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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公开】被仆人抓去当性奴隶的芙宁娜,身心全都变成她的所有物~,1

[db:作者] 2025-08-17 22:33 5hhhhh 6950 ℃

“你是谁?你、你要干什么...不要杀我,求求你...”

仆人的目光透过面具,居高临下审视着狼狈的跌坐在地的神明——她瞳仁中的恐惧没有半分虚假,她的表现与她的外貌完全相符,不仅是没有神之心,现在的她没有一点神明应有的样子。

或许芙宁娜真的不是水神,现在对她出手没有任何意义;又或许她只是在表演,就像她一直以来做的那样。

仆人的脚步微动,高跟点地的清脆声响回荡在夜色中,平缓而危险。望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身影,芙宁娜眼中的恐惧更甚,她双手撑地,艰难的向后移动,却还是转眼间就被仆人来到身前。

“等等,你不能...你不要过来,我会喊人的!”

发着抖的声音搭配上充盈泪水的眼眶,如果这也是表演,那芙宁娜确实是歌剧院不可或缺的人才。

想到这里,仆人轻轻一笑,缓缓开口:

“请便,那是你的自由,或许你并不介意被你的子民看到这副懦弱的模样。”

谎言如此轻易就被戳穿,芙宁娜紧咬着嘴唇,不再看向仆人,内心的动摇已经肉眼可见。仆人看准时机,左腿上前挤进芙宁娜两腿之间,右脚一跨踩在她手臂下方的地面,眨眼间就把人控制在了自己胯下。

无处可逃的芙宁娜全身僵硬,直到仆人单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向上一提,锐利的指尖刺痛她的皮肤,她才被迫跟着抬起头,重新与这个已经掌管自己命运的女人对上视线。

身上这人捏得她的脸有些痛,但芙宁娜不敢表现出来,她还是很害怕,害怕这人一个不开心,她便连再次求饶的机会都没。既然脸被捏着说不出话,那就只能尽量用眼神表达她的顺从。

仆人此时捏着芙宁娜的小脸,若有所思,她刚刚故意没有控制力道,导致身下的人一瞬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滚动的泪水就此从眼眶内逃离,可她马上又收回那表情,重新用眼神诉说着“不要杀她”的请求。

正是这样的表现,让仆人脑中诞生了另一种想法:

虽然芙宁娜身上没有神之心,自己也不指望能从这样的她身上得知神之心的下落,甚至她可能不是真正的水神,但是她身上还有别的..价值。

“我可以不杀你,但你要拿别的东西来换,愿意的话,就点点头。”

女人低沉沙哑的话语一字一句传入芙宁娜耳中,仅仅一瞬的迟疑,死亡的恐惧超过了未知的恐惧,她乖乖点了两下头,换来了手指温柔的摩挲。

“明智的选择。”

仆人的语气不再带有威胁,轻柔的抚摸几乎让芙宁娜怀疑刚才的杀意只不过是错觉,可内心的不安依旧没有减少,她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要什么,如果她能给,那就再好不过,可如果她不能,她是不是还是要杀了自己...不要,她还不想死...

芙宁娜还在脑中胡思乱想,脸颊上被钳制的感觉却突然消失,紧接着后领一紧,仆人就像抓小猫一般轻松的把她提起,以极快的速度把她带到了一旁的小巷中。

被提起来的瞬间,芙宁娜吓得一动都动不了,积蓄已久的眼泪倾巢而出,就在她以为要被活活勒死的时候,脖子上的束缚感又毫无征兆的消失,然后她的腰被温暖的臂弯环抱,后颈被似乎是鼻子的东西压住。

芙宁娜看着眼前黑乎乎的墙壁,还有后背被胸甲压迫的疼痛感,这才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身后的女人抱着压在了墙壁上,悬空的小脚连鞋尖都无法触及地面。这危险的姿势,让芙宁娜心中产生了可怕的猜想。

仆人将鼻尖贴在芙宁娜后颈处的头发上轻闻,除去头发的香味,还有淡淡的蛋糕的香味,她嘴角一勾,接着如芙宁娜所料的,空闲的右手慢慢撩起淡蓝的头发,露出细长光滑的脖颈,还有贴着抑制贴的可爱腺体。

芙宁娜小巧的身躯终于开始挣扎,即使害怕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也想通过这种方式进行最后的抗争。可仆人只随手一撕,芙宁娜最后的防线就宣告土崩瓦解,受了惊的信息素冲出身体四处乱窜,很快就给小巷内的空气染上一层蛋糕香气。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标记我,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会做的,真的求求你...”

