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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的乱欲人生)(1-40) - 3,3

[db:作者] 2025-08-17 22:36 5hhhhh 6240 ℃

  钟执点点头准备转身进楼时,末了又叮嘱了一句:「别崴着脚了。」

  旋明望着他,眉眼弯弯:「我会小心的。」

  目送钟执离去后,她又逆着人流,马不停蹄地赶往周老师的办公室。

  冬天黑得早,不到六点校内沿途已经亮起了暖暖泛黄的路灯,光影斑驳地落在地上。

  周老师的办公室离着还比较远,徒步走过去至少十五分钟,拿到资料后还得去找另一栋楼的教务处值班老师盖章,今天周六,还不一定遇得到值班老师。

  旋明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赶在老师们下班之前把事情办妥,办妥后大概七点半,她给钟执发了个短信。

  [你们会开得怎么样。]

  两分钟后钟执就回复她了。

  [快结束了。]

  旋明转念一想,干脆就返回到开会的地方,到了楼下等了没几分钟就遇到开完会的钟执,她招招手,主动迎上了他。

  钟执牵上了她冰凉如初雪一样的手,往停车场方向走。

  「辅导员讲什么了?」旋明侧头问他,沿途的路灯映在粉白的脸上,有种朦胧淡雅的美。

  「家长会不都大同小异吗。」钟执轻笑,「你要听吗?」

  旋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而且你们这个家长会时间设置得太不合理了。」

  「来的人不多吗?」

  钟执点头:「并不是所有家长都有时间过来的,尤其是离学校比较远的。」

  旋明与他十指相扣,慢慢走:「其实这个会议应该是在报道那一天开的,但是我们院辅导员那个时候生病了,就推迟到现在。」

  钟执默了一会,她像突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东西,戳了戳钟执的腰,贼兮兮地开口:「你是不是家长中看起来最年轻的?」

  钟执移眸淡淡扫了她一眼,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还真不是。」

  旋明好奇地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怎么注意其他人,像你的那个室友,好像叫白初薏,就是她小舅舅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钟执哭笑不得:「当然是我问的啊,他人就在我旁边。她舅舅顺道来这里出差,就帮她开会了。」

  旋明撇撇嘴:「你不会嫉妒人家吧。」

  「嫉妒谁?白初薏还是她舅舅?」钟执握着她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看向旋明的眸子深如夜色,灯火明灭之间,看起来有几分危险。

  旋明乖乖闭嘴不敢与他对视,钟执的手捏得她有点疼,她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轻声嘟囔了一句:「爸爸你轻点。」

  钟执听闻不自觉轻轻松开手,侧头垂眸看她,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她的脸小小的,正专注的看着前方,因为穿得单薄有点冷而紧紧贴着他,像是将他当做冬夜里唯一的暖源一样,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钟执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克制住自己想要将浑身冰冷的她搂在怀里的冲动。

  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钟执松开她的手:「你快回去吧。」

  「没事,送你到停车场,就几步路的距离。」旋明摇了摇头,又握上了他的手。

  柔软的手与略粗粝的掌心相贴,温厚与冰凉相触,一种微妙的感觉弥漫在心间。钟执看着她,心底幽幽叹了口气,攥紧了她,仍温和开口:「行吧。」

  停车场就在学校旁不到一百米的距离,校外车辆不允许驶入校内,只能停在外面。偌大的空旷停车场只有入口处有几盏稍微亮一点的路灯,钟执的车停在深处,里面一片漆黑。

  钟执小心翼翼地牵着她,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留意着前方的路,生怕她一不留神就崴了脚。

  走到车门旁,旋明瑟瑟地回头眺了一眼入口处的光源才开口:「你路上小心啊。」

  钟执点了点头,没说话,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见他径直打开后排车门,旋明刚想开口问他,就被钟执拖进了车内,然后砰的一声牢牢关上车门。

  旋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跌入车内,她惊魂未定地差点叫出声,就被一个熟悉沉稳的气息包围住。

  她反应过来看清是钟执,才放松地吁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任他抱了一会。车内没有开灯,整个停车场腹部也深陷黑暗之中,沉闷的车厢内仿佛能听清楚二人的心跳声。

