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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凝】棋戏

[db:作者] 2025-08-17 22:36 5hhhhh 3810 ℃

海灯节后,已过了一周时间。

难得佳节,北斗给南十字全体成员批了足量的假期。船员们阖家团圆,而北斗呼朋唤友,连日酒筵歌席,今夜她又走在赴约的路上。踏过玉京台的层层台阶,步云见是她来,恭敬作揖:“新年好,北斗船长。天权大人等候多时了。”

时值冬月,群玉阁外寒风凛冽,不逊于海上。北斗紧了紧大氅,匆匆经过封冻的荷花池,由站岗的守卫请入殿内。和煦的清香扑面而来,这座金碧辉煌的建筑永远温度舒适,北斗虽早已熟谙,却还是不免暗暗惊叹。

“你来了。”北斗循声抬起头,凝光凭栏楼上,微微颔首,“上来坐吧。”“遵命,天权大人!”北斗戏谑着招呼道,“您身子骨可还硬朗?”“托大船长的福,”凝光叹了口气,“还没被你气死。”“哈哈哈,那可真是荣幸。”北斗心情颇好,她四下张望一番,“你的侍女们呢?” “今夜有贵客到访,我让她们回去休息了。”“哦,原来我是贵客啊?”北斗抱起胳膊,“那下次罚款,就麻烦您高抬贵手喽。”凝光轻哼道:“北斗船长的算盘打得可真快,连下次罚款都准备好了?真是不知悔改。”她瞪着害自己连夜修订法条的罪魁祸首,后者挑了挑眉,神色却放松下来:“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北斗轻轻搂过凝光的腰,语调转柔,“今晚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凝光移开视线,引她至窗边一隅。靠窗一桌二椅,桌面满满当当,正摆着一套璃月千年。“哟,原来是找我下棋。”北斗大剌剌在桌边坐定,随手将武器倚在墙边,“怎么,嫌之前输给我的摩拉不够多?”凝光并不理睬她的挑衅,转身从架上取下一个木匣。她在北斗好奇的目光中落座,将其缓缓开启。

匣中静立着两枚人偶。凝光一一取出,摆在北斗面前。说是人偶并不准确,看这形制与底座,当是璃月千年的棋子。一枚发如龙须、眸似鸽血,正是眼前玉人的微缩版本。它(她?)斜倚弯月,素裳飘舞,怀中怜爱地抱着一只小小白兔。这棋子做工极精,衣袂薄胜蝉翼,兔瞳珠圆玉润,必定造价不菲。不,实乃有价无市之物。北斗心中暗暗称赏,又看向另外一枚。呃,这枚显然是照她北斗的模样制成,小人儿一身村野打扮,左手叉腰,右手扛斧,身边还陪衬着一棵大树。这……

见北斗脸上风云变幻,凝光轻笑出声:“岁在癸卯,我特别定制了这两款,不知北斗船长可还喜欢?”“这个嘛,我只喜欢其中一个。”北斗咧嘴笑道,“你猜是哪一个?”“不管是哪一个,只要你今夜胜得过我,我便赠与你。”“若是我输了呢?”“那我就是得了北斗船长的授权,可将这两枚棋子量产,公开发售了。”哼,不愧是凝光。北斗暗自腹诽,她明知道自己不会乐意那副樵夫扮相流传在外,更清楚自己绝对无法容忍另一枚棋子被他人把玩。“哈,天权星千金一诺,待会儿被我断了财路,可不要哭鼻子啊。”“无礼。”凝光将木匣放置一旁,理好了棋局。她露出商战场上胜券在握的笑容:“别得意太早。你虽曾在他处侥幸胜我,但论璃月千年,我凝光何曾有过败绩?”

“好好好。”北斗百无聊赖地敲敲桌子,“那就烦请您教教我,这玩意儿究竟要怎么玩?你那套基础规则,比我们船队的航海手册还厚!而且啊,今晚你肯定又要换套新规则吧?”

