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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女神的痒之地狱/神奇女侠的脚底,2

小说:怕痒的亚马逊族 2025-08-17 22:34 5hhhhh 7460 ℃

“哈哈哈哈哈哈哈!赫拉,你这恶魔!你这恶魔!”

随着越来越多的婴儿爬到身上,勒托渐渐挣扎不动,只能轻轻扭动身体,躲避着他们动作,又害怕伤到他们脆弱的身体。

“到底到什么程度,你才会动手呢——很简单的,以你的体质,只要挥手,便可以把他们的脑袋拍碎!”

赫拉双手环抱胸前,欣赏着这场痛苦与道德的博弈。

来自全身各处的痒感仿佛密密麻麻的口器,吸吮着女神敏感的身体,而勒托不敢翻身,生怕压到这些不幸的生命,只能将无法挣扎的痛苦发泄到紧紧攥住的双拳中。

“哈哈哈哈!赫拉...赫拉...救救他!哈哈哈!”

勒托身侧,一名沾着胎脂的婴儿昏死过去,面色绛紫,七孔流血——这刚刚出生的婴儿,哪里经受得住这高强度的神力负荷?

“勒托,直到现在,你仍牢牢恪守着身为哺育女神的母性,这确实令我大开眼界——其实你我都知道,在他们来到奥林匹斯的那一刻,死亡便是命中注定,只是你不愿成为那个凶手!”

赫拉踱步到勒托身前,抬起莲瓣般的玉足,一脚便将那死婴踩碎。

“不!!!你这疯子,我要杀了你!!!”

看着迸溅的血肉,勒托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原以为,赫拉只是嫉妒宙斯对自己的宠爱,却未曾想她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杀了我?你现在,连杀死他们的机会也没有了!”

随着赫拉拍了拍手,更多的婴儿从绿色的晦眼涌出,他们蒸腾着绿色的神光,踩踏着彼此爬上勒托的胴体,用指甲、牙齿、阴茎覆盖每一寸娇嫩的皮肤。

“哈哈哈哈哈!赫拉!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会下地狱的!你会下地狱的!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哈哈哈,不要!”

勒托终于忍耐不住,下意识地蹬飞数个婴儿,但他们毫发无伤地落地,如猛兽般再次爬向绝望的勒托。

阴蒂被反复摩擦,勒托的阴道早已变得湿润,一名婴儿爬至双腿之间,向女神的蜜穴打出一拳,将细小的手臂整只捅了进去。

柔软手臂的抽插打破勒托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浑身抽搐,四肢颤抖,在全身的痒刑下高潮起来,不知是因为下体的刺激,还是面对婴儿的反应,勒托的乳头失禁般分泌出乳白色的乳汁,被一个个疯狂的婴儿粗暴地吮吸。

“哈哈哈哈!看看你的反应!究竟是什么样的女神,才会在这种情况下有快感啊!”

赫拉转身离开,黑袍飘扬。

“这下...你可以哺育个够了!”

......

“瞎说?我哪里瞎说了?”

“你你你,你明明就是在瞎说!什么叫‘比大小姐的强多了’嘛!我的脚哪里臭了!哎呦...米拉拉,你可真沉!”

三人缓缓向米兰达的住所走去。

“切,你难道不记得了?有一次咱们俩去那片沙滩,走的时候你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鞋了,最后还是我在来时的礁石旁帮你找到的!还给你之前,我偷偷闻了闻——哎呀,那酸味儿!”

卡拉克莎一手拎着长矛,一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回忆着阿丽亚娜凉鞋上可爱的汗渍。

“你!你变态呀!哎呀,才没有这种事情呢!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米拉拉,咱可别听她胡说!”

阿丽亚娜掂了掂背上的米兰达,赌气地嘟起嘴,绯意随之攀上脸颊。

“哈哈哈,原来,阿丽还有这样的一面吗?我说为什么,每次到我家,你都抱怨着热,先跑去拿水冲一冲脚,原来是怕我闻到——哎哎哎!”

