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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源:被直女掰弯后的分手炮,1

[db:作者] 2025-08-17 22:34 5hhhhh 1840 ℃

在一家豪华酒店宽大的双人床上,两个浑身赤裸的少女紧紧抱住对方的胴体,正激烈地拥吻着。

费沁源和姜杉的感情已经破裂了数月之久,分手炮的请求是姜杉先提出来的,她在发给费沁源的讯息里说:她想念费沁源了,想念她灵巧的指尖在自己花穴里爱抚的样子,如果这段感情注定要渐行渐远,能否给彼此来一个明确的了断。

费沁源答应了姜杉最后的请求,这几个月间,若说她没有贪恋过姜杉美好的肉体那是不可能的。普通同事的关系固然能给彼此一些自由的空间,但一想到姜杉姣好的脸庞,费沁源也想跟这具冰肌玉骨的肉体来一个正式的告别。

于是在这件酒店的双人房里,费沁源时隔几个月重新推倒了姜杉,在姜杉的熟悉的呜咽中把她送上高潮,然后脱掉自己的湿透的内裤,把自己的花核抵在对方的私处上反复蹭动。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对方热忱的身体,不知疲倦地研磨着对方的私处,四个柔软的乳球也挤在一起,互相蹭弄着对方的敏感的乳粒。

这是女同性恋独有的性爱方式,在绵长的性爱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人在并不同步的节奏中交替着达到高潮,互相把温热的体液喷洒在对方的小腹上,剃剪干净的私处在蹭动中越发的黏腻,两个如水般的玉体几乎要融为一体。

姜杉不肯放过费沁源,生怕她一旦停下就会离自己而去;费沁源同样不想放过姜杉,料想自己这个引无数年上折腰的姬圈天菜,怎么能轻易输给一个枕头公主?

香汗淋漓的两个人似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一样,长时间的磨尻对体力的折损是巨大的:双方的动作都开始放缓。尽管费沁源不愿意承认,但似乎她的喘息比起姜杉的还更加粗重一些。

这可能是因为费沁源长期以来的自慰都是阴蒂高潮为主,因此花核对外部刺激更加敏感,因此每一次高潮也更加剧烈;而姜杉比起刺激花核似乎更希望得到花穴的插入,她用脚后跟踢了踢费沁源的屁股,示意趴在她身上的费沁源去拿床头包里的道具。

不愿被打断的费沁源嘟哝着伸出藕臂,拿过姜杉的斜挎包,里面竟然掏出一件穿戴式的双头阳具,费沁源突然停下来蹭动的动作,傻傻地愣在了姜杉身上。

“愣着干什么,快!戴上它,肏我!”这件穿戴式的阳具是姜杉特意为了今天买的,一头粗大一些,一头短小一些,一般是攻的一方用下体夹住细的一端,通过系带将双头龙固定在腰胯上,然后用粗的那一头去肏弄受的一方。

费沁源脸色涨红似有难言之隐,她装作厌恶地将这件情趣道具扔到床头的一边,皱着眉头说道:“模仿男人鸡巴的东西,让我看了恶心!”

这倒让姜杉不解了:把自己掰弯的明明是费沁源,带自己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也是费沁源,让自己体验润滑液、情趣内衣、乳夹、跳蛋等等情趣用品的都是费沁源,在女同做爱的道路上费沁源处处走在自己的前面,怎么反倒受不了这种尺度稍大一点的假阳具呢?

