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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1-30章)假太监纵横后宫,10

[db:作者] 2025-08-17 22:34 5hhhhh 7310 ℃

   

  要知道,无数紫兰轩的客人,都对这娇艳欲滴的唇瓣早已是垂涎已久,此时有了机会,刘意自然是迫不及待。

   

  只是,当刘意凑身过去之时,紫女却又用剥葱般白皙的玉指一下放在了刘意的嘴唇上,一下阻止了刘意,这让他的眼里不由得露出疑惑之色。

   “嗯~~~”

   

   “哎呀,大人不要这么着急么,先让奴家伺候您满意了也不迟嘛。”

   紫女媚笑盈盈,柔软无骨地扭动丰腴的臀部。

   

  虽是隔着几层衣物,但紫女那圆润如水蜜桃的肉臀着实天下无双,当丰腴柔嫩的臀肉接触到自己的下体时,方才还神情正常的刘意终是忍不住抖了下身体,发出一声如愿以偿的轻叹声。

   “啊!嗷嗷!射了!”

   

   紫女一双剪水双瞳荡起涟漪,嘴角掀起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缓缓从刘意大腿上站起身来。

   

   她弯下腰,玉指勾起刘意满是肉褶的下巴,吐气如兰:

   

   “大人,你这下面可还硬的起来呀?”

   

   刘意一时羞愧,没想到自己仅仅是被紫女的肉臀隔着衣物一坐,就射在了裤裆里。他不甘心就这样丢失这次机会,于是说道:

   

   “只要紫女姑娘用玉足给本大人踩上一踩,定然片刻就重振雄风,到时候杀得美人向本大人哭喊求饶。”

   刘意那肥肉中的细细双眼发出淫光。

   

   紫女闻言,摇头笑道:“大人还真是乐趣奇特,那奴家,自然要满足大人了。”

  刘意乐不可支,急忙就势一躺在地上,肥润身子滚到她面前道:“明白,明白。”

  

   紫女坐在盛放酒食的案桌上,高高抬起的翘着一条修长美腿,似要把人踩在地下的玉足,穿着双绛紫色的高跟莲鞋。

   

   细长鞋跟摇晃摆动,玉足鞋尖指着刘意的胸口,让这个胖子大吞口水,恨不能上去用嘴含住她的高跟鞋尖,细细舔弄一番。

  紫女看他裤裆里的帐篷,早已饥渴难耐,便轻抬高跟玉足踩了上去……

  

  躺在地上的刘意随觉帐篷里边的短小宝贝一阵难以想象的蚀骨酥麻,紫女冰冷坚硬的玉足鞋底,隔着一件轻薄衣物,在他茎身上前后左右的踩压搓弄,爽的他肥脸涨红道:

  

  “啊,对,就这个位置,可以再重些……”

紫女坐在上边,玉足隔着鞋底踩着他短小宝贝,蹂躏踩弄里,也怕脏了自己的鞋,始终隔着那件衣物和帐篷,美眸含笑道:“奴家的玉足,可值大人今天的价钱吗?”

刘意爽到难以自制道:“真是太值啦,想那城中几个豪族当家人,一掷千金都做不到,本大人今天花的价钱,可真是捡了大便宜啦。”

紫女那妩媚诱惑的身材容貌,神秘至极的身份,早就让刘意对她垂涎三尺,没想到今日能得偿所愿。

她这般玉足搓弄起来,就是无比销魂的,每一个动作之间,踩压力道都掌握的令人欲罢不能,尤其是看她这般冷艳美人的高跟玉足踩在自己肉棒的美景,怎么能让刘意不发狂?

  眼见刘意粗喘吁吁,连连叫爽,紫女她美眸含笑,看过之后,坚硬的高跟鞋底踩着底下棒头开始用力蹂躏挤压,更伸来鞋底座的细长鞋跟,挑抖地在他两颗卵蛋上拨来拨去道:

  

  “嗯,奴家倒看不出来,大人的宝贝这么快就恢复了,还挺硬气嘛!”