米兰达还没说完,便被阿丽亚娜向身侧丢出,落向卡拉克莎。

“去去去!不背你了,你俩玩去吧!”

阿丽亚娜掐起腰,羞红的小脸别向另一侧,而米兰达被卡拉克莎稳稳接在怀中,后脑勺与膝盖窝垫着卡拉克莎坚实的胳膊,仿佛她怀中一位娇滴滴的小公主。

“哦,被抛弃的美人!这里永远是你最后的归宿!”

随着卡拉克莎浮夸的打趣,三人都轻快地笑了起来。

“不过...说到这方面......”

米兰达压低了声音。

“因为公主常常需要我用专门的手法给她洗脚,所以我知道...公主的脚...其实也......”

“嘘”的手指暗示了一切。

“哈哈,毕竟那可是碰都不能碰的地方!每天捂在火神的那双鞋子里,有点味道也是正常嘛!”

卡拉克莎豪爽地大笑起来。

“你小点声!”

阿丽亚娜如一只小白兔般弹跳过来,捂住卡拉克莎的嘴。

“这种事情,要是被其他人听到,公主该多没面子啊!”

回忆着刚才,自己的脚同样被卡拉克莎当作谈资,阿丽亚娜不由得又拧了一下她的侧腰——无论身体再怎么坚实,这里总是柔软的。

“哎——哎哎!”

随着卡拉克莎被腰间的痒感袭击而剧烈扭动,怀中摇摇欲坠的米兰达连忙跳下来,却还是狼狈地摔了个屁墩儿。

“嘶——我还是自己走吧!指望着你俩,我早晚得把脑袋摔傻了!”

米兰达揉着屁股,站起身来。

“米拉拉,你可千万不能摔傻——公主现在穿的那双鞋,还是当年你求来的呢!说起来,多亏你为公主举行的那个仪式,把她全身接收‘痒’的神经都移到脚上,再送给她那双鞋子,不然,女王都没办法给她喂奶了!你说,女王为什么和她不一样啊,只有该怕痒的地方变得更怕痒了,就是这里、这里......”

随着腋窝、肋骨、腰间都被阿丽亚娜不老实地戳来戳去,米兰达狼狈地蹦蹦跳跳,很难让人联想到,这二位便是天堂岛顶尖的医疗师与祭司。

“赫拉下那诅咒的时候,公主还是女王体内的小生命,所以应该全身都被污染了吧。”

“那那那,公主的脚为什么那么大啊?明明才十五岁,脚都快和莎莎一样大了!”

阿丽亚娜搂着米兰达肩膀,好奇地提问。

“要是把你全身痒痒肉都转移到脚上,你的脚估计比公主还大呢...唉...赫拉这混蛋......”

谈及女王与公主的苦难,米兰达的心情又沉重起来。

自她们把希波吕忒救回天堂岛,便发现女王发生了一些令人抓狂的变化——虽然女王在被赫拉折磨之后不幸瘫痪,可一旦她的脚被任何东西碰到,都会使她全身紧绷、表情扭曲,而在为女王更衣时,她也会发出痛苦的呻吟和笑声。无奈之下,亚马逊人只得把希波吕忒保护在房间中。每当看到女王不得不终日裸体,瘫痪在那极度光滑的丝绸床席上,米兰达便感觉心如刀绞。

“公主...一定会杀掉赫拉,解开她们身上的诅咒的......”

阿丽亚娜似乎也维持不住那开心的模样,复杂地叹了口气。

“是呀!现在在切磋中,我都不能轻松地打败公主了!有这么高的悟性,在解开诅咒之后,天堂岛一定会因为有公主而突飞猛进的!”

卡拉克莎拍了拍她的肩,三人已走到米兰达的住所。

“好好睡一觉吧...米拉拉!”

......

“真乖...乖乖的小狗,最喜欢这样了,对吧?”

