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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北后被斯卡文鼠人折磨脚丫的暮光姐妹——在纳垢的浓汤中步入恶堕,2

[db:作者] 2025-08-17 22:35 5hhhhh 1570 ℃

就像是那位双眼失神,活生生在快感和剧痒里被雕像抽走魂魄的木精灵少女一样。

空气仿佛是凝固了一般,那雕像竟真的缓缓转动起来,如同死神落判,最终停在了一旁已经颤抖到紧咬贝齿的木精灵女孩身上。她看起来要比先前那位破口大骂的少女更年轻一些。在此之前,斯卡文鼠人散播的瘴气将与她结伴的木精灵们都摧残致死,唯有她被戴上面罩后抓走。而这会儿,在看到了刚才那位木精灵少女的惨状后,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幸运儿,而是即将颜面尽失地死去的……祭品。

“真是干净呢……”

女孩的脚丫被瘟疫祭司轻轻抬起,那颤抖的足趾蜷缩在一起,娇小的双足逸散出淡淡的足香,与先前少女酸臭的大脚丫截然不同。不过脚丫显然是这位木精灵女孩无比看重的私密部位,如此被端详,甚至不是挠痒,就已经让她急得面红耳赤了。

不……不要……求求了放开她……

“不……不!这不可以!大腐化者不会想要看到你这样的精灵贱种!!!”

瘟疫祭司将少女的脚丫猛地向下一摔,突如其来的叫嚷就像是发了疯那样。他毫无缘由地手舞足蹈起来,手杖开始蓄起一阵油绿色的光泽。

“你得是那卑微下贱的样子……就像这样!”

等……唔噢噢噢噢噢❤️!!!……脚❤️……脚咿哦哦哦哦❤️!!!……

油绿的光泽就像是一层液体的膜那样包裹住了少女的双足,随后飞快地蒸发,被这双脚丫吸收殆尽。酥麻的感觉让她快要爽到昏厥过去,而从这一刻开始,与先前无异的搔痒,便在四位瘟疫僧的指爪下重新展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

刺鼻的酸臭味涌入少女的鼻腔里,那种味道就像是有谁的脚丫好久没有洗过那样。可她甚至没有猜测气味来源的机会,怕痒的脚丫和肚子上的痒痒肉一起被玩弄,不算饱满的双乳被揉搓。对于活活高潮致死的恐惧还没能激发她求生的欲望,脸上就被强行按上了与之前相同的雾化器。

唔❤️!!……呜呜呜呜❤️!!!……

吸入一点,就会吸入越来越多。女孩已经隐隐翻起了白眼,而她绝不会是最后一位享受到脚丫升天的快感和媚毒蚀骨的木精灵。在这几乎像是时钟表盘一样的祭坛上,还有11位等待被处刑的木精灵少女。

有见到这毫无人性的折磨后不顾一切地冲这些曾被她们称为“肮脏的臭老鼠”哀求,恳请饶她一命的。不过这并不会改变结果,她们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被斯卡文鼠人抚摸个遍,任何太过纯净的地方都会被瘟疫祭司亲自施咒。无瑕的双足会被赋予浓郁的酸臭和更加敏感的媚肉,在鼠人们的搔痒下,哀嚎、惨叫,这往往是低声下气的哀求最后变成的模样。也许直到被雕像收走魂魄的最后一刻,她们还在奢望着自己能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被放过。

当然,也有继续卯足了劲儿唾骂的。不过这样的木精灵少女往往都会被直接灌入高浓度的媚毒,直到那有反抗意识的大脑彻底被淫荡的色欲填满,哭着喊着央求鼠人用他们肮脏的指爪挠她怕痒的脚丫和身子,让她能够一边笑着一边爽到高潮。这样的央求一直要持续到这些木精灵快被媚毒的饥渴折磨疯掉的前一秒才能得到解脱,无休止的搔痒从女孩们的大汗脚上开始,一直到她们打心底里情愿爽到去死的欲望都被满足,这场献祭才终于临近尾声。

一位、又一位……可怜的同胞在自己面前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最后活生生死去,这对于身为木精灵领袖的暮光姐妹来说也是心碎欲裂的事情。如果能够自由使用自己的双手,那么奈丝特拉一定会选择捂住自己的耳朵,她再也不想听到那些撕心裂肺的狂笑声了。而对于阿洛翰来说,她的内心早已快要被复仇的怒火给填满。温柔的姐姐奈丝特拉会为此痛不欲生,但对于喜爱杀戮和战争的阿洛翰来说,杀人偿命,被灭族的血仇,只能在她挣脱开拘束后……由她亲手完成!

