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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鸭的朋友每天身上都是其他女人的味道

小说:海铃当鸭 2025-08-17 22:34 5hhhhh 3200 ℃

入秋了,拂在身上的风很清爽。

缠绕在身上的信息素气味好像也被这阵清风带走了些,海铃随着风看向左侧,教室一排巨大的窗户,和熙的光从窗外洒入,轻抚教室里每个人的脸。

靠窗边的同学刘海被吹乱,抬手整理着刘海。

海铃想换到窗边的位置。她收回视线。

这样,身上的气味淡一点,立希看她的脸会不会就没那么臭。

她想起立希的那句话:“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离我远点。”

海铃不觉得自己很难闻,很多人也夸赞过她的信息素气味:气味很淡、却很有质感,有点冷的味道。

“八幡桑,能抱抱我吗…”

一张张情难自禁的脸和被打碎般的声音扑簌簌地涌出。

海铃掐断这个联想。一股热流往身下涌动,她已经习惯身体的躁动。不去在意,就会消退。

光是这么想,情欲的势头就淡了很多。

她不知道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是否算正常。

从omega们那里感受到的alpha的形象总像是一条会破坏契约、没有理智的狗。

可omega也很奇怪。

一开始反复跟她确认只能做临时标记,最后却会请求她“永久标记我吧”。

无视她们改动的请求,找她的次数却更多了。

一边拒绝,一边渴求…

为什么立希不能像这些omega一样奇怪。

海铃脑内弹出这个没头没脑的想法。那些被理智压制的画面里,主人公的脸变成了立希。

朦胧的、很多个被缩小的立希叠在变型的记忆里,召唤着海铃。

感觉真差…

海铃从思绪抽出身。

她感受风的流动,认真听老师在说什么。

听完完整的一道公式是如何证明出的,海铃坐直了身体。

她的目光跨过一个人落到再前一排。她没看到她想看的立希。

立希大概又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今天没有空气打鼓呢。

海铃支着下巴思考:又遇到难题了?下课后去买盒饮料吧。

铃声终于响了,海铃起身走出教室。刚到门口,被轻轻扯住了袖口。

海铃看过去,认识的女孩带着一个低着头的陌生女孩站在那。

女孩凑到海铃耳边轻而快速地说:“她快到发情期了,拜托,能不能帮帮她。”

海铃看向没说话的陌生人,脸颊的确带着不自然的潮红。

海铃点头,说了句:“好”。

“我们去保健室吧。”

分开一段距离先后进入保健室。

今天,那个摸鱼老师也不知道去了哪,倒是给了她们方便。

到空床边,拉好帘子。

“请收下。”

2000日元被递上。

海铃收下钱,确认:“只是临时标记是吧。”

“是、是的。她比较害羞,不…”

海铃打断她的话,再这么喋喋不休就要上课了。

“直接标记会有点痛。”海铃把女孩拉到身前,抓住她的肩膀,拨开女孩后颈上的发,“抱歉,需要你忍一下。很快的。”

撕下两人的抑制贴,身体贴上去,释放足够的信息素缠绕腺体让通道打开,馥郁的桂花香气漫出,“很好闻的花香。”

背对着她的女孩看不到表情,声音很惶恐:“是、是吗…”

“可以放松点。”

海铃亲吻腺体,让女孩放松下来。

omega好像都喜欢这样。

果然,刚刚紧绷的信息素气味变得松弛自如起来,海铃衔住腺体,刺入自己的信息素。

女孩抓住她的手。

海铃配合地回握住。

“好了,已经标记好了。”

手没有松开。

海铃只能提醒:“手。”

“抱、抱歉,刚刚忘了,对不起。”女孩转过来鞠躬道歉,声音和行为都像社恐的小动物。

“没关系。我也拿了钱,不用这样。”海铃拉开帘子,另一位之前在望风,明白事情已经结束,再次向海铃道谢。

“谢谢,八幡桑一直帮大忙了。”女孩贴近一步,海铃察觉到手里被塞入什么,她意识到那是钱。

女孩声音很轻:“我的发情期也快到了,今晚能拜托八幡桑吗。”

