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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任务出错而惨遭调教的黑色皮衣女圣武士,重新回忆起曾今的过往沦为肉便器。,1

小说: 2025-08-17 22:35 5hhhhh 6650 ℃

雷格斯特·沃森,弑君徒将要处决的一大罪犯——身为联盟士兵,却霸占牺牲战友的妻儿,甚至将他们卖给奴隶主,此人辜负了信任,背叛了誓言和血浓于水的战友,罪无可赦,绝不可轻饶,今日当是他的死期。

这是一项任务的描述,简短且目标明确。只是这其中有一点问题。

这个任务积压了有段时间,而因为数据库遭到过的攻击,导致任务数据遭到了损坏,而当这个问题被发现的时候,组织上同时做了且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找到了宅邸不幸被当成任务地点的康斯坦特,让他注意一下不要被杀了。

第二,把修正目标信息后的任务转交给别人。

没错就是这么的不负责任,但是又符合组织一贯的作风。而收到了通知的男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个可能会挨揍,但是很有意思的决定。

······

而当这个想法被诉诸实践的时候,他开始庆幸自己把所有警卫都送回家放假了,若不是这样,今天这宅邸得尸横遍野,他捂着被打痛的后脑,看着一片狼藉的自家走廊。刚刚重新上漆的墙面被剑和手枪弄的满是裂缝和弹孔,名贵的装饰盔甲倒在地上成了一文不值的金属碎片,花瓶和他刚浇过水的花一起飞出了二楼窗外,稳稳地落在了积蓄雨水的桶里,被陶瓷碎片包裹的花朵已经被泡的开始发烂,就连他等了二十五天才清理完成的地毯也没能幸免,被从壁炉掏出的拨火棍烧出了大洞。

在今天之前,男人还对洛伊娅的战斗力一无所知,持续了半个余小时的战斗之中,以关节技、绞杀和闪避为主的绞索战法和主攻击的游龙流派剑术相得益彰,几次差点把他人送走,所幸借着身体优势,他成功压制住了洛伊娅,但这个恶作剧给他带来了少说有数十万的经济损失。

而作为差点杀了他的回报,“恶作剧”也要升级,变得有些过激了。

······

苏醒过来时,洛伊娅感觉身体飘在半空中,连重力都感觉不到,视觉被什么东西剥夺,口中塞着数厘米直径的口球,唾液已经止不住的在往外涌出,

已经有些麻木的身体似乎传来了什么异样的触感,有什么东西紧贴在她的阴蒂和乳头上,连续的振动刷洗着她的敏感之处,对她而言这样的玩具算不得什么,但足够让她无法静心等待了。

放置在自己身上的玩具有着异样的振幅和频率,就像是对她有所了解一样,在她有所习惯的那一刻,振动会立刻停下,将她对这振动的耐受终结,而后再一次开始,而振幅也没有任何规律的抬高、降低,似乎是有意的让她失去对这一切的掌握,让她无法把这并不太过激快感当做无物。

她的耳边没有传来任何一点声音,柔软的绳索虽然勒入了她的肉里,却没有让她有任何触觉,双眼看不到任何东西,空气中也感受不到气息,口中的球体也没有半点味道。

唯一存在且持续着的只有身上玩具的振动。

在黑暗和虚无之中,洛伊娅轻轻地扭动着身体,试着挣扎,却又无济于事,只是让她的身体像是荡秋千一样晃动着。五感尽失,只剩下快感,而唯一还在运作的第六感告诉她,在她身边正在发生一件恐怖的事情。

一双手拨开了她的阴唇,用手指肚轻轻的拨动着她的阴蒂,按压着被穿孔的地方,用力扭动着,像是拧毛巾一样,最后,一个小小的夹子将她的阴蒂紧紧夹住,拉扯着向外拔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在黑暗中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除了正在无助地被他人玩弄之外什么都无法感知。

很显然阴蒂只是个开胃菜都算不上的前戏,不知何时某种粗糙的,带着倒刺的东西抵在了她紧锁着的尿道口处,好像是知道她曾被开发过尿道一样毫不在乎地猛地插入进来。倒刺挂蹭着她的尿道,直直深入膀胱之中,尿液自倒刺挤出的小小缝隙处涌出,哗啦啦的在地上汇聚成水洼。

