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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村 黑梦一

[db:作者] 2025-08-17 22:34 5hhhhh 3570 ℃

在恶土初春的清晨,空气干干的,卷起一阵阵狂风带着空气中飞舞的尘土。一个由零零散散的破旧建筑物堆积的小镇,座落在荒芜的恶土之上。

一间从外边看上去就没有什么食欲的快餐店里,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一个少女和一名少年,被从快餐店地下室的狭窄狗笼中赶出。两个孩子虽然被周围凶神恶煞的男人们,吓得发抖但脸上的睡意还并未消散。

准备出发吧,你们两个知道要听话吧,不用我再教育一遍了吧。为首的男人,转头对着两个刚从地下室被带出的少年少女威胁道。孩子们由于长时间被关在漆黑的地下室中,突然被快餐店破碎的窗户中透过的一抹阳光照的睁不开眼睛。

头顶着莫西干发型的男人,把手臂搭在,浑身细微发抖还在适应强光的少女肩上。大哥你知道的,我教的孩子都很乖?说完接着看向发抖的少女。少女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我们…会乖乖的。你看吧!我说的没错吧!接着莫西干男看向为首的男人。准备出发吧!为首的男人并没回应莫西干男的话自顾自冷冷的说道。

清晨的寒风中,一对赤身裸体的少年少女站在粗糙的土路上瑟瑟发抖。两双冻的发红的脚丫,在满是尘土的土地上来回摩挲。从背后看,两人有些发红的小桃子,在左右来回扭动着似乎试图对抗空气中的寒冷。在被赶出笼子的时候,莫西干男看两人还都睡眼惺忪,便狠狠地用粗糙的大手拍打了几下孩子们的屁股,所以现在两人的屁股才会有些红红的。

二哥怎么还不回来?加个油加哪去了?穿着西装的男人有些不快,顺手又点起一根香烟。地上扔着刚才抽完的两块扭扭巴巴的烟屁。一阵沙尘吹过,伴随着轰轰的引擎声,一辆银色满是灰尘和泥浆的面包车缓缓从街的另一边开过来。

你俩准备好了!一会好好表现,他们说什么你俩就照做,问你们什么就实话实说,争取买个好价格。西装男仿佛不是在对着身为受害者的少年少女说,而是相对着即将去参加什么比赛的选手一样说道。两个孩子一边发抖一边回答了一句:知…知道了。

两个孩子被压上了停在快餐店门口的破旧面包车。面包车前面有两排座位,后边有存货的空间。男人坐在前面的座位上,两个孩子则是被胡乱的扔在后备箱杂七杂八的货物里,仿佛是没用的垃圾一般。随着车身缓缓的晃动,引擎的轰鸣声也响了起来,车子驶向了远方。

二哥怎么加油加着么长时间?穿着西装的男人问道。被叫做二哥的男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点燃了根香烟,猛吸了一口后吐在摇下的窗户外。接着缓缓开口道。别提了!老孙家他家开的那个油厂,不知道惹了谁了!全他妈给砸了。老子又开出20多里地才加上油。二哥脸上露出一丝不快。西装男闻言:老孙家,也活该!年年便宜拿货,还他妈油价越来越贵!活他妈该!西装男也一脸不快的摇下窗户,朝外边吐了口痰。

没人注意到在杂乱的货物中,歪歪扭扭跪在一起的两个孩子,正在窃窃私语彼此安慰。寒梦的心跳飞快,晨光跪在旁边甚至能清晰的听见她的心跳。寒梦,我们一定会没事的。寒梦抬起头,发抖的眸子看着晨光正注视这自己的双眼。嗯!一定会的!寒梦坚定的点了点头接着回答道。砰!橡胶的警棍砸在周边的货物上,发出巨响。我不希望在听见你俩发出声音!莫西干男从前排回过身凶神恶煞的威胁道。两个孩子被这突然的一声呵斥,吓得浑身发抖,赶忙齐齐低下头。对…对不起!我…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个孩子似乎是极害怕眼前这个男人,赶忙道歉求饶。