海铃扫了眼手掌,五千日元和一张写着地址的粉色便利贴,她把钱和地址都收入口袋,平淡地回:“好。”

女孩笑了,对刚贴好新的抑制贴出来的同伴,她用清爽的语气说:“我带了信息素阻隔喷雾,请让我为你们两位处理一下。”

海铃是和老师一前一后走进的教室。

虽然这所学校校风比较宽松,但如果临时标记一次就要翘一节课的话,看上去会很夸张。

走进教室,初华对她念了句:“又去助人为乐了。”

海铃没想到初子是那种熟悉之后会开始拿人打趣的类型。

她肯定不会对祥子说一样的话。

海铃默默评估着。

成员新的一面慢慢展开其实很有趣。

只是,她得等下一节课再去买奶冻了。

趁还没坐下,海铃盯着立希那边看。

突然,立希回头扫向她这边,视线对上了,立希生气地瞪了她一眼立刻转了回去。

海铃感到莫名。

坐下后,海铃取出口袋里的便签,确认地址。

旅馆和房间号都有,很明确的需求。

离学校很近。

mujica今晚7点排练在那之前有一小时左右的时间。

足够了。

海铃想起来:那个女生喜欢被从背后做。

就这么做吧,早点结束,早点出发去livehouse。

规划好今晚的事,海铃不自觉开始放空。

徐徐的微风还是这么清爽,海铃侧头嗅闻自己身上的气味,阻隔剂很有用,桂花香气变得很淡很淡。

好像她真的从桂花林间穿过,沾染到的程度。

自然留下的气味很快就会消失。

只有人类的信息素会粘在身上留存很长时间,甚至,她的信息素可以在某位omega身上留存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

组一辈子的乐队。

祥子一开始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海铃觉得这很傻,一辈子很长,意外很多,但一想到,只要某次她听了那些人的话多注入些信息素,就能轻易地达成“一辈子”。

“一辈子”立刻变得轻贱起来。

但从这些如被狂风卷过、纷飞落地终将化作泥土的花瓣里,海铃后知后觉地感知到一种美丽。

生命被永恒标记、走向死亡的美。

这种轻贱的“一辈子”是omega独有的。永久标记后,omega就会一辈子被命运枷锁绑定。alpha独善其身。

但,如果人生连一件“要坚持一辈子”的事都没有……连神明都无法打破的永恒……

“海铃,你不想一辈子和我们组乐队吗。”

她被说动了。

“一辈子”是约束、羁绊,甚至可以说是诅咒。

如果被诅咒了,她可以拥有能拨动她情绪的在意的人吗。

如那时一般,立希的脸浮现在脑海里,但,海铃觉得,立希还没那么重要。

怎样才是珍贵的事物。

太复杂了。

海铃放弃继续思考。

先做好当下的事。

下课后,海铃将自己喜欢的柑橘味奶冻放在立希头上。

以往,这样就能开启一段对话。

这次,立希很不耐烦地抓过饮品按回到海铃身上。

“都说了你身上很难闻,别靠近我。”

“…饮料,也不要吗。”

“不要。”

“哦。”

海铃接过饮品,回到座位,自己拆开喝起来。

真的很奇怪,连饮料都不接受说明立希真的很生她的气。

是因为帮别人标记这件事吗?

立希为什么要生气。

立希她站在什么立场上生气。

海铃不懂。

“这次不脱衣服吗?”

