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如果母狗真的出了这扇门，主人..会怎么惩罚母狗？”

无言，仆人盯着芙宁娜看了许久，缓缓站起，手掌擦过芙宁娜的脸颊，落在她的腺体上。

“我会用铁链和镣铐把你锁住，然后永久标记你，从此以后，你将不再是任何东西，仅仅作为我的所有物活下去。”

仆人的语气平静，似乎不过在说一件无比平常的事情，而这样的答案，让芙宁娜最后一次坚定了心中的选择。

她在仆人的手中站起，她从未以这样的高度与仆人对视。

下一个瞬间，半掩的门被她打开，往前的几步，曾经无比眷恋的阳光洒满她的全身，可她已不需要依偎在这样的温暖中。

她转身，背对着阳光，用她止不住颤抖的双手解下一件件外衣，敞开了她内在的躯体，她在仆人面前流下第无数次眼泪，却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笑容：

“主人...母狗，犯错了..请主人，惩罚...”

————

“说起来，你今天又没有好好把蛋糕吃完呢。”

仆人拿起那块芙宁娜吃了一半不到的蛋糕，端着它走到跪坐在地的芙宁娜身前。

“对、对不起，主人...母狗不是故意的..”

仆人俯视着发抖的芙宁娜，她没有食言，在品尝过芙宁娜的眼泪后，她就拽着她乳环上的链子，把人拉了回来，然后拿出刚把芙宁娜抓来时就放好的，以备不时之需的镣铐铁链，分别铐住芙宁娜左右的手脚，再把她项圈上的铁链扣在了墙上的钩子上，就这么把芙宁娜锁得动弹不得。

“小母狗这样也不方便吃，不如主人帮你吃吧。”

仆人半跪下身，锐利的指尖切下一块蛋糕，把它涂抹在了芙宁娜瑟瑟发抖的身体上，她没有脱掉芙宁娜上身的衣服，让其半耷拉着露出下面的肩膀、肚皮和大部分的乳房。芙宁娜闭紧双眼，冰凉粘腻的奶油涂抹在身上的感觉很奇怪，还有些羞耻，可身体却因为仆人的抚摸渐渐兴奋起来。指甲划过敏感的乳头，身体为之一抖，下体也开始冒出汩汩细流。

蛋糕从乳房涂到小肚皮，仆人的手突然停下，芙宁娜不解地睁开迷离的眼，顺着仆人的视线落点艰难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一抹抹的白色中，腰中处有一丝红色格外显眼，芙宁娜心头一慌，连忙开口解释：

“主人，这是母狗刚刚穿衣服不小心...唔啊！”

仆人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在那块被撕裂的伤口上，疼痛打断了芙宁娜的解释。

“痛吗？”

“好痛，好痛...主人。”

“该让你长长记性。”

那块伤口又被仆人弄出了血，芙宁娜疼得额间冒出冷汗。咬牙忍痛时，仆人托起她的后腰，弯下身凑到伤口旁边，先是轻吻，然后伸出舌头贴在上面，湿热的舌尖仿佛传递着心跳，芙宁娜的心脏随着仆人的舔舐逐渐加快，随之而来的颤抖被仆人通过手掌和舌头清楚的感觉到。

仆人一直很喜欢芙宁娜颤抖的样子，现在，她的性器也为此昂首。芙宁娜的鲜血让她兴奋，那掩盖不住的蛋糕味信息素让她恨不得马上把芙宁娜吃干抹净。她的舌头从伤口上移开，自下而上舔食她的“蛋糕”。

“信息素是蛋糕味，身体也是蛋糕味，我们的芙宁娜大人，难道生来就是准备给人吃掉的吗？”

“呜...”