“想必源源是累了吧?没关系,这东西我来戴,源源只要躺好享受就好了!”姜杉一翻身将费沁源压在身下,伸手拿回双头龙,准备穿在自己身上。

然而姜杉拿着双头龙的手很快被费沁源按住:“姐姐,我不想玩这个,和姐姐磨豆腐已经让源源很舒服了!”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喜欢呢?这还是我看了许多测评精心选购的。”姜杉没有想到费沁源今天会有如此强烈的抵触情绪,她的大脑飞速地运作着,从两个人平时的性爱回忆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要说费沁源讨厌男人鸡巴的样子,这个说法肯定是站不住脚的,因为费沁源自己就有一根手持式的阳具状按摩棒,并用来肏过姜杉。甚至在插入前为了不让姜杉感到过于疼痛,费沁源还亲自嘬了几下假阳具的头部来润滑,显然她当时对这种形状的道具没有任何恶心厌烦。

在杉源的性爱中,姜杉向来是作为被动的一方,她的身体从一开始就是被费沁源开发的,才逐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姜杉一度惊异于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男女之外的交偶方式;惊异于这个比自己小了六岁的年下竟然精通无数美妙的指法;惊异于费沁源竟然了解连姜杉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体敏感点;惊异于自己沉溺在糜烂的性事中让对方予取予求……

从那次印象深刻的初夜起,姜杉似乎就把自己下体的性器完全托付给费沁源,费沁源享有着姜杉花穴的全部使用权,她用唇舌舔过,用手指抠过,用跳蛋、按摩棒还有手持阳具肏过,她尝试着用各式各样的方式将姜杉送上高潮。

然而姜杉似乎从来没有深入触碰过费沁源的绝对领域。

因为从一开始费沁源就掌握了杉源性事中的绝对领导,猛烈的攻势让姜杉无从招架,只能一次又一次献出自己猛烈的潮吹。

姜杉不是没有想过带给费沁源一些相互的快感,可每当她尝试去摸一摸费沁源的花核或是穴口,就会被费沁源抓住双手按在脑后,然后遭受来自上位者的惩罚。

“记住,你是我的小受,小受的身体理应被主人无条件享用。而小受胆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偷摸主人的私处,就会受到惩罚!”费沁源说着抽出了姜杉花穴中的手指。

费沁源所说的“惩罚”就是在姜杉高潮的边缘突然停止,让姜杉浑身如百爪挠心,心似火烧,双手被捆在床头又无法自慰,只能夹着双腿扭动着身体,哀求费沁源放过自己,至于费沁源能否开恩,那就完全看费沁源的心情了。

在经历过几次这般的调教之后,姜杉似乎已经接受了在性爱中扮演这样的角色,她的任务就是毫无保留地奉献身体,在费沁源的指法下尖叫、痉挛、绽放,如果当天喷的水够多,还能得到主人的“奖励”。

所谓的奖励就是姜杉得到允许,可以主动地亲吻主人的红唇,可以吮咬源源甜美的乳尖,甚至费沁源会奖励自己和她一起磨豆腐——但除此以外,费沁源的花穴就犹如一片禁地,禁止着姜杉的深度访问。

过往的情节和费沁源今天的反应联系在一起,姜杉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想法——

“源源?你不会还是处吧?!”

说着姜杉就伸手要分开费沁源的双腿——这个问题不需要费沁源做出口头的答复,姜杉可以亲自得到验证。

“怎么会……不要!”费沁源突然慌了神般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双腿紧紧地并拢不让姜杉查验,事实上这个反应已经足以说明费沁源就是处了。

按照正常情况,费沁源无论是气力还是技巧上都能远胜姜杉一筹,即使不用“主人和小受”那一套PUA的话术洗脑,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也是费沁源稳操胜算。

然而正是因为费沁源是处,所以她平时无论是自慰还是性爱都是靠阴蒂高潮来完成的,这导致她的花核比常人要敏感百倍,在与姜杉长达大半个小时的磨豆腐中,她高潮的剧烈程度和频率都大大超过了姜杉,这使得她在刚才的一番大战中几乎耗尽了体力;而姜杉却因为习惯于插入式高潮,按揉阴蒂更像是绵长的前戏,因为一直饱含着对插入的期待,使得她依然保存了部分体力。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在阴差阳错之下,费沁源迎来了被反杀的一天。