尿道也不是尽头,在她的菊穴处,一个柔软的东西抵了上来,冰冷的好像是雪山上的蓝冰一样,让人难以忍受,这还并非全部,这团粘稠的液体的像是舌头一样顺着她菊穴的花瓣处不断地打转,将那菊穴内每一寸褶皱都打开,再细细的扫清一番,一道又一道快感犹如冰冷的闪电充斥在身体里将她的身体劈的震悚起来,同时却因为拘束而连挣扎都做不到。

另一边,在她的乳头之上,灼热的液体淋在了上面,吮吸着她那本就被玩具振动着的乳头,甚至侵入着她尚未开启的乳穴之中,在里面轻柔地搅动着。

由于双手被捆绑于头顶之上,她的腋下毫无防备的暴露在外,而黑暗中的双手竟然将一对毛绒刷的滚轮抵在了她的腋下处,随着一阵酥麻,那无声的滚轮被启动,令人刺痒的毛刷不断刷洗着她那还流着没有干透汗水的腋下,催生出更多更多的腋汗。

而说到刺痒,足底脚心更是不能放过的位置,黑暗中的东西自然也知道,一双手,涂抹了一些如油一样的液体,小心地按摩着洛伊娅的双脚,在脚心处更是尤为明显的认真,甚至有软软的热热的东西在上面扫过了一圈,按摩结束后,就连空气中的寒意都让她感受到相当可怕的刺痒,而后,同样甚至更加暴力的毛刷滚轮同时刺激着洛伊娅的双足。

“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呜呼呼呼呼——”

快感和让人发疯的刺痒完全无法停止,没有回声、也没有光、没有气味、也没有味道,甚至没有能够缓解痒和快感的痛或者触觉。

这是某种程度上的折磨吗?

对于圣武士而言,会屈从于折磨的人根本没可能有资格成为圣武士,就算再怎么狠辣的折磨她也不会害怕,更别说这样完美贴合她的受虐狂的本质的拷问了。

接下来是什么?

那个该死的男人会从哪里插入呢?

无论从哪里都好,洛伊娅一直自卑的体质会帮助她,让她连痛苦都没有的度过这一切的。

至少她最开始是这么想的。

一分钟,两分钟,她对时间的把控失去了精准度,无数振动的玩具频率并不激烈,却恰好能够让她保持在一个兴奋的状态,这是否是在对她进行放置?或许那家伙觉得自己也只是个普通女性,这种程度的折磨完全足够她高潮不断?

无论如何,事实是,她连一次高潮都没有体会得到,在她还能把握时间的前一个小时,这算不得什么问题,但当对于时间的概念都消解后,她开始急切地期望高潮的到来。

至少把这东西开大一点,这东西满足不了她,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只是空有那个大小,却没有满足她的力量。

焦躁、烦闷侵袭着洛伊娅的内心,这种半身不遂一样的半吊子折磨既让她没有那个必要忍耐,又没有办法彻彻底底的无视,只有痒这种感觉还算让她难以招架,但就算在这里待多久也比不过当年被两头羊舔脚底一晚上那样可怕。

这种高低都碰不到线的凌辱并不让她痛苦,只是无比的烦躁,想要高潮,或者现在就停下。 这感觉仿佛被技术最烂的男人骗上床,只是她这回没有拒绝的余地。

好想杀了那个狗男人,想看他皮肤都变成紫色,吊死鬼一样吐出舌头,这早晚能够实现。

在她的欲火和怒火同时到达鼎盛的那一刻,一点点微弱的光洒下,让她看到了正在身前站着,用面具遮盖住半边脸孔的男人。

男人用手将她身上的玩具一个个扯下,而后丢在一旁。

看着眼前的目标,洛伊娅紧咬着口塞,却仍然抑制不住流淌的口水,一点点的滴落在酒窖的石板地上,她的制服被剥下,整齐地叠放在她身旁,酒窖内的空气只有不到十度,如同冰所制成的尖刀一样在她的肌肤之上徘徊,准备伺机将她的皮肉切下一样,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眼前男人舔舐着她身体的视线,这视线称不上猥琐、甚至不恶心,却有一种毫无敬意的态度在里面,好像她的存在根本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恐惧,就好像她并非来杀死他,终结他的恶行的使者,而是早已熟悉的情侣一样。