几乎已经看到被强制标记的结局,芙宁娜终于哭喊出来,可这当然不会得到仆人的怜悯,没有做任何前戏,仆人只是捂住芙宁娜张开的小嘴,然后直接咬在了她的腺体上。

“唔唔!呜..呜呜呜...”

苦涩,锈腥,仆人如血锈一般的红酒味信息素一点一点注入进芙宁娜的身体,如织网一般流向身体各处,在天然的压制下,omega连一秒的抵抗都做不到,只能任由alpha的味道在体内窜动。仆人并不着急形成标记,而是慢慢地用自己的信息素侵占芙宁娜体内的每个角落,享受着把身下omega吃干抹净的快感。

芙宁娜的挣扎随着信息素越来越多的注入渐渐无力,口中的呜咽声也不再凄惨,慢慢地再也听不见,这样彻底的强制标记,痛苦大过了被标记的快感,芙宁娜在标记形成的那刻就再也坚持不住,失去光芒的双眼流尽最后一滴眼泪,omega就这么被抱着失去了意识。

仆人餍足的收回牙齿,宛如品尝完美味的蛋糕,伸出舌尖在嘴唇上回味着芙宁娜的香甜,她的判断仍然很正确,抛去真假不明的神明身份,作为omega的芙宁娜还可以成为她绝佳的泄欲工具,她的身体似乎也很喜欢芙宁娜,下身现在充血得都有些发疼,但她并不打算在这里就将芙宁娜其他的第一次一并夺走,这样完美的小蛋糕,当然要分成多次,细细品尝才行。

仆人伸手擦干芙宁娜尚未干透的眼泪,在确认没有留下痕迹之后,抱着已经成为她的所有物的芙宁娜,在黑夜中隐去了身影。

这个夜晚过后,枫丹的神明,水神芙卡洛斯,芙宁娜的身影彻底消失了。

———

再次醒来时,无数的违和感向芙宁娜袭来。

睁眼是昏暗的房间,只有不远处的未知光源支撑着微弱的光亮,稍微晃晃脑袋,脖子上感觉到奇怪的束缚感,硬质的皮套摩擦皮肤带来痛感。其他的..她似乎一丝不挂,身上身下是柔软的被褥,可这显然不是她的床。

“呜...好难受..”

“醒了?”

“呜哇!”

芙宁娜刚想支撑起身体好好看看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就听见一个在噩梦里折磨了她一晚的无比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连忙拽紧被子转过头,看到房间中央的桌子旁边坐着那个她一辈子也忘不掉的身影。

女alpha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身前摆着茶杯,正侧过头看着她,在昨晚的阴影被唤起的同时,芙宁娜注意到这人居然没有戴着面具,而且那张脸...为什么那么熟悉呢?

等等,黑与白交叉的短发,极具标志性的黑红瞳孔...这张脸她认得!

“你..你是至冬的执行官!你叫仆人对吧!”

“既然芙宁娜大人认得我,那我就不详细介绍了。如你所见,我是至冬的第四席执行官,代号仆人,本名阿蕾奇诺。虽然这些称呼你以后都用不到,不过你还是要牢牢记住。”

“什么意思..等等,你不要过来!我没穿衣服啊!”

见仆人突然起身朝自己走来,芙宁娜脑中顿时响起了警报声,以最快的速度带着被子缩到了床角,一浅一深的蓝色瞳孔警惕地盯着床边的仆人,以及她手里递过来的茶杯。

“你应该渴了,先喝点水吧。”

听见仆人的话,芙宁娜想咽口口水,然后发现她确实渴的连口水都分泌不出,只好半信半疑的接过茶杯,结果又迟迟不敢下嘴。

但她转念一想,对方连杀她都是随手的事情,又何必拐弯抹角的在水里下东西呢?念及此处,芙宁娜抬头将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似乎确实只是普通的水而已,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待她把茶杯放到旁边的柜子上,也终于想起了些正事。