  刘意再也不敢去看她踩弄美景,苦苦咬牙转移想射的滋味。

  

  可被她细长鞋跟戳在卵蛋,拨来拨去,不消片刻,顿时怪叫一声,整个人猛的如鱼翻身。

  

  而见此状况,紫女玉足已经迅速撤离而去,瞬间看得刘意他帐篷里边天翻地覆,转眼就湿了一片。

  紫女看着他死狗一样动也不动,平淡至极地起身,低眸一笑道:

  

  “好了,大人心满意足,奴家也就告辞了。”

  

  “红瑜,搀扶大人下楼,好生送上马车。”紫女头也不回,澹澹吩咐道。

  

  “是,姐姐。”

只留下躺在地上的刘意,恍恍惚惚的听着高跟莲鞋哒哒作响的撩人声,越走越远。

   

   .......

   

   

   “相公?相公?”

   

  左司马府邸,刘意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一个熟悉的温柔女子声音不断在耳边重复。

   

  他勉强睁开双眼,只见眼前是一位宫装美妇秀发高挽,玉簪如竹,面态粉嫩而又娇艳,一张妩媚脸颊,春水秋眸。

   

  她自然便是刘意的夫人,刘胡氏。

  

  她有着朝臣第一美妇人之称,又和宫中那位胡贵妃为同胞姐妹,因此被尊称为胡夫人。

   

  可这样一位美少妇,却在贴心尽责地呵护床上那个丑态毕露的肥胖老男人,她心中是对相公醉酒的担忧,眼里满是关心和忧伤,真是人见犹怜。

   

  她将旁边铜盆中的毛巾打湿,拧去水分,贴在刘意额头,待到毛巾被刘意散发的热气蒸干几分,便再取回盆里浸湿,如此往复。

   

  可是,刘意醒来之后,见到眼前此等温婉贤妻,却不是倍感温暖,反而眼神复杂地扫视了一圈自己这位夫人的全身。

   

  那长而弯的柳叶眉、一双明亮的丹风眼,鼻若悬胆、朱唇贝齿,玲线透明的粉耳,云发高挽。

  雅致的黛绿色无袖罩裙衫,绣有几道金丝梅花纹路,层层衣领交叠在胸口,被撑起硕大的形状。衣领边上配以金色包边点缀,衬托出胡夫人的尊贵和柔美。无袖罩裙下是浅绿色的长裙,毫无花哨,素雅宁静。

  在细腰处挂着一颗火红色玛瑙,细腰上围着黛绿色唯美腰封,用一枚翡翠玉蝴蝶扣住固定,显示出波涛起伏的美少妇曲线。

   

  有别于少女的青春纤细,胡夫人这丰满但却凹凸有致的迷人身材,即使是身着严严实实的素衣罗裙,仍然是浑身透露出一股熟透的迷人味道。

   

  明明自己的夫人在身材韵味上都不输那紫兰轩的主人紫女,可是刘意明白,这样一个绝色妇人,哪怕自己可以强行逼迫她在床上伺候自己,可是她只会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遵从。

   

  毫无性趣,毫无快感。

  

  甚至让刘意觉得和她同房时,她的每个眼神都好像在嘲笑自己的无能。

   

  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家中有如此美妇人,刘意还会经常嗜酒如命,沉醉于紫兰轩。

   

  刘意回忆起紫女的千娇百媚,回想起她一脸妖娆地用翘臀坐在自己的下体上,再看一眼眼前神色无波,死板无味的妻子,不由得一股无名火升起来。

   

   为什么你就不会学一学人家,用心伺候一下老子!

   

  刘意恶狠狠的揪住胡夫人的衣裳,盯着她如花似玉的脸蛋,最后喷出一道粗粝的鼻息。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是摆给我一副毫无表情的样子?”

   

  他目光忽然瞥到了胡夫人腰间那颗火红色玛瑙吊坠,随即恶狠狠地将它扯下,然后一把掀翻铜盆,将胡夫人推到榻下。

   

  “是因为它吗?啊?”

  

  “我刘意供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你还不满意吗?啊!成天把这个破石头挂在身上,你以为你就能和他永远不分开了是吧?”

   

   刘意将扯下来的玛瑙攥在手里,恨不得直接捏碎了它。

   

   “滚!本大人不需要你这贱人的伺候。”

   

   刘意喘着粗气,醉酒的红晕还在额头没有消去,他努力从床榻上支起肥胖的身躯,随后看向榻下的胡夫人。

   

  被推倒在地少妇,鬓发散乱,酥胸饱满,硕硕欲出,浑圆高耸的两座雪峰仿若要爆衣而出,乳沟深邃,那柔柔一细的蜂腰端的是柔嫩至极。

   

  这样一位美妇有着成熟而又妩媚的韵味,处处都是妩媚风情,男人见了本该是无不心猿意马,但刘意见了却心里更是窝火。

   

  他指着摔落在榻下的胡夫人,大骂道:“你这贱人,装什么贤妻良人!为何对着我天天一副毫无生趣的死人脸,他都死了这么久,你难道还要把所有的心意都留给他是吗?”