她的自尊心让她无法容忍被目标如此打量,但将她的身躯层层束缚的绳索让她无法把那男人活活掐死,只能无助地在半空中晃荡,被用来起重的机器挂着,看着眼前男人的表演。

“别这副表情嘛,小姐姐,你这么漂亮的脸蛋,摆出这好像要杀人的表情可不好看啊。”就算被面具遮住也能感觉得到这假面隐藏下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和我说说话如何,比如你们组织对我的计划。”

“呜呜呜呜呜!(就算我没被堵嘴也不会透露半个字!)”她挣扎着,但紧缚着关节的绳索让她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只能带起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微微摇晃。

那男人好像听懂了洛伊娅的话语一样,摇了摇头,说道: “不,我没有打算通过这边的嘴来问你。”

他慢慢踱步着,走到洛伊娅身下,脸几乎贴在洛伊娅的蜜穴之上,她能感觉到男人那炙热的呼吸,吐出的热气,就好像要在她冰冷的小穴上液化出水珠一样。

“想不到我们的圣武士小姐姐看着那么优雅,高傲,女人的那个部位却有不少黑森林存在呢,看这修剪的程度,难不成你是想给别人看到吗?男朋友?还是说女朋友,我听说有某些圣武士会和自己的后辈偷情,更有甚者可是连收养的孩子都不放过的。”他的话像是尖刀一样剜开洛伊娅的内心,如钢钉穿透她的胸膛。

他一边轻轻地捻搓着洛伊娅那精心修剪、打理的阴毛,一边继续说着: “你知道吗,我其实对圣武士的味道蛮好奇的,介意我品尝一下吗?”

洛伊娅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在自己视野盲区的男人,发出愤怒的呜咽声。

“看来你不介意,”而他完全忽略了这一切,抬起头,将舌头贴在洛伊娅的蜜穴之上。

“呜呜呜!”洛伊娅对此早有预料,但她并没有想到这感觉会如此之强烈。

曾经的她经历过地狱般的凌辱,那段经历给她留下了几乎满足不了,几乎感受不到快感的身体,但此刻她却感觉到了。

被一个叛徒、一个凌辱他人妻子还贩卖其全家给奴隶主的人渣舔的有了感觉。

“果然是女人,不管多么恨我,只要被稍微玩弄一下就开始自顾自的感觉到愉快往外淌水了,真是一群容易搞定的家伙。”

她的意识还没有回归,仍然浸没在惊愕之中。

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人渣玩弄,感到了愉悦。

不用去看,只是听声音都能明白,自己的蜜穴已经开始流淌起了汁液,甚至从那男人的嘴角溢出。

不止她的技巧辜负了她,这回,就连她的身体也辜负了她。

“不愧是圣武士,就算是个中古的不知道多少手的小穴,流出来的水也香甜可口的很呢。”

他的舌头抵在洛伊娅的蜜穴之上,来来回回的动着,扫清着她流淌出来的蜜汁,一点点卷入口中细细品味,这动作一点都不粗暴,反而像是奖励的爱抚一般温和。

被折磨、拷问,无论怎样她都能忍受,但她无法容忍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好像她只是一只没有任何威胁的小猫一样,但只是愤怒无法解脱她的身体,疲惫和快感早已席卷了一次又一次,把她的力量消耗殆尽,她只能忍耐下去,用绝对的意志力来忍耐。

男人痛饮着洛伊娅的汁液,咬住她的阴蒂,像是有所察觉一样用力咬住她那因为阴蒂环而留下的穿孔位置,比表层还要敏感的多的内里受到刺激,蜜汁很快泛滥开来,混合着男人的唾液涂抹在她的敏感位置之上。