目标坚毅的姜杉凭借着对真相的执着,抓住了费沁源体力透支后的手臂,将其双手用情趣手拷拷在了床头,然后一手圈住费沁源一条圆润的大腿,用力将其分开。

“啊……不要……”眼看真相就要揭露在姜杉面前,费沁源已经无计可施,只能侧过头去,将眼睛隐在浓密的秀发之中。

说来神奇,两个人开启纯肉体关系怎么说也有大半年了,这还是姜杉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费沁源的私处——那个曾经“主人”口中的“禁地”。

费沁源的私处干净地犹如白虎,整个大腿内侧都泛着刚刚磨尻留下的水迹,泛着水光的大小阴唇慵懒地顺次排布着,宛如刚刚经历过一场风雨的残花败柳。即使情欲已经逐渐消退,傲人的花核依旧独自肿大挺立着,似乎在炫耀着它比常人更加优秀的特质。

这就是源源平时仅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花穴:一来因为源源年纪更小,二来此处未经深度使用,私处的颜色似比姜杉更加粉嫩。而姜杉想要得到的那个答案,就藏在那条娇嫩的,泛着水光的蜜缝之中。

没有时间惊叹,姜杉直奔主题掰开费沁源娇弱的唇瓣,只见穴口之中是更加诱人的粉色软肉,更深一点的地方紧紧闭合在一起看不清楚。

当下姜杉不经任何前戏就将中指探了进去,指尖在高潮过许多次的甬道内,刚刚挤开一层软肉就摸到一层坚韧的薄膜,那便是费沁源的处女膜了。

姜杉深吸了一口气,果然费沁源那套“主人和小受”的话术全是给自己洗脑的,她平时不让自己触碰她的“禁区”完全是为了保护这层贞洁。甚至费沁源经常穿着内裤和姜杉做爱,即使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也不愿脱下,姜杉也曾疑惑:“她明明已经湿成那样,为什么不让自己帮忙爱抚一下呢?”现在这些问题都能解释得通了。

姜杉的指尖沿着这层薄膜摸了一圈,这层处女膜位置比常人更深一点,除了上面有一些细小的孔洞几乎完全覆盖住了整个甬道,轻轻按上去能感到它既有弹性又很厚实,可能这就是费沁源的处女膜能保存如此完整的原因吧。

要知道处女膜的形状和大小因人而异,不少女性的处女膜甚至会因为剧烈的运动而自然破损,而费沁源正是凭借优越的处女膜条件,才使得她不管是磨尻还是阴蒂自慰,都能保持这层膜的完好。

“好啊!合着平时一直对我遮遮掩掩,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你还是处吧!”姜杉冷笑着,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一个性经验无比丰富,却还是处女的反差女孩存在!

“好姐姐,不要再摸了,会破掉的!”这还是费沁源第一次在床上叫姜杉“好姐姐”,她平时那种上位者的傲慢姿态消失地荡然无存,现在角色翻转,她像一个任人宰割的羊羔一般祈求着姜杉的怜悯。

“我不明白,你平时是怎么忍住的?”说着姜杉用拇指指腹沿着肉缝向上爱抚,直到看似不经意地停留在花核上,然后用指尖绕着这颗小豆打着圈,而留在花穴中的中指则沿着处女膜与甬道的连接处仔细地描摹。

“啊!不要!危险!”费沁源如临大敌,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一方面她受不了敏感的花核被刺激,另一方面她生怕自己一乱动就会撞破自己宝贵的处女膜,因此身体僵直在哪里,既不敢奋力挣扎,又不能放心地享受。

“你明明很想要是吧?只要我轻轻一用力,就能让你享受和我平时一样的快感!为什么要执着于如此隐忍呢?我们一起享受平等和谐的性生活不好吗?”姜杉紧盯着费沁源隐在秀发中的眼睛,发出了直击灵魂的拷问。

“不要……姐姐……”费沁源双脸涨红,嘤咛着不肯正面回答姜杉的质问。

“不想说是吧?”姜杉用力捏了一下费沁源敏感的花核,后者立马一声尖叫,整个腰都挺了起来,完全顾不上姜杉的中指还在花穴之中,中指的指腹戳在费沁源的处女膜上,竟然靠着薄膜的韧性凹进去又弹了回来。