  长久的沉默,狭小的空间内,原本凝固的寒气仿佛也在褪去,持续上升的温度又干又燥。像是明白他所想,旋明勾突然住他的颈,翻身骑在钟执的腿上,低头靠近他贴着他的唇,嗓音沙沙的,带着点笑意,「舍不得我走么。」

  钟执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低「嗯」了一下,就搂紧她的腰肢拉向自己,倾身含住了她同样冰冷的耳垂,然后又略微松了一下,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撬开牙关,吮吸着独属于她的馨甜柔软的气息。

  旋明轻吟了一下,攀着他继续缠绵深入的接吻。直到嘴唇被他舔得湿湿的,钟执才放开她,黑暗中与她对视,嗓音也是又低又哑:「今晚的你,很性感,我很喜欢。」

  旋明的脸蹭的一下就烧了起来,虽然知道钟执看不清自己,但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一般,凑近用唇继续堵住了他的嘴。

  旋明坐在钟执的大腿上,膝盖抵着座位,近距离下,他露骨的夸奖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得飞快。钟执的手抓住她的纤细脚腕,暧昧地把玩了一会,然后轻轻一剥,卸掉了她的高跟鞋,一左一右,不紧不慢,鞋跟砸落在车上回响着旖旎清脆的声音。

  钟执一手沿着她小腿的线条缓缓向上,摩挲揉捏着她细嫩的腿,他想,隔着一层丝袜下的肌肤,会是怎样的柔美滑嫩。他另一只手没入小西装的外套,沿着她腰际的裙边,轻轻地,一下一下,扯出了紧扎进裙中的衬衣,终于握住了盈盈的腰肢。

  衣服被扯出,车内没开空调,寒气从腰间灵巧地窜入体内,她还来不及打颤,温暖的手掌就抚上了她的腰。旋明紧攥着钟执胸前的衣襟,贪婪地索取着他火热的温度,被他吻得频率不稳地呼吸,全身酥酥痒痒的,她夹紧了钟执,一股暖流从身下往外淌。

  「要……要在车里吗?」她攀着钟执的脖子,柔柔地推开他,咽了一下,有些难耐地开口。

  「嗯。」钟执暗哑地回答她,磨砂质感般的嗓音沉沉敲在她的心房上,防不胜防。

  他的手从腰间往里伸,游弋至旋明的后背,有些急切地解开了胸罩扣。

  旋明胸口的束缚一松,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腹部的瘙痒让她挪动着臀部,想要靠近钟执下体的热源,紧贴,微顶。

  钟执手挪到她的胸前,将胸罩推了上去,开始放肆地揉捏。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下扣紧了浑圆的臀部狠狠握了一下,再很享受地慢慢勾开她的丝袜往下褪。

  虽然周围的环境又黑又暗,但旋明不敢呻吟,所有娇喘到嘴边都被钟执含住。

  丝袜被浸湿,连大腿根都是放荡的湿意。静谧的车内,钟执胸膛的衣衫被旋明抓得皱巴巴的,她颤巍伸手向下地解开钟执的皮带,套弄着掏出了他滚烫的阴茎抵在穴口,然后扶着椅背缓缓坐下,整根吞没。

  二人在车内无声无息地厮磨着,舌与舌的交换,肉体与肉体的碰撞,衣衫与衣衫的摩擦,大胆又隐秘。宛如分别已久一般,饥渴的贪恋着对方的身体。

  半个小时前。

  一个叁十出头的男人和白初薏缓缓地走在校内大道上。

  「初薏啊,你也别老怪你妈,她是忙了点,但还是关心你的。」王信淳吸了一口烟,再不紧不慢地吐出,烟雾缭绕。

  「这个我知道……还有,舅舅,麻烦你回去告诉我妈一声,元旦我就留在学校了,不回家,也不去我爸那。」白初薏跟在王信淳身后,脸上晦暗不明。

  「……好。」

  宁可麻烦地转告,也不愿直接打电话吗?