男人用手轻轻的拉拽着洛伊娅的身体,拘束着她的绳索应力而牵动了机关,一点点的将洛伊娅放到接近地面的高度,男人双膝跪地,坐在地上,看来他还不打算停下。

洛伊娅紧咬着口塞,强迫自己止住呻吟,但身下的感觉似乎愈发之强。

而当她注意到的时候,她才发现那男人正在用双手轻轻的推着她那紧致的柔软臀肉,让她犹如荡秋千一样前后摇摆着。

就像是钟摆之刑,只不过她不需要看着锋利的钟摆往下贴近身体最终将她身体剖开,而是要不断地承受地窖中的凉风刺激,而后落在那男人的舌尖之上,被扫过整个蜜穴的快感。

动弹不得,而每一次落到最低点,那舌尖的触感总是会让她不得自控的惊叫呻吟。

就像是她真的成了一台报时的座钟,用无助的呻吟之声提醒着她和那男人时间的流逝。

起、落、起、落、起、落、起、落。

除了身体的冷和私处的热,唯一能提醒她自己还存在的就是那止不住的快感,扫过她的蜜穴与菊穴的舌尖的触感,每一次挣扎都让这羞耻的钟摆运动趋近永恒,让她从人更多的转向物,成为这淫荡的报时系统的一部分,每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都意味着时间的流逝,就连转移注意力都难以做到,因为这声音出自她自己的声带。

而她还没能来得及对这一切有一点点的习惯,她赤裸的脚趾便接触到了冷冰冰的地板,踩在了她所流淌下来的淫 水形成的水洼之中。

每一次坠落都让洛伊娅愈发的靠近地面,此刻她已经完全压在了男人脸上,M字的拘束让她只有双脚能够些微的感知到那冰冷且湿漉漉的地板,让那仅有的现实感唤醒她已经陷入迷惘的头脑。

钟摆运动也停下了,此刻的她再没有一分一秒与男人分开,很快,火烧一样的热度便将她的身体侵染,瘙痒和些许的疼痛,以及难以抑制的快感将她的下半身吞噬,而因为拘束而血流不畅的麻木感更是让那仅有的触地感都变得如此不切实际。

在她身上的许多拘束几乎完美的分散了她的体重,令洛伊娅此刻感受不到任何被紧勒住的痛感,但若没了痛觉,在黑暗的地窖处,连正在凌辱着自己的男人都看不到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她该怎么分辨一切呢?

就像是她的蜜穴正在那男人的口中漂浮着,而非还长在自己身上一样,此刻的她也像是成了存在于虚无之中永恒被快感洗礼的俘虏,敏感的身体感官让她对黑暗、空虚和快感的体验都更深刻的多,甚至压过了现实感。

她强迫自己冷静,却怎么都没法转移注意力,那在自己蜜穴内搅动着,几乎把她的腔道撑开的暴力根本无法被忽略。

而刹那之间,连给她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男人托着她的大腿将她举起,一字分开的大腿让她连原本的一点点挣扎余地都消失了,男人像是贪恋美酒的贵族一样托着她的身体,前后来回的大口舔舐,从点缀着精致阴毛的耻丘,到已经门户大开的菊穴口,狂喝滥饮的声音有如在水面上打出水漂的声音一样响亮,就连洛伊娅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她会这样的不断流淌出蜜液,就像传说之中神赐的无尽的酒杯一样让人痛饮着。

而此刻,她的声音就连压抑也压抑不住了,终于是顺着口塞的一个个小洞,随着唾液溢出,撞在四壁之上,在她翻起白眼才最终看到的天花板处被吞噬干净。

男人小幅度地摇着头,从一瓣花瓣到另一瓣花瓣,每一寸敏感部位都绝不放过,就算怎么样也喝不完的蜜汁自他嘴角滑落。

“呜呜呜呜呜呜呜!”只是不到半个小时,洛伊娅便迎来了一次狼狈地潮吹。她紧咬着口塞,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声音,也抵不住唾液的流淌。

止不住的痒,止不住的高潮,停不下来的呻吟和挣扎,就像是要把体内水分都榨干的潮吹,就在这噩梦一般的姿势下,她度过了近一个小时的凌辱折磨,持续的快感已经开始夹杂起了些微的疼痛,而像是要给她一点恢复的机会一样,绳索又一次将她吊起,远离了快感的地狱。

肺痛的像是要炸开,沉重的仿佛灌满了水,因刺痒而持续的笑、因为快感而停不下来的呻吟也大都无处可去,在她的体内回荡,将她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

如果正戏这就开始的话,她到底会高潮几次呢?自己会不会被这个欺凌了无数女人的肉棒弄得高潮?

