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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黄】绳索另一端

[db:作者] 2025-08-17 17:11 5hhhhh 5700 ℃

就算努力把眼睛睁得很大了,但视野仍像隔着一层马赛克玻璃一样模糊不清,画面变成光点,无数个轮廓都未有边际的黑影重叠在视网膜上,像是在跳舞,又像飞在天上。这让黄濑想起小时候躺在沙发上看儿童节目直到睡着,醒来时屏幕上满是花白的马赛克的那晚。已经不记得那是几岁的时候了,也不大清楚自己是半夜几时惊醒,只是那种头脑不清,眼前是未知物的恐惧让他记忆犹新。

现在自己是醒着的吗?好像是的,指尖好像还有一些抽动的感觉从神经传来,但更多的触感却是缺失状态。如果那个时候也这么麻木就好了,黄濑想着,在十四岁的那个夜晚,他才加入帝光篮球部不久,甚至是升入一军的那天。他放学后才和自来熟的二年级正选们一起吃了冰棍抓了飞车贼,晚上就躺在床上被肌肉抽动的感觉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晚的月亮好像很温柔,只撒了一点光亮进来,恰好打在自己痛的不行的位置,像安慰的亲吻。可这点安抚对黄濑来说轻如无物,他被自己的肌肉活生生从梦中揪醒,只能下意识抱着自己的右腿,头藏在枕头里嘶喘着气,生怕自己再牵动身体哪里让腿肌的痛感加剧。

痛……好痛,这就是传说中的生长痛吗?大家都说这是人的一生中,个子窜得最快的时候,由于骨头的增长所带来的疼痛感,这是青春的标志,这是长大的代表,是值得铭记的过程。黄濑咬牙切齿,想着醒来后一定要把讲这屁话的人揪出来揍一顿,美化这种疼痛的人一定没有过生长期,所以才能趾高气扬地讲出这种东西来。

后来到底是疼过了?还是已经习惯了?又不大记得了,总之黄濑维持着抱住右腿的姿势再度入眠,白日里的劳苦训练所带来的疲惫感如海啸巨浪,把他被苦痛折磨的脆弱神经杀了个片甲不留,没再中途惊醒。

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呢?眼前糊如被米浆涂抹了一层纸帘,透着光却又什么都看不见。四肢百骸有存在的感受,通体皮肤却无任何触感反馈。精神飘忽像沉醉在梦里一般,上下漂浮着无岸可寻,身体好像在坐着什么低廉便宜的交通工具,随着颠簸的路况不安地动着。黄濑闭上眼,允许自己又一次逃避。

真正有醒过来的感觉时,身体好像下意识抽搐了一下,活像青春期时梦见自己掉入了无底深渊时的那股挣扎劲儿。嘴巴里泛着奇怪的苦味,手指勾动些许都很困难,就像整个躯体才经历了莫大的打击,跟着大脑一起重新开机中。勉强睁开的眼睛看东西还是昏花的,但能明显看见一簇熟悉的靛青色脑袋在晃动。

那个人嘴巴扯得大大的,一次又一次张合,好似在喊人的名字。在喊谁呢?黄濑跟着他嘴巴闭合的模样,麻木的脑袋下意识的跟随模仿发音。

K……Ki、Se……Kise?黄……濑?

先是读出了他的口型,紧接着那人的声音也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这些刺激犹如闪电劈碎了窗户,把其他信息全部杂糅进暴风中,通过烂掉的窗页灌入他那幢已经在摇摆的小房子里。然后,黄濑在那个人宽厚温暖的怀抱里,也记起来了自己那段精神恍惚的时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强奸、轮奸,还是故意伤害或者杀人未遂?也许每一个名词都适用于那场酷刑,但具体详实罪名该由相关部门去定夺。黄濑只是有些懵懂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蓝白条病服,左手背上乌青的针口与高悬的输液管,从外地赶回来看望自己的亲人们,以及自己扁平的腹部。