“不用。这次想被粗鲁地对待,拜托了。”

女生背对海铃伏在矮桌上。

海铃看向两人前方矮桌后的巨大落地镜,问:“在镜子前做吗。”

“这次…想看到八幡桑的表情。”

“是吗。”海铃不理解女孩的动机,但她无意去探究。

把女孩的裙摆掀上去,海铃抓住女孩的大腿稍微用力,命令:“把腿张开。”

海铃透过镜子平静地看向女孩,她注意到女孩也在看她,女孩的脸浮上红晕。在海铃的注视下,女孩迈开一点距离。

海铃认为这还不够。

“再张开点。”

海铃双手掐住少女的腿扒开,感受到少女的颤抖,海铃问:“抱歉,这样会不会太凶了。”

“没、没事。”女孩完全伏在矮桌上不敢看海铃。

但汹涌的信息素不会骗人,她现在很兴奋。

海铃还是确认道:“这样能更好地帮助你,是吗。”

海铃隔着内裤按弄少女的核心…发现对方已经湿了。

少女的声音也颤抖起来:“是…”

内裤布料很丝滑,摸上去手感很好,还是侧边吊带式,很方便脱的款式。

但粗鲁点的意思大概就是不要顺着对方的想法做吧。海铃淡淡地想:摘掉直接看也有点厌倦了。

手指继续隔着布料缓慢地动作,布料被一点点濡湿液体沾到手指上,omega的信息素更有攻击性地缠绕向海铃,但海铃仅释放出一点点信息素,和手上的动作一样磨人。

女生忍耐不住地摩挲着双腿。

“…还,还不继续下一步吗…”

“嗯。”

女生从镜子里看向海铃,眼神带着乞求。被高浓度omega信息素包裹,海铃的下体也早已因生理反应立起,撑得裤裆胀起一团。

但她继续不为所动地慢慢摩擦着,直到女孩主动更高地撅起屁股,向后蹭在她的下体上。

海铃转而抓住少女的腿,但少女的动作没有停下。纵向往返地动作,濡湿的布料被搓弄到卷起滑至一边,粉色的软肉热腾腾地露出。液体抹到裤子上。

不想让裤子被进一步弄脏,海铃后退半步直接埋入两根手指堵住那个汩汩流汁的口。

一直抑制的母猫般的声音变大了。

两根手指轻易埋到底,软肉吸绞手指上的茧的感觉很有趣。但水实在太多了。海铃弯曲着手指拨弄着肉壁退出,就变得整个掌心都是体液。

omega的屁股顺着她手的动作向后,绞紧的力度诉说着挽留。

海铃再次探入,肉壁立刻贴紧她向里送。

她像拨动贝斯弦那样精确地抠弄敏感点,母猫的叫声更大了,女生的腰塌了下去,整个人趴伏在桌面上,身体颤抖着,屁股却仍高高撅起。

发情期的omega很不可思议。海铃知道,omega的理智马上也会和这些融化的体液一样,被排出她们的身体。

她拉下拉链,下体立刻弹出,抽出手指给自己戴上安全套,对准抽搐的穴口一鼓作气地顶腰到最深处。

肉刃推开肉壁,柱身像被无数温暖的小手抚摸。

做这种事的确很舒服。

女孩发出不能称为是声音的声音。海铃掐住少女的腰让她屁股抬得更高用力入了两下。

她不再控制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天然压制侵略身下的人。

像雪崩一样。

有人这么说过。

但海铃想,她做这种事的时候其实也没这么冷酷。她看向镜子,只看到omega的发顶和一小点额头。

她又一次顶到最深处。omega颤抖而绵长的哼声后,熟悉的痉挛包裹住海铃。海铃放轻了动作。

她伏下身,拨开金主颈后的发,想去标记。

突然,手被抓住了。

海铃停下动作。

“…哈…先、先不要标记…”

“…可你已经到了。”

“八幡桑不是还没有吗。”

海铃顿了一小会儿,她的确没到,她“嗯”了声回应。

女孩的声音漫出丝笑意:“那就先继续吧…哈…八幡桑帮助了我,只有我一个人被帮助到…我也会过意不去。”

“…但我是收钱…”

女孩打断海铃的话:“没关系,请继续吧。”

“…谢谢。”

虽然现在对方大概是很敏感的状态,但,时间有点紧张了。

这次能做到尽兴吗。

海铃慢吞吞地想着,她先慢慢地动作着。

“海子,虽然是私人的事情,但你天天带着不同的气味来练习也太招摇了。”

“嗯?闻得出来吗?”