   

  胡夫人则是躺在地上,泫然啜泣,犹如梨花带雨。

  

  她自小熟读女子纲常,哪怕当初嫁给刘意并非所愿,她也尽心尽德地扮演好一个贤妻的角色。只是,刘意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是她的心。

   

   可是,胡夫人心中早已被当年那个黑金甲胄的俊年将军填满了,怎么会有留给他刘意的位置呢?

   

   因此,胡夫人自嫁入刘府以来,频频遭到刘意的嫌弃冷艳,恶语唾骂,甚至拳脚相加。身上有些伤痕,对胡夫人来说,甚至已经是家常便饭,但她依旧毫无怨言,毕竟,刘意还是她名义上的相公。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

   

 “你这个贱人,是不是还以为他还活着!你心里怎么能还有他!”刘意站在床榻边,肥胖的肚肉因为激动的喊叫,而滑稽地上下抖动。

   

   “我这一辈子什么都输给他,最后他的女人不还是被我给抢到了,哈哈哈哈——”

   

   “唔——咳咳——”

   

   刘意神色愈发癫狂,大笑几声后却突然喉咙发紧,回不上气,导致眼前一片昏黑,肥胖身躯摔回床榻上。

   

   “相公?”胡夫人一惊,连忙不顾擦干眼泪,起身查看刘意状况。

   

   检查鼻息,确认刘意的面色正常之后,胡夫人放下心来,给刘意盖上被子,离开房间,打算去熬煮一锅恢复元气的药汤。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屋顶被月光投射下来的影子有一些异常,似乎有一只鸟正匍匐在檐角上,等待着飞扑下来捕食。

   

   ........

   

  紫兰轩。

   

  二楼的一间寝卧内,帷幔轻纱,香风浮动。

   

  这是弄玉的卧房,平日都是侍女红瑜和彩蝶打扫照看。弄玉此时还在紫女的房内聊天,而红瑜则和往常一样,仔细地帮弄玉姑娘擦拭古琴。

   

  接着,便是提早收拾了被褥,点好了烛火灯盏。

   

  红瑜拿着三支香薰来到一座香炉面前,左手擎着烛台,右手提着香薰引燃。

   

  此熏炉乃是紫女特地为弄玉小姐的闺房准备的,十分珍贵,红瑜最是清楚。

  

  这炉子材料金贵不说,光是大小就分了三层,由上至下依次为炉盖、炉身、炉盘,炉盖隆起,上设莲蕾形钮,盖上镂刻如意云头纹。炉身呈束腰筒形,镂刻桃形忍冬纹,炉盘与炉身套接,下设五个兽蹄形足,足间设环链。

   

  点燃熏香,将它放入炉盘内,烟气不一会儿就从镂孔中袅袅而出。

   

  红瑜想到弄玉妹妹今夜又可以睡一个香甜安静的美梦,不由得微微一笑。

   

  可就在这一瞬间,窗边吹来一阵寒风。

   

  帷幔激荡,被风齐齐切断,香炉的熏烟也被一道风切开散尽。

   

  红瑜的笑容定格在这一刻,下一刹身躯摔落在地上,脖颈上这才显现出一道细不可见的伤口。

  转瞬之间,一位红颜便香消玉殒。

   

  下一刻,一个带着尖嘴面具的可怖身影出现在屋内,开始四处搜寻。

  

  .......

