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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女神的痒之地狱/神奇女侠的脚底,1

小说:怕痒的亚马逊族 2025-08-17 22:34 5hhhhh 3890 ℃

“呵呵...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尽管高档的丝绒与皮革在黄金长椅上胡乱堆叠起来并无美感,却因王座上的美人而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格调。

赫拉仍穿着那件绿裙,身后却多了一件黑色的长袍,蜜金色的花纹烘托出的妩媚多过威严,黑袍攀住金色的长发,长长的下摆被嫩白的双腿压在身下,最终拖在地面;赫拉的王冠悬浮在头顶,缓缓旋转。她又拈起一颗葡萄,送入唇间,嘴角紫红色的浆汁被慵懒地舔净,白璧无瑕的玉足惬意地搭在扶手晃来晃去,右脚夹着的鎏金翠玉酒杯随着脚掌的摆动而摇晃着内部的琼浆。

“若非在泰坦之战后,宙斯与波塞冬暗地算计,将我哄骗去掌管冥界,我也不至于千百万年都守着那黑暗阴森的地方!天后此番替天行道,我自然愿臣服于天后裙下!”

哈迪斯低眉折腰,恭敬地拜见嫉妒女神,声音仿佛腐烂的树木诡异地抽枝发芽;苍白的皮肤被厚重的鸦羽包裹,干枯的长发从黑色的王冠下流淌而出。在他身侧,锻造之神赫菲斯托斯伤痕累累地瘫在奥林匹斯神庙的地板上,血污浸染了褴褛的外衣与束缚他的锁链,幼时因丑陋而被赫拉从奥林匹斯山丢下导致残废的双腿不时有脓液淌出。

“天后因这愚神制造的物件而吃了亏,我特意将他带来交给您处置——他深知自己会被天后追杀,竟躲到我的冥界来,何等愚蠢!”

赫菲斯托斯悲壮地咧开一道鲜血淋漓的笑容,露出歪歪扭扭的残缺牙齿——虽然众神都未曾预料到赫拉的强大,可仍有一丝希望消灭这恶神。他已将连夜打造的真言索、神银镯绑于神箭射向天堂岛,相信宙斯的女儿一定可以凭借神器为父亲报仇。

“哎呀...这家伙真的是我的子嗣吗...实在是太丑了呢!直接杀掉不就好了......”

玉足挥过,酒杯中极品的葡萄酒洒在赫菲斯托斯身上,燃烧起绿色的幽火,将他连带身下的血污烧成乌烟。

“放心,哈迪斯,赫尔墨斯和阿波罗把神界打理得很好......回去继续做你的王吧,我不会插手冥界的事情...就是这样......”

赫拉素腿轻扬,酒杯被随意掷在地上,她站起身来,理了理裙袍,哈迪斯也随之化作黑烟消失。

“该做正事了!”

赫拉迷离的双眼终于亮起光来。

智慧女神墨提斯双臂张开,身后石雕呈现出一本张开的书籍,镶嵌的两道铁环恰将她束缚——宙斯曾经六位妻子的卧室,已然被赫拉分别改造成了刑房。

赫拉推开房门,打量着墨提斯一丝不挂的身体。

“没了那带着书卷、绳墨图案的裙子,你和凡人也没什么区别嘛......”

赫拉眼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不愿承认她此刻仍拥有的高雅容颜。

“智慧明净,仪态自然优雅,也许你永远不会明白吧,赫拉。或者,我该叫你——浅薄女神?”

赫拉阴沉的笑了一下,压下心中的怒火。

“真不错,墨提斯,看到你依然这么冷静,我十分满意——这样,咱们的游戏才有趣嘛......”

赫拉飘浮起来,缓缓靠近智慧女神。

“我问你...什么东西在白天和黑夜都可以看到,但从来不会离开自己的位置?”

“难不成,她想靠智力来羞辱我?真是可笑。”

墨提斯虽不解,却迅速回答。

“星星。它们在夜晚可见,白天只是在天空中隐藏了起来,并非看不到。”

“错!”

赫拉咄咄逼人地笑起来。

“答案是——‘我’!无论日夜,我的神威都会覆盖世界的每一寸角落,而我将是永远的天后!永远的神王!”

神力如同花火,在赫拉双眼绽放。

“这是——回答错误的惩罚哦!”

石头化作“愚蠢”二字,从书籍中生长而出,上下刮挠墨提斯光滑的腋下。

“什...什么!?”