这下可把费沁源吓得着实不轻,在姜杉的突然袭击下自己不可能不乱动,而下体的处女膜虽然承受住了一次冲击,但未必能经受住下一次或者下下次,随时都有破裂的风险。

“不要!我说!我说……”费沁源屈辱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猛吸了一口气,一口气说道——

“因为我想把我的处女膜留给我未来的男朋友——如果初夜时他发现我是处女应该会很开心的吧!我都想好了——我会让他让舌头亲吻我的小穴,而我含住他的鸡巴帮他润滑,最后让他抱着我温柔地用鸡巴戳破我的处女膜。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他的话,他一定会加倍地爱我……”

听费沁源说完这一通,姜杉如五雷轰顶。

原以为费沁源是个百分之百的女同性恋,可没想到她心里幻想的还是男人!真是可笑啊!几分钟前费沁源还装作厌恶鸡巴的样子将假阳具扔到一边,可其实她心底是最崇拜男人的肉棒的吧!

姜杉愣了半晌,抽出花穴中的手指,用沾了淫液的手掌扇了费沁源一耳光。

“啊!”费沁源被姜杉打得别过脸去,原本就羞耻得通红的脸上反而印出了苍白的指印,指印上还沾着少许自己的淫水。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费沁源!如果你对处女膜这种虚无的贞洁看得那么重的话,你又是怎么做到那么轻率地把我破处的呢?!”姜杉愤怒地说道。

姜杉说的都是实话,那是一次H队的团建,大家在庆祝拿下年度荣耀队歌。原本就橘势大好的银河战舰队内早就消化成了一对儿一对的,在醉意的加持下大家开始放开手脚狂欢,而姜杉就是在那个时候被早已觊觎已久的费沁源推倒的。

当时喝了一点酒的姜杉被费沁源搀扶进派对别墅的卧房,被哄骗着脱掉一层层的衣服,然后未经世事的她就在费沁源熟练的动作下逐渐沦陷,温柔的吻和巧妙的爱抚让姜杉欲罢不能,身体出现了从未经历过的奇妙反应。

直到殷红的血花绽放在费沁源的指尖,姜杉极其脆弱的处女膜就这样被费沁源毫无仪式感地攻破了。感到疼痛的姜杉既惊恐又害怕,然后被费沁源捂住双眼,在温柔的安慰声和热烈的亲吻中继续着这场不期而遇的性事。然后,姜杉这个百分之百的直女,就在费沁源娴熟的抠弄下,可耻地高潮了……

这便是姜杉对这段感情感到失望甚至愤怒地原因:被迫掰弯取向的姜杉以为可以把自己托付给费沁源,任由她花样百出地玩弄自己的身体,以为关系发生到这一步她就不会离开自己。

可没想到费沁源是一个不负责任的采花大盗,恋姐只是她的特殊嗜好之一,她真实的性取向其实还是喜欢男人,甚至愿意为未来的男朋友保留自己的贞洁。

于是反过头来,姜杉反而成了那个姬恋直中的弯女,沦为了舆论中的最低地:在外界看来,她对这段感情的全部挽留和努力都变成了大众眼中的死缠烂打,全部的过错都是因为自己把工作中的假戏当真了。

得到真相后的姜杉恨不得再给费沁源来上几个耳光,她高高地扬起手掌,可看着费沁源被绑着双手,含着泪光,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又下不去手。

“都是我的过错,要打要骂随你处置吧。你能把怒火发泄出来,我心里也好受些。”一丝凌乱的发丝被涎水黏在嘴角,费沁源顶着涨红的脸说道:“我只求你一件事,可不可以留我贞洁……除此之外陪你怎么玩都可以……”