芙宁娜羞得闭上眼，想要扭过头去却被栓住脖子无法动弹，仆人的舌尖在这时爬上两座小巧的凸起，近在咫尺的响铃让仆人有了坏心思。舌头还在绕着圈舔弄乳晕，仆人却突然收回，牙齿咬在硬起的早就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乳头上，疼痛，酥麻，浪潮般的快感顷刻间冲遍全身，这一下就咬的芙宁娜高潮，喷出的淫液在腿间堆积成了小水洼。

“啊啊啊！！！～～不要，主人，主人，太刺激了，会坏掉的～～”

这就是仆人对芙宁娜的调教成果，即使蛋糕慢慢地被舔了干净，她也当然不会放过芙宁娜的乳头，无论舔咬，芙宁娜都会回以极大的身体反应，一波又一波无止尽的绝顶几乎要冲昏她的大脑。仆人把还沾有蛋糕的手指也伸进芙宁娜嘴中搅弄，软舌被压住夹住，求饶的话语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直到嘴中的叫声彻底消失，仆人才肯放过那满是咬痕，鲜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液来的乳头。

仆人站起身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嘴角流着许多涎液，已经被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折磨得双眼失去光彩的芙宁娜。见到那双失神的流着眼泪的异瞳，仆人只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击中，下身的性器跟着一跳，几乎要直接冲破衣物的束缚，把肉棒就这么塞进她不受控制张开的嘴里狠狠肏弄。

好在理智回笼，她选择先把芙宁娜的双眼蒙住，然后端起地上的蛋糕碟子。

“还有一些蛋糕，不要浪费，主人来喂你吧。”

“啊呜....”

仆人把一小块蛋糕在肉棒上涂匀，然后一手钳着芙宁娜的下颚，一手轻轻捏住她的鼻子上抬，让她把嘴张到最大。

“乖，好好舔干净。”

深深吃下了仆人的肉棒，芙宁娜反倒被略微的窒息感拉回些意识，肉棒上奶油的甜味触及味蕾，她想照仆人说的做，但嘴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别说舔弄，就连动一下都十分艰难，她还想试着动起脑袋，可铁链的长度已经封顶。害怕完不成任务但又无计可施，什么都看不见的芙宁娜只能发出干着急的“呜呜”声。

仆人见状，伸手揉了揉芙宁娜的小脑袋，稍微调整了站姿，她把右脚的高跟鞋尖抵上早已泛滥成灾一片狼藉的穴口，左右拨弄几下粉唇，淫液就流满了鞋尖。感觉到身下的芙宁娜又开始兴奋后，她就扶着她的后脑自己挺腰，来回几下抽插，蛋糕就被口腔的内壁刮下。抽出干净的肉棒，再次涂抹上一层蛋糕后尽根插入，期间不忘时刻挑弄小穴，如此反复几次，最后剩下的一点蛋糕也被仆人通过这种方式喂给了芙宁娜。

“好吃吗？”

肉棒整根埋在芙宁娜嘴里，仆人如是问道，不知是在说蛋糕还是肉棒。芙宁娜乖巧地点头，用喉咙发出“好吃”两个字的模糊音节，仆人满意的拍拍她鼓起的脸颊，鞋尖奖励性的摩擦几下小穴，然后重新开始挺腰，在芙宁娜的喘息声中渐渐加快速度，猛地几十下插入后，滚烫的白浊液射进了口腔中。

近似于血腥的红酒味骤然浓烈，把仆人脚下的芙宁娜刺激得小穴一挺，几股细流喷出，她再次泄在了仆人的高跟鞋上。

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味，芙宁娜有气无力地仆人清理着肉棒，等待着仆人接下来的命令。她今天已经去了太多次了，换作平时，仆人或许会放过她，可是今天不一样，这是惩罚，不做到她昏死过去，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果然，没过多久，仆人就拍拍她的头示意她停下，芙宁娜感觉仆人走到了她身后，先解开了她手脚的镣铐，然后是项圈的铁链，正当她疑惑，仆人的高跟踩上她的后腰，手上的的铁链猛地拽紧，脚下同时用力，直把芙宁娜殷红的穴口踩到满是淫水的地板上，上身被脖颈和后腰的力道拽的绷紧。

“呃..啊——主、主人...”

仿佛被吊住脖子，芙宁娜憋得脸色通红，好在仆人很快松了手上的力气，让她得以低下头大口呼吸缓解窒息感，但后腰依旧被踩着，细长的高跟碾在白净脆弱的肌肤上，留下极深的红色印记。

芙宁娜的呼吸还未来得及平复，就在仆人无情地碾踩下倒吸几口凉气，而放过了脖子，仆人又抓起她的两边胳膊，高抬过头顶后并拢，单手握住她两手的手腕，又一次发力拉直芙宁娜的身体。

“啊...主人，痛...”