“所以,仆人...阿蕾奇诺小姐把我带来这里,对我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呢?这可是相当严重的外交问题,如果你现在放我走的话,我还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似乎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

虚张声势的芙宁娜身体一僵,眼睛一下子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仆人这时从怀中掏出一面手镜,丢给了芙宁娜。

“好好看看你脖子上的东西。”

芙宁娜不安的拿起镜子放到自己身前,这才看清自己脖子上那奇怪的束缚物竟然是一个项圈,而那上面正中还有一块金属铭牌,上面有些刻痕,她仔细分辨后,发现上面是一个名字——

“阿蕾奇诺..”

“我记得你喜欢猫,那你也应该知道项圈上的名字代表着什么含义。”

“别、别开玩笑了!这明明是你擅自..”

芙宁娜慌张的扯拽起脖子上的皮质物,想要让它离开自己的身体,却又在感觉到仆人可怕的视线之后,慢慢松开了双手。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体似乎渐渐在发热,下身有一股莫名的躁动,就算她反应再慢,也发现了哪里不太对劲。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只是极少量的催情药,不会让你失去理智,为了让你之后不那么难受。”

脑袋稍微有些晕的芙宁娜感觉到仆人压上了床铺,然后她一直紧紧抱着的棉被被轻松拿开,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随即被推倒在床,仆人来到了她两腿之间,有红酒的味道飘过来,熏的她头昏眼花。在被标记后的稳定期,这样的味道本该让她安心才对。

“等、等等...”

“正好还有些规矩得教你,好好听着。第一条,从今往后你对我的称呼只能有一个,主人,明白了吗?”

立规矩的同时,仆人把早就准备好的锁链扣在了项圈上,接着温暖的手放在了芙宁娜胸口,相比两边小巧的乳房,仆人的手都显得过大,她开始揉起一边的柔软,拇指拨弄微微硬起的乳尖。

“呜啊~~明白了,我明白了,不要这样揉..太刺激了...”

仆人的手不可察的一顿,毕竟是五百年来无欲的神明,即使可能只是伪神,但仅仅这样的前戏,都足以让她感到刺激。

当然不可能听芙宁娜的话,仆人反倒多用了些力气,而后听到了更多芙宁娜五百年来未曾发出过的声音,她受不住得左右摇头,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激起了更多仆人心中的欲念。

“第二条规矩,以后只能用母狗作为自称,明白了吗?”

“什么...呜..才不是,母狗...呜唔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母狗错了!母狗知道错了!”

听到了道歉,仆人才松开了用力掐着的芙宁娜的乳头,在她颤抖的双腿间褪去了自己下身的衣物,露出早已硬挺有着恐怖尺寸的肉棒,把前端贴在粉嫩的阴唇上拨弄。

“那么,因为母狗刚才未经允许叫了两次主人的名字,作为惩罚,今天我会在你体内射两次。”

“不、不行的..求求主人,只有这个,小穴..只有这个不可以..母狗求求主人,求主人原谅母狗..呜...”

芙宁娜断断续续地向仆人祈求,对她来说,如果被肉棒插进小穴,就意味着真的彻底回不去了,所以就算顶着催情,就算觉得仆人根本不可能放过她,她还是抛弃了一切尊严求着仆人放过她。不过,也肯定不会有结果..

“既然这么不想用小穴,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欸..?”

仆人把不知所措的芙宁娜身体翻转,然后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紧致的粉色后穴展示在仆人眼前,因为芙宁娜的紧张而愈发紧缩,仆人伸出留着尖锐指甲的手,拇指与中指共同给后穴撑开一个小洞,修长的食指慢慢送了进去。

“啊!主、主人,这里也...”

“嗯?”

“呜...没有..”

芙宁娜不再发出声音,流着眼泪抓紧床单,忍受着手指在自己体内越来越深入的侵犯,除了疼痛,更多的是羞耻与屈辱。

“不是小穴就好...稍微忍一下就会结束的..!”

芙宁娜在脑中催眠着自己,心中却突然一凉,因为仆人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小穴,只在穴口稍微抚摸之后,也把手指插了进来。

手指的插入让芙宁娜浑身一抖,差点又要说出“不”字,可她在刚刚仆人的语气中感觉到了不耐烦,她或许已经生气了,在这样的关头再反抗她,芙宁娜不敢想象她会落得什么下场。

“只是手指的话..只是手指的话...”