   

  

   

第十章 何处心安

   

   

   

   

   

  左司马府邸。

   

  “砰”

   

  胡夫人端在手里的药汤和案几摔落在地,她站在门口,双眸放大,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情形。

   

  刘意已经仰躺在地上,喉咙间一道恐怖的伤口,那已经慢下来变成涓涓细流的血液,说明已经神仙难救了。

   

  “怎会这样?自己不过是煮了一锅药汤的时间,就——”

   

  心中的疑惑在不停打转,胡夫人呆愣在原地,双手捂住小嘴,害怕自己哭出声来。

   

  因为,除了刘意的突然死亡,还有一个让胡夫人同样震惊的事。

   

  此刻一个衣衫褴褛,布满破烂布片的男人,正在弯腰蹲在旁边,查看着刘意的伤口。

   

  而他的背影,看上去佝偻萎缩,和记忆中那个俊朗挺拔的身影相去甚远,但是,胡夫人却很熟悉。

   

  这个月来,她和妹妹胡美人一起去看戏的时候,她便注意到这个神秘的男人身影,经常跟在自己周围。

   

  一次偶然,她和他,遥遥地对上了目光。

   

  刹那间,她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难道,真的是他?

   

  胡夫人掩面欲泣,委屈,激动,惊喜,悲伤,震惊.......无数复杂的情绪堆积在心头,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佝偻颓废的男人,会是当初和自己私定终身的青年将军。

   

  可,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他会一直出现在我身边?还有,那熟悉的感觉,胡夫人觉得自己绝不会认错。

   

  此刻,那个男人将刘意尸体紧紧攥着的火红玛瑙剥出来,然后转过身来,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朝着胡夫人走来。

   

  布满黑灰的脚穿着一双破损的草鞋,手中拄着一根或许从路边捡来的木棍,步履蹒跚。

   

  虽然步伐很慢,但是看得出他很认真,低着的头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和表情,只能辨认出脏乱的胡髯和头发。

   

  他最终停在了胡夫人的面前一步距离,跪倒在地。

   

  破烂的斗篷遮盖住大部分脸,只露出灰尘扑扑的小半脸颊,稀疏杂乱的胡须,紧紧闭合的嘴唇,还有,几道老旧的疤痕。

  

  男人仍旧低着头,不露出一丝神色,他沉默着举起手,将玛瑙升到胡夫人面前。

  

  那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从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胡夫人噙着泪,想要低头,想要看清楚,是不是他,或者说,想要看看,这些年他到底过成了什么。

  

  但是,她犹豫了,男人低着头的动作,让她明白,他还没有做好和自己相认的准备,连彼此目光的触及,都变成了一道天堑。

   

  盈盈水光在眼眶里打转,胡夫人颤抖着,伸出手,去拿男人手中的玛瑙。

   

  白皙柔滑的贵妇玉手,和黝黑粗糙的男人老手,好似一股无声的对比,告诉着两人经年过去往日不再的变化。

   

  沧海作桑田,岁月未曾怜。

   

  听闻到胡夫人压抑着的啜泣声,男人斗篷下的脑袋微微一颤,但却不敢抬头看一眼她的面容,只是低着头,转身离开。

   

  “保重。”

   

  熟悉的声音变得苦涩沉重,胡夫人听到男人留下的唯一一句话,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哭声好似玉璧砸落地面,回荡在空荡荡的卧房。

   

  只听见屋外的风儿吹拂着檐角下的灯笼,屋内美丽的妇人以泪洗面,哭得凄婉欲绝,催人泪下,直叫明月都不忍心,藏进了云里。

   

   ......

  次日。

   

  紫兰轩。

   

  弄玉的卧房地面,此刻正躺着一具尸体,笼盖着一块白色尸布,下面正是昨夜遭人刺杀的红瑜。

   

  紫女脸上是悲伤的神色,秀眉皱起,蹲在一旁,眼神不舍地看着红瑜的尸体,最后才强忍着伤心移开眼神,站起身来。

   

  韩非也是神色悲悯,站在一旁。

  

  他今日听闻紫兰轩遭刺客潜入,早早过来了解,可一进弄玉房间,便看到了让人难过的一幕。

   

  紫女调整心情,缓缓说道:“弄玉太过伤心,我已经让她去我房间休息了。”

   

  “嗯。弄玉姑娘未曾涉世,见到如此情形,需要好好抚慰。”韩非点了点头,接着看向地上的尸体,问道:

  

  “何时发生的?”

   

   “应该就是昨天深夜,你离开后,卫庄察觉到你有危险,出去接应你,正好不在紫兰轩。”

   

   韩非闻言,微微皱眉。

   

   如此凑巧?难道真的是巧合?