“最后的祭品了啊……桀桀……精灵贱种的头目,如今也算是孤家寡人了呢。”

虽然不知道这些鼠人是不是在虚张声势,但无论是帐篷周围堆着的面目全非的木精灵尸体,还是这祭坛一样的圆环中已经被活活折磨死的同胞,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着奈丝特拉和阿洛翰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她们,可能真的是这里仅存的木精灵了。

艾瑟洛伦大森林里,最后的两位木精灵。

没有被卸去衣甲,也没有其他实质性的羞辱,有的只是普通的拘束。然而身上的衣物并不能给暮光姐妹带去多少心理慰藉,就在那尊红光大盛的雕像转向她们的同时,一旁的瘟疫僧也是连连靠近。几乎是同一时间,奈丝特拉和阿洛翰的皮靴都传来了松动的迹象,那两双纤瘦的手用力那么一拽,有些陈旧的皮靴就都乖乖落在了地上,两双赤裸着的脚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一瞬间都不约而同地彼此遮掩起来。

喂……等!……等等!!!……

该死的臭老鼠!!……要干什么!!!……

“桀桀……在用你那卑贱的嘴巴口出狂言的时候,先自己闻闻这里多出来的臭味吧!”

一句话,连同那两双冒着淡淡白雾的皮靴,暮光姐妹的脸色顿时红得能滴出血来,羞恼至极的心境让她们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挣脱不开束缚。而这一切的源头正是从皮靴里暴露出来的这两双脚丫——两双黏糊糊的、汗黄污黑的臭脚丫。

“噢~真是骚臭的气味,光是闻着就让人上头,桀桀……”

眼睁睁看着那红头的鼠人将脸埋进自己的皮靴里,因为物资匮乏而从未更换过的靴子早已积累了自己不知多少次剧烈活动后留下的脚汗和足垢。而正是这想也知道酸臭味无比浓郁的靴子,竟被一只该死的鼠人如此嗅闻,如此嘲讽,奈丝特拉已经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扭过头去的心思了,那滚烫的侧脸和咬紧颤抖的牙关将她此刻羞赧的样子毕露无疑。因为脏污而发黄的脚掌虽然没有死皮茧子,但看起来倒也宽大有力,那优美的足弓倒是将脚心窝保护得很好,即便一直光着脚丫穿皮靴活动,那脚心却依然白皙柔嫩得像是一位处女的唇瓣。此外,比起妹妹的脚丫,奈丝特拉的双脚要来的稍大一圈,在前脚掌和藏污纳垢的脚趾缝里,那种独特的、带着风韵的骚臭味混杂着木精灵少女的体香和脚汗发酵的酸臭更是最为浓重。作为姐姐,这双骚臭的大汗脚上香臭香臭的气味正如那位瘟疫祭司所说,是一种极易让人想入非非的味道。和这么一双温热汗湿的大臭脚发生些什么,不光是玷污精灵领袖的快感,一定更有着让他们无法忘却的美好。

混蛋!!……停下!!!快停下!!!……

也许是因为共感的缘故,奈丝特拉的羞耻同步到阿洛翰的心里,激化出来的便是气恼到无以复加的骂声。脾气暴躁一些的妹妹也许能给正在被当面羞辱脚味的奈丝特拉带去些许慰藉,但也只会给自己同时招来祸患。那瘟疫祭司很快便放下了奈丝特拉的臭皮靴,那靴子已经没有冒着热气的模样了。说到底,这幅不堪的样子主要还是因为物资匮乏无法更换靴子的缘故,再加上大半天的激烈战斗,靴子里的汗脚丫自然是不好受。

可阿洛翰的靴子就不一样了。就在瘟疫祭司从地面上捡起一只的时候,那散发着刺鼻的浓浓足臭味的汗汽似乎还没有消散的迹象,靴壁上甚至还沾着薄薄一层湿答答的脚汗。比起探进去嗅闻,哪怕看不清里面褐黑色的鞋垫,但被足跟踩出的脚印子早已让鞋垫深凹了一块下去。比起同样是优秀的战士的奈丝特拉,这位在战场上更加好战的妹妹,她的皮靴也似乎更能突显出她的这点。