姜杉觉得好笑极了,费沁源这时候还惦记着她那可笑的贞洁呢!要知道今天之前姜杉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以为靠着一场难忘的分手炮就能挽回费沁源的心,或者至少先挽回她的身体,姜杉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准备了那根双头龙阳具,想着带给源源一些新奇的体验,或许对方就不会离开自己。

眼看姜杉的巴掌就要落在费沁源脸上,费沁源本能地缩着脖子闭上眼,准备迎接姜杉的凌辱。而姜杉看着费沁源瑟瑟发抖的样子:左边的脸颊因为方才的掌掴明显比右脸肿了许多,这个从小富养长大的富家女恐怕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折辱。

最后一刻姜杉还是心软了,巴掌没有再落在费沁源的俏脸上,反而中途转向抽在了费沁源的胸乳上,姜杉左右开弓,打得费沁源的双乳乱跳,但论疼痛程度这可比打耳光差了太多,甚至费沁源在尖叫的过程中,还隐隐感到了莫名的舒爽。

“啊……姐姐,用力惩罚源源吧!”肉体上的疼痛似乎能带给费沁源更多的救赎感,让她以此来偿还她对姜杉始乱终弃的罪孽。

“放心,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天知道姜杉为了今天这场分手炮做了多么充足的准备——只见她从自己的斜挎包中又掏出一个黑色的包裹,包裹里是一瓶香水和一些其他奇怪的道具。

“还记着这个吗?费沁源!”姜杉拿起那个精致的玻璃瓶,凑到费沁源脸前问道。

“这……这是……”费沁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愕得说不出话来。那是一瓶祖马龙香水,虞美人与大麦香,是那年费沁源的生诞,姜杉送给她的礼物。

在杉源冷战期间,费沁源在冲动之下开始一一剔除掉自己生活中姜杉的痕迹:口袋分享的日常中不再有姜杉的身影,微博里的合照被逐条编辑掉,甚至为了避免睹物思人,连姜杉送给她的这瓶香水都要放到二手平台上出掉。

当时有粉丝扒出了费沁源在二手平台的账号,这条卖香水的动态被当做了杉源be的标志,而对感情敏感的姜杉亦是通过粉丝间的消息,找到了这条链接,并在费沁源不知情的情况下迅速将这瓶香水回购。

姜杉望着这个精致的瓶子心如刀绞,几乎满杯的透明液体在玻璃瓶中晃来晃去。曾经姜杉送给费沁源这件礼物时,是承诺她终身免费续杯的,可是对方似乎除了试喷了几下之外,并没有怎么使用过,更心痛的是还要将它出掉,说明她的生活中已经容不得一点姜杉的痕迹。

姜杉越想越气,拔开瓶盖,将喷头对准费沁源的俊脸喷了一下。

“啊!你、咳咳……”泵头与脸的距离太近了,细小而冰冷的水柱喷在脸上有点生疼,突然喷出的水雾一股脑涌进鼻腔,让费沁源赶紧紧闭双眼呛了几下。

“有些人,不懂得珍惜,我就教育教育她,让她学会珍惜一点。”姜杉继续拿着香水喷在费沁源被抽打的红肿的乳头上,喷在费沁源仍未褪去兴奋的阴蒂上,喷在费沁源柔软娇嫩的菊花上,让她身体各处隐秘的地点都沾上挥之不去的芳香。

很快空气中弥漫着祖马龙的清香,这是姜杉为费沁源亲手挑选的味道:前调是多汁而成熟的黑醋栗,宛如青春爽脆的费沁源,阳光又开朗;中调是风中漫舞的红色虞美人,象征释放情欲的费沁源,诱人又危险;后调是大麦的醇厚谷香和白麝香,仿佛飘然远去的费沁源,余韵悠长令人神往。

身体的各处敏感点被近距离密集的水雾喷中,冰凉中带着刺痛,费沁源随着泵头的按动战栗瑟缩着身子,带着哭腔喊道:“不要再喷了!都被你浪费掉了!”

