一下以免受到不必要的困扰

看着眼前在雪地摩托车边上四仰八叉、仰面躺着的黎博利,维克托怎么也没法把眼前狼狈的黎博利和自己印象的麦哲伦联系在一起。麦哲伦应该是特里蒙大学每一个教授的骄傲,是在校友演讲中最璀璨的明星之一,也可谓是不少哥伦比亚年轻人羡慕的对象,其中其实也包含了自己——但是眼前麦哲伦白棕色的头发随着风微微拂动,在修长的睫毛下是微微张开的嘴,正随着其胸脯规律而缓慢地一起一伏,看起来就像是在温暖的房间中安心睡去的小女孩一样,毫无防备地躺在雪堆的拥抱之中。

就在几分钟以前,当旋翼划开了无尽冰原上空冰冷而凝重的空气时,造型狭长的飞行器从这片一直以来只能被人类的双脚丈量的土地上空划过。萨米的脾气向来无常,但是至少在寂静的夏季,一般不太会有把飞行器粗暴地摔向地面的暴风雪。

冰原被积雪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中,这不但给在陆地上爬行的人类造成了困扰,连天上的飞鸟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维克托虽然戴着墨镜,但是狂野的阳光和积雪的反光还是让她有点睁不开眼,在绵延不绝的冰原上,用目力在高空找人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好在维克托可以仰仗的不止有自己的目力,还有一个可靠的无线电定位仪:极地探险者的雪地摩托都有一个被动式应答器,原本是为了在搜救时保护这些为人类献身的探索者性命的仪器,此时却成为了冰原上独自前行的麦哲伦的催命符。

维克托看着定位器的信号强度越来越强,她不由得叹了口气,麦哲伦对她而言不止是特里蒙大学的优秀学姐,也是她当时的精神导师与偶像。麦哲伦的履历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早在学生时代就有了杰出的成就,从划时代的微型化无人机,到飞控程序的改进与通讯技术的突破,几乎是每一个其涉及的领域,她都做出了巨大的突破,乃至现在自己开的“狼狗”也用了她的多项技术。其实这些专利已经够麦哲伦吃一辈子了,但是她却选择去突破人类的极限,毅然决然走在了开拓人类边界的道路上。

“……有人问我们为什么要探索冰原?为什么要以此为我们的目标?也许他们也会问,为什么要登上最高峰?为什么三十五年前,要去探索天空?我们选择去探索冰原,不是因为它轻而易举,而是因为它很难。这是因为这项挑战,是我们乐于接受的,是我们没有办法推迟的……”维克托在特里蒙大学参加校友聚会时,看到过刚从冰原中归来的麦哲伦。那演讲时的意气风发与朝气深深地打动了她,这名杰出探险家的言辞虽然不事雕琢,但是却把其骨子里的奋进传递给了场上的每一个人。

那天晚上,维克托在自己的写字台上刻下了“we choose to explore the world”,从此拓展人类的边界成为了她人生的新目标。为此她放弃了她原来就业市场广阔的源石技艺运用专业,在大一的时候转系去了全泰拉最年轻的专业:飞行技术专业。可惜后来她自己在系里也表现平平,毕业也是磕磕绊绊,最后就业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已经起步的行业根本不缺人才,那些她力所能及的开拓前人都已经做过了,而那些还没有做出的开拓似乎只能由那些天才做出来。天资平平的维克托做起了自己不那么喜欢的地勤,干着枯燥的活,拿着微薄的报酬,却要为事故负最大的责任。直到一架维克托经手过的飞行器突然消失在了拓荒地的荒野上,最后责任全落在了地勤团队上,其中也牵连了维克托。维克托不是特里蒙本地人,在格拉曼公司工作还得付房租,她每个月的收支都很难平衡,更别说为这次横祸大出血了。好在她的上司发现了她的窘迫,出于“每一个哥伦比亚人与生俱来的善心”帮她洗脱了嫌疑,当然,代价是让维克托变成了公司的一把利刃:利刃被野心家挥舞,捅向每一个野心家扩张路上的绊脚石,当野心家用得顺手时会用心擦拭利刃,但是当利刃折断了,或者野心家遇到不测时,利刃也会被毫不犹豫地抛下。