“桀桀……”

那瘟疫祭司根本没有说些什么,可阿洛翰已经气得在嗓子里冒出呼呼的声音来了。姐姐的羞耻,还有更多的……自己的羞耻。那双比起奈丝特拉看起来更加肮脏的臭脚丫通红一片,黏糊糊的脚掌上不只有沾着皮靴里长年累月的恶臭足垢,也有更多因为羞耻和紧张分泌出的脚汗。身为妹妹,阿洛翰的脚丫并没有姐姐来得大,但那臭烘烘的脚掌分明要比奈丝特拉那柔软温润的感觉差上不少。因为好战而更加剧烈活动的双脚一直在皮靴里赤裸着,前脚掌上甚至有了像是变形一样的扁平印子,看起来并不算是非常饱满,脚掌上布满的褶皱纹路也让这双有些娇小的脚丫看起来没有那么顺滑。更要命的是,阿洛翰的脚臭味可比奈丝特拉来得浓郁许多,也根本没有那种风骚性色的感觉,就是单纯脚汗发酵的浓浓酸臭。在洗澡的时候,奈丝特拉偶尔也会调侃她的脚味太大了,而这并非是说笑,阿洛翰的汗脚可以说是艾瑟洛伦大森林的所有木精灵中最严重的之一,天生的臭汗脚再配上性格使然,这才促成了此刻空气中混杂着的脚臭味如此浓烈的画面。

杀了你们……该死的!!……该死的脏东西杀了你们!!!……

无能狂怒。坚实的绑带在少女拼命的挣扎下仅仅只是略微扩张,而后便很快反弹了回去,将阿洛翰更好地绑在那十字架一样的平台上。瘟疫祭司轻轻打了个响指,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瘟疫僧便走了上去。与先前折磨那几位木精灵少女时不同,阿洛翰的衣甲并没有被脱下,自然也就不存在玩弄腰肢和胳肢窝的可能。不过这也许并非什么好消息,毕竟准备折磨她的鼠人有四位,而她……只有两只脚丫。

“真是一双难堪的臭脚啊~精灵贱种……”

杀了你们!!!……放开啊啊!!……放开啊啊啊!!!……

那冰冷的瘦长手指一点点捏住白发木精灵少女黏糊糊的汗脚趾,在皮靴里捂闷得燥热不已的脚丫被如此触碰,一下子便让阿洛翰打了个哆嗦,连忙借着双脚还算能晃动的机会挣扎起来。可瘟疫僧的怪力显然不是脚踝被拘束住的阿洛翰可以比拟的,很快,那双臭脚丫被强行向后掰开,每一丝褶皱都只剩下了在足掌上的纹路,再也没有蜷缩起来时的模样,也同样没了保护脚心的能力。意识到自己的脚丫即将被折磨的阿洛翰也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些许颤音来,还没等她继续尝试挪动,两根手指就直勾勾的朝着她那汗臭柔软的脚心伸去。

唔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哈哈啊啊杀了你们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哈哈哈哈哈杀了哈哈哈哈杀了你们啊啊啊!!!……

如果说先前的木精灵少女们都只是被瘟疫僧们随意玩弄着,还有蜷缩起双脚躲闪避免痒感的机会,那在对付阿洛翰的时候,这群瘟疫僧可就一点没有给她留余地。被掰开的臭脚丫就像是绽放的鲜花,最敏感的脚心彻底暴露在他们的面前,这大概是这位木精灵少女双脚最细嫩的部分了。只是戳上几下,阿洛翰的叫骂就已经变成了唔唔噢噢的大叫,可这样的大叫在略微触碰的时候就已经显得狼狈不堪,等到越来越多的手指都汇聚到这双汗湿的脚丫上,尖叫便成了撕心裂肺的狂笑。连话都已经说不利索的少女就像是要争最后那口气似地一遍遍重复着威胁的话语,只是每喊上一次,她的臭脚丫上就会多出一根手指,密密麻麻的十来根手指在她的脚心挠痒,在她的脚掌挠痒,在她的脚趾缝里挠痒。捏住的脚趾一点点被扩张开,更加黏湿汗臭的脚趾缝几乎成了阿洛翰第二怕痒的部位,而且远比脚心更可怕的是,脚趾缝可不仅仅只有两个。