“浪费?你也知道什么叫浪费吗?”姜杉拾起了包裹中掉出的另外一个道具。

诚然,从物权上将,这瓶香水作为礼物送给费沁源,费沁源当然有随意处置它的权利;同理,姜杉又从费沁源手中回购了这瓶香水,现在她才是这瓶香水的合法主人,姜杉享有随意处置这瓶香水的权利,浪费也好,丢弃也罢,全看姜杉的心情。

而姜杉最终决定处理这瓶香水的办法,是要把它灌进费沁源的菊穴!只见姜杉把费沁源的屁股垂直抱起来,将一个尖头漏斗塞进了费沁源的菊花,然后拧开香水的泵头,将剩余的大半瓶香水全部灌了进去。这下如其说姜杉在糟践香水,不如说她在糟践费沁源,她要让费沁源的身体和这瓶她讨厌的香水融为一体。

虽然这瓶剩余的香水不多,但菊穴突然被漏斗侵入,随后倒入冰凉的液体,已经够费沁源好受的了。要知道:在杉源平时的性爱中,费沁源连自己的小穴都不让姜杉乱摸,更不要说她的菊穴了。

“啊!姜杉,你在干什么!”费沁源从没想过温文尔雅的姜杉会想出这种变态的玩法,她不安得扭动着腰肢,可这样只会让原本缓慢渗入的液体,在重力作用下更快地流进肠道深处。

眼见漏斗中液体全部流进了费沁源的屁眼,姜杉把漏斗拿掉,用拇指堵在费沁源的菊花上,让它重新闭合,然后在香水的浸润下反复按揉着。

“别摸那里了,姜杉你是变态吗!”费沁源羞耻地喊道,她还是对爱抚这个地方比较抵触的。即使费沁源曾经花样百出地用各种道具玩弄过姜杉的花穴,可她还从未去刺激过姜杉的菊穴,顶多让她夹一个肛塞,亲自用手去按揉抠弄她还是不情愿的。

“源源,感谢你曾经教会我那么多,今天就让姐姐也教你一点别样的乐趣吧!”说着姜杉一面用手指戳弄费沁源娇嫩的菊肉,一面伸出舌头舔上了源源的花穴。

灵巧的舌尖绕到花穴前,含住两片阴唇,将其并在一起含在口中玩弄,末了还舔开层层软肉,用舌尖在敏感的花核周围打着转儿。

这还是费沁源第一次享受姜杉如此细致的服务:那个温柔地年上姐姐,正如饥似渴地埋在她的腿间,舌尖在穴口的周遭舔过,鼻头蹭过敏感的阴蒂,深嗅着祖马龙的芳香。

在香水的作用下,费沁源整个私处都是香香的,花穴中被水雾喷洒过,清新淡雅;菊穴中浸满了香水,浓郁悠长;甚至泌出的淫水和香水混在一起,吮进嘴里都是甘甜可口,沁人心脾的。

直到姜杉的舌尖探进穴口,探到了费沁源的那层圣洁的薄膜,舌尖沿着薄膜与花道的连接处细细舔过,费沁源才又不安起来:“姐姐……不是说好不碰那里的……”

“哼!”姜杉冷笑一声,拿过那根双头阳具,将细的那一端插入自己的花穴,把系带系在自己的腰间。

眼看姜杉是作势要肏自己的样子,费沁源吓得面色苍白,可是双手被拷在床头,任凭身体如何扭动都无济于事,只能连连哀求道:“姐姐,好姐姐,请放过源源吧,只要留源源处女,源源让你怎么玩都可以!”

“你当时给我破处的时候怎么没想那么多呢?”姜杉的指尖已经伸进花穴,重新按上的费沁源的处女膜,指腹在富有韧性的薄膜上已经按了进去,而穿戴式阳具的龟头也已经顶到了费沁源的雏菊门口,只要姜杉一用力,费沁源就会立刻被双洞齐开。

一行清泪从费沁源的眼角流了下来,她全身僵直不敢乱动,用颤抖的嗓音说道:“姐姐……饶了我吧……看在我也曾让姐姐舒爽过的份上……”

看着费沁源殷红的眼圈和泛着泪光,分外明亮的眸子,姜杉又一次心软了,仿佛此刻犯错的是她自己,不该去欺辱一个束手就擒的少女。

姜杉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自己选一个吧!花穴破处还是菊穴开苞,你今天只能保全一个!”