少年和少女一路上再不敢说一句话,或者发出声音。车外从呼呼刮着铁皮的杂音,慢慢出现市井的喧嚣声。破旧的银色面包车缓缓驶进被高高的铁栅栏围起的类似集市一样的地方。四处都是商铺,摊位的连棚扎立在干燥的土地里,也有一些由红砖或是铁皮搭建的建筑物。说是集市但却没有商贩的叫卖声,只有商家和顾客讨价还价的议论,争吵不绝于耳。

开车的二哥似乎早已习惯这种场景,缓缓开进集市大门。停!一个声音从门口的喇叭响起,从大门旁的铁皮屋里走出一个人,身上胡乱的披着墨绿色的破旧军大衣,一手磕着瓜子走到车前,向车里四处观瞧。一脸满是麻子和伤疤的脸贴紧车窗,头顶不多的头发被车外的寒风吹得如旌旗般飘扬。二哥摇下车窗,怎么着!不认识了!二哥带着不耐烦地语气向他说道。闻听此言,他把满是麻子的脸离开车窗,满脸堆起虚伪的假笑。这说的什么话,龙哥的人我能不认识吗!例行检查,别介意啊老弟!说完,麻子男朝大门旁的铁皮房子,挥了挥手。几个人精壮的小伙子,从屋里出来,把大门前的拦路石挪开。接着麻子男又转向面包车招了招手,夸张的做了个请进的动作。

集市里没有停车场,只有一片空的沙石地,周围横七竖八停着一些车。二哥把面包车也找了个角落停下,几个男人从车上下来,下来后几个男人也是被寒风吹得浑身冷的一颤,刚才车里开着暖风,几个人本来穿的就厚实保暖,都有点发汗,下车被风一吹突然有点激着了,不过几个呼吸间就恢复了正常。咔哒!面包车的后方车门被打开,一股强劲的寒风灌进车厢,两个孩子被冷风吹得嘴里发出,啊!的一声,浑身不住的颤抖。下来!莫西干男冷冷的命令道。两个孩子小心的穿过车厢里杂物,爬了出来。跟着我!莫西干男再次命令道。晨光刚想走转身看到冷的有点失神的寒梦,轻轻拉起她的手跟在莫西干男身后。

两人被带到,一个铁屋子后面。站在这别动!双手举高!莫西干男威胁的命令道。两个孩子照做抬起双手举过头顶。两条白色小小人影在寒风中举高双手瑟瑟发抖。过了一会莫西干男从,铁皮屋子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红色的塑料盆。你俩站近点。寒梦和晨光闻言将身体靠的更近。接着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哗啦,一盆凉水泼到两人身上。啊啊啊!两人本就冷的发抖又被冷水猛地刺激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叫。站起来!谁让你们蹲下的?莫西干男一声呵斥传来。两个孩子只能再次互相搀扶着发抖的站起。手举高!转身把屁股对着我!又是一声命令。两人忍着剧烈发抖的身子再次把双手举高,转身背对男人。莫西干男再次走进屋子里去接水。半晌才走出来,然后一言不发的再次把冰冷的水泼在两个孩子的身上。两人被这突然的一刺激再次冷的跪下,发出惨叫,浑身冷的打摆子。用身上的水好好擦擦脸。莫西干男冷冷的说道,接着从上衣掏出一根香烟,吧唧吧唧的抽了起来。

初春冷冽的寒风呼呼的刮起一阵阵尘土,两道白皙的人影在寒风中浑身赤裸着,两个孩子在用自己身上湿漉漉的水,一点一点努力揉搓清洗自己的身体。五六分钟后,莫西干男的香烟被他掐灭之后随手扔在地上,抬脚踩灭其中的火光。好了!差不多了!莫西干男向着小脸煞白正在搓洗自己身体的两个孩子说道。晨光和寒梦浑身湿漉漉的在寒风中被不断夺走身体的热量,冷的全身剧烈发抖,但还是乖乖的跟在莫西干男身后,穿过密集的市集走向深处的黑房子。