他们每个人都对自己醒过来这件事表达了极为惊喜的情绪,然后又轻轻地把自己揽入怀中,像小时候哄着他入睡时那般柔和地拍着后背。没有一个人提及,没有一个人遗憾,但黄濑就是知道,她们在爱自己的同时,也在怜悯,已为人母的她们,除了以亲人的身份为自己从昏迷中顺利清醒而开心之外,也以母亲的身份,对他表达可怜的同理心——因为黄濑的孩子流掉了。

这是做母亲时会突然掌握的技能?还是得益于自己一直混迹在需要敏感每个人情绪的职场里锻炼出来的能力?黄濑觉得评判这件事超出他的能力之外,他只是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妈妈、自己的姐姐们,乃至那些来为自己换药的护士小姐,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在表达悲怜,每一个动作都在传递轸恤。一切都只是因为,他肚子里躺了六个月的、流淌着青峰一半血脉的孩子,永远的死在那场罪行里。

那晚惨痛如深陷地狱。尚在潜逃的嫌疑人不知是经过青峰手里的哪些犯罪分子的同伙,还是黄濑职场上曾有过不良竞争关系的记仇同行,又或者是什么潜入东京的随机作恶分子。但总之他们以强硬的手段掳走了黄濑,然后不顾他已经隆起的肚子和无名指上闪耀的婚戒,残暴地撕烂碍事的衣服,拉开乱蹬的腿就强硬地与人交媾。

频繁的高潮让他的肚子不自然地抽搐缩紧,后入的姿势把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肚子上。摩擦、重压、肌肉抽缩,被强逼的快感和疼痛交来回折辱着黄濑的理智,然后在这漫长的途中,某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断掉或者破裂一样,紧接着是下体如失禁一般流下水来,那是明显和血不一样感触的东西。

但黄濑那时候太累了,他选择放由精神崩塌,任凭自己躺在被各种液体弄脏的布料上,用昏迷来逃离这炼狱。

是了、就是那个时候!黄濑攥住自己的发根,他想到,假如自己能再坚持一下,又或者把腿夹紧一些呢?那些水就不会流出来了,他的孩子也就不会死掉了。

身体僵硬的好像突然被抽离了所有温度,墙上电视播放的节目声音也变成雪花屏的电音,一切都像回到了自己最弱小无力时的那个样子,他二十几岁的现在和几岁时的那个夜晚,没有任何区别。

“……濑?黄濑!”

震响的声音冲破层层臆想的防御,撞到了黄濑的脑袋里,他抬起头后看见的就是自己丈夫的那张熟悉的面孔。

对方松开摇晃他肩膀的手,转而轻轻地揉了揉黄濑的头,把他攥紧自己发根似要直接拔下无数发丝的手指一根根舒展开来,然后在指缝里塞入自己的手来,温柔地扣住。直到被拥入怀里的身体终于暖和起来,青峰才松开怀抱,将带来的米粥和菜肴放到床桌上:“该吃午饭了。”

黄濑没有抽回手,只是偏过头:“我没胃口。”

安慰人这件事一向是这个硬朗男人的苦手活,以往在生活中负责这相关的都是黄濑。这话像是在他意料之中,青峰坐在床沿上盯着黄濑的脸,尽可能地放轻了语气:“那你想吃什么?或者想做什么?我陪你。”

黄濑僵着脸,只是稍微转回一些,他问到:“小青峰也在可怜我吗?”

青峰有些愣住,他猜想过黄濑在前几天都一副没晃过神的模样,约莫是大脑地自我保护机制,让他一直没缓过劲来。假如情绪在意识回神的时候爆发,恋人可能会大哭,也可能会暴怒,但唯独没想过他问自己是否在怜悯。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青峰把粥和菜又放回保温盒里,目光仍然紧盯着黄濑的脸,不放过他任何的情绪变化。

黄濑扯着盖在身上的被罩,无神地看着布料上印着的艳红标志:“感觉,只是感觉而已。一觉醒来后,就觉得好像全世界都知道我被强奸到流产了一样。”

