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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挨著神頭3

[db:作者] 2025-08-17 22:34 5hhhhh 3350 ℃

  前言:

  本篇故事純屬虛構,如有真實發生純屬巧合。

  1.

  「這是你要的。」男人給的是一疊牛皮紙袋,那是劉岞就算用盡自己刑警人脈也探聽不到的機密,屬於『國安指揮大隊總部』。

  「你瞞著孫紹做這種事,到時候遭殃的都是我。」孫朮好心提醒劉岞,他和孫紹現在的關係十分微妙,雖然孫紹避不見面,但孫紹身邊的每個人都與孫朮互相牽扯,像是孫朮為了不讓孫紹逃跑佈下的天羅地網,因此孫紹即使有千百個不願意,孫朮的名字還是會傳進他的耳裡。

  「但你還是把資料給我了。」

  劉岞確認複印的檔案寫著自己哥哥的名字,他沉重的把資料塞回牛皮紙袋。

  「再給你一個服務好了,如果你想要讓某人消失,你可以打我這通電話。」

  孫朮有很多支電話,不同電話不同業務。

  他身為流連人間的惡鬼,常替人類和神明辦事,處理一些沒人想碰的黑活,然而,諷刺的是,這些工作跟惡鬼的慾望摸不著邊,他也只是為了在人間有個安身的方法,為此結合自己惡鬼的力量作出變通。

  劉岞拿起吧台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手腕卻被孫朮按下。

  「你要知道一件事,真正的地獄並不是為處罰惡人而存在,是為了讓惡鬼存活才存在。」孫朮說。

  劉岞冷哼一聲。

  「我有自己懲罰惡人的方法。」

  他把牛皮紙放入公事包走出酒吧,燈火通明的街道下起滂沱大雨。

  他的心臟蹦蹦跳著,他手裡握著可能會讓自己招來危險的文件,他成為刑警花了十幾年都找不到的資料。

  劉岞回到家,他雖然在城市工作,卻不惜千里到偏僻的鄉下居住,寧願每天開車兩小時到警局上班。這裡荒郊蟲叫蛙鳴,偶爾野狗成群吠嚎,但劉岞都習慣了,要是寂寞就待在警局不回家,偶爾聯絡土狗或孫紹聊天小酌。

  更重要的事…

  在這裡不會有人打擾。

  劉岞拿出牛皮紙裡的錄音帶,走進地下室,上面建築物看似嬌小,地下室卻非常寬敞,有三間牢籠,和一個拷問室。

  拷問室就在牢籠外面,刑椅上已經坐了一個人,牢籠個別躺著三個人。

  劉岞是個有潔癖的人,他的牢籠都會清理乾淨,每天打掃排泄物換水、送餐,牢籠裡也有毛毯禦寒,晚上準時安排入浴和健康檢查,服務的無微不至,待遇比『國安指揮大隊總部』的偵訊室還好。