费沁源犹如抓住了一根生命稻草,毫不犹豫地说道:“肏我屁眼吧!姐姐!源源的屁眼就是留给姐姐肏的!”

原本姜杉以为这会是一个两难的抉择,但没想到费沁源为了保全自己的贞操竟会毫不犹豫地献出自己的屁眼。

没能让费沁源两难出乎姜杉的意外,她决定不再对费沁源温柔,她把双手缚在床头的费沁源翻了个身,命令她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准备挨肏。

费沁源果然如一只小狗般弓起腰肢,将自己的屁眼露出给姜杉:“姐姐,请尽情享用源源的屁眼——啊——”

话音还未落,费沁源就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嚎,姜杉已经挺动腰肢,将假阳具用力插进了费沁源的菊穴。两个人都没有肛交的经验,尤其是姜杉又是第一次使用穿戴式的阳具,对阳具的掌控还不能称心如意。这一次劲力用大了,被香水浸润过的肠道又比预期顺滑,整个阳具瞬间顶开层层的括约肌,直接没入了大半。

这下可苦了费沁源,她只道能保住自己得小穴就算万全,可谁知道肛交是这般痛楚的滋味,她感到肛门中仿佛被插入一根火棒,摩擦过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灼烧。

好在插入之前已经靠香水做了充足的润滑,姜杉亦用手指帮费沁源做了反复的按揉扩张,费沁源的后庭吃下这根尺寸并不算大的阳具还是足够的。

假阳具在费沁源的体内稍作停留,就开始笨拙地,缓慢地在带着余痛的甬道内挪动起来。

“嘶——”费沁源倒吸一口冷气,向姜杉求饶到道:“姐姐,轻一点,好疼!”

“疼吗?疼就对了!你可知道你抠破我下面的时候,我也是忍着疼痛跟你做?”姜杉故意扒开费沁源的臀瓣,露出被撑得满满的菊穴口,看着菊穴中浸满的香水被抽插地溢出少许。

姜杉享受着这个花季的少女被自己侵入后庭的样子,仿佛在报自己当年在懵懂状态下被费沁源诱奸的仇——用自己的破处换费沁源菊花的开苞,勉强不算太亏。

“而且,我觉得我已经算温柔的了。”姜杉实事求是地说道。她为了准备今天这场分手炮,特意去色情网站上学习了很多肛交的技巧,可惜她能找到的视频资料大多是是男女之间的,比她今天的做法要粗暴许多——

“你知道吗?源源,如果换做男人来做的话,你会比现在这样要痛楚百倍,他们可不会给你做这么充足的前戏,只会莽撞地插入你的后面做活塞运动,他们会把精液射满你的屁眼,然后让你用舌头清理肉棒上的秽物……”姜杉的述的尺度已经够小了,她回想起她看过的视频:有被男人肏出血的,有肛裂的,有脱肛的,这些惨不忍睹的内容她都不忍心告诉费沁源。

然而费沁源听到男人似乎又来劲了,她感受着体内的巨物,就如同男人的肉棒一样在直肠里运动,轻微的疼痛中带着一种酥爽,她试着用自己的括约肌夹紧巨棒,带了自虐般更加美妙的享受。

费沁源心里这么想着:反正自己的处女身是要留给未来的男朋友的,那么男人早晚想要肏她的菊花,与其被男人开肛时因为剧痛束手束脚,先让温柔的姜杉给自己开苞适应一下岂不正好?等到和男友欢爱时,对方看到一个主动献出菊花,没有任何生理不适的源源,一定会更加兴奋的!如此想来,费沁源今天不仅不亏,还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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