王座上的赫拉宠溺地看着怀中的盖尼米得,左手揉捏着他的乳头,右手正缓缓为他手淫,手掌在抽插的同时轻轻旋转。虽然对待宙斯的情人,赫拉都凶恶无比,但面对眼前被宙斯强抢到奥林匹斯的美貌少年,她却罕见地表现出温柔与宠爱——对嫉妒女神来说,令他人的情人臣服于自己,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呢?

“啊...啊...天后......”

宙斯曾经的男宠,众神的盛水者,在下体的快感中全身发软,双腿不停前后移动,摩擦着身下的皮草,淡茜色的龟头中流出的前列腺液淌满自己娇小的阴茎与赫拉的手掌,随着天后的动作而不时发出湿腻的声音。

“那家伙自从把你带到奥林匹斯,就只顾着你的后面,从来没让你舒服过,对吧?”

赫拉停下动作,用沾满体液的黏滑手指轻柔地揉抹他玫瓣般的嘴唇,划过他轻轻上扬的小巧鼻子。

“闻闻?”

赫拉将手掌凑到他鼻前,透明的先走汁因抽插而挂着气泡。

“嗯...哼嗯......”

温暖的腥膻味爬入鼻腔,盖尼米得嘤咛一声,转过头去害羞地用脸颊蹭着赫拉裙领露出的乳房,水汪汪的眸子乞求地看向赫拉。

“要射了...对吧?”

注意到他粉白的阴茎已变得潮红,赫拉摩擦双手,将前列腺液涂抹开来,随即挑逗般骚挠着他挺起的两颗粉色乳头。有了体液的润滑,赫拉的手指仿佛十条细小的香舌,每一次摩擦,都令盖尼米得全身颤抖。

“啊...哈啊啊...是的...天后...求求你......”

“那...和以前一样,夸夸我,我就让你射出来!”

左手指甲在乳晕画着圈,不时划过乳头,赫拉把右手伸了回去,轻轻捏着盖尼米得柔软的睾丸。

“这次...你打算夸哪里呀?我身上,可是不剩什么地方了呢......”

赫拉笑着看向因快感的挑逗而不停呻吟的少年。

“哈啊...脚...脚...天后...你的脚好漂亮!天后的脚趾长长的,脚的皮肤也白...就像...就像......”

“像什么呀?想不出来的话,不许射哦!”

随着盖尼米得急促地喘息,赫拉欣赏着自己扭动的脚趾,食指与拇指成环,旋转着摩擦他充血涨大的龟头。

“像...像...像最好的器皿!奥...奥林匹斯所有盛酒器,都不如天后的脚好看!”

盖尼米得紧紧攥住双拳,阴茎渴望着射精而一下一下地自发翘起。

“哈哈哈!”

将怀中的盖尼米得轻轻放在王座上,赫拉挪到他双腿之间,白嫩的手掌再度包裹住可爱的阴茎,紧握着上下撸动,同时伸出一只脚,踩在盖尼米得脸上。

“那——你就一边舔着这比所有器皿还要美的脚,一边把身体里 的东西都交出来吧!”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高潮的同时,灰白的精液失控地喷射而出,来自下体的快感席卷全身,盖尼米得不由得舒爽地紧闭双眼。

睁开眼,便见赫拉粉嫩的脚掌不停摩擦自己的鼻尖,而自己却没有闻到任何异味。白皙的脚趾在眼前勾引般不停扭动,他下意识捧住赫拉的脚,卖力舔舐起来。

“咳咳!”

赫拉轻颤一下,沉默着把脚收回——原来,自己的脚也这么怕痒!

“小狗...你弄得我很痒呢......”

她坏笑着看向双颊绯红的盖尼米得。

“不懂得掌握轻重的小狗,就要好好惩罚哦!”

赫拉一手扶住肌肉不停收缩的阴茎,另一只手的手掌包裹住射精后浅紫色的龟头,如擦拭瓷器般摩擦起来。

“哈啊!哈啊!啊哼哼...对不起...对不起!天后...不要这样...哈...哼啊!”