  两人疏疏离离地聊着天,快出校门的时候,王信淳一拍脑袋:「哎呀,初薏我忘记把舅妈给你买的衣服拿给你了,还在我车上。」

  「没事没事,舅妈费心了。」

  「不急的话,那你跟我去拿吧,舅妈嘱咐我要亲手交给你。」王信淳笑了笑。

  白初薏乖巧地点头,跟在王信淳身后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昏暗的停车场只有入口出能看得清,零零碎碎落了几粒光点。幸好王信淳的车停得近,依稀间看得清。王信淳打开后排车门,一弯腰探入车内,伸手把几个硬质口袋拎了出来。

  「喏,回去先试试合不合适。」王信淳把口袋递给白初薏,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别跟你爸妈怄气了。」

  白初薏敛着眸,默默点了点头。

  「早点回去吧。」王信淳掐灭烟,无奈地留下一句话,就钻进驾驶座,发动车。

  白初薏退了两步,往外走,车的尾灯和前灯一亮,吭哧了几声就缓缓前行。她回头看了一眼刚起步的车,不定的灯光下,远远地看见停车场深处一辆车内似乎有晃动的人影。隔得太远,光线又暗,若不是玻璃透光,连车身融入黑暗的轮廓都看不清。

  白初薏顿觉心中涌起一番怪异,看了一眼远处反光的车牌号,默默记下,在王信淳的车加速离开停车场后,连那辆车的车牌号也没入无声黑暗之中。

  安静,混沌,一切都悄无声息。

              第二十八章:礼物

  周叁的时候,岑安把旋明叫到学生会的办公室,她进门时,岑安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笔记本电脑,余光瞟到旋明,他正忙得不可开交,无暇抬头,只是随手指了指前方办公桌上工工整整的一迭发票。

  「你来啦,这个是我们文艺汇演期间所有物资的发票,等会辛苦你跑一趟,去找老师报销。」

  等到旋明走到桌子旁拿起那迭发票,一张一张随意浏览时,阴影不斜不歪刚好落在岑安的电脑屏幕上,他的目光才被迫从光线不佳的屏幕挪到她身上:「这里面不仅有我们部门的,还有其他部门的……你剪头发了?」

  岑安语气微讶,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像是没有料到她会把秀丽的长发毫不留情地剪短,又有点惋惜。

  旋明淡淡点了点头,像是清凌凌的月。

  「挺好看的……」岑安自动忽略了旋明脸上的冷淡,扬起嘴角,毫不吝啬地夸奖,眼中似有灯火的碎影。

  「谢谢……」旋明垂眸,将头发别在耳后,低头将数量众多的发票在桌子上立了立,整理好,正准备离开时,就听到办公室门外传来熙熙攘攘地说话声,并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哟,岑哥你也在啊……」尹栋刚踏进门,就热络地和岑安打招呼。他和几个小学弟各自抱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纸箱子往屋里走,半大的箱子把上半身都遮住了,看起来并不是很重,但在进门时还需小心翼翼地通过,免得被卡住。

  「放这放这,先堆在办公室里。」尹栋把纸箱子放在办公室的一角后,又指挥着身后几个学弟将箱子放在指定的地方,堆放好后又感激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辛苦了辛苦了,快回去泡妞吧。」

  几个学弟嘻嘻哈哈互相调戏了一番,才大步跨出门外。

  因为他们抱着箱子陆陆续续地进出,旋明被堵在屋内,只能尴尬的站在桌子旁等着。

  等学弟们都离开了,清点好箱子数目的尹栋伸了个懒腰,这才注意到身后的旋明,眼睛一亮:「小学妹?」

  旋明和岑安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知道如何接话。眼下两人站着,一人坐着,面面相觑,互相大眼瞪小眼,整个屋子安静得不像话。

  「来来来,见者有份。」尹栋精致的桃花眼一弯,墨瞳含笑,率先打破沉默,立马转身打开最近的一个纸箱子,从里面取出来十来个杯面,热情地分给在场的两人,「我们部门帮一个小企业打个广告,他们送的。」

  尹栋捧着一堆杯面,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分了一半推给岑安的方向,又侧身自顾自地一个一个地塞进旋明的怀里。

