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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德克萨斯】灰狼、鲁珀和叙拉古,被处刑的少女,与尘封在缄默中的回忆

[db:作者] 2025-08-17 22:37 5hhhhh 3210 ℃

“你是个好孩子,切利妮娜。但办坏了事,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端坐在厅堂中心的年长女性,轻轻敲着高大木椅的副手,嘴角则带着一丝有些惋惜的微笑。德克萨斯低着头,有些畏惧地跪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她能感受到那威压的目光,以及其中混杂的浑厚感情。她的双手被两名戴着墨镜的壮汉反剪在了身后——现在的她,是以“犯错者”的身份,聆听这位夫人的训导的。

“这可真是……”

她的脑中飞快地流转着各种各样的想法:夫人那微妙的表情,举手投足间的暗示,以及旁边端坐着的,其余家族代表的目光。她的直觉发动了——有些意外的是,在这片令人不寒而栗、满是压迫感的凝视下,却唯有夫人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惋惜的温柔,以及内心的赞许。

是啊,这对于一名十来岁的女孩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沉重。若是换等闲之辈来承受,怕不是此时早已俯首在地、两股战战,甚至吓尿了裤子。可对于在爷爷身边生活过,自幼在宠爱、权柄和荣耀的包裹下长大的德克萨斯而言,这还没到令她崩溃的程度。如今,叙拉古有头有脸的家族,几乎一半都聚集在了这里——他们想要的,是西西里夫人的一个态度,以及一份“合乎规矩的处置”。

所以,德克萨斯才终于定神,判断清了局势:夫人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而这些冷面旁观者的意思也并不在她,而是在于通过羞辱和惩罚她,来试探夫人的反应,并观察这权力的天平,有没有撬动的可能。

“我们无意刁难一个孩子,夫人。”厅室左侧一名穿着黑西服的中年人,抚摸着领带,慢条斯理地陈述着,“但既然导致了如此严重的误会,在下还是希望,您能公正地处理这件事。”

眼见得气氛被挑动起来,坐在对侧,来自另一家族的女人也不由得站起身,接上了话题:

“按照通常的规矩,导致这样的误会,足以动用肉刑了,各位以为呢?”

“说得对,至少是断指之罚。”

“在下以为至少是刺面。”

……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言谈的血腥和火药味也逐渐浓烈了起来。当然,明白了他们目的的德克萨斯也并未惊慌——她知道,这只是恐吓的把戏。没有夫人的首肯与统一的意见,如此处置德克萨斯家族的质子,才是对规矩最大的败坏。西西里夫人只是轻捻着发丝,饶有兴致地看着这群乌合之众假模假式的争论,而这缕目光,也被德克萨斯看在了眼底。

“肃静。”

夫人的手杖在椅子上敲打了三下,而家族代表们莫衷一是的讨论,也很快便告以段落。夫人思忖了片刻,在拿定了主意后,才气定神闲地开口了: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诚然没错。各家族的误会和损失,也与切利妮娜传达的失误脱不开干系。然而如此苛责于一个孩子,德克萨斯家族的质子,我看叙拉古的各位怕是更不好交代。”

西西里夫人的话,顿时镇住了家族代表们。他们那投机取巧的不诚之心,也在这半是威胁半是提醒的话语下收了起来。是的,对于只想攫取利益的他们而言,德克萨斯只是一个无害的棋子——如果能当场血流如注把事情闹大,自然是最好不过;可就算不加处置,他们也无法提出更多责难。联合上诉的各家利益本不一致,所抓住的,也只是“失误”这件事本身罢了。一旦西西里夫人点名含义,乌龟的脑袋便要乖乖缩回去。

“身体的损害,自然要从身体上还来。此次事件导致了伤亡,执行肉刑合乎情理。然切利妮娜年纪尚幼,伤及肢体太过严苛。”

夫人的手指抚摸过那闪耀着光辉的戒指,而她的决断,也在这一刻下达:

“小朋友犯错误,就该打屁股。各位以为呢?”

“诶……?”

德克萨斯不由得一愣——她琢磨了半天,试图揣测夫人的弦外之音。然而思来想去,到这一步已经无暗可喻了。她用余光瞥着夫人,而夫人的嘴角依旧挂着那似有似无的笑意。代表们面面厮觑,互相交头接耳讨论了一会,才终于有一人站起身来,向夫人鞠了一躬:

“夫人的决断英明公正,在下佩服。只是,按照规矩,这处分得一起见证。您的意思是……?”