“没有这回事!”青峰又把人紧紧搂着,两只手环住那住院时更纤细了几分的腰,牢牢将人锁在怀里,“我们更担心你,黄濑,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个。”

“我更重要?”黄濑喃着问道,被青峰身上那种烟草混合着咖啡以及家里沐浴露的味道全数包裹的感觉,让他放松了些。

“你更重要。”青峰肯定下答案。

“我想回家。”黄濑抓紧他的衣服。

“情况稳定下来后我们马上就回。”青峰拍拍他的后背。

随着“咔哒”的房门上锁声落下,青峰转回头时发现穿着单薄睡衣的恋人已经站在玄关的转角处等着了。

他把塑料袋兜着的蔬菜放在鞋柜台上,然后赶快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黄濑身上:“门口暖气不行,下次记得多穿点。”

黄濑下意识地掀起衣服领口嗅嗅,闻到的只有长期被尼古丁熏染的味道,以及中间夹带着的青峰的汗味。暖暖的外套上没有陌生的香水味和香波味,让黄濑略微宽慰了点。他慢慢地跟在青峰后面,小声说到:“你回来的有点晚了,也没打电话,我有些担心。”

“快下班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大厅里闹事,我在帮忙平息矛盾,到楼下的时候又想起冰箱里没什么菜了,又耽误了点时间。”青峰向他解释着,然后揉了揉黄濑的头发,感觉那彭软健实的手感在慢慢回归,是好现象,证明他的身体在稳步回复。毕竟住院的那一段时间,那曾让模特引以为豪的金亮发丝枯黄黯淡的像冬天被堆到地里的茅草堆,枯糙的手感在对比之下让人心疼得不行。

“哦……”黄濑小声答到,他想辩解自己其实没让青峰说那么多,但这无比详实的答案又确实平息了自己内心的焦躁。

青峰本以为说清了那些事后,黄濑就会像出院后这些天一样,回到沙发上盖着毛毯继续缩在角落里看着电视节目昏昏欲睡,直到他把晚饭弄好时悠悠转醒,然后乖巧地坐在餐桌边。但今天直到他系上围裙把青菜都洗了一半了,那道毫不遮掩的视线感仍然在灼灼炙烤着后背。

“怎么了?”青峰转回身,将手上沾着的清水甩了甩,然后用洗碗布擦干手,走到门口坦然面对着还在视奸自己的人。

黄濑似乎这才紧张起来,两只手攥紧了披在身上的厚重外套,片刻后又放松下来,终于开口:“今天……也不行吗……?”

青峰皱了皱眉,尽管这话没挑明,但他们都清楚黄濑在讲什么。他把那件外套又向上扯了些,遮住了黄濑方才裸露的脖子:“我们前天才从医生那拿了你最新的报告,你也看了那些数据,你的身体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黄濑咬咬嘴唇,摇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它已经好了!”

“不行!”青峰提高些音量,直接打断了黄濑接下来要说的话,在看见对方有些受惊的表情时又很快把声音压下来哄着,“再等等好吗?等它彻底恢复后好不好?”

黄濑一下红了眼睛,他冲到洗切区,把塑料袋里同绿叶菜装在一起的点心盒子抓出来,狠狠地摔在地上:“你是不是在找借口?我在窗口都看见了,你在楼下被一个女人拦住了,然后她塞给你了这个!可别说你把那个扔了,然后在超市买了同款!”

他的眼睛里像是烧着一把火,狠狠地盯着青峰脸,绝不放过对方任何心虚的证据。

但青峰没有,他的情绪甚至还没有听见黄濑方才那句询问有波动,只是淡定地拾起被扔到地上的盒子,平静地讲到:“这是同层邻居太太旅游带回的手信,你忘了之前我们去北海道旅游时给邻居们都捎带的饼干了吗?刚刚恰好遇到了,她说这个是回礼。”

刚才都还在燃烧的怒火一下子被掐灭,黄濑感觉自己身体和心里都像遭泼了一盆水一样湿哒哒的。他垂下头,整个人都蔫了下去:“对不起,小青峰,我应该更相信你一些的……”