芙宁娜的双眼完全模糊了,她一遍遍麻痹催眠着自己,但却也不得不面对,自己在仆人的玩弄下渐渐兴奋起来的事实,她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淫荡的流出液体,在仆人的抽插下流在她的手上。她已经忘记催情药的效果,只知道自己的内心前所未有的躁动,五百年来不曾体会的肉欲,被一个陌生的女alpha彻底挑起。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流出的泪水把床单浸湿,芙宁娜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能感觉到,仆人两手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动作,穴内的手指有时很有分寸的顶弄软肉,可一旦发现哪处敏感,就坏心眼的进攻哪里,尖锐的指甲划过媚肉,就这样给她带来高潮。后庭的手指挤压着肉壁,不时地往周围扩张几下,然后马上被主人反射性的夹紧。随着芙宁娜的身体兴奋起来,也有些肠液在仆人手指的作用下分泌出来。

前戏差不多做完,仆人毫无征兆的收回手指,把上面残留的液体几下涂抹在肉棒上,后穴因为手指的短暂停留形成一个小小的圆洞。仆人一手压着芙宁娜的腰,让她的屁股翘的更高,一手扶住肉棒,对准后穴慢慢插了进去。

“啊...痛..好痛...主人..”

“忍着。”

未经开发的后穴实在太窄太浅,即便有肠液作润滑,仆人巨大狰狞的肉棒还是只能插进约三分之二,之后就再也无法进入。

大概是因为催情的效果,芙宁娜的后穴温度高的异常,发热的肉壁把肉棒裹得相当严实,再加上后穴还会不停的收缩夹紧,这一切都确实取悦了仆人。她握住芙宁娜仅如大腿粗细的腰肢,开始向前挺动。

硕大的肉棒试图挣脱肉壁的束缚在后穴内进出,可初次的后穴实在夹得紧,就连仆人用力的抽插,也只不过是肉棒带着里面最外层的一层软肉前后摩擦移动。

“不行..呜...太大了,不行的...要死了...”

听到了芙宁娜微弱的声音,仆人抓过一旁的铁链,在手上环绕几圈后,用力把她拽了起来,露出了芙宁娜已经疼得发白的脸蛋,还有上面从没停下过的眼泪。

水神的水难道是眼泪的水么?

暂时不打算似乎要坏掉的芙宁娜,仆人专心的侵犯着神明的身体,芙宁娜的后穴会随着她每一下的肏弄而收紧,连自己肉棒上鼓起的青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肉褶的蠕动,就像是主动在吃她的肉棒一样,简直是完美的肉便器。

芙宁娜的脖子被项圈勒得生疼,仆人没有骗她,她确实还保持着理智,可她现在宁愿昏死过去,正因为还清醒着,她才能感觉到随着她渐渐的习惯仆人的肏弄,催情药似乎在这时才发挥了作用,把越来越多的疼痛都转化成了快感。

“啊..嗯啊~主人...呜呃....”

芙宁娜的口中不受控的发出压抑许久的淫叫,在被仆人听见以后回以更猛烈的顶撞,身体被撞的不断往前,又马上被项圈拉回来,就在这一来一回的几十次抽插之后,仆人终于将粘稠滚烫的几大股精液射进了芙宁娜的后穴内。

“嗯啊!射进来了..好烫...”

芙宁娜用手肘撑着床低喘,她因高潮而失神的双眼慢慢恢复光亮,一开始只是微红的脸变得越来越红,身后的仆人注意到之后,连肉棒也不拔出来,就重新把芙宁娜翻身回了上半身正面朝上的躺姿,把她的双腿摆成M形,期间又不免让芙宁娜的嘴中吐出一些淫叫。

看着脸色绯红的芙宁娜,仆人很轻易就猜到她现在在想什么。

“药效过了?”

“呜...”

不再受催情控制的芙宁娜发出羞耻的哽咽声,刚刚发出那样淫荡声音的人居然是她!这已经不是丢脸这么简单的事了,她现在就想一头撞晕在床上,只可惜床太软她做不到。

“主人..主人,今天就算了好不好..”