啊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痒咿啊哦哦哦哈哈哈哈哈!!!……

停下……停下!!!……不要再挠了……

痛苦、羞耻、气恼,妹妹的情绪就像是海啸那样拍打在奈丝特拉的心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阿洛翰因为被折磨而变成这般失心疯的模样,仅仅只是……因为挠脚心。可那几个瘟疫僧真的只是在挠脚心吗?不,那种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戏耍调弄阿洛翰的脚丫……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里已经带上了嘶哑的破音,少女的下巴就像是要脱臼了那样疼痛起来,大笑让她的大脑渐渐因为缺氧而发懵。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想要上翻,双脚完全脱离身体控制的屈辱和强迫感让她羞耻到生不如死,哪还能顾得了脸上因为痒意而扭曲的表情。比起笑声,她现在更像是在大喘气,而发生的这一切,甚至只是因为她的臭脚丫被搔痒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

她很怕痒,不……她极度怕痒。这双臭臭的汗脚丫,根本就是阿洛翰全身最致命的弱点。也许鞭笞和揍击肉体之类的折磨都不会让她如此狼狈,可偏偏是这看似荒唐可笑的玩弄,却是让她现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唔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

“比起把你们这两个精灵贱种直接献给大腐化者,在此之前,还是好好来算一算过去的总账更有意思……”

不……不要……等哈哈哈哈哈哈!!!……

更多的瘟疫僧从瘟疫祭司的身后涌了上来,不过在料理奈丝特拉的骚臭大脚丫时,这些瘟疫僧就没有选择像对付阿洛翰那样一切强制到底。指尖拨弄,而那同样敏感怕痒的大汗脚便会连连摇晃闪躲,像是在摇头晃脑地求饶似的。鼠人似乎对于暮光姐妹中的这位羞耻感大于复仇和反抗意识的姐姐并没有特别大的折磨念头,而更像是对待一位有着骚蹄子的荡妇那样肆意揉搓玩弄着少女的大脚丫。虽然与妹妹这双臭脚丫的恶劣气味比起来好上不少,但在敏感怕痒这块,奈丝特拉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脚丫更大总是意味着可以承受更多搔痒的方法在上面,汗黄酸臭的脚掌已经完全被鼠人的手指所遮掩住,取而代之的,是奈丝特拉爆发出的与妹妹不差多少的疯狂大笑。她的脸颊完全扭曲,乌黑的长发已经在拼命摇头缓解脚丫痒痒的过程中披散开来,简直真的像是一位久遭蹂躏的荡妇那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

哈啊啊啊唔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哈哈哈哈哈❤️!!!……

比起堪堪开始被挠痒的奈丝特拉,阿洛翰已经快要痒到疯了。被牢牢捏住固定的双脚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最大程度的瘙痒。超负荷的痒意让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着抽搐不停,这已然不是忍耐或者笑出来就能缓解的了。一切的一切,都在瘟疫僧别出心裁地用自己的尾巴尖开始划动她的臭脚心的瞬间抵达了崩溃的极点,少女的皮裤上顿时晕染开一大滩发黄的水渍,原本已经沙哑的笑声也成了无目的的大叫。等到那热气腾腾的骚臭味蔓延开来的时候,白发的木精灵少女早已歪着头昏死过去,除了微弱的呼吸外再也没有半点动静。

木精灵女王艾瑞尔的意志代行者,传奇的暮光姐妹之一的妹妹阿洛翰,居然就这样在挠脚心的折磨里当着仇敌的面笑到失禁,甚至最后陷入昏迷。这本该是怎么听都觉得荒唐的事情,可却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阿洛翰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妹妹虚弱的精神几乎无法与奈丝特拉继续产生联系,无论她怎么努力呼唤,身旁的阿洛翰都不像是会醒来的样子。可她自顾不暇,同样的挠痒方法也被用在了她的脚心窝上,鼠人尖锐的尾巴不紧不慢地转着圈,就像是要钻开这软糯的汗脚心一样,而得到的反馈也自然是被“开采”的奈丝特拉崩溃大笑的惨状。这场折磨就目前来看似乎远远不会结束,最后的结局,大概……也不会比阿洛翰好上多少吧。

“大腐化者并不喜欢你们黏连着彼此的魂魄……”

仿佛是为了印证瘟疫祭司的耳语,那尊雕像缓缓挪开了视线。不过多久,随着雕像上红光大作的双目黯淡下去,这场毫无人性的献祭仪式方才落下帷幕。

然而……

“不过这可是好消息……伟大的疫病氏族有太多需要实验的东西了,在精灵贱种的臭脚丫子上做些开发,一定是不错的体验,桀桀……”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哈哈哈!!!……