“……”凝光克制地白了她一眼,“正是。这次我们便分别执这两枚棋子……”“那我要这个。”不等凝光说完,北斗已拿起那枚“凝光rua兔”的角色棋,放在自己的起点处。“你……”凝光闭了闭眼睛,“也罢。”她勉强拿过另一枚棋子,继续说道:“初始阶段,我……你在瑶光滩附近卖鱼,我在码头跑杂工,每人有5000摩拉。通过轮流掷骰子,可以走到不同的地段,触发不同的事件。过程不论,先得千万摩拉者胜。如何?”“就这么简单?”北斗眨了眨眼睛,“那你的规则书里究竟写了些什么啊?”“这自然是为你简化后的版本。其余规则不劳你挂心,听我引导便是。怎么,你怕我‘天权’在棋戏中做手脚?”“谁知道呢,毕竟涉及到买卖……我开玩笑的!”凝光轻哼一声,收起周身的星璇。哎呀,她就是这种时候最可爱了。北斗边摆手赔笑边想,但被她砸到也是真的痛,还是见好就收为妙。

“那么,我们就开始了。”凝光一手把玩着烟斗,另一手掷出了骰子。“二。我选择工作。”她从牌堆里抽出一张,“帮水手卸货,得2000摩拉。”“好嘞,看我的!”北斗抓起骰子,“六!我要赶路。嗯……归离原!”“触发事件:盗宝团袭击。你的应对措施是?”“岂有此理。迎战!”北斗将指节捏得喀喀作响。看她这么投入,凝光暗自好笑。“战力判定:你输了。损失价值1500摩拉的货品。”“什么?!区区盗宝团怎么打得过我北……”北斗瞥了一眼自己的棋子,悻悻嘟囔道:“你可真弱。”“呵呵,自然比不过‘龙王’。”凝光笑靥如花,“一。”她想了想,“到璃月港商业区。听得坊间传言:枕玉老师新书问世,因内容难以索解而滞销?嗯……购入一本,花费800摩拉。一回合后完成阅读。”“嘿嘿。”北斗不知在偷笑什么,“四。我也到璃月港商业区。”凝光翻开事件牌:“狭路相逢:你可向对手做出任意行为,由我判定成败及后果。”“有趣。”北斗清清嗓子,做出一副恶霸的表情:“哟,小妹妹一个人啊?给爷笑一个,不然就交出所有摩拉~”“……不要拿我的角色棋做这种事!”凝光用烟斗敲她脑袋,后者嘻笑着躲开了。她压下把对方直接丢出群玉阁的冲动,“判定结果:失败。对方将你揍了一顿,拿走了你随身携带的1000摩拉。”“喂,你这是污蔑!”北斗拍桌,“我北斗从来不打女人!”“呵,既然你手里的凝光可以是欺压良民的恶霸,我的北斗自然也可以为所欲为。”凝光抿了口茶,“我是说,我手里的北斗。”她无视对面调笑的视线,“到我的回合了。先来结算上轮读书的结果。……”凝光愣住了,“阅读能力判定:我读不懂这本书。”“哈哈哈哈哈!”凝光的表情实在太过精彩,北斗笑得趴在了桌上,“想不到天权大人……哈哈哈……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别、别笑了!”凝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明明读书差的人是你,不知道在这里高兴什么。”“哈哈哈……没办法,你吃瘪我就开心嘛。”北斗揉揉眼睛,“该我了吗?”“还没有。”凝光摸牌,“玩家牌。我可以直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凝光向北斗伸出手,“把你的眼罩交出来。”“诶?”北斗抬手取下眼罩递给她,“为什么?”“不为什么。”凝光将眼罩收好,看向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到你了。”