少年和少女,通红湿漉漉的脚丫啪嗒啪嗒的踩在脚下寒冷又坚硬的土地上,赤身裸体的走在人头涌动的市集上,但周围的人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了这种事并不在意。两个孩子发现周围的摊位上,贩卖的并不是什么,瓜果梨桃,家常蔬菜。而是一张张的照片,和一些粘着泥带着土腥味的古董。看到照片上的内容,让两个孩子心脏猛地一跳,瞳孔剧烈收缩。照片上赫然是一个人浑身赤裸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个led板,板子上写着几个数字,似乎是他的价格,还有一些是瓶瓶罐罐的照片,罐子里似乎是一些器官,不知道是人的还是动物的。看着眼前数不胜数的照片,两个孩子深深咽下一口吐沫同时感到一种莫大的绝望压在两人心口。

莫西干男不紧不慢的向前走,两个孩子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不敢再左右去看那些商铺,似是心理遭到了极大冲击。突然一只苍老粗糙的手抓在寒梦的胳膊上,寒梦被吓了一跳。一张褶皱的老脸贴紧寒梦仔细观察起来,嘴里还不住的嘟囔到:这是个好雏,小妹妹今年多大了?寒梦被吓的连连后退,但这人虽然苍老,但力气却丝毫不小,寒梦试着挣脱了半天却依然被紧紧抓着。晨光试图帮助寒梦挣脱老人的束缚,但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也被老人抓住。褶皱老脸又凑到晨光面前仔细端详起来。这小鸭子,也挺好!都是极品的货啊,小弟弟你今年多大啊?老人自顾自的说着。莫西干男挡在两个孩子面前。

这两小崽子不买,是预订的货。老人闻言一脸吃惊,你们他妈会不会做生意啊?这种级别的货卖给村子了?暴殄天物吗这不是!老人站在摊位前大声的自言自语。莫西干男啧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也知道,这次真他妈浪费了。接着自顾自的继续向深处走去,两小只依旧乖乖的跟在身后。

黑暗阴森的房间中,房顶的白炽灯发出惨白,将屋子照的有些朦朦胧胧。房间地中间是几个粗布的大沙发拼在一起,中间茶几上放着一个又一个的手提箱。两个男人和一个翘着二郎腿雍容华贵的女人坐在沙发的一边,有的在看手机,有的在抽烟想事情。而对面沙发上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穿着兽皮制成的大褂,腰间挂着几个骷髅头骨的装饰,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工艺品。身后则是站着几个人,有中年人也有才十七八的年轻人,房屋的另一边,则是几个白条条的赤身裸体的人影,背对着墙紧紧站着。岁数也不过才十五六,最大的也才刚满十七岁,三个女生两个男生,有的能看出身上带有一些伤痕不过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但无一例外都笔直地站着,仿佛新生时军训时站军姿一样。

禁闭的大门被推开,一股冷风从外灌进室内,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们没有感觉,但墙边站成一排的少年少女一个个冷的止不住颤抖,却依然保持军姿一般的站直。莫西干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寒梦和晨光哆哆嗦嗦的跟着。两人进来后看到站成一排的同龄人,心猛地一跳。你俩去那站着,别给我丢人!莫西干男看向两人威胁道。是!两人小声回应道。接着走到队伍的末尾,一名笔直站立的少女身边。这女孩今年刚满16岁但长相确是像小朋友一样,虽然眉眼不如寒梦那样冰雕玉琢,但也柳眉杏眼圆呼呼的十分可爱,头发梳成马尾也不知道是自己扎的还是被别人扎的,身材也比较娇小,晨光站她身旁比她要高出一个头。

两人学着其他人的样子,站直身体,抬头挺胸。将青春的肉体毫不掩饰的展现给这些恶人去观赏去议论。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晨光和寒梦抢走,晨光和寒梦两人精致的宛如瓷娃娃一般,再加上刚才冷水的清洗,身体灰尘被冲掉更显白皙紧致。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微微侧头对着穿中山装的男人轻声说道:阿龙你疯了吗?这种极品的货色,你要卖给他们?你要是卖给我我可以出…女人话还没说完。被男人打断道,我之前说买给你,你说自己手里不缺鸡鸭,现在都打了药!你还买吗?女人闻言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男人冷笑了一下。开始与眼前的兽皮老人开始了交易。

似乎谈的很顺利,沙发周围的几个人谈的有说有笑。寒梦感觉到,那个兽皮老者身后站立的少年一直在贪婪的看着她,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的打量她曼妙的身体。寒梦脸有些发红,避开与那少年的相对的目光,专心盯着墙面。