墨提斯因赫拉的把戏而浑身一颤,随即便因腋下的痒意而维持不住优雅的仪态。

“哈哈哈哈...赫拉...你疯了!啊哈哈哈哈!”

“这对付亚马逊人的手法,用来对付身体纯净无垢的女神,看来同样管用!怎么样,喜欢吗?”

看着墨提斯不停扭动身体,赫拉得意万分。

“第二个问题——什么是爱情的本质?”

“深刻的情感连接...哈哈哈哈哈!充满关心、理解...和支持!”

墨提斯深知自己如果不配合,必然被更严重地折磨,只得忍耐着腋下的文字如触角般探来探去,勉强回答着赫拉的问题。

“你又答错了!爱情的本质,是专一,是深深的痛苦,是导致你现在境地的根本原因!”

“无知”二字生长出来,目标正是墨提斯侧腰。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

墨提斯扭动起来,仿佛书页间的一只虫豸。

“呵呵...难受吗?没关系,只要答对问题,这些文字便会停下来。我再问你——什么东西是活动的,却有眼睛但看不见,有耳朵但听不见,有嘴巴但不能说话?”

身为智慧女神,墨提斯从未体验过这种刑罚,此刻近乎崩溃。

“风!风!哈哈哈哈哈!是风啊哈哈哈哈!”

“哎呀呀,你又答错了呀!看来,智慧女神,也不过如此嘛!”

“愚昧”二字负责关照墨提斯不停乱蹬的双脚。

“哈哈哈哈哈哈哈!赫拉!是风!是风啊哈哈哈哈!让我说明一下!哈哈哈!求求你!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会打算用‘吹动树叶,传播声音’这种说辞糊弄过去吧...告诉你一个更准确的答案吧——是‘雅典娜’哦!估计,她现在已经被美杜莎搞成人彘了吧!”

赫拉不停提问,却不停曲解着答案,直到密密麻麻的文字将墨提斯裹成一个不停蠕动的茧,直到智慧女神脑中再无聪明与睿智,只剩从全身传来的剧烈痒感。

“唔...不就是挠挠脚底嘛,真的有这么痒吗?你们的反应,都快和亚马逊人一样了!”

规律女神忒弥斯悬浮于空中,身体呈“一”字型被固定,两只不停扭动的脚被一团飘浮的神力包裹,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针尖划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赫拉!哈哈哈哈!你这是在践踏天道!”

忒弥斯全身衣物都被扒光,却留着一顶法官之帽戴在头顶,此刻既无助又滑稽。

“受不了了吗?拉一下你右手边的绳子就好了!”

赫拉翘着二郎腿,坐在巨大的黄金天秤正中央,欣赏着忒弥斯的惨状。

忒弥斯抬起头,见左右手边果然各有一条绳子从天花板垂下,延伸到地面。她虽不知道赫拉有什么主意,但来自脚底的痒感已无法忍耐分毫,只得试着用仅能活动的手指去勾。

沉重的“咚咚”声后,赫拉左侧的秤盘凭空出现一枚硕大的砝码。秤杆倾斜,忒弥斯的身体也随之升起,双脚终于离开了赫拉的折磨。

“呼...呼...赫拉,你真的是个十足的变态——什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未待她缓过来,不断上升的身体便扎进另一团神力中,此时受难的,便是她的上半身。

“就是这样,规律与秩序的天秤,总要付出些什么才能让它倾斜嘛——你说对吧,规律女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赫拉的神力似乎生长出无数手指,骚挠着她的腋下、乳头、肚脐、侧腰,忒弥斯忍耐不住,手指夹住左侧的绳子,向下拉去。

两枚砝码出现在另一侧秤盘,忒弥斯向下落去,而身体上下的神力膨胀起来,令她在移动的间隙也摆脱不了钻心刻骨的痒感,脱离一处,立刻便身陷另一处。

“泰坦一族果然厉害!我让普罗米修斯变出一双精密的双手,他竟真的把这玩意造出来了!就是这样,赫菲斯托斯,丑陋的蠢货,你的存在果然微不足道!”

忒弥斯的双脚再次陷入赫拉的能量中,可痒感却更加强烈——右侧秤盘多了一枚砝码,神力的浓度也随之增加。

“你平日里那威严庄重的表情哪去了呢?”