“字面意思。”

德克萨斯顿时清醒了过来,脸颊也不由得羞得通红。是的,按照叙拉古的规矩,轻微摩擦带来的伤亡要用肉刑偿还;然而,在断肢流血、刺目割鼻之外,鞭笞,这种古老的刑罚,也能算在肉刑之中——毕竟轻则肿胀疼痛,重则皮开肉绽。夫人巧妙地诠释着律法,既给了难缠的家族代表们一个无可挑剔的结果,也让自己在任何意义上都免于危险。只是,这代价却实在令自己意外。

“这女人……”

她并不喜欢西西里夫人,之所以愿意部分地相信她,也正是在众多穷凶极恶之徒的衬托下,所做出的选择。当然,哪怕是不稳定的同盟,在建立的那一刻便标定了价码。夫人保护了自己,可代价却是,自己不得不伏在众目睽睽之下,以那最轻微却最羞耻的刑罚,成为“交代”本身了。

“你有什么意见吗,切利妮娜?”

夫人象征性地询问着,而德克萨斯也知道,答案只有一个。

“禀告夫人,切利妮娜愿遵从安排,接受处罚。”

她轻轻磨蹭着犬齿,想来想去,竟不由得暗自笑了。是啊,这又能算什么呢?如果挨打一顿屁股,就能堵住这些乌合之众的嘴,那真是一笔合算的交换。自己从小就受到爷爷的宠溺,对于“打屁股”这件事自然也十分疏远——隐约的新鲜感,和豁然开朗的顿悟,反而令她有些隐隐地期待了。

“好啊……老女人……那就挨给你们看吧……”

她默默想着,浑身竟不由得涌起一阵焦躁和灼热。

两名壮汉抬起德克萨斯的胳膊,将她拎在了半空中。侍立在一旁的几位保镖,则干脆利落地将一张牛皮长凳搬到了厅堂的中心。德克萨斯看着他们利落的动作,心里自然也大概有数了——这是夫人早就安排好的计策。如此看来,夫人的处置,在折中之外,也多了几分敲打的意思。当然,德克萨斯自然是不太畏惧这种敲打——肌肤之痛比起精神的长期压抑,多少还是轻松太多。

“开始吧。”

夫人吩咐着,而钳着德克萨斯的两名壮汉,也将她稳稳当当地放到了长凳上,随后便按下她的肩胛,将她压到了凳面上。德克萨斯只觉胯间一凉,穿在身上的短裤顿时被精准地褪到了腰间。只不过,这并不算暴露的结束——一双大手按在腰间,而只是转瞬,穿在少女臀上的蓝白色内裤便被一同褪了下来。德克萨斯忍不住轻轻“咿——”了一声,可内心的敬畏还是战胜了羞耻,让她很快保持住了镇定。就这样,小鲁珀光溜溜的屁股,和双股间那未完全发育的白虎蜜裂,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家族代表们三三两两地互相交头接耳着,似乎是对小鲁珀的遭遇幸灾乐祸,又似乎有些许惊诧。只有西西里夫人依旧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既不惊讶,也不喜怒,保持着那一贯的,深不可测的平静。

凉飕飕的风刮过德克萨斯的下身——私处几根短小的毛发被房间里若有若无的微风所拂动,摩擦着少女稚嫩的阴户。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衣襟——当然,这只是徒劳的动作罢了。纵然是德克萨斯家族最受宠爱的女儿,在这般局面下,还是会像孩子那样用动作掩饰无法消除的慌乱。她低着头,脸颊也微微发烫,在微风的吹拂下一冷一热,令她感觉凄然而怪异。

“得罪了,切利妮娜小姐。”

两名壮汉浅浅鞠了一躬,便又抬起了德克萨斯的双臂,将她按倒了下去。德克萨斯也索性不作挣扎,任由他们将自己放平在长凳上。随着一阵紧勒的触感,两根皮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凳腿上,而男人们转过身去,窸窸窣窣地继续忙碌了起来。本以为得到了歇息之机的德克萨斯放松着身体,方才绷紧的腰部也缓缓沉了下去。可正当她即将转入松弛之际,一双手臂却突然抬起了她的腰:

“嘶啦……”

柔软的物体伸入了腰下的空间,垫在了她的小腹和胯部上。被小小惊吓到的德克萨斯本能地扑腾着,可脚踝却在第一时间被捏住了。她用余光艰难地向后看着:可怜的小屁股正被枕头状的柔软物体高高垫起,有些瘦弱的髋骨正和表面的垫片摩擦着,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男人们脱掉了她脚上的小皮鞋,随后便取出同样的皮带,将两条小腿绑在了后端的凳腿上。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好不容易镇静下来的德克萨斯又不由得慌张害羞了起来——现在的自己已经被摊成了“大”字,可想而知,不论是私处还是臀缝和菊穴,如今都随着双腿被分开绑缚,而完全暴露了出来,甚至连最细微的翕动,都会被在场的大人们尽收眼底。