  岑安莫名奇妙地看着尹栋,旋明也忙不迭地接着,动作僵硬而笨拙。

  「那个……学长,我就不用了……」

  尹栋看出了二人的不自在,眼中略过狐狸般的狡黠后又漾起令人目眩的笑容:「别客气别客气,都是新品,你们随便尝尝吧,不值几个钱。晚点我还要给我们部门的小孩分一分。」

  尹栋说得随意,动作却不容抗拒。

  「那谢谢学长了……」

  旋明的语音刚落,他又弯腰熟人一般揽着岑安的肩,俯身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时不时抬头暧昧地瞟一眼旋明,灯光下左耳晶莹的耳钉熠熠闪烁。

  岑安面无表情的听着,尹栋说完悄悄话后,语重心长地看了岑安一眼,脸上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才踱步离开。

  尹栋走后,屋子里的两人又尴尬地对视,目光交汇的一刹那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份无言的违和与不知所措。

  「那……我先走了?」旋明试探着艰难地问了一句, 胸口像是堵了一块沾满油烟的抹布,吸一口气都是进退两难的怪异。

  「你等下……你把我的也拿走吧,我身体不好不能吃这些。」

  旋明哭笑不得,难道她要抱着十多盒方便面去报销,再抱回宿舍吗。

  岑安目睹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轻咳了一下,也颇有些为难地开口:「你先去报销,东西放这,待会我给你送到女生宿舍楼下。」

  「……好吧。」她又放下杯面,偷偷看了一眼恢复工作状态的岑安,才假装面不改色地离开。

  果然等她报销完回宿舍没多久,岑安就用一个稍微小一点的箱子装着杯面送到楼下。旋明拿回去后,在室友惊讶的目光下,摆满了一桌的杯面。她用手肘轻轻支在桌子撑着下巴上,发愁叹气,黛色眉尖蹙成了小山。

  不管男生之间,女生之间,或是男女之间,谁会送这么一打没有情调的东西啊。

  给室友分一分吧,一个人肯定吃不完的。

  看着想着,旋明就掏出手机,给钟执发了一条消息。

  [爸,你的旋旋要是变胖了你还会喜欢吗。]

  不到一分钟,钟执就回她了。

  [才几天,你吃什么了。]

  钟执直言不讳,面对他的耿直,旋明似乎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那种老父亲一样,把自家可爱的小女儿喂得胖成球的无奈和嫌弃的心情。

  旋明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表情凝固,眼中淡淡的笑意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她赌气般:[那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钟执:[难道你变胖了就不是我女儿了吗。]

  她似乎对钟执的回答并不满意,坏笑着恶趣味般回他道:[可是太胖了脱了衣服就不好看了。]

  果然,另一头的钟执沉默了好一会,也没有回复她。

  旋明得逞又得意地笑得花枝乱颤,仰倒在床上抱着被子欢快地打滚。

  调戏钟执的滋味,太爽了。

  半晌,钟执:[你脱不脱衣服我都爱。]

  旋明盯了屏幕中央的「爱」字,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眼中似有浅浅水烟,她气息不稳地吁了口气,又盖上被子捂住头,把手机贴在胸口偷笑,咬着唇直到隐隐发疼才能强迫自己停下来。

  她探出头瞄了一眼桌上成堆的方便面,又违心地回复:[今天有个男生给我送了很多礼物。]

  其实钟执现在正一个人在家里做饭,忙不过来地他草草回复:[你喜欢就好。]

  旋明一计不成,对没有抓住重点的钟执气得七窍生烟,她从被子中支出头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一不小心就与白初薏对视,对方浅浅地笑了一下,旋明盯着她好一会,眼珠子又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输入:[我对这人还挺有好感的,你就不怕我喜欢上对方吗。]

  不等钟执再次回她,旋明就起床直接拉着白初薏说:「初薏,你还记得很早之前那天晚上我们约好的事吗?」

  白初薏一愣,似乎没料到,犹豫道:「要现在?」

  旋明笑得意味深长,眺了眺窗外渐深的暮色,点头道:「现在还不是很晚,肯定能赶在查房之前回来的,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改天也行。」

  白初薏连连摆手,脸憋得通红:「没有没有,我现在可以的。」

  旋明二话不说就拉着白初薏下楼然后往校外赶,她很期待,钟执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呢?