芙宁娜说这话时做好了被凶的准备,可她现在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几乎要到极限了,再做下去恐怕..她不敢想。

事与愿违来的很快,仆人俯下身温柔地抚上芙宁娜的侧脸,嘴里吐出的却是:

“不行,还有一次。”

身下的芙宁娜顿时咬紧了嘴唇,剔透的异瞳也瞬间蓄满了泪水,不知怎的,仆人现在不太想看到她这副模样,便拿出本来以为这次用不到了的眼罩给她戴上,顺便还绑住了她的手。

莫名其妙被剥夺视觉和动作的芙宁娜有苦不敢说,只能等到体内的肉棒再次有了动静,才敢稍微张开嘴漏出些低吟。

明明还是同样的肏弄,可芙宁娜感觉跟刚才很不一样,因为姿势的原因,仆人几乎是压着她在肏,大概是习惯了仆人的尺寸,再加上精液被完全堵在里面也当做润滑,仆人的肉棒比起刚才又深入了许多。

她的双腿被抬着悬空,手也被绑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老实说,她现在已经害怕得要晕过去了,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感觉完全不是自己的东西,能感受到的只有仆人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身体不听使唤地抖个不停,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相比芙宁娜只能靠自己感觉,仆人很容易就能看明白,仅仅是绑住手和蒙住眼睛,芙宁娜流出的水几乎就有刚才的一倍,再把手指插进小穴,里面的媚肉就迫不及待地将其吸住。

实在是太敏感了,不只是这些地方,当仆人俯下身子轻吻她的锁骨,轻咬在她的脖颈上时,不需要多么用力,芙宁娜就会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叫声,小穴也会流出更多的水,这时候再用力一咬,喷出的水就会让她插着小穴的这只手湿透。

仆人故意把这第二次射精拖的很久,不停探索着芙宁娜身上的敏感点,却发现这人身上就几乎没有不敏感的地方。看到她已经被玩弄的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仆人才吻上芙宁娜的粉唇,堵住她哼哼唧唧的哭声,灵巧的舌头探入,品味着她美味的舌尖,同时把她的口腔和小穴搅弄得一团糟。

等到仆人真正把又一发精液射进后穴,芙宁娜才敢让自己晕过去。这时候她的身上已经遍布仆人的口水和咬痕,眼罩都吸饱了眼泪,嘴角淌落的晶莹表明这里也被人侵犯透了。小穴的穴口整个打开,其中流出来的水早已浸湿了床单,仆人艰难地从后穴拔出肉棒时,龟头因为被吸住发出了“啵”的声音,而后穴口也久久的没法合拢,白浊液从中缓慢而又源源不绝的流出。

芙宁娜作为阿蕾奇诺的小母狗、专属肉便器兼泄欲工具的第一天,就在她的昏迷中过去了。

———

芙宁娜是被一阵铃铛声吵醒的。

她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身体的疲惫让她想要再睡回去,可是只要稍有动作,铃铛的声音就清晰可闻。

在不知是第几次被吵得翻身,身体的知觉慢慢恢复后,她才意识到这声音来自她自己身上,她的双乳。

芙宁娜难以置信的将手伸到胸前,指尖触及到冰凉的铁,顾不得身体的酸痛,她腾地坐起,直起上身的那一刻,叮铃铃的声音作响,有什么东西把她的乳头拉得下垂。

她忐忑的低头看下去,被眼前的景色吓傻——她的两个乳头都被半环穿过,两个圆形的小铃铛分别挂在上面,还有一条不那么粗的铁链连接着两个环垂在自己胸前。

芙宁娜颤抖着手指点在一边的乳头上,一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击中她的身体,酥麻感传遍全身,连腿心都莫名一暖。

这种东西...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出于什么目的给她戴上的。虽然,好像并不是那么痛,可是她怎么能,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做这种事...

芙宁娜攥紧小拳头,气得鼻尖一酸,虽然她已经和仆人..不对,是被仆人做过这样那样的事,但这不代表她就可以趁自己睡觉时在自己身上乱加什么东西!如果真的弄坏身体怎么办!

难道在她眼里,自己就真的只是...