她的疑问没有被回答,那男人似乎对插入她的蜜穴没有多少兴趣,反而站定在她身前,用让人不快的目光看着她那自然垂下,形状有如水滴一般优美的乳房。

洛伊娅能感觉得到这让人不快的视线,以及这视线带来的些许兴奋感。

尽管她为这个想法而感到羞耻和自责,但或许,这个家伙会成为第三个能轻而易举让她高潮的人——不,这想法简直是对她所爱的两人的背叛。

无论如何,她绝对会让这第三个家伙变成一具被绞死的尸体,被埋在三尺之下慢慢腐烂成一滩臭泥浆,以此告慰那些被他所害的人,以及自己。

男人轻笑一声,走向洛伊娅的正前方,举起手,用力地握住洛伊娅那鼓鼓囊囊的乳头。

“身为圣武士乳头却那么的大,又如此的丰满,没准就连某些地方的名妓都会羡慕你这淫荡的身体呢。”

男人像是在榨牛奶一样,用熟练娴熟的手法挤压着洛伊娅的乳头,挑逗着乳晕,时不时地整个把握住她的双乳,大幅度的抖起来,而后又开始执拗的刺激她的乳腺。

最开始没有半点感觉,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刺激在男人娴熟的手法下逐渐累积,她的乳房似乎发生了变化。

本来就惊人的巨乳变得更加只宏伟,柔软,本来应该紧闭的乳孔微微开启,一点点鲜甜的气味自乳孔弥散开来,这是那段时光的诅咒,是婕拉的阴谋惨留下来的伤痕。

“哎呀,圣武士女士怀孕了吗?不,这么紧致香甜的小蜜穴,不可能有怀孕的,那为什么会有母乳呢?”男人咬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嫩白的液体自他嘴角流淌出来,被手背擦干。“还这么的香甜,难不成圣武士女士你是乳牛吗?我都想把你就这样关在牛圈里慢慢地榨乳了。”

“额!”这番羞辱令洛伊娅怒火中烧,恨不得这就下来杀了这个男人。

“怎么,期待了吗?放心,我会用马来给你配种的,用我这辈子见过肉棒最大的一匹。”

回想起当年被束缚四肢挂在马下,用菊穴当做马肉棒的飞机杯的日子,洛伊娅私处流淌的蜜汁更多了不少。

“这么优秀的味道,或许我该开一家牧场专门卖圣武士女士你的母乳,没准还能拿奖呢,到时候把你装在笼子里用布蒙上,给大家现场品尝榨出来的母乳,然后再在大家面前掀开你的遮羞布——那个场面一定很美好吧。”

只是想想男人的话语就让她感到羞辱——以及兴奋,难以抑制的兴奋,男人仿佛非常了解自己一般,每一句话都是那样的充满羞辱却又能激起自己深处的欲望。

男人舔舐着她的乳汁,另一只手用力揪着洛伊娅的乳头,将她的乳汁全数浪费在地上。

从乳孔到乳腺都发着热,像是烧着了一样的热,洛伊娅怒视着那沉醉于自己母乳的男人,这可是至今为止她只答应给两个人喝的奶,居然让别人偷偷饮用。

正恼火着,一根手指毫无征兆的插入她的乳穴之中,里外来回揉捏着她的乳头,这一扩张开来,本来就在流淌的母乳直接变得无法抑制,和喷泉一样喷射出来,连带着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潮吹的淫液一齐落入她身下那已经蔓延开来的水洼之中。