  旋明一路直奔校外的宾馆,开了一间豪华的大床房,领着白初薏进了屋,插上卡,房间里哗啦一下通了电。旋明关上门,开了灯,又将灯光调到最暧昧地亮度,拉上厚重的窗帘后,打开空调温度调到最高,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像是蓄谋已久。

  房间中央是一张大床,橘色的灯光纯净华贵,洒落在柔软洁白的被子上,宛如一片流动渐变的海洋。

  白初薏在门口愣愣地看着旋明的一举一动。

  旋明像是安抚她一般,执气她的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你别怕,反正我们都是女生。」

  白初薏有些不安地抬头看着笑得温婉可人的旋明,又点点头。

  旋明拉着她靠近床的位置,将她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白净细腻的颈,轻声问道:「你准备好了?」

  白初薏轻咬下唇,又点了点头。

  旋明笑了笑,就开始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只剩下内衣。白初薏自从进了屋,脸就又红又烫,不知是因为这温度,还是因为这旖旎的氛围,她忍不住别开脸不去看旋明。

  旋明看着她的反应,似乎在意料之中,幽幽轻笑,然后坐在床沿,解开褪下了胸罩。

  她还有些不习惯在钟执以外的人面前脱下内衣,情不自禁地抬一只手捂着胸,脸颊绯红,看着白初薏时的双眸似有氤氲撩人的春水:「你还傻站着干嘛,我都脱了。」

              第二十九章:骚动

  「来吧。」旋明的声音像是被这热气晕开,朦胧温柔。

  即便是面对同性,白初薏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那股炽热躁动的暖流仍沿着胸腔升腾,毫无理由地,染红了原本白皙的耳根和脸颊。

  但白初薏甚至开始有些庆幸,旋明最初找上的人是她。

  两个小时后。

  两人摸索着浓厚的夜色匆匆赶回宿舍,寒风刮在脸上,褪去了丝丝滚烫。白初薏气喘吁吁地到宿舍停下,一边喝冷水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反倒是旋明,面对其他两位室友,仍笑得一脸云淡风轻,镇定自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初薏喝水的时候,趁着仰起头杯子挡住脸的瞬间,斜斜地偷瞄了一眼正谈笑风生的旋明,她猜不透旋明的真实想法,但隐隐觉得她是另有目的的, 她不问,旋明也不说。

  但她有预感,她所不知道的旋明,清冷淡然的外表下,一定隐藏了一个腐朽不堪的灵魂。

  这晚之后,旋明安安分分地过了几天。

  周六傍晚,她不得已一个人穿过了曾经给她留下阴影的仓库小路,不过还好此时天色尚早,天边晚霞铺开紫色的黄昏,渐渐淹没在地平线的太阳如神明专注的瞳仁,窥探着大地的秘密。

  仓库小路这一片区域,因为有众多低矮的建筑和树木的掩护,是曾经的案发地点,也是部分情侣们夜晚密会的场所之一。

  暮色还没有完全合拢,旋明经过一栋建筑外面的梯子旁时,就不小心听到了藏在大梯子后疑似一对情侣欢愉的喘息声。

  「舒服吗……」

  「啊呃……嗯……这里……对……」

  「小逼水真多……看我不操死你……」

  「啊啊……你……你小声点……」

  「呃……嗯……宝贝……你夹得我爽死了……」

  亲身经历过许多次情事,这样的声音,旋明总是特别敏感。

  野战么?胆子真大。

  男方刻意压低的粗鄙荤话和女方细软的轻吟,就像海妖的媚歌,撩拨刺激着旋明的神经,引诱着她踏向秘密的深渊。她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敛眸低头踩着碎石子路飞快离开。

  回到宿舍时,室友都不在,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没有开灯,径直钻进被窝里躺下。

  昏暗的环境更容易诱发多情缥缈的思绪,一点一点牵扯最微妙的情感。前两天开房夜晚的旖旎,野战男女的喘息,交织的光与影中,所有画面都自带不可言说的,隐约含蓄,昏黄的情欲色彩,像是一张张定格画面,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地循环播放。