“呜……”

沉稳如德克萨斯,也不由得将脸埋在了凳面上,不愿直面那扫视自己的目光。不得不说,西西里夫人这一手处置堪称毒辣——家族代表们虽然没能如愿以偿,却能欣赏到一出香艳的“好戏”;而德克萨斯虽然彻底免于危险,可却要赤裸着私处,被大人们的目光所凝视。她不由得心中抱怨起来——当然,对于这只趴在凳子上,等着挨打屁股的小鲁珀而言,羞恼和反抗早就没有意义了。

“考虑到切利妮娜年纪尚幼,从轻判罚,责臀五十鞭。执行吧。”

西西里夫人端过女仆递来的茶水,稍微抿了一口,而她厚重的声音也回响在了厅室之内。在座的代表们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方才的他们,只是退而求其次,想看一场香艳戏罢了。可从判罚来看,即便标明了“轻判”,这等对成人都有些难熬的惩戒,若是打在这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身上,那无疑是重罚。听到判决的德克萨斯也不由得心中一紧,身体也顿感有些畏缩了——是的,叙拉古的鞭刑可不是情侣过家家的调教鞭,而是货真价实的皮鞭或者藤条。她眼见得一名壮汉接过仆人双手递来的,一臂多长的皮鞭,心里也不由得犯了怵。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不论怎样的疼痛,她都必须扛过去。

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德克萨斯的臀瓣,也令她浑身一阵疙瘩泛起。当然,这并非什么占便宜的行为,而是处刑者对受刑者状况的最后一道把握。在触摸完即将挨打的可怜小屁股后,男人便接过了那条皮鞭,将它举在面前,向在场的所有人公示着;几声空挥尖啸着划破空气,也再次证明了刑具的无误。

“重复一遍,鞭刑五十下,立刻执行。”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用洪亮的声音,向全场汇报到。

德克萨斯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原本还有些隐隐期待的她,此刻已经被忐忑所充斥了。她的小腹紧贴着垫枕,而摩擦声也随着颤抖有规律地响起;紧张令髋骨和胯部轻微地收缩着,可肌肉的夹紧却刺激着少女初发的花蕾,在应激反应下不知不觉地挤出了些许蜜露。两三位靠外侧的女性代表察觉了她的窘态,便也窸窸窣窣地向身边的男人们“分享”着——不一会,这些色迷心窍的中年年男人们,便努力探出脑袋,试图窥探光影斑驳中少女私处的盛景了。

“切……”

德克萨斯嗔恼地抱怨着,可尖锐的风声却突然在耳边炸响。她暗觉不妙,可那一臂多长的皮鞭,却已经近在咫尺。她下意识地绷紧身体,然而鞭子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翘起的臀瓣上:

“啪——!”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厅室之内,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皮鞭在鲁珀的臀上绽开,而德克萨斯的小尾巴也顿时如触电般耸立了起来。她“嗷呜——”地哀鸣一声,手指和脚趾几乎蜷缩到了一起。皮鞭划开白皙的臀肉,留下一道刺眼的红印,与缓慢渗出的血迹。剧烈的冲击令疼痛快速扩散开来,而紧绷后迅速松弛的臀肉,则将痛感传递遍了全身。德克萨斯轻轻呵着气,有些难耐地喘息着——不得不说,这一鞭的威力远超出了她的估计。眼眶被泪水所模糊,而她那从容镇静的姿态,也几乎要崩塌了。

“可恶……才不会……输给你们……”

执拗的孩子气取代了理性,反而让她在固执中赌起了气。皮鞭在空中嗖嗖画着圈,而第二鞭也随之降临。又是一下快准狠的鞭责,又是一道殷红的血印。鲁珀少女浑身的关节都因为疼痛而扭曲,发出有些可怕的声响——她再次攥着手指,将眼泪忍了回去,挣扎着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手腕和脚踝被勒得生疼,可她也知道,比起失态的挣扎,这点伤痕着实算不了什么。

“嗖……啪——!”

“嗖……啪——!”