“忍着。”

疼出的眼泪浸透了蒙眼的布料，芙宁娜的脸颊再次有泪水流下，她害怕的哆嗦起身子，不知道仆人要做什么，但还是努力地按仆人说的忍着身上各处的疼。

冰凉的硬物贴上手腕，芙宁娜对这种感觉已经熟悉起来，是刚刚锁住她手脚的铁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天花板上垂下两条较粗的铁链，被仆人连在了两边的镣铐上。她松开脚，按下旁边墙上的一个按钮，在齿轮转动的机械声中，铁链开始收上去，仆人听着芙宁娜害怕的惊叫声，看着她慢慢地被吊起，直到芙宁娜只有脚尖可以勉强触地，才让铁链停下。

这个装置也是这间屋子一开始就有的，她早先就打算在开发芙宁娜一段时间后就用来调教她，只不过事出有变，她后面不打算用了，就一直藏到了现在。如果被芙宁娜知道她天天待着的屋子里有这样恐怖的东西，怕是会吓得连觉都睡不好吧。

不过现在看来，倒也蛮合适的。仆人回到正面，自上而下审视被吊起的芙宁娜。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额间和侧脸有几根细细的发丝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浸湿贴在上面，兴许是因为害怕，她的呼吸急促很多，小小的胸脯随着呼吸的节奏挺收，有时动作大了，又让乳尖下的铃铛发出声响。往她的下半身看去，三角地带上小块的蓝白色毛发也被染上淫液，连带着腿间布满了半干的水痕，她还戴着腿环的双腿努力地绷直，却也只有足尖的脚趾能够勉强踩地。

这样的动作对已经十分虚弱的芙宁娜来说堪比酷刑，仆人一直故意不出声，很快，她的身体就开始了筛糠般的颤抖。

“主..人，这样好难受...”

“想让主人帮你吗？那该说什么呢？”

“求..求求主人，帮帮母狗，母狗想..想要主人抱...求主人肏母狗的小穴..”

仆人嘴角不自觉上扬，这就是她想要的，让芙宁娜求着她肏进小穴，会让她迫不及待的把人按住绑住，把肉棒捅进她的身体驰骋。

她上前抓住芙宁娜两腿的膝盖窝，alpha的力气很大，稍一用力就把她的下半身抬起，让omega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几乎悬空的姿势让芙宁娜吓得尖叫，仆人一巴掌扇在她的臀瓣，才让她害怕地闭上小嘴。

芙宁娜显然紧张得不行，小腿肚死死地压在仆人的肩膀上，虽然不想有任何动作，但还是得把大腿打开方便仆人的进入，穴口一开一合吐着蜜液，仆人没有多等，一手扶着肉棒根部，轻而易举的进入了芙宁娜的身体。

因为已经高潮过不知到多少次的缘故，小穴内湿滑得很，仆人的肉棒径直捅到生殖腔口，再一用力就将其破开，冠头塞入的同时就被浇上一股热流，高潮流出的淫水被紧紧贴合的肉棒堵在狭窄的甬道内无法流出，随着仆人一下下的肏弄在内里翻滚。

芙宁娜是第一次挨肏挨得如此心惊胆战，身体大部分的悬空让她在被肏得嗯啊乱叫的同时还止不住的心悸，再加上视线被剥夺，她整个人比平常要敏感好几倍，小穴因此收的更紧，在仆人就着淫液润滑而自如的抽插下，大片的媚肉被前后扯动，高潮接连不断向她袭来，无法排出的淫水在小腹堆积起一块肉眼可见的鼓起，又疼又爽的感觉让芙宁娜的小嘴完全无法闭合，不断有涎液顺着嘴角流下，饶是她已经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仆人还是迟迟不肯把精液射给她。

“啊啊...主人，呜...好难受，胀..母狗要胀死了...求主人射给母狗吧...”

仆人的手按上芙宁娜的小腹，像是在按一个水球一样，她有节奏的往下按压，时不时还轻拍一下。

“啊啊啊...不要，不要，主人，求你...”