赫拉时而用手掌环绕龟头,时而前后搓擦小巧的马眼,不时用手指顺着系带上下游走。过量的快感如虹般冲刷着盖尼米得全身,他乱蹬着腿,两只拳头也无所适从地捶打着身下的王座。

“射完之后,很敏感,对吧?”

赫拉并没有因为他的乞求而停手,反而试着把纤细的手指插进翕张不止的马眼中。

“哈...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哈啊啊啊啊啊!”

龟头上兴奋起来的每一处神经都将赫拉的动作清晰的接收,在她的不断刺激下,盖尼米得的下体已不受控制,流出浅黄色的尿来。

“哈哈哈哈!这么刺激的吗?”

赫拉移开手掌,看着眼前秀气的生殖器因自己的刺激而失禁,尿液浸湿二人身下的高档皮草,将一块块精斑晕染开来。

“感觉怎么样呀,小狗?”

赫拉甩了甩手,趴在盖尼米得身侧,戳着他的脸颊。

“唔...天后...坏......”

盖尼米得无力地瘫在王座上,大腿内侧已然感觉到身下的潮湿。

“那...就补偿你一下吧!”

随着食指划过胸口,赫拉的绿裙如有拉链般顺滑地敞开,一对蟠桃似的乳房挺翘着弹出,随即盖住少年羞红的脸。

奥林匹斯神庙中,只剩沉闷的喘息声。

“睡吧...睡吧...就是这样......”

......

“放心吧,女王大人,哪怕没有消灭赫拉,我们至少也可以让她元气大伤,破开你和公主身上的诅咒,然后再回到这她无法触及的天堂岛!”

米兰达身着紫袍,长发被两根精致的发簪扎在脑后,与身后的戴安娜、阿丽亚娜、卡拉克莎一同单膝跪拜在希波吕忒身前,隐隐有清净微妙的音声从背上法杖头的水晶中传出。

与十八年前不同,此刻的祭坛恢弘雄伟,四周的大理石柱镶嵌着黄金雕刻而成的神谕,地面岩石上的符文闪烁着青紫色的暖光,只待仪式的能量输入其中。

“只有你们四个...这哪能行......”

面色苍白的希波吕忒盘腿坐在轮椅上,仅披了一层光滑的丝绸,虚弱的双眼中满是担忧。

“女王大人,赫拉的爪牙实在过于强大,若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攻进奥林匹斯,只会白白牺牲我们的同胞!唯有奇袭,方可杀赫拉个措手不及!”

锋利的矛尖折射着四周的金光,如卡拉克莎的战意般锋芒毕露。

“阿丽...那宙斯曾经给我的东西......”

希波吕忒知道四人心意已决。

“卡纳索斯泉水、奥林匹斯草药合剂、亚马逊圣树皮绷带,还有各种天堂岛植物做成的药膏......万事俱备啦,女王!”

阿丽亚娜掂了掂身后的背包,标志性的笑容竟令希波吕忒放松几分。

“戴安娜...你才刚刚成年,就算...就算不为妈妈报仇,就算带着那诅咒,也有大把的美好时光可以享受...你还没到天堂岛外面看过吧?真的...要去吗?”

自从十八年前,被赫拉折磨得求死不能,希波吕忒便萎靡下来,已然没有了顶尖战士的锋芒。

“妈妈,若不是米兰达姐姐的仪式,只有成年才可以参与,我应该早就提着赫拉的脑袋回来看你了吧!”

戴安娜站起身来,手腕处神圣的银镯熠熠生辉,腰间拴着的真言套索仿佛一条即将喷射的岩浆,辐射着深红色的绝对气场。

“带妈妈回去吧,明早,我会亲自去叫她起床的!”