看着她头戴的帽子随着挣扎而摇个不停,赫拉翘起的右脚也不自觉地优雅扭动起来,她低头看去——这一定是最美的脚!比宙斯这六位妻子都要美!

两侧秤盘上的砝码越来越多,忒弥斯的笑声也愈发惨烈,赫拉得意地转身离开,只剩忒弥斯的身体不停上下移动,绝望地品味着不同部位的痒感。

欧律诺墨的乳房随着挣扎而不停摇晃,麦色的肌肤更是散发着健康与活力的光泽。

眼冒绿光的牛羊将这位牧场女神包围,粗糙的舌头不停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部位。尽管赫拉没有将她拘束,可来自全身的痒感已令她无力起身逃脱。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赫拉...这好恶心哈哈哈哈!放过我,放过我吧哈哈哈哈!”

“恶心?你不是最喜欢这些牲畜了吗?”

赫拉双臂交叉抱于胸前,盘腿坐在其中一只奶牛背上,身后的黑袍随着身下牲畜的活动而在空中摆动。

“不!我不喜欢啊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赫拉...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哈哈哈哈我最讨厌它们了!”

欧律诺墨身上满是动物的唾液,舌头上细小的颗粒与纹理反复刺激着她的痒痒肉、乳头以及阴蒂,任凭她如何推开,甚至击打它们,这些牲畜却在赫拉的控制下着了魔般用舌头折磨着身下的女神。

“嗯...痒得受不了吗?”

“哈哈哈是的!是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赫拉装作无奈地拍了拍手,身下的牲畜们果然停止了动作。

紧接着,一只发情的公马猛扑上来,硕大的生殖器硬生生插进她的阴道,上翘的阴茎摩擦着她的阴蒂,赫拉甚至可以从她的小腹看见冠状沟的形状。

“啊!啊!不要!赫拉,你这恶魔,我要杀了你!!!”

在激烈的抽插下,粗壮的阴茎已然将她的阴道撑出血来,来自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令欧律诺墨万箭穿心,而身为女神被牲畜强奸的绝望更是令她悲痛欲绝。

“唉...是你说痒得受不了的啊...怎么现在又不要了?好吧,那还是让它们继续干活吧!”

公马的动作并未停止,却有更多的牲畜一拥而上。

欧律诺墨娇嫩的腋下与足底被数条有力的舌头舔舐,敏感的膝盖窝也有小巧的兔子钻入,山羊用毛发摩擦她的大腿与肚子,于此同时,鸡鸭正叼啄着她的乳头、脚趾与阴蒂头,就连发出叫声的嘴巴也被猪的生殖器塞满。

看着欧律诺墨的身体在牲畜中抽搐痉挛,赫拉笑得花枝乱颤。

“你应该感谢我呀,欧律诺墨!这不就是你追求的‘和大自然融为一体’吗?”

......

“嘶嘶......”

随着罚否女神美杜莎的蛇息再度响起,洞穴内的火把燃起苔绿色的光——虽然赫拉打算给她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却还是在她的一再请求下把这里变成了阴暗潮湿的洞穴模样。

粗糙的蛇身左右滑动,拨开地面上的新旧血污,美杜莎缓缓前行,靠近角落一位身材挺拔丰满的美人。

身后数道锁链连接雅典娜脖颈处的铁环,并将她双臂在身后反剪。察觉到身前的声音,她深知另一轮噩梦即将开始。

“这一次...这么快就长出新的血肉了?”

美杜莎兴奋地吐着蛇信,垂直的两瓣瞳孔仿佛从地狱撕开两道裂隙,散发着无尽的阴暗与冰冷。

“我要挺住...我要挺住......”

被强制固定成跪姿的雅典娜绝望地低下头,闭目在心中低语,被染成暗红色的板结长发拉动缠在一起的沉重锁链,金属相碰,响声清脆又低沉,宣泄着禁锢一切神力的能量。

“多亏了天后的神威,令我得以自如使用石化万物的双眼,不然——我可就欣赏不到你现在的样子了!真的是——不管看多少次都让我兴奋得每一片蛇鳞都在舒张呢!!!”

美杜莎癫狂地大笑起来,尖锐的獠牙反射着火把的晦焰,满头蛇发迅猛如刀,雨点般噬咬雅典娜的身体,血水崩溅,肉糜横飞。

雅典娜紧紧握住双拳,因剧烈的疼痛而全身颤抖起来,十枚指甲已经记不得第几次插进自己的掌心......