皮鞭接二连三地落下,在德克萨斯的臀肉上排列出一道道整齐的平行线。殷红的血丝从鞭痕中渗出,既不淤积于皮下,也不肆意横流。作为身经百战的,服务于叙拉古“灰厅”的处刑人,执鞭的男子自然能够将力度精准地控制在合适的范围。七八下鞭责,少女的臀上已然有些凄惨了——可挥鞭的男人却知道,这是自己刻意有所保留的结果。明创好过暗伤,皮开好过骨错——他明白夫人的意思,也知道,比起真正的痛苦,责罚的目的是为了让乌合之众们看个心满意足,并给这个外来的桀骜少女一点深刻的教训。

“呃啊——!”

“嗷呜——!”

十来下鞭责,便足以让这位出身高门的鲁珀少女失去她的高傲了。现在的她已然克制不住,开始呻吟哀嚎了起来。鲁珀那凄厉的高音,伴随着她炸毛的尾巴,宛如月圆之夜的游魂般,顿觉凄然。可在座的男女们却被少女这尖锐的哀鸣所吸引,陷入了一种紧张的怡然自得里:女士们半掩着面庞,却从手指或是扇子的缝隙间偷瞄着受罚少女那起伏的轮廓;而男士们则左顾右盼了起来,在目光交替的缝隙中,希求能多一分窥探少女红臀和私处的时间。饿狼们的本性被激发了出来——纵使平日里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面对这赤裸裸的诱惑,他们还是免不了本性毕露,显现出城府下阴险狡诈的狼顾之态。

西西里夫人看着哀鸣的德克萨斯,以及面露绿光的鲁珀男女们,心中不由得暗自好笑。她总是乐于看着人们被驯服的样子,而目前为止,一切也如她所愿。她的天平上始终摆着代价的砝码,而任何挑战自己的人,都要估量一下能否承受砝码之重。女仆依旧侍立在身边,为她呈上茶水和手帕,而她也看着这场滑稽戏,向着有趣的方向一步步发展。

“把她的尾巴抬起来。”

夫人从容地吩咐着,而德克萨斯几乎羞得无地自容了。那条鲁珀的小尾巴,此刻已经有气无力地低垂了下来,只是在鞭子落下时才下意识地翘起。髭裂的毛发让这条尾巴像狼尾草般,呈现出无序的窘态;而当夫人提醒身边的执行人们之际,被察觉的清晰,让德克萨斯再也无法麻醉自己了。

黑灰色的尾巴被一双大手抬起,按在了她因为疼痛难耐而乱动的腰上。这一切都发生在落鞭的间隙,当尾巴安定下来之际,鞭子便再次落在了臀瓣上。德克萨斯嗥叫着,浑身几乎僵成了铁板。鞭子已经从上到下扫过了臀肉上所有的地方,而现在,每一下都打在原先的伤口上。旧痛未散,新痛又来——凝结变深的血痕再次被扫破,而殷红的血珠也从伤口中再度涌出。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溢出,滴落在长凳的皮面上——可更令德克萨斯羞恼的是,私处的蜜裂,却因为臀肉频繁的舒张而摩擦,从中吐出一连串的爱液,甚至沾湿了一大片垫面。

“呜……”

被长辈宠爱有加,一度认为可以靠自己在叙拉古闯开局面的德克萨斯,在这又羞又气的窘迫中,也顿时没了脾气。这肉刑中最轻微的惩罚,所带来的震撼,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她意识到了叙拉古风云变换下的残忍——折磨一个人,未必要让他血债血偿;而只要有心,任何不经意的地方都可能成为陷阱。

“嘶……呼……”

她的目光有些畏怯,而夫人的目光却恰到好处地投在了她的身上。巨大的压迫感令她不敢抬头,只得继续用额头抵着凳子,在煎熬中品尝着疼痛与羞耻的果实。

“这孩子……”

当然,西西里夫人的目光,并非真的是嘲讽和不屑。她倒是有些惊讶,这位十来岁的少女,虽然啜泣哀鸣,可却没有任何一句抱怨或讨饶的话语。她也亲自处置过许多犯下错误的成年人,可他们在这严厉的皮鞭之下,却总是要露怯的——要么抱怨叫骂,事后悔过,要么就是谄媚地求饶,毫无气概。可这名身材娇小的少女,却比他们表现得都更加勇敢——生理极限带来的反应可以理解,但这也几乎就是名为切利妮娜的少女,所反应的全部了。

她给挥鞭的执行人使了个眼色,男人心领神会,顿时调整了挥鞭的方式。数额只剩下了最后十五下,而原本直直落下的鞭子,也悄然间转换成了切角上旋的方式。劈啪之声依旧不绝于耳,可鞭子却在侧面碰撞到臀瓣后立刻改变方向,擦着从肌肤上离开。诚然,这会带来痛感的增加;可这对于小鲁珀惨不忍睹的肿屁股而言,却轻松了太多。