   

   他环顾一圈屋内,然后蹲下身来,查看了一下红瑜脖颈上的伤口。一剑封喉,深度控制嘚及其精妙,既能确保致死,又不至于出血过大四处喷溅,看来是一位经验毒辣的杀手。

   

   再抬头时,韩非敏锐地发现屋顶上有几处裂痕。

   

   他心中有了一些猜测,不等说出自己的推理时有人轻轻敲门。

   

   只见张良推门,脚步有些急促,他作揖说道:

   

   “韩兄,左司马刘意,昨夜死于自己府邸。”

   

   屋内众人皆惊,卫庄闻言似乎联想倒了什么:

   

   “我去一趟毒蝎门。”

   

   “那里有什么线索吗?”紫女见状问道。

   

   “嗯,我的一个朋友。早上收到消息,今天毒蝎门抓了一个奇怪的乞丐。”

   

   卫庄没有回头多做解释这有什么关联,只是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

   

   

   将军府邸。

  偌大的客厅里,烛火不安地摇曳,似乎也是在害怕这屋内的几个恶人。

  

  “砰!”

  

  姬无夜狠狠地将酒樽砸在桌面上,喷出一道愤怒地鼻息。

  “没想到刘意居然在自己府上被人弄死了,还被人带走了那份财宝,真是个废物,枉我对他的一番栽培,让他坐上左司马的位置。”

  只见一个身穿铠甲,虎背熊腰的姬无夜此刻满脸横肉,愤怒用力的把青铜酒樽都捏变了形。

  “将军息怒!”

  旁边一个穿金戴玉,富态十足的胖子,则是摇着肥大的身躯给这位将军重新倒上酒。

  如果这时候有情报灵通的人目睹这一幕,定然会明白,这坐在大将军姬无夜身边的这位胖子,是韩国最著名的商贾,他虽然其貌不扬,但可是富甲一国的巨商,因为格外喜欢翡翠,人称翡翠虎。

  “人是死了,可是财宝,嘿嘿。”翡翠虎捏了捏自己肥脸上的一缕胡须,笑道。

  姬无夜喝下美酒,骂道:“人都死了,财宝还能怎样。”

  “人是死了,可是,有个关键的人还在。”

  

  一个深沉寒冷的男子声音响起。

  窗外阳台,一身血红色衣裳衬得月光下的男子身躯挺拔,他悄然而至大将军姬无夜的客厅外,却无人知晓。

  “见过侯爷。”

  翡翠虎废尽了力气,站起那肥胖的身子,艰难的朝着来访的这个男人行了个礼。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神出鬼没的。”姬无夜呵斥着。

  “将军,那个人还活着。”这位气质非凡的侯爷也不在意姬无夜的呵斥,拿起酒杯,自顾自的倒酒。

  “你是说,那个李开。”姬无夜猜测的说出。

  “不错,此人若是活着,必定会鸡犬不宁。”

  姬无夜凶狠的眼睛里透出杀机:“那我就让他死得连灰都没有。”

  “无需如此,将军,你只要给王上煽风点火一番,他自会使得一手棋去灭了这个人。”

  这位皮肤雪白到近乎赛过月光的侯爷,此时阴冷地说着话,身边却散发出阵阵寒气:“毕竟,王上他,也不敢让当年的事暴露。”

  “不错,就这么办。”

  “老虎,你最近上供的货色可都不怎样啊?”姬无夜听到白亦非的消息后,脸上的怒意也都消了,对着翡翠虎问道。

  “将军,这酒可是西域来的极品啊,”翡翠虎眯着小眼回答道。

  “酒是好酒,我说的是人。”

  姬无夜端着酒杯,看着杯中新红的美酒。

  “将军啊,这人都给娘娘先挑走了。”翡翠虎一脸愁容的说。

  “潮女妖?这女人也真是奇怪。哼,她要女人做什么,难道就不怕韩王喜新厌旧么。”

  姬无夜气道。

  “将军,娘娘身份尊贵,可说不得哦。”翡翠虎不时地插话道。

  “哼,身份尊贵,当初还不是我们花了很大力气,把她捧上去的。她现在成了后宫之主,是高高在上。”

  看着姬无夜不满,翡翠虎陪笑的说道:“那是自然,不过我们这手回报也很丰厚哦。”

  “不过将军放心,这次我特意给你留了一个。”翡翠虎站起身,给姬无夜满上酒。

  姬无夜得意的说道:“就一个,她挑剩下的?”