“没事,”青峰把人拉近些,右手扣住黄濑的手掌,举到自己侧颊边,唇角随着说话时肌肉的抽动感,若有若无的亲吻着黄濑的手心,“我说过的,你有任性的权利。”

尽管矛盾顺利解决了,但这顿晚餐吃得还是有些尴尬,黄濑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说要洗碗来赎罪,结果马上又被青峰赶出了厨房,训斥他的手冷冰冰的不合适碰凉水。

可厨房里的水管明明装了热水器!这话在黄濑嘴里转了几个轱辘,还是没讲出来。

晚上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黄濑把脚放在青峰腿上,慢慢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度。没过一会,他又不安分地顺着对方的腿部一点点向上爬着,就在脚趾才到大腿根时,便被一把抓住:“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黄濑撇了撇嘴,趾头轻轻扣弄了一下那同样炙热的掌心:“难道你的身体我还碰不得了?”

“碰得碰得,只是不是现在。”青峰松开那只好动的脚,把手机放下,然后将枕头放低了些,也躺下来。

他把黄濑的刘海掀起了些,吻了吻那光洁的额头,关上床头的灯:“晚安。”

今晚的月亮还算亮堂,和远处的灯光一起透过窗帘照进了些许,足够让熟悉了这个暗度的黄濑看清青峰的睡脸,对方只有这时候才会彻底把已经皱习惯了的眉头松下来,毫无防备的样子更像国中时期的蠢样。

黄濑伸出手指,轻轻按在他的眉心处,确认了人的确没醒过来,依旧保持着那熟睡状态的呼吸节奏。

这份单纯的模样,黄濑到现在也喜欢。

通了暖气的房子不需要盖太厚重的被子,就算暂时掀开来也不会太冷。黄濑感谢青峰的贴心,在他们最初咨询中介时,他就已经把保暖这件事列为必要条件之一。

他踢开棉被,拉开床头灯最底的亮度,然后跨坐在青峰的身上,既然连眉心处这点特殊敏感的位置都没能把人叫醒,那现在实在无需担心安眠药的质量。

手指一点点把青峰上半身的睡衣解开,柔和的灯光照亮了人此刻不甚明显的腹肌,还有一半的人鱼线藏在下面的睡裤中,但现在还不急。黄濑摸上青峰的胸部,那里弹弹软软的,手感很好,对比起自己来说要更大些,毕竟他的工作可不需要那么大的训练量以及过于结实的肌肉。那么喜欢大胸部,还不如揉揉自己的呢,黄濑有些不服气地想,从国中开始就蹂躏他的乳房,搞得自己到现在都有些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他裸着上半身的模样,毕竟男人有粉色的乳头这件事实在让人有些害羞,而且他的乳晕明显都比旁人的大,一副早被开发了的样子。

原本有些凉的指头在细细的摸索下开始发热,青峰的身体也慢慢的有了反应,最直观的反应就是那里隔着睡裤浅浅抵上了黄濑的臀部。他们交往多年,各种该做不该做的事全在国中时期就做了个遍,对方的敏感处在哪早就一清二楚,假如青峰同意的话,黄濑有足够的自信仅凭脚趾就把人撩拨起火。

但出了事后,任何深入的肌肤之亲青峰全都不同意,最多就是相互亲吻拥抱,然后他用手帮自己发泄欲望,只为了杜绝一切在黄濑身体康复期的这几个月里,他有再度怀孕的可能性。这么想起来倒有些好笑,显得像自己欲求不满一样,但青峰确实是最了解他的人,因为自从出院后他就一直在向这方面暗暗努力。

身体虚弱?真是个笑话,他在几年前还能同青峰是对手队伍,在大学篮球联赛一起打完四十分钟全场,直到怀孕为了安胎前也一直保持着健身的习惯。就算没有再保持那样高强度的锻炼,他的身体也不可能全然快速退化,黄濑也对着镜子照过他的肌肉线条,依然显眼。