  记忆中暧昧的情调,惊世骇俗的房间,幽暗的光,半掩的暖色窗帘,凌乱散落的衣服,微颤的床,缓慢稳重,高速有力,激烈膨胀,结实的腰线,紧绷的肌肉,浓郁淫靡的味道,紧贴,起伏,挤压,顶撞,所有活色生香的细节渐渐勾勒出一个清晰的人影。

  钟执。

  一想到他,脑海中就有一股强烈的快意上涌,攀到顶峰头颅都在嗡嗡作响。旋明差点轻吟出声,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胸口沉沉起伏,身体不安地扭动着。静谧的宿舍只有她一个人轻微的喘息声。

  一闭眼,全都是钟执。

  所有的触觉和听觉都变得异常灵敏。

  被子掩盖下,旋明幽幽地伸手,隔着衣衫布料覆上了自己的胸,想象着耳边是他的粗喘,身上是他的爱抚和触碰。她尝试着用和钟执一样的力道,搓揉挤弄,又难耐地探入衣内,掐着乳尖的红豆。

  似乎还不够。

  她又伸手向身下探去,直到指尖触碰到那条柔软紧闭的细缝中央,指甲带起了几分浪荡的水意,她用指腹按压着汁液,在细缝周围转圈,挑起粘湿润滑的液体。

  光是想着他,就湿了啊。

  下身湿成一片海,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虚虚地闭上眼,沉浸在这醉人的快慰,如浪尖翻涌,拥着她沉浮飘荡。

  可是,自己和他,这种快感,完全不能比。她有些气馁地收手,翻身夹着被子,手机不小心从口袋滑落在床上。她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看着无光地屏幕,犹豫静默,然后解锁,拨打,接通。

  「旋旋?」

  听到意中人的声音,她不自觉地勾起唇,浅浅笑了,目光有些迷蒙涣散,声音带着浓郁粘稠的情绪,像是暧昧多情的呢喃,微醉,娇吟:「嗯……爸爸……我想你了……」

  钟执似乎听出了什么,默了一会,冷静地开口:「好了我知道了。」

  然后挂了电话,干脆,利落。

  旋明拿着手机的手绵软无力地垂落,心中微微失落,她现在已经发情得有些不清醒了,唉,算了吧,钟执应该正忙,才不会理她,都无所谓了。

  她用被子羞愧地捂住脸,试图平复身体难掩的骚动。没几分钟后,另外叁个室友一起回来了。她们看见旋明不开灯地躺在昏暗的房间,以为身体不适,白初薏素净清雅的脸上浮起一丝担忧,她到旋明床前弯下腰,撩开她脸上粘黏的发丝,关切地开口:「旋明……你身体不舒服吗?」

  旋明继续用被子捂住发烫的脸,埋着头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白初薏了然,回头向另外两个室友打了个手势,各自安安静静地做事,不打扰到旋明。

  四十分钟后,旋明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若有所思地拿起手机盯着屏幕,过了一会才小声地接通。

  「喂?爸爸……」

  「旋旋,你肚子痛,带上身份证下楼,我们去医院。」他的语气,不是安慰和叮嘱,而是强硬的命令,克制,沉着。

  面对钟执莫名其妙的话,她也莫名其妙地问:「啊?我没有肚……我知道了。」

  话到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钟执的用意,有些不可置信地挂了电话,眼中又惊又喜,但仍按照钟执的意思,装作娇软无力地支起身体,在床边坐了一会。

  白初薏看着一反常态的她,靠近用冰凉的手贴上她发烫的脸颊:「你要不要去找医生看看啊。」

  旋明抬起头,柔弱地看着白初薏,睫毛如蝶翼颤动,双眸氤氲迷幻:「我肚子痛,我爸来接我去医院了。」

  白初薏点点头:「那我扶你下楼吧。」

  旋明拿上身份证,顺从地任白初薏搀扶着,一步一步下楼,宿舍大门口处人来人往,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钟执。

  钟执小心翼翼地接过旋明,搂着她。旋明就抓着他的衣角死死埋在他怀里。趁没人注意,她把手悄悄探入钟执的外套,隔着里面的衣衫布料贪婪地抚上了他的腰,然后调皮地掐了一下遒劲的腰窝,钟执身体轻颤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掀开外套遮住她的手,宛如一张密集的网将她挡得严严实实。