“嗯,已经喝饱了,现在该准备一下正戏了,做好准备吧,圣武士女士。”男人舔了舔嘴唇,轻轻地拨开她的臀肉,端详着她那已经因为之前的舔舐而门户大开的菊穴。

但预想之中的插入并没有来,又或者说,来了,但并非她预料的那样插入一根肉棒,而是一串带有柔软倒刺的大球。

是拉珠吗?她看不到,更无法辨识,但这串球最小也有她的拳头大小。这球顺着她的直肠慢慢侵入,柔软的倒刺来回刺激着直肠的每一个褶皱。

如果说这是倒刺的话,柔韧度和可动性未免太强了一点,而且,它似乎在变长,变得更加······抽动起来。

此刻在洛伊娅的直肠内,五个有她拳头大小的球状物正在不住地抽搐,像是振动棒一样,只是,这些东西是活着的,有着温度而且似乎在主动地向洛伊娅直肠的最深处前进,每当推进了一寸距离,这些东西便执拗地刷洗着她的大肠内每一丝一毫的褶皱。

这东西绝对不可能是她想象中那简单的一串拉珠——这里面,莫非是触手?

被狭小的球形笼子拘束的触手,尽管她从未见过类似东西,但也只有这一个想法能够解释她菊花处传来的仿佛被刷洗的快感。

“怎么样,喜欢这些小家伙么,它们会好好地清理你的菊花的,不过很抱歉,在这种多褶皱的环境里,这些小家伙的效率可是不怎么高的,一分钟只能勉强过个一厘米米吧——委屈你了,作为每一毫米距离就会高潮的一方。”声音过后,只剩下男人的气息还打在她的菊穴之上。

“呜呜呜呜!”此刻只剩下那回荡在洛伊娅身体内的水声还在徘徊。

无数躁动不安的小触手,此刻正贪婪地吞噬着洛伊娅体内的秽物,肚子被撑开的感觉提醒着她那些触手正在逐渐向前走动,只是一瞬间,洛伊娅的身体便迎来了五次毫无间隔纷至沓来的高潮。

潮吹之水淋在地上,泛起涟漪无数。

“圣武士女士,要注意肠道清洁啊,看这些触手那么喜欢你的菊花,我以为你是菊穴的处女,但转念一想,如此大的东西你能轻松吞入,莫非是因为你已经很久没和别人玩过菊花了?若是如此,那在下可真是受宠若惊,能够作为您久违的肛交对象——不,难不成您是看到在下玩弄女人无数才来找在下的?只是想满足一下你被玩弄的喜好吗?不过不管是怎样,在下会好好地对待你的菊穴的,请期待着吧。”

洛伊娅紧咬着口塞,强迫自己压制着呻吟,心中满是怒吼和让人疼痛的耻辱,被抓捕、被强暴、被羞辱,而最终却感到兴奋甚至迎来了无数次高潮。

她无法制止,无论是停不下来的高潮,还是逐渐走向上方的鼓包,只能被吊着忍受羞辱。男人将手指插入她那已经闭合不上的菊穴之中,来回搅动着,而后拔出手指,舔舐着沾染的肠液。

“不愧是专用于此的触手,真是干净的出奇呢,而且碰一下反应就那么大,真是让人期待插入时候你会高潮的多厉害,喊的多吓人。”男人品尝着手指上的肠液,说道。

洛伊娅心里一阵阵的反胃,但早就已经被开发过的菊花如今被又一次挖开,想要恢复闭合并非易事,就算她努力的夹紧也仅仅是显得菊穴在一张一合,欢迎期待别人的插入而已。

曾经不知有多少人用手臂在里面采掘,乱撞乱动,但触手的侵入的次数屈指可数,在她幼年被土匪所绑架凌辱的数年间有过几次,而在已经成年,成为圣武士的今天,则再一次被触手侵入了菊穴。抛却那拳头般大小的球体的话,这触手的扭动和刷洗并不算多么的暴力,甚至能称得上温柔体贴,但正是这种温柔才让她难以招架,让她内心躁动不安,想要赶紧排出,又想要体会更多一些的愉悦感。

这种羞耻好比曾经被迫在众人面前排泄一样,只是这回真正让她羞耻的存在是自己的尊严。

有如逆向的排便一样,触手球逐渐钻入她的菊穴深处,将她的肠道一点点的翻出、刷洗的一尘不染,伴随着高潮和耻辱导致的内心的绞痛,她逐渐连挣扎的力气都丧失了,只剩下低头看着已经被自己淋湿透了的地面的力量。