他知道青峰一直拒绝这件事是因为担心自己,但黄濑很难讲清他内心的那些不安。打从真正接受孩子掉了的这件事后,他的心底就开始滋生一些阴暗的东西。而且这些浓稠如毒汁的负面情绪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并未消散,反而有着愈演愈烈的架势。

青峰很爱他,黄濑知道。但对方表现的越在意自己,他脚下虚浮的感觉也越明显。就好像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这些爱意是他脚下肆意生长的高楼,等哪天这些拔地而起的大厦突然崩塌瓦解消失,也就是黄濑从高空摔的粉身碎骨的时间。

他急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加固自己同青峰之间的联系,异国办理下来的同性结婚证固然有用,但那也只不过是两张轻飘飘的纸,随手一撕,又或者飘点火苗来,这份证据就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思来想去,黄濑还是只想到了他们逝去的孩子。六个月,肚子里的生命早已经有了人类胎儿的雏形,甚至连手指脚趾都可以看见。但昏迷中的他不仅放弃了保护这个胎儿的机会,还丧失了唯一看见他的机会,等自己醒来时,那些冷掉的人体组织早已变成毫无弹性的死肉。他坚信,只有再次怀孕,自己身体里才能再度流淌着青峰的血脉,加深、乃至彻底捆绑二人间的关系。

不住地吻着恋人的唇角,手掌从他的胸乳下方至腹部都来回摸索着,黄濑的耳朵清晰地捕捉到对方加重的呼吸声,身下的身体也更加烫起来,一切都在为最后做着准备。

他轻轻坐起,能感受到夹在股缝的东西硬的不行,可怜兮兮地被自己两瓣臀肉磨来磨去,却没有真正进入那湿软地方的机会。对不起啊,他低声道歉,又在青峰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小声说到:“我现在就来安抚你。”

拉下青峰的腰裤,火热的性器一下子就跳起来,龟头冒出的精水还甩到了黄濑的手上。就是这个!黄濑有些痴迷地抬起手,舌头轻轻把这膻腥味的液体卷唇齿中,细细品尝起来。

精液的温度比他们俩的体温要低下很多,味道重还有些黏黏糊糊的,虽然实在说不上美味,但它确实能为两个人在性事方面带来足够的满足感。

轻轻喘着气,在洗澡时已经偷偷扩张过的地方在现在又有些干了,为了待会更好的全部吃进去,还是需要再涂抹些东西。黄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熟练地挤出一沓润滑,他很少在青峰面前自己扩张,因为对方很喜欢看自己在他手指的把玩下,浑身颤抖难以遏制情欲的模样,所以让黄濑岔开腿扩张给他看的机会实在是屈指可数。凉凉的润滑跟随手掌从腿间挪到那个隐秘的位置,指头撑开入口时因为动作不方便还掉落了些液体滴在青峰的腹部,把人刺激得抽了一下,水润的性器在黄濑的身上蹭了蹭,又抹开一片韵渍。

“等一等哦,小青峰……哈……”黄濑压下声音吟着,“待会就把你吃进去,所以再忍一忍好不好?”

扶着青峰挺立的东西才坐下去一点,黄濑就有些难受地哼了两声,感觉下面的不适感就像原来第一次和对方滚在一起一样。他们实在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亲密了,手指的扩张到底难以达到能适应这种超规格的尺寸的程度,况且黄濑又几乎没有什么耐心,只是潦草拨了自己下面几下就想要把那个东西吃掉。堪堪把头部放进去,黄濑就停下动作,趴在青峰胸口缓了好一会才继续扭着腰,细细感受着那阳物把自己紧致的里面一点一点撑开的触感。

这种感觉实在微妙,和青峰往日用手指把自己后面开拓好后再进去完全不一样,他们以往做得多,一周最少都有两三次,最纵情的那段时间几乎夜夜笙歌。又硬又烫的东西抵在黄濑湿濡的入口处,精水和润滑的混合物被那头部蹭在屁股周围晕开许多圈,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了时,才一下子捅进去,让彼此在这种淫靡的氛围里一起沉入欲海。身体已经习惯了的时候,偶尔不那么细致的扩张,也能很快地适应,青峰偶尔会开玩笑说他这里是不是早已变成自己的形状了,黄濑表面作势要踢人,内心却想着这么多年,感觉屁股都要被他的睾丸按出两个坑了。