星移斗转,夜阑无声。绮窗隔开了室外寒气,似乎也遮掩了时间的流逝。“二十八。派遣商队赴须弥洽谈香料贸易,支出旅费30万摩拉。判定:谈判成功,签订200万摩拉的商业合同,十回合内分期到账。结算上轮盈亏:商铺获利50万摩拉,收租20万摩拉,支出矿洞开掘劳工费32万摩拉。船队一切顺利,将于四回合后入港。”凝光看着眼前一摞摞面值10万的筹码眉开眼笑,双脚闲适地跷在北斗膝盖上,惹得对方一阵阵心猿意马。早知如此,刚才抽到玩家牌时说什么也不该没收凝光的鞋。本想看她脚下无依坐立难安的窘态……龙王在海上从不出错,没承想却在棋盘间翻了船。北斗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双纤纤玉足:“二十三。在稻妻参加斗虫大会!”“判定结果:很幸运,旅行者和派蒙忙着在须弥荡树藤不能参赛,你获得了冠军,奖金66万摩拉。荒泷一斗好感度+66。结算上轮盈亏:售卖兔子获利108万摩拉,黑色交易获利873万摩拉,缴纳罚款800万摩拉。”凝光边算边扶额,这位大船长,实在死性不改。仗着凝光角色棋的商贸加成,坐稳了璃月黑市老大的地位,又恶趣味般搞起了兔子养殖,一半远销枫丹当宠物,一半沦为万民堂的麻辣兔腿。这还不够,她身兼蒙德酒业经销商、冒险家协会璃月分会副会长、稻妻赏金猎人、须弥外派公务员、枫丹侦探数职,每回合都在提瓦特大陆四处奔波,玩得不亦乐乎。如此不务正业,却偏偏运气惊人,与自己的资产差距竟也不大。凝光叹了口气,向魔爪下微型的自己投去同情的目光。魔爪的主人正在拿取筹码,她脸上贴着络腮胡,头顶花瓶摇摇欲坠,样子十分滑稽,正是自己的杰作。当然,凝光知道自己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某人将她的长发笨手笨脚地扎成了双马尾,还在肩颈处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好啦,该你了!”北斗将手中的筹码倒来倒去,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装作正努力维持花瓶的平衡,不动声色地数着凝光的筹码:547万。在刚刚过去的约莫一个时辰里,北斗亲眼见识了凝光白手起家的能力。哪怕用的是只有武力和航海加成的北斗角色棋,不论多少摩拉,只要在凝光手里流转几刻,便能翻上一番。再算上船队收益和刚刚的200万合同,凝光距离胜利只差一步之遥了。“十一。矿洞开掘完成,可进行开采作业。申请向玉衡星提供建筑矿石供给,判定结果:成功。即刻生效:每回合收入100万摩拉。玉衡星好感度+5。结算上轮盈亏:商铺获利50万摩拉,收租20万摩拉,香料贸易获利20万摩拉,支出矿洞开掘劳工费32万摩拉。船队一切顺利,将于三回合后入港。”啧,这样下去,凝光最多再有两回合就要赢了。北斗咬咬牙,打出一张“强盗”手牌。“哦?”凝光微微一笑,打出两张“伏兵”手牌。“你的强盗寡不敌众,落荒而逃。本轮禁止行动。”糟糕!北斗眼睁睁看着凝光的回合开始:“三。至玉京台赴宴。云翰社登台献艺。打赏60万摩拉。云堇好感度+20。结算上轮盈亏:商铺获利50万摩拉,收租20万摩拉,香料贸易获利20万摩拉,开采矿石获利100万摩拉。船队一切顺利,将于两回合后入港。”凝光现在手握835万摩拉,每回合固定收入190万摩拉。如果自己不能在这一回合阻止她,就要输掉了。可恶,果然和凝光比商业是没有胜算的吗……北斗盯着自己的手牌,目光落在那张“精诚合作”上。根据牌面描述,打出该手牌可向任一竞争对手提出任意请求,由对方决定是否答应。北斗是第一次玩璃月千年,但也看得出这张牌十分鸡肋。若是多人游戏还可互相制衡,但在两人对局中,无论什么请求对方都不可能答应吧,看看开局的“狭路相逢”就知道了。狭路相逢……两枚棋子……千万摩拉……北斗眼睛一亮,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心中浮起。