“怎么样,被这样的触手球玩弄过后,可能连大便都会回想起今天然后高潮不断了吧。”

触手球逐渐触及到了大肠的入口处,小肠末端的位置,如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一样,咕噜咕噜的从她的腹部深处蠕动向外,不出几分钟,五颗已经被肠液浸透的球体落下,掉在地上。接着,男人的舌头在洛伊娅那被扩张的菊穴花瓣处轻轻打转,舔舐着流出的肠液,不住地夸赞着洛伊娅菊穴的美味和瑰丽。

“真是羡慕能玩弄你到这个样子的人啊,能享受到把这种冷艳的高岭之花一样的美女调教成这种被如此对待都会高潮不断的母猪的乐趣,呵呵呵呵。”

母猪,洛伊娅不能对这个词有多少的反驳。就算怎样找补,怎样去撒谎也骗不了自己,她知道自己被称作淫荡的母猪没有任何问题。

身为战斗牧师,却曾经无数次的在风月场所流连,一次次的被或廉价或昂贵的男男女女服侍。

身为母亲,没有坚守与养女李樱笋之间的人伦道德底线,甚至主动请求并不情愿的她对自己进行下流的调教,把她的性格带歪。

而她又没能履行和救命恩人即她的恋人康斯坦特的诺言,不再疯了般的沉溺于肉欲之中。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要怪罪谁,是那些凌辱了她无数次的土匪吗?一般来说,她不是应该从此与性划清界限了吗?那是背叛了她,让她被绑架折磨的父母吗?既然从小就遭到背叛,那她便绝不会受到父母的熏陶,绝不会拥有多少他们的性格。

到头来,让她变得淫荡的,还是不争气的自己,在这地窖之中被折磨玩弄也会高潮不断甚至开始沉醉其中的自己。技术不精,只剩意志还算坚定,但人不该为自己本该做到的事情而自夸。

她看着倒影,看着并没有映入眼帘,但理应存在的自己的倒影。而悲伤和抑郁,在即刻间转为更深的仇恨。

现在还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更不是自我扬弃的时候,她将杂念驱逐出脑海。

自己答应过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不能再自暴自弃,她甚至经历过比这个还要过分的折磨,无论是那数年的凌辱还是婕拉的阴谋都没能让她失去自我,这次也不会。

“啊,差不多该天亮了。”看向自酒窖天窗投下来的一缕阳光,男人感叹道。

“也差不多该到玩正戏的时候了,来吧,圣武士女士,咱们来一场有爱的性,如何?”

有爱?这话他是绝对不配说的,洛伊娅怒视着这个男人。

清晨的阳光将昏暗的酒窖些许的照亮,久违的光于粗糙的地面持续着漫反射,只是些微的亮光,却足够洛伊娅看清这里的一切了。

尤其是眼前的男人。

身高、胖瘦、发色,几乎每一点都让她想到了某个人。

······

而当康斯坦特摘下面具显露真容的时候,洛伊娅并未太过惊讶,反而感到庆幸。

但庆幸过后,很快就是愤怒。

当她的口球被摘下,洛伊娅怒目看着眼前的康斯坦特,诘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康斯坦特完全没有预料到会被提前识破身份,只能原样说清其来龙去脉,关于组织怎么发错任务,关于洛伊娅的假期,还有他的恶作剧本身,然后做好了不还手挨顿打的觉悟。

“······这样吗?”

但洛伊娅并没有发火,反而脸红了起来。

“真是的,虽然很讨厌,但既然我现在其实是在休息日的话······那倒也无所谓。”尽管她不愿意明说,但昨天一夜的调教已然让洛伊娅欲火焚身。

“而且,我不是也让你损失了不少钱嘛,那就,嗯,继续吧,随你所想的,我、我都会奉陪的。”

康斯坦特并未完全理解现状,但看到洛伊娅那还在流淌蜜汁的小穴,大概也有些明白事情的走向了。

“是吗,那我可就继续我想做的事情了。” 一些平时根本没机会做的过激的游戏。

······

整个庄园空无一人,所有人都被打发去休假了,刚好能让他做一些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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