  「麻烦你了。」钟执漆黑的眸子,幽如深泓,他抿了抿唇,疏离又礼貌地向白初薏道谢。

  「哪里哪里,同学之间,我应该的,叔叔客气了。」

  钟执点点头,灯下的表情晦暗不清:「谢谢,那我送她先走了。」

  白初薏笑着挥挥手,看他们转身离开后,自己也上了楼,返回宿舍。

  旋明全程都没看白初薏,脸羞愧难安地贴在钟执温厚的胸口,深深地嗅着熟悉的气息。没人看见她那因为愉悦和得逞偷偷勾起的嘴角。

  钟执把她带上车后,眸光凛冽,专注看着前方一声不吭地开得飞快。

  她把车窗开了一条一指宽的细缝,冷风刮进来吹在脸上,似乎能给头脑降温。她膝盖并拢,坐姿端正但心脏仍砰砰直跳,她挪了挪身子,下身肆意弥漫的骚动越来越猖獗。

  其实车开了不到叁分钟,钟执就在一家宾馆前停下,拖着茫然的旋明下车,然后果断利落地开房,上楼,关门。

  他也等不及了。

  旋明刚默默地关上门,还来不及开灯,手腕就被钟执捉住,然后反手重重地抵扣在门上,后脑勺砰地一声撞击在门上,发出闷响。

  钟执掐着她的下巴狠厉地吻了下去。

  「唔……痛……爸爸……」旋明差点没站稳,胸口起伏,被禁锢在逼仄的空间中,钟执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直沉默压抑的钟执像是在发泄什么一般,把她按在门上不得动弹,然后伸手重重地剥开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用力向后捋。

  旋明也难耐地吞咽了一下,抽出手攥紧他的袖子,黑暗中的眸子晶亮生动,有些紧张和兴奋:「别在这里……我们去床上……」

           第三十章:衣冠禽兽(H)

  钟执停了下来,从上方注视着怀里的人。

  旋明也睁大眼睛望着钟执,墨瞳黑而清澈,他身后不远处的窗户透出隐隐的浅金色光亮,远远洒落在他身上,抽象,朦胧,柔和,色调暗沉,像是堕落的天使。

  床上,车上,前面,后面,他们都尝试过了。

  钟执想要点不一样的东西,更加放纵,更加接近动物本愿的。

  他垂下眼帘欣赏着束缚在逼仄的空间内,令人赏心悦目,独属于他的风景,抬手抚上她柔滑细腻的颈窝,用指关节和指腹来回摩挲,轻按,沿着颈线上移,不经意掠过耳畔,下颚,指尖微动,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像是要索吻一般。

  人就是这样,越是尝试,就越是胆大,也就陷得越深。

  血脉相连的人,总是有着天生的默契,就像以往无数次的心灵感应一般会意钟执的话,怀中的妖精,抬起小脸,眼中闪着如黑曜石般冶艳的光芒,嘴里吐出了那清清楚楚的足以让他瞬间疯狂和犯罪的话:「爸爸,操我吧。」

  钟执还不到四十岁,叁十五六,正是男人一生中性欲最蓬勃旺盛的时候。但偏偏有个女人不知好歹地,叁番五次地挑衅、调戏他。

  钟执听见她轻佻的话,先是一怔,然后沉郁地一声冷哼:「骚货。」

  旋明只觉双脚一腾空,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钟执横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去。

  旋明以为钟执会把她放在床上,没想到钟执对着镜子坐下,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打开了镜子旁边的灯。

  「你看好了。」镜子中的钟执下颌紧绷着,一手环紧她的腰,一手强硬地扭过她下巴看向镜子,像是要把旋明生吞活剥一样,阴着眸子咬牙切齿:「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

  一想到今晚她的媚样,一想到她若没有缠上他,以后就是在别的男人身下用这副姿态承欢,肆意滋生的嫉妒就像毒药藤蔓一样,疯狂倾泻而出,密密麻麻缠绕上他的躯体,操纵着他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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