“靠近能闻得到。就像这样。”喵梦整个人贴在海铃身上,用甜甜的语气说:“既然海子这么open,那下次跟我试下怎么样~~”

不远处是祥子受不了的大喊:“祐天寺小姐!”

海铃扫了眼祥子才看回喵梦,海铃凑近喵梦像狗那样吸了吸鼻子:“喵梦亲没到发情期吧。”

“发情期?”

“嗯,发情期。”

“是还没到。”

“那就不行。”海铃扒开喵梦的身体腾出距离,继续收拾工具。

背后,喵梦又贴上来问:“不是发情期就不行吗?”

“嗯。”

“哎~~海子真小气~~”

海铃身前是一整面镜墙,她从镜子里看向喵梦,认真道:“交易规则是这样。”

镜子里,祥子气势汹汹地走近。

她和海铃在镜中目光相接,一瞬,祥子变得无奈:“虽然祐天寺小姐的大多数话都没必要听,但需要节制这点的确没错。”

说完,祥子就把喵梦拉走了。

“说没必要听我的话也太过份了吧,祥子子。”

“都说了别这么叫我。”

“哎,不这么叫的话,只有祥子子没有昵称不就太可怜了吗?”

“这样的昵称没有也可以。”

“那就给祥子子和喵梦一样的特权,叫祥子亲吧~”

声音越来越远。

准备室还剩下初华和睦。

睦沉默地擦拭吉他。

初华看着祥子她们离开的方向,没注意海铃。

她一直有克制。

海铃在心里说出这句回应。

似乎没有一定要把这句话传达给祥子她们的必要。

她和剩下的两人挥手告别,到走廊上,路过一间包房,门里面传出立希的骂声。

“注意节奏!”很大的一声。

海铃停下脚步。

门内传出闷闷的低语声,听不清内容。又断断续续传出像是立希的只言片语。

海铃祝立希的队友好运,继续前行,离开了RING。

……

一小时后,爱音抱怨着“今天的rikki太严格了”推开门。

立希反驳这些只是最基本的要求。

立希还想好好说一说爱音和爽世哪里需要加强,空气中一抹很淡很淡却熟悉的气息让她晃神。

爱音:“rikki…?”

立希:“啊,没事…大概是错觉。”她的声音弱下去。

跟在立希身后出门的爽世看立希愣在门口,调侃:“最近压力太大了吗,都出现幻觉了。如果是青春期的烦恼早点排解掉对健康更有好处哦。”

立希猛“哈?”了声,看到爽世隐约想找茬的脸,立希先走到一旁让出门口的通道。

爱音:“什么什么,难道有我不知道的八卦吗?”

立希瞪视爱音大叫:“没有!”

爱音被吵得捂住耳朵。

灯也走了出来,她柔声道:“如果太累了,还是多休息比较好。”

“灯、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但我真的没事……”

最后跳出来的乐奈重复着“更年期、更年期。”

立希气得脑子真的开始有点晕了,亏她还帮这家伙拎这个大箱子。

爽世用一本正经的语气纠正乐奈道:“是青春期啦,乐奈。就算是立希,说她是更年期还是有点太过份了。”

乐奈:“青春期?青春期!”

爽世:“话说是从哪学到更年期这个词的?”

乐奈歪头道:“奶奶?”

爽世面露尴尬:“……心态还真是年轻呢…”

立希对两人的对话大翻白眼。

这时,爱音又贴近立希,一脸藏不住的八卦。爱音掐着并不低的声音道:“难道rikki有恋爱烦恼?”她轻轻戳了戳立希的手肘,诱哄:“跟我说说嘛,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恋爱烦恼个鬼!不准在灯面前说这种话!”

爱音捂住耳朵叫:“你自己说得最大声了!”