“北斗船长,到你的回合了。”凝光脚尖划过北斗的大腿,满意地感到对方浑身一颤。真是可惜。凝光转头看向时钟,离午夜还有些时候,局势已经落定。下次果然还是要再多让她几分……异样的触感让凝光回过神,北斗让开她的脚站了起来,将花瓶放在一旁。“怎么,大船长要认输了吗?”“哼,别高兴太早了。”北斗一把扯下络腮胡,将手牌拍在凝光面前:“‘精诚合作’!”“嗯……?”凝光盯着牌面,陷入了短暂的迷茫。这是什么意思?她向对面投去疑问的目光,那里却空无一人。凝光猝然转身。北斗近在咫尺,她捉住凝光的手,单膝跪地,双眸璀璨夺目:“和我结婚吧!!!”

“什……什么?!”

“‘精诚合作’呀!我的凝光,和你的北斗结婚!”

我的……凝光明知北斗说的是棋戏,但面上绯红依旧有增无减。她嗫嚅道:“我……我考虑一下……”“哦?你之前给出判定结果不是挺快的吗?如何?”北斗在她脸颊轻轻一吻,低语道:“你从是不从?”

“我……”北斗的气息萦绕周身,令凝光近乎失神。她的理智挣扎着要夺回控制权,耳畔传来北斗的声音:“十——九——八——”“你、你犯规!”凝光嗔道。北斗无辜地看着她:“我可没有啊。是你自己在规则书第一页写的:任何决策必须在十秒内完成。七——六——”“我……你……”凝光又羞又怒,她需要冷静下来,但坏心眼的船长深谙心理战的节奏。“五——四——”凝光无助地望向棋盘,两枚棋子在代表玉京台的格子内面面相觑。“三——”她突然再次意识到,两人在棋局中互换了角色。凝光的心跳开始加速。“二——”如果是她向北斗求婚,北斗会答应吗……?“一——”

“从、成……成功。”凝光不敢看北斗的眼睛,“判定结果:成功。”她下意识抓起骰子,想要尽快结束这场脱离了掌控的游戏。她的手腕被抓住了。凝光抬起头,完全出自本能,却像是算好了迎接落下的吻。骰子骨碌碌弹跳滚动,凝光不及回应,对方已放开了她,温柔笑道:“既然结婚了,财产自然是共同的。我们已经有千万摩拉了。”北斗撩起凝光滑落的碎发,“是我们赢了。”她轻抚爱人越来越红的脸颊,“所以,棋子你不用送我,但也不许卖给别人。”

北斗俯下身,深深地吻她。

“嗯……”凝光抬手搂住爱人的脖子,更深地回应她。肢体与唇舌交织缠绵,月圆中天,满室生春。凝光忽觉身体一轻,已被北斗横抱在怀里。“做什么……”她娇嗔着睁开眼睛,见北斗笑得狡黠:“结了婚,就要入洞房喽。”“……那是在棋戏里,做不得真。”凝光故意别开视线。“哟,天权要反悔?你的那些律法,我可不遵守了。”“怎样。”凝光挑衅地盯着她,又气呼呼补上一句:“而且你本来就没遵守过。”“嘿嘿。”北斗与她对视片刻,猛然将人往肩上一扛,拔腿飞奔:“抢亲啦!”“北斗!”凝光又惊又羞,挣又挣不开,打也打不过,只能维持着屈辱的姿势在这个流氓背上乱锤一通,随后就落在松软的床上。跑得还真快。凝光狼狈地陷在床里,鬓发散乱,面色潮红。她一把拽住欺身压上的北斗,狠狠咬她的唇。

“哎哟!轻点……”北斗疼得挤眉弄眼,却也并不躲开。泄愤的牙收敛了,继之以怜惜的唇,随后是渴望的舌。两人在床上恣情拥吻,仿佛溺水者贪婪地攫取氧气。北斗手指游走于凝光华贵的旗袍,磕磕绊绊地解开盘扣。“我自己来。”凝光在她口中喘息,“不然又要被你扯坏了。”“遵命。”北斗笑着放开她,利落地除去身上衣物丢在床下。凝光还在一丝不苟地一件件叠放,眼睫微敛,长发垂落,美得出尘。北斗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咬着耳朵呢喃:“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凝光红了耳根:“大船长什么时候懂诗了?”“不懂。偶然听来这句,觉得很适合你,便记住了。”“油嘴滑舌。”凝光侧过头来吻她。