帐篷顶上的光亮,这也许是暮光姐妹最后可以看到的光亮。在这之后等着她们的是无边际的炼狱,在斯卡文鼠人彻底入驻艾瑟洛伦后的每一天里,她们只会被当作连牲畜都不如的实验器材来使用。

物尽其用,在疯狂的疫病氏族工程师手里,此被称之为高效。

……

第一天。

是不是第一天,连暮光姐妹自己也不知道。冰冷的水泼在她们身上,早已被扒去衣甲赤裸着的两位少女顿时浑身一哆嗦,顶着湿润的液体奋力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自己已经被挪到什么室内环境中的裸体。时至今日,看到自己被这样扒得一干二净,虽然还是会有些羞耻,尤其还是当着灭族的仇敌面前,但也不至于让她们再惊叫起来了。

不过……现在的处境,似乎要更严苛一些。

“真是的!你们这群下等的精灵贱种,伟大的机械造物在你们这穷乡僻壤真是一点都没有施展的空间……”

“把那螺丝装回去!!注射器呢?!”

抬头?不,这次,暮光姐妹谁都做不到这点。温热的机械环将她们的脖子都死死拘束在了金属平台上,而略微仰起的人体工学设计最多只能为她们提供看着天花板的视野空间——这设计的初衷或许只是防止她们平躺着出现呼吸不畅的问题。不过盯着天花板看的过程中也让她们知道了一件事,现在她们所处的地方还是在这片艾瑟洛伦大森林里,确切一点说,是在她们木精灵自己建造的大殿里。

而现在,这里是斯卡文鼠人的研究中心……不,对木精灵折磨开发中心。

“喔!这俩精灵贱种好像醒了呢……”

戴着护目镜的灰袍鼠人缓缓走上前,他的手里还攥着一张羊皮卷轴,对照着逐一从那张咬牙切齿的脸颊看下来,一张一合的嘴里念念有词。

“洗干净你这爱尿尿的贱丫头可真是不容易,全身又脏又臭……你们这群精灵贱种难道从来不洗澡的么?”

啊啊啊!!!……滚!!!……该死的东西放开她!!!……

被这么揶揄着自己因为忍不住挠脚心的折磨而失禁的事情,阿洛翰的情绪一下子便被羞恼所支配到濒临失控。但正如同刚才所说的,在这里,不同于祭祀的时候只拘束住手脚腕的关节,无论是腹部、上臂,还是脖颈,大大小小的金属环已经将暮光姐妹的全身都拘禁得严严实实。就算是想挣扎,看起来也不过是在那里一动不动罢了。

“今天有不少好东西,别那么急……桀桀……”

看遍少女不算饱满的胸脯,还有那粉嫩的私密处,最终,那鼠人工程师还是走回到了平台的末端。被足枷固定住的一双发黄通红的汗脚丫在光照下微微泛着光,清洗后的脚丫气味也变得不那么浓重,虽然因为紧张而分泌脚汗的缘故还是有些酸臭。此外,与妹妹的脚丫不同,一旁的奈丝特拉这双大汗脚可就没什么不好闻的气味了,轻微的汗味配上有些骚骚的体香,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充满情趣的味道。

“先来些什么呢……是这个,还是另一个……”

四根注射器里带着两两色泽各异的药液,阿洛翰的表情顿时一变,她下意识地想要去缩回双脚,但足枷让她无法挪动半步。有力的足趾被一根根挂上分趾扣的两侧,随后又是掰开挺直的动作,自己的双脚再度被这么打开,那噩梦一样的画面顿时浮现在阿洛翰的脑海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呜嗯……哈哈哈!!!……

“连摸一下都痒得不行,精灵贱种真是没用呢。”

鼠人工程师从那一堆注射器里最终遴选出了两支装着玫红色药液的小注射器,而在一旁,凑过来帮忙的鼠人也是连忙按住阿洛翰双脚的左右两侧,不让她有挪动的余地。注射器的针头越来越靠近,那家伙显然不想快速结束这次注射,而是故意将这凌迟一样的画面拉长了许久。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少女就连呼吸都打起颤来,话语也终于从辱骂变成了有些慌张的模样。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要咿啊啊啊!!!……