“哈啊...哈啊...哈啊......”

听着密密麻麻的咀嚼声从身前传来,雅典娜终于松开紧紧咬住的牙齿,颌肌与颌关节传来阵阵酸痛,放松下来的身体也将血肉被撕扯下来的痛楚清晰地输送到大脑。

“它说——你的乳头真好吃,它已经等不及再饱餐一顿了!”

蛇发绕指,美杜莎仔细欣赏雅典娜血肉模糊的身体。

“你还真是坚强呢...说起来,你好像一次都没有叫出来呢!”

冰冷的手爪捏住雅典娜的脸,将它掰上来与蛇妖对视,新旧阑干的泪痕在火光的映照下隐约可见。

雅典娜猛地拧过头来,随着身后的铁链“咣当”一声,死死咬住美杜莎的大拇指,却发现上面早已生长出坚硬的鳞片,不仅将牙齿咯得酸痛,还令汩汩铁锈味从舌头流出。

“我一直以为,让你崩溃是几乎不可能的......”

美杜莎自断一指,却立刻生长出新的拇指。她一手钳开雅典娜的嘴,另一只手握住脱落的指头,在雅典娜口中反复向深处捅去,直到雅典娜因反胃而分泌的唾液流满她的下巴与自己的手掌。

“不过,天后今天跟我说过的方法,倒是值得在你身上试一试......”

在雅典娜的干咳中,美杜莎抽出那根手指,随意扔下,落入血泊之中。她双手捧着雅典娜的脸,向她不成样子的嘴巴里用力啐了几口。随着身后狰狞的翅膀扇动起来,她飞身挂住雅典娜身后的锁链。

雅典娜很想呕吐,可是身体里就连胆汁也没有了。

“骁勇善战的战争女神,是否也会有这样的弱点呢......”

美杜莎打量着雅典娜身后的双脚:脚底因跪地而明显地收缩出褶皱,其间满是干涸的血渍,却仍能看出脚心的白腻、脚掌的粉嫩。

“妖怪...你最好不要把这锁链解开...不然...我会把你——哈啊!嗯!!!”

一条饱餐的蛇发凑上前来,将脚底纹路间的血迹当作甜点不停舔舐,尖锐细小的蛇信精准地划过每道缝隙。

“哦?不错的反应哦!”

更多的蛇发靠近雅典娜的脚,或用牙齿轻轻啃咬脚跟,或用蛇信舔舐敏感的脚掌,另有几条蛇发将她的脚趾整个含住,品尝着这长时间泡在血泊中的部位。

“嗤...哼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无论面对何等皮肉之苦,都不曾惨叫过的雅典娜,此刻却发疯般扭动着鲜血淋漓的身体,大声喊叫起来,似乎压抑着什么。

“看来,某人的弱点被我发现了哦!”

美杜莎双目闪烁,无数蛇发一拥而上,缠住雅典娜每根脚趾,将它们分开并抵在地面,使得雅典娜的脚底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来自脚底每一寸皮肤传来的痒感。

“哈哈哈哈哈!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条条蠕动的蛇发因雅典娜痛苦的笑声而兴奋起来,它们争抢起趾缝间的嫩肉与脚底的血渍,粗糙的身体与有力的蛇信将这两只修长壮硕的大脚完全包裹。

来自脚底的痒感竟一时间盖过了全身的疼痛,雅典娜如何也不会料到,坚毅的自己竟会败在这种儿戏般的折磨中,在自己最痛恨的生物面前失态狂笑的境地令她羞怒万分。

“哈哈哈哈!也许,你在这一刻才会反省,后悔将我变成这幅模样!”

在狂笑声与锁链的拉扯声中,火光着魔般挥舞,二人的身影在墙壁上不停闪烁,勾勒出雅典娜一道道绝望的姿态......

“虽然你应该听不见了,不过,下次你长出新的血肉时,我会用这种方法折磨你全身每一寸角落!天后真不愧是天后......”

美杜莎摇晃着蛇身,缓缓离开,满头蛇发却狂热地回头,死死盯着雅典娜被啃噬得露出森森白骨的脚掌。

雅典娜双目无神,只剩眼白,已然失去意识,头颅无力地垂下,嘴角仍挂着长长的涎水。

火光熄灭,但很快还会再次亮起。

......

“嗯!嗯!啊...再...再轻一点!”