德克萨斯瘫软在长凳上,张着嘴,有气无力地喘息着。涎水从唇齿的缝隙中溢出,而她连咬紧牙关甚至咬住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黑色的长发垂落在脸颊一侧,在挣扎中被咬进了嘴里;那扑腾着的毛绒狼耳也失去了力气,耷拉在头顶上。臀上的疼痛已经不再鲜明,唯有肌肤被掀动的冲击,提醒着她惩罚的进行。她不敢想象自己此刻的窘迫和狼狈——毫无疑问,这匹来自哥伦比亚的精致灰狼,已经亲身见识过了叙拉古的震撼。

……

“鞭责五十,执行完毕。请视验。”

执行人抬起鞭子,轻轻呼了一口气,随即便将那条浸润了少女汗水和血液的鞭子举到面前,向众人展示了一番。目光聚集到了鲁珀少女的身上——此刻的她,只能说是勉强喘着气了:臀瓣已经高高地肿起,上面遍布着紫红的伤痕,以及凝结的血迹;私处的唇瓣微微张开着,上面黏连着已经干涸的爱液,而垫枕上则沁满了汗水和蜜露的水渍。眼见如此,方才陷入莫名兴奋地乌合之众也平静了下来,纷纷故作镇静地整理着仪态,装模作样地准备在接下来的争论中说几句伪善的好话。

“你可知错,切利妮娜?”

夫人敲了敲手杖,半是诘责半是欣慰地问着长凳上的少女。

“切利妮娜……知……知错……感谢您的教导……和责罚……以及各位大人的见证……”

即便狼狈不堪,有气无力,德克萨斯还是没有忘记按照礼节,给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回答。

“下去养伤吧,切利妮娜。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请各位稍事休息吧。”

夫人点了点头,给保镖们使了个眼色。束缚着少女手脚的皮带被解了下来,男人们抬起她的胳膊和肩膀,又挽起她的腿弯,将她从侧门中抬了出去。眼见得夫人宣布散会,家族代表们也悻悻地收拾起了东西,在一阵忙碌后从大门鱼贯而出。

……

“这孩子……会不会以后站在我面前呢?”

夫人面对着空无一人的会厅,轻嗅着空气中微妙的味道,想象着时间另一端的可能性——她对这位来自异国的鲁珀少女更感兴趣了。当然,命运的齿轮转动着——许多年后,面对一袭正装站在自己面前的,最后的德克萨斯,她或许会想起那个夜晚,那个被自己拯救却又羞辱,光着屁股挨下五十皮鞭的少女。

“这就是你的故事吗,德克萨斯?”

博士微笑着慨叹一声,抚摸着放下的兜帽的边沿。不得不说,这段“叙拉古往事”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关于那些合作又斗争的狼群,端坐在自命之位上的女皇,以及那年幼的,闯入他们世界的幼狼……除却烟雾、烈酒和枪弹,潜藏在大人们尔虞我诈的无聊世界下的,却也有这么一段段有趣中略带香艳的往事。

“现在,我们的小鲁珀已经是成熟的大灰狼了。如何,管理一座城市的滋味?或者说,你对他们的想法呢?”

他的手上正弯折着那条黑色的短鞭——毫无疑问,今天的他之所以向德克萨斯询问这段往事,某种程度上也来源于内心深处的欣慰和支配欲。

是的,不论她来自何方,如今身居何种位置,面对着俨然身为“教父”的自己,或许也和曾经趴在长凳上的小鲁珀没有太多区别。

“德克萨斯谨遵您的教诲,博士。但是这件事——”

口含着女士香烟的灰狼,在平静的神情中带着一丝笑意——此刻的已经褪去了下身的衣裙,就连皮靴也脱去了。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狼尾宛如旋律般摇曳着,一步步地走向了面前可靠而温和的男人:

“我对成为灰厅的一员没有兴趣。坐在那里的人,每个都各怀心思,装腔作势。我选择面对西西里夫人,只是因为……她自以为可以驯化所有人,我很讨厌这一点。”

她轻柔而优雅地趴在了博士的膝上,将尾巴信赖地缠绕在了男人的手腕上,随即便乖巧而顺从地抬起臀部。博士轻咽了一口唾沫,顺其自然地将软鞭弹在了鲁珀圆润的裸臀上:

“这样吗,德克萨斯?”

“但是,您却可以做到。”

她轻轻闭上眼睛,而软鞭也落在了狼尾下的臀肉上。她的思绪飘荡着,仿佛随着那缥缈的烟雾,飘回了那鲁珀们出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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