见芙宁娜是真的快要受不住，仆人不再折腾她，握住细腰快速顶弄，在生殖腔内射进忍耐已久的灼烫精液。

腔口吸的极紧，肉棒要拔出时还依依不舍的锢在冠头上，两人性器分离的瞬间，被肉棒带着堆流到穴口的混浊粘液如开闸放水般涌出，几乎像瀑布一般垂掉在地上，许久之后还随着穴口的收缩往外挤出半透明的浊液。

仆人一手揽住芙宁娜的双腿，把铁链的高度下调了些，然后才把她颤抖着的双腿轻轻放下。芙宁娜现在可以正常地踮起脚，但现在的她仅仅是维持这个动作就感觉足掌酸痛，累坏了的她忍不住发出委屈的哭声，最后还是仆人在她身后扶住了她的腰才好些。

肉棒在芙宁娜的股沟摩擦，很快又恢复了精神，仆人拍拍芙宁娜的大腿，怀里的omega就自觉的打开腿间，红肿的小穴很快便再次被进入。

肉棒在下身捣弄，芙宁娜的头发被仆人撩到前面去，露出诱人的细颈和腺体，活跃的信息素扑面而来，绕在alpha四周渴求着欢愉。仆人保持着她良好的自制力，轻轻吻在芙宁娜的腺体上，身下的omega马上发出可爱的叫声，让她十分受用，进一步用舌头玩弄着omega身上最为脆弱宝贵的隐秘处。

“主人...主人...”

芙宁娜极其娇媚的声音呼唤着仆人，并不是她故意诱惑仆人，而是她动情到只能发出这种声音，这种动情不只是因为被alpha玩弄腺体和进入身体，更多的，更多的是...。

“怎么了？叫的那么好听，想要..主人的标记吗？永久标记...”

“...！”

就算被快感和欲望淹没，芙宁娜也依然明白这四个字的分量，永远..永远作为仆人的omega，真正意义上的成为她的所有物。

红酒的味道从后方侵袭而来，一点一点包裹了她全身，芙宁娜确信，只要她说出“想”字，这些信息素就会瞬间一拥而上，从外到内，再从内到外的在她身上每一个地方留下味道，最后它们会聚集在自己的腺体，永远压制着她，这就是alpha对omega的绝对占有，这就是仆人将会对她做的事。

仆人在释放信息素时，当然也没有停下肉棒的动作，芙宁娜就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压迫下，要迎来omega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她的内心当然早就有了答案，否则她也不会踏出那扇门，不会在这个时候面临选择。

她做好了准备，颤抖的嘴唇将要说出那几个字——

在这之前，前所未有的汹涌信息素眨眼间充满了房间，它们的来源，是芙宁娜的腺体。

alpha的牙齿刺破omega的腺体，无数的信息素瞬间钻入。

芙宁娜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正在多出一样东西，那些东西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不由分说，在她的身体里流动，扎根，生长。

对于仆人未经她同意就将她永久标记这件事，芙宁娜并不感到生气愤怒之类的情绪，只是觉得..理所当然。

这才是仆人，阿蕾奇诺，她一辈子的主人。主人做事，怎么会让她一条母狗来决定呢。

仆人咬着芙宁娜的腺体，永久标记的时间很长，其给omega带来的疼痛也是漫长持久的，但现在的芙宁娜顾不得这些，她的所有感觉都被用来感受仆人的红酒味，还有她的肉棒在身体里飞速的冲撞。

永久标记形成，两人的性器同时喷出灼热的液体，在芙宁娜体内混合。

芙宁娜闻到了来自自己腺体处如血一般腥甜的红酒味，这一开始被她厌恶的味道。现在，在这股味道的包围中，在身后alpha的抚摸下，她缓缓闭上眼睛。

——————

对于水神芙卡洛斯的突然消失，枫丹高层做出的回应只是她有重要的秘密工作，短时间内无法抛头露面。尽管感到好奇与不解，但深深爱戴着芙宁娜的枫丹民众们，依旧用自己的方式支持着她，期待着她的早日归来。

而在这不为人知的深夜，这位被她的民众牵肠挂肚的神明，正被牵着脖子上的项圈，背上披着仆人的外套，以小狗的姿势在她熟悉的街道上爬行。

“呜..主人...”

芙宁娜眼含着泪水，面色因羞耻而通红，在那黑白色的外套之下，她竟一丝不挂，仅仅穿着防止受伤的膝套就膝行在地。

“怎么走得这么慢，是连上面的外套也不想要了吗？”

“不、不是！不要...”