戴安娜满脸羞红,紧张地咬住下唇,双手在嘴边攥紧成拳头,壮硕的大腿随着全身肌肉的收缩而不停抖动,修长的脚趾也颤抖着张开。

“对不起,戴安娜公主......”

米兰达将这一对48码的大脚搭在床沿,用光滑的丝绸轻拢慢捻般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上面的液体。

“这次的药...还是...没效果吗,公主?”

米兰达忧心忡忡地看向全身绷紧的戴安娜。

“不管怎么样——都还是谢谢你了!服侍一个这样的公主,你一定很难熬吧!”

床上的少女捂住双眼,郁闷地叹气。

“公主,天堂岛的所有人,都在日夜盼望,盼望着你打败赫拉的那一天能够到来,毫无怨言!”

“我一定会——杀了那个魔头!”

戴安娜咬牙切齿地坐起身来,随即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试着活跃氛围。

“报了母后的仇,我这怕痒的诅咒也会消失吧!到那时,你就不用对我如履薄冰的了——我也在盼望着...我也想和你姐妹般打闹——米兰达,你,还有阿丽亚娜和卡拉克莎,对我来说,都是最好的亲姐姐!”

戴安娜侧了侧头,黑发顺滑地自肩膀流淌而下,剑眉舒张,暖光从蓝眼睛飘出,柔和舞动。尽管公主尚未成年,米兰达却仍能看出她挺拔的鼻梁、丰满的嘴唇中蕴藏的性感。

戴安娜甩了甩自己的大脚,将上面的液体彻底蒸发。

关上房门,离开公主的闺房,米兰达脸上的微笑瞬间扭曲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阴霾。

长长的走廊中,只有米兰达柔软的皮革凉鞋与地毯轻轻摩擦的声音,仿佛引爆的倒计时轻轻啮合。

深夜,米兰达走至广场,身侧喷泉的流水声惹得她心烦意乱。

流水,流水,流水。

刚才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就连洗脚时轻柔的流水,也让公主痒得几近抓狂。

她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将手中的木桶、丝绸、药瓶尽数砸向那手指喷出流水的曼妙石像。

“变态!变态的恶神!”

药瓶中仍残留着点点紫液,裹挟着星华与韵律挂在瓶壁上,此刻被摔向石像,与米兰达的心一齐碎裂。

“你一定是怕了吧!用这种方法来诅咒亚马逊人,你是何等的卑劣!赫拉,你这无耻的杂碎,你一定是因为恐惧,才这般摧残女王和公主,因为你害怕她们卷土重来,把你杀得片甲不留!没错,你一定是怕了!你怕了!”

米兰达跌坐在地,一下下崩溃地锤击地面的石板。

“嘻嘻,我才不怕你哦~”

阿丽亚娜不知何时从身后冒出,一把抱住米兰达,不安分的两只手摁进米兰达柔软的侧腰。

“毕竟我知道,米拉拉最受不了这个了哦!咯叽咯叽......”

“放开我!!!”

米兰达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用力挣开阿丽亚娜,回头怒视。

“阿丽亚娜,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三十五岁了,你已经三十五岁了!就算亚马逊人的外表不会衰老,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吗!?”

阿丽亚娜被推搡得摔在地上,震惊地看向失态的米兰达——她本以为米兰达只是睡不着,来这里散心,可注意到米兰达夺眶而出的泪水,和被她扔得满地的东西,她便明白,米兰达又一次因为公主的病而崩溃了。

“自从我们救回女王,被提拔为亲信,已经过去多久了?女王被赫拉折磨得瘫痪,已经将一切都跟我们说了,你为什么还是一点危机感也没有?这么多年,天堂岛一直在原地踏步,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散漫?这就是你身为女王亲信的表现吗!?”

阿丽亚娜从未见过米兰达这般模样,害怕地向后退去,撑地的双臂瑟瑟发抖。

“赫拉,哪怕把我的生命奉献给禁术,我也要破开你那该死的诅咒!公主她才十五岁,为什么要遭这种罪!为什么!???”

米兰达哭得呼吸困难,发疯般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双脚用力蹬着地面,凉鞋中裸露的脚背已然被粗糙的石板蹭破了皮,白袍也沾上一块块石板间的泥土——

柔软的感觉撞进怀中,米兰达感觉到两只胳膊战战兢兢地将自己抱住,紧接着蜂蜜糖的味道便在口中化开,千万朵花的芬芳顺着食道流入心田,令自己奇迹般冷静下来。

“你...你别生气了...这是...这是我自己做的......”