  “不不不,是特意保留的,上品的,正在路上呢。”

  翡翠虎连忙解释。

  “深宫寂寞,潮女妖她如果找些男人我还懂,跳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入宫,她就不怕地位不保么。”

  姬无夜不冷不淡的说完,喝了一口酒。

  “将军浅薄了。”旁边那俊美非凡的侯爷缓缓说道:“这才是她高明的地方,无论多么美貌无双,也有失去新鲜感的时候,男人的心是锁不住的,只有懂得王上的心思,才能保住他的地位稳固,满足一个本就不缺少女人的男人,需要更高明的手段。”

  “她现在是稳了,我这里多了不少麻烦。”姬无夜半怒半忧的看着白亦非。

  “将军推荐韩非来调查此案,我认为是一石二鸟的妙棋。”

  “是啊,我也是让那个不清轻重的小子到禁区里去找死,还正好帮我查当年那批宝藏的下落。”

  翡翠虎搓了搓手:“那可是好大的一笔啊。”

  “不过,现在多出了一个本来不应该出现的人。”

  姬无夜咬着牙。

  旁边的侯爷本以为算无遗策,没想到却还要意外,问道:“谁”

  姬无夜盯着杯子里的酒,像是仇人在前一般,一字字地说出:

  “断,发,三,狼。”

  ——————分割线————

  上次见过胡美人之后,已经过去两日。

  

  这一天,吴贵在晚饭过后找了机会出宫,来到那皇城中的一处大宅院,候在门口。

  

  他勾着腰立在两座镇门兽像旁边,好似一棵垂垂危矣的老树,余光打量着来往的车马人群。

  等了许久,只见各色马车停在院前,下来一个个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但始终不见胡美人。

  吴贵也不急,料想娘娘虽然捉弄于我,但应当不会开着玩笑。

  毕竟宫中下人都知晓,胡美人尤爱看戏,这次可是赵国最有名的俳优来唱戏,胡美人不可能错过。

  果然,夜晚的寒气弥漫之中,一抹暖色出现,正是穿戴华丽,比上次更为郑重的胡贵妃。

  只见胡美人在耳后两侧挽了两个鸳鸯环,各自别着一根金凤蝶单翅垂穗来固定,脑后盘着发髻,其余及腰长发披在后肩。

  一件粉白色的抹胸裙,露出肩膀和锁骨下的大片雪白,裙子下摆犹如桃花分成几瓣透明薄纱,前襟稍短,露出里裙,左右两襟盖在里裙上,后襟化成裙裾散开拖地,显示出主人典雅高贵的地位。

  抹胸裙上,罩着镶金边蝶纹桃红抹胸兜,其为稍硬的锦罗制成,方便塑形能完美贴合玉女峰。这一副抹胸兜,就像是两瓣桃花瓣,轻轻呵护着胡美人的柔软白兔,从背后扣到胸前。两座山峰之间还点缀着一枚赤金蝴蝶饰扣,束缚住抹胸裙不滑落下去。

  抹胸兜旁,是一双裸露秀肩下的飞袖,与衣裙分离,上端用五片镶金边的桃花叶作为袖箍,袖口纹金丝边再纺拂晓红薄纱,垂下粉白色袖摆。

  胡美人双臂优雅地缠着白纱披帛,系用银粉绘花的薄纱罗制作,从背后两侧绕过手肘,旋绕于手臂间,再向臂弯里垂下到地面。

  里裙是桃红色裙摆,严严实实地盖住小脚,不可窥视,却是让人更加想入非非。

  精巧的五官明艳至极,细眉杏目。红唇欲滴,偏偏带着几分不似人间的笑意。

  

  风姿天成却又凌然生威,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冷高贵的气质,这般绝色,如何不让人由心赞叹一句桃花仙子!

  吴贵连忙迎了上去,跟在胡美人身后。

  胡美人则撇过一眼这老奴才,然后扫视了一圈门外的诸多车马,似乎是在找寻什么人。

  扫视一圈未果,她只能收回目光,缓缓说道:

  “随我进去吧。”

  

  吴贵自然是跟在身后,点头称是,心中默念着千万不要碰见明珠夫人。

  进入宅院,穿过走廊,来到内门。

  

  再走上几步,突过那小径的尽头,目中顿时一亮,内院一下子数十丈宽敞。

  庭院外是凉意透骨,但是庭院中央那数颗错落的桃花树却开的绚烂,不知这建造的能工巧匠用了什么妙招,只见得庭院内粉色的桃花花瓣飞舞,不断有从地面散发出的细微热气形成白雾,缭绕其中。

  吴贵进入宅院,还未见到什么美女,倒是听到宅院里传来一阵少女娇嗔声。

  “你不让我叫,我偏要叫,哼!”