  劉岞從來不隱瞞身分,他就是這樣大方地以真面目展示在四人面前,並報出真實的姓名,每天都會向四人提起哥哥,他對報復無所懼畏,畢竟,他都不留活口。

  但那四個人已經被拷問的身心俱疲,開始囈語精神錯亂,劉岞的出現激起他們內心深處最強烈的感情,『恐懼』。

  但是劉岞今天很安靜,他把錄音帶放入撥放器,開啟按鍵。

  『你叫甚麼名字?』

  在雜音中一片沉默,然後是鞭子甩動和青年的哭號,男人的聲音又問了一遍,青年嗓音沙啞出現:『…我…叫…余勂…』

  『你的自白書沒有寫完整,你沒有說你認識張志,他是你萳中同班同學,大學後組織雜誌社,引誘你加入…嘶…黨…』

  『我高中輟學後就沒遇過他…』

  『說謊!』然後又是一陣混亂和哀號。

  『余勂,其實我們不喜歡這種行為,但你要是坦承錯誤,我們會考慮請上級減刑,坦白從寬,起碼不會死刑。』

  『我…沒有…』那呢喃已經破碎無力,但聲音還是傳出來了。

  然後又是毆打和哀號。

  劉岞滴著眼淚關掉撥放器。

  「我哥那個時候才幾歲?他才滿20歲,準備跟女朋友結婚。然後你們最後判了甚麼?死刑定讞啊…」

  「你哥就是個共…」

  劉岞提起拳頭揍了拷問椅上的男人,他脫下外套悶住男人的口鼻,男人晃動身體努力掙扎,但雙腳都綁在拷問椅上整整一個禮拜,早已麻痺不能自控。

  在男人準備嚥下最後一個悶聲,劉岞鬆手,他輕拍男人黑青用力喘息的臉頰。

  「別說錯話了,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哥是甚麼?」

  男人驚恐吞嚥一次口水,又繼續喘息。

  「我錯了…我錯了…」他哭著:「這是上級決定的,上級要我判甚麼刑就是甚麼刑…」

  「你上級是誰?」

  「我不能…不能說…」

  劉岞拿出牛皮紙袋裡的一本護照。

  「你知道嗎?我幫你辦好護照,你的家人我都連絡好了,雖然沒有人知道你為什麼要去非洲出差,但是好好一個人突然在遙遠的地方斷聯也是有可能的,何況還是我們沒有邦交的地方。」

  「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

  劉岞用皮帶綁起男人的頭,壓制往後仰,用毛巾蓋上男人的臉,拿起地上裝滿水的桶子。

  「該喝水了。」

  2.

  「阿岞,唐青法官失蹤案,聽說你調查不到線索?」

  土狗寒酸吃著波蘿麵包,雖然土狗跟夢寐以求的初戀梁淳結婚,但他們婚後卻不怎麼開心,土狗總是懷疑梁淳外遇,而梁淳也是毫不忌諱老往外跑,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只是梁淳連懷孕的時候都不在家,土狗身為警察差點報警找人,最後是孫紹從醫院聯絡土狗,土狗才知道自己的兒子生了,而且那個孩子還直接在醫院登記名字從母姓。

  土狗從以前就看孫紹不順眼,現在樑子結大了。

  但土狗看劉岞跟孫紹交情至深,至今不敢在劉岞面前表示對孫紹的不滿,不過土狗和孫紹絕對不會彼此碰面。

  「沒辦法,縱使是我,也沒有神通眼。」劉岞一臉苦惱的抽著菸。

  「這是大案子,你要是沒交出成果,會被上級宰了。」土狗挨近劉岞:「隨便找個地痞流氓,之後看著辦。」

  劉岞好像在思考,但也沒有沉默多久。

  「是,我看著辦。」

  土狗離開之前有點悲傷地看著好友,他們同為警察有著不同的辦案手段,劉岞入刑事課滿腔熱血都不知道被現實折磨成甚麼樣,但劉岞就是不肯隨波逐流,昔往的明日之星突然變成一個窗邊刑警。反倒是不辦案但到處交際的土狗得到升遷,現在是刑事課長。