向轮椅旁的两名侍女摆了摆手,戴安娜回头示意米兰达。

“女王大人,天堂岛的孩子,定会武运昌隆。”

赤足走至祭坛中央,米兰达取下身后的法杖,缓缓转动。

地面上、石柱上的雕文明亮起来,随着祭司的动作牵引出汩汩神力。

转身、踏步,白嫩的双足应和着脚下的能量,在一道道神谕中舞蹈起来,法杖划过之处皆留下紫色的光圈,作为杖头的天堂岛独有水晶如蒸汽般模糊起来,仿佛有了生命。

“Ὦ, ἄγγελοι της Παραδείσου, Γαῖα μητέρα.

(天堂岛的英灵/大地之母盖亚)

Χαρίστε μας σοφίαν και δύναμην.

(请赐予我们智慧与力量)”

光芒大盛,将四人包裹。在声声祷告中,米兰达频频旋转、高跳,法杖自发地在她头顶反方向转动,作为杖杆的天堂岛圣树干如充血般亮起错落的符文。

“Καθοδηγήστε μας προς τον παραφθαρμένον Όλυμπον.

(引导我们前往堕落的奥林匹斯)

Ας γίνει η μετάβασή μας ευλογημένη και ασφαλής.

(愿我们的旅程受您庇佑/安全无虞)”

眼前的树丛尽被身后的光芒照亮,希波吕忒突然慌张起来。

“阿丽!阿丽!那用来自杀的毒,你带了吗?”

无法转过瘫痪的身体,希波吕忒在轮椅上拼命挣扎。

“千万!千万不要被赫拉抓住!我、我有一件事情没告诉你们,在最坏的情况下,一定要自我了结!否则——”

“Με το θάρρος και την ανδρεία,

(让我们心怀勇气和坚韧)

ας κατακτήσουμε τον στόχον μας.

(让我们征服目标)”

最后一句祷告的结束的瞬间,祭坛中飘浮的神光汇聚成一道硕大的光柱,四人笼罩其中,在传送仪式下眨眼间消失,目标正是奥林匹斯神庙。

......

“为什么你们亚马逊人,都这么讨厌啊,不是勾搭天神,就是在我的眼皮下把人救走!现在呢?把自己当作故事的主人公,想要来一场壮烈的复仇吗?”

华丽的桌椅被神力冲击成遍地狼藉,卡拉克莎疲软地击打着掐住自己脖颈的手掌,双脚踢击赫拉的绿裙,却仿佛踢在铁板上。

米兰达虽和阿丽亚娜一样被强大的神力压制在地面,却颤抖着握住身旁的法杖,艰难的吟唱之后,卡拉克莎脚下的长矛飞向挣扎起身的戴安娜。

四人如何也不会想到,赫拉竟强大到了如此地步,从法阵中飞身而出的攻击,居然无法突破她打盹时身周的气场!

“米...兰...达...!”

背包中的物品散落一地,阿丽亚娜用尽全力,抬起一根手指,推动身边的药瓶。

药瓶向米兰达滚动,内部液体的翻腾仿佛对这场战斗的恐惧、拒绝。法杖再度亮起,药瓶飞速射向赫拉面部。

天后劈手将那药瓶击碎,内部不知何种液体却在接触空气的瞬间散发出大量蒸汽,赫拉攥拳将眼前的烟幕震散,却见戴安娜投来的长矛直直刺向眉心。

赫拉正欲偏头闪躲,窒息的卡拉克莎却突然爆发,狠狠扯住她的金发,将她的头颅牢牢固定,正对着那锋利的矛头。

双手交叉,戴安娜的两枚手镯訇然撞在一起,清脆而又浑厚的声音过后,一阵神圣的能量辐射而出,赫拉身周的气场竟在这瞬间暗淡下来。

“妈妈,我们做到了!我们做到了!”

看着那长矛刺穿赫拉遮挡的手掌,戴安娜激动起来。

随着头颅被贯穿,赫拉直挺挺向后倒下,压制众人的神力即刻消失,米兰达迅速起身,双手握住法杖,引导着赫拉的血汇集在法杖头......