  “小良子,小良子,小良子.......”

  人未见,声先至。

  

  此时庭院中不少王侯贵胄,都在秉着含蓄优雅的贵族礼仪,稀稀疏疏地各自三两成群地谈话。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少女肆意无惧的娇喊声直接响彻了整个庭院。

  

  光听这少女动听的骄横语调,就可以想象出是一位出落水灵的可人,只是离得远,吴贵也不敢抬头去仔细看个真切。

   

   庭院里的其他权贵人物,有些已经知道这是哪位主子了,有些则是好奇地循声望去。

   

   庭院的内门廊里,则忽然传来一阵高跟扣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吸引了男人们的目光。

  “哒——哒——”

  众多男人此刻不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看向那门廊里走来的丽影,却又不约而同地很快屏息凝神,被眼中那美人震撼。

   只见来人发髻堆砌,那华丽的金边粉红抹胸裙,外罩的薄纱裙裾曳地而行,而那一张倾国倾城的女子容貌,更是让男人移不开眼神。

  胡美人双臂优雅地缠着轻纱披帛,从背后两侧绕过臂弯里,垂下到地面。

   行走之时,只见修长桃花裙里的美足微微露出脚尖,身形却似款款莲步,雪白袒露的锁骨,双肩以及飞袖中的双臂纹丝不动,双手则是一直得体从容地贴在腹前,一举一动都是如此高贵优雅,柔和动人。

  见到如此美人,许多原本也算是端庄的官员留下了口水,哪怕旁边醋火旺盛的夫人打骂也不理。

  胡美人尽收眼底,却依然双眸似水,波澜不惊,保持着高贵优雅的气质。

  廊道里许多小官,碰见这韩王最受宠爱的贵妃,立刻纷纷让道一旁,弯腰作揖,但又实在忍不住偷看贵妃的曼妙身姿。

  吴贵跟在胡美人身后,自然是更加饱览春色。

  

  他努力地抬起眉眶,用一丝余光去偷窥,只见胡美人那纤细一握的腰肢下,收窄的长裙紧紧包裹住的丰臀又展现出另一处惊心动魄的美艳,丰满上翘的浑圆使柔软的长袍紧绷出略显夸张的曲线。

  

  走动间,两个饱满臀瓣在长袍下交替浮现出轮廓,那左右轻摆的旖旎风光,不知让在场的多少男人鼻中流出了鲜血。

  这时候,吴贵忽然发现胡美人微微转变了脚步,径直朝某一个方向走去。

  吴贵抬头看去,发现那里是两女一男,个个远看气度非凡,而对面也正在看着胡美人这边。

  还未靠近,就似乎听见那个少女不满的娇声:

  “胡美人呀,这个狐狸精。”

   两行人凑近,吴贵这才发现,对面当头一个是雅紫色的绸缎宽袍,华服压身,剑眉星目,英俊高雅,身材也极为修长,头戴紫晶冠束起扎发,腰缠青白玉镂空云龙纹带,显然是王室气度;

   

  旁边一个俊秀不让,浅绿色衣裳玉树临风,高冠束腰,垂一对绿松石执双荷童子玉佩,端的是文质彬彬。

   吴贵当然不会不认识,这便是最近在朝中声名鹊起的韩王九王子——韩非,和相国张开地之孙——张良。

   

   但是,此刻,他的目光可都被身后那位迷人的少女吸引去了。

  这自然是韩王最宝贵的小公主——红莲。

   红莲穿着的是一条明白色的抹胸长裙,裙子被高高的开叉分为前后两片,露出一抹雪白的大腿肌肤。裙摆绣着繁复的嫣红花纹,层层散开。

   

   乌黑秀丽的盘发髻上,戴一顶莲花瓣纹银头冠,镶嵌粉红宝石,剩下一簇秀发绕到锁骨右侧轻轻垂落。再往下的抹胸兜上吊有一个银环,穿过一条杏红色的绕颈吊带,固定住了抹胸裙,也包裹住了公主年仅及笄,就已经规模惊人的玉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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