  劉岞當然沒有破案的打算,他甚至早就做好被同僚發現秘密,終生吃牢飯的準備。

  他回到家走進地下室的時候,子寋已經衣冠楚楚坐在拷問椅上,牢籠裡已經沒有人了。

  「你又給我搞甚麼…」劉岞幾乎要發飆,但他將怒意壓下,撐著桌面低語,然後摀著太陽穴。

  「雖然有一個傢伙去城隍那裏報到,但其他的,我消除他們的記憶放出去了!」

  「你這傢伙…為何要多此一舉?」

  「停手的時間到了,你想在可以成為佛神的時候壞了自己以前的修行嗎?」

  「成為神又如何?你們縱容這樣的傢伙在人間消遙,卻讓他們殺死我哥?你們這些神有用嗎?」

  「更正,是你們人類讓惡人消遙,再說神的安排你得看得夠遠…」

  「我的生命又沒有那麼久?我為什麼要去考慮幾百年以後的事?」

  「當你成為神如何讓人類…」

  「夠了,子寋,如果你不能現在放過我,那就用城隍的力量讓他們永世萬劫不復。」

  「我無法讓他們萬劫不復,神明看一個人的罪孽是考慮到了很久以前和很久以後的因緣,再說我們的約定不是如此。」

  「又說那種狗屁不通的話。」劉岞坐進椅子:「我究竟該怎麼辦才能報仇?」

  「你為什麼一定要想著報仇?如果你哥是被社會制度殺死的,你要毀滅世界嗎?任何死亡都是讓社會更加進步的犧牲,你得把那些先你而死的人當作解救眾生的菩薩,只有如此,人類自己創造的罪惡才有機會被改正。」

  「是啊…因為你捫神明也是人類的信仰誕生的,你們也不能否定那些信仰你們的力量。」

  「有理說不清,你被復仇蒙蔽雙眼了。」

  「以神的身分教訓人總是比較容易。」劉岞焦躁點了菸火:「你當時為什麼要告訴我真相?」

  子寋無法回答,他為了自己,不擇手段要劉岞入籍城隍,現在男人卻享受到復仇的快感,一點也停不下來,他無法對劉岞說三道四,只能想盡辦法阻止他。

  「我去叫孫紹來,至於你要復仇的事請交給天領,你必須過著屬於自己的人生,然後來到城隍廟找我,只有當你遺忘復仇,才有機會被命運接納,傻事別再幹了!」

  劉岞一臉悲哀,他知道子寋無法正面回答問題,他知道子寋身為城隍也有不能改變的戒規,他們城隍沒辦法拯救將死之人,只能在惡人死後才能判刑,永遠治不了本。

  「孫紹你就不必找了,反正你也不想遇到他,留我自己好好想想。」

  3.

  孫紹還是來了。

  子寋為了劉岞去見孫紹一面,他只勸孫紹不要讓劉岞走錯路,鬼差既然將劉岞引到他的城隍廟,他希望鬼差負起責任不要讓劉岞自甘墮落。

  孫紹第一次進入劉岞的家,通往地下室的入口貼著符咒,禁止怨靈離開,而上頭是孫朮施法的痕跡。地下室裏頭的確有著遭到拷問身軀殘缺不全的惡靈,而且不只一個。

  孫紹大致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孫朮給你的牛皮紙袋在哪裡?」

  劉岞苦笑遞到孫紹面前。

  果然,比起子寋的神力,要逃過孫紹的法眼更難。

  「甚麼時候知道的?」

  「雲道長知道你偷偷跟孫朮聯繫之後就提醒我了。」

  「那也有十年了…都過了十年了…」劉岞的笑意更苦,難怪土狗和子寋這麼討厭孫紹,他太會隱藏心思,沒人能摸透他的想法,而子寋和土狗都喜歡直來直往的人。

  「雲道長說孫朮也有查到余勂埋骨的地點,我們一起去吧!」孫紹每次說話的聲音都輕描淡寫,但孫紹的表情卻苦悶得像自己舉行的槍決。

  「讓我幫你,余勂的靈魂也該安息。」

  劉岞流著淚。

  「我想跟他說話。」

  「是,你們該說些話。」

  「我能看他嗎?」

  「可以,我會讓你看見他。」

  「萬一我哥希望我繼續幫他報仇那該怎麼辦?」

  「那就這麼做吧!」孫紹說:「如果你不能停止憎恨,沒人可以指責你,但是你得做到連我都不能發現蛛絲馬跡。」

  「好苛刻,太嚴格了。」劉岞輕笑,摀住淚流不停的眼眶。

  挨著神頭 完

  後記:

  我覺得靈感大神一直拐我走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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