可今晚就完全不一样了,甚至和第一次其实也大相径庭。初夜那晚黄濑的身体远不及如今这么熟悉男色之爱,那时候被青峰顶开的感觉几乎只有痛楚,然后他越夹越紧,把两个人都折磨的不轻。如今的他只是太久没做,后面又紧了些,但一嗅到青峰身上的味道和他下面的麝腥味身体又自动起了反应,仿佛添置了什么情爱助兴开关,体表很自然的开始升温,连带着下面都有些紧张地收缩,好像随时都可以容纳那根性器的入侵,甚至欢迎得很。

“嗯、哈……小青峰……”

黄濑终于把巨物完全吃了下去,他浑身冒着薄汗,两颊红艳得不像话,唇齿微微张开,不住的小声吟着。胸腔里的心跳好像很快,黄濑几乎都有些害怕这如擂鼓的声音会把人吵醒。他的腰有些酸软了,夹在青峰身体两边的腿不住地打着颤,哪似才把恋人的东西吃下去的进度,活像已经被人折叠着腿正面上过一次的样子。

昏黄的床头灯是营造氛围的好帮手,昏暗的光芒几乎只能照亮青峰靠近它的半张脸,但这对黄濑来说已经够了。他能看见青峰额角冒出的细细汗珠,对方似乎也正憋得难受。好吧,他想,是时候动起来了,毕竟现在主导权全在自己手里,让恋人在性爱里不舒服可是他的失职。

黄濑俯身,嘴唇一点点舔去青峰脸上的汗水,落下一个个不显痕迹的吻,开始缓缓扭动起腰,他们的结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今夜还长,等做完后他还要好好收拾一番才行,青峰这双锐利的蓝色眼睛可不是吃软饭的。但黄濑也坚信,他这样迟早能怀上青峰的孩子。

“哈欠——”

青峰伸了个懒腰,感觉今天身体虽有难得的清爽,可精神又有种被压住胸口没休息好的疲惫感。他明明有自己睡得很沉的意识,却又觉得这种熟睡并不安稳,没有给大脑带来足够的休憩,这种差异感有些折磨人。但黄濑看上去睡得挺不错,今早自己起床的动作丝毫没有扰他的清梦,只是希望自己身上的奇怪现象和他无关……

“阿大,你要是没睡好就不要开车了!”才下楼的桃井看见发小这幅模样,皱起好看的眉头斥责到,她对面前人操心这件事早已习惯成自然。

“啊,才没有呢,”青峰挠挠脑袋,看见桃井将手放在副驾的门扣上时,指了指后座提醒她,“坐后面,你忘了?”

桃井恍然:“啊,坐哲君的车都已经习惯了,抱歉。”

她赶忙夹着包拉开后门,坐上位置时却眼尖地发现了前面有个同摆在自家床头的药品差不多包装的塑料罐子。

“那是什么?”桃井指着前排座位中间的置物架,“避孕药为什么放这里,你不能连这个都忘记拿回去了吧?而且小黄现在可不能怀孕!”

青峰目视前方的路,懒得回头与桃井吵,只是淡淡地开口:“没有,买来备用的而已。你也知道他最近精神和身体状态都不太行,我有些担心他看见这个会多想。”

桃井瞬间了然于心,青峰车上的这瓶药罐子的包装和自己买的那款虽然很像,但细看之下又能看出明显的差异,大概是针对男性的避孕药品。她又笑起来,拍拍青峰的肩膀:“连副驾驶座都为了不让小黄多心而好好保护着,你也终于成长为一个让人放心的男朋友了呢。”

青峰抽了抽嘴角威胁人不许再说了:“下次阿哲的截稿日我绝对不来当送你上班的苦力了。”

“放心啦,我绝不会让小黄知道的。”桃井立下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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