那少年似乎也对成年人的交易不感兴趣,缓缓走到寒梦面前,毫不掩饰的仔细观察少女的美妙酮体。寒梦只能避开他的目光,看向旁边,但身体还是挺立站直,挺胸抬头。忽然她感觉一直手捏在了她的乳房上,她吓得浑身一抖,刚想往后躲就想起莫西干男的话,她要是不听话的就又会被狠揍,没准也会牵连晨光。她收起了躲避的本能,依旧发抖着直立,任凭少年的手在身上游走,同时也感到诧异,眼前的人看着和自己年龄差不多,但手上却非常粗糙甚至有老茧。男人的手从胸摸到屁股又游移到脚背,甚至抚摸到脚趾缝里的嫩肉。接着再次向上摸,如碧玉般的小腿和稍有肉感的大腿,在大腿根处停下,慢慢向两条大腿中间最为隐私的部位摸去。

寒梦的脸羞到耳朵都通红,浑身细微的发抖。那粗糙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两瓣柔软的大阴唇不住的揉捏,寒梦脸上瞬间潮红,嗓子里小声发出哼哼声,只有被捏疼了才会轻叫出声。那少年粗糙的手掌再揉捏了一阵后,突然收起三指,只竖起食指和中指,粗暴的伸进被捏的有些发红的阴唇缝中。寒梦一瞬间几乎没有站稳,踉跄了一下,然后再次恢复军姿一般的立正姿势,咬住嘴唇忍受下阴被异物插入的痛苦,从来没有自慰过的她,阴道从来没被任何东西插入过,奇异的痛感让她一时间没有适应。

那少年的手指丝毫不管寒梦痛苦的表情,只是直直的把手指插入狭窄泛红的逼眼儿中。粗糙干燥的手指硬生生插入娇嫩的阴道,只到两根手指完全没入阴部,甚至指尖能碰到薄薄的一层处女膜。啊啊!寒梦轻叫出声,身体也很难维持住标准的立正姿势。

你最好站直哦!小妹妹!眼前的少年冷冷的对寒梦说道。寒梦颤抖着轻轻点了下头,努力着再次重新站直身体。“咕叽”!的抽动声响起,手指从逼眼儿里抽出,寒梦刚刚觉得好受了一点,“咕叽”!手指再次完全插入阴道。额嗯嗯!寒梦浑身一颤从嗓子里发出声音。“咕叽”!“咕叽”!“咕叽”!少年这次不再停留片刻,立刻抽出然后再次插入不断发出淫靡的液体和肉壁摩擦之声。寒梦咬住牙忍着不发出声音,拼命的站直身体,任凭少年用手指对自己阴道快速的抽插。渐渐的痛感变成了舒服的快感,嗓子中的声音也从忍痛的哼哼声变成舒服的呻吟声。

寒梦从来没有自慰过,第一次自慰是在莫西干男的教导下尝试的,但那次并没有让她高潮反而让她脆弱的阴蒂几乎被烫到烂掉。

兴奋舒服的高潮感,一下一下的涌上她的大脑,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即将到达快乐的顶点。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急促的呼吸,现在能维持身体站直,还抬头挺胸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咕叽”!男孩将手指从湿漉漉的阴部里抽出,将手指放到她的脸前,寒梦满脸潮红的看着少年手指上泛起白光的银色丝线从手中抻直然后拉长,最后断落,滴在地上。发出细小的“啪”!声。

可惜了现在还不能喝!男孩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接着将手指戳到寒梦两片薄薄的嘴唇中间。张嘴!寒梦吓了一跳,但眼前的少年气势似乎不容半分反驳。