芙宁娜连忙恳求仆人，她不敢想象自己真的全身赤裸还无任何遮挡的在街道上爬行的样子，就算已是深夜，但如果真的被人看到..她大概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吧。

她紧咬着嘴唇，害怕得瑟瑟发抖，但还是不得不跟着仆人的脚步加快爬行的速度，可这么一来，与双乳一同垂下的铃铛声就不可避免的变大，与仆人的高跟声形成清脆的交响乐，在幽静的小道内回荡，芙宁娜心中的羞耻与害怕不免又多了几分，认命地闭上眼睛。

“芙宁娜，你看，那是什么？”

就这么被溜了一段时间，仆人突然停下脚步，拽着链子示意芙宁娜朝某个方向看过去。

顺便，昨天晚上被仆人永久标记之后，仆人就开始用她的名字称呼她，而不再叫她小母狗，只不过自己还是得叫她主人，也一样要用母狗自称。

“回主人，是..路灯？”

芙宁娜不解，左看右看也只觉得那是个普通的路灯，于是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仆人，后者弯下腰，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

“答对了，那小母狗芙宁娜，看到路灯应该做什么呢？”

“...欸？”

不...不可能，绝对不能是那个答案！芙宁娜瞬间瞪大了眼睛，对那光是想想就几乎让她崩溃的答案恐惧到了极点，甚至跪着往后退了两步，却马上到了链子的极限长度。

“不..不行的..主人，求求您...”

芙宁娜想试着从仆人的眼中看到放过她的希望，可仆人并没有回应她，只是直起身迈开脚步，迫使不敢反抗的芙宁娜跟着她走到路灯旁。

“不行的..不可能的...”

“去吧。”

“呜——”

没有威胁也没有强迫，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就断绝了芙宁娜的一切希望，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有顺从以外的选项。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反抗仆人。

芙宁娜的脸色由潮红变为苍白，她从仆人身后向路灯爬去，短短两三米的距离却让她全身发麻，到最后双手都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她转头看了一眼即将被自己污染的地方，又看看仆人，后者踢踢她的小屁股，似乎迫不及待想要看她的表演。

是将要全裸的模仿小狗的姿势排尿这件事，还是将要被人全程盯着排尿这件事，芙宁娜说不清楚到底哪一件让她更加羞耻，但它们都毫无疑问超过了她的耻度上限，今晚过后，她也将向成为真正的母狗又跨近一大步吧。

在接近自暴自弃的想象中，芙宁娜闭上眼睛，抬起左腿，在不知是害怕还是羞耻的颤抖中，一道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从她的胯下射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最终落在路灯杆子的底部，溅出的水花同大股的流下的尿液一同，融进了下面的土壤。

与尿液一同从芙宁娜的身体里排出的，还有她的眼泪。她可是枫丹的神明啊，虽然尊严早就被仆人碾碎后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但这种事情果然还是...

怎么办...她这副样子肯定被仆人巨细无遗的看在眼里了吧，不行..羞耻的什么都想不了了..若不是还有alpha的味道支撑着她，她估计早就坚持不住晕过去了吧。

芙宁娜的尿液并不多，很快就从身体里排尽。一切结束后，她左腿脱力砸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脸，开始小声地抽泣。

仆人的脚步声很快响起，她从后面把芙宁娜抱了起来，走到不远处的长椅坐下，让芙宁娜正面朝着自己坐在了她的腿上。整个过程中，芙宁娜也一直捂着脸，没有除了哭声以外的声响，仆人把手放在她的后脑上，轻轻地抚摸。

“乖，做的很好。”

大概是得到仆人安抚的缘故，芙宁娜的心情总算慢慢平复下来，也反应过来在主人面前不该捂着脸，放下双手露出哭红了眼角的小脸。

“过来，主人给你些奖励。”

仆人的手稍微用力，把芙宁娜压近，吻在了她的唇上。

芙宁娜依旧被仆人高超的吻技带动着情绪，alpha源源不断的红酒味被她吞进肚中，似乎要把她灌醉，舌头霸道的进攻逐渐让她喘不过气，下身却早就有了感觉，单被仆人吻着，水就流个不停，直到最后高潮，淫水流满了仆人的双腿，仆人也没对她做出亲吻以外的动作。