北斗一手捧住她的心跳,另一只手在小腹逡巡。掌间温润滑腻,令人想起牛奶,又想起锦缎。欲望从体内苏醒,凝光转过身来,挑逗地抬起北斗的下巴。北斗在她暧昧的俯视中勾起嘴角,猛地搂过她的腰,将脸埋入胸前。“啊……”凝光挺胸送入北斗口中,感受着爱人的舔舐和吸吮,仰起头急促地喘息。北斗摩挲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停驻在敏感的后腰打转,又折返探向大腿内侧。凝光已经湿得快要滴下来了。云蒸霞蔚,秋水横波,她低头捧住北斗的脸,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嘴角,忍无可忍地索求她的舌。北斗在她的连连攻势下向后倒去,十指陷入臀瓣肆意揉捏,传出的水声令凝光眼角添上了红,吻得愈狠愈深。真是别扭的人。还好在床上,她们可以坦诚相见。北斗两手前后夹击,撩弄她下体最敏感的两处,引出凝光迫不及待的呻吟。难得见她如此情动,北斗不禁促狭心起,想要好好逗弄一番。凝光偷眼打量,那眸中波光流转,澄澈透亮,盛不住一点秘密。她抱住爱人汗湿的后颈,细碎地吻向耳垂,身子随着对方的按揉缓缓律动,喘得千回百转,绕梁不绝。温热的喘息喷在耳廓,她感到北斗难耐地吞咽着口水,手上加重了力度。真是好懂的人。“哈啊……!”分神间,身下手指已滑入渴望的所在,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北斗惊异于凝光内里的热度,随着她的推进翻滚挤压而来,转瞬间淋湿她的指根。另一只手同样汁液淋漓,她一边深深浅浅地进出,一边分出心神拨弄充血的花蒂,快感如闪电贯穿全身。高傲的天权竭力克制表情,迷离的眼神却出卖了流窜于胴体的欢愉,她在北斗的双重攻势下腰肢酸软,膝盖颤抖着勉力支撑,床单皱成一团。胸前的白兔随着动作摆荡,渐渐与北斗肌肤贴蹭,汗水和心跳亲密无间,难分彼此。北斗感到凝光在她脖颈间用力吸吮,正如下体急切地吮吸着她的手指,无言地昭示着她的渴望。凝光今夜真的很想她。北斗忆起纷繁情事,楼梯旁的池水,天平摇晃的书案,凝光从桌下探过来的裸足,皎洁如敲落的明月。她陶醉地眯起双眼,情欲和爱意是世间绝伦的佳酿,带着她沉入爱人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啊,哈啊,北、北斗……哼嗯……”凝光的呻吟破碎艳冶,腰肢摇曳如雨打春山,她在欲海的浪潮间行舟,水下人声朦胧,是北斗在温柔唤她:

“凝光。”

“凝光。”

“我的,凝光。”

“北斗……”她哽咽着被波涛吞没,白浪滔天,像月下的飞雪。

……

月光斜照,子时已过。凝光蜷在北斗怀中,指尖描摹她的轮廓。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就在这里,如此温暖,如此真实。她微微探身献上一吻,目光落入爱人眼中:“生辰快乐。”

“诶?”北斗一愣,随即笑道,“谢谢,我自己都忘了。”她将怀抱又紧了紧,“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叫我来啊?”“嗯。”凝光轻声道,“那棋子是我备的贺礼,原想等过了午夜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某人在那之前就……”

她就是这种时候最可爱了。

“既然今天我是寿星,可以许愿吗?”

“自然。”

“那我们再做十次。”

“……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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