立希惊慌地看向灯。

灯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随后灯小心翼翼地说:“我、我们都一样大。不用特殊对待我的。”

爱音:“哈哈,rikki,被灯说过度保护了哦。”

爽世附和:“是有点过度保护了呢。”

立希一脸不满,她无视爱音和爽世,径直走到灯面前牵起灯的手,语重心长地说:“灯!别听她们俩的,作为omega再怎么自我保护都不算过度保护,知道吗!”

“嗯、嗯。”

“像爸爸一样呢,rikki。”

“要你管!”

立希依旧把灯送到家才安心。

她提醒灯记得在包里补充抑制剂。

回到家,立希也先备好新的抑制剂。以防万一,她准备的量总比需求的多。

万一灯或者其她人需要呢。

她想起刚刚那点错觉般的气味,像海铃的味道,考虑过mujica排练的话对方的确有可能经过那,立希更不爽了。

心脏里迸出一团无法忽视的火苗,立希立刻坐到鼓架前,肆意砸出暴雨般沉重而细密的鼓点,直到全身汗淋淋的,立希才尽兴。

她又想起下午的对视和那盒饮料。

立希紧皱着眉思考,她有必要对那个人那么生气吗。

海铃只是无数的傻狗alpha中的一条罢了。

“啧。”

不是这样…

立希猛得一棒锤在鼓面上,咚一声闷响。

刚刚的气话并不是事实。

立希的眉头更紧了。

是哪里不一样。

变渣了?变得没有底线?

但立希并不衷心觉得海铃这么做有超出她的意料。曾经支持三十个乐团的机器人,现在变成了性爱机器人罢了。

想到这个过分恰当的比喻,立希的脸色更不好。

就不能像人类一样有明确的爱憎吗?

立希想:就不能像我这么讨厌你一样讨厌一些事情吗。

卡着上课时间进教室很讨厌,身上微妙变化的味道很讨厌。

现在连“什么事都能游刃有余地做好”都开始讨厌起来,有这个想法是迁怒,是无理取闹,但把她搞成这样的海铃为什么还能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平静。

因为做什么都很轻易,所以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任何事。

又是天才、上位者的傲慢…

“啊———!!!”

想太多事了,立希用大叫驱散浓浊的思绪。

大脑空白的一瞬,立希又敲起鼓,把感情都倾注于鼓棒,叩响,让鼓的声音填满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思想。这样就不会去想那些无聊的事。

无暇旁顾、纯粹地敲鼓。

重音、轻音,精密地交织,点与点,像一根根深扎土地的基桩。

从这些点变出一整支曲子。其他人踩着她的鼓点过河,每一个鼓点都有价值。

灼烧全身的兴奋感将掌心摩擦起泡的刺痛变为甘美的春药。

如果这副身体也能创造出什么的话,都损毁殆尽,将其尽数献祭都无所谓。

不如说,全都拿去更好。

敲击,敲击。

痛觉也一下下叩击着立希的神经。

更痛苦些吧。

加剧疼痛地,更用力、更快速地挥棒。

汗水将轻薄的居家服完全打湿。

放在谱架上的手机屏突然亮了。

是爽世发来的消息。

【别太苛求自己,好好休息吧】

紧跟着,第二条。

【别忘了我们约定好要组一辈子的乐队】

维持三秒,没有主人点开,屏幕重新变暗。

立希放慢了节奏,一个完整的过渡后停下。

“真麻烦。”

立希放下鼓棒,拿起手机,举起手机的那一下立希痛得叫出声,她这才好好看自己的手。

刚刚真的有点疯了。

立希“哈”得叹一声。

原来,群里爱音又叽叽喳喳说了很多话。

大概是看她一直没出现,爽世才突然私发这种消息过来。

立希点开爽世的通讯界面,回。

【没忘】

【毕竟是和灯的约定】

爽世秒回道:【呵呵,这样我就放心了】

屏幕前的立希闷闷地吐槽:“…呵呵个锤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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