阿丽亚娜带着哭腔,颤抖着声音搂住曾经的小队长。

“不要...不要再推开我了...我好害怕...我,虽然我没有学习魔法的体质,但我也有好好提升医术的...米拉拉...米拉拉...我好害怕...我——”

米兰达紧紧抱住怀中身体僵硬的少女,似乎要将她揉进怀里,融为一体。

“对不起...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我只是,太累了......”

“喊出来...舒服多了吧?”

阿丽亚娜抽了抽鼻子,抬起头来,眼角带泪,满是心疼地看向米兰达。

“如果没有你...我估计...我早就坚持不下去了吧......每一次做出不管用的药...我都跑来找你诉苦,今天我这样吼你,你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安慰我...对不起,对不起——啊,等一下,不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二人紧紧相拥,米兰达逐渐平复下来,而阿丽亚娜早已把双手伸进她的腋窝,掐挠着她敏感的痒痒肉。

“给我振作起来啊,你这家伙!不管怎么样,你都是米兰达,都是我的榜样啊!”

阿丽亚娜加快手指的动作,米兰达破涕为笑,却无比享受着此刻的捉弄——只有和阿丽亚娜在一起时,她才能抛开沉重的压力,快乐地笑闹,就仿佛一切从未发生,她们依然是医疗队中的两个少女。

“哈哈哈哈!阿丽,你还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米兰达并不挣扎,而是任凭痒感驱使着自己把阿丽亚娜抱的更紧。

“米拉拉,这一次,你忙活了多久呀?”

“哈哈,哈哈——两、两个小时!哈哈哈哈哈!等下,让、让我歇一会儿,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没力气了呀!”

“对着一瓶药,一边跳舞一边吟唱这么长时间,一定很累吧!今晚,就把所有的不开心都笑出来,然后让我背你回去吧!”

“啊?那、那不行啊!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

“真是拿你没办法呢,大小姐......”

抱成一团的二人身旁,卡拉克莎挠着头走过来。

“居然还能在这里见到你们两个,训练场都只剩我一个人了啊!我在边上看了半天,正准备劝劝你们,没想到你竟然用这种方法把她哄好了!”

卡拉克莎随意地把长矛丢到一旁,在二人身旁坐下。

“哈哈哈!帮、帮帮我!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

米兰达笑容中带着无助,满眼渴望地看向卡拉克莎。

“哎呀,觉得受不了,你就把她推开嘛,干嘛还抱得这么紧!”

投去鄙夷的目光,卡拉克莎随即低头拍了拍自己沾满灰尘的脚板——粗糙的足底是她努力的证明。几年来,米兰达为了向赫拉复仇而钻研魔法,卡拉克莎同样将自己的体术提升至天堂岛的头筹。

“嘿嘿,我刚才可是跟她说过,不许再推开我了哦!”

阿丽亚娜侧过头来,得意地看着卡拉克莎。

“米兰达,我看呐,还是你自己喜欢被她挠!算了算了,难得今天有闲工夫,我就来帮帮大小姐,一起让她的大姐姐放松一下!”

说着,卡拉克莎把米兰达一条腿拉到身前,三两下便脱掉凉鞋扔到一边,一手握住脚腕,另一只手作出攀岩的姿势,勾挠起米兰达白嫩的脚底。

“啊!什么!?啊哈哈哈!等一下,等一下啊——”

腋窝与脚心被同时刺激,米兰达痒得连连拍打阿丽亚娜的背。

“你看看,这脚白白净净的,在鞋里折腾得都出汗了!”

察觉到足底的湿滑,卡拉克莎禁不住打趣,把手指伸到鼻子前嗅了嗅。

“稍微有点酸,哈哈!可比大小姐的强多了!”

“不要、不要闻啊笨蛋!哈哈,啊哈哈哈,不行了!我受不了啦——”

......

“你说...在你创造这些庄稼时,想到过这种用法吗?”

硕大的麻袋将农业女神德墨忒尔包裹,唯有双脚从紧紧绑束的袋口露出,上面涂满了黏稠的山药泥。

“唔!唔!唔!唔!唔!”