颤抖着张开小嘴,少年把手指伸到她嘴里,按在舌头上擦了擦。寒梦嘴里尝到一股咸腥味道,脸瞬间红成熟透的番茄,她知道这是她自己身体的味道。

少年把手拿出来后冲着寒梦笑了笑,转身回到沙发区老者的背后。只留下寒梦独自在高潮的边缘慢慢冷静下来。这一次还是没让她如愿以偿的到达那种未知的顶点。自慰到最后到底会是什么感觉呢?寒梦心理想道。同时慢慢调整呼吸,略微侧头看了一眼晨光,发现晨光也在一脸关心的看着她。她脸上勾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桌子上的公文包一个个打开,叠满了百元的钞票一摞一摞整齐的堆满每一个公文包。沙发上的三人也是经验老道的老江湖,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看到这么多钱也仅仅是,眼神稍微兴奋了一下,不到一瞬,便又变回波澜不惊的状态。交易似乎是顺利完成了。到让人唏嘘的是,几叠纸钞就能让人性变得如此丑恶,作为受害者的孩子们,本来应该美好的人生甚至生命毁在阿谀奉承斗心勾角的罪恶交易中,这里的每一张钞票上都透露出无尽的鲜血与罪恶。

交易完成后,所有人都在准备离开这个压抑的房间,只有站成一排的少年少女们,不知所措,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孩子们都开始无法保持冷静,寒梦和晨光也对视了一眼,能看出双方都有些不知所措,紧张与不安充斥着两人的内心。以至于现在两人甚至想回到那个关押自己的狗笼,起码在那狭窄的狗笼里两人还能互相鼓励和依靠,他们不想被分开,也害怕被分开。双方都是自己在这黑暗的深渊里唯一的救赎。

莫西干男走到两人面前,刚想说什么,哥…哥哥…求你了…带我们回去好吗?我们会乖乖的…如果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管家里要。求…求求你。寒梦率先开口求道,比起挨打他更害怕之后和晨光分离。莫西干男看着楚楚可怜的寒梦,冷冷的回答:不行!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寒梦泛着泪光的眼睛,光彩黯淡了下来,她不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安静的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看着绝望的寒梦莫西干男不带感情的说道,一会他们的人会处理你们,你们听他们的就行了。说着手指向还在沙发上坐着的兽皮老者。接着转身就和其他人走出了门。这些人虽然是十恶不赦的坏人,甚至是残酷虐待过他们的人,但对这些孩子来说怎么也比眼前的这些奇怪的陌生人要好。兽皮老者和背后的中年人交头接耳小声说了几句。就见那中年人从墙角的布袋里拿出一些像项圈一样的东西,接着走向墙角还在站直这身体的少年少女们。

蜿蜒曲折,又满是稀泥的山路上。一辆似乎是运送牲畜的小货车,颠簸的行驶在这条通往山上村子的唯一道路上。车的货箱上可能是为了御寒蒙着一块巨大的灰色布料,但薄的甚至能里面看见道路旁,还没有长出新芽的树木荒枝。而且还四处破洞漏风。

而在货仓中几道冻的浑身颤抖的人影紧紧的挤在一起,相互取暖,他们的脖子上带着粗重的石拷,铁链绑在上面,重的让孩子们抬不起头,铁链又紧紧绑在货箱的一根铁柱上。随着每一下的颠簸,都让孩子们的心狠狠一沉。

你们两个关系真好呢。一名少女对紧紧靠在一起的寒梦和晨光说道。你们是兄妹吗?还是姐弟?一双带着灵气的大眼睛,卡巴卡巴的眨着。

晨光想起这个少女就是在黑屋子的时候在自己旁边罚站的女孩儿。哦!差…点忘了…我叫夏洛洛。寒梦个晨光对视一眼,露出一丝苦笑,明明是在这种不安紧张的时候,这个少女还有心情来聊天,不知道是心大还是太迟钝,不过他们两人并没有感到不快,相反生出一丝安心的感觉。

因为都是同龄人,又有同样的遭遇,两人也是开始向夏洛洛自我介绍,我叫晨光!她叫寒梦!晨光故意打断了寒梦刚要说出口的自我介绍。寒梦知道晨光是在逗弄自己,想帮自己舒缓紧张。让我自己来!寒梦鼓起脸颊可可爱爱的掐住晨光的脸。好了!好了!我错了大小姐!晨光看见寒梦没有那么紧张了也装作对不起的神色连连道歉。

哈哈,你们果然关系很好呢。夏洛洛被这两人可爱的互动逗笑。正在打闹的晨光和寒梦,看见夏洛洛被逗的咯咯的小声轻笑,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也小声笑了起来。