几滴眼泪滴落在新的床单上,芙宁娜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失落,而且毫无征兆的,她的腺体突然传来一下刺痛,痛得她闭紧双眼,赶紧弯下身来捂住后颈,好在疼痛没有持续太久,芙宁娜试着平复了下心情,总算恢复过来。

omega心情一旦不稳定,信息素也很容易受到影响,更何况她现在体内说不定更多的是仆人的信息素,让芙宁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形成了对仆人的依赖,现在仆人不在她身边,她心情又不好,才会突然难受起来。

芙宁娜的肚子发出抗议的叫声,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接近下午三点,她从昨晚被仆人抓走,到今早醒来被肏了一顿之后又昏过去,再到现在起来,一直没有吃过东西,当然会感觉到饿。不过倒是不那么渴,可能是仆人在她睡着时也喂了点水给她吧。

恰合时宜的,芙宁娜闻到了一股她很熟悉的香味,是她喜欢的蛋糕的香味!她四下张望,果然在那张桌子上看到了她熟悉的外包装。

饿极了的芙宁娜跳下床,带着叮当的响声来到桌边打开盒子,却在拿起餐叉的最后一刻犹豫起来。没来由的,她不是很想吃下这块蛋糕,就好像她是如此轻易就能搞定的家伙一样,虽然像是在赌气,但她还是不想让仆人这样认为。

况且,仆人既然上次能在水里下东西,保不齐这次就会在蛋糕里下东西,她可不想吃完蛋糕后就被仆人进来,又把她按在床上狠肏一顿。

想到这里,芙宁娜毅然决然地放下餐叉,回到床上裹着被子缩在床角,以绝食表达她的不满,完全没想过仆人发现了会不会生气。

可是一两个小时过去,芙宁娜没等到仆人,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无力,在说服自己之前,她就把自己饿晕了过去。

——————

这一次,芙宁娜不再是自己醒来,她在睡梦中感觉有奇怪的东西捅进了她的嘴,先是扎疼了她的舌头,然后一分为二在她的嘴里打转,她皱着眉头,试着用舌头抵抗这个惊扰了她美梦的东西,反而马上被狠狠夹住,痛的她当场惊醒。

然后她知道嘴里的是什么东西了,一醒来就面对仆人的脸,对现在的芙宁娜来说大概是最恐怖的事,无论是梦中还是现实,她都只能乖乖被夹着舌头不敢动作。

见芙宁娜醒来,仆人的表情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是手指从夹着变成揉搓,玩弄着她的舌头,指甲无数次划过舌头留下细微的刮痕。她最终放过了伤痕累累的口腔,松开手指放到芙宁娜嘴边。

“舔干净。”

虽然舌头还麻木着,虽然并没有忘记先前的怨念,可芙宁娜还是马上伸出舌头舔起修长手指上自己的口水,要说为什么,也不是她想开了,主要是因为她能感受到仆人周身散发出的可怕的低气压。

她在生气。芙宁娜能确认的只有这件事。

她小心翼翼地舔着手指,不敢多说一句话,在心中祈祷仆人生气跟自己没有关系,但她显然是想多了。

“看起来,你似乎不太喜欢吃人类的食物。”

芙宁娜一愣,少见的马上反应过来仆人指的是什么,她战战兢兢地用余光扫过不远处的桌子,不出所料看见了上面被她从中午放到晚上已经很明显不新鲜的蛋糕。

“主、主人,母狗只是..只是没什么胃口...”

“当然,毕竟你还是应该吃母狗该吃的东西。”

在芙宁娜恐惧的目光下,仆人收回手,一把抓起她胸前的链子,乳头被拉扯得变了形,难忍的疼痛向芙宁娜袭来,她被仆人半拖着到了桌旁。

刚一停下,芙宁娜就跪倒在地,那发着抖的身体任谁都能看出她现在究竟有多害怕。

“对不起...对不起...”

芙宁娜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生气的仆人,她才知道仆人真正生气时的样子,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饿得神志不清了才会去违抗仆人。

“过来。”

仆人坐上椅子,高跟鞋跟点点地面,芙宁娜马上爬到桌下,来到仆人的胯间,看着她解开裤子,从中弹出一根她从未见过的粗壮的alpha性器。

芙宁娜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根东西,早上挨肏时她先是背着身又是蒙着眼,实际上连折磨她的东西的样貌都没见过,可是..她的屁股里面真的塞下了这样大的东西?