“为什么你们亚马逊人,都这么讨厌啊,不是勾搭天神,就是在我的眼皮下把人救走!现在呢?把自己当作故事的主人公,想要来一场壮烈的复仇吗?”

华丽的桌椅被神力冲击成遍地狼藉,卡拉克莎疲软地击打着掐住自己脖颈的手掌,双脚踢击赫拉的绿裙,却仿佛踢在铁板上。

卡拉克莎在伪装,以她的身体,绝不会这般轻易被击败,可眼前的赫拉,眼神却猛然从得意变成凌厉,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赫拉死死盯住卡拉克莎,另一只手却精准地抓住飞来的药瓶,随后将手中的战士砸向仓促接住长矛的戴安娜。

“赫尔墨斯!!!”

二人撞在一起,摔在地面,在一声震荡心灵的呼唤后,奥林匹斯神庙瓷砖的缝隙中喷射出密密麻麻的暗影,汇聚成一条条狰狞的触手,将四人紧紧捆缚在地面。

“这、这怎么可能!?赫拉的一举一动,就仿佛能看穿我们的意图!”

看着自己的法杖被数条触手粗暴地撅断,米兰达难以置信地发出惊叫。

“妈的!妈的!妈的!!!”

金发飘扬,裙袍翻腾,赫拉双手用力拍下,凶蛮的神力如天罚般不可一世地轰击在四人身上,神庙内的桌椅雕塑尽数化作齑粉,四人也随之失去意识。

“我怎么可能——被四个凡人逼到这种程度!?”

赫拉难以置信地喘着气——就连在泰坦之战中,她也没有使用过这会伤到神格的时间回溯!

“这样...这样...我不就不是奥林匹斯最强的天神了吗!???”

一条套索闪烁着如太阳般炽热的光芒,猛地缠住赫拉脖颈——在最后一刻,戴安娜将法宝不顾一切地掷出。

赫拉倒在地上,双手用力撕扯脖子上的绳索,却发现自己的滔天神力,竟被这一条儿戏般的物件牢牢压制。

“该死!该死!这是——赫菲斯托斯的东西!”

随着绳索越勒越紧,赫拉不顾形象地在地面翻滚,双腿胡乱踢击,凌乱的绿裙下,仿佛被精心雕塑的艺术品一样的屄穴大剌剌地裸露出来。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就这样结束!!!”

越来越昏暗的视野中,却出现了赫尔墨斯的身影,那阴影中不停移动的五官,与自己眼中的阴翳交融在一起......

“再...再晚一秒...你就是奥林匹斯新的神王了...哈哈......”

真言套索被散乱地丢在身侧,赫拉虚弱地躺在地上,捂着脖子干咳。

看着化成人形的赫尔墨斯双手被那绳索烧灼出数道血痕,赫拉不由得心头一暖——习惯了唯我独尊的统治,她已经很久没有尝过感激的滋味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这欺骗之神会看着自己被活活勒死,然后夺取自己的权力。

“对不起,天后大人。我只是——没想到您竟然不穿内衣......”

赫尔墨斯面无表情地整理着天后的裙摆,将微微脸红的赫拉缓缓搀扶起来——终日享受着麻木的统治,为了方便自慰以及和盖尼米得做爱,赫拉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好好打扮自己了。

“人间...交给你统治...能做好吗?”

嫉妒女神的眼神罕见地柔和起来。

“嘻嘻...可能...那阴暗的冥界...才是我喜欢的地方......”

欺骗之神再度化作一滩暗影,缓缓渗入地面的缝隙中。

“呵呵...那哈迪斯,我会帮你解决的——未来的冥王!”

看着赫尔墨斯消失,赫拉正色瞥向神庙门口匆匆赶来的阿波罗与普罗米修斯。

“太阳的能量、泰坦的技术,却从来没想过重建奥林匹斯山外的力场吗?这四个人,正是钻了宙斯留下的空子,用的鬼知道什么方法,竟然直接传送到我面前!”