真羡慕你们!夏洛洛听了晨光和寒梦的讲述不自主的说了一句,但突然意识到这句话说的不大对,又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你们的感情!寒梦和晨光听闻此言也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露出一个微笑。夏洛洛接着小声说:我就不一样了,我一直是一个人…说着夏洛洛那可爱的大眼睛里就开始升腾水汽。

那以后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好不好!晨光和寒梦赶紧劝慰她。夏洛洛闻言眼中泛起感激的光彩用手背胡乱的擦掉眼泪。嗯!好!夏洛洛嘴角勾起一抹开心的笑容。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似乎忘记了寒冷和恐惧,三人仿佛像是小时候出发去春游时开心的小朋友。

哐当哐当,满载这“家畜”的货车,颠簸着开进山里。夕阳一点一点沉入山脚,然后消失不见。

一座静谧的山村在车灯的照亮下缓缓解开了它神秘的面纱。村子不大似乎只有十几户人家,但村子四周被高高耸立的巨大圆锥型原木包围,形成了类似老电影里土匪的山寨似的围墙。

货车开到进村子大门,守门的人确认车子进去后缓缓关闭两扇巨大的原木木门。仿佛将村子与外面世界隔绝了一般,村外空气森冷但异常的清新充满树木与草地的香气,但一开进村,寒梦和晨光以及刚醒来的夏洛洛就闻到,刺鼻的腥臭气味,而且空气中也湿冷并充满腐臭的气息。寒梦被臭味熏的蹙起柳眉,夏洛洛也用手指捏住了鼻子,但晨光心里却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车子缓缓开进村子深处,这里的建筑都透露着一丝诡异与瘆人,偶尔还能听见一声声惨叫,更是吓得货箱里的孩子们心脏狂跳,晨光感觉到自己左手被寒梦紧紧的握着手心透出一丝细密的汗,而右手则是夏洛洛这个小丫头紧紧握着,晨光能感觉旁边两人快速的心跳声,当然还有他自己的狂跳的心脏,他自从进了这个村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他的直觉,他的大脑都在告诉他,这个村子不对劲。车子剧烈摇晃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砰砰!的车门声传来,接着是鞋子踩到泥地上发出的“啪叽”声!

都下车!货箱的栏门被打开,孩子们就像牲畜一样被赶下车。接着脖子上的锁链被重重一扯,项圈被人拉动向前走。眼前是类似教堂的地方,但并没有十字架,只有一个类似生殖器样式的抽象符文遍布这个“教堂”每个角落。他们被带到一个类似之前黑屋一般的房间,脖子上沉重的石项圈被挨个解开,然后被排成一排站好。之前的兽皮大褂的老者,走到他们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你们前世都是被‘匹罗溴’大人杀死的恶鬼,因果轮回将你们重新带到这里,你们要用余生的痛苦来赎罪。兽皮老人滔滔不绝的说道,不断宣讲他们的信仰,以及列举面前这些无辜孩子们的一一“罪证”。

咔哒!教堂的大门被打开,几名中年男人和几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他们先是虔诚的朝着房屋中间的抽象符文磕了几次头,然后走到老者身后。

然后这群人开始小声交谈议论,而前面坐着的老者还在不断宣告着这些孩子是恶鬼的“罪证”。老人说完起身向身后的那群人点头示意。接着少年少女们似乎是被挑选的家具一般,被人观察,被上手抚摸。直到这些人都选中了自己心仪的孩子。

兽皮老者这时拿来一只黑布袋,放在这些挑选完毕的村民面前。村民们从这袋子,翻来翻去似乎在寻找什么,发出叮咣的铁器相击之声。

接着一个中年妇女似乎找了属于自己那只东西,接着从袋中抽出。少年少女们看到抽出的东西后,都浑身一颤,有的胆子小的孩子甚至已经开始哽咽。晨光和寒梦自然也不例外,他们都知道那个东西有多恐怖,旁边的夏洛洛更是直接吓得瘫坐倒地上。

兽皮老者此时也推着个造型怪异的推车过来,老者,嗤!的一声划着了一根火柴,随手扔进推车中,冲天的火光瞬间升腾而起。刚才的中年妇人将手中的东西放进火中,所有的孩子都知道那是什么。那是能让他们哭爹喊娘,疼到屎尿横飞的 烙铁。