妹妹的尖叫让奈丝特拉痛苦地皱起眉头,她看不到阿洛翰现在的状态,毕竟无论是抬头还是扭头她都做不到。而在那头的足枷正侧,注射器已经完完全全扎入了少女的脚心里,相比于疼痛,对于未知作用的恐惧才是让阿洛翰快要发疯的关键。她们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是斯卡文鼠人中的疫病氏族,拿她们的身体做实验开发,那可不就是把各种有毒药剂往她们的身体里注射……

“深呼吸……嘿嘿……深呼吸……”

阿洛翰当然不会照着鼠人工程师的窃语来做,不过随着冰凉的药液全部注入她的脚丫里,缓缓退出的针头又是让她快要翻起白眼来,从牙缝里抽气的声音显得那样狼狈。疼痛其实并不明显,虽然脚心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但更多的则是随着那药液开始冒出来的异样感。酥麻的,像是要让她的脚丫被什么绵软的东西包裹住来回揉搓的轻微麻痒让阿洛翰不由自主地开始大喘气来。

是的,尽管表现出来的样子已经与鼠人工程师说的深呼吸无异,但她宁可以这样的说法告诉自己,她没有屈服……一点也没有……

哈啊啊~❤️……呜嗯❤️……嗯❤️嗯啊啊啊~❤️!!!……

阿洛翰?!……怎么了?……怎么了?!……

妹妹发出如此娇软的呻吟,对于奈丝特拉来说几乎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情。而那声音也不是止步于维稳的样子,慢慢的,就像是浪潮那样,从一开始呼吸都有些颤抖,到后来已经是无比急促,像是在无目的地渴求些什么。相关的猜想让奈丝特拉一下子便想到了先前祭祀时的古怪雾化器,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你们……给她打了……

“雾化吸入确实很棒……但直接注射的话,果然还是效果更快更集中一些呢~”

鼠人工程师轻轻抚摸着那双蒸腾着汗汽的臭脚丫,此刻,红润的足掌上已经滴滴答答地冒出了相当夸张的脚汗量,滚烫的脚掌仿佛是刚从蒸笼里出来似的。而在那头,少女的瞳孔已经快要失去神采,意识濒临涣散的样子连同从咬牙的嘴角流出的晶莹,简直就像是在历经什么千刀万剐的折磨。

折磨么?

好……好舒服❤️!!!……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了不可以❤️……

要舒服死了❤️……好爽呜啊啊啊❤️!!!……舒服死了啊啊啊❤️!!!……

当然,这样的心声,阿洛翰是死也不会说出口的。在媚药的作用下,她的双脚已经变得比私密处还要敏感许多,抚摸、点触……哪怕是有气流吹过,都会有类似于物体刮蹭着她的唇瓣那般的快感产生,顺着脚底一直传递到大脑。显然,这个触发的条件过于简单了,以至于这种过载的快感已经完全填满了她的大脑,只待一个满溢喷发而出的契机……

“怎么连话都说不出了?看起来……需要一点精心照顾呢。”

呜嗯啊啊啊❤️!!!……不要碰嗯啊啊啊❤️!!!……咿呀呀呀呀❤️!!!……

湿透的汗脚掌透着浓浓的酸臭味,在鼠人的拨弄下,那已经被脚汗泡软了的足肉一点点被撩开,柔软的脚心就这样又成了众矢之的。不要!不可以!尽管阿洛翰并不想这样,但那哀求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在鼠人突如其来的抓挠开始的瞬间,快感冲破桎梏的感觉就让她的大脑一蒙,双眼上翻的同时,下身的蜜液也是终于倾泄出来。欢愉的淫叫?不,阿洛翰现在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她只想赶紧释放这种舒服到要爽死了的念头,这种淫荡的、羞耻的、毫无尊严的念头……

“怎么只会跟个婊子一样浪叫了啊~桀桀……”

哈啊❤️……该死唔噢噢噢噢❤️!!!……脚不可以呜哇噢噢噢出来了呀❤️!!!……

液体喷溅的啪哒声听起来是那样淫靡不堪,奈丝特拉又怎会不知道妹妹正在经历着什么极尽羞辱的玩弄。要让她这位脾气有些暴躁好战的妹妹发出这样羞耻的淫叫,在仇敌面前被调教得连连高潮,简直要比杀了阿洛翰还难受。

咿呀呀呀呀呀❤️!!!……杀了她唔噢噢噢❤️!!!……去了噢噢噢❤️!!!……

“这么喜欢听着自己的妹妹叫吗?”