维克托对自己的现状非常清醒,只需要一次的失手,或者自己一次的忤逆,都会导致自己的灰飞烟灭,而且现在她也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干什么——特里蒙任何一家科技公司的终极目标都有两个:一个是开拓人类的边界,还有一个是防止别人开拓人类的边界。前者高尚,受人崇敬,虽然道阻且长但终点光明无比,后者丑恶,受人唾弃,一路上险象丛生而且终点是无尽头的恶。如今自己走上了第二条路,一开始她还是充满愧疚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逐渐慢慢地习惯了。那些开拓者,不是生来拥有天赋就是后天付出了惊人的努力,才有资格去站出来“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但是她不是两者中的任何一个。而且在长期和这些开拓者相处后,她也发现探索背后的神话终究只是神话,无私的奉献,顽强的斗志和无畏的冲锋,也许可以在这些人身上找到一点点,但是更多时候体现出的是无尽的贪婪,怪虐的愤怒和阴险的嫉妒,哪里有那么美好。

红色的雪地摩托车静静地躺在一座雪山的山脚下,在山坡上留下了一串明显而杂乱的痕迹,座位上空无一人,维克托吸了口气,莫非自己找错了?但是她还是慢慢降下高度,准备在雪地摩托车附近着陆。当飞行器的着陆架快碰到地面时,突然一阵风吹了过来,让整个飞行器倾斜过来。这种构型的飞行器滚转并不优秀,尤其是在没有速度时,维克托别无选择,一下子把总距-节流阀杆收光,让飞行器砸在地面上,这样虽然狼狈,但至少不会让机体侧翻。好在有积雪的缓冲,没有让维克托当场变成冰原上的一朵烟花,不过落地的一瞬间维克托还是感觉自己被狠狠地压在了椅子上。

“算了,机身没断,我还活着,就当是一次完美的着陆吧。”现在她的当务之急是确定自己没有白跑一趟,她跳下飞机,快步走向雪地摩托车,发现周围还真的一个人也没有,直到她一低头发现了躺在雪堆里的黎博利,于是才有了开头的一幕。

她大可现在就杀掉眼前毫无防备的小企鹅,但是这是麦哲伦,就在几年前她还是自己的偶像,是自己求之不得的理想。她之前做梦都想挤进人潮中心和这颗时代的明星握手,说上两句话,最好还能得到一两句这个开朗而卓越的前辈的鼓励,哪怕她真的下得去手,怎么能就这么马虎了事。

“虽然麦哲伦前辈看起来睡得挺香的,但是这里可不适合睡觉……”维克托轻轻摇着麦哲伦的肩膀,“前辈,前辈!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从朦胧中,麦哲伦慢慢睁开了双眼,此时的她像是一个在星期一的早上被闹钟吵醒的小女孩一样,身体慢慢地蠕动着,“刚刚我还在摩托车上的啊……”但是发现眼前站着一个人的时候,她马上清醒了过来。“啊哈,你是?原来这里还有别的探险家吗?不对,刚才我从山顶上摔下来了,啊!我没什么事,谢谢你,谢谢你!在这里睡着我会没命的!”雪堆里的黎博利挣扎地想要站起来,但是厚重的防护服让这一举动没这么容易。

维克托拉住麦哲伦的手,轻轻地将其扶了起来,“没事没事,麦哲伦前辈,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句实话,她看到眼前有些语无伦次又困在雪堆里的麦哲伦,“呆”这个字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也许只是因为麦哲伦先辈刚刚晕过去,现在还不太清醒的缘故吧,维克托想了想麦哲伦在航空领域几十项独创性的突破,马上把这个想法扼杀在了脑中。维克托向后退了退,一本正经地开始了自我介绍。“我叫维克托,在特里蒙大学就听说过前辈的大名,刚才驾驶飞行器路过的时候看到你好像有点麻烦,就降落下来试着帮帮忙了,幸会幸会!”

“嘿嘿嘿,幸会幸会,维克托,真是不好意思,”麦哲伦尴尬地挠了挠头,“能不能别叫我前辈啊,叫我麦麦就行了,毕竟那些北方人平时都叫我呆头鹅的”但是看到眼前一脸认真的菲林少女出现了一些微妙的表情,马上陪笑着补充到:“诶呀,再说我好像也没比你大几年吧,叫麦麦也更加亲切一点嘛。”

维克托虽然当时是特里蒙大学里麦哲伦的诸多崇拜者之一,但是麦哲伦在随后的几年因为科考原因也逐渐从大家的视野中消失,时间一长也差不多从维克托心中消失了。不过眼前的这个活泼可爱,甚至有些呆呆的麦哲伦还是让她有点诧异,也许她应该再不苟言笑,义愤填膺一点?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嗯嗯,总之谢谢你了哈,欸,现在的风好像还挺大的,你刚刚降落的时候应该没遇到什么问题吧。”维克托想起来自己刚才的坠毁式着陆,可能起落架还真撑不住那下的冲击,“谢谢麦……麦,恐怕是这样的,不过顺带一提啊,你的雪地摩托车刚才从山顶上滑下来……”