她的手不知何时绕在了仆人的脖子上，在亲吻结束后也一时忘了拿下，仆人就势把她抱紧了些，胯下的鼓起正好顶在了穴口，仆人用手指了指下面，芙宁娜小脸一红，伸手解开仆人的裤子，握住了已经硬起青筋的肉棒，抬起身对准小穴，慢慢坐下让肉棒进入了身体。

塞入的过程有些艰难，仆人干脆抓住芙宁娜的肩膀，用力把人往下压，一下子就连红润的穴口都被撑得泛白，硕大的性器直接顶到小穴尽头，芙宁娜顿时咬紧牙关，晶莹的泪珠瞬间夺眶而出。

冠头被腔口钳住，湿热的紧致让仆人很想就这样把芙宁娜肏得昏死过去，但在那之前，还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告诉她。她托起芙宁娜的下颚，让她能够看见她的脸。

“芙宁娜，听好，今晚过后，我会放了你，让你回去。”

还沉浸在疼痛与快感中的芙宁娜顿时一傻，脸上满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神情。

“主人！是母狗，母狗做错了，主人不要生气，是母狗没有听主人的话，主人不要丢掉母狗，求主人不要——”

芙宁娜的心如同坠入冰窖，将要被仆人丢弃的恐惧不安让她想要嚎啕大哭，事实上她的眼泪早已倾巢而出，就差拼命叫喊出来，在她情绪崩溃之前，仆人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唇。

“不要怕，主人不是要丢掉你，好好听我说。”

“...真的吗？”

仆人看着浑身脱力的芙宁娜，觉得现在大概是她活到现在最脆弱无力的时刻，所以姑且允许了她对自己的放肆询问。

“嗯，相信我。芙宁娜，你是枫丹的神明，至少现在还是，在这个位置上的责任，对你来说可能过于巨大。但我相信你明白，就算你刚刚被我命令做出那种事，我也知道你的心中依然有作为神明的自知。如果可以，这个国家，以及她的子民，都还需要你。”

“所以，我会给你一个选择。无论如何，明天我都会让你走，在那之后，你有两种选择。”

“其一，你可以继续做我的禁脔，我会把你日日夜夜的关起来，不会让你接触除我以外的人和事，你不会再拥有自由，只会是我一辈子的omega和性奴。”

“其二，你可以重新回到枫丹的眼中，就如之前一样，做那个被大家所喜爱的神明。但是，你还会是我的东西，我的omega和母狗性奴，只要我需要，你就要把自己的一切献给我，就和现在一样。毕竟我的永久标记在你的身上，你一辈子也别想逃出去。”

“明白了吗？”

一番长话说完，芙宁娜早已泣不成声，豆大的眼泪滴滴答答的往仆人的身上掉，把她丰满双乳前的衣物都打得湿透，连一秒钟都不用迟疑，她的答案在选项摆出来的那刻就已经确定。

“呜呜...母狗..母狗明白了，谢谢主人，母狗选啊～～～”

仆人深埋许久的肉棒在芙宁娜准备说出自己的答案时突然狠狠地冲撞起她的生殖腔，硬生生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我说了，你的选择在明天之后，现在就好好伺候我。”

“唔啊～～嗯..母、母狗明白～”

仆人看着身上，被她肏得长发翻飞双乳跳动的芙宁娜，想起自己没有告诉她的事。

昨天，她问芙宁娜想不想要她的临时标记，她当时看似给了她选择，她也自认为知道芙宁娜肯定会让她标记，但在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强硬的逼迫。

她终究还是一个卑劣的人，不敢去想象自己如果听到芙宁娜拒绝后的暴怒，不愿意让人脱离她的掌控，可她也必须做出改变，她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会成为继承这个名号的真正的暴虐。

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谁呢？

管他的，谁知道呢。

仆人咬在芙宁娜的肩膀上，又给上面的累累痕迹添下新的一笔，同时把自己的东西给了芙宁娜。

结束后的两人交错在彼此的肩膀上，互换着彼此的信息素。

总之，还是有些话没说的。

“...谢谢你，芙宁娜。”

——————

“谢谢你，阿蕾奇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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