赫拉转过身去,抬起双手,神庙中的废墟在绿光的包裹下自发恢复到以往金碧辉煌的样子。

“给我滚!在我处理好她们之后,我要看到奥林匹斯山外飘着一层新的东西!”

......

“唔...这里不怕痒的话,就没意思了呢!”

将卡拉克莎压住,赫拉又对着她粗糙的足底挠了几下,换来的只有身下轻微的扭动。

卡拉克莎无比震惊——无论她如何挣扎,竟都没办法撼动身上苗条的女人,仿佛自己数年的炼体在神祇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天...天后,这姑娘摇不动了!”

赫拉抬头看去,华丽的吊灯上,米兰达微微隆起的乳房无力垂下,四肢则向上穿过黄金制成的灯架缝隙,被牢牢绑住,身体拨开流苏般垂下的水晶灯帘,仿佛悬挂在吊灯上的淫荡雕塑。盖尼米得盘坐在吊灯上,像一个开心的孩子般挠着她白嫩的足底,随着米兰达的挣扎,二人与吊灯一起摇晃起来,一串串水晶向各个方向摆动,竟自发明亮起来,将痛苦的米兰达包裹在流云漓彩的各色光芒中。此刻,随着米兰达几近虚脱,照亮奥林匹斯神庙的光线也随着她的幅度变小而暗淡下来。

“这可不行呢!只有这里亮起来,你才能看清她们痛苦的样子嘛!”

赫拉扫兴地放下卡拉克莎的脚,神念微动,几条灯穗立刻便如有生命般活动起来,几下扭曲的抽搐后,发光的水晶竟张开嘴巴,用一排排锯齿状的尖端狠狠咬住米兰达的乳头。

“啊!!!赫拉,你这混蛋!别得意的太早!我们一定会——啊...啊啊啊啊啊啊!!!该死的恶神!该死的恶神!”

一条水晶向上翘起,对着被左右掰开的双腿之间,生硬地捅入她未经人事的阴道中,而吊灯上的盖尼米得见状,也继续折磨起面前这一双不停抽动的玉足。

“哈哈哈,很不甘心吗?可你什么都做不到!就是这样!你只能像个等待挑选的妓女般毫无保留地展示你的身体,看着你的同胞遭受折磨,却什么都做不到!”

来自身体的剧痛和痒感令米兰达表情扭曲,她痛苦地扭动身体,吊灯再次前后摆动起来,照亮角落处的阿丽亚娜——以及她身后的凶兽。

阿丽亚娜的四肢在身后反剪,被紧紧捆在石柱上,仿佛一个双臂双腿系在一起、挂在柱子上的玩偶。在张缩不停的双手下方,两颗巨大的狗头正欢快地品味着她颤抖的双脚。

对于这曾经掌管地狱的猛兽来说,阿丽亚娜的脚还是太小了——无助的两只尤物被长而有力的舌头反复舔舐,倒钩状角质的摩擦仿佛永无止境。

三头犬塞柏拉斯不时将这双脚整个含在口中,就仿佛玩弄它曾经吞下的人类般在口腔中挤来挤去。沉重的喘息声中,嘴巴里喷吐的热气令阿丽亚娜敏感的足部开始分泌汗液,酸臭的体味不停激发着塞柏拉斯体内的兽性。

赫拉捡起一瓶液体,摇晃着打量。

“卡纳索斯泉水?宙斯那混蛋,为了讨好你们的女王,还真是花了不少功夫!”

拔出瓶塞,赫拉将那可以冲刷一切伤口、疲惫、衰老的神圣泉水倒在卡拉克莎脚底。

“低贱的废物,这本是你永远不配接触的东西!好好享受它的滋养吧,我等下再来收拾你!”

神力将她牢牢定住,赫拉随即起身走向阿丽亚娜。

“乖狗狗...乖狗狗......”