急促的笑声从麻袋中沉闷地传出,德墨忒尔在地上左右翻滚,发疯般用脚底摩擦地面,企图将山药泥蹭掉,可那藕荷色的糊状物被神力包裹,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分毫。

山药泥中的淀粉贪婪地吸吮着足底的水分,双脚因皮肤紧绷而酥痒难耐,仿佛有千万颗沙粒流淌,娇嫩的肌肤因山药蛋白的刺激而过敏起来,红疹点点的脚底火烧火燎,刺痒无比,她用力扭动着脚趾,试着将趾缝间的山药泥挤出,却因颗粒的摩擦而被更加强烈的痒感折磨。

赫拉捻着小麦的秸秆,蹲下身来,沿着脚底疹子的轮廓,用麦穗反复划过这一对抽动不止的尤物。

“唔哼嗯!嗯!!!”

包裹着德墨忒尔的麻袋如幼虫般蠕动起来,向着远离赫拉的方向扭动。

“哈哈哈,你现在一定很后悔设计出这样的植物吧!”

赫拉又拿出一根小麦,细腻而坚硬的两根秸秆跟随着双足的动作,带着粗糙纹理的根茎在德墨忒尔山药泥上划出一道道痕迹,片刻后被拨开的山药泥便自动靠拢。

麻袋一下下在地面弹起,而后落回地面,德墨忒尔在麻袋中发疯般狂笑,乱蹬着双足,却无意间踢到赫拉手背。

赫拉面色顿时阴沉下来,起身揪住麻袋,扯开袋口的粗绳。

“哈...哈...赫拉...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

德墨忒尔双脚缩入袋中,恐惧地探出头来,凌乱的长发随着求饶而绝望地颤抖。

“这是,踢到我的惩罚!”

赫拉神念一动,无数麦秆、稻草、穀粒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麻袋撑得满满当当。

赫拉用力将袋口收紧,随即便把德墨忒尔丢在地上,转身离开。

在神力的作用下,密密麻麻的根茎、颗粒开始自发移动,在德墨忒尔敏感的身体上反复摩擦。

“唔呼呼呼!唔!唔!”

听着麻袋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赫拉总算消了气。

“就是这样,在里面给我好好反省,贱人!”

“......右...右手,食指...七十二下...中指——”

“你还真记得住啊?”

赫拉不耐烦地打断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

“只...只要,我都记下来,你就会放过我,对吧?”

被一字型固定的谟涅摩叙涅害怕地看着赫拉,因她刚才对自己的脚底胡乱抓挠而喘息不止。尽管如此,她却有十足的把握满足赫拉的恶趣味——她是司掌史记、挽诗、祷歌的记忆女神,记下赫拉这片刻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

“是呀......”

谟涅摩叙涅本打算继续说下去,赫拉的十根手指却再度靠近她十根脚趾被向后绑住的双脚。

“不过——我说的是所有!等我尽兴之后,每根手指一共挠了几下!”

“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没有了神力...哈哈哈...在这种情况下一直保持清醒,哈哈哈哈哈,我做不到啊!”

一道道乱如麻的痒感再度从脚底传来,谟涅摩叙涅的身体在刑架上左右扭动,丰满的乳房在摇晃中反复相撞,发出声响。

“没关系,记不住的话,每天训练就好了!”

记忆女神抛弃了记忆,在钻心的痒感下忘却一切,只剩笑声与嘶吼仍在继续。

“哈哈哈哈!脚心!脚心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折磨你?这可是诽谤哦!我不是给你选择了吗?”

数个婴儿在勒托身上爬来爬去,舔舐着她的腋窝与乳头,这位哺育女神痛苦地挣扎,小心翼翼地将他们抱至一旁,但他们立刻便在眼中绿光的引导下爬回勒托身上,用迷你的手掌与舌头刺激她的敏感部位。

“哈哈,啊哈哈!我是哺育女神,怎么可能会把他们杀掉啊!哈哈哈哈!赫拉,你心里,还有一丝人性吗?”

她几度尝试起身逃离,可婴儿们却爆发出不属于他们的力量,抓住勒托的脚腕,一把便将她拉倒在地上。

“人性?我当然没有了!毕竟我是神!”

赫拉捏了几个指诀,更多的婴儿从她身侧的绿眸法阵中爬出——他们被强制传送而来,就此告别了本属于自己的家庭与人生。

一双双细小的手掌恰好握住勒托的脚趾,将它们掰开,舔舐着趾缝间的嫩肉。一名男婴的阴茎充血起来,用勃起后只有一二厘米的生殖器摩擦勒托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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