没有什么比在在茫茫冰原上患难与共更能让两个相同领域的工程师熟悉彼此了,维克托拆开引擎盖,手指在零件中游动,而麦哲伦拿出了那本陈旧的记事本,透过厚实的手套感受眼前机械巨兽的脉搏,用她如琥珀一般的黄色大眼睛抚摸巨兽的肌肉与血管,时不时低下头写两笔。现在这两人不再是探险家与刺客,而仅仅是两个投入的工程师了,两人的对话越来越言简意赅,真诚的语言撕开了文饰,连接着两个快速运转的大脑。两人娴熟而认真的动作,也让两个人迅速拉近了距离。

“一侧起落架支柱已经磕断了,那一侧的机身也有点变形,有点压到控制钢缆了,可能会影响尾舵的控制……总之,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把起落架支柱先焊上吧,你带焊枪了吗?”

“呃,其实我们公司的飞行器上配备了基础维护装备策略,或者说,一个锤子。怎么办,在这冰原上怎么可能找到焊枪啊。”

“嘻嘻,也不一定哦,其实我也就刚刚从一个科考补给站出发,那里有焊枪,离这里只有五千米左右,快的话半天就到啦,而且我也要回去一下。那个补给站东西可多了,别说焊接工具,那里什么设备都有。记得里面的宿舍里有一个终端,甚至还有一些娱乐程序,前几天暴雪的时候我破了扫雷的最高纪录!还有……”

“那还真是麻烦你了……”

“啊没事没事,如果你愿意陪着我的话,我会很开心的!我已经一百多天没和人说话了,每天晚上我只能拿出缪缪的流形聊聊天了,或者说是自言自语吧。和活生生的人说话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啊!”

“哦,那听起来还不错,所以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吗?”

“呜嗯,现在已经有点晚了,要不我们先在这里过一夜吧,帐篷睡袋和吃的东西我都放在雪地摩托车里了呢。”

维克托没有反对,因为她确实经过几个小时的连续驾驶,藏在手套里面的手都要失去知觉了,这时候如果可以烤烤火该多好啊!她想上去搭把手,但是眼前的麦哲伦却像个精灵一样,在雪地上飞来飞去,让维克托无从下手,帐篷从地上鼓了起来,似乎柴火刚刚被扔在地上,烧烤架就立了起来,上面还挂着一个小锅子。

“嘿咻,睡袋一会再说吧,咱们先吃点什么?”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摇曳的火光颤动着,维系着两人不多的安乐。和两人冰冷的双手一起升温的,还有两人的关系,毕竟当方圆几里都是荒无人烟的雪地时,身边患难与共的朋友就是唯一的知己。

“所以麦麦后来就一直在这里一个人探索吗,这里好冷啊,而且一个人也没有,让我来的话我一个月都坚持不下去。”

“嘿嘿,其实我也不是一直在无尽冰原上转悠啦,有时候也会在南方一点的萨米记录一下当地风俗之类的。而且我还认识几个萨米的当地人向导,虽然按照她们的说法,我们都是萨米的孩子,不过在她们面前我应该是那个最无知的小呆鹅了。”

麦哲伦总是不避讳自己最天真而有些蠢萌的一面,伴随着热茶的灌入,闭口栗事件、采样族树事件都让麦哲伦以打趣的口吻和盘脱出。“维维你知道吗,那天我没听向导的话,擅自吃了闭口栗,那一天晚上都说不出话呢!从此以后那个萨卡兹姑娘就一直叫我呆头鹅了。喂,虽然我有时候是有点莽撞,但是我也不是呆瓜吧!可是她说我如果再抗议就要给我吃闭口栗,我也不敢再说话了,你说萨米人怎么总是这样不讲道理!”

“哈哈哈,真没想到天才麦哲伦也有被人叫呆瓜的一天。”

“喂!也就允许那些萨米人这么叫我,你不许叫我呆瓜,叫我麦麦,麦麦!”