七根黑色的烙铁扔在火里不断变红变亮,这烙铁每根并不相同,烙铁头分别是不同的形状,这些形状是这村里村民每家的徽章,有的像一朵树叶,也有的是一朵花,也有动物形状的,也有直接是姓名中的一个字。

村民们在等待烙铁烧红的时候开始了闲聊。没想到这如此诡异恐怖的村子里的村民,平常也会聊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如果忘记他们的习俗和宗教,这些人可能也只是像正常的农村大爷大妈一样。

选中晨光的是一个梳着类似清朝时期的金钱鼠尾辫的中年人身上则是穿着,充满邪教气氛的气质小褂。男人手里拿着烧到发红放出亮眼光芒的烙铁。

恶鬼你叫什么!辫子男问道。晨…晨光。少年支支吾吾的说道,现在他心跳的厉害,注意力全在那正发光的烙铁上。按照法典只留最后一个字当你的名字。你以后就叫“光”!了,知道了吗!男人不带情绪的问道。知…知道了。晨光颤颤巍巍回答。辫子男似乎不满意这回答一样,脸色阴沉了下来。以后要叫我主人,如果忘记叫的话,我就从你身上切下来点东西!

晨光被这恐怖的威胁吓的浑身发抖,赶紧支支吾吾的答道:知…知道了主人!

这时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从旁边传来。寒梦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但赶紧重新站直身体,楚楚可怜的向她面前的中年女人说道:我…我知道了…主…主人!看来刚才寒梦是因为没有称呼她为主人才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的。

双手举高!我没说放下来就不许放下来!辫子男对晨光命令道。是!主…主人!他还是有点叫不习惯。啊啊啊啊!好疼!周围的惨叫传来,看来已经有烙铁烫在孩子们的身上了。

晨光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刺啦!啊啊啊啊!他先是感觉胸口一凉,接着尖锐的疼痛将他吞噬。晨光本想听从命令双手举高的,但还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让他双手疼得弯曲下来。

啊啊啊啊!这时寒梦和夏洛洛的惨嚎也在身边炸响!烙铁狠狠地按在寒梦发育的挺翘胸部上,烙铁狠狠按在乳头上方的乳肉里烫出些微油脂冒出气泡就好像烧开的开水一样咕嘟咕嘟,乳肉冒出青烟,发出一阵阵肉香。

夏洛洛胸部还没像寒梦那样发育的圆润,只是两座匀称的小肉丘,烙铁狠狠地按在肉丘上,周围的的皮肤瞬间出现许多细密的水泡。啊啊啊啊!夏洛洛疼得蹲到了地上不住的颤抖,她的主人是个中年的胖子一脸横肉,两撇小胡子显得他更加油腻,胖子似乎不满意夏洛洛的表现,抬脚踹在蹲着发抖的夏洛洛身上,少女被狼狈的踢倒在地上,那胖子像还是没解气一样,疯狂的踢击那倒在地上颤抖的少女。

你别看了!冰冷的声音让晨光看向他的“主人”。双腿打开,准备加罚。辫子男不带感情的冷冷说道。是…主人!伴随着刺啦!与晨光撕心裂肺的惨嚎,大腿内部被烫出烙印,发红发黑。

平静的山村和不断发出惨嚎的教堂,构成了一副诡异又怪诞的画面。

在一个小时后,村民已经离去,只剩下倒在地上七扭八歪的少年少女,一个冒着臭气的饲料桶,被拿到筋疲力竭的孩子们面前。“恶鬼”们的晚餐,只能吃这些牲畜都不吃的泔水,这样才能赎清罪孽。

兽皮老人缓缓说道。不吃可不行哦!这也是赎罪的一部分哦!兽皮老人说完,两个手里拿着鞭子的精壮男人走了出来。开始驱赶这些他们所说的“恶鬼”逼迫他们吃掉,恶心的泔水。

教堂中再次传出鞭子的噼啪!声,惨嚎声和呕吐以及吞咽食物的杂音。

第二天清早,孩子们被带到村子中心的广场,将要在这里进行最后的降魔,等待降魔仪式结束后,村民就会领自己选中的“恶鬼”回到家里,开始直到死亡的赎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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