冷不丁地,那鼠人工程师攥着两支注射器走了过来,鼠头带着龇牙咧嘴的笑,奈丝特拉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一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阿洛翰依然笙歌连连,被固定住的臭脚丫暴汗不止,浓浓的酸臭味顺着鼠人的指尖一上一下弥散出来。比性器还要敏感的脚丫无论鼠人在上面做什么刺激,都会让阿洛翰又一次兴奋地浪叫着,爱液从蜜穴里决堤而出。高潮带来的疲倦感实在是太轻微了,以至于那快感的浪潮始终推着少女抵达越来越舒服的天堂,口水泪水弄花了那张翻着白眼吐舌的脸,在无法抵挡的原始本能欲望面前,本是硬气的少女就像是被海啸轻易倾覆的小舟,虽然她自己还是不愿意承认,但她的身子早已彻彻底底地在快感里屈辱地沦陷了。

“如果不是知道你这精灵贱种的箭矢夺走了多少孩子的生命,还真当你是个听话的弱丫头。”

“不过没事……你这骚臭的大汗脚会遭到报应的,桀桀……”

沉默中,打着颤的汗脚心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被注射的命运。刺痛并不明显,疼痛感对于常居战场的暮光姐妹来说都不是可怕的事情,看着自己姣好的身体一点点被开发成极尽羞辱下贱的样子,才是。

哈……哈啊❤️……不要❤️……不要呜嗯❤️……

“真是一份漫长的清单……”

鼠人工程师将羊皮卷摊开,密密麻麻的实验项目一行行地列在上面,而这仅仅是暂定七天的量。他的目光瞟着一旁的奈丝特拉,媚药已然开始生效。燥热潮红的脸上满是抗拒,却又不得不感受着自己的双脚越来越湿。脚汗划过脚掌的瞬间,那爽到升天的快感都足以让少女仰着头尖叫起来,可她还是竭尽所能地强忍着,呜呜嗯嗯的闷哼在一旁鬼哭狼嚎一样的夸张模样反衬下,倒显得有几分内敛的意味。

只是时间并不会容许她继续忍耐下去。在因为集中精神忍住下身的异样而失焦的眼睛看不清周围画面的时候,三两只鼠人手里攥着像是液体软管一样的东西,正一步步朝奈丝特拉走来。

唔噢噢噢哈哈哈哈❤️!!!……那里不可以咿呀呀呀❤️——!!!……

“今天就先从这里开始开发吧,桀桀……”

……

此起彼伏的呜咽声不停徘徊在房间里。这已经是第几天了?暮光姐妹谁都不知道。没日没夜的维持呼吸和给食的管道早已被插在了她们的口鼻上,而代价是她们彻底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想法。不过本来就已尖叫到沙哑的喉咙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声音需要发出了,从语言能力被剥夺,呼吸和进食都被斯卡文鼠人工程师的机械设备所控制的那一刻起,她们便真正沦为了实验的器皿。在她们这两具只能被用来实验各种恶意满满的药物的淫荡胴体上,就只有越来越频繁的刺激可言。

“加大给药量。”

呜呜呜呜❤️!!!……呜……呜嗷啊呜呜呜呜❤️——!!!……

从那连接着奈丝特拉双乳的透明罩型设备里,沿着两侧的针孔被注射进了一剂浅色的药液。似乎是已经在这药物的作用下吃够了苦头,奈丝特拉的呜咽分明变得急促了不少。药液蒸发得很快,那通红浮肿的乳头也是随之快速勃起胀大。机械传动的声音响起的瞬间,所有被安置在少女骚臭的大汗脚上的绒毛转轮都被打开,无论多少次,满是汗渍的脚趾缝都会在转轮的高速刷动下爆发出爽到升天的悲鸣。

今天,奈丝特拉的大汗脚也被注射过媚药了。

甘甜的乳汁从胀大的美乳里喷溅而出,被牢牢拘束着的、只能发出类似抽搐的颤抖的下身更是水泄不止。木精灵少女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开着,已经笑得有些痴癫的脸上忽而哀求,忽而又流露出那种饥渴得到满足的模样。这是她今天计划项目的开始,作为实验品,同时也作为木精灵风味乳的廉价生产机不断被媚药浸泡,而后再被榨乳的设备吮吸走所有因为高潮和瘙痒喷溅出的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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