欢笑声中,一杯又一杯的热茶入肚,等故事讲得差不多了,一直像一个弹簧一样手舞足蹈的黎博利停了下来,双手托腮,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篝火,闪烁的光在其黄色的眼珠中流动。维克托也一边享受着火堆带来的温暖,一边看着眼前的麦哲伦。与她预期的不同,她以为麦哲伦会和她认识的绝大部分工程师和科学家一样,科学带来的理性,好奇与谦卑只占了他们性格的一小部分,大部分时候也只是一个个庸俗而吝啬的怪胎而已,可是麦哲伦,维克托觉得她是一个“干净”的人,她取得的成就只增加了她的责任感,她的克服的苦难只增加了她的乐观,而她的见闻只增加了她的谦卑。这些让麦哲伦看起来像是一个天真而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小女孩,她的才能和知识并没有禁锢她的灵魂,反而让她的灵魂更加真实,更加澄净,也只有在她身上,维克托才能看到自己曾经的理想,如同一个无知的孩童一般,面对无垠的未知谦卑而充满活力,无悔地奉献汗水,辛劳和泪水,只为了追求真理,最耀眼,最公平的真理。虽然维克托也早已没有了当年这种天真而勇敢的激情,但是她还是被打动了。

好想和像麦麦这样的人一直在一起啊……

“欸,天马上要黑了,看来必须要处理一下睡袋了。”随着最后一块柴火燃尽,小企鹅把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嘿咻,咦,哦对了,睡袋还有一个备用的,你要是不嫌弃就将就一下吧。”说着就捧起了一个整洁但有点旧的睡袋。“呃,其实我也没用过几次,应该蛮干净的吧。”

维克托不舍地告别了火堆的最后一丝温热,可是当麦哲伦手中毛茸茸的睡袋映入其眼中时,她的双眼马上再一次放出了光芒“麦麦,这看着就很舒服耶,如果真的可以给我用的话那就太感谢了!”

帐篷的空间不大,地上只够两个人刚好放下两个睡袋,而两个人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鼻息。维克托摘下围巾,脱下了厚重的风衣,莱茵厚实的帐篷很好地将冷风拒之门外,帐篷内的电热器甚至让维克托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而原先也穿得和动力甲一般厚实的麦哲伦也解下了她的防护服,露出了里面灰绿色的毛衣,而半截臃肿的防护服更加衬出了黎博利娇小的身形——但是一个地方却显得没这么娇小了,维克托有些怅然地看着,以前还以为麦哲伦和自己一样一马平川,可是实际上只是因为她的丰腴在白天被厚实的防护服掩盖住了,“还真没想到你身材居然这么好……”维克托轻轻自语到。

“啊哈?”麦哲伦听不清维克托在说什么,她正忙着翻找着什么,源能热水器,速食面食,笔记本……终于,她小心地从中捧起了一个小小的缪尔赛思的流形。

“我是说,像你这么可爱的人,现在找到了你的心上人了吗?”

麦哲伦愣住了,几乎要把流形掉在地上,等她反应了过来后,她轻轻地背过头去,以掩盖她红彤彤的脸颊,然后把流形收回了包里。

“欸,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啊……”

维克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被那炽热的赤诚之心打动了,或许单纯是因为眼前黎博利可爱而不失风度的一言一行,她似乎有了一种迫切的欲望,她想要占有那双璀璨的琥珀色眼珠,永远可以和其笑容相伴。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和麦哲伦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人只会在短暂的不期而遇后分道扬镳,更确切的说,鉴于现在她的任务,她们更可能是阴阳两隔。

“没什么,我只是问问。”维克托有些失落地说到,麦哲伦的反应也让她失去了拥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可能性,她的心已经属于别人了,虽然此时维克托不清楚对方是谁,但是那份嫉妒却是这么真切。

等到两人都安顿好后,麦哲伦便起身熄灭了帐篷内的源石灯,随后两人都缩进了睡袋里。一般来说,在冻了累了一整天后,一个舒适的被窝和温暖的空气会变成最好的安眠药,马上就可以睡着,就像维克托身边已经享受而得意地轻轻打鼾的麦哲伦一样。可是,对维克托而言,她的工作才刚刚开始,她又怎么能睡下呢?她轻轻地从睡袋中钻出来,拿出准备已久的绳子,摸向了身边酣睡的黎博利。

维克托借着源石灯上发光晶体的微光,把绳子慢慢放在了麦哲伦的脖子上。出乎意料的是,麦哲伦睡觉时并不警觉,并没有马上开始徒劳的反抗,还是在舒服地享受着自己的梦境,毫无顾及地吮吸着香甜的空气,就像——维克托第一次在雪里看到的麦哲伦一样安详。

“唉,反正明天也确实要跟着麦麦去拿喷枪,也许再晚一天也可以呢……”维克托发现在极地上,她已经陌生的同情心突然冲上了她的脑门,她不希望那双炽热的眼镜熄灭,她不希望那活力四射的身体就此沉寂,她第一次发现,也许之前自己是漠视生命,越是上帝精妙的造物,她就越享受打碎其的过程,但是她发现当面对的她最钟爱的那个花瓶时,她根本下不去手。

维克托收起了绳子,在麦哲伦有些肉嘟嘟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麦麦……”随后也老老实实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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