“这才是你这条母狗该吃的东西,在我吃完饭之前让我射出来,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呜咕!”

仆人不由分说的把芙宁娜的脸按在了肉棒上,“呜呜呜”的叫了几声之后,芙宁娜努力张大自己的小嘴,闭上眼睛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含住了肉棒的前端。

唔呃...味道,好奇怪..芙宁娜的舌头贴在龟头上,怪异的腥味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很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可她不想再承受仆人的怒火,刚刚被扯拽的乳头,到现在还在发疼。所以她只能忍着作呕的感觉舔起嘴里的肉棒。

可她毕竟是第一次口交,完全没有技术或知识可言,舌头总是舔在同一个地方,也不会把肉棒含的更深一点,就连牙齿也没有收回去,不时地还会不小心咬下去。

而她本人对这些并没有自知,她的注意力甚至没法在嘴里的肉棒上,因为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头顶上响起餐具碰撞的声音,她才知道仆人原来带了晚饭过来,那里面本来,是不是也有她的份呢..?

芙宁娜实在饿极了,她现在仅仅只能含着,或者说咬着肉棒,没有力气再动起舌头,想到肯定完不成仆人的命令,她接下来还要继续挨饿,她的眼里就又闪起泪光。

她的头发突然被揪住,仆人强迫她抬起头,看起来还是很生气。

“这就是你的态度?”

“不是..不是...对不起..主人,母狗真的没力气了,主人不要...不要..呜呜——”

泪水彻底决堤,芙宁娜一天以来的委屈和害怕在这一刻全部倾泻,眼泪如瀑布一般一刻不停的落在地毯上,哭声中混杂着因抽泣而响起的铃铛声。

“啧...除了会哭还会做什么。”

仆人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芙宁娜,心中难得的生出一丝烦躁,她站起身手一狠,把至少被芙宁娜咬了几十下的肉棒塞进刚好打开的小嘴里,扶着她自己开始挺腰。

“呜唔,唔嗯嗯嗯...”

肉棒在芙宁娜的嘴中横冲直撞,前端一次次捅进喉咙里,芙宁娜的身体如同受控的玩偶,被动的跟着仆人的动作摇晃,乳环上的铃铛随着插入的节奏叮呤作响。

芙宁娜显然开始喘不过气,脸色慢慢憋得通红,就连双眼也被肏的上翻,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就连仆人触碰她的后颈,指甲一下下划过脆弱的腺体,身下的omega都没有除了身体一抖之外的反应。仆人并不喜欢这样死气沉沉的芙宁娜,她最后一次用力按住芙宁娜的脑袋,玩弄着渗出血丝的腺体,将满满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喉咙。

“唔呃...咳、咳咳!”

仆人抽出肉棒,终于能正常呼吸的芙宁娜在本能的驱使下大口呼吸,却因为浓稠的精液粘在她的喉咙间而咳个不停。失去了仆人的支撑,芙宁娜无力地倒下,额头紧贴柔软的地毯,在咳嗽停止之后,她也保持着这样一动不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好疼。这是芙宁娜现在唯一的想法。腺体,嘴巴,乳头,胃...全身上下内外好像没有不疼的地方,可即便再疼,她也已经没有眼泪可流了。

她能感觉到仆人还站在她的前面,她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吗?那接下来,她又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呢?高跟鞋尖踢了踢芙宁娜的头,她努力撑起了身体,但还坚持不到一秒就又要倒下去。

芙宁娜已经在等着脸和地毯的再次接触,但是预想中的冲击和疼痛没有到来,仆人拉住了她的项圈,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把她抱起,放在了椅子上。

“把剩饭吃了。”

芙宁娜在怀疑自己的耳朵,不是因为仆人要她吃剩饭,而是她面前的剩饭,明明足足有一人份还多。

在脑子想清楚之前,芙宁娜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一时间连身后的仆人都忘记了。她好几次吃得噎住,都直接拿起仆人的杯子灌一口水之后继续吃。直到她把手伸向那块早已不新鲜的蛋糕,手腕被仆人抓住,她才从食物的世界中清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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