摸了摸塞柏拉斯从柱子后绕过来,舔舐着阿丽亚娜阴蒂的第三颗头,赫拉伸手揉捏起阿丽亚娜的乳房。

“好小呢...真是不够看的一对东西呢!和你们的女王相比,可真是没用!不过...你相信吗,只要你露出来给宙斯看,他一样会忍不住侵犯你的!”

把玩着娇小的乳房,手掌不时与两颗硬邦邦的乳头摩擦,赫拉阴暗地笑起来——眼前的亚马逊人已因下体的刺激而有了快感。

“哈哈哈哈哈!别、别碰我!哈哈哈哈哈哈!滚开呀哈哈哈哈!好恶心!别碰我!哈哈哈哈哈!”

阿丽亚娜用力向着赫拉啐了一口,唾液却被她身周的气场偏折,落向一旁。她拼命扭动着身体,企图摆脱赫拉的玩弄,却让身下的凶兽更加兴奋起来。

“看你的打扮...你是医生?怎么,你以为,不自量力地来招惹天后,还能有疗伤的机会?”

捏住她挺起的粉红色乳头,赫拉猛地向下拉去。

“啊!啊!好痛!哈哈哈哈哈哈!好痛!杀了我!杀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疼痛与痒感交织,阿丽亚娜的眉目痛苦地缠在一起。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吧......”

说着,赫拉的手掌蹭着大汗淋漓的身体,伸进她光滑的腋窝。

“你作为医疗师,应该知道,这样才是对付亚马逊人最好的方法吧?”

拇指抵住肩胛骨下方柔软的肌肉,赫拉的手指插进腋窝敏感的嫩肉中,向内侧抓挠着,仿佛要洞穿她的肋骨,直直捅进她的胸腔。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赫拉!你给我去死!你给我去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丽亚娜疯狂甩着头发,被捆绑的双手因挣扎已变成绛紫色,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身下传来,身体也越来越热,仿佛有细小的美妙烟花在阴蒂接连绽放。

“很痒吗?你还从来没高潮过吧!等你高潮之后,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哦!”

快感仿佛一条被拉扯到极限的皮筋,砰然炸开,在赫拉的挠痒下,从下体迅速席卷全身。

“啊...啊!!!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阿丽亚娜失禁地喷出尿来,而塞柏拉斯将这在石柱前被牢牢分开的部位一口含住,贪婪地吮吸她痉挛着喷出的体液。

“哈哈哈!在自己最痛恨的人面前露出这般模样,亚马逊人果然都是水性杨花的贱货——嗯?你说什么?”

“冲我来!冲我来,赫拉!放开她们!”

神力凝聚成环,将戴安娜四肢锁住,呈“大”字型固定在华丽的大理石长桌上。此刻的亚马逊公主,正愤怒地挺起头,对着赫拉不停咒骂。

“怎么,你迫不及待了吗?”

赫拉回头,看向戴安娜肌肉上滑落的液体,又抬头看了看吊灯上痒得哭喊起来的米兰达——那是她落下来的口水。

“赫拉,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她们只是不得不听命于听命于公主!放了她们,然后,你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虽然戴安娜刚刚成年,却表现出了异常的坚强。

“你是公主?难道说,希波吕忒那贱货生了个女儿?”

听闻“公主”二字,赫拉不免有几分惊奇。

“我正是天堂岛的公主,亚马逊女王希波吕忒与神王宙斯的女儿!你那变态的想法,全都冲我来吧!放了我的同伴!”

看着这虐杀自己双亲的仇人,戴安娜怒从心头起。

“宙斯...呵呵...你可真是死了,还给我留了份惊喜呢......”

随着赫拉手掌在空中抓握,卡拉克莎固定在地面的身体转向飞来,脖颈狠狠撞在这石桌之上,头颅正对着戴安娜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咳,随即便再次被神力限制住动作,仿佛戴安